清末西方科幻小说的概述
A. 科幻小说的介绍
科幻小说(英语:Sci-Fi)全称科学幻想小说(英语:Science Fiction),主要描写想象的科学或技术对社会或个人的影响的虚构性文学作品。科幻小说是西方近代文学的一种新体裁。它的情节不可能发生在人们已知的世界上,但它的基础是有关人类或宇宙起源的某种设想,有关科技领域(包括假设性的科技领域)的某种虚构出来的新发现。在当代的西方世界,科幻小说是最受人欢迎的通俗读物之一。
B. 中外科幻发展史,谁能说一下
中国科幻小说的历史
(Ⅰ) 背负起普及科学的重任
与玛丽·雪莱夫人的《弗兰肯斯坦》相比,中国的科幻小说创作起步是比较晚的。据有史可考的文献纪录,中国第一个关注科幻小说的人是被尊为"一代文豪"的鲁迅先生。
1902年,当时的中国正处在民族危亡与大变革的前夜,青年鲁迅远渡东瀛,在日本的弘文书院补习日文期间,鲁迅根据日文译本转译了法国著名科幻小说作家凡尔纳的名篇《月界旅行》和《地底旅行》,可以说是开中国翻译科幻小说之先河。至于他的那句"导中国人之前行必自科学小说始",也早已广为流传。只可惜鲁迅先生,自己并没有一部原创的科幻小说作品流传后世,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至于各中缘由,还有待遇进一步考证。
一般认为中国的第一部原创的科幻小说是1904年荒江钓叟的《月球殖民地小说》,关于作者具体的其他资料便没有寻找到。不过同时期的还有一位鲜为人知先驱式的人物是值得一提的,他就是徐念慈先生。
徐念慈(1875年-1908年),今江苏常熟人,别署东海觉我。通晓日文和英文,擅长数学和写作。思想进步,受西方启蒙及科学思想影响颇深。1904年前后,与友人曾朴在沪创设小说林社和《小说林》杂志,并曾任译述编辑。
本世纪初,徐念慈开始关注科幻小说。它先是翻译了美国的西蒙钮加武(我怀疑这是传统译法,但由于没有找到通译,所以只好采用原译法)创作的《黑行星》,之后又参与审校了另外八部类似作品。1905年小说林社出版的《新法螺》一书中,收入了徐先生自创的一部随笔性质的中篇小说《新法螺先生谭》(需要说明的是《新法螺》共收录了三篇科幻小说,其余两篇是包笑天从日文本转译的德国科幻小说《法螺先生谭》和《法螺先生续谭》,这是两篇文章都是谈话体小说,"谭"通"谈",原作者不详)。在这篇文章中,徐先生运用了大量的笔墨描述了主人公纵横于多姿多彩的月球、金星、火星等组成的外太空世界之间,并将诸如"卫星"、"磁极"、"离心力"、重力加速度、万有引力乃至"造人术"、"脑电"、"循环系统"等这些即使是现在看来也并不落伍的概念运用自如,巧妙的穿插于文章之中,可见其功力不俗。我提醒需要大家注意,1905年的中国还处在晚清末期,在当时的历史和社会背景下,能够创作出这样的文章确实是件难能可贵的事情。
关于清末民初的其他科幻小说作品及其作者的情况,可以参见中国文联出版公司出版的《清末民初小说书系·科学卷》。
民国以后,直至解放初期,中国科幻小说创作进入了一个沉默期,这与当时的社会环境有着深刻的联系。但是,即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依然出现了一批有影响的科幻小说性质的文艺作品。其中老舍先生的《猫城记》可以说是其中的佼佼者。事实上,《猫城记》是一篇映射当时黑暗社会现实的讽刺体的预言故事,但是由于它的背景是火星上的"猫社会"所以凭添了几分科幻小说气氛。据说,老舍先生曾经因为这篇文章而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只可惜先生在"文革"中不堪迫害,愤然自尽,于是便与大奖失之交臂。这只是一种传言,并不足取,但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了这篇文章的份量。
另一部有史可考的作品是1940年出版的顾均正所著的小说集《和平的梦》,共包括《和平的梦》、《伦敦奇疫》、《在北极的光》三部分。据我所知,这部小说集的科幻小说色彩要比《猫城记》浓的多,几乎可以看作是正统意义上的科幻小说(另有人认为这部作品更接近于文艺式的科普作品)。由于准备仓促,有关这方面的其他资料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考证。
回顾科幻小说在中国的前半个世纪,我们并不难看出仁人志士们翻译、创作科幻小说的目的,无外乎希望把科学知识,以一种通俗的形式向大众普及,使大众"获得一斑(般)之知识,破遗传之迷信,改良思想,补助文明。"(鲁迅《月界旅行·辨言》)以达到救国救民的目的。这对中国科幻小说后世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Ⅱ)走向大众的"儿童文学"
解放后,特别是50年代中期到60年代初,中国科幻小说开始以儿童文学的形式的走向大众。我们必须承认一点中国科幻小说的"崛起",很大程度上有赖于苏联科幻小说的发达与传统(事实上,中国作家在国际上所获得唯一的一个科幻小说奖项就是在这一时期的苏联拿到的)和当时亲密的中苏关系。其实这也不难理解,在中国这样一个缺乏科幻小说传统的国度里,如果不是受到外来的强烈影响,是根本不会有科幻文学发展的余地的,特别是在计划经济和农业生产处于国民经济的主导地位时代。由于研究的局限,我无法断言中国对于科幻小说的少儿性与科普性的定义是否与苏联科幻小说发展思想有直接的联系(事实上也并非如此),但这种影响不应该被忽视。
在这一时期,比较著名的作家有郑文光(代表作有《从地球到火星》等)、刘兴诗、肖建亨、迟叔昌等。其中,郑文光先生的成就最高,这不仅是因为他的《从地球到火星》为中国科幻小说在世界上赢得了荣誉,更是因为他数十年笔耕不辍,为我们留下了不少可以传世的佳作。在这一点上,我们称其为中国科幻小说的"泰斗"是不为过的。
但是,由于"十年浩劫"对于文艺界的无情摧残,再加上中国并没有对于科幻小说的传统以及认为儿童文学处于从属的地位的认识,使得中国科幻小说的发展道路被彻底封杀了。科幻小说和她的读者与作者,都不得不开始在漫长的"冬夜"里静静的等待……
直到1978年,中国的命运发生了根本性的转折之后,科幻小说才迎来了他在中国的大地上新的春天。
(Ⅲ)新生!命运的转折
是的,正如题目所言。"1978"对于中国科幻小说事业是一个转折,而对于整个中国又何尝不是一次历史性的大转折呢?在解放思想的号召下,中国的文艺界开始复苏,有人称其为"中国的文艺复兴运动",这样的比喻虽然不算十分恰当,但这也说明了这场变革的历史意义。正是在这样的意识条件下,中国科幻小说开始了新的创业与变革。
1979年,对于中国科幻小说来说,应该是值得记住和纪念的一年。在这一年,著名科幻小说家、《珊瑚岛上的死光》的作者童恩正正式提出了,科幻小说应该以普及科学的人生观为己任的主张。先抛开这种观点的正确与否不论,它的提出无疑是动摇了自鲁迅以来,关于科幻小说是科普作品的一贯论调,开启了科幻小说向文学靠拢的大门。一时间,百花齐放、万紫千红,众多的科幻小说作品应运而生。
在这个时期,出现了一大批有影响科幻小说作品,比如《飞向人马座》(郑文光著)、《世界最高峰上的奇迹》(叶永烈著)、《古星图之谜》和《追踪恐龙的人》、《科学福尔摩斯》系列等。其中,最有影响的当数叶永烈的《小灵通漫游未来》,这部作品曾经创下了中国科幻小说图书的销售纪录。但平心而论,这部作品依然没有脱离科普作品和儿童文学的框架,但这也许正是"小灵通"成功的关键。同时期,中国的科幻影视也实现了零的突破,先后出现了《珊瑚岛上的死光》(根据童恩正同名小说改编)、《消失的大气层》和《霹雳贝贝》等几部科幻、准科幻影片,虽然数量不多,但意义非同小可。不过这个时期传统认识对于人们的影响还是显而易见的,单是从这几部影片的出品单位就可以知晓。在期刊领域,也出现了《科幻海洋》(海洋出版社)、《科学文艺》(也就是如今的《科幻世界》)等专业科幻期刊和准科幻期刊《智慧树》(天津出的,不妨把他算作科幻儿童刊物)。可以说,80年代初的热潮是真正意义上的"春天与高潮"。
C. 科幻小说的概念
概况简介
科幻小说是西方近代文学的一种新体裁。它的情节不可能发生在人们已知的世界上,但它的基础是有关人类或宇宙起源的某种设想,有关科技领域(包括假设性的科技领域)的某种虚构出来的新发现。在当代的西方世界,科幻小说是最受人欢迎的通俗读物之一,其影响和销售量,仅次于惊险小说和侦探小说。
科幻小说与一般的传统小说不同,其特殊性在于它与科学技术的发展有着直接的联系,但它又是一种文艺创作,并不担负着传播科学知识的任务。
从抒写幻想的方式来看,它应归属于浪漫主义文学的范畴。一些优秀的科幻小说也像优秀的浪漫主义作品一样,扎根于社会现实,反映社会现实中的矛盾和问题。其中某些杰出的科幻小说,往往能在科学技术发展的方向上,提供若干有参考价值的预见。有时,某些科学发明尚未出现,科幻小说里则已经进行生动的描绘,如潜水艇、机器人、宇宙航行等。
当代西方的科幻小说,涉及到许多尖端的科研项目,当然也经常出现似是而非的假科学。因此,科幻小说常常遭受到科技界人士的鄙视和指责。
D. 科幻小说都有哪些分类
科幻小说
科幻小说是西方近代文学的一种新体裁。它的情节不可能发生在人们已知的世界上,但它的基础是有关人类或宇宙起源的某种设想,有关科技领域(包括假设性的科技领域)的某种虚构出来的新发现。
科幻小说与一般的传统小说不同,其特殊性在于它与科学技术的发展有着直接的联系,但它又是一种文艺创作,并不担负着传播科学知识的任务。
从抒写幻想的方式来看,它应归属于浪漫主义文学的范畴。一些优秀的科幻小说也像优秀的浪漫主义作品一样,扎根于社会现实,反映社会现实中的矛盾和问题。其中某些杰出的科幻小说,往往能在科学技术发展的方向上,提供若干有参考价值的预见。有时,某些科学发明尚未出现,科幻小说里则已经进行生动的描绘,如潜水艇、机器人、宇宙航行等。
在当代的西方世界,科幻小说是最受人欢迎的通俗读物之一,其影响和销售量,仅次于惊险小说和侦探小说。西方科幻小说的发展,大致可分为四个时期:一、英国有工业革命和达尔文的进化论导致真正科学幻想小说的中兴;二、二十世纪初期物理学家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带来科学幻想小说的中兴;三、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由于核裂变、宇宙航行、彩色电视机、电子计算机等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进一步促使西方科幻小说的繁荣;四、经过二三十年的繁荣,科幻小说家从作品的主题、情节,到艺术的方法进行新的探索。
当代西方的科幻小说,涉及到许多尖端的科研项目,当然也经常出现似是而非的假科学。因此,科幻小说常常遭受到科技界人士的鄙视和指责。
西方最著名的科幻小说,有法国的儒勒·凡尔纳写的《月球旅行》,英国的赫·乔·威尔斯写的《大战火星人》,美国的阿西莫夫写的《赤裸的太阳》等。
国内最著名的科幻小说,有郑文光的《飞向人马座》,刘慈欣的《球状闪电》等。中国的倪匡也是一位多产的科幻小说作家,现居美国三藩市,“卫思理”是他常用的一个笔名,代表作有《还阳》,《新武器》,《爆炸》,《另类复制》等。
附录
1、在所有的文学分类中,科幻小说出现得最晚,也遭到最多的误解。
如果你问朋友:“你喜欢读科幻小说吗?”你可能得到的回答是:“ 科幻小说?什么是科幻小说?”或者“我看过超人和那类连环图画, 好几年前早就不看了。”没那么气人的回答是:“哦,你说的是电视里那些哄人的飞碟和火星入侵者吧?嘿,有空儿我也看,但我确实历来对这种小儿科的玩意没有真正兴趣。”你还可能常常碰到那么一些人,他会以轻蔑的口气,直接了当回答:“我从不读这些荒谬的东西。” 我们在这儿要谈的就是第一个回答提出的问题:“什么是科幻小说?”这确是所有难题的关键,因为深入探讨下去,我们会发现,事实上,上面谈到的种种反应都和这个问题是密切相关的。
“有多少个科幻小说家(且不论读者)就有多少科幻小说的定义。” 这提法可能有点夸大其词。不过凡是对此领域多少有点熟悉的人,都非常清楚,要为科幻小说下一个确切而无可争议的定义非常困难。勃特勒的《埃瑞洪》和E·M·福斯特的《机器停止》是科幻小说?如果阿尔杜斯·赫胥利的《美丽新世界》是科幻小说,那么乔治·欧威 尔的《1984》呢?或者那只是一篇关于未来社会的讽刺作品吧? 难道凡是以火星为背景的冒险故事就该叫科幻小说吗? 深究下去,我们不难发现,原来有许多所谓的科幻小说,只是披着科幻外衣的其它种类故事。它可能只是本普通惊险小说,只不过用 雷射枪代替了自动武器。横越大西洋的走私者变成了来往于地球与火星之间的走私者。《星球大战》就是这类假科幻小说中的一个典型例子。
再就科幻定义本身而言(绝大多数定义是科幻小说作者定的), 我们发现,从最简单到最复杂的都有,比方说科幻是一种“如果……, 将会发生什么”的故事,也有的认为科幻是“探索人的定义和他在宇宙中的地位,这些探索及其结果将会丰富现有的、既先进,但又不清晰的知识。”这些定义显然都不十分清晰。反而,著名科幻小说家罗伯特·A·海因莱因所下的定义,尽管有些乏味,倒可视为一个良好的起点。他认为刻画小说是“在这种小说中,作者表现了对被视为科学方法的人类活动之本质和重要性的理解,同时对人类通过科学活动 收集到的大量知识表现了同样的理解,并将科学事实、科学方法对人 类的影响及将来可能产生的影响反映在他的小说里。”简短些说,我 们引用艾萨克·阿西莫夫的话来说:“科幻小说可界定为处理人类回应科技发展的一个文学流派。”
从以上定义中,我们不难发现,科幻小说相对于其它文学类别是一个后来者。科学技术的变化,在人的一生中,足以影响人生产生急激的改变,这在工业革命后是世界上特有的现象。这种特定现象自 1750年最先出现在英国和荷兰,其后在1850年出现于美国和西欧,自1920年就遍及世界。
第一个对这种影响人类生活的新因素作出反应的著名作家是法国的儒勒·凡尔纳,他被称为“现代科幻小说之父”,他的作品经常探究科学及其发展对人类的影响。在英语世界中,最早的大师是H·G· 威尔斯。他俩一起奠定了大多数科幻小说主题的基础,在此基础上,科幻小说作家千变万化,写出多姿多采的作品,使科幻小说繁荣发展起来。
外星人生活在别的太阳之下,银河政府的德政和暴行,有着荒谬、 邪恶或者令人感动的生命形态的星球,威力巨大能探视人心思维的机器--科幻小说涉及的就是这样一些奇妙的生物、陌生的环境以及人类对它们作出的反应。应该指出的是“科学幻想小说”虽然号称“科学”,但小说里无需充满科学的内容。事实上,虽然也有一些故事以严肃的科学内容为主题,但那只是例外。如果科幻小说真的要在细节 上专门描述科学的结构和活动,那么这种科幻小说只有科学家才会对 它有兴趣。一切有知性的人们之所以对科幻小说感到兴趣,原因是它 的主题和题材远远超越科学,包括了生活各方面的难题和可能性。 科幻小说极易与其它臆想小说(speculative fiction),特别 是与(fantasy )相混淆。事实上,甚至有些科幻小说家有时也给弄糊涂了,称其作品为幻想之作,而有时又把一些幻想小说贴上科幻小说的标签。科幻小说的确和幻想小说一样,都与臆测未知有关,甚至有时可能享有共同主题,这倒是真的。科幻小说和幻想小说的目的, 基本上是通过想象的叙述为读者提供线索,就象巫医和外科一生的目的都是要给人治病。两者都创造诡异的情境和描述怪诞现象。不同的 是处理的手法。如果将科幻小说视为幻想(从不严格的意义上说), 那么,科幻小说是一种独特的幻想,它对奇迹的解释是“自然的”, 而非“超自然”的。主题展开是具有逻辑推理性的,每一步都必须考 虑到必要的科学细节,有合理的科学构思。这些正是海因莱因的定义 所试图阐明的。
正如上所述,有一种非常流星,但又不十分准确或者盖涵性不强的科幻小说定义,即:“科幻小说是‘如果……,将会怎么样”的故事。如果一个人能够永生,将会发生什么?如果一个人能够回到过去 的年代并改变历史的轨迹,将会怎么样?如果天空出现飞碟把人掳走, 如果猩猩变成地球的统治者,如果月球与地球相撞,会怎么样?围绕这些内容,大量低级趣味的杂志、电影、电视剧集,以科幻小说的名义出现在大众面前。上述主题常被用做故事的引子,但开头后,这些 主题便被掷至一边,各种毫无逻辑,非科学的荒谬内容倾注于内。这 是真正科幻小说最阴险的敌人。由于披上“科学”外衣(故事里不总 是有一个科学家吗?),公众极容易上当,并对科幻小说产生错觉。
区别赝货和真正的科幻小说,不是看题材。机器人、激光枪和怪 物本身并不构成科幻小说。真假科幻(假科幻实质上是反科学小说)的区别在于题材的处理。科幻小说家有时会提出一些以现有科学知识 来说难以置信或不可能的假设(如行使快于光速的星际飞船)。有时也企图解释他们的假设(例如,穿越四维空间摺合太空的通道),或者有时任其如此不加解释,但故事一开始,他会尽量依靠现有知识, 并利用它来展开主题。更多时,假设以及其后的开展只是已知事实的外延。现在我们已能够制造会学习和改进自己,能下棋和进行简短对话的电脑。如果我们制造一个比现在规模大十倍,复杂程度提高一千 倍的电脑,会出现什么情况呢?这些正是科幻小说家经常问自己的问 题。写科幻小说并非易事。讲述一个来自金星的生物访问地球,我们 必须随时掌握最新的关于金星表面的天文信息,并解释此生物在那儿致命的高温和压力(据我们目前所知)下如何生存。时光旅行很有趣, 但必须苦苦思索其中违反因果律的情况并设法解决所带来的后果。一句话,所有真正的科幻小说的基本要素是科学精神--信仰人类理性的优越以及宇宙固有的合理性。
可是,科幻小说不仅仅是个人的盲目奇想,很多人不喜欢科幻小说,是因为它“过于想象”,但是有组织的、建设性的想象与疯狂、 不加约束的白日梦之间是有很大区别的。一种想象是神经病的--夸大妄想狂--不能区别事实与幻觉,另一种则是冷静头脑的思考。“ 过于想象”的嘲笑取决于你说的想象是什么。事实上,可以说,在大部分时间里大多数科幻小说的想象力是不够的。
爱因斯坦说:“想象比知识更重要。”人没有好奇心和想象力就是放弃其作为人类一员的天赋权利。有些成年人跟科幻小说以至年轻人都绝了缘,而且还自以为是地说,“我从中学起,就不看科幻小说 了。”这与其说是在自我歌颂刚刚才得到的成熟,倒不如说是在祝贺 自己精神动脉的某种硬化。随着年龄增长,我们常会失去一个重要特 性“惊奇感”。关于这一点,我想再次引用爱因斯坦的话:“我们能够体验的最美丽最深奥的情感是神秘感。它是一切真正科学的播种机。谁对这种情感感到陌生,已不再能引起惊奇赞叹之情,就如同行尸走肉了。”
记得我们年少的时候,世界上的一切是多么清新光明,最简单的事物也充满生机,引人入胜。我们多么渴望不寻常的念头。我们却很少认识这点,所以不寻常也就当做寻常了。我们年纪越大,世界有时 也随着我们变老了。眼中的事物在平凡的日子里褪了色,于是我们以 单调贫乏的心灵去面对世界,还是为自己机械的生活方式而庆幸呢。 难道这是不可避免的吗?当然不是!科幻小说是一种渠道,在那里我 们的思想仍在流动,并非停滞。科幻小说拨动我们当然好奇心,伸展我们的想象力。它不是一种供偷偷地欣赏的、现实的虚假替代品,而 是现实美丽的延伸,也是为光明的宇宙增添更加辉煌的色彩。
身体缺乏锻炼,就显得没有活力,头脑也是一样的。科幻现实不仅十分刺激,还为精神世界带来见识及力量。许多科幻小说家本身就是从事研究工作的科学家。另外,每天都有许多勤劳智慧,负责任的男女想方设法继续享受年轻人灵活思维的快乐。他们享受好的科幻小说的能力正是他们幸福的外征。
除了“过于想象”外,另一种常见的嘲笑是,科幻小说“逃避现实”。没有人会反对文学小说为了避免“逃避主义”的罪名,必须以各种方式去反映读者最迫切的问题,因此,我们不明白,为什么卫星 工作人员或星球之间的管理行政人员的所作所为比维多利亚时代中叶乡下人或俄国人的活动更多地被人认为是在鼓励逃避现实倾向。且不谈显而易见的看法,即:人只能在他紧迫繁忙之中去寻求文学,从以上意义来说,所有文学都是逃避主义的,那么从哪方面可以说具有创 造性的科幻小说会是逃避现实的呢?逃避主义通常包涵要惬意的幻想, 不要残酷现实的意思,然而许多科幻小说描写的正是最现实的细节, 诸如可能发生的核大战及战后余灾。如果科幻小说果真是逃避现实的文学的话,那么它可真是逃避现实的文学中的一种奇特形式了,它竟然用人口膨胀、环境污染、细菌战争、遗传工程、情绪遥控、太空探索、与非人类的智慧对抗、外星文明以及其它许多这种现象,使人忧心忡忡。科幻小说提出以上现象比现实世界处理这些问题要早几十年呢。所以,如果说科幻小说逃避的话,那么它是逃进现实中去啊!
还有,除了描写核战争本身外,很多故事描写一场战争的可能前奏,探索当前局势中冒险的复杂性。另外,它形成了当前发展最快的一类小说,科幻小说拼命抨击诸如种族和殖民主义问题。这样的攻击 在主流小说中并不多见。事实上,我们在科幻小说中所碰到的,正是我们应强调的高瞻远瞩和人类生存意识。这常比自称是社会现实主义的作品更具深远意义。
然而,科幻小说通常考虑的问题是关于遥远的未来(可能是一百 万年后的事);人类作为不断进化中的生物(可能会灭绝并被地球上 某种新种类所取代);比人类更有知性的生物(可能大大地优越于我 们,就有如变形虫对我们无法理解一样。他们的心智是我们无法理解 的。)。M·R·库因在《自由主义者的信仰》中的一段引语对这种 态度提供了很好的回答:“……如果我们不能超越当前迫切问题而从宇宙的根基和背景上去加以思考,我们对人类意识的观点就会变得狭 窄、闭塞甚至变得暴戾。”
最后,让我以诺贝尔奖获得者和科幻小说迷赫尔曼·穆勒博士的话作为结束语:“透过科学的眼睛,我们愈来愈领略到:现实世界并非如人类童年时所见的、秩序井然的小花园,而是一个奥秘绝伦、浩瀚无比的宇宙。如果我们的艺术不去探索人类正在闯入这大千世界时所碰到的境遇及反思;也不去反映这些反思带来的希望和恐惧,那么, 这种艺术是死的艺术。……但是人没有艺术是活不下去的,因此,在一个科学的时代里,他创造出科幻小说。”
E. 科幻小说有哪些特点为何作品少见
科幻小说特点:
1.科学性
2.预见性
3.故事性
科幻小说不同于其他的小说,其中有很重的知识性,并不是说有想像力有文采就可以了,小说的内容要有科学方面的知识。
这类小说难写也难有人才,懂文学的作者很多,懂科学的作者却极少,想要写好写出有实力的科幻小说是非常不容易的,这要求作者本身对科学方面的事物了解的相当丰富,再加上文学才华,才能写出有含金量的科幻小说。反之,没含金量的科幻小说,就会成为一本烂书,根本得不到专业人士的认可。再加上此类书不是十分普及,读者群也不是很大,与科幻小说相比,魔幻、奇幻、玄幻等书选择多,也受读者喜欢,书商就不太愿意选择科幻。所以,就导致科幻小说冷场面,写得少,出得少,看得少。
F. 科普科幻小说7的主要内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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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幻想小说(英语:Science Fiction)简称科幻小说(英语:Sci-Fi),主要描写想象的科学或技术对社会或个人的影响的虚构性文学作品。 科幻小说是西方近代文学的一种新体裁。它的情节不可能发生在人们已知的世界上,但它的基础是有关人类或宇宙起源的某种设想,有关科技领域(包括假设性的科技领域)的某种虚构出来的新发现。在当代的西方世界,科幻小说是最受人欢迎的通俗读物之一,其影响和销售量,仅次于惊险小说和侦探小说。
G. 科幻小说的概述
科幻小说,是小说类别之一。用幻想的形式,表现人类在未来世界的物质精神文化生活和科学技术远景,其内容交织着科学事实和预见、想象。通常将“科学”“幻想”和“小说”视为其三要素。是随着近代科学技术的蓬勃发展而产生的一种文学样式。
中文最早也有译作科学小说。虽然从科幻史的角度来看,暂时还没有一个能被所有研究者所公认的定义标准。在科幻爱好者中盛传的一则“世界上最短的科幻小说”是这样的:“地球上最后一个人坐在房间里。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可以说,这比一个精确的定义更能概括科幻小说的特质。美国著名文学评论家布哈伊·哈桑曾说:“科幻小说可能在哲学上是天真的,在道德上是简单的,在美学上是有些主观的,或粗糙的,但是就它最好的方面而言,它似乎触及了人类集体梦想的神经中枢,解放出我们人类这具机器中深藏的某些幻想。”
H. 科幻小说三要素科幻小说三要素简述
1、科幻小说三要素:逻辑自洽、科学元素、人文思考。
2、科幻小说(英语简称:Sci-Fi)全称科学幻想小说,直译应为科学虚构小说(英语全称:ScienceFictionNovel),是一种起源于近代西方的文学体裁。
3、其定义为在尊重科学结论的基础上进行合理设想(而非妄想,否则就是科学奇幻小说)而创作出的文艺,一般认为优秀的科幻小说须具备“逻辑自洽”、“科学元素”、“人文思考”三要素。当下以叙事为重点,追求人文思考已成为科幻小说主流,国内科幻小说还呈现出轻科学偏文艺的趋势。值得注意的是,目前中国各大主流网络文学平台上的所谓的科幻分类下的小说很少完全具备以上三要素,其细分类型与受众跟本词条所定义科幻小说均有极大差别,也不受中国科幻界和世界科幻协会的认可,属于网络文学的一个分支,据此本词条将不对该类型进行介绍。
I. 谈谈你对西方通俗小说(或科幻小说)的认识。 (1600字左右)
20世纪50年代至70年代,武侠、言情等通俗小说在中国大陆受到了抑制和歧视,这无疑是很不合理的。令人高兴的是,随着中国大陆的改革开放,通俗小说也越来越受到了社会各界的重视。然而,在最近几年里,另一个让人担心的极端又出现了。有些学者不仅高度尊重通俗小说,而且还极力地模糊通俗小说概念,否认“通俗小说”与“高雅小说”之间的价值差异。为避免讨论过于空泛,笔者在阐述个人见解的同时,兼对孔庆东博士的《通俗小说的概念误区》(以下简称《误区》[1])进行学术批评,与孔庆东博士商讨。
一 通俗小说的定义
尽管给词或概念下定义是一件难以讨好的事,但许许多多的人还是在做,这一点从各种各样的辞书的不断问世就可以得到证实。的确,有些时候不知道一个词或概念的定义,并不妨碍我们把握具体的事物或与之相处;况且,由于“定义只能揭示事物某些方面的规定性,而事物本身是普遍联系和运动发展的”[2](P353),所以,要全面地把握事物也不能光靠定义。但是,常识还是告诉我们,事物或概念的定义,在多数的情况下仍有助于我们的认识和理解。具体而言,像“通俗小说’这样一个被广泛使用的语词,其定义是具有相当的重要性的。
那么,何谓通俗小说?按刘世德主编的《中国古代小说网络全书》的解释,通俗小说是“泛指适合于群众的水平和需要,并且容易为群众所理解和接受的小说”[3](P544)。如此释义是可靠的吗?结合一些辞典对“通俗”、“通俗文学”、“通俗文化”等所作的解释——如《现代汉语词典》(2002年增补本)[4](P1262)、《汉语大词典普及本》[5](P1273)、鲍克怡编著的《汉语同义词反义词对照词典》[6](P493)、王先霈和王又平主编的《文学批评术语词典》[7](P119)、《辞海》(1999年版:缩印本)[8](P1276)、林骧华主编的《西方文学批评术语辞典》[9](P335-336)、覃光广等主编的《文化学辞典》[10](P639),可知《中国古代小说网络全书》的释义还是比较可靠的。当然,这样的释义不是很严格,不过,由于“并不严格符合任何事物的概念仍然可以指称某种事物”[11](P338),所以,我们仍可以借此释义了解到“通俗小说’概念指的是什么。要言之,像这样的“通俗小说”定义是可取的。
本来,通俗小说概念既不难理解,也不是不好下定义,只要搞清楚什么是通俗,什么是小说,大致上就可以了。然而,《误区》一文的说法,却复杂得让人糊涂。《误区》写道:“我们不妨从探讨通俗小说不是什么开始,知道了不是什么之后,就算说不出概念,说不出定义,说不出‘能指’,也不妨碍我们抓住‘所指’,抓住‘本身’。仿佛警察叫错了罪犯的名字,但捉的确实是案件的真凶。这样,我们所描述的‘通俗小说’,就在‘什么不是通俗小说’中概了它的念,定了它的义了。”显然,《误区》思路是有问题的。
首先,违反了下定义不能用“否定定义”——“概念不意味着什么”——的要求[12](P192)。“通俗小说不是什么”并不能让人明白“通俗小说是什么”,它就像我们说“鸡蛋不是鸭蛋、不是鹅蛋、不是鸽子蛋、不是恐龙蛋”一样,未能让人知道鸡蛋究竟指的是什么。由于一连串“不是”之外还有许多“不是”的可能,所以,只要“不是”没有被穷尽,通过“不是”来定义“是”,就不可能有较明确的概念。由此可见,《误区》以绕道的方式来定义“通俗小说”,既没必要也不符合逻辑。
其次,违背了定义的语句应尽可能简明扼要的原则。《误区》用一连串的“什么不是通俗小说”来定义“通俗小说”,即使我们不说它在逻辑上存在着问题,至少也是犯了一个语言表述太过于啰嗦的毛病。
再次,背离了科学研究的规范。概念是构成判断的基本要素,而判断又是推理的前提。[13](P637-638)如果连“通俗小说”概念都不清楚,都只能给出“它不是什么”的定义,那怎么有可能进行关于“通俗小说”的种种判断、推理和论证?怎么有可能对涉及到“通俗小说”的一系列命题作认识上和价值上的判断?倘若只是为了“抓住‘所指’,抓住‘本身’”,那又何必走弯路去论证“什么不是‘所指’、不是‘本身’”?须知,对一些人而言,有时候仅凭直觉也能准确地抓住通俗小说“本身”,就像“警察”凭直觉抓住了“真凶”。
最后,需要予以特别指出的是,为了证明“否定定义”的合理性,《误区》极不恰当地奚落了学者们的论争。《误区》这样写道:“……人类最容易犯的错误就是搞乱了语言和世界的关系……而可笑的是,大多数的辩论争吵是没有实际价值的,他们所争所吵的只是‘能指’,与‘所指’无关,只是语言,与世界无关……学者们尽管可以列出八百六十二种概念,但并不能使实际存在的通俗小说发生增减或质变……”难道真的这样?非也!第一,把定义上的不同意见看成“只是语言,与世界无关”,是属于常识性的错误[14](P476),这里无须多加讨论。第二,诚如当代美国分析哲学家约翰·塞尔所言:“在制度性实在中,语言不仅用来描述事实,而且说来有点奇怪,它还部分地建构事实。”[15](P109)《误区》断定学者们的“通俗小说概念”对“实际存在的通俗小说”没有影响,是不妥的。退一步说,即使承认《误区》所宣称的不假,那么,读者们凭什么来认定《误区》的言说与世界有关?又凭什么来相信《误区》的“辩论争吵”不会“是没有实际价值的”?显而易见,《误区》对于学者们的讥讽嘲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
二 通俗小说的认识判断
首先,通俗小说是严肃的吗?如果是针对某部某篇作品,就较容易回答,也容易得到多数人的认可,但是,要对作为一个种类的整体进行非此即彼的判断,则有以偏概全的危险。也许正是因为看准了这一点,《误区》才会断然地说:“通俗小说不是‘不严肃小说’……通俗不通俗,与严肃不严肃,没有什么必然的关系。通俗小说可以是严肃小说,通俗小说家可以是严肃文学大师。”很明显,假如认识止于《误区》的看法,那么,我们就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在是否严肃以及严肃程度问题上,通俗小说与非通俗小说是没有差异的。然而,即使凭有限的知识,我们也能发现,这样的结论并不那么可靠。
一部或一篇小说能否称得上严肃小说,自然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加以考察。不过,由于一个作家用多少精力去完成作品往往能够体现出该作家创作态度的严肃不严肃,所以,精力的投入是考察严肃小说与不严肃小说的一个重要尺度。海明威的《永别了,武器》最后一页重写了39次,而《老人与海》则修改了200遍[16](P228);托尔斯泰的《复活》仅开头就修改了20次[17](P329),而《战争与和平》则改写了7遍[18](P237)。像这样的作家作品,将其划入严肃之列,肯定是错不了的。虽然这几个例子在非通俗小说领域仅仅是冰山一角,但它却很能说明问题。世界文学史告诉我们,在通俗小说家中,没有一个愿意像海明威那样认真严肃——花精力把作品修改200遍;也没有一个能像普鲁斯特和艾米莉·勃朗特一样——一生只写一部长篇并在文学园地里焕发着光辉的异彩。相反的情况却是,不可能有一个非通俗小说家会像当代英国通俗小说家芭芭拉·卡特兰那样轻易地生产作品:一生的著述多达六七百部以上。[19](P142-156)毫无疑问的是,对于同一个作家的同单位创作时间来说,作品的“质量”与“数量”通常成反比。普鲁斯特说得完全正确:“那种玩玩文学艺术的观念是什么也创造不出来的。”[20](P154)如果一个作家既认真严肃又追求数量,那么,这个作家就会由于生命能量的急剧消耗而过早地衰亡。譬如,作品总量并不算很多的查尔斯·狄更斯,在相当程度上就是因为工作过度而在58岁时便离开了人世。[21](P93-96)再如,于生命最后的20年里写出了90多部长中短篇小说的巴尔扎克,也同样因单位时间内过多地消耗精力而在51岁那年走完人生之路。[22](P291-339)《误区》借一位法国朋友(不知姓名是什么)的口把巴尔扎克当作是“通俗小说家”来举例,并通过巴尔扎克的“严肃”证明“通俗小说家可以是严肃文学大师”。如此论证,未免牵强。读过巴尔扎克传记——如司蒂芬·支魏格的《巴尔扎克传》和安德烈·莫洛亚的《巴尔扎克传》的人都知道,巴尔扎克一方面出于认真严肃的态度而不断地修改已经写出来的小说,另一方面,又出于尽快付印和多写一些等原因而经常停止了对于小说的完善。很大程度上正是由于这样,巴尔扎克的小说世界才会深刻精当与肤浅粗糙并存;也正因为如此,才出现了巴尔扎克有时被视为高雅小说家有时又被视为通俗小说家的情况。
由上述可知,机械地在通俗小说与不严肃小说之间划上等号是不恰当的,可是,那种不把通俗小说与非通俗小说的严肃性加以区别的做法,更是错误的。正确的看法应该是,尽管存在着极少数的通俗小说较为严肃,但是,就总体情况而言,通俗小说没有“非通俗小说”那么严肃、那么认真。我们千万不要以特殊来否定普遍,以个别去否定一般。
其次,通俗小说的艺术性高吗?要回答这样的一个问题,必须先搞清楚艺术性的高低指什么。1913年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泰戈尔写道:“伟大文学的一个特点是前所未有的,或者具有独创性。”[23](P223)而1947年诺贝尔文学奖的得主纪德更是进一步地指出:“对优秀的艺术家来说,问题不再是以昨日的艺术为支撑,尽量越过它,将界线往前推,而是改变艺术的方向本身,努力发明一种新方向。”[24](P361)因为艺术贵在创造,所以,小说艺术性的高低首先取决于创造性的大小。倘若一个作家的小说为我们提供了前人所未曾提供的艺术经验,那么,这样的小说就应该被视为是艺术性高的小说——如司汤达的《红与黑》、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海勒的《第二十二条军规》、麦尔维尔的《白鲸》。当然,要求一个作家的作品提供前人所未曾提供的艺术经验,是一个很高的要求。不过,文学世界中那些最富于艺术性的小说,肯定是这样的一些极具创造性的小说,而这样的一种小说,即使不能说是全部至少也是绝大部分产生于“非通俗”的领域。
那么,创造性缺失的小说是否就一定没有艺术性?恐怕也不能这么说。只要小说还能娴熟地运用各种艺术技巧去表达去描绘,那么,即使是缺乏独创性,也应该被视为具有一定的艺术性。不过,无庸置疑的是,这样的艺术性是比蕴含独创性的艺术性低了一个档次的艺术性。整部文学史表明,那些处在艺术性顶端的通俗小说,除罕见的极个别之外,都是停留在这样的层面上:故事诱人、技巧丰富但毫无新意——换成意识流小说家伍尔芙的生动说法,那就是“给我们提供情节,提供喜剧、悲剧、爱情和乐趣,并且用一种可能性的气氛给所有这一切都抹上香油,使它如此无懈可击,如果他笔下的人物都活了转来,他们会发现自己的穿着打扮直到每一粒钮扣,都合乎当时流行的款式。”[25](P7)至于那些处在艺术性下端的通俗小说,除极其糟糕的这样一个特点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特点就是数量庞大得非常惊人。的确,非通俗小说中也有相当一部分的艺术性并不怎么样甚至很差,但无论在程度上还是在数量上,都远远低于通俗小说。
从前面的分析可以看出,作为一个整体的通俗小说,其艺术性比起非通俗小说来要低得多。这样的结论,不仅可以从不同文本的比较分析中获知,而且还能够通过探究其不同的创作动机来加以证明。就创作的主观努力而言,通俗小说是一些小说家为“适合于群众的水平和需要”而创作的小说;就接受的客观效果而言,通俗小说是那些“容易为群众所理解和接受”的小说。在通常的情况下,假如小说不“适合于群众的水平和需要”,不“容易为群众所理解和接受”,那么,它就不能被称为“通俗小说”。由于寻求群众即绝大多数人的理解和接受是通俗小说创作者的主要努力方向,所以,迁就、迎合群众趣味的创作行为,在通俗小说领域里是普遍的。进而言之,在通俗小说的创作者那里,不易理解的独特个性和意识超前的探索品格是没有地位的。然而,正像毛姆在讨论一系列的“巨匠与杰作”时所指出的,一些作家作品之所以“永享盛名”,是因为“拥有极为强有力、非常独特的个性”[26](P218)。既然独特性和以此为基础的探索性是包括作家在内的所有艺术家最为珍贵的品质,那么,通俗小说的创作者何以不具备这样的品质或轻视这样的品质?答案很明显,是“效益最大化”在起作用。由于受当下群众欢迎的小说可以在较短的时间内获得效益(尤其是经济效益)的“最大化”,所以,在独特性、探索性与跟前接受的普遍性不可兼得的情况下,通俗小说的创作者就选择了后者。应该讲,通俗小说创作者的这种选择,属于人之常情,因为不顾或不大考虑“当下价值交换”的人毕竟是少数。也正因为如此,历史老人在考虑把“伟大”这顶帽子送给哪些人及其作品时才显得那么地慎重——譬如,不会随便地送给被金庸大力推举并称之为“伟大文学”的大仲马作品[27](P196)。
在谈到小说的目的时,《误区》认为“小说没有功利目的’是不可能的。客观地看,这样的认识虽嫌笼统但大体上还说得过去。然而,《误区》进一步说,“通俗小说通过刺激情感来赚钱,而那些小说不刺激情感不赚钱”,则失之偏颇了。从经济学角度讲,能不能赚钱,要看投入多少,又产出了多少。可是,就像萨特所写的:“作品的商品价值是武断地确定的。”[28](P127)作家写小说能否赢利实在难以判断。当然,只要不要求计算精确,我们还是可以作如下的推断的:从个体角度讲,如果作家写小说时投入的精力相对较少,而拿到的钱又相对较多,就可以断定该小说的创作赚了钱;如果情况刚好相反,那就只能看作是不赚钱甚至是赔了钱。在论及文学“商业上的成功”时,法国文学社会学家埃斯卡皮正确地指出:“作家的计划只是一种可能……文学作品的完美是最大的偶然性。”[29](P139)很容易想象,就连精明的文学出版商和书商都难以保证商业上的成功,更何况是那些做起生意来常常惨遭失败的小说家。翻开小说史,我们不难看到,像司汤达、爱伦·坡、麦尔维尔和卡夫卡等这样一些非通俗小说家,其创作“生意”都是与“赚钱”截然相反的“赔钱”。固然,那些投入多产出少的“赔钱”创作,并非毫无功利目的,不过,其功利目的主要不在于《误区》所说的“赚钱”,而在于其它的方面。是哪些方面呢?让我们来听听优秀的作家们是怎么说的——古巴的卡彭铁尔说:“虽然我的音乐底子比文学好,但我还是选择了文学……我继续坚信,在拉丁美洲,小说是一种需要。”[30](P49)哥伦比亚的马尔克斯宣称:“写小说的乐趣就在于此——探索,发现,革新……如果哪一天我有了一个公式,我就完蛋了。”[31](P39)而法国的埃莱娜·西克苏则写道:“无论怎样,当写作出自心的深处时都是天堂,就连在地狱时也如此。写作总是意味着某种方式的获救。作家是一个富人……这是一种充满矛盾的富有,既是必需的又是危险的。因为‘富有’使我们失去了‘贫穷’的财富。”[32](P29)
综上所述,与非通俗小说创作者不同的是,通俗小说创作者往往正是由于追求当下效益(尤其经济效益)的“最大化”而采取了弃难就易的非创造性原则的——从单个作品看,遵循的是“简单化”原则;从作品系列看,遵循的是“模式化”原则[33]。这也就是通俗小说在总体上为什么艺术性相对贫弱的重要原因之一。
最后,应该指出来并加以讨论的是,《误区》的所谓“梦得够不够好”的问题。《误区》这样写道:“小说的艺术性都离不开这样一个标准,即‘梦得够不够好’……由于通俗小说做起梦来比较专心致志,往往更能引人入胜,‘非通俗小说’经常不能保持一份平常心,为了显示‘雅’,常处于半梦半醒之间,所以,‘非通俗小说’的作者和读者对待小说的态度在一定程度上都是‘别有用心’的,也即心在艺术之外……”尽管这里的表述很形象生动,但严格地说,却极不科学。第一,梦的情境有档次的高低之分——既有忧国忧民的梦,也有花前月下的梦,还有升官发财的梦,更有无遮无挡的性欲之梦。《误区》把通俗小说的“梦得够不够好”说成只是一个与“立场问题”无关的“技术问题”,岂不片面?第二,小说远非梦那么简单和短命。好梦往往无法追忆[34](P1065-1068),也可以被遗忘。但是,好小说却由于“不仅回答了现存的需要,也启发了人们的新的需要HC35](P88),所以,它不会也不该被遗忘。即使肯定好小说的世界就是“梦得够好”的世界,那也不能忘记,这样的世界的存留“必须以体现这些价值方面的完美性和技巧为前提”[36](P380)。虽然在《误区》中引以为证的昆德拉也谈到了“梦”之外还有“叙述”,可遗憾的是,《误区》对昆德拉的“叙述”问题却未作任何讨论。既然《误区》能够离开“理性控制”和“技术手段”来谈通俗小说的艺术性高就高在“做起梦来比较专心致志”;那么,读者就可以根据《误区》所提供的逻辑作如下的推理:由于精神分裂症患者的理性在个体受到环境影响时经常无法发挥有效的作用[37](P1409-1411),所以,这种人“做起梦来”也就比正常人“更加专心致志”,因而,其所写的小说的艺术性肯定是在通俗小说之上。如此逻辑,岂非荒谬?
三 通俗小说的价值判断
《误区》认为,通俗小说与非通俗小说的“区别不在形容词上,而在名词上,它们之间是类别的不同,而没有美学价值上的尊卑”。真的这样么?当然不是!尽管我们不能从小说的类别中直接得出它的价值高低的结论,但是,通过分析它“是什么和能做什么”[38](P273),我们仍能较为恰当地判断它的价值的高低。这个道理,如同鸡蛋和鹅蛋的区别一样:不仅在名词,而且还在于形容词——谁能否认鸡蛋的营养价值高于鹅蛋?
当然,通俗小说的“价值怎样”,这是一个比通俗小说“是什么”更难回答好的问题。其所以这样,是因为对前者的判断既不能脱离价值客体的特性,又不能不充分考虑到价值主体的情况。[39](P181-182)由于不同的价值主体的需要不尽相同,所以,同样的一个价值客体对于不同的价值主体而言,其意义并非完全是一样的。
首先,谈谈通俗小说对于个体的价值。由于个体的情况千差万别,所以通俗小说的价值如何也很难一概而论。从动机上说,无论是下层普通群众还是中上阶层人士,只要出于消遣娱乐心理的,通俗小说的价值往往不在非通俗小说之下。正因为这样,几个世纪以来通俗小说的“消费族群”才有一部分是属于“热切的上层阶级人士”[40](P152-153)。当然,如果进一步地分析,我们便会发现,下层普通群众之所以从通俗小说中获得较大的消遣娱乐,往往与其“不得不这样”有关——就像法国文学批评家蒂博代所说的:“报上的长篇连载或儿童小说是那些无力读其他东西的读者万不得已的读物。”[41](P156)至于上中层阶级人士的情况,则有些不一样。由于较高的文化水平使得他们具有接受不同种类小说的能力;所以,这些人的娱乐消遣,既可以在通俗小说中获得,也可以从非通俗小说中得来。可见,消遣娱乐的动机是在通俗小说中还是在非通俗小说中得到满足,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作为价值主体的个体的娱乐消遣方式——对于整天浸泡在电视里或钻进按摩房的人来说,就连通俗小说也让他们感到索然寡味,更别说是非通俗小说。
如果个体的动机主要是从文学接触中获得认识或受到教育,那么,在一般的情况下,通俗小说就比不上非通俗小说——这一点在那些“中上层阶级人士”身上尤为明显。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认识价值和教育价值在很大程度上并不取决于价值主体怎样,而在于价值客体本身的文化含量如何。倘若价值客体的文化含量不大,那么,虽然它对于不同类型的个体所具有的认识教育价值并非完全一样,但从总体上看,也还是偏低的——自然,作为一个整体的通俗小说不会例外。
其次,谈谈通俗小说对于社会的价值。社会是一个由各式各样的人和组织构成的复杂有机体,故而,它的需要也是多方面多层次的。从维护社会平衡稳定的意义上讲,无论是精英审美文化还是大众审美文化,都是必需的。[42](P158-160)显然,我们不能强迫那些喜爱通俗小说的群众放弃个人的偏好,也无法让那些少接触小说甚至没接触过小说的群众一下子就能有效地接受非通俗小说中那最具价值的部分。就这一点而言,广受群众欢迎的通俗小说在一个社会中具有非通俗小说所难以替代的作用。不过,承认这一点并不意味着通俗小说对于社会的价值不低于非通俗小说。尽管通俗小说的接受群体在某一时段远比非通俗小说庞大,但从历史的维度看,无数的事例呈现出的状态恰好是反过来。诚如俄国文艺理论家赫拉普钦科所言:“人类的社会发展和精神发展,使得评价大艺术家时的错误和有意的曲解不断得到消除,使得他们的创作遗产的多维性得到揭示。”[43](P220)随着时间的推移,非通俗小说中那些曲高和寡的精品,其读者群体也会不断地壮大直至无穷。此外,从价值的层面看,小说的接受群体绝非一个简单的数量问题。在论及优秀诗歌的读者时,帕斯写道:“我们不晓得有多少罗马人阅读奥维多,多少意大利人阅读彼特拉克……不过,我们知道什么人在阅读。多少不居,这些读者是社会的头脑和心灵,是社会与行动的核心。”[44](P64)显然,这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话是富于启发意义的。它提醒我们,考察小说的读者,不应该只顾“量”而不问“值”。倘若小说能发人深省、催人奋进,能为那些准备或正在推动历史发展的人们提供丰富的营养,那么,这样的小说对于社会来讲,就有很高或者较高的价值。反之,其价值则是低的或者比较低。
最后,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值得认真地探讨。《误区》完全否认通俗小说中的“次品’多于高雅小说,认为这种观点“缺乏数学统计上的依据”。可以说,要反驳《误区》的说法是有困难的。乏所以这样,是因为如下的几点。第一,小说的次品浩如烟海,谁也无法进行完整的数学统计。第二,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许许多多小说次品,基本上已被人类所遗忘。由于没有了文本,这些已经消失了的小说次品究竟有多少也就没有依据[45](P21),故而无论怎样统计,都不会令人人满意。第三,即使有可能统计,也不应该动手去做,理由是用这种方法所获得的结论,其价值远远无法补偿研究者所付出的代价。由此可以看出,《误区》要求不同意见者用数学统计的方法来证明通俗小说的“次品”有多少,是不合理的。
尽管依照《误区》的不合理要求来证明“通俗小说的次品量”是困难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通俗小说的次品问题没有答案。实际上,洞悉了通俗小说的“生产动机”及其“生产套路”——简单化与模式化,也就可以断定通俗小说的“次品”必然多于高雅小说。现在的问题是《误区》只是为了说明谁的次品多谁的次品少吗?不!《误区》这样写道:“在任何一种艺术体裁和类别中,精美高雅之作总是少的,平庸低俗之作总是多的。所以,通俗小说只是小说的一种类别,它决不是‘不高雅小说’的代名词。”很显然,《误区》在此处是同时通过“次品量”和“精品量”两个方面来论证通俗小说与高雅小说之间没有价值上的差异。关于“精品”问题,笔者以为还是可以且应该提供一点“数学统计上的依据的”。
在20世纪国际知名度较高的文学奖中,诺贝尔文学奖的地位无疑是具有权威性的。尽管该奖不仅遗漏掉了像托尔斯泰、哈代、乔伊斯、普鲁斯特、卡夫卡等这样一些应该获奖的作家[46](P45),而且还出现过不当入选的极个别案例——譬如,“把奖金授予水平有限但作品流传广泛的”赛珍珠[47](P110-111),但是,在“僧多粥少”的情况下,20世纪诺贝尔文学奖的得主“也大致上是本世纪文学的精华。”[48](P6)。基于此,笔者以《诺贝尔文学奖要介》(肖涤主编)所收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为例[46],简要地讨论一下小说的“精品”问题。从1900年到1991年,诺贝尔文学奖的得主总计88人,除因剧本、诗歌、散文等文类的卓越成就而获奖的37人外,其余的51人是小说家(或主要是小说家)。
应该说,无论是喜欢通俗小说还是喜欢高雅小说,都同样无可厚非,但是,当上升到理论认识并诉诸文字时,就应该尊重客观事实,力避主观偏好。然而,《误区》在阐明观点的过程中,经常以通俗小说的“上马”对付高雅小说的“下马”,并且“只赛这么一次”就宣布结果。如此“不平等”的比较研究,自然是缺乏说服力的。
诺思洛普·弗莱说道:“人类面临的许多不测灾难之一是全部毁灭,这是文学靠其自身所无法防止的;但我认为,若无文学,那种灾难就一定不可避免。”[53](P188)显然,这位加拿大学者的话是夸张了一些,不过,他对文学所具有的高级价值的强调却提醒了我们,在经济效益和感性享受已普遍成为人们行为准则的今天,审慎地对待并处理好文学事实是重要的。
虽然《误区》的名义动机是为了消除人们在通俗小说问题上的误区,但是,由于作者极力地模糊通俗小说概念和夸大通俗小说价值,结果,在实际上却为人们设置了一个更大的误区。《误区》关于通俗小说与高雅小说的“价值无高低”论,不仅在理论上难以站得住脚,而且在实践上也会产生不良的后果。众所周知,“避难趋易”是人的天性,而“从众”则是一种普遍的社会心理。故此,在“价值无高低”论的引导下、鼓励下,很容易出现“价值误认”的人们[54](P330),就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通俗小说而拒绝欣赏那些已被历史检验过的富含深邃魅力的高雅小说——这对于个体人格结构的逐步完善和社会文化机制的健全发展来说,无疑是非常之不利的。
J. 清朝打仗不行,科幻小说写得不错,看清朝写的1999年震撼吗
如果我们谈清朝时期的科幻小说,很多人肯定一脸懵逼,清朝还有科幻小说的?诚然,我们眼中的清朝,是一个病态落后的时代,清朝人的思维也应该是落后愚昧的,但是,每个时期,总有少数人能够睁眼看世界,我们今天要介绍的这位清末科幻小说作家便是一个例子。
陆士谔,江苏青浦(今属上海市)人,出生于清光绪四年(1878年),卒于1944年。清末民初的医学家、小说家。代表作有《新中国》、《新水浒》、《血滴子》等等。
在经济上,作者幻想的新中国已经淘汰了马车和人力车,大街上穿行的都是汽车,各种汽车公司专司负责向人们出租汽车(类似今天得出租车)。中国还发明了能在天上飞的“空艇“,用电驱动的各种轮船,全国已经不再有穷人,连过去的渔夫如今都已经开上了电气船,用先进的“测水镜”和“听鱼机”来捕鱼,家家富裕(今天的全面小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