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小说神的手臂
Ⅰ 求这部科幻小说~!里边有简介,估计你也会很感兴趣的。
的确是海老爷子的《你们这些回魂尸》。
作者:[美]罗伯特·海因莱因
1970年11月7日,第5时区(东部标准时间)22:17。纽约市“老爹”酒吧。
我正在擦净一只喝白兰地酒用的矮脚杯时,“未婚妈妈”进来了。我注意了一下时间:1970年11月7日,第5时区或东部时区下午10点17分。干时空这一行的人总是注意时间和日期:我们必须如此。
“未婚妈妈”是一个二十五岁的男子。他个头还没我高,显得稚气和急躁。我不喜欢他那副模样——我一直不喜欢——不过他是我要招收的人,是我需要的人。我对他报以一个酒吧老板最殷勤的微笑。
或许我是太挑剔了。他确实说不上英俊。他所以得了这个绰号是因为每次当某个爱管闲事的人问起他的行业时他总是说:“我是个未婚妈妈。”如果他兴致好一点的话还会加上一句:“——一个字四分钱。我写忏悔故事。”
如果他情绪恶劣,他会等什么人来闹一场。他有一种类似女警察的近身殴斗的凶猛风格。——这是我看中他的一人理由,当然不是唯一的理由。
他喝了不少,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比平时更鄙视别人。我没有说话,倒了一杯双份的老恩酒给他,倒完外后把酒瓶放在他手边。他喝完后又倒了一杯。
我用布擦了一下柜台面。“‘未婚妈妈’的骗局怎样了?”
他的手指紧紧攥着玻璃杯,那副样子像是要朝我扔过来。我把手伸下柜台去抓棍子。在瞬间的冲动下你得防备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然而,有多种因素使用权你永远不会冒不必要的险。
我见他神经松弛了一点。在局里办的训练学校里他们就教你如何察言观色。“对不起,”我说,“这就像要问‘生意怎么样’,而说的却是‘天气怎么样’?”
他仍很愠怒。“生意嘛还可以。我写故事,他们去印,我受用。”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上身靠拢他。“事实上,”的说,“你这根笔杆不错,我挑了几篇看过。你有一种令人吃惊的明确格调,带着好女观看问题的眼光。”
我必须冒一下险。他从未承认过他使用什么笔名。不过也许是太激怒了,他只顾及了最后那几个字。“妇女的眼光!”他哼着鼻子重复着。“是的,我懂得女人的眼光。我应该懂。”
“是吗?”我诧异地问,“有姐妹吗?”
“没有。我就是告诉你你也不会相信。”
“不错,”我温和地回答,“没有比真相更稀奇的东西了,这一点无论是酒吧老板还精神学家都明白。听着,年轻人,如果你听了我说的故事,哈,你会发财呢。难以置信。”
“你根本不懂‘难以置信’是什么意思!”
“是吗?没有什么事会让我吃惊。我总是听到最坏的消息。”
他又哼了起来。“想赌一下瓶里的剩酒吗?”
“我愿意赌一整瓶酒。”我把一瓶放在柜台上。
“喂——”我招呼另一个酒吧招待来照看生意。我们坐到酒吧尽头一块狭小的地方,我在里面堆放了一些酒具杂物和腌蛋之类的东西,这地方了就专属我使用了。在酒吧另一端有几个人在看打架,有一个人在摆弄自动电唱机——完全没有人注意这地方。“好!”他开始讲述,“先要说明的是,我是个私生子。”
“这在这儿不稀奇。”我说。
“我不是开玩笑。”他急促地说,“我的父母并没有结婚。”
“这没什么稀奇,”我还是说。“我父母也没有结婚。”
“当时——”他停顿住,给予我热切的一瞥,我还从未见过他有这种表情。“你当真?”
“当真。一个百分之百的私生子。事实上,”我补充道,“我的家庭里没有一个人曾经结过婚。全是私生子。”
“别想着来盖过我——你就结婚了。”他指着我的戒指。
“噢,这个。”我伸手给他看,“它看上去像个结婚戒指;我佗是为了避开儿们。”这只戒指是一件古物,是我1985年从一个同行那里买来的,而他是从基诞生前的希腊克里特岛弄来的。
他心不在焉地瞧了戒指一眼。“如果你真是私生子,你知道这种滋味。当我还是个小姑娘时——”
“唏——”我说,“我没有听错吧?”
“谁在唬你?当我是个小姑娘时——听着,听说过克里斯廷·乔根森吗?或是罗伯特·考埃尔吗?”
“噢,性别改变?你想告诉我——”
“不要打断我,也不要逼我,否则我就不讲了。我是个弃儿,1945年在我刚满月时被遗弃在克里夫兰的一个孤儿院里。当我是个小姑娘时,我羡慕有父母亲的孩子。以后,当我懂得男女情欲的时候——真的,老伯,一个人在孤儿院里懂得很快——”
“我明白。”
“我发了一个庄严的誓言,我的每个孩子将都有一个父亲和一个母亲。于是我表现得十分‘纯洁’,在那种环境中可称得上圣女了——我必须学习怎样竭力维护这种状况。后来我长大了,我意识到我几乎没有结婚的机会——理由同样是因为没人收养我。”他的脸绷得紧紧的,“我长着一张马脸,牙齿东倒西歪,胸脯平平一点不丰满,头发直直的没有一个弯。”
“你的样子比我还是要强一些。”
“谁会在乎一个酒吧老板长得什么样?或者一个作家外貌怎么样?可是人们谁都想认领那种金发碧眼的小蠢货。男孩子们要的是那种漂亮脸蛋,乳房鼓鼓的,还要有一副‘你真够帅气’的嗲劲。”他耸耸肩膀。“我无法竞争。于是我决定参加妇总。”
“嗯?”
“妇女危机全国总部游览分部,现在人们管它叫‘太空天使’——外星军团辅助护理队。”
这两个名字我都知道,我曾经把它们记下来过。只是我们现在用的是第三个名称,那个军队化的精英服务团:妇女太空工作者后援团。在时空跳跃中最大的便就是词汇变更——你知道吗,“服务站”曾经是指石油分离物的检测所。一次我到丘吉尔时代去执行一项任务,一个女子对我说,“在隔壁的服务站里等我”——这句话可不是现在这个意思,那时的服务站绝不会放一张床在里面。
他说下去:“那时他们第一次承认不可能让人到太空工作几个月或几年而不造成紧张心态。你还记得狂热的清教徒是怎样尖声喊叫的吗?——这增加了我的机会,因为自愿者很少。必须是一个品行端正的姑娘,一个货真价实的处女(他们要从零开始训练她们),智力要中上水平,此外情绪要稳定。可是大多数的自愿者都有是些老娼妓,或是离开地球不到十天就会垮掉的神经病人。所以我不需要外表怎样。如果他们接受我,他们在训练我如何适应主要任务之外,自然会校正我的歪牙齿,把我的头发烫出波浪,教我走路的步态和跳舞和怎样愉快地听男人谈话,以及等等的一切。如果需要的话他们甚至会采用整形手术——直到让我们的小伙子无可挑剔为止。”
“最令人高兴的是,他们保证你在服务期间不会怀孕——同时在服务期结束时你几乎肯定可以结婚。今天也同样,‘天使’嫁给太空工作者——他们彼此说得来。”
“在我十八岁时我被安排作为‘母亲的仆人’。这个家庭需要一个费用便宜的仆人,而我也不在意,因为我要到二十一岁才可以被征招。我做家务后还去夜校上学——声称是继续我在高中时学过的打字和速记课程,但实际上是去上‘魅力课‘以增加我被招收的机会。”
“此后我遇到了那个城市骗子和他的百元大钞。”他阴沉着脸说,“这个瘪三倒确实有一叠百元钞票。一天晚上他拿给我看,还说我可以随意拿用。”
“我没有拿。我喜欢他。他是我遇到过的第一个对我好又不想脱我裤叉的男人。为了能更多见到他,我从夜校退了学。这是一段我一生中最快活的时光。”
“然后,一天晚上,在公园里我的裤叉还是脱了下来。”
他停住。我说,“后来呢?”
“后来什么也没有了!我再也没有见到他。他步行送我回家,告诉我他爱我——和我吻别,以后就一去不返了。”他的脸色很阴沉,“如果我能找到他,我要杀了他!”
我说:“我表示同情。我明白你怎么想。不过杀了他——就为了那种必然会发生的事——嗯……你反抗了吗?”
“嘿,这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他遗弃了你,他的手臂活该被抓破,不过——”
“他应当受到的惩罚比这要重!你听着,别急。我不至于对任何人都不再信任,我认为事事皆天意。我并没有真正爱他,或许我永远不会爱任何人——而我比以往更迫切地想参加妇总。我并没有被取消资格,他们并不坚持一定要处女。我开心起来了。”
“直到我的裙子紧了以后我才明白。”
“怀孕?”
“这个私生子让我意乱心迷,不知怎么才好!那些住在一起的小气鬼只要我还能干活也不来理会——但后来还是把我逐了出去,孤儿院不再收容我了。我进了一家收容了不少‘大肚子’的济贫院,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等着那一刻的来临。”
“一天晚上我忽然被人抬上了手术台,一个护士对我说:‘别紧张。深呼吸。’”
“我醒着躺在床上,胸部以下没有一点知觉。为我手术的外科医生走进来‘你感觉怎样?’他快活地说。”
“‘像一个木乃伊’。”
“‘这很自然。你被包得严严实实还打了足量的麻药让你感不疼痛。你会恢复的——不过剖腹产毕竟不同于手指上的一根刺’。”
“‘剖腹产?’我说,‘医生——孩子死了吗?’”
“‘噢,活着。你的孩子很好。’”
“‘嗯。男孩还是女孩?’”
“‘一个健康的小姑娘。5磅3盎司。’”
“我放心了。生下孩子多少是一种宽慰。我对自己说,应当到一个别的地方去,在我的名字前加上‘太太’的称号,同时让孩子认为好的爸爸已经死了——我的孩子绝不能再去孤儿院!”
“外科医生还在说话。‘告诉我,这个——’他避开我的名字。‘——你有没有想到过你的腺组织有些特别?’”
“我说,‘噢?当然没有。你想说什么?’”
“他犹豫着。‘这个药你一次把它服下,然后我给你打一针让你睡一觉,你的过敏症就会好的。我这就去给你拿。’”
“‘这是为什么?’我坚持要知道。”
“‘听说过那个直到三十五岁还是个女人的苏格兰医生吗——那以后她动了术,在法律上和医学上都成了一名男子。结了婚,一切正常。’”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我要说的。你是个男人。’”
“我想坐起来。‘什么?’”
“别紧张。在我剖开你的腹部后,我只见乱糟糟的一团。我一边把婴儿取出来一边让人去找外科主任医生。我们就在手术台上为你会诊——一连干了几小时,尽我们所能进行挽救。你有两套完整的器官,都没有发育成熟,不过女性器官发育得相当充分,所以你怀上了孩子。它们已经永远不会对你有用了,所以我们将它们取出来并且重新整理了你的内脏,以便让你正常地发育成为一名男子。’他把一只手搭在我身上。‘不要担心。你还年轻,你的骨骼会逐渐适应。我们将观察你的腺平衡——让你成为一个出色的小伙子。’”
“我开始喊叫。‘我的孩子怎么办?’”
“‘嗯,你不能哺育她。你的奶水连喂一只小猫都不够。如果我是你,我就不再见她——交给别人去收养。’”
“‘不!’”
“他耸耸肩膀。‘决定当然由你来做:你是她的母亲——嗯,她的父母亲。不过现在别操这个心:我们先让你恢复身体。’”
“第二天他们让我看了孩子,我每天都见到她——我试着习惯她。我从未见过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也根本不知道它们看上去会这么丑怪——我的女儿看起来像一只小棕猴。我平静下来了,决定好好照顾她。不过,几星期后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哦?”
“她被偷走了。”
“偷走?”
“未婚妈妈”几乎碰倒我们压赌的那瓶酒。“被绑架了——从医院的育婴室偷走的!”他喘着气,“把一个人生活的最后一点希望夺去了,这算什么?”
“太不幸了,”我表示同情,“让我给你再倒上一杯。没有一点线索吗?”
“警察找不到任何线索。一个人来探望她,谎称是她的叔叔。当护士背过身去时他就抱着她走了。”
“他长得什么样?”
“一个男子,一张极普通的脸,就像你的或我的脸。”他皱着眉说,“我想会不会是孩子的父亲。护士却一口咬定是一个年龄较大的人,不过他很可能化装过。别人谁会来拐我的孩子?没有孩子的女人有时会铤而走险——可是谁听说过一个男人会干这样的事?”
“那以后你怎么样呢?”
“我在那鬼地方又呆了十一个月,动了三次手术。四个月后我开始长出胡子。在我离开那里之前我就经常刮胡子了……而且我不再怀疑自己是个男人。”他咧开嘴苦笑了一下,“我开始盯住护士们的胸口往里看了。”
“嗯,”我说,“看来你顺利地挺了过来。现在瞧你,一个正常的男人,能赚钱,没有大的麻烦。而一个女人的生活就不那么容易了。”
他盯着我,说,“你想必知道得很多了!”
“什么?”
“听说过‘一个堕落的女人’这种说法吗?”
“嗯,几年前听说过。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了。”
“我就像一个堕落的女人那样完全毁了。那个畜生的确毁了我——我已不再是一个女人……而我却不知道怎样成为一个男人。”“努力习惯它吧,我想。”“你不懂。我不是说学会怎样穿衣戴帽,或是不要走错到男女有别的场所。这些我在医院就学会了。只是我怎样生活?我可以做什么工作?妈的,我甚至连开车都不会。我不会任何手艺,不能干体力活——我全身各处组织大多动过手术,十分纤弱。”
“我也恨他毁了我参加妇总的希望。我是直到想去加入太空军团时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只需瞧一眼我的肚子就够了,我被打上不适宜服兵役的标记。那个医务官仅仅是为好奇才在我身上化费时间,他读过关于我的医案的报道。”
“于是我换了名字来到纽约。我先是当一个油煎食品的厨师勉强混混,后来租了一架打字机干起了公共速记员——多么可笑!在四个月里我打了四封信和一份手稿。这份手稿是投给《真人真事》杂志的,不过是一叠废纸,可是写故事的这个小子居然把它卖出了。这倒让我产生了一个想法。我买了一大叠忏悔故事杂志进行研读。”他现在玩世不恭的神态,“现在你明白我在讲述一个未婚妈妈的故事时怎么会具有一个道地的妇女的眼光了……我还保留着这种眼光,真正的眼光,我是不是赢了这瓶酒?”
我把酒瓶推给他。我有些焦虑不安,事情并没有完。我说,“年轻人,你还想逮住那个负心汉吗?”
他的眼睛闪着亮光——一种野性的凶光。
“算了吧!”我说,“你不会杀了他吧?”
他咯咯地笑起来,声音显得很淫秽。“那就审判我吧。”
“慢着。我对这件事知道得比你认为的要多。我可以帮助你。我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他从柜台一侧探过来,一把抓住了我,“他在哪里?”
我压低声音说,“放开我的衬衣,年轻人——要不你会有麻烦的。我要告诉警察你喝醉了。”我挥动了一下棍子。
他松了手。“对不起。他在哪里?”他看着我,“再说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多?”
“世间的事在一个‘巧’字。我可以看到各种记录——医院的病例、孤儿院的档案。你那所孤儿院的女总管是费瑟雷思太太——对吗?她后来由格伦斯坦太太接任——对吗?你的名字,姑娘时的名字,是‘珍妮’——对吗?而你刚才并没有告诉我这一切——对吗?”
他被我弄得呆愣愣并有几分畏缩。“什么意思?你想找我麻烦吗?”
“哪里的话。我真心为你着想。我可以把这个人送到你的鼻子下面。你认为怎样合适就怎样处置他——我相信你会骂他混蛋,叫他滚。不过我认为你不会杀死他。如果杀死他你就是个傻瓜——而你不傻。根本不傻。”
他没有心思听这些。“别瞎说了。他在哪里?”
我给他添了一点酒。他醉了,不过愤怒压过了醉意。“别这么急嘛。我为你做件事——你也为我做件事。”
“嗯……什么事?”
“你不喜欢你的工作。要是有一个工作,工资高,工作稳定,开支不受限制,自己能独立做主,同时又富于变化和冒险,你会怎么说?”
他眼睛睁得大大的。“我会说,‘少来你那一套天方夜谭式的神话!’去你的,老伯——根本没有这样的工作。”
“那么,这样说吧:我把他交给你,你和他了结恩怨,然后试试我干的工作。如果不像我说的——那好,我就随你便了。”
他在身体在晃动,这是最后那杯酒的缘故。
“如果同意成交——现在!”
他使劲晃着头:“同意成交!”
我向手下人示意照看一下买卖,记下了时间:23点——就俯身穿柜台下的门——这时自动电唱机高声放出《我是我老子》的歌曲。因为我不喜欢1970年的“音乐”,我让服务员在电唱机上装上早期的美国歌曲和古典音乐,可是我不知道那盒磁带还在里面。我叫道,“关掉它!把顾客的钱退还给他。”我加上一句,“我去储藏室,一会就回来,”就径直往里走去,“未婚妈妈”在后面跟着。
沿着走廊拐过厕所间后就是储藏室,房间有一扇铁门,除了我的日班经理和我自己外别人都没有钥匙。里面有一扇门通向内室,只有我才有钥匙。我们来到那里。
他醉眼惺忪地张望着没有窗户的墙壁:“他在哪?”
“马上。”我打开一只箱子,这是房间里唯一的东西。这是一部美国制造的92系列Ⅱ型外携式座标式变换器——美观、利落,全重21公斤,外型设计得正好放入一只手提箱。这天早晨我刚调整好,我所需做的只是晃动即限制变换场的金属网。
我这样做了。“这是什么?”他问。
“时间机器。”我说着将金属网抛出。
“哎!”他喊叫着倒退了一步。这里有一种技术,金属网必须抛出使相关人本能地倒退而踏在网上,然后你就把已经完全包围着你们两人我金属网收束起——不这样的话你也许会遗留下一只鞋或一只脚,或者是刮起一块地板。当然这种技法说穿了也没什么了。有些代理商;连哄带骗地把相关人弄进网里。我却告诉他们实话,利用对方刹那间的极度惊讶而启动机关。我正是这样做了。
1963年4月3日,第5时区10:30。克里夫兰,“俄亥俄之顶”大楼。
“哎!”他又在喊,“把这鬼东西拿掉!”
“对不起,”我向他道歉并收起金属网,将它装入提箱,关上箱子。“你说的你想找到他。”
“可是——你说这是一部时间机器!”
我指指窗外。“这里看上去像11月份吗?或是像纽约吗?”在他呆呆地看着嫩绿的枝芽和一扯春色时我又打开了提箱,拿出一叠百元面额的美钞,检查了一下钞票的编号和戳记都与1963年份符合。时空旅行局并不在乎你花了多少(这与它无干),不过他们并不喜欢发生不必要的年代错误。若是你犯了太多这样的错误,一个综合军事法庭会把你流放到一个严劣的年代去呆上一年,譬如说去实行严格食品配给和强制劳动的`1974年。我从来没有犯过这类错误,这些钱没有问题。他回过头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他在这里。到外面去,找到他。这是给你花的钱。”我塞给他时又补充了一句,“和他了断,然后我不接你。”
成叠的百元钞对于一个不习惯于使用它们的人,具有一种近乎催眠的作用。我送他进了楼厅。叫他宽心,就把他关出在门外。他这时还一直难以置信地捏着那一叠钞票。下一步的跳跃是太容易了,仅仅是在同一时代的一个小小的挪步。
1964年3月10日,第5时区17:00。“克里夫兰之顶”大楼。
门的下方有一个通知,说我的租房合同下周要满期了,除此之外这个房间看上去与刚才并无两样。外面,树木光秃秃的,天空像要下雨的样子。我十分匆忙,仅仅停留了片刻,取走了我租房间留在那里的现钱、上衣和大衣。我雇了一部车来到医院。我化了二十分钟才把育婴室的看护弄得不耐烦起来,于是我便乘她不注意偷走了婴儿。我们回到“克里夫兰之顶”大楼。这种用标度盘的时间装置是更为复杂的,因为大楼在1945年还不存在。不过我预计到了。
1945年7月20日,第5时区01:00。克里夫兰“雪景”旅馆。
时间机器,婴儿和我都到了城外的一家旅馆。早些时候我就以“俄亥俄州沃伦市的乔治·约翰逊”登了记。于是我们来到了一个窗帘拉上、窗户和房门紧闭的房间。地板也进行了清理使其能够承受机器的不规则的震动。你的身体可能会碰上一张原不该在那里的椅子而出现一块令人不快的乌青——当然并非椅子,而是变换场能量的回冲。
一切顺利。珍妮正在熟睡着。我把她抱出来,放在我事先放置在汽车座位上的一只食品箱里,驱车到孤儿院。我把她放在台阶上,开车过了两个街区来到一个“服务站”,打了一个电话给孤儿院。我驱车回来时正好看见孤儿院的人把食品箱拿进去。我继续开了一阵,把汽车丢弃在旅馆附近,步行来旅馆后就“跳跃”到1963年的“克里夫兰之顶”大楼。
1963年4月24日,第5时区22:00。“克里夫兰之顶”大楼。
我把时间划分得十分精细——时间的精确性取决于跨度,当然你如果是回到起始点时例外。如果我是正确的话,在这里温和的春天的夜晚珍妮正在公园里发现她并非像她以前所想的那样是一个“纯真的”姑娘。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来到那些小气鬼的住处,我让司机在拐角上等着,自己藏在阴影处。
很快我发现他们正在街上走,胳膊互相勾搭着。在门口他把她搂起,长时间亲吻她祝她晚安——时间性之长超过我的想象。然后她进屋去了,他转身走下人行道。我窜上台阶抓住他的一只胳膊。“结束了,年轻人,”我平静地说,“我回来接你。”
“你!”他吓了一跳,喘着气说。
“我。现在你知道他是谁了——而且你仔细想过以后你会明白你是谁……而且如果你再好好想想,你会猜测出这个婴儿是谁……还有我是谁。”
他没有回答,身子抖得厉害。当事实证明你无法抗拒勾引你自己的话这对你的精神是一个很大的震动。我带着他去“克里夫兰之顶”大楼,再次进行了时空跳跃。
1985年8月12日,第5时区23:00。洛基地下城。
我叫醒值班军士,给他看了我的身份证,告诉军士给他吃一片药后好好地睡下,第二天早晨招收他。军士的表情很难看,不军阶就是军阶,这与时代没有关系。他照我说的做了——毫无疑问他在想下次我们相遇时他可能是上校而我是军士。在我们的军团里这是有可能的。“他叫什么名字?”他问。
我写给他。他的眉毛扬了起来。“像这样的人,嗯?这——”
“你干你的工作,军士。”我转身对我的伙伴说,“年轻人,你的麻烦已经过去。你就要开始从事一个男人所能有的最好的工作——你会干好的。我知道。”
“可是——”
“没那么多‘可是’。好好睡一觉。然后考虑一下这个建议。你会喜欢它的。”
“你一定会的!”军士表示同意。“瞧我——生于1917年——仍然健旺,年轻,享受着生活。”我回到进行时空跳跃的房间,把一切拨到预定的零点上。
1970年11月7日,第5时区23:01。纽约市“老爹”酒吧。
我从储藏室走出来,拿了1/5桶的苏格兰制威士忌利乔酒,算是说明我离去的那一分钟。我的助手还在与那个点播《我是我老子》的顾客争辩。我说,“算了,让他放吧,放完后就关掉。”我已十分疲倦。
这种工作的确很艰辛,可是总必须有人来做。自从1972年的灾变发生后,近来要招募到人是很难的。
我提前五分钟关了店门,在现金出纳机上留下一封信给我的日班经理,说我准备接受他的主意,松弛一下,弦别绷得太紧了。在我外出长期度假时他可以找我的律师。局里最关心的是事情必须井井有条,收入多少还在其次。我来到储藏室里面的那个房间,跳跃到1993年。
1993年1月12日,第7时区22:00。洛基地下城附设时空劳工总部。
我向值勤官出示了证件后进去,来到我的住处,打算睡它一个星期,在写报告前我抓起我们下赌的那瓶酒(不管怎么说我赢得了它)喝了一杯。酒的味道太差劲了,我奇怪以往怎么会喜欢上老恩酒的。不过它总比没有强,我不想像一根木头那样清醒着,我思考得太多了。
我口授了我的报告:为太空军团进行的四十次招募活动都得到了局里的批准——包括我自己的这次,我知道会被批准的。我现在回来了,不是吗?接着我用磁带录下一份请调工作的报告。我对招募活动感到厌倦了。我要急流勇退。我向床头走去。
我的目光落在床头上方的《时间准则》上:
永远不要把明天要做的事搬到昨天去做。
如果你终于成功了,永远不要再次尝试。
及时一秒胜过事后九亿秒。
似是而非的事可以用似是而非的方法来处置。
你想到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
祖宗也是凡人。
真神也有瞌睡时。
当我是一个时间商人时,这些话曾经激励过我,现在却不同了。在时空跳跃的三十年的身不由己的生活,完全把人累垮了。我脱去衣裤,当身体裸露出来时我瞧了瞧我的肚子。剖腹产留下一道长长的疤痕,只是我现在身上的汗毛又浓又密,要是不仔细看就不会注意到它。
然后我瞧了一眼手指上的那个戒指。
蛇吞吃了它的自己的尾巴,周而复始,何谓始,何谓终……我知道我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了——可是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你们这些回魂尸?
我觉得一阵头痛袭来,不过我是不吃头痛药粉的。
于是我钻进床铺,吹口哨关了灯。
你根本就不在那里。不是别人而是我——珍妮——孤独地呆在这黑暗中。
我真想你!
Ⅱ 谁知道这篇科幻小说的名字,很多年前看的,想回味一下,可惜忘了名字了
为了生存
1998 第10期 - 校园科幻
韩楠
这是一个古老的日本寓言——一条懒惰的蛇饥饿极了,却找不到食物,于是,它吃掉了自己的尾巴。之后,当它再次感觉到饥饿时,它很快就做出了决定,把自己的下半截吃掉。又一次饥饿时,它吃掉了自己的上半身……就这样,它把自己整个吃掉了。
我曾以为,这个寓言只是在讲懒惰,并且它和童话一样不真实。
一切都缘于一场不幸的事故。现在,我只能独自在这颗红色行星上守住电台,等待着四个月后的救援。
其实我应该庆幸我的好运气,至少这里没有恶劣的天气,氧气充足不会让我闷死。可是周遭却一派死寂,一看就知道,我不可能在这里找到任何食物。而我当前的任务很简单明确:找到食物,活到救援飞船到来。
我现在仅有少得可怜的一点儿干粮,一把我最喜爱的古老的左轮手枪——如果我不能用它打猎,至少还可以用它来自杀,还有一台克隆机和一些高能燃料。高能燃料虽然不能当饭吃,至少还可以生火取暖,或烧烤食品——虽然我没有食物。可克隆机,尽管它完好无缺,如果现在给它高能燃料,再放上一点我的表皮,就会凭空跳出一个我来,但我现在并不急于复制一个“我”来与我谈天说地,并分享我少得可怜的干粮。最可恼的是干粮无法克隆!
我需要能量来维持我的生命,在这里,我只要找到食物维持四个月就可以了。可是这却是多么遥不可及的愿望呀……
几天后,我木然坐在地上,尽量少消耗能量,我已经吃完那点干粮了。唔,在没有食物时男人可以支持七天,我抓着那支华丽的手枪,用一半的心思来思考是自杀还是饿死,另一半心思继续考虑食物来源,尽管我已经想了几天也没有头绪,可还是像溺水的人想抓根稻草。现在,饥饿的感觉在吞噬着我,我已经在想吃自己的那只手臂了。
高能燃料还在炉子里分解成光和热。我绝望地看着温暖的火苗,不由胡思乱想起来。一个念头如灵光一闪:克隆机就是我的希望。我激动万分,把饥饿的感觉化为动力,立刻行动起来,为活下去而努力……
直到克隆机内的肉块成形后,我才意识到令我垂涎欲滴的那块肉是一个胎儿,实际上,他就是我!
当然,我下意识地放进去的是我的表皮。可他是我,在几个小时后,他就会长得和我一样大,有和我一样的思维方式和面容,以及我的记忆。他将从克隆机中走出来,作为我以后许多天的食物。我害怕了,我无法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但我也没有勇气中止克隆,他是我生存的希望。我知道,如果要支撑四个月,这个过程不会只有一次,一次复制不可能让我吃四个月。我在希望与恐惧之间无所适从。
时间,在我的自责与渴望作斗争时悄悄地流走了。在这几个小时里,我把玩着手枪,考虑着我的选择是“生存还是死亡”。我给了自己许多活下去的理由:他只是能量的形式而已,既然能量变成的鸡或猪我会毫不犹豫地吃掉它,那么我为什么不能吃掉同样是能量产物的人?
终于,我不得不面对他了,这时我才发现我所有的理由在他面前是如此无力。我能怎么样,先和他讲道理,说服他成为我的午餐?不行。我已经准备好一言不发就一枪打死他,我以为这样我就会心安一些。
然而,他却先发话了。
他似乎像我还饱食终日时的样子,带着满脸恶意的笑,悠闲地踱过来:“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希望我不会恨你?当然,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我简直要感动了。“当然,我是克隆出来的,我比你后出生,你手上有枪,所以是我做午餐而不是你。对了,不要忘了把我的肠子灌上肉做成香肠,这样不容易变质。”他幸灾乐祸地说,仿佛一切与他无关。这个混蛋,他最了解我心灵上的弱点,他知道,他的话会永远在我心中铭刻,成为我一生的噩梦。
他的眼中闪着恶毒的笑。我开始恨他了,他应是受害者,而我将是杀人者。他已经决心要用最后的机会加深我的痛苦,这正是我的一贯作风。我希望他也能尝一下痛苦的滋味,哪怕以我的生命为代价也在所不惜。于是我决定了。
我尽量保持情绪稳定:“你看,我们真是一模一样,所以,我们应该有相同的机会。”他沉默不语。“我们都应该有活下去的机会。”我知道他无法拒绝,“来,赌一局吧。”我抓起手枪,塞进一粒子弹,拨了一下转轮。这是一种古老而残酷的赌博,最多在六枪之内,子弹会穿透我们其中一个的头颅,把我们中的一个变成一具尸体,一块肉,一堆食品。活下去的一个会在良心与人性的夹攻下,承受着痛苦,啃着“自己”的骨头,喝着“自己”的血。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哪一种结局更好。
他苦笑起来:“好吧,你知道我无法拒绝。”他走过来,拿起枪,我们四目相对,心灵似乎瞬间经历了许多沧桑。“我先来,毕竟我是一个克隆人。”他把手枪顶住太阳穴。真的,我们都不会知道死亡会在第几枪时发生,会落在谁的头上;但都知道,我们中必须死掉一个。死亡也许就在第一枪……
他突然想起了还没有遗言,又说:“如果是我死,你不要害怕,我不会怪你。吃下去,一切为了生存嘛。”我回敬道:“如果是我,你可不要浪费呀!”我们都笑了,只是泪水也都流了下来……
也许,一个好的故事不一定需要结局,但我希望故事是完整的。
当四个月过去后,我已经记不清有几次这样的赌博,也不知道我究竟还是不是最初的我。我只知道,外面几个简陋的土堆里埋着许多“我”的残骸。只知道最初的我在“赌博”中活下来机会是很小的,因为逃过一次,还有第二次在等待。我只知道一切为了生存是我铭刻在心的信念。
远处,传来了救援飞船的轰鸣。
一个噩梦终于结束了,但我知道,另一个永远的梦魇才刚刚开始……
Ⅲ 59.被誉为“科幻小说之父”是谁
B 特勒·凡尔纳 5
Ⅳ 科幻小说,自己写的在起点,不说名字了,请大家看看咋样,是啥水平给俺说说!
假死 如果是低温休眠就是科幻,龟息功就是武侠进而可以引申为奇幻
人体自燃 如果是超能力(这个见仁见智了),生物电,线粒体暴走就是科幻,走火入魔就是武侠进而可以引申为奇幻
百慕大 如果因为外星人,时空隧道,虫洞就是科幻,因为魔法就是奇幻
至于界定嘛,上面的例子前面的可以试图用一种已有的理论进行可行性论证;后面的一看就知道存在的可能性太低(可以忽略不计)没有人会试图去论证它,这种设定只会用于推动情节塑造人物。
Ⅳ 修魔小说主角捡了一个神秘手臂
幽默小说主角捡了一个神秘的手臂修磨小说,我没读过,这是什么小说,也是那种玄幻小说吗?我比较喜欢读鬼故事。
Ⅵ 弗里蒂克布朗写的 一篇最短科幻小说的续写
地球上最后一个人独自在房间里,这时想起了一阵敲门声,他立马关上了灯,面色苍白,心跳加快,神清慌张地,心想:不是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吗?为什么还有声音呢?是谁啊?这时他脑海闪过无数个面目狰狞的妖魔鬼怪的样子,还想到了许多外星人丑陋的嘴脸,最后又想到会不会是什么动物的变异啊?心里七上八下的,手心里已被汗水打湿了,这时又听见了敲门声音,他速度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棒球棒,迈着小心的步伐,来到了门前,只见他握紧了手中的“武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两眼一闭,迅速地打开了门,当它睁眼时,完全被眼前的“人”惊呆了,只见一个身材矮小,面目一新且长着三只手臂的新生物。从它的眼神中透出善意,只见它说了一大堆叽叽喳喳的语言,一句也听不懂的,这时它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就打开了在胸前的电脑显示器,按了几个按键,只见显示器上清楚地写着:“朋友,请不要害怕,我是从星际星球来的人,通过擦测仪测测了这里有生命的迹象,我们来帮助你们的,从资料上显示你们的星球的毁灭,虽然我们不是一个星球上的物种,但是我们是同一世界的,我们必需互相帮助,共同建造新的家园。”只见他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擦干了眼中的泪水,积在心中的委屈一下子全部的释放出来,他趴在“外星人”的身上痛哭起来,他想起了自已美丽的家园的毁灭,想起了自已的亲人,想起了同学们————
由于人类社会长年对环境的破坏,又加上环境污染,人们为了自已的利益,乱砍伐树木,最后导致人类地球的灭亡。
这时“外星人”对着胸前的电脑又操作起来了,显示器上显示着对现有地球上的测试,可以在最短时间内让地球复苏的办法,我连忙接过它们的数据显示,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我们的星球复苏,我要让我们的星球充满希望,我要改造我们的家园。
“宝贝,起床了,今天是端午节,不要睡懒觉了”,我睁开了双眼,原来是一场梦,只见的脸庞及眼角还挂着泪水,妈妈问为什么,我只是摇了摇头,心想,还要是一场梦。我一定要爱护自已的家园,我要做一个环保小卫士。
2月份的天空飘着大片的雪花,地球上最后一个人独自坐在房间里,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天哪,怎么回事儿?
这个人一阵恐惧:我一个人生活在地球上已经好久了,今天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是不是有危险要发生了?
想到这儿他不禁有些害怕!但敲门声很执着,看来躲着不是办法,他只好鼓足勇气走向大门.
提心吊胆地打开门.
啊!
他又惊又喜,敲门的居然是哆来a梦!真没想到!机器猫居然真的存在!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连忙打招呼:“小叮当,怎么会是你?你从哪里来?”
哆来a梦舔了舔刚吃完铜锣烧的嘴,伸头向屋里看了看,问:“先生,你家里不会有老鼠吧?”
这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机器猫是真的怕老鼠啊,哈哈哈,笑死我了,无所不能的小叮当居然真的这么怕老鼠,哈哈哈.我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的笑过了.”
小叮当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原来,有一次睡午觉的时候它的耳朵被老鼠咬掉了,所以从那以后它对小老鼠是又恨又怕,甚至玩游戏的时候连鼠标都不用,它只用触摸板.
“怎么会是你?小叮当.”
“哦,我知道地球上只有你一个人了,所以我搭乘圣诞老人的鹿车从木卫二来到了地球,我是来和你作伴的.”
说完,机器猫从口袋里掏出了许许多多的礼物和玩具,从此以后,他俩开始了快乐的生活.
第二年春天,他们戴着竹蜻蜓开始了有趣的环球旅行,直到今天还没回来.
Ⅶ 科幻小说排行榜前十名
如下:
1、夜的命名术
《夜的命名术》无疑是近年来最火的小说之一,也是2022小说网站排名前十中必有的佳作,在起点月票榜、畅销榜等榜单中全都名列前茅,手臂上出现一个倒计时数字,在倒计时结束后,穿越到另一个世界的18号监狱,在地球世界过来后,手臂上还有一个返回倒计时,倒计时结束后,主角回到了地球世界,而地球时间,才过去一秒,喜欢这种两世界双穿的科幻文的话,这部很值得看。
2、星门
该书是老鹰吃小鸡玄幻三部曲中间承上启下的一本,也就是说它是《全球高武》的后传,《万族之劫》的前传。主角的成长过程看着很热血,其师父袁老魔的传奇人生也很让人好奇。更重要的是这本小说真的和他的封神作《全球高武》做了联动,主角李皓是高武里面长生剑客李长生的后人,喜欢《全球高武》的朋友千万不要错过。
3、我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该小说走反套路风,讲述穿越到仙侠世界的主角,在绑定了一个可以随时触发各种任务的系统之后,如何稳健发育,每次只选择奖励最简单的选项的故事。因为奖励越高风险就越大,所以主角坚持不做这种费力的事情,只是后来系统总能有办法让他往高风险的任务上进行。
4、不科学御兽
书中设定是一个以御兽为主流的异世界,主角带着一本技能图鉴穿越到御兽为主的世界里,拥有着可以给契约宠兽技能教学的外挂。只要体质匹配,就可以打破种族的隔离,进行加点式灌输技能,所以他的宠兽可以学到各种技能,进行全方位的进化,该书已经打破宠物类作品纪录。
5、风起龙城
书中背景是全球灾变后六十年,小冰冻期结束,各生活大区政府开始大规模收拢待规划无政府区的土地,重整资源,全面进入了复苏阶段,这是一个新大区陆续崛起,政治搭台,资本唱戏,野心家遍地走,英雄豪强,奸雄草根并起的璀璨大时代,主人公带着满腹韬略崛起于乱世,截至2022年3月阅读数15518426,推荐票94万。
Ⅷ 吞食者 刘慈欣 主要内容(づ ●─● )づ求大神帮忙
一、波江座晶体
即使距离很近,上校也不可能看到那块透明晶体,它飘浮在漆黑的太空中,就如同一块沉在深潭中的玻璃。他凭借晶体扭曲的星光确定其位置,但很快在一片星星稀疏的背景上把它丢失了。突然,远方的太阳变形扭曲了,那永恒的光芒也变得闪烁不定,使他吃了一惊,但以“冷静的东方人”著称的他并没有像飘浮在旁边的十几名同事那样惊叫,他很快明白,那块晶体就在他们和太阳之间,距他们有十几米,距太阳有一亿公里。以后的三个多世纪里,这诡异的景象时常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真怀疑这是不是后来人类命运的一个先兆。
作为联合国地球防护部队在太空中的最高指挥宫,他率领的这支小小的太空军队装备着人类有史以来当量最大的热核武器,敌人却是太空中没有生命的大石块,在预警系统发现有威胁地球安全的陨石和小行星时,他的部队负责使其改变轨道或摧毁它们。这支部队在太空中巡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一次使用这些核弹的机会,那些足够大的太空石块似乎都躲着地球走。故意不给他们辉煌的机会。但现在晶体在两个天文单位外被探测到,它沿一条陡峭的绝非自然形成的轨道精确地飞向地球。
上校和同事们谨慎地向晶体靠近,他们太空服上推进器的尾迹像条条蛛丝把晶体缠在正中。就在上校与它的距离缩小到不足10米时,晶体的内部突然出现了迷雾般的白光,使它的规则的长棱状轮廓清晰地显示出来。它大约有3米长,再近一些,还可以看到内部像是推进系统的错综复杂的透明管道。当上校把戴着太空手套的右手伸向晶体表面,以进行人类与外星文明的首次接触时,晶体再次变得透明,内部浮现出一个色彩亮丽的影像。那是一个卡通小女孩儿,眼睛像台球那么大,长发直到脚跟,同漂亮的长裙一起像在水中那样缓缓漂动着。
“警报!呀!警报!吞食者来了!”她惊慌失措地大叫着,大眼睛叮着上校,一只细而柔软的手臂指向与太阳相反的方向,像在指一条追着她的大狼狗。
“那你是从哪里来的呢?”上校问。
“波江座—e星,你们好像是这么叫的,按你们的时间,我已经飞行了六万年……吞食者来了!吞食者来了!”
“你有生命吗?”
“当然没有,我只是一封信……吞吞食者来了!吞食者来了!”
“你怎么会讲英语?”
“路上学的……吞吞食者来了……吞食者来了!”
“那你这个样子是……?’
“路上看到的……吞吞食者来了!吞食者来了!呀,你们真不怕吞食者吗?”
“吞食者是什么?”
“样子像个大轮胎,呵,这是你们的比喻。”
“你对我们世界的东西真熟悉。”
“路上熟悉的……吞食者来了!”
波江女孩儿喊叫着,闪向晶体的一端,在她空出的空间里出现了那个“轮胎”的图像。它确实像轮胎,表面发着磷光。
“它有多大”另一名军官问。
“总的直径为五万公里,‘轮胎’宽为一万公里,内圆直径为三万公里。”
“……你说的公里是我们的长度单位吗?”
“当然是,它大着呢,可以把一颗行星套进去,就像你们的轮胎套一个足球一样。套住那颗行星后,它就掠夺行星的资源,把它吸干榨尽后吐出去,就像你们吃水果吐核儿一样……”
“我们还是不明白吞食者到底是什么。”
“一艘世代飞船,我们不知道它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事实上,驾驶吞食者的那些大蜥蜴肯定也不知道,这个世界已在银河系中飘行了几千万年,它的拥有者一定早已忘记了它的本源和目的。但可以肯定:它被创造出来时远没有那么大,它是靠吃行星长大,我们的行星就被它吃了!”
这时,晶体中显示的吞食者在变大,渐渐占满了整个画面,显然正在向摄像者的世界缓缓降下来。现在在这个世界居民的眼中,大地仿佛处于一口宇宙巨井的井底,太空就是一圈缓缓转动的井壁,可以看清井壁表面的复杂结构。开始让上校想到了在显微镜下看到的微处理器的电路,后来他发现那是连绵不断的城市。再向上,井壁的顶端是一圈蓝色光焰,在天空中形成一个围绕着群星的巨大火圈。波江女孩告诉他们,那是吞食者尾部的环形推进发动机。在晶体的一端,女孩手舞足路,她那飘飘的长发也像许多只挥动的手臂,极力表达着她的惊恐。
“这就是波江座—e星的第三颗行星被吞食时的情形。这时你要是身在我们的世界,第一个感觉是身体在变轻,这是由于吞食者巨大质量产生的引力抵消行星引力所致。这引力的扰动产生了毁灭性的灾难:海洋先是涌向行星朝向吞食者的那一极,当行星被套入轮胎后又涌向赤道,产生的巨浪能够吞没云层。接着,引力异常将大陆像薄纸一样撕成碎片。火山在海底和陆地密密麻麻地出现……当‘轮胎’套到行星的赤道时,吞食者便停止了推进,以后,其相对于恒星的轨道运动始终与行星保持同步,一直把这颗行星含在口里。
“这时对行星的掠夺开始了,无数条上万公里长的缆索从筒壁伸到行星表面,使得行星如同一只被蛛网粘住的虫子。巨大的运载舱频繁地往来于行星表面与筒壁之间,运走行星的海水和空气,更有无数大机器深深地钻进行星的地层,狂采吞食者需要的矿藏……由于吞食者的引力与行星引力的相互抵消,行星与‘轮胎’之间的一围空间是低重力区,这使得行星的资源向吞食言的运输变得很容易,大掠夺因此有很高的效率。
“按地球时间,吞食者对被吞入的每颗行星大约要‘咀嚼’一个世纪左右,在这段时间里,行星包括水和空气在内掠夺一空,同于‘轮胎’长时间的引力作用,行星向赤道方向渐渐变扁,最后变成……还用你们的比喻吧:铁饼状。当吞食者最后移走,‘吐出’这颗已被榨干的行星时,行星的形状会恢复成圆形,这又引发了最后一场全球范围的地质灾难。这时。行星的表面呈现其几十亿年前刚刚形成时的熔岩状,早已是一个没有任何生命的地狱了。”
“吞食者距太阳系还有多远?”上校问。
“它紧跟在我后面,按你们的时间,再有一个世纪就到了。警报!吞食者来了!吞食者来了!”
二、使者大牙
正当人们为波江晶体带来的信息是否可信而争论不休时,吞食者的一艘先遣小型飞船进入了太阳系,到达地球。
首先与之接触的仍是上校率领的太空巡逻队,但这次接触的感觉与上次完全不同。玲珑剔透的波江晶体代表了一种纤细精致的技术文明,而吞食者飞船则相反,外形极其粗陋笨重,如同在旷野中遗弃了一个世纪的大锅炉,令人想起凡尔纳描述的粗放的大机器时代。吞食帝国的使者也同样相陋笨重,他那蜥蜴状的粗壮身躯披着大块的石板般的鳞甲,直立起来有近十米高。他自我介绍的名字发音为“达雅”,按他的外形特点和后来的行为方式,人们管他叫“大牙”。
当大牙的小型飞船在联合国大厦前着陆时,发动机把地面冲中出了一个大坑,飞溅的石块把大厦打得千疮百孔。由于外星使者太高大,无法进入会议大厅,各国首脑就在大厦前的广场上与他见面,他们中的几个人用手帕捂着刚才被玻璃和碎石划破的头。大牙每走一步地面都颤抖一下,说话时声音像十台老式火车头同时鸣笛,让人头皮发炸,然后由挂在他胸前的一个外形粗笨的翻译器把话译成地球英语(也是路上学的),由一个粗犷的男音读出来,音虽比大牙低了许多,仍然让听者心惊肉跳。
“呵呵,白嫩的小虫虫,有趣的小虫虫。”大牙乐呵阿地说,人们捂住耳朵等他轰鸣着说完,然后稍微放开耳朵听翻译器里的声音。“我们有一个世纪的时间相处,相信我们会互相喜欢对方的。”
“尊敬的使者,您知道,我们现在最为关心的,是您那伟大的母舰到太阳系的目的。”联合国秘书长仰望着大牙说,尽管他大声喊着,声音听起来仍像蚊子叫。
大牙做了一个类似于人类立正的姿势,地面为之一颤。“伟大的吞食帝国将吃掉地球,以便继续它壮丽的航程,这是不可改变的!”
“那么人类的命运呢?”
“这正是我今天要决定的事。”
元首们纷纷相互交换目光,秘书长点点头:“这确实需要我们之间充分的交流。”
大牙摇摇头:“这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我只需要品尝一下——”说着,他伸出强壮的大爪,从人群中抓起一个欧洲国家的首脑,从三四米远处优雅地将他扔进嘴里,细细地嚼了起来。不知是出于尊严还是过度的恐惧,那个牺牲品一直没有叫出声,只听到他的骨貉在大牙嘴里裂碎时轻脆的咔嚓声。半分钟后,大牙噗的一声吐出了那人的衣服和鞋子,衣服虽然浸透了血,但几乎完好无损,这时不止一个旁观者联想到了人类嗑瓜子的情形。
整个地球世界一时间陷入一片死寂,这寂静似乎无限期地持续着,直到被一个人类的声音打破——
”您怎么拿起来就吃啊?”站在人群后面的上校问。
大牙向他走去,人群散开一条道,这个庞然大物咚咚地走到上校面前,用一双篮球大小的黑眼睛盯着他:“不行吗?”
“您怎么这么肯定他能吃呢?一个相距如此遥远的世界上的生物能被食用,从生物化学上讲几乎是不可能的。”
大牙点点头,大嘴一咧做出类似于笑的表情:“我一开始就注意到你了,你一直冷眼看着我,若有所思,在想什么?”
上校也笑笑:“您呼吸我们的空气,通过声波说话,有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还有四个对称的肢体……”
“这不可理解吗?”大牙把巨头凑近上校,喷出一股让人作呕的血腥气。
“是的,因为太好理解所以不可理解,我们不应该这么相似。”
“我也有不理解之处,那就是你的冷静,你是军人?”
“我是一名保卫地球的战士。”
“哼,不过是推开一些小石头而已,那能让你成为真正的战士?”
“我准备着更大的考验。”上校庄严地昂起头。
“有趣的小虫虫。”大牙笑着点点头,直起身来,“我们还是回到正题吧:人类的命运。你们的味道不错,有一种滑爽的清淡,很像我在波江座行星上吃过的一种蓝色的浆果。所以祝贺你们,你们的种族将延续下去,你们将作为一种小家禽在吞食帝国饲养,到六十岁左右上市。”
“您不觉得那时我们的肉太老了吗?”上校冷笑着说。
大牙大笑起来,声音如火山爆发:“哈哈哈哈,吞食人喜欢有嚼头的小吃。”
三、蚂蚁
联合国又同大牙进行了几次接触,虽然再没有人被吃掉,但关于人类命运的谈判结果都一样。
人们把下一次会面精心安排在非洲的一处考古挖掘现场。
大牙的飞行器准时在距挖掘现场几十米处降落。同每次一样,降落就像是一场大爆炸,震耳欲聋飞沙走石。据波江女孩介绍,飞行器是由一台小型核聚变发动机驱动的。对于有关吞食者的信息,她一解释人类的科学家就立刻明白了,但关于波江人的技术却令地球人迷惑,比如那块晶体,着陆后便在空气中融化,最后把与星际航行有关的推进部分全化掉了,只剩下薄薄的一片,在空气中轻盈地飘行。
大牙来到挖掘现场时,有两个联合国工作人员抬着一本一米见方的大画册递给他,画册是按他的个头精心制作的,有上百页精美的彩页。内容是人类文明的各个方面,很像一本儿童启蒙教材。在挖掘现场的大坑旁,一名考古学家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地球文明的辉煌历程,他竭力想让外星人明白这个蓝色行星上有那么多的值得珍惜的东西,说到动情处声泪俱下,好不凄惨。最后,他指着挖掘现场的大坑说:
“尊敬的使者,您看,这是我们刚刚发现的一处城市遗址,是迄今发现的最早的人类城市,距今已有近五万年,你们真的忍心毁灭一个历经五万年的岁月一点一滴发展到今天的灿烂文明?”
大牙在这个过程中一直在翻看那本画册,好像觉得那是一件很好玩的东西。考古学家的最后一句话让他抬起头来,看了看大坑:“呵,考古虫虫,我对这个坑和坑里的旧城市不感兴趣,倒是很想看看从坑里挖出的土。”他指了指大坑旁边的一个几米高的土堆。
听完翻译器中的话,考古学家很迷惑:“土?那堆土里什么也没有啊。”
“那是你的看法。”大牙说着走到土堆旁,蹲下高大的身躯伸出两只大爪在土里挖起来。人们围成一圈看着,很惊叹他那看似粗笨的大爪的灵活。他拨动着松土,不时拾起什么极小的东西放到画册上。就这样专心致志地干了十多分钟,他端着画册直起身来,走到人们面前,让大家看画册上的东西。
上百只蚂蚁,有的活着,有的已经死了,蜷成一团,仔细辨认才能看出是什么。
“我想讲一个故事,”大牙说,“是关于一个王国的故事。这个王国的前身是一个更大的帝国,它们先祖的先祖可以追溯到地球白垩纪末期,在恐龙那高耸入云的骨架下,那些先先祖建起帝国宏伟的城市……但那些历史太久太久了,帝国最后一世女王能记起的,就是冬天的降临。在那漫长的冬天中,大地被冰川覆盖,失去已延续了上千万年的生机,生活变得万分艰难。
“在最后一次冬眠醒来时,女王只唤醒了帝国不到百分之一的成员,其他的都已在寒冷中长眠,有的已变成透明的空壳。女王摸摸城市的墙壁,冷得像冰块,硬得像金属,她知道这是冻土,在这严寒时代中,它夏天都不化。女王决定离开这片先祖留下的疆域。去找一块不冻的土地建立新的王国。
“于是女王率领所有的幸存者来到地面,在高大的冰川间开始艰难的跋涉。大部分成员都在漫漫的路途中死于严寒,但女王与不多的幸存者却终于找到了一块不冻土,这是一块被溢出的地热温暖的土地。女王当然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严寒世界中有这么一小片潮湿柔软的土地,但她对能到达这里并不感到意外:一个延续了六千万年的种族是不会灭绝的!
“面对冰川纵横的大地和昏暗的太阳,女王宣布要在这里建立一个新的伟大的王国,它将延续万代!她站在一座高大的白色山峰下,就把这个新王国命名为白山王国,那座白色山峰是一头猛犸象的头骨。这是第四纪冰川末期的一个正午,这时的人类虫虫还是零星地龟缩在岩洞中发抖的愚钝的动物,九万年之后,你们的文明的第一点烛光才在另一个大陆的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出现。
Ⅸ 看过的一本玄幻小说忘了书名,记得主角后来练出了个法相,千只臂,尤其是背后最大的手臂好像有眼睛
十二国记资料 原作:小野不由美 监督:小林常夫 角色:会川升 角色原案:山田章博 动画制作:ぴえろ 著作:故事介绍:中屿阳子是一名普通的高中少女,除了学习成绩优秀,似乎没有什么太多的特点。虽然在学校里谈笑风声过着似乎一成不变的生活,但阳子的心中却始终存在着一个一直挥之不去的阴影:她每天晚上都会做一个令人十分不安的梦,在那里有一个她所不知道的世界,以及各种令她惊恐万分的景象。而她只有拼命惊醒才能逃离这个可怕的梦境。这样的恐惧每天都在发生,让阳子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中,然而某天,在阳子的面前忽然出现了一名高大的金发青年凯奇,不由分说地将阳子强行带往了异世界。在凯奇的挟制下,惊诧不已的阳子根本无法作出任何反应或挣扎。她隐约觉得凯奇的出现和自己经常做的梦有着莫大的关系,这种异样的好奇心甚至超过了她的恐惧。 很快阳子被无尽的黑暗所包围,这黑色的天幕似乎连光线都无法射入,充满了异样的透明及稠密感,她也渐渐失去了知觉。当阳子醒来时,出现在眼前的是从未见过的浩瀚大海,广阔而神秘。阳子忽然明白,自己已经已经来到了另外一个时空的世界,而此时独自一人的自己,则不得不在这陌生的世界中生存下去。把自己带来此处的凯奇不知在何时已经离开,她在这个世界中唯一的线索,就只有他的名字。无家可归的阳子漫无目的地在异世界里游荡,然而这个世界实在是太陌生,完全是一个和她以往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完全不同的空间,迷茫的阳子几乎失去了回家的信心和勇气。就在她万念俱灰时,在她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百姓穿着和建筑风格极其类似古代日本的小村庄,一下子令她慌乱的心平静下来。似乎事情并不像她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在询问村民有关这个世界的事情时,阳子心中浮现出一丝不安和恐惧。在陌生的异世界里,一切都充满着谜和未知的事物,阳子不得不独自面对残酷的命运……
Ⅹ 最短的科幻小说35o作文
地球上最后一个人独自坐在房间里,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门旁,屏住呼吸,手缓慢地掀开猫眼,把脸侧贴到门上,左眼紧闭,右眼睁大,眼球死盯着门外,找了几秒,却什么都没有发现,仍旧是一样的景色。他提起的心这下次可落了下来。他拍着胸膛,在心中默念:刚刚一定是神经太紧张,造成了幻听。他刚要走开,突然,“咚咚~~~”那敲门声再次响起,他刚刚落下来的心又再次提起,没等他反应过来,又一次敲门声响起,比上次更加有力,大声。他心想:不管外面是魔鬼是神还是其它什么东西,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他来到门边,再次掀开猫眼,观察,却仍旧空无一物。他视线往下一移,心底一惊:
那是一个满身穿戴着盔甲的不明生物。那不明生物明明只有五岁儿童般身高,却老态龙钟,相貌与人类相差不远,酒槽鼻,厚嘴唇,眼神如同鹰般锐利,橙色略带银丝的头发和胡子连在一起,身上的铁质盔甲带有一丝丝裂痕,盔甲没有掩盖的手臂上,那应肌肉发达而造成的青筋暴起,右手上提着一个印有狮子头像的锤子,眼镜四处张望,头却不偏离前方,左手不住的敲着门,每一次都比一次用力。他想:这是什么生物?矮人?矮人不是只在传说中存在吗!怎么可能是真的?不可能!不可能!
就在这时,门外的“矮人”仿佛不耐烦了,提起手中的重锤,两手握住,朝着铁门就是一锤,那怪力硬生生地将铁门凹进去一个大坑,他在门外吓得瘫倒在地上,心中不断念叨着:哪个天仙佛祖上帝耶稣不管是谁都救救我吧!而门外的“矮人”仿佛没垂倒门而发怒,“矮人”将锤子放到地上,震起了一片尘土,其重量可想而知!“矮人”甩甩双手,将锤子提起,又是猛地一发力,里面的人才刚有勇气爬起来逃离,那连门带墙都倒塌下去,带起了一阵尘土,蒙蔽了“矮人”和地球上最后一个人的双目。带尘土过去后,地球上最后一人还在震撼这个怪力,然而“矮人”却马上反应过来,脚上一发力,那势头仿佛猛虎下山般,一下子冲到地球上最后一人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锤锤死了地球上最后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