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小说国际政治禁忌
㈠ 写科幻短篇小说需要注意什么
写科幻小说在内容方面要注意:
一、逻辑自洽性,要是想向世界自称一个逻辑上能够完好运行的封闭系统。
二、想象世界的超凡和奇特,要使这些世界与现实拉开距离,以其与现实的巨大落差使读者受到震撼。
三、对想象世界与现实的距离的把握。这三点都是传统文学所没有的,也是其他种类小说所没有的。
综上所述:文笔很好的人不一定写出好科幻,文笔很差的人也不一定写的科幻小说很差,科幻小说是和其他艺术文学所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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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科幻讲究现实逻辑,需要严格的技术推演和科学依据,描写极其可能实现的新技术新发明,不可过分的臆想虚构。比如高端武器、生物科学、人工智能、能源、航空航天领域等等。
软科幻,与硬科幻相反,不需要从科学的角度上进行合理或者说比较合理的推论和想象的科幻作品,称之为软科幻。它的情节和题材集中于哲学、心理学、政治学、历史学或社会学等倾向。
㈡ 中西方的科幻小说有什么不同
科幻、奇幻、魔幻、玄幻,都带个“幻”字。那么,第一个问题就是:“何为幻”? 答为虚构的。瞎编的。不存在的。假的。
一、科幻小说
主要以科学为基础进行幻想的幻想小说。对虚构的事物,用科学理论去解释其存在的合理性。至少,作者必须设想出某种科学理论或技术,使作品中的虚构世界有可能存在。
科幻小说既然以科学为基础,又不能抛开小说的人文特质,创作时就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着重于描写科学发展,描写新技术所建构出的新世界、新事物,等等;另一种是着重于描写科技对社会、对人的影响,描写在新的科学时代中,人的道德原则、伦理观念、生活目标和生存方式,等等。
前一种,就是所谓“硬科幻”,后一种则被称为“软科幻”。
必须注意的是,这两种方式绝不是割裂的,而是互相交融、密不可分的。区分出硬、软,只是由于写作的侧重点不同。只有“科”,单纯描写科学新技术,那就成了科普或科学假想;而只有“人”……那也称不上“科幻”了。
在此还想补一句:硬科幻和软科幻的区别,并不在于作品中“科”更多还是“幻”更多,而在于偏重“科”还是偏重“人”。不论是硬科幻还是软科幻,“幻”都是必然存在而且一直存在的。“幻”并没有多少之分,只有合理不合理之分。
另一方面,即使是软科幻,也必须有个能够自圆其说的科学理论来支持。也就是说,科幻小说,必须具有科学上的合理性。
例如,对于倪匡的大部分小说,我既不赞成归入硬科幻,也不认为该归入软科幻,而是把它看成科幻与玄幻交界的边缘类幻想小说(倪匡的少量作品,有些具备较为完整的科技设定,确实可算到硬科幻里,另一些则主写人在新科技面前的矛盾心理,似可放入软科幻类中)。
二、奇幻小说
奇幻小说的“奇”,或可解释为“传奇”。那么,奇幻小说就是“在幻想世界中发生的传奇故事”。
奇幻小说的本源,可上溯到古代神话和传说。实际上,大部分奇幻小说都脱不开古代神话的影子。黑暗之神降下灾祸,英雄挺身而出,解救世界,这种情节在奇幻小说中最为常见。
在奇幻小说中,人物经常要面对魔法、巫术,甚至与神力对抗;同时,又往往面临着战争与和平、欲望与真情的痛苦选择。人物自身,多数懂得超凡的法术、战技,或是拥有罕见的神器法物;有些奇幻小说主角根本不是人类,而是吸血鬼、半龙半人、精灵族等等。
奇幻小说的这些设定,在令人物光华四射的同时,也把人物带到激烈的矛盾纠缠中,甚至是不可避免的悲剧中。可以说,奇幻小说中的主角,几乎都有着古典浪漫主义英雄气质。
奇幻小说在四类幻想小说中源流最久。那些古代传说、史诗,实际上已是奇幻小说的雏形。
其实,《西游记》、《封神演义》,都能称得上奇幻小说。《绿野仙踪》也算(不是外国那个《绿野仙踪》,是中国的,主角叫冷于冰,学道的)。《聊斋志异》可算是奇幻短篇集了。
但是,鉴于目前模糊不清的概念,并考虑到国人的习惯,我并不想把这些作品归入奇幻,因为中国以前并没有“奇幻”这个专门的分类名词。
目前常说的奇幻小说,大致可分为西式和日式两类。
西式奇幻根源最深,从《魔戒之王》上溯到亚瑟王与圆桌武士,再到希腊、北欧古代神话,处处都有西方文化的烙印。这种文化体系与中国差异甚大,许多地方几乎无法沟通。由于文化背景所造成的观念隔阂,中国读者接受起来稍嫌费力。但是,说到对英雄的敬佩,对英雄主义的追求、赞赏,全世界都是共通的。
西式奇幻,通常分为“主流奇幻类”(Hign Fantasy)和“剑与魔法类”(Sword & Sorcery)两种,前者比较注重文学性(如《魔戒之王》),后者则多偏重于冒险、战斗,更象是“动作片”。
日式奇幻,实际上是西式奇幻和日本文化结合的产物,而日本文化中又有中国文化的血脉。因此,比起西式奇幻,日式奇幻更容易赢得中国读者的亲近。再加上精彩动漫的辅助推广,日式奇幻很容易就在中国闯开了一条路。
日式奇幻,绝大部分是日本武士道精神、西式奇幻故事、中国谋略智慧的结合。文化根基较弱,但娱乐性强,人物塑造往往非常炫目。
一些恐怖小说,以现代生活为背景,加入吸血鬼、狼人、鬼魂等元素,勉强可归入奇幻类,或归入奇幻小说与恐怖小说交界的边缘幻想类。
所谓“历史架空”小说,通常是虚构出一个世界,或是一段历史,然后以此为基础创作传奇故事,其中魔法、巫术、神怪内容并不多,基本采用历史小说的手法来写,人物能力也通常不超过正常人的极限。这类小说的“可能性”虽不大,“真实性”却较强,算是奇幻小说与历史小说的交叉类别。
三、魔幻小说
魔幻小说绝不是指“魔法幻想类”,而是有完全不同的定义,与一般人想象中的概念相去甚远。
魔幻小说,即“魔幻现实主义小说”,是主要出现在拉丁美洲的一种文学流派。这种流派的创作手法,把触目惊心的现实和迷离恍惚的幻觉结合在一起,通过极端夸张和虚实交错的艺术笔触来网罗人事、编织情节,以图描绘和反映错综复杂的历史、社会和政治现象。
魔幻现实主义小说,往往采用似是而非、似非而是、“变幻想为现实而又不失其真”的手法。典型的魔幻小说,其显著特点是:给现实生活变形;加入神秘、神奇甚至古怪诡异的内容;具有强烈的社会矛盾、政治斗争内涵。
如果说现实主义是社会的一面镜子,那么魔幻现实主义的手法以比喻为社会的一面哈哈镜。虽然它蒙罩着一层神秘的外壳,但仍然是要描写现实世界。只不过,它没有采取写实手法,而是采用夸张、讽喻的方式。
魔幻小说与其他三类幻想小说的最大区别就是,它必须以现实为基础。它的“幻”是为了增加神秘气氛、加强讽刺意味,内核仍然是真实生活。
例如,著名魔幻小说《百年孤独》,如果去掉其中“幻”的内容,完全可以跟《悲惨世界》、《战争与和平》等作品放在一块儿。
在《百年孤独》一开始就写到,吉卜赛人抱着两块磁铁“……挨家串户地走着……铁锅、铁盆、铁钳、小铁炉纷纷从原地落下,木板因铁钉和螺钉没命地挣脱出来而嘎嘎作响……跟在那两块魔铁的后面乱滚”;吉卜赛人带来了磁铁、望远镜和放大镜等“新鲜玩意儿”,但是两块磁铁要用一头大骡子和一群山羊来换,放大镜又要用两块磁铁加上三块金币。为了看一下从未见过的冰块,居民们每人要付五个里亚尔,摸一下价钱还要加倍。
看过全书,再回看这段情节,就能明白这根本不是在写吉卜赛人,而是隐喻殖民者对贫苦人民的搜刮。《百年孤独》中,这种带有强烈讽喻意味的情节比比皆是。
因此,魔幻小说,根本不是娱乐性小说,而是外表夸张、内涵深刻严肃、反映社会问题的现实小说。
四、玄幻小说
玄幻小说,可以说是近年来才兴起的“具有中国特色的幻想小说”。它的创作原则就是无原则,它的幻想基础就是无基础。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玄幻小说基本上是综合了西式奇幻、中国武侠、日本动漫、科学技术的大杂烩
中国文化包容性极强,任何外来事物都能溶进它的怀抱中,并衍生或变形出一些新事物。
玄幻小说正是如此。大多数玄幻小说,取了西方的魔法、中国的武术和谋略、日式的人物造型,再加上科幻,再加上神话(而且经常是中国、印度、希腊神话并存……),构建出神奇的世界,精彩的故事。
论到虚构、幻想,玄幻小说是四类幻想小说中最自由的。它写未来科技,却不需要用科学理论验证;它写魔法,又不考证西方巫术学体系;它写武术,却比传统武侠更神奇强大,经常超越人类生理极限……不论是虚拟世界架构,还是人物经历,都是玄之又玄,天马行空,自由无比。
玄幻小说经常遭人斥骂。科幻迷骂它“胡思乱想”,奇幻迷也骂它“胡思乱想”。殊不知,玄幻小说的特点就是胡思乱想,无原则,无基础。但是,这种胡思乱想却有自己的理论体系和设定,不管这体系能否经得起严谨考证。
玄幻小说,可以说与魔幻现实主义小说完全对立。魔幻是以“幻”作为渲染,主写现实事件;玄幻则是以现实事件作为情节表象,主写“幻”。
在四类幻想小说中,玄幻小说是最“幻”的一类。因为少了束缚,所以能够挥洒自如,随心所欲,读起来往往痛快淋漓,十分刺激。因此,尽管“正统科幻”和“正统奇幻”都对玄幻大加贬斥,玄幻小说仍然拥有相当广大的读者。
玄幻小说之所以流行,恐怕是因为,玄幻小说中的人物往往能力超凡,拥有非常大的自由,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一种极大的快乐与放松----生活中最难受的就是不能随心所欲,而玄幻小说给了读者放松心灵、体验自由的机会。或者说,玄幻小说“读起来很过瘾”。
玄幻小说,由于其本身特征,很难对它下个确切定义。特别是在台湾,很少听到“奇幻”这个词,而是以玄幻代称。
我们所看到的许多“奇幻”、“科幻”甚至“武侠”小说,其实应该归入玄幻类。而市面上所售的玄幻小说,其中有极少部分实际上是奇幻、科幻小说。
玄幻小说很难获得成年读者的青眯,却往往受到青少年读者狂热喜爱。玄幻小说的作品数量最多,平均水平也最低,到处都是垃圾作品,因此往往令人产生“玄幻小说都很差劲”的印象。实际上,玄幻小说也有出色的精品。
对于“正统”的科幻迷、奇幻迷们来说,如果敞开心扉,不带偏见地去评析,玄幻小说也算是有存在价值的专门类别,而且不会在短期内消失,甚至还会更为壮大。毕竟,存在即合理,玄幻小说的盛行,是有其社会心理根源的。
总结:
在科幻、奇幻、魔幻、玄幻四类幻想小说中:
科幻小说,可以说最严谨。它有一条根插在科学中,因此一定要有科学性,并且要认真求证。要创作科幻小说,需要足够的科学知识。科幻小说通常是以未来为背景。
奇幻小说,人文色彩最浓。它讲究文学性、艺术性。要创作奇幻小说,需要足够的写作技巧,并且要对西方文化有足够的了解。奇幻小说通常是以中古或(类似中古)的时代为背景,科技水平不能太先进(否则魔法就失去价值了)。
魔幻小说,现实意义最强,讽喻色彩最浓,也最为深刻。它的价值,不在于“幻”,而在于“幻”之下的现实生活。要创作魔幻小说,需要足够的社会阅历和人生素养。魔幻小说通常是以近现代为背景。
玄幻小说,最为自由,娱乐性也最强。要创作玄幻小说,往往需要比其他三类更为新奇、刺激的情节。写作门槛低,写出精品难。玄幻小说的背景不受限制。玄幻小说,可以说是中国特有的幻想文学类别。
㈢ 科学幻想小说体现出作者的什么能力
纵观西方科幻小说一百多年的历史,我们可以大致将其划分为四个阶段,即:萌芽初创时代、黄金时代、新浪潮时代和新浪潮以后(塞伯朋克阶段)。下面分别作些简单介绍。一节萌芽初创时期(十九世纪——二十世纪初期)为什么著名科幻小说作家阿西莫夫和奥尔迪斯把第一部科幻小说定为1818年玛丽·雪莱创作的《弗兰肯斯坦》,这个问题值得研究。因为,在这之前近两百年,德国著名天文学家刻卜勒就曾写过一部题为《梦》的小说,其中有对安眠药、宇宙飞行的超重、极低温以及真空状态的细致描绘。作者还想象出月球上的巨大植物和奇异动物。任何一位研究家都可以知道,这些内容恰恰是后世科幻小说的典型内容。遗憾的只是,作品主人公实现月球旅行的法超出了科学的范畴,他使用的是巫术。我们之所以提到刻普勒的《梦》,是为了阐明西方文学传统中很早就有强烈的幻想成份。早在古希腊时期,萨莱斯岛上的卢西恩就创作过《真实的历史》,柏拉图创作了《理想国》。以后,还有托马斯·莫尔的《乌托邦》(1516)、佛兰西斯·培根的《新大西洲》(1627)、乔纳森·斯威夫特的《格列佛游记》(1726)等等一系列作品。在这些作品里,作者以丰富的想象力描绘了一些超越现实的世界,在那样的世界里,人们看到了自己的未来。正是这种充满想象的文学传统,导致了科幻小说的诞生。另一个引起科幻小说出现的因素是西方工业革命。1765年,瓦特创造了世界上第一架蒸汽机,1807年,富尔顿发明了轮船;1814年史蒂文森制造了火车。在这一切产生以前,哥白尼确立了太阳的中心位置;刻普勒发现了行星运动的三磊规律;牛顿找到了万有引力定律。所有这一切,都强烈地改变着世界的面貌,冲击着社会的政治和经济,也冲击着人们的心灵。人们禁不住要问道:科学到底带来了什么?还将带来些什么?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文学,这个作为社会现实的一个晴雨表的意识形态领域里,一种新的文学门类——科幻小说产生了。1818年,著名英国诗人雪莱的妻子、二十岁的玛丽·雪莱(1797·1851)发表了一部题为《弗兰肯斯坦》(副题为《现代的普罗米修斯》)的小说。在事后回忆这部作品诞生经过的时候,玛丽·雪莱极力给我们留下这样的印象,那就是:《弗兰肯斯坦》的创作,纯系偶然事件。她在序言中写到:1816年的夏天,我是在日内瓦郊外度过的。那是夏季,天气阴冷,淫雨连绵,每到黄昏,我们团团围坐在熊熊燃烧的柴堆旁边(当时在场的还有雪莱、拜伦、拜伦的私人医生等),间或借几册偶然落入我们手中的日耳曼鬼怪故事聊以自娱。这些故事,使我们心生异趣,也想依葫芦画瓢凑个热闹。我和两位友人约定,每人根据某起神秘事件各写一篇故事。(《弗兰肯斯坦》原序;陈渊、何建义译,江苏科技出版社,1982)然而,通读整部作品,使我们打消了关于其产生于偶然“篝火故事”的推断。因为,它无处不透露着作者对科学与世界、科学与人类这一严肃主题的关注。小说的主人公弗兰肯斯坦是位科学家,他通过实验创造了一个丑陋怪物。怪物在人类世界中东奔西撞,却得不到支持、理解和同情;他响往爱情和美好的东西,但得到的却是谎言和追捕;他不顾一切地向人类复仇,但终于被迫漂泊到北极冰原。著名英国作家、科幻史家布里安·阿尔迪斯在他的科幻史著《万亿年狂欢》中,曾经高度评价过《弗兰肯斯坦》的故事内容。他一反过去的评论仅仅将这部小说当成“人造人”的技术奇迹的说法,而是认为它在勇敢地证明,技术可以向上帝挑战。“在雪莱夫人的笔下,科学家成了造物主。《弗兰肯斯坦》的主题就是上帝不再造人了,人于是接管了下来。这是达尔文(进化论创始人达尔文的准进化观点,即一旦人被造出来了,进步的工作就留给其后代的活动,上帝不再干涉了。”《弗兰肯斯坦》的确不是一部偶然产生的作品,它具有十分深刻的思想。书中对科学技术的态度,使人想到了一个进退维谷的人类代表,站在新时代的十字路口时,所可能具有的种种复杂心态:一方面,科学向上帝挑战,创造了奇迹;另一方面,这奇迹又与人类的传统本性格格不入。近二百年来,这种尖锐的冲突在人类与技术进步之间一直没有停止,这也就是以《弗兰肯斯坦》开创的科学幻想作品的主要主题。从《弗兰肯斯坦》开始,科学小说进入了文学的舞台。在它漫长的初创时期里,还有两位作家值得一提,他们是法国的儒勒·凡尔纳和英国的赫伯特·乔治·威尔斯。他们两人从不同的方面开拓出了古典科幻小说的两个主要派别:技术派和社会派。凡尔纳(1828—1905),写过剧本,当过剧院秘书。他一生创作过上百部科幻小说,其中最有名的有《地心游记》(1864)、《从地球到月球》(1865)、《海底两万里》(1871)、《八十天环游地球》(1873)、《公元2000年的亚眠市》(1874)、《世界的主人》(1904)以及《流星追逐记》(1908)等。凡尔纳以极大的热情去幻想一个美好的未来社会,他是科幻小说中所谓乐观主题的最好体现者。但是,他的这种热情有时显得有点作做,他象个痴呆人似地去描写一些“狂徒”。那些人试图创造一个大炮飞向月球《从地球到月球》、或者为了打赌而环游世界《八十天环游地球》。或者航行于太平洋底《海底两万里》。我们之所以觉得凡尔纳笔下的人物是一群痴呆人或狂徒,可能是因为他没有沿袭玛丽·雪莱那种哥特式小说的恐怖写法,而是继承了法国文学中面面俱到的传统。他笔下的人物千篇一律,没有深刻的内心生活,他也不试图去表现技术带给人的内心冲突。结果,他的小说成了科技成果的大展览,成了对未来的预言书。这正也是后来一部分评论家误入歧途,把科幻小说当成科学发展启示录的原因。但是,无论如何,凡尔纳开拓了科幻小说的许多领域,他所写过的纷繁题材,至今仍被作家们重复着。赫伯特·乔治·威尔斯(1866—1946)则正好与凡尔纳相反,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描述科学技术支人类生活的影响上面,而对明天将产生多少种飞机和火车不感兴趣,威尔斯是个生物学家,也是政治评论家。他一生涉猎广泛,科幻小说只是其创作早期的一个部分,主要有《时间机器》(1895)、《摩洛博士岛》(1896)、《隐身人》(1897)、《星际战争》(1898)(中译本为《大战火星人》)、《月球上的首批人类》(1901)、《神食》(1904)以及《在彗星出现的日子里》(1906)等。虽然威尔斯与凡尔纳几乎生活在同一时代,但我们可以看出,他们确属两代作家。在威尔斯的作品中,文风已不再是古典的了,小说的动作性很强,人物没有脸谱化。通过故事的逐步,我们能体会主人公在变化着的科学奇迹下的痛苦、狂喜和无能为力感。威尔斯作品中的“科学”也比凡尔纳的“先进”许多,凡尔纳基本上是在凭常识写作,而威尔斯则涉及到时空变换、元素与化合物等更深奥的东西。几乎每一部威尔斯的作品都让人觉得很悲壮,他是科幻文学中所谓“悲观主义”的体现者。《时间机器》可能是威尔斯最成功的作品。讲的是一个掌握在时间中穿梭行走技术的人,对公元802701年地球的探索。他发现,在那个时代里,地球上的人分成两支,一支称为埃洛依,他们生活在地球的表面,整日花天酒地,不劳而获;而另一支称为莫洛克,生活在地面以下,他们的身体已经退化,但仍然劳作不止,为埃洛依的世界创造财富。读者很清楚这两类人所对应的阶级。几乎每一部威尔斯的小说都让人觉得很悲观,他是科幻作品中所谓悲观主义的体现者。《摩洛博士岛》中的科学狂人、《隐身人》中主人公的悲惨遭遇,以及《星际战争》中无敌火星人的烧杀,都是如此。如果说,凡尔纳捕捉住了科学给人类的欢娱,那么,威尔斯则讲出了技术奇迹下人类的复杂感受,这一点倒是与雪莱夫人一脉相承。萌芽时期还有一些作家,比如美国的埃德加·爱伦·坡(1809—1849),他是侦探小说的鼻祖,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科幻小说作家。他把悬念和逻辑推理传统带入科幻创作,取得了极好的效果。萌芽时期的作品主要有以下几个特点:第一作家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创作一种特殊的文学品种,也许他们意识到了,但不乐意去标榜这种特殊性。他们没有宣言,没有给自己的作品定出特别名称和给出特殊定义。这样做的优点是,避免了来自读者和文学界对于创新的太多责难。第二初创期的作品没有固定的格式,作家们尽量从各方面进行探索。雪莱夫人写哥特式故事;凡尔纳的作品属于“漫游”;威尔斯把科学当成探讨式社会问题的引子;而坡则是在侦破案件。他们的这种探索,在接下来出现的科幻小说黄金时代中被揉合起来,形成了固定模式。这些探索在接下来出现的科幻小说黄金时代中被综合起来,形成了固定模式。第三我们可以看到,从科幻小说的初创开始,科学和技术就没有在其中上升到主要的地位,它不是当成科普读物或是科学预言被创作出来。作家们更关注的是人类的命运,关注整个世界的前途。最后,萌芽初创期确立了后世科幻小说的主要题材,它们是太空探险、奇异生物、战争、大灾难、时间旅行、技术进步以及未来文明的走向等。二节科幻小说的黄金时代(本世纪三十年代—六十年代)经过众多作家的共同努力,特别是本世纪初美国出版商的推动,使科幻小说有了极大发展。从本世纪三十年代末、四十年代初开始,形成了一个持续的创作出版高峰,这个时期通常被称为科幻小说的黄金时代(黄金时代的起止日期也是有争议的,尼科尔斯·皮特将其定为1938—1946年,但是显然还有别的观点,我们只能笼统地将其限定在40—60年代)。科幻小说的黄金时代大致有以下特点:一、出现了一批科幻活动家。在他们的积极组织下,才产生出作家、作品辈出的繁荣景象。早在三十年代,美国的书商就看准了科幻小说这一品种。当时,有一套书籍非常廉价,叫做10美分丛书,只要一角钱就能买一本,中间全是内容、插图十分拙劣的科幻小说:外星人来了,和罪恶势力进行了斗争,英雄拯救了地球美人等等。这类思想艺术性极差的作品,败坏了科幻小说的声誉,在读者中产生了不良影响。第一个出来扭转这一局面的是美国人雨果·根斯巴克(1884—1967),他是工程师,负责主编《科学与发明》杂志。为了开拓刊物的功能,也为了恢复科幻高雅的名声,根斯巴克从很早就辟出一定版面刊登科幻作品。到了1932年,他干脆发行了科幻小说专号。专业杂志整本地刊登文艺作品,无疑对读书界产生震动。在事后的民意调查中,支持改版的读者有32644人,占读者总数的98.52%,而反对者仅为498人,占1。48%。根斯巴克再接再厉,在刊物上开辟了“讨论”专栏,由读者自己发表意见。这样,对科幻小说的认识得到了深化。如果说雨果·根斯巴克的主要工作放在启蒙读者上,那么小约翰·坎贝尔(1910-1971)的功绩则主要是团结和培养了作者。从1938年到1971年的整整三十年里,坎贝尔主编了主要的科幻小说杂志《惊奇科幻故事》。他从来稿中发现作者,不辞辛苦地指导他们,安排新作家之间的交流聚会,改写他们的稿子,甚至给他们设计写作题目。正是在这三十三年里,他发现了包括阿西莫夫、莱斯特·德尔·雷伊、海因莱因、西奥多·斯特金、A·E·沃格特和克里福德·西马克等许多作家。为了纪念雨果·根斯巴克和小约翰·坎贝尔的贡献,人们以他们的名字创立了两种科幻奖项,其中雨果奖已发展为当今最有权威的科幻小说奖。二、出现了大量作家和优秀作品。由于根斯巴克扫清的读者道路,在小约翰·坎贝尔的《惊奇科幻小说》的拓展下,顺利地推出大批优秀的作家和作品。很难数清黄金时代佼佼者和他们的杰作,我们仅从某些研究家所做的编年史中撷取一些。它们是史密斯(1915-1966)的《云雀丛书》,莱斯特·德尔·雷伊的《海伦姑娘》(1938),范·沃格特的《斯兰人》(1940)、《非A丛书》(1945-1946),西奥多·斯特金的《微观世界的神》(1941)、《超人类》(1953),罗伯特·海因莱因的《他造了一所怪房子》(1941)、《未来历史丛书》(1950-1953),艾萨克·阿西莫夫的《基地三部曲》(1942-1948)、《奇妙的航程》(1966),乔治·奥维尔的《1984年》,小约翰·坎贝尔的《月球是地狱》(1950),雷·布拉伯雷的《火星记事》(1950)、《华氏451度》(1954),阿瑟·克拉克的《童年的末日》(1950)、《2001年太空漫游》(1968),约翰·温代姆的《三尖树时代》(1951)、杰克·威廉姆森的《时间军团》(1952),哈尔·克莱门特的《引力使命》(1953),威廉·戈尔丁的《蝇王》(1954)。阿尔弗雷德·贝斯特的《被拆散的人》(1953)、《星星-我的目的地》(1965),菲立普·迪克的《太空之眼》(1957)、《高城中的男人》(1962)、《夜翼》(1969),弗兰克·赫伯特的《沙丘丛书》(1963-1980),以及克里福德·西马克的《驿站》(1963),等等。此外,还有哈伯德、莫尔、詹姆斯·布里什、考恩布鲁斯、弗雷德里克·波尔、安德森、谢克利等等的作品,无法胜数。他们的小说水平很高,质量也很整齐。由于篇幅所限,这里我们仅取三个具有代表性的作家进行介绍,他们是:美国的海因莱因、英国的克拉克和美国的阿西莫夫。罗伯特·安森·海因来因(1907年-1988年)是美国作家,受业于密苏里大家和安娜阿波利斯海军学院。在部队服役五年,后又进入洛杉矶加洲大学攻读物理。1939年开始创作。主要作品有《未来历史丛书》(1950-1953)、《星球兽》(1954)、《双星》(1956)、《星船伞兵》(1959)、《异乡异客》(1961)、《月球是个严厉的妇人》(1966),以及近期出版的《野兽的数字》、《超越日落的航行》等等。海因来因是讲故事的能手。他不特别追求过高的文学品味,只求用平易通俗的笔写故事。中篇小说《傀儡主人》发表于1951年,描写一群专门附着在人体上、控制人类行为的外星人。它们象虫子一样吸住人体,然后进入脑部。于是,无能的人只能俯首听命,成为傀儡。评论认为,这种虫子样的异星生物,只不过是海因莱因用来表达人类对死亡恐惧的一个诱因。《双星》是一部惊险小说,讲一个演员如何卷入一场政治阴谋,充当首脑替身的故事。由于他的出色表演,拯救了整修银河共和国。小说对当今政治舞台上的领袖们进行了不露声色的讽刺。试想,当一个根本不懂政治事务和外交法规的演员,居然能够在星际世界的谈判桌成功进行磋商,那么,职业外交家和政治家就变成了很可笑的人物了。这部作品于1956年获得雨果奖。《入夏之门》写于1957年,是关于时间旅行的。主人公一次又一次地与时间打交道,而每一次使用的方法都有所改变。最后,他终于成功地在历史和未来之间进行旅行。这部小说的情节,一定对八十年代初曾轰动一时的电影《回到未来》有所启发。在电影中,主人公回到三十年前,替自己的父母充当婚姻介绍人。海因莱因是真正的美国作家,他可以大量使用俚语和民间格言。他虽然塑造过各式各样的主人公,但人们总是感觉到这些家伙属于一个阶层,这就是处于社会底层和上层之间的那一类人。他写的科学家、工程师、军官、工人甚至总统都是如此,风风火火,讲起话来好象挺有见地,其实并不深刻。他之所以被称为黄金时代的支柱,恐怕是因为著述的丰富和广泛的读者群。无法否认事实是,海因莱因的作品构思就是绝妙,悬念不断;加之,他不象别人那样关心机器胜过关心人。阿瑟·克拉克(1912年-)是英国作家、科学家,国际通讯卫星技术的奠基人。他在1945年发表的论文《地球外的中继》里,第一个讲述了卫星地球通讯的可能性及方法。他的主要作品有:《童年末日》(1950)、《城市与星星》(1956)、《2001年太空漫游》(1968)、《与拉玛相会》(1973)。以及后来的《天堂的喷泉》(1980)、《2010年太空漫游》(1983)和《2061年:第三次漫游》(1987)、《大堤上的幽灵》(1990)等等。克拉克的作品以出色的科学预见、东方式的神秘情调和海明威的硬汉笔法著称。是唯一颇具哲学家韵味的科学家兼作家。在《童年的末日》里,作家讨论了当宇宙中的生命想干涉地球文明进程时发生的情况,人类的各种本性在外星生物面前暴露无疑。《城市和星星》沿袭了这一主题。最后,地球人突破了自身的桎梏,成为宇宙的一员。克拉克最感兴趣的话题是人类在宇宙中的地位。在他看来,肯定存在着高于人类的生命形式,这种形式人类根本无法理解,于是,最好的文学表现手法就是神秘主义。这在1969年他与斯坦利·库布里克合作的电影《2001年太空漫游》中得到了淋漓的表现。整部电影分成四个互不相关的独立部分:第一部分写的是辽远的古代,猿人成群结队地栖息在树林里,忽然有一天一个超自然的长方体降落下来,它探索人猿也启蒙了人猿,拉开了其与大自然抗争的序幕。人类从此诞生。紧接着,镜头切换到了未来,二十一世纪的太空站,美国政府官员正奔赴月球。在那里,宇航员们发现了一个奇妙的物体,它埋在地球万年不变的尘土下面,但是无疑是超自然的造物。因为,它正是我们见过的长方体。在苍白的阳光照射下,长方体忽地发出了声音。第三部分的影片显得有些沉闷。讲的是宇航员正飞向土星,控制了飞船的大型计算机不知怎么厌倦了繁重的脑力劳动,发生了“反叛”。它设计谋杀了大批宇宙船中的成员,切断了人与地球的联系。唯一幸存的宇航员不得不与计算机较量。取出了它的记忆元件,夺回了决策的主动权,在这同时,飞船已经接近了目的地土星,观众们惊奇地第三次看到了飘浮在空中的长方体。电影的最后一部分是最为激动人心的。飞行员在宇宙长方体的协助下,穿越了亿万光年的空间,他在星座绚丽的海洋中漫游,终于来到一个火焰熊熊的星球内部。在这里,他找到了一间宁静的小屋,并在其中羽化成一名宇宙婴儿。《2001年太空漫游记》出现在黄金时代的后期,因此,它具有完全成熟的表现手法。它是现代科学技术的杰出产品,同时,也是对现代科学技术的直接评价。无论是外星人长方体的介入、人类的科技成就,还是计算机的反叛,都体现出现代科学技术所创造和认识的世界,是一个多么冰冷的世界。这种技术的冰冷感,加上对外星人类无法理解的行为的惧怕,使人们丧失了信心。你好象站在那块黑糊的长方体面前,摸到了它坚实的表面,但却无法超越它,你只能顶礼膜拜。《2001年太空漫游记》获得1969年奥斯卡奖多项提名。艾萨克·阿西莫夫(1920年——1996年)年是俄裔美国人,专业科普作家,他的作品已愈三百部。其主要科学幻想作品有《基地系列小说》(1942)、《我、机器人》(1950)、《钢窟》(1954)、《裸日》(1956)、《二百年的机器人》(1976)、《奇妙的航程》(1966)和八十年代以后的续集等等。阿西莫夫以“没有文风”著称。他每天在打字机前坐着的时间超过八小时,在这八小时里以每分钟90字的速度打字,没有间断。他创作的作品有科幻、科普、文学、历史、化学、等等。在这样杂烩式的商业气氛下,“没有文风”成了自然的事情。但恰恰是这种“没有文风”又成了一种独特的文风,使不少人为之着迷。阿西莫夫有驾驭大场面的能力。在中篇小说《黄昏》里,作者描述了这样的场景:在有六颗太阳照耀下的雷盖什星球上永远没有夜晚,因为太阳可以轮流抛洒光和热。但是,终于有一天,这是千年不遇的时刻,六颗太阳全部进入日蚀状态,而人类脆弱的心灵根本无法忍受这种绝对的黑暗。于是,为了寻求光明,他们精神崩溃,燃起了全球大火。著名评论家戴维·哈特威尔(1987)认为,这是黄金时代的经典作品,它留给人们的宏大场面非常难忘。《基地系列》由《基地》(1942)、《基地与帝国》(1945)和《第二基地》等组成(1948)。据阿西莫夫自己回忆,当时,他正在研读罗马史,发现整个古代的事件完全有可能在未来、在银河系那样广大的时间范围内重演。于是,他构思和创作了这部庞大的作品,前三部在《惊奇科幻小说》连载了七年才得以完成。阿西莫夫知道,文明早晚是要衰落的,为了挽回这种失落,挽救即将崩溃的银河帝国,他设计了两个保存人类文明的秘密基地。阿西莫夫作品的另一个特色是喜欢推理。把推理小说的写法和机器人故事结合起来,形成了他的另一系列故事,其中最有名的是《我,机器人》和《钢窟》。在这里,阿西莫夫煞有介事地提出了所谓的“机器人工学三定律”,即:第一定律——机器人不得伤害人,也不得见人受到伤害而袖手旁观。第二定律——机器人应服从人的一切命令,但不得违反第一定律。第三定律——机器人应保护自身的安全,但不得违反第一、二定律。(《我,机器人》,科学普及出版社)与其说这些定律是贡献给机器人学的,倒不如说是提供他自己推理使用的。阿西莫夫正是利用这三定律做为起点,把他的每一个机器人故事的主角推入进退维谷的境地,要服从第三定律就得违反第二定律,或者要服从第二定律就得违反第一定律,如此等等。然后,那些阿西莫夫“化身”的机器人开支脑筋,圆满地解决问题,逃出困境。随心所欲的商业化写作,有时也能创造出非常绝妙的作品。阿西莫夫肯定是开拓题材的天才。1966年,他重新复活了《格列佛游记》。为了治疗病人头脑中的血栓,他把一只潮水艇连同几个海军士兵、医生,用科学的手段“缩微”到分子大小;然后让他们进入人体,随着血液流进大脑,再用激光器打通栓塞,拯救了人的生命。除了海因来因的故事性、克拉克的神秘性、阿西莫夫的逻辑性之外,黄金时代有特色的科幻作家还有长于讽刺的谢克利,田园风格的西马克,黑色幽默的克莱门特,反乌托邦主义的奥维尔等。三、对科幻小说的认识逐步统一黄金时代佳作济济,人才辈出,推动了人们对科幻小说认识的发展。在这一时期,作者们不再象萌芽时期那样心中没底地左右冲突,而是共同遵循某一固定模式。这个模式是:(1)必须有一个带有悬念的好故事;(2)这个故事必须与科学发展或科学家的工作有关;(3)要有几个恢宏的奇异场面;(4)无论结尾是乐观还是悲观的,最好能给人一定思考。对科幻小说的定义也开始趋于一致。比如:小约翰坎贝尔和布莱特纳就都认为,科幻小说是表现科学对人类影响的作品。布莱特纳写道:“科幻是科学以及由此产生的技术对人类影响所作的理性推断为基础的小说。”莱斯特德尔雷伊进一步阐明,科幻实际上是在写“变化”。他写道:“科幻小说是采取娱乐的手段,以理论和推理试图描述种种替代世界的可能性。它以变化作为故事的基矗”很显然,这种“替代世界”指的是,在另一种科技和文明下的世界面貌。阿西莫夫亦同意这种看法,在稍早些时候,他写道:“科幻小说是文学的一个分支,主要描绘虚构的社会,这个社会与现实社会的不同之处在于科技发展的性质和程度。”黄金时代使科幻作品在读者心目中站稳了脚跟。但是,正统的文学殿堂还没有正式接受这一形式。三节新浪潮时期(六十年代——七十年代中期)“黄金时代”对科幻小说认识的统一以及创作方法的标准化,给科幻小说带来了桎梏。加上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的几十年间国际政治、军事和科技形势发生了很大变化:冷战、左翼兴起、东方宗教的传播、美国在东南亚的卷入,生态环境的破坏、流行艺术的产生以及毒品泛滥等等,特别是1957年第一颗人造卫星的上天给人们极大的震动。公众发现,科幻小说中那些美妙故事要么缺少现实性,要么比现实还缺少神奇性。再加上长期以来,科幻作品属于通俗文学范畴,得不到主流文学界的重视,这也深深地刺痛了科幻作家。这样,一场变革的风暴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1965年夏,著名作家兼编辑家米切尔·莫考克(1939-)出任英国《新世界》杂志主编。他一上台,立刻对整个英国科幻界产生了新的影响,推出了包括他自己在内的部分作家的革新作品。这些作品与传统科幻小说对立,它不再把物理学一类的正统科学当成主要内容,而是重视心理学、社会学、政治学甚至神学。它的写作手法极力接近正统的主流文学。它不再象过去的科幻小说那样热衷于二千年、三万年以后的世界,而是极力想表现最近的将来,甚至表现当前的世界。完整、清晰的故事没有了,片断的、琐碎的、意识流的,幽默嘲弄式的、象征主义的手法出现了。初看起来,这些小说晦涩难懂,但仔细品味,其中的寓意十分深远。1968年,编辑家朱迪·梅丽尔选编了这样一本集子,并把它们正式称为新浪潮作品。新浪潮运动由此产生。
㈣ 写科幻小说要注意点什么
首先建议读一些正统的科幻小说,比如《科幻世界》和《科幻世界译文版》上刊登和推荐的小说。如果要写科学性比较强的的话,就必须提高自己的科学知识储备,应该读一些科学期刊,上网浏览一些科普网站。之后就是要多练习,多改进,多投稿,
要避免的事就是不要跟起点上的那些二流写手一样就好
㈤ 写科幻小说最忌讳什么
科幻
不是梦幻
所以最怕没有科学依据的,要不然会被笑话地
㈥ 为什么现在中国科幻小说没落了
27天决定科幻界命运起伏
陈洁
80后们今天或许已经没几个听说过专有名词“清污”(清除精神污染)了。经历了一个运动不断的时代之后,作为那个时代的尾声和回光返照,“清污”运动来势迅猛却短平快,后劲不足,短短27天后便销声匿迹。除了留下些许谈资话柄外,似乎不留痕迹。
但就是这场骤雨,在事实上改写了中国科幻小说创造和出版的历史。
方兴未艾正当时
1978,改革开放元年。随着风气渐开,科幻文学也迎来了春天,创作和出版呈现出飞速发展的两旺势头。
对科幻人来说,那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年代,也是一个不可复制的高峰。从叶永烈发表十年动乱后第一篇科幻小说《石油蛋白》开始,科幻创作可谓风起云涌。直到今天,中国科幻代表作和经典之作,无论是一般人耳熟能详的《小灵通漫游未来》、《珊瑚岛上的死光》,还是科幻文学界普遍认可的《飞向人马座》,几乎都是那几年集中诞生的。
叶永烈在文革前完成的《小灵通漫游未来》,1978年由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成为整整一代人的科学启蒙书,首印100多万册,先后发了300万册,这个原创科幻小说的发行纪录至今没有被打破。我们今天还在用的通讯设备“小灵通”,名字即出自这里。
童恩正创作的《珊瑚岛上的死光》出版后,科学的幻想色彩、民族情怀、爱国主义和反抗国际敌人的正义,这样的配料足以令国人热血沸腾。对那时候的绝大多数中国人来说,1980年拍成的同名电影是他们平生看过的第一部科幻电影,现在的归类属“惊悚片”。而今天,互联网上流行着同名网络游戏,玩手众多。
《飞向人马座》则被认为代表了科幻小说在文学领域的最高成就,作者郑文光两次获得全国少儿文艺创作一等奖。1999年,已经成为中国科幻作品刊载平台龙头老大的《科幻世界》在清华大学庆祝创刊20周年,并举行银河奖颁奖仪式。“科幻小说银河奖”是中国科幻界唯一重要奖项。《科幻世界》破例在那一年的奖项中单独设立唯一“终身成就奖”,颁给已经退出科幻创作舞台十多年的郑文光,以表彰他对新中国科幻小说创作事业所作出的无可替代的杰出贡献。
除了这三大力作,当时热门的科幻小说还有魏雅华的《温柔之乡的梦》,金涛的《月光岛》,刘兴诗的《美洲来的哥伦布》,萧建亨的《密林虎踪》,童恩正的《雪山魔笛》,叶永烈的《世界最高峰上的奇迹》、《丢了鼻子以后》,郑文光的《太平洋人》和王晓达的《波》等。
1979年,严文井主持召开儿童文学创作会议,与会的高士其、冰心一致提议编选《中国30年(1949年-1979年)儿童文学作品选》,其中“科学文艺”与“小说”“散文”一样,单独列为一卷。同年,“第二届全国儿童文学奖”在人民大会堂颁奖,科学文艺作品入选24部,一等奖是《小灵通漫游未来》和《飞向人马座》,获二等奖的有叶至善、萧建亨、童恩正和鲁克四人的作品,当时的科幻创作和出版之旺盛和强势由此可见一斑。
据科学普及出版社的编辑白金凤回忆,当时是有一个科幻创作界的,一个群体,很团结也很高产,有老作家,也有刘佳寿、魏雅华、宋宜昌等新秀,包括还只是中学生的吴岩。
围绕着这个群体,科幻文学的发表和出版也很红火。那几年,几乎所有的文学刊物和科学报刊都争相发表科幻作品,几乎所有的科技类出版社对科幻小说的出版都是敞开大门的。内地的科幻刊物有5-8个之多,海洋出版社的《科幻海洋》、江苏科技出版社的《科学文艺译丛》、四川省科协的双月刊《科学文艺》、科学普及出版社的文摘性刊物《科幻世界》、新蕾出版社旗下创办的中国第一份科幻专刊《智慧树》。哈尔滨市科协动议创办中国第一份科幻小说专报,从1981年开始,先在《科学周报》的副刊上设8版增刊作为试刊,名之以《中国科幻小说报》。除了这些专门发表科幻文学的阵地,还有《少年科学》、《科学时代》、《科学画报》等积极刊发科幻作品的科普杂志。
中国出版界很快形成了科幻出版“四大重镇”:北京、上海、四川和黑龙江,集中地同步展现着中国原创科幻的水准。而自从1980年2月19日郑文光、童恩正、叶永烈、萧建亨四人在《光明日报》发表关于科幻小说创作谈,科幻界有了“四大金刚”或“四大天王”的说法。后来,“四大金刚”的阵容有所改变,萧建亨创作渐少,慢慢淡出,刘兴诗补进来,坐了第四把交椅。
值得注意的是,当时科幻小说创作的真正繁荣不完全表现在多产,文学质量也全面提升,积极探索自我角色定位,旗帜鲜明地寻求本土特色和民族化。较之1949年到文革前那段时间的科幻创作,这一时期的科幻小说,人物姓名普遍中国化,少见“托马斯”和“安妮”了,故事场景也每每设在本土而非S国。郑文光就是凭借写中国历史的《地球的镜像》,打入英文世界的《Asia2000》杂志,并被香港报道为“中国科幻之父”,虽然这个称号后来也给他带来了好些麻烦。
科幻创作的题材也趋于现实。鲜为人知的是,文学圈流行过的伤痕文学、反思文学、寻根文学等,都有相应的科幻版本。比如《星星营》引用《白毛女》“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的主题,写文革期间,造反派给“牛鬼蛇神”注射反激素,激发其返祖现象,长出尾巴来,变成半猩猩。
科幻作品当时已经开始获得主流文学界的承认,《珊瑚岛上的死光》发表在《人民文学》,并跻身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飞向人马座》则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不管怎么说,当年的中国原创科幻正处于青春早期,生命力蓬蓬勃勃,蓄势待发,酝酿着巨大的突破和成熟。但就在这时候遭遇到的历史寒流,几乎酿成灭顶之灾。借用魏雅华在2006年全国科技大会上的话说:“1980年,中国至少有三四十种专业科幻刊物和报纸,还有两百多种文学期刊、一百七八十种科普期刊,中国一千多种报纸都在竞相发表科幻小说,每年都有数百篇上千篇原创作品问世,那样的辉煌留给我们的,是一种近乎凄美的记忆。”“中国的科幻小说一跤摔倒,二十多年过去,元气大伤的中国科幻至今没爬起来。”
姓科姓文的争论
在说中国科幻遭遇的毁灭性打击之前,应该提到这之前的“科文之争”。早在1979年,科幻文学姓“科”还是姓“文”的争议就已经浮出水面。之所以产生分歧,要从中国科幻的历史说起。
建国初期,中国并没有科幻,只是在科普工作过程中,由郑文光创作了新中国第一部贴着“科幻小说”标签的《从地球到火星》,发表在1954年的《中国少年报》上,由此还引起了北京地区的火星观测热潮。从此,科幻作为科学普及教育的一种生动形式,被保留和延续了下来。
长期以来,科幻小说在中国更通俗的称谓是从前苏联引进的“科学文艺”,是“科学”而不是科学“幻想”。上世纪五十至六十年代,中国科幻的第一个创作高峰是伴随着周恩来“向科学进军”的口号出现的。改革开放初期的第二次创作高峰,也是因为1978年3月“全国科学大会”召开,随着“科学的春天”一起到来的。
这样的“家庭出身”和“成长背景”,使得中国科幻一开始就打上了两个烙印:给孩子的,配合科普教育的。在一个必须有“集体归属”的时代,科幻却一直悬在科学圈和文学圈之间,没有着落。它更多的属于科学界,但相对于科研,科普只是科学界的一小块,科幻则是正规科普工作的补充形式。在文学界,它只是儿童文学的一个分支,边缘的边缘。
事实上,中国第一代科幻作家几乎都是科学工作者,郑文光是中山大学天文系第一批毕业生,北京天文台副研究员,刘兴诗是四川地质学院教师,其他如古生物学家刘后一、张锋、人类学家周国兴、医学家李宗浩等。叶永烈毕业于北大化学系,《小灵通漫游未来》其实算科普小说,更不用说科普读物《十万个为什么》了,所以他1979年获得的是“全国先进科普工作者”称号。
但科幻小说家们并不认可这样的地位和定位,他们既不是只写给小孩子看的,也不是只为了科普,他们的写作有更远大的理想。有社会批判、人性洞察,他们要写社会、写民族、写对科学和人类命运的思考。
于是,矛盾出现了。
开始是评论家站在科学普及的立场,批评小说中科学知识的错误,作家们则认为,科幻是文学,更重要的是激发想象力和对科学的兴趣,不是传授具体的科学知识。这样的争议渐渐升级,触及到了科幻小说的本质,是“科”还是“文”?
《中国青年报》的“科普小议”栏目成为辩论意见最为集中、尖锐的一块阵地。一边是科学评论家们批评“违反科学的幻想”,一边是科幻作家们的自我辩护。作家们没有后援,评论界则获得了部分科学家的支持,钱学森曾多次表示,科幻是个坏东西,因为科学是严谨的,幻想却没有科学的规范。科学和幻想是两种不相干的、敌对的东西。
为了应对科文之争,郑文光曾提出“硬科幻”和“软科幻”之分。HardSF的代表是凡尔纳,更多从哲学、社会学角度反思科学的SoftSF则有代表人物威尔斯。但这样的理论建设并没有化解科文之争,更大的观念冲击和正面冲突已经势不可挡。
科幻有多超前
也许我们必须了解科幻在中国有多超前,才能真正知道科幻在当时多么不容易被正确认识和理解。
人民文学出版社的老编辑叶冰如的一段回忆可以作为当时佐证。1978年,她约到了《飞向人马座》书稿,却完全看不懂。当时,经过十年动乱,国家还很贫弱,买米买豆腐都需要“票”,“楼上楼下,电灯电话”仍是多数人的生活梦想,买个立柜就算添了件大家具,新婚夫妇惹人眼红的“三大件”是自行车、缝纫机和手表,学生能有支钢笔挂在胸前是很可骄傲的事情,社会上的人在谈论出身、平反、四人帮,进步一些的,谈论刚恢复的高考、夜校……就在这样的背景下,中国居然还有一群人,嘴里蹦的词是中微子,星际航行,转基因,大爆炸,时间隧道,基因武器,宇宙空间站,黑洞,太空移民,智能机器人,生物工程和星球大战……学中文、爱语言、做文学编辑,叶冰如却无力切入科幻作家们的语言系统,一般人说“想不起来”,他们说“脑子短路”,一般人说“像木头人一样”,他们说“成了植物人”,这些新词对叶冰如来说,陌生又新奇,似乎带着另一个世界的气息。
叶冰如的感觉或许能折射出当时科幻对社会上普通读者的冲击力。科幻创作之超前还可以举个例子:给《飞向人马座》书稿配插图。所有的人都认为插图应该富有现代感,但插图画家很发愁,怎么才能有现代感,谁都不知道。小说中的人物穿什么衣服?当时人一般穿蓝色制服,街上能见到的只有深蓝、浅灰、纯黑三种颜色,风气才刚开放,最时髦的也不过是白色或微带粉色的“的确良”。结果画出来的宇航员,统统穿四个大口袋的笔挺制服。文中有一张能上下升降、全方位转动的金属椅子,插图作者只见过方木椅、长木凳,再高级一点,领导干部坐的藤椅、沙发……画来画去,脱不出这类模样。“能转动”的“金属椅”?没听说过,更没见过,也想象不出来。
那是1979年的事。
如果说科幻对于普通人来说超前了太多,那么对于科学界恐怕也超前了几步。《太平洋人》说从太平洋底分裂出一个行星,上面的猿人复活了。科学评论家指出,“死而复活违反自然规律”,“陶器的出现是新石器时代的标志,新石器时代的人属于智人”,小说里二百万年前的猿人能制造陶罐“无论如何也讲不通”,“是对人类发展史和考古学的极大不尊重”。《世界最高峰上的奇迹》描写科考队在珠穆朗玛峰发现恐龙蛋化石并孵化出古代恐龙,被古生物学家批评为“伪科学”,会毒害青少年的。于是牵扯到科幻小说的社会性问题,限定给少儿看的小说,不合适写爱情、犯罪、社会反思。否则就是“低级趣味”,但科幻作家对科学、社会、人性的反思,如何表现?
争论的本身是一些重要的理论问题,理论辨析和建设对于科幻创作本来是大有帮助的,却在彼此恶意攻击的吵闹中被搅成了浑水。批评的焦点很快从这些纯技术问题转为科幻小说的性质问题、社会影响,最后上升到政治问题。评论界最集中批判的是风头正健的叶永烈,他的高产被认定为赚稿费的唯利是图。魏雅华的成名作《温柔之乡的梦》写机器人妻子对主人百依百顺,温柔之极,却不能让人满意。被批评为“反社会主义”、“一篇下流的政治小说”。
压倒骆驼的最后一草
就在科文之争闹得不可开交之际,1983年,“清除精神污染”运动开始了。
时任《人民日报》副总编辑的王若水曾在《周扬对马克思主义的最后探索》一文(收入王蒙、袁鹰主编《忆周扬》,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8年)中提到,运动的导火索是对周扬、王若水关于人道主义和异化的批判。文革结束后,全社会思想解放,对于“人”的认识和讨论风行一时。1980年《中国青年报》关于“人生观”的讨论轰动一时,同年《人民日报》发表《人道主义就是修正主义吗?》影响很大。
3月的“纪念马克思逝世一百周年学术会”上,周扬的讲话稿是《关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几个理论问题的探讨》,讲到了马克思主义与人道主义的关系,和人的异化问题。据时任《人民日报》副总编王若水的说法,胡乔木对讲话不满,但没有直接当面表达,却临时调整会议安排,旋即出现理论文艺界“存在精神污染现象”的论调,称精神污染的实质是散布资产阶级和其他剥削阶级腐朽没落的思想,散布对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事业和共产党领导的不信任情绪。很快,“精神污染”字样出现在《人民日报》头版头条标题和社论中,相关文章连篇累牍。
在这场运动中,科幻在行政上被定性为“精神污染”,受到直接正面的打击。批评科幻“散布怀疑和不信任,宣传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和商品化的倾向,正在严重地侵蚀着我们的某些科幻创作。”“极少数科幻小说,已经超出谈论‘科学’的范畴,在政治上表现出不好的倾向。”一时间,所有的科幻出版部门风声鹤唳,噤若寒蝉。出版管理机关多次发文禁止刊发科幻小说,相关杂志纷纷停刊整顿,已经试刊成功的《中国科幻小说报》,申请刊号的报告再也没有下文。最严重的时候,中国没有一个地方能够发表一篇科幻小说。
科幻创作界受到重创,郑文光刚完成的长篇《战神的后裔》预计作为《科幻海洋》头条发表,杂志都已经制好版,突然接到上头命令,《科幻海洋》停刊,海洋出版社作为科幻出版重镇,被勒令整顿。1983年4月26日,编辑叶冰如把这个坏消息告诉郑文光,并约好第二天去办公室取回文稿。
但是第二天郑文光没有去取稿,他早上突发脑溢血,卧床半年后,终于能够站立并歪歪斜斜走路,但右手完全萎缩,不能正常发音。他的创作生涯从此结束——这一年,他54岁。
叶冰如说,郑文光那时候是科幻界实际上的领头羊,他也是第一个倒下的科幻作家,随后,叶永烈退出科幻界,童恩正和萧建亨先后出国,其他科幻作家纷纷封笔。有一段时间,全国没有一篇科幻作品,果然白茫茫大地一片真干净。
“清污”很快就在当时的国家领导人干预下偃旗息鼓了。但对于科幻来说,1978年,其兴也勃,1983年,其亡也忽。虽然1980年代后期,新一代科幻作家开始成长,并时有佳作,但再也没有恢复到1978年的“举国繁荣”,而直到今天,2009年3月,中国的专业科幻作家仍凤毛麟角。好像国际科幻界不在乎缺中国这一块,中国的科幻还有未来吗?
如果当年,中国科幻的生存环境稍微好一点,如果科幻自身的生命力和抗风险能力更强一些,如果有更成熟、更有说服力的作品产生……
㈦ 我打算写一部科幻小说,想讲50年之后的事。问一下小说可不可以写国家政治
估计写国家政治很难过审吧,写浅了不疼不痒,写深了不让出版,这也是中国看不到深刻的关于国家政治课题的小说的缘故吧。
㈧ 写小说怎样算是触碰政治禁忌
过于暴力或者色情,包括犯罪方式等等,那就是触碰了禁忌,也不要涉及政治,最好不要出现国家现在和曾经官员的名字,领导人就更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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㈨ 那些科幻小说给人们敲响了科技发展的警钟。急!!!!!
目 录
《人口调查员》
《火星人来的那一天》
《阿尔泰亚九星上的绑架案》
《庞奇》
《武器》
《另当别论》
《恶魔》
《怎样用手指数数儿》
《公元第一百万日》
《星辰之父》
《干扰速度》
《彭家角的巫师》
《地下通道》
《黑夜之中的儿童》
《狐狸与森林》
《海底城谜案》
作者简介
弗雷德里克·波尔,1919年生于纽约布鲁克林。中学未毕业就进入了科幻界。他是一位科幻迷。他说,年轻时读过几乎所有出版的科幻小说。他19岁就成了两家科幻杂志的主编——《惊异小说》和《超科学小说》。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意大利服役。战后做过文学经纪人。20世纪50年代曾是美国70%以上的顶尖级科幻作家的代理人。也是在50年代,波尔开始了他的职业科幻作家的生涯,并编辑了几本有影响的科幻小说集。有几年,他也曾在广告业工作,因而写出了像《宇宙商人》(1953)及其续集《商战》(1983)这样的名著以及短篇小说集《迈达斯的世界》(1983)。他与考恩布鲁斯(C·M·Kornbluth)和杰克·威廉森(Jack·Williamson)的合作是富有成果的。与前者合作写出了《宇宙商人》、《搜索天空》(1954)等;与后者合作写出了海底探索三部曲《海底探索》、《海底城》和《海底舰队》。其中《海底舰队》收入郭建中主编的“外国科幻小说译丛”,由河南人民出版社1996年出版。60年代,波尔又主编了两本科幻杂志《假如》和《银河》。《假如》曾连续获1966、1967和1968年最佳科幻杂志“雨果奖”。杂志卖出后,波尔专门从事创作。因编辑工作上的优异成绩在一九六六至一九六八连续三年获“国际科幻成就奖”,从一九七四年起担任美国科幻作家协会主席。此后,他至少15次获奖。1973年《相会》(与考恩布鲁斯合作)获最佳科幻短篇“雨果奖”;1976年长篇科幻《特殊的人》获“星云奖”;1978年《通向宇宙之门》获“星云奖”、“雨果奖”和“坎贝尔奖”。他的另一部小说《吉姆》获1980年度美国国家图书奖。1974年至1976年,波尔曾任美国科幻作家协会主席;1980年被选为世界科幻作家协会主席。在科幻界,波尔做了几乎每一样工作,获得了几乎每一个荣誉。他成长为作家的道路清晰可见,他在科幻界的地位也是无可争议的。
波尔曾在美国和西欧的二百多所大学里讲过学,七十年代又在“文化交流”的名义下到苏联、南斯拉夫、罗马尼亚等国讲学。他出访过许多国家,包括中国,享有国际声誉。他的作品经常在电视中播映,迄今已摄制成四百多个电视节目很受西方世界观众的欢迎。
波尔把他自己的科幻小说称作“警告文学”,说提醒人们注意科技发展对人类社会产生的长远后果虽然已成为老生常谈,但他仍要敲响警钟。他还说,他一直对探索人类可能有的各种各样前途感到兴趣,因此他所写小说的主题不赶时髦,但往往带有一定的预见性。
美国文艺评论家弗莱德里克·鲍厄斯说:“在波尔手中,科幻小说是用来保卫人类和人性的武器。作为社会批评家,他应该享有崇高的地位。而他的故事也写得引人入胜,是第一流小说家。”
㈩ 写小说的禁忌是什么呢
1、忌自嗨、自说自话
记住小说是给别人看的,要时刻顾及站在第三方角度看你的文是个什么观感。你要是写给自己的,就别发出来。
2、忌废话连天、无意义水文、跑题狂侃
有些绕不过去的地方可以合理水文,有些作为调剂节奏的搞笑水文读者也能接受,但要注意量不能多,也不能为了水而水,没人爱看水库。
3、忌偏离目标人群
比如你写科幻,前面都很硬核,写着写着却开始古武机甲;再比如你写穿古,明明各个细节写的都很考究,偏偏总要夹杂自己的私货歪解;再再比如你打着个美食文的标签,实际上对美食根本没有足够的理解,人云亦云地赶着瞎写,要不写吃的人如吃了药,要不写得像吃播。这些都是把人骗进来恶心一下的行为,纯找骂。
4、忌扒模板、忌经典故事
不会写仿写可以,但是让你仿描写手法,不是让你仿故事设计,能让读者轻易猜到下一步会发生什么的故事,那就是碗啥料也不加的刨冰,连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