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寒门科幻小说飘天文学
⑴ 主人公姓叶,科幻小说
《三体》
刘慈欣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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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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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科幻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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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体》三部曲(又名“地球往事“三部曲)是刘慈欣撰写的史诗级巨作,是一部非常典型的硬科幻作品,也是中国当代最杰出的科幻小说之一。
这部作品讲述了地球文明在宇宙中的兴衰历程,书中对人类历史、物理学、天文学、社会学、哲学、宗教都有涉及,从科幻的角度对人性进行了深入探讨,格局宏大,立意高远,出版后备受读者与媒体的赞誉,被普遍认为是中国科幻文学的里程碑之作,吸引和造就了无数科幻迷,也将中国科幻推上了世界的高度。由美国著名华裔科幻作家刘宇昆(Ken Liu)所翻译该系列作品的第一部《三体》的英文版《The threebody problem》于2014年11月于美国上市,反响热烈,并于2015年2月20日获得美国科幻奇幻协会“星云奖”提名。
小说被游族影业收购版权,改编成同名电影,将于2015年上映,敬请期待。
中文名:三体
外文名:The Three-Body Problem
作者:刘慈欣
类别:硬科幻
连载时间:2006年,《科幻世界》
出版时间:2008.1,2008.5,2010.11
组成:地球往事、黑暗森林、死神永生
完成时间:2010年9月2日
故事主线:古筝行动,面壁计划,威慑纪元
主要人物:罗辑、大史、程心、叶文杰等
关键词:红岸、面壁计划、掩体等
获得奖项:2006年中国科幻银河奖特别奖
获得奖项:2010年中国科幻银河奖特等奖
获得奖项:2011年度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金奖
获得奖项:2013届西湖·类型文学双年奖金奖
获得奖项:《当代》长篇小说2011年度五佳
获得奖项:第九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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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介绍
刘慈欣,中国当代科幻小说的主要代表作家,被誉为中国科幻文学的领军人物。中国科普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山西省作家协会会员,2013年中国作家富豪榜上榜作家。自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发表科幻作品,曾于1999年至2006年连续八年获得中国科幻银河奖,作品因宏伟大气、想象绚丽,极富有创造力而获得广泛赞誉。他的科幻小说成功地将极端的空灵和厚重的现实结合起来,同时注重表现科学的内涵和美感,兼具人文的思考与关怀,努力创造出一种具有中国特色的科幻文学样式。
内容介绍
该小说最早在《科幻世界》上连载完毕,第二部已经出版,命名为《黑暗森林》,第三部《死神永生》则已于2012年11月出版。2012年11月7日开译英文版。科幻世界杂志社已出版了《三体》和《黑暗森林》《死神永生》单行本。
地球往事
刘慈欣
图册 2张
文化大革命如火如荼进行的同时。军方探寻外星文明的绝秘计划“红岸工程”取得了突破性进展。但在按下发射键的那一刻,历经劫难的叶文洁没有意识到,她彻底改变了人类的命运。地球文明向宇宙发出的第一声啼鸣,改变了人类的命运。地球文明向宇宙发出的第一声啼鸣,以太阳为中心,以光速向宇宙深处飞驰……
四光年外,“三体文明”正苦苦挣扎——三颗无规则运行的太阳主导下的百余次毁灭与重生逼迫他们逃离母星。而恰在此时。他们接收到了地球发来的信息。在运用超技术锁死地球人的基础科学之后。三体人庞大的宇宙舰队开始向地球进发……
人类的末日悄然来临。
⑵ 我的第三帝国最新章节,正文 第30章 30谁死谁又新生,飘天文学
我的第三帝国 第30章 谁死谁又新生
半夜,总统埃伯特的家中,一声沉闷的碎裂声打破了宁静,两名穿着皮靴的国防军士兵撞开了埃伯特家大门。
随后,十几名国防军士兵端着枪冲进了埃伯特的家中,把一脸震惊的埃伯特还有他的家人围在了正中央。
阿卡多一边用手套拍打自己左腿的裤线,一边一脸微笑的走进了埃伯特的客厅,看了一眼埃伯特,笑着说道:“你好,前总统埃伯特先生,你被捕了!”
“混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这是政变!你这是袭击德国总统!你这么做是叛国罪!”埃伯特脸色有些煞白,死死地盯着阿卡多,气急败坏的说道。
“这么巧?”阿卡多哈哈大笑起来:“埃伯特,你自己犯的就是叛国罪!还有心情用这个罪名给我栽赃?”
“我叛国?我怎么可能叛国?”埃伯特冷笑一声否定道:“你这是诬陷!可耻的为政变找的借口!”
“那你和西曼秘书两个人半夜三更给联军军控委员会打电话通风报信是怎么一回事?能给我解释解释么?埃伯特先生。”阿卡多选了一个沙发,坐了下去,翘起二郎腿问道。
“报信?哦,对了,是我报的信!可是我没有背叛德国!背叛德国的是你们!是你们这些可恶的国防军!”埃伯特恶狠狠的说道:“是你们让整个德国变得如此贫瘠!你们就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吸血鬼!”
他气愤的向前一步,甩开了他妻子拉他的手,愤怒的吼叫道:“德国马克已经贬值成这样了!你们仍然不断增加你们的军费,你们挥霍无度,购买浪费汽油的车辆,还暗中资助新式武器的开发!我已经收购了你们!所以我为了德国的未来,才举报了国防军!”
他昂首挺胸,毫不畏惧的看着阿卡多:“尤其是你!你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违背《凡尔赛和约》扩建国防军,是在给德国的经济判死刑!你那个该死的《冥王计划》让我恶心!我恨不得把你挂在电线杆上绞死!”
他滔滔不绝的演讲:“只要联军军控委员会抓到了国防军的把柄,就可以更严厉的执行监督,国防军就会被迫放弃那些夸张的扩军备战计划!这样政府就会有更多的钱来建设我们的国家!”
阿卡多冷笑一声:“呵呵,可是联军军控委员会没有成功,并且导致了你意想不到的鲁尔工业区惨案,让整个德国都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损失!你也就成了国家的罪人!”
“我不认罪!这些罪行都是你!是你阿卡多犯下的!你如果不暗中扩建国防军,就不会有这么多问题!”埃伯特歇斯底里的吼叫道。
“你错了!这一切都会发生,因为德国脆弱的军事力量不足以保卫自己的国家,所以我们才遭受今天的耻辱!不过我正在计划报复!这一点就请你放心吧。”阿卡多站起身说道。
“你!你这个混蛋!我要见西克特!他不会放任你胡来的!”埃伯特大声的说道。
阿卡多走到埃伯特身边,凑到埃伯特耳边,悄声说道:“我挪用了部分公款购买了十几家公司,每个月盈利近百万用来支撑更加秘密的国防军扩军计划,就连西克特都不知道,总有一天德国会强大起来,成为世界第一强国。”
埃伯特一愣,然后看向阿卡多,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告诉我,你真的是为了德国做这一切的么?”
阿卡多点头:“你就要死了,我没有必要骗一个死人。一切,都为了一个超级强国的诞生。”
说完,阿卡多退了几步,摆了摆手的同时下达了命令:“开火。”
“阿卡多!你这个魔鬼!你这个毁灭德国的魔鬼!终有一天你会被德国人民绞死!”埃伯特惊恐的看着周围的士兵端起步枪,拉开枪栓,对他瞄准。
没有人说话,这一秒安静的可怕。“呯!”第一声枪响,紧接着第二声枪响,然后是第三声,第四声,到最后是密密麻麻的枪响,分不清响多少声。
1923年11月7日深夜,德国总统弗里德里希?埃伯特在家中被国防军秘密处死,他和他的妻子共身中25枪死在客厅的沙发上。
阿卡多走到埃伯特的尸体旁边,伸手帮他合上了眼睛:“对不起,谁也不能阻止德国的复兴。安息吧,下辈子,不要和我做敌人。”
从埃伯特的家中走出来,阿卡多坐上了格尔的汽车:“去兴登堡元帅那里,开车!”
深夜,正在床上休息的德国陆军元帅保罗?冯?兴登堡被自己的警卫员叫了起来,以为有一个叫阿卡多?鲁道夫的上校前来拜访,并且声称事态紧急必须面见兴登堡。
本来警卫员是要打发走这个小小的陆军上校的,可是当这个警卫员看见阿卡多汽车后面跟着一辆卡车,车上跳下了至少20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他就识趣的打消了驱赶阿卡多的念头。
“阿卡多,我记得你!你提升上校还是我提名的,看起来最近没有人教给你规矩了!你不知道半夜三更打扰一名老元帅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情么?”兴登堡哼哼的说道。
坦白的说,就阿卡多知道的兴登堡生平来看,他的一生最辉煌的时刻已经过去了,那段和鲁登道夫配合默契左右第一次世界大战胜负的岁月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现在的兴登堡更像是一个符号,一个代表着德国新旧交替时代的符号。
“元帅!因为埃伯特总统背叛了国防军,出卖了自己的祖国!所以我才星夜赶来打扰您!实在抱歉!”阿卡多站在兴登堡面前,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什么?你大半夜的叫我起来就是为了给我讲个笑话?埃伯特背叛国防军?出卖了自己的祖国?你知道乱说话是要丢脑袋的么?”兴登堡一愣,然后皱着眉头说道:“小子!想升官发财不是你这么个做法!滚出去!”
“元帅!埃伯特总统出卖国防军,阻挠《冥王计划》实施!证据确凿!西克特将军批准我逮捕埃伯特。就在刚刚,我奉命前去,可是他和家人拒捕!现在他和他的夫人已经被击毙了。”阿卡多低头说道,他的额头渗出了汗滴,他的一生最重要的赌博胜负就看下一秒兴登堡元帅的回答了。
可能是因为信息量太大,兴登堡坐在那里沉默了几秒钟,才缓缓起身盯着阿卡多,他皱着眉头,目光一动不动,仿佛要看穿阿卡多心里的真实想法,过了一会,他才开口问道:“你下令打死了国家的总统?”
“不!元帅阁下,我下令打死了德国人民的叛徒!”阿卡多郑重的说道。
“那么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兴登堡看着阿卡多又开口问道:“让我给你的这次行动记功?为你打死了总统而升你的职?”
“元帅阁下,我知道您一直在为参加下一次总统大选做准备,国防军将全力支持您,明天一早您就会控制整个柏林,整个德国都会欢迎他们的新总统兴登堡元帅就职!”阿卡多立正敬礼说道。
这一次,沉默足足维持了十几分钟,兴登堡坐回到沙发上,扶着下巴认真的思考,埃伯特已经死了,现在那空着的总统宝座自己唾手可得,处理了面前的上校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拉拢这个实干的年轻人似乎更加合算一些。
“我能信任你么?阿卡多上校?”在阿卡多觉得自己会被拉出去枪毙的时候,兴登堡终于开口问道。
阿卡多没有说话,走到兴登堡一旁的电话机旁边,抓起电话大声说道:“给我接第15师师部……雷奥!我是阿卡多!命令军队控制柏林!兴登堡元帅已经是德国的新总统了!”
兴登堡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军装,看着阿卡多笑了起来:“埃伯特的死要保密!西克特那边我给你说情,你不会有任何事!今天开始,你直接向我负责吧。”
阿卡多笑了起来,他知道自己赌对了,他这次行动让兴登堡提前两年登上了总统的位置——代价是西克特不再器重他;收获是他获得了更独立的发展空间。
1923年11月8日一早,国防军和几名政府要员向外发布了一条消息,德国总统埃伯特于7日夜间遭到德国**袭击,总统埃伯特和夫人双双身亡。
随后,德国政府宣布紧急预案,任命德高望重的前德国陆军元帅保罗?冯?兴登堡为德国总统,即刻生效。
西克特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得到了埃伯特总统死亡的消息,摔了他自己最喜欢的咖啡杯,大骂了阿卡多半个小时。不过当兴登堡的私人秘书赶到,转告了兴登堡支持阿卡多的意思之后,西克特不得不下达了命令,让阿卡多负责柏林附近的国防军新编第22师的组建工作。
就在阿卡多志得意满的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的公寓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敲响了阿卡多的房门。
“谁啊!”阿卡多一边问一边示意格尔过去开门。
“我来投靠你!阿卡多?鲁道夫上校!”门刚刚被打开,站在门外的男人就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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⑷ 好看的科幻小说
《希望星》
科幻小说,科幻巨制
作者:老母!
未来高等文明科技,比肩漫威,中国元素色彩,真正的中国科幻小说!
未来宇宙,列强争霸,科技升级,人类以科技一次次突破,追求创世主的境界!
每次科技升级,人性膨胀,必然带来毁灭的战争!
希望星!人类最后的救赎!
人造希望星计划,一群努力的人,一个伟大的国度,共创辉煌!
开启人类最后的救赎,也是模拟追寻创世主的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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⑻ 纨绔世子妃最新章节,正文 第82章 弄什么幺蛾子,飘天文学
纨绔世子妃 正文 第82章 弄什么幺蛾子(4)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感觉这两日丹田处的两条气流融合舒服了呢!”云浅月顿时泄了气,恨恨地道:“难道我真要等死?该死的!”
容景沉默不语。
“你是怎么找来的?”云浅月又问。
“从清婉公主处救了云世子和清婉公主后,我不放心你,所以跟过来看看。不过我来时还是晚了,正好见你和秦小姐、太子殿下一同坠下来,我也只能跟随下来了。”容景道。
“幸好你下来了,替我甩开夜天倾那个讨厌鬼。”云浅月道。
容景不再开口。
“怎么这么久?这个洞居然有这么深也不落底?那我们掉下去还不摔成肉泥?得,不用想着活了,这回不等发作,摔也摔死了。”云浅月这才想起她和容景说了这么半天后身子似乎还在下坠。立即叹气道。
“不是一直在向下,而是斜行的光滑路面。我的脚一直能点到地,你被我揽着,没沾到地而已。你听不到声音,看不到眼前,自然认为是在下坠,其实不是。”容景似乎也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哦,那估计是死不了了。”云浅月道。
“也不一定。这里似乎有机关布置,若是一个弄不好,我们触动机关的话,怕是真会不等你催情引发作就死了。”容景摇摇头。
“真悲哀!”云浅月想着机关布置啊!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机关布置。她曾经与一位奇人学过机关布置,闻言有些感兴趣。但耐不住身上越来越难受,吐出三个字,咬紧牙关,再不言语。
容景也不再说话。
过了片刻,容景再次出声,“到头了!小心!”
云浅月勉强打起精神。在黑暗中待得太长,所以她如今可以适应了些看清眼前的情况了,只见如容景所说,她和他待在一处四壁光滑的暗道中。
她还没仔细看,容景带着她一个旋转,似乎脚踩到了什么东西,只听咔咔咔几声清响,一股大力突然袭来,她眼前一阵金星缭乱,身子顷刻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容景揽着她腰的手臂突然收紧,二人抱成一团,被那股大力顺着一个方向打飞了出去。
云浅月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被容景抱着在向下滚去。她似乎听得容景闷哼一声,想必是身体撞击到了什么东西。而她被他包围在怀里,除了眩晕些,没碰到任何东西。心下温暖。想不到这个黑心的家伙关键时刻还挺男人,知道保护女人。
大约滚了约一注香的时间,又听到咔吧一声响动,似乎一扇门打开的声音。二人身子顺着那股推动的大力滚到了门内,又滚了数圈,放在停下来。
云浅月本来就昏昏沉沉的脑袋此时更是头昏眼花。她在容景怀里,半天没出声。
容景也半天没出声,过了片刻才温声问,“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才有鬼!”云浅月从容景怀里探出头,刚睁开眼睛,只感觉一阵尘土味往她鼻子里冒,她不由接连打了好几个大喷嚏。
“我们暂且安全了。”容景松开云浅月道。
云浅月支着软绵绵的身子眯着眼睛打量眼前,只见入眼处是大约十丈见方的一处大堂,上面供奉了许多佛像。佛像和地面以及墙壁都落满了一层厚厚的灰,显然很长时间无人来打扫。而她和容景正躺在佛像前的地面上,身上滚得都是土,周身灰尘滚滚,她就是被灰尘呛得难受。除了佛像和四面光滑的墙壁再空无一物。哪里有她听到的什么开门声和门?她不由蹙眉,问容景,“这什么地方?你知道不?”
“大概是灵台寺下的佛堂吧!”容景看着眼前,秀眉同样皱起。
云浅月闻言点点头,她和容景虽然似乎滑行了很远,但估计也滚不出香泉山去。如今这里又有佛堂,毫无疑问还在灵台寺了。不过看这里灰尘满满的情形估计也是一处废弃的佛堂。地面上和佛像上的灰没有个十年八年也厚不到这种程度。
“我们从哪里进来的?”云浅月看着眼前的情形,除了地上被他们滚的灰尘的痕迹外其余地方都看不出痕迹。她对容景问道。
“佛像后面!”容景道。
云浅月点点头,此时感觉身体热得似乎要爆炸了一般,她不再开口,咬牙忍着。
容景转头看云浅月,见她一张小脸染着不正常的潮红,那潮红色如洪水,似乎将她整个人淹没,此时不再贴着她的身子也同样能感受到她身
体散出的热度,就如一个火炉,他微微蹙眉,抿唇看着她。
云浅月双手紧紧攥着,几乎将手心抠破。她在前世没有交男朋友,更别说和男人有过亲密接触了。最大的接触也不过在训练营的时候一堆人挤在一起和衣而睡,都是战友情,哪里有什么男女情?如今让她用一个男人当解药她做不到。所以,她只能用她二十多年被训练的强大意志抵抗了。如果能抵抗得过去就是赚了,出去之后她一定要查明谁害她,让那人生不如死。若是挺不过去,只能说明那害她的人赚了,报仇什么的更别说的。
想到此,她闭上眼睛,对容景道:“你走远点儿成不?”
容景不动,只是看着她。
“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就相当于一株天山雪莲,或者是一盘芙蓉烧鱼,让我想狼吞虎咽?等我挺不住了想扑倒你,你别后悔。”云浅月几乎咬牙吐出一句话。
“嗯!”容景轻若蚊蝇地应了一声,但身子依然没动。
云浅月只能自己强自地离他远些,奈何刚挪动了两步就再也不想挪一步。她只能手死死地掐着手心,以图让乱七八糟的想法因为疼痛而挥出脑外。
“抓住它,小心手被你抓破了。”容景向云浅月手里塞了两块手帕,不见他如何用力,云浅月紧攥的手就松开了,他看了一眼她被抓得有几丝红痕的手心,将手帕塞进她手里,一手一块。
云浅月改为紧紧抓住手帕,但心里仍然忍不住流连刚刚容景碰触她手心传来的那丝清凉的触觉,如此冲击她心海。让她几乎想立即扔了手绢去抓他的手。立即默念,“在我面前的人不是美人,是神棍,对,灵隐神棍,我对神棍没感觉的,尤其是老神棍……”
这样一念,顿时升起的一丝旖念消失无无形,她轻吐了口气。
她自认为是默念,殊不知自己已经念出了声,虽然小,但很是清晰。尤其被容景听得清清楚楚。容景的脸那一瞬间的神色极为好看。
容景本来平静的玉颜因为清清楚楚听到云浅月的话而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眸光怪异地看着她。云浅月迷迷糊糊,恍若不觉。他移开视线看向佛像,脸上的表情也分外怪异。
过了片刻,那感觉又再次袭来。云浅月立即再念,“真的是灵隐神棍,还是老掉牙的神棍,云浅月,你不能越活越回去啊,虽然你中了这种下三滥的药,有可能挺不住七孔流血而死,但不能连神棍都扑倒啊……”
容景嘴角再次抽了抽。看着佛像,这回没转头看云浅月一眼。
如火的感觉再次退下,云浅月又舒了口气。看来她对神棍的厌恶真是如斯啊!
又过了片刻,云浅月继续开口,“面前的人是神棍,是神棍,是老神棍,老神棍,真的是老神棍,灵隐老神棍……”念了半响,那如火的感觉更强烈了,她有些恼,“妈的,不管用了……”
容景身子颤了两颤,看着佛像,依然没回头。似乎定住了一般。
“怎么办啊……”云浅月用力咬了一下嘴唇,闭着眼睛睁开,迷迷蒙蒙地看着容景,口中喃喃道:“你面前这个人虽然不是老神棍,但他比老神棍还要可怕啊,他可是个黑心黑肺的,若是扑倒了他,以后肯定没好日子过,不但没好日子过,还要天天被他黑,所以,你千万别扑他啊,毒蛇都没他毒……”
念了半响,那如火的潮水退了下去。云浅月再次舒了一口气。
容景月牙白的锦袍上沾染的尘土突然落到了地上。他依然看着佛像,没有回头。
这回大约挺了一盏茶时间。
云浅月又忍不住再次开口,叙叙念道:“他不是灵隐,是容景啊,容景是谁?是烂桃花。若是扑倒了他的话,以后提心吊胆他被人家抢走了还是轻的,被黑被气也小菜一碟。可是他是荣王府世子啊,以后就是王爷,那岂不是跟我那个风流的爹一样?以后王府中会有一大堆女人,一大堆女人抢一朵烂桃花,这个女人今天享用了他,那个女人明天享用了他,又来一个女人后天来享用他,还有一大堆女人等着享用他……”
一番话没说完,距离容景最近的佛像忽然有簌簌土灰落下。
“云浅月,你想想啊,那么多女人都轮着享用他,能轮到你享用几次了?就算轮到你,你不嫌脏?那还下得去嘴享用吗?所以,醒醒吧,有点儿出息……”云浅月继续默念。默念的声音不见减小,反而越来越大。
⑼ 科幻小说,飞船被铁链连起来了,起飞时其中一根被带倒了,一直没飞走,后来有人把它立起来,晚上飞走了。
叫《石笋行》
君不见,益州城西门,
陌上石笋双高蹲。
古来相传是海眼,
苔藓食尽波涛痕。
雨多往往得瑟瑟,
此事恍惚难明论。
恐是昔时卿相墓,
立石为表今仍存。
……
嗟尔石笋擅虚名,
后来来识犹骏奔。
安得壮士掷天外,
使人不疑见本根。
杜甫:《石笋行》
石笋,这是成都市历史上的遗迹,是过去的象征。
星际之间高级智慧生物的联系,这是科学的设想,是未来的象征。
然而在我最近的一项工作中,这两者却不可思议地结合起来了。
现在,我按照这件事发生的顺序,把这个故事告诉你们。
让我先从石笋的来历讲起。
石笋的发现
成都,古老而又富于文化传统的成都!在它2000多年的历史中,留下了多少名胜古迹,记下了多少诗人的吟咏。而这两者之间,又往往是互为因果的:附会着动人传说的古迹往往能激发诗人的灵感;而诗人的华章,又更加使这些古迹名扬天下。无怪有人将成都称为古迹之城,诗人之城。
在这种以古迹作为题材的诗歌中,最著名的,恐怕就是唐代大诗人杜甫所写的《石笋行》了。
石笋是成都古城最古老的一处遗迹。在晋代(公元5世纪左右)的一部历史书籍《华阳国记》中,就有了记载,据说当时成都共有石笋“三株”。到了唐代(公元8世纪左右),石笋只剩下了两株。根据杜甫亲眼看到的情况,他的描绘是:“成都子城①西金容坊有石二株,挺然耸峭,高丈余。”谁都知道,成都所在的川西平原,是由岷江、沱江及其支流冲积而成的平原,绝对没有自然的巨石。这样,高耸的石笋就成了人们的神奇附会的对象。在唐代,民间流传最广的说法是石笋底下有“海眼”,如果有人搬动了石笋,那么洪水就会从“海眼”中冲出来,毁灭整个成都。杜甫是不相信这种无稽之谈的,所以他写了这一首《石笋行》,推测石笋可能是古代卿相坟墓前面的标记,他希望有壮土能将它掷到天外去,来破除这个迷信。但是,雨后往往从石笋下面冲出一些碧珠(瑟瑟),杜甫也认为难以解释。
①古代成都城分大城和少城(子城)两部分。大城在东,子城在西。
根据另一部名叫《道教灵验记》的古书记载,唐代末年,有一个名叫刘胜的太尉,“好奇尚异”,想叫工人凿下一块石笋来做石砚。“椎琢之际,电闪雷鸣,工人倒地不起,如此者三,公知其灵物,乃已之,以粗铁链将二石笋相连。至今所刻之迹在焉。”
到了宋代,石笋似乎就不见了。当时有一个文人名叫何培度,他曾经专门去调查过石笋的下落,但是没有结果。在他所写的《成都记》中,有这样的记载:“子美(杜甫字子美)《石笋行》云:在成都西门陌上……今遍问故老于西门外,竟无有也。”
自此以后,再也没有人看到过石笋。除了历史记载以外,现在只剩下成都西门的一条“石笋街”,叫人回忆起这古代的遗迹。
我之所以对石笋的情况如此清楚,是因为我曾经写过一篇名叫《成都石笋考》的论文。在这篇文章里,我根据解放以后我们在川西平原发掘周代蜀国大基的规律,发现蜀国的统治者确实有在墓前树立大石的习惯。加上《华阳国记》又说:“蜀有五丁力士能移山,举万钧①。每王薨②,辄立大石,长三丈,重千钧,为墓志。今石笋是也。”这样,我就完全同意杜甫的推测,肯定石笋就是古代蜀国王公贵族墓前的“墓志”,也就是纪念碑的意思。雨后冲出来的碧珠(瑟瑟),我认为是墓里随葬的装饰品。至于五丁力士,不过是指蜀国的广大奴隶,他们从邛峡山中将巨石开采出来,运到成都,这工程是十分浩大的。天长日久,他们的劳动成果成了神话,他们自己也就成了神话中的人物了。论文发表以后,学术界也都认为这是一个合理的推测。我自以为石笋之谜,已经可以说是解决了。
①钧是古代重量单位,一钧等于15公斤。
②薨(hong),古代皇帝或大官死了叫薨。
198X年4月4日,我记得是个星期日,我在书屋里和一位老朋友闲谈。他姓贾,是我的同行,也是搞考古工作的,是研究部的主任。老贾平日不大修边幅——这是考古学家的通病。戴深度近视眼镜,瘦削的脸颊,门齿有点外露,经常是胡子拉碴的,不分冬夏都穿一件褪了色的蓝布工作服,看样子更像一个老师傅而不像一个老学者。其实他是一个极有野外发掘经验的实干家,又是国内有数的研究战国文字的专家。当时我们的话题,又扯到了石笋。这是因为老贾刚从青川县发掘了一座西汉墓回来,在墓中出土了一批竹简①,据估计,是一部早已佚失的古书。老贾曾经在野外粗略地看过一遍,发现其中提到了石笋的传说。听到这里,我当然十分高兴,希望他尽快让我看看这宝贵的资料。老贾说技术室刚好把竹简的照片印了一套出来,他回去就叫人送来给我过目。
①在纸张发明以前,中国的文字是写在竹片或木片上的,这种写着字的竹片叫“竹简”,木片叫“木牍”。
事情就像编小说似的凑巧,我们刚谈到这里,外面就有人敲门。我去把门打开,一个头发蓬松、脸色黝黑、敦笃结实的小伙子就冲了进来。他穿了一件染满尘土的卡其布中山装,不过这衣服的穿法就像别人穿夹克衫一般,领口大敞着,那上面两颗纽扣是从来不扣的。此人是我过去的学生小叶,现在和老贾在同一个单位工作。
最近成都市重新规划,在西城进行街道建设,这一带恰好就是杜甫诗中“子城”的所在地,古物很多,所以文物考古部门派出了一些干部,经常住在工地,准备配合基建工程,随时处理发现的文物古迹。我知道近来小叶一直在参加这项工作。不过他星期日急如星火地来找我,却是为了什么?
都当了几年的干部了,可是这青年人急躁的脾气似乎依然如故。他人还没有坐定,就兴奋地叫起来,那嗓子震得人耳朵发响:
“老师,我们找到石笋了!”
我没有回答,皱起了眉头。凡是我的学生都知道这是一种警告,意思是说:“别先下结论,证据呢?”
“老师,我……我的意思是说,这极可能是石笋。”小叶改口了,在他写毕业论文时,曾经多次接受过这种警告,“不过地点、形状确实都和记载相符合。”
老贾开口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小叶这才看清老贾在座:“啊,贾主任,你也在这里。我们是昨天发现的,弄了一天才把周围的土清理干净。”
“哦,怪不得我都不清楚。谈谈情况吧!”老贾说。
小叶搔搔头:“我们只找到了一座,是横倒在土里的。我觉得周围的现象有点反常,你们最好能去看看。”
现场之谜
我们很快赶到了现场。
这里原来是石笋街的中段。新规划中的两条大街正好在这里相交,所以周围100多米的旧民房都被拆除了,准备修一座漂亮的街心花园。“石笋”就是在清理地基时发现的。它被埋在2米深的土里,底下压着秦汉时代的文化层①。小叶的工作效率很高,现在周围20米的土都用推土机推开了,所以“石笋”已经全部暴露出来,躺在土坑的底部。它实际上是一根粗大的石柱,不过一端尖锐,一端齐平,长约6米,直径1.5米,看样子确实像一根庞大的石笋,杜甫说它“高丈余”,可能是指露出地面的部分。
①“文化层”是考古学上的术语,这是包括古代人类活动面留下来的痕迹、遗物和有机物所形成的堆积层。
我们下到土坑的底部,蹲在“石笋”旁边仔细观察了一番。首先使我感到惊讶的是,它的表面令人难以置信地光滑。在我20年的考古生涯中,尽管古代人民的智慧和创造力不止一次地使我感到意外,但是这一次我仍然无法想象这种表面是如何加工出来的。其次,它的石质致密,呈灰白色,看上去有点像花岗岩,这又是罕见的现象。因为在蜀国的时代,人们使用的工具都是青铜器,不能加工坚硬的石头,所以我们过去发现的“墓志”都是红砂石的,像这种坚硬的石头,确实是头一次见到。我用询问的眼光看看老贾,他摇摇头,表示无法解释。
小叶把我领到“石笋”的另一侧,指着一个被凿坏的洞给我们看。这个洞位于靠近底端约2米的地方,长约30厘米,宽10厘米,形状很不规则,看来就是唐代那位刘太尉干的事。从位置上看,它当年刚好在露出地面的部分。现在我可以同意小叶的判断了,这的确是古代的石笋。
洞里面塞满了积土。我做了一个手势,根据野外工作的默契,小叶立刻知道了我的意思,他拿来一柄手铲,很快地将洞里的积土掏出来。看来这个洞深超过10厘米。土掏干净以后,小叶还伸手进去摸了一下,就在这时,只听见他大叫一声,就像劈头挨了一棒似的摔倒在地。
我和老贾吓了一大跳,赶紧上去将他扶起来,幸好他还没有受到其他的伤害,只是脸色苍白,浑身颤抖。我们问他是怎么回事,他也说不清楚,只说自己是触了电,我们在周围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电源。
我怀疑问题还是出在石笋上。因此弯下腰去,再一次检查了那个凿开的洞,土掏完以后,在它的底部,露出了黑色的里层,闪着一种金属的光泽。难道石笋是双层?只有外面是石质的,里面是金属的?
我试探着将手伸进去,老贾和小叶担心地望着我。我先摸摸石壁,没有什么感觉。再将手往里伸,一接触到黑色的里层,顿时一种强烈的电击感觉传遍了我的全身。我不由得“哎呀”一声,幸好小叶扶住了我,才没有跌倒。
我们几个人满腹疑团,面面相觑。这石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这种神秘的力量究竟从何而来呢?
还有一个问题,如果这真是杜甫诗中的石笋(我对此已经不再怀疑了),那么,另外一座又在哪里?既然刘太尉曾经用铁链将它们相连接,那么彼此间的距离就不会太远。
还是小叶打破了沉默:“老师,你再来看看这里。”
小叶把我们领到离石笋20米左右的一处地方,指着一块刚清理出来的地面说:“这个现象也是不好解释的。”
这是一块直径5米左右的凹地,虽然刚刚从地底下暴露出来,但平整、光滑,看上去就像表面涂了一层釉质似的。但是等我用手铲吃力地撬开它旁边的一块泥上,从剖面去观察时,我发现这不是涂抹的什么东西,而是直接由高温烧成的。看来这块地面曾经历过极高的温度,以致表面的土壤、砂石都熔化了,以后就凝结成了一整块。在离表层5厘米以下,还看得出一些半熔化的砂石。甚至连30厘米以下的土,都被烧成了砖红色。没有3000℃以上的高温,哪能将土壤烧成这样子?而古代的人们又是怎样获得这种高温的?他们究竟在这里烧过什么东西?
在凹地的周围,我发现了一些大小不一,形状也不规则的绿色的釉珠。原来在这一带,密布着一些秦汉时代的绿色釉陶片,其中有一些似乎是被烧化了,又被什么力量喷射到空中,落下来后,在砂土中凝固,就成了这种样子。
我看了一下罗盘,这块凹地和横倒的石笋在正南北线上。无论从方向、从距离来看,如果另外一根石笋确实曾经存在的话,它就应当竖立在这块凹地的位置上。要是情况真是如此,它又到哪里去了呢?这样大的石柱,即使破坏了,也该留下点痕迹吧?
我只感到这现场充满了难解的谜。我过去自以为解决了石笋之谜,但是,当石笋真正出现在我眼前时,它却引出了更多的谜。
无论如何,这些问题并不是现在我所能回答的。小叶征求我们的意见,下一步该怎么办。老贾和我商量以后,决定先将石笋竖立在原来的位置上,再请各方面的专家来共同研究。根据我们多年的经验,任何文物古迹,只有在尽可能恢复当年的状态的情况下去研究它,才是最有效的。小叶与星期日还在加班的建筑工人联系了一下,他们处理这样的事情很有办法。在一辆大吊车的帮助下,一个小时以后,石笋就稳稳当当地直立起来了。
分手的时候,老贾戏谑地对我说:“以后的事,与考古无关,这是你们这些科学幻想小说作家发挥灵感的时候了。”
讲句很不好意思的话,我虽然是一个大学讲师,但是在业余时候,却爱写点科学幻想小说。如果我的业余爱好是种花、养鸟、下棋,甚至养蟋蟀,在旁人看来都是正常的;如果我仅仅写点小说,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小说之前还要加上“科学幻想”四个字,似乎就有点“那个”了。在同行的朋友中,我经常是要成为善意的嘲笑对象的。
我只有笑而不答。在离开土坑之前,我最后看了石笋一眼,此刻它那灰白色的身影映在夕阳的余晖之中,真是“挺然耸峭”,不像古代的遗迹,倒有点像一枚即将破空飞去的火箭。
虽然这印象在我的脑中仅仅是一闪而过,但是当时我并不知道,正因为我在这个星期日的下午缺少了一点科学幻想,我已经错过了可能是人类科学史上最大的一次发现,铸成了工作中的一次大错!
石笋的失踪
我回到家时已经很累,浑身灰尘。我洗了一个澡,随便吃了点晚饭。刚刚放下碗,老贾已派人送来了一叠新发现的竹简的照片。这个人的作风是绝对科学的:说一不二,一丝不苟。
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开始研究照片。看来老贾在野外已经作了初步的整理工作。竹筒是按顺序排列摄影的,虽然经过了2000多年,墨写的古隶①倒还清晰。
①古隶是西汉时流行的一种书写体。
略一浏览,我就知道这确实是一部早已佚失的书,名叫《汉流星行事占验》。记载西汉历史的《汉书》在《艺文志》部分①记有《汉流星行事占验》八卷,将它列入“天文”一项,并且说:“天文者,序二十八宿,步五星日月,以记吉凶之象。”正因为中国古代的天文学家是将天文现象和人世祸福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所以他们的观察就特别细致。《汉流星行事占验》是一部根据流星的方向、颜色来判断吉凶的书,所以也保留了汉代以前很多流星的记载,在天文学上无疑有重要的价值。不过我最感兴趣的,却是下面这几句话:
成都石笋,其数有十,周懿王时流星堕地所化。二百年亡其一。人不可触,触之不祥。耆老相传云:石笋来自天河。去至天河也。
①《艺文志》就是当时的图书目录。
整整有几分钟之久,我坐在桌前,只感到浮想联翩,整理不出一个头绪来。石笋是“流星堕地所化”,我想起了它那光滑的外壳和流线型的形状。“人不可触,触之不祥”,我想起唐代刘太尉叫工人去凿取它时,“电闪雷鸣,工人倒地不起”,还有我和小叶都体验到了的那种强烈的触电感觉。石笋本有10座,“二百年亡其一”,而根据记载,公元5世纪时还有3座,公元8世纪时有2座,现在只剩下了1座。当然,从唐代到现在并不止200年,这又是什么缘故?石笋“来自天河,去至天河”,我想起了那高温的烧过的地面……
一种最大胆、最不可思议的设想突然攫住了我。我喘了一口气,暗中告诫自己,不,这不可能,千万不能往那方面去想。朋友们的嘲笑是对的,我是科学幻想入迷了,而且别人还会说这不但不是科学,甚至不是科学幻想,这是胡思乱想。我会受到世人讥笑的。
但是这种念头一经出现,就顽固地在我头脑中盘旋不去。它像夏天里一只讨厌的蚊子,赶走了又飞回来,赶走了又飞回来……
我上床时已经快12点了。我终于决定明天约几位搞自然科学的朋友去看看石笋,这并不是要证明什么假设,仅仅是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带着这种自我安慰的心情,我入睡了。
我被小叶吵醒的时候,天还没有大亮。他那捶门(不是敲门)的声音,恐怕把我们这幢楼房的居民全惊动了。我以为是哪里失火了,赶快披衣开门。
小叶冲了进来,衣服只扣了一颗纽扣,头发是直竖着的。他一看见我,张口就说:
“老师,石笋不见了!”
“什么?!”我怀疑我听错了。
“石笋不见了,失踪了!”
“怎么会失踪的?”
“不知道。”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不知道。是一个上早班的建筑工人告诉我的。他发现昨天竖起来的石笋不见了。我跑到现场一看,果真不见了。我通知贾主任以后,拔腿就赶到你这儿来了。”
我到达石笋街时,老贾已经在那里等我。虽然时间还早,工地上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七嘴八舌,都在议论这旷古未有的怪事。老贾找了几位建筑工人当纠察,不许闲人走下土坑。
其实只要站在坑边一瞧,事情就清清楚楚的了。石笋已经无影无踪,原来竖立它的地面,已经凹了下去,泥石全烧化了,成了一层釉质,就像另一座失踪的石笋留下的痕迹一样。
那么,昨天晚上这附近有没有发生异常的现象呢?周围的居民很快就提供了情况:虽然离石笋最近的几座民房都在100米以外,但是凌晨2时左右,这一带的居民都感觉到了地面震动,窗外闪起了一片白光,然后听到了一阵轰轰的声音。有的居民以为发生了地震,曾经走出房子观察过,他们看到了一个迅速离去的飞行体尾部喷出的火花。
银河茫茫
当我和老贾、小叶再一次谈起石笋的时候,那已经是两个月以后的事了。在这两个月中,老贾又接受了一项紧急任务,出去抢救一座石墓,前几天才回来。而我和小叶则夜以继日地守在曾经保存过石笋的现场,和工人们一道用细网筛筛选从石笋旁边推开的浮土;这种浮土堆得就像一座小山似的,要一筐一筐地仔细检查,真有点大海捞针的味道。但是我知道如果找不到证据,那么我们对石笋研究的结论就永远会留下一个缺陷。这真是一场拼意志、拼耐力的工作,我们每天在炎炎的烈日下,在尘土飞扬之中,一筐又一筐地筛着土,把最后剩下的小石块、碎砖全捡出来,用放大镜一块一块地检验。也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吧,经过一个多月单调而繁重的劳动,我们终于找到了我所想要找的东西,并且很快就收到了化验的结果,这结果与我事先的推测是符合的。现在我们终于可以说,真正解决石笋之谜的一切证据,都已经搜集齐全了。
老贾回到成都的当晚,就跑到我这儿来打听我们的工作有什么新的进展,刚好小叶也在我家商量写科学报告的事,因此我将各方面汇集来的情况作了一次介绍。
我们都坐在书房外的凉台上,宁静的夜空如同一面黑色的天鹅绒的天幕,覆盖着我们这个孤独的地球,覆盖着我们这些在占有的时间和空间两方面都十分渺小的人类。闪烁的星星,就像嵌在天幕上的一颗颗晶莹的钻石;若隐若现的银河,仿佛是被从天幕背后射来的神秘的光芒所照亮的微微波动的飘带。凉台上放着的几盆茉莉花,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幽香。于是,我开始了我的叙述:
“所谓成都的石笋,不过是从宇宙空间向地球发射的10台自动观测器。看来确实是每隔200年自动飞回去一台,将它搜集的资料带到某一颗星球上的高级智慧生物那里去。每飞走一台,就留下一块烧坏的地面,还有熔化以后又被喷射气流冲开的绿釉陶粒,这就成了杜甫误会的碧珠。在公元8世纪中期,杜甫还亲眼看见了最后剩下的2台,在这以前,已经飞走了8台,这就是说,它们已经在地球上经历了1600年。从8世纪初期往前推1600年,大约是公元前900年,正是西周懿王的时代。这与《汉流星行事占验》的记载是相符合的。”
“这种自动观测器,实际上是装在一枚自动火箭上的。这种火箭里层是金属,外层是某种耐高温的材料,这是抵抗火箭穿过地球大气层产生的高热所必需的。由于它的颜色、质地都像石头,所以人们一直误认‘石笋’是石质的。关于这一点本来极难证明,但是感谢那位刘太尉,他叫人凿坏了一枚火箭的外壳。只是由于金属机体带有电荷,才避免了进一步的破坏。这种电击的滋味,我和小叶都尝过了。我想,当年凿下的碎屑,一定还保留在石笋附近的泥土中,所以我们干了一个多月的笨活,硬是把几块残片找了出来。经过化验,证明这是一种有机硅的材料,目前我们地球上的科学技术水平还难以复制。它可以耐高温,但却比较脆,所以用普通的钢凿可以凿下来。”
小叶说:“当老师最初向我谈到这一推测时,我根本不相信。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从唐代到现在已经是1000多年,为什么最后一枚火箭延至现在才飞走呢?”
我接着讲下去:“我承认这也是使我最迷惑不解的一点。但是当我回忆我们发现石笋的情况时,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当时石笋是横躺着的。看起来,这种火箭里面有一台水平控制仪,只有当火箭与地面垂直时,它才能发射。我们将它竖立起来了,这就帮了它一个大忙,而让我们失去了一个最好的研究宇宙信息的机会。”
“看起来我们真该多读点科学幻想小说。这种事有谁想得到呢?”小叶开了一句玩笑。
回忆起发现石笋那天,老贾确实提到过科学幻想小说,大家笑了一阵。
老贾把话拉回到了正题:“如果发射火箭的生物有这样高的智慧,难道他们不会采取什么预防措施,使火箭不致倾倒?因为只要发生了这种事,火箭就飞不回去,他们的努力也就自费了。”
我回答说:“当火箭降落时,自动仪器一定保持它是直立的,这没有问题。但是你忘了吗?刘太尉在凿坏石笋以后,曾经‘以粗铁链将二笋相连’,这样,当其中一枚火箭起飞时,就牵动了另外一枚。虽然铁链很快就被拉断了,但是这猛烈的力量已经足以使它倾倒下去,这当然是火箭设计者原来估计不到的。从时间上推算,这一次发射,大约是在公元10世纪初,那是五代十国的时代,四川正是前蜀王建割据称王,情况混乱,所以历史上没有留下记载。石笋倒下以后,很快就被尘土封没。到了宋代,人们自然就找不到它的痕迹了。”
“那天下午我们将它竖立起来以后,为什么它没有当场飞走,而要等到夜深人静呢?难道自动仪器也会故作神秘吗?”老贾又问。
“据火箭专家的意见,这么重一枚火箭的起飞,也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特别是隔了这么长的时间,仪器的调整,某些部件的预热、润滑,机件的测试,都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
“这真是不可思议!”老贾摇摇头。
“这一点你是无法怀疑的,”我笑了,“4月5日凌晨2时,全世界的雷达站都观察到了一枚火箭在成都地区升空的情景。这两个月来,国外科学单位议论纷纷,一直在猜测我们为什么会在大城市里发射火箭,由于研究工作没有结束,我们的新闻报导一直保持沉默。此外,我们还化验了火箭发射地点的泥土,发现其中的放射性很强,证明了这种火箭,至少是在地球大气层这一段旅途中,启动的是原子发动机。还有那被火箭尾喷管喷出的高温烧化了的泥土,这不是可以说‘证据确凿’了吗?三天以后,科学院就将在成都举行一次盛大的科学报告会,正式向世界宣布这一惊人的消息了。”
“我不是怀疑这个。我只是想,在这万点繁星之中,是哪个星球上的人在作这种观察?他们是什么样子?他们的思想又是怎样的?2000年的时间,对他们而言,仅仅是一个观察周期,那么他们的计算时间的单位又是怎样的?谜,这宇宙间充满了多少未知之谜啊!”老贾举目望着夜空,他的眼中有一种迷惘和惶惑的神色。多少个世纪以来,当人类想到宇宙,想到永恒,想到人生的有涯和时间的无涯等等难以解答的问题时,通常都是要露出这种神色来的。
当我再开口说话时,这种情绪似乎也感染了我。我的声音变轻了。我似乎是在讲给旁人听,也像是讲给这幽静的夜空听:
“迄今为止,我们都是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来理解时间和空间的关系的。但是我们当前所理解的时间和空间,是不是就足以概括宇宙的全部真实呢?是不是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或者用科学的名词来说,在‘超太空’里,存在着另外一种时空观念?譬如说地球上的2000年,可能只相当于他们的一个多月;若干光年的距离,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可以超越。现在科学家正在研究的‘时空场共振理论’,至少已经证明这种现象是可能存在的。说不定正在观察地球的智慧生物,就是这样来超越时间和空间的。宇宙间的奥秘太多了,有谁知道呢?”
沉默。大家都怀着肃穆而又期待的心情,遥望太空。
银河茫茫……
⑽ 万古天帝第一神飘天文学
天帝是地下城与勇士中大暗黑天的二次觉醒职业。
作为之前版本四鬼剑士中稍弱的阿修罗,则可以在首次觉醒为“大暗黑天”之后大幅度提升刷图能力,在本次更新后能二次觉醒为“天帝”。
在觉醒为“天帝”后,阿修罗角色将可以学习更多进阶技能。包括主动觉醒技能:“雷神降世:裁决”和“天雷·降魔杵”,“天雷·波动剑”,以及被动觉醒技能“雷神之息”等,能力得到进一步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