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科幻小说没有民主
⑴ 为什么现在中国科幻小说没落了
27天决定科幻界命运起伏
陈洁
80后们今天或许已经没几个听说过专有名词“清污”(清除精神污染)了。经历了一个运动不断的时代之后,作为那个时代的尾声和回光返照,“清污”运动来势迅猛却短平快,后劲不足,短短27天后便销声匿迹。除了留下些许谈资话柄外,似乎不留痕迹。
但就是这场骤雨,在事实上改写了中国科幻小说创造和出版的历史。
方兴未艾正当时
1978,改革开放元年。随着风气渐开,科幻文学也迎来了春天,创作和出版呈现出飞速发展的两旺势头。
对科幻人来说,那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年代,也是一个不可复制的高峰。从叶永烈发表十年动乱后第一篇科幻小说《石油蛋白》开始,科幻创作可谓风起云涌。直到今天,中国科幻代表作和经典之作,无论是一般人耳熟能详的《小灵通漫游未来》、《珊瑚岛上的死光》,还是科幻文学界普遍认可的《飞向人马座》,几乎都是那几年集中诞生的。
叶永烈在文革前完成的《小灵通漫游未来》,1978年由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成为整整一代人的科学启蒙书,首印100多万册,先后发了300万册,这个原创科幻小说的发行纪录至今没有被打破。我们今天还在用的通讯设备“小灵通”,名字即出自这里。
童恩正创作的《珊瑚岛上的死光》出版后,科学的幻想色彩、民族情怀、爱国主义和反抗国际敌人的正义,这样的配料足以令国人热血沸腾。对那时候的绝大多数中国人来说,1980年拍成的同名电影是他们平生看过的第一部科幻电影,现在的归类属“惊悚片”。而今天,互联网上流行着同名网络游戏,玩手众多。
《飞向人马座》则被认为代表了科幻小说在文学领域的最高成就,作者郑文光两次获得全国少儿文艺创作一等奖。1999年,已经成为中国科幻作品刊载平台龙头老大的《科幻世界》在清华大学庆祝创刊20周年,并举行银河奖颁奖仪式。“科幻小说银河奖”是中国科幻界唯一重要奖项。《科幻世界》破例在那一年的奖项中单独设立唯一“终身成就奖”,颁给已经退出科幻创作舞台十多年的郑文光,以表彰他对新中国科幻小说创作事业所作出的无可替代的杰出贡献。
除了这三大力作,当时热门的科幻小说还有魏雅华的《温柔之乡的梦》,金涛的《月光岛》,刘兴诗的《美洲来的哥伦布》,萧建亨的《密林虎踪》,童恩正的《雪山魔笛》,叶永烈的《世界最高峰上的奇迹》、《丢了鼻子以后》,郑文光的《太平洋人》和王晓达的《波》等。
1979年,严文井主持召开儿童文学创作会议,与会的高士其、冰心一致提议编选《中国30年(1949年-1979年)儿童文学作品选》,其中“科学文艺”与“小说”“散文”一样,单独列为一卷。同年,“第二届全国儿童文学奖”在人民大会堂颁奖,科学文艺作品入选24部,一等奖是《小灵通漫游未来》和《飞向人马座》,获二等奖的有叶至善、萧建亨、童恩正和鲁克四人的作品,当时的科幻创作和出版之旺盛和强势由此可见一斑。
据科学普及出版社的编辑白金凤回忆,当时是有一个科幻创作界的,一个群体,很团结也很高产,有老作家,也有刘佳寿、魏雅华、宋宜昌等新秀,包括还只是中学生的吴岩。
围绕着这个群体,科幻文学的发表和出版也很红火。那几年,几乎所有的文学刊物和科学报刊都争相发表科幻作品,几乎所有的科技类出版社对科幻小说的出版都是敞开大门的。内地的科幻刊物有5-8个之多,海洋出版社的《科幻海洋》、江苏科技出版社的《科学文艺译丛》、四川省科协的双月刊《科学文艺》、科学普及出版社的文摘性刊物《科幻世界》、新蕾出版社旗下创办的中国第一份科幻专刊《智慧树》。哈尔滨市科协动议创办中国第一份科幻小说专报,从1981年开始,先在《科学周报》的副刊上设8版增刊作为试刊,名之以《中国科幻小说报》。除了这些专门发表科幻文学的阵地,还有《少年科学》、《科学时代》、《科学画报》等积极刊发科幻作品的科普杂志。
中国出版界很快形成了科幻出版“四大重镇”:北京、上海、四川和黑龙江,集中地同步展现着中国原创科幻的水准。而自从1980年2月19日郑文光、童恩正、叶永烈、萧建亨四人在《光明日报》发表关于科幻小说创作谈,科幻界有了“四大金刚”或“四大天王”的说法。后来,“四大金刚”的阵容有所改变,萧建亨创作渐少,慢慢淡出,刘兴诗补进来,坐了第四把交椅。
值得注意的是,当时科幻小说创作的真正繁荣不完全表现在多产,文学质量也全面提升,积极探索自我角色定位,旗帜鲜明地寻求本土特色和民族化。较之1949年到文革前那段时间的科幻创作,这一时期的科幻小说,人物姓名普遍中国化,少见“托马斯”和“安妮”了,故事场景也每每设在本土而非S国。郑文光就是凭借写中国历史的《地球的镜像》,打入英文世界的《Asia2000》杂志,并被香港报道为“中国科幻之父”,虽然这个称号后来也给他带来了好些麻烦。
科幻创作的题材也趋于现实。鲜为人知的是,文学圈流行过的伤痕文学、反思文学、寻根文学等,都有相应的科幻版本。比如《星星营》引用《白毛女》“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的主题,写文革期间,造反派给“牛鬼蛇神”注射反激素,激发其返祖现象,长出尾巴来,变成半猩猩。
科幻作品当时已经开始获得主流文学界的承认,《珊瑚岛上的死光》发表在《人民文学》,并跻身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飞向人马座》则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不管怎么说,当年的中国原创科幻正处于青春早期,生命力蓬蓬勃勃,蓄势待发,酝酿着巨大的突破和成熟。但就在这时候遭遇到的历史寒流,几乎酿成灭顶之灾。借用魏雅华在2006年全国科技大会上的话说:“1980年,中国至少有三四十种专业科幻刊物和报纸,还有两百多种文学期刊、一百七八十种科普期刊,中国一千多种报纸都在竞相发表科幻小说,每年都有数百篇上千篇原创作品问世,那样的辉煌留给我们的,是一种近乎凄美的记忆。”“中国的科幻小说一跤摔倒,二十多年过去,元气大伤的中国科幻至今没爬起来。”
姓科姓文的争论
在说中国科幻遭遇的毁灭性打击之前,应该提到这之前的“科文之争”。早在1979年,科幻文学姓“科”还是姓“文”的争议就已经浮出水面。之所以产生分歧,要从中国科幻的历史说起。
建国初期,中国并没有科幻,只是在科普工作过程中,由郑文光创作了新中国第一部贴着“科幻小说”标签的《从地球到火星》,发表在1954年的《中国少年报》上,由此还引起了北京地区的火星观测热潮。从此,科幻作为科学普及教育的一种生动形式,被保留和延续了下来。
长期以来,科幻小说在中国更通俗的称谓是从前苏联引进的“科学文艺”,是“科学”而不是科学“幻想”。上世纪五十至六十年代,中国科幻的第一个创作高峰是伴随着周恩来“向科学进军”的口号出现的。改革开放初期的第二次创作高峰,也是因为1978年3月“全国科学大会”召开,随着“科学的春天”一起到来的。
这样的“家庭出身”和“成长背景”,使得中国科幻一开始就打上了两个烙印:给孩子的,配合科普教育的。在一个必须有“集体归属”的时代,科幻却一直悬在科学圈和文学圈之间,没有着落。它更多的属于科学界,但相对于科研,科普只是科学界的一小块,科幻则是正规科普工作的补充形式。在文学界,它只是儿童文学的一个分支,边缘的边缘。
事实上,中国第一代科幻作家几乎都是科学工作者,郑文光是中山大学天文系第一批毕业生,北京天文台副研究员,刘兴诗是四川地质学院教师,其他如古生物学家刘后一、张锋、人类学家周国兴、医学家李宗浩等。叶永烈毕业于北大化学系,《小灵通漫游未来》其实算科普小说,更不用说科普读物《十万个为什么》了,所以他1979年获得的是“全国先进科普工作者”称号。
但科幻小说家们并不认可这样的地位和定位,他们既不是只写给小孩子看的,也不是只为了科普,他们的写作有更远大的理想。有社会批判、人性洞察,他们要写社会、写民族、写对科学和人类命运的思考。
于是,矛盾出现了。
开始是评论家站在科学普及的立场,批评小说中科学知识的错误,作家们则认为,科幻是文学,更重要的是激发想象力和对科学的兴趣,不是传授具体的科学知识。这样的争议渐渐升级,触及到了科幻小说的本质,是“科”还是“文”?
《中国青年报》的“科普小议”栏目成为辩论意见最为集中、尖锐的一块阵地。一边是科学评论家们批评“违反科学的幻想”,一边是科幻作家们的自我辩护。作家们没有后援,评论界则获得了部分科学家的支持,钱学森曾多次表示,科幻是个坏东西,因为科学是严谨的,幻想却没有科学的规范。科学和幻想是两种不相干的、敌对的东西。
为了应对科文之争,郑文光曾提出“硬科幻”和“软科幻”之分。HardSF的代表是凡尔纳,更多从哲学、社会学角度反思科学的SoftSF则有代表人物威尔斯。但这样的理论建设并没有化解科文之争,更大的观念冲击和正面冲突已经势不可挡。
科幻有多超前
也许我们必须了解科幻在中国有多超前,才能真正知道科幻在当时多么不容易被正确认识和理解。
人民文学出版社的老编辑叶冰如的一段回忆可以作为当时佐证。1978年,她约到了《飞向人马座》书稿,却完全看不懂。当时,经过十年动乱,国家还很贫弱,买米买豆腐都需要“票”,“楼上楼下,电灯电话”仍是多数人的生活梦想,买个立柜就算添了件大家具,新婚夫妇惹人眼红的“三大件”是自行车、缝纫机和手表,学生能有支钢笔挂在胸前是很可骄傲的事情,社会上的人在谈论出身、平反、四人帮,进步一些的,谈论刚恢复的高考、夜校……就在这样的背景下,中国居然还有一群人,嘴里蹦的词是中微子,星际航行,转基因,大爆炸,时间隧道,基因武器,宇宙空间站,黑洞,太空移民,智能机器人,生物工程和星球大战……学中文、爱语言、做文学编辑,叶冰如却无力切入科幻作家们的语言系统,一般人说“想不起来”,他们说“脑子短路”,一般人说“像木头人一样”,他们说“成了植物人”,这些新词对叶冰如来说,陌生又新奇,似乎带着另一个世界的气息。
叶冰如的感觉或许能折射出当时科幻对社会上普通读者的冲击力。科幻创作之超前还可以举个例子:给《飞向人马座》书稿配插图。所有的人都认为插图应该富有现代感,但插图画家很发愁,怎么才能有现代感,谁都不知道。小说中的人物穿什么衣服?当时人一般穿蓝色制服,街上能见到的只有深蓝、浅灰、纯黑三种颜色,风气才刚开放,最时髦的也不过是白色或微带粉色的“的确良”。结果画出来的宇航员,统统穿四个大口袋的笔挺制服。文中有一张能上下升降、全方位转动的金属椅子,插图作者只见过方木椅、长木凳,再高级一点,领导干部坐的藤椅、沙发……画来画去,脱不出这类模样。“能转动”的“金属椅”?没听说过,更没见过,也想象不出来。
那是1979年的事。
如果说科幻对于普通人来说超前了太多,那么对于科学界恐怕也超前了几步。《太平洋人》说从太平洋底分裂出一个行星,上面的猿人复活了。科学评论家指出,“死而复活违反自然规律”,“陶器的出现是新石器时代的标志,新石器时代的人属于智人”,小说里二百万年前的猿人能制造陶罐“无论如何也讲不通”,“是对人类发展史和考古学的极大不尊重”。《世界最高峰上的奇迹》描写科考队在珠穆朗玛峰发现恐龙蛋化石并孵化出古代恐龙,被古生物学家批评为“伪科学”,会毒害青少年的。于是牵扯到科幻小说的社会性问题,限定给少儿看的小说,不合适写爱情、犯罪、社会反思。否则就是“低级趣味”,但科幻作家对科学、社会、人性的反思,如何表现?
争论的本身是一些重要的理论问题,理论辨析和建设对于科幻创作本来是大有帮助的,却在彼此恶意攻击的吵闹中被搅成了浑水。批评的焦点很快从这些纯技术问题转为科幻小说的性质问题、社会影响,最后上升到政治问题。评论界最集中批判的是风头正健的叶永烈,他的高产被认定为赚稿费的唯利是图。魏雅华的成名作《温柔之乡的梦》写机器人妻子对主人百依百顺,温柔之极,却不能让人满意。被批评为“反社会主义”、“一篇下流的政治小说”。
压倒骆驼的最后一草
就在科文之争闹得不可开交之际,1983年,“清除精神污染”运动开始了。
时任《人民日报》副总编辑的王若水曾在《周扬对马克思主义的最后探索》一文(收入王蒙、袁鹰主编《忆周扬》,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8年)中提到,运动的导火索是对周扬、王若水关于人道主义和异化的批判。文革结束后,全社会思想解放,对于“人”的认识和讨论风行一时。1980年《中国青年报》关于“人生观”的讨论轰动一时,同年《人民日报》发表《人道主义就是修正主义吗?》影响很大。
3月的“纪念马克思逝世一百周年学术会”上,周扬的讲话稿是《关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几个理论问题的探讨》,讲到了马克思主义与人道主义的关系,和人的异化问题。据时任《人民日报》副总编王若水的说法,胡乔木对讲话不满,但没有直接当面表达,却临时调整会议安排,旋即出现理论文艺界“存在精神污染现象”的论调,称精神污染的实质是散布资产阶级和其他剥削阶级腐朽没落的思想,散布对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事业和共产党领导的不信任情绪。很快,“精神污染”字样出现在《人民日报》头版头条标题和社论中,相关文章连篇累牍。
在这场运动中,科幻在行政上被定性为“精神污染”,受到直接正面的打击。批评科幻“散布怀疑和不信任,宣传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和商品化的倾向,正在严重地侵蚀着我们的某些科幻创作。”“极少数科幻小说,已经超出谈论‘科学’的范畴,在政治上表现出不好的倾向。”一时间,所有的科幻出版部门风声鹤唳,噤若寒蝉。出版管理机关多次发文禁止刊发科幻小说,相关杂志纷纷停刊整顿,已经试刊成功的《中国科幻小说报》,申请刊号的报告再也没有下文。最严重的时候,中国没有一个地方能够发表一篇科幻小说。
科幻创作界受到重创,郑文光刚完成的长篇《战神的后裔》预计作为《科幻海洋》头条发表,杂志都已经制好版,突然接到上头命令,《科幻海洋》停刊,海洋出版社作为科幻出版重镇,被勒令整顿。1983年4月26日,编辑叶冰如把这个坏消息告诉郑文光,并约好第二天去办公室取回文稿。
但是第二天郑文光没有去取稿,他早上突发脑溢血,卧床半年后,终于能够站立并歪歪斜斜走路,但右手完全萎缩,不能正常发音。他的创作生涯从此结束——这一年,他54岁。
叶冰如说,郑文光那时候是科幻界实际上的领头羊,他也是第一个倒下的科幻作家,随后,叶永烈退出科幻界,童恩正和萧建亨先后出国,其他科幻作家纷纷封笔。有一段时间,全国没有一篇科幻作品,果然白茫茫大地一片真干净。
“清污”很快就在当时的国家领导人干预下偃旗息鼓了。但对于科幻来说,1978年,其兴也勃,1983年,其亡也忽。虽然1980年代后期,新一代科幻作家开始成长,并时有佳作,但再也没有恢复到1978年的“举国繁荣”,而直到今天,2009年3月,中国的专业科幻作家仍凤毛麟角。好像国际科幻界不在乎缺中国这一块,中国的科幻还有未来吗?
如果当年,中国科幻的生存环境稍微好一点,如果科幻自身的生命力和抗风险能力更强一些,如果有更成熟、更有说服力的作品产生……
⑵ 为什么文学界有些人,还是认为科幻小说上不了台面
科幻小说还是上不得台面,仍然有这样老旧的观念,因为那些传统的流派认为科幻小说是一种想象的产物,不是一种采血的产物,而且科幻小说的巅峰是不可创造的。很多著名的科幻小说作家就写了这一部顶尖的科幻作品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类似的优秀作品的温室了。
所以正因为这个作品的不可重复性,其他的传统流派的作家他写出来那个东西同样一个文学类型的这本书可以写,换一本书也可以写,虽然经典是不可复制的,但是明显能看出来作者的风格是一样的,但科幻小说家他那个东西不是来源于生活的生活中永远不存在的东西,要靠自己的想象。有时候是脑海中灵机迸发,写出了一部经典的作品,但是这种灵感不是随时随地都有的。
⑶ 为什么人们不喜欢科幻小说
我说那个 csh1122 ,你看过科幻小说没有?不懂就别乱说,难道你是政治家?科幻小说就是为了政治才诞生的?你这种话很不负责任,科幻是一种题材,也是一种文学形式。可以表现大到社会小到人类心灵的方方面面!
说科幻是瞎想……你是无知你知道吗?
没有对天空的幻想,怎么会有飞机的诞生。没有对星尘的幻想,你可能还不知道地球是圆的呢!
难以想象,没有幻想的民族会是怎样的。
首先,我要告诉楼主,不是所有人不喜欢科幻小说,而是科幻在中国的人的心中没扎下根。但是在欧美等国家却是已经融入他们民族的骨子里了。这一点从欧美大量的科幻小说、以及每年推出的数不清的科幻题材的电影来看就完全可以证明。
1、之所以说科幻小说在中国市场不是很吃得开,是由于中国的文化因素。中国的文化史古老而又悠久,当然,可以说儒家精神在占有很重要地位。中国人习惯了四书五经,可以说思想禁锢比较严重(不能否认中国与西方国家相比整体是比较保守的),从一定方面来说,这种起源于西方的文学形式被国人接受的慢。
2、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科幻小说这种文学形式根本起源于西方的思想启蒙,特别是西方工业革命的进行促进了这种文学的发展。大众对科学的渴望给了科幻小说一个生长的温床。从《弗兰克斯坦》到《海底两万里》再到《星球大战》甚至是现在的美国众多的救世英雄不都见证了西方人的科学幻想情结嘛!稍微有点历史常识的人都知道,中国历史上的思想启蒙是很缓慢的,更别说是代表着先进技术和科学的工业革命了,当西方人驾着钢铁舰船叩开中国大门的时候,大部分中国人还活在愚昧无知当中。
但有点值得提一下,就是在近代史上中国是有自己的科幻小说的。
3、每个时代都有属于它的大师,当今科幻大师当然也不少,中国也有很多啊,比如说王晋康、刘慈欣、星河等等。
其实不能否认科幻小说的黄金时期层出不穷的大师级人物对现在的科幻小说定向性的影响。
4、不是国家不崇拜科学,在这个科学飞速发展的时代,没有不追求科学技术的民族,因为那是必定要被世界淘汰的啊!科幻特别是科幻小说,在中国的路还很长。要让一些国人改变偏见也需要时间。但是中国的科幻正在起步,科幻文坛上也涌起了越来越多的新秀……相信,将会有越来越多的中国人自己的优秀科幻作品走上银幕、走进人们的心中……
⑷ 有谁能介绍当今世界科幻文学的现状吗
netshift朋友,你好。以下是世界科幻小说发展的相关资料。
世界科幻小说发展简史
纵观西方科幻小说一百多年的历史,我们可以大致将其划分为四个阶段,即:萌芽初创
时代、黄金时代、新浪潮时代和新浪潮以后(塞伯朋克阶段)。下面分别作些简单介绍。
一节萌芽初创时期(十九世纪——二十世纪初期)为什么著名科幻小说作家阿西莫夫和奥
尔迪斯把第一部科幻小说定为1818年玛丽·雪莱创作的《弗兰肯斯坦》,这个问题值得
研究。因为,在这之前近两百年,德国著名天文学家刻卜勒就曾写过一部题为《梦》的小说,
其中有对安眠药、宇宙飞行的超重、极低温以及真空状态的细致描绘。作者还想象出月球上
的巨大植物和奇异动物。任何一位研究家都可以知道,这些内容恰恰是后世科幻小说的典型
内容。遗憾的只是,作品主人公实现月球旅行的办法超出了科学的范畴,他使用的是巫术。
我们之所以提到刻普勒的《梦》,是为了阐明西方文学传统中很早就有强烈的幻想成份。
早在古希腊时期,萨莱斯岛上的卢西恩就创作过《真实的历史》,柏拉图创作了《理想国》。
以后,还有托马斯·莫尔的《乌托邦》(1516)、佛兰西斯·培根的《新大西洲》(1627)、乔
纳森·斯威夫特的《格列佛游记》(1726)等等一系列作品。在这些作品里,作者以丰富的想
象力描绘了一些超越现实的世界,在那样的世界里,人们看到了自己的未来。正是这种充满
想象的文学传统,导致了科幻小说的诞生。
另一个引起科幻小说出现的因素是西方工业革命。1765年,瓦特创造了世界上第一架
蒸汽机,1807年,富尔顿发明了轮船;1814年史蒂文森制造了火车。在这一切产生以前,
哥白尼确立了太阳的中心位置;刻普勒发现了行星运动的三磊规律;牛顿找到了万有引力定
律。所有这一切,都强烈地改变着世界的面貌,冲击着社会的政治和经济,也冲击着人们的
心灵。人们禁不住要问道:科学到底带来了什么?还将带来些什么?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文学,这个作为社会现实的一个晴雨表的意识形态领域里,一种新
的文学门类——科幻小说产生了。1818年,著名英国诗人雪莱的妻子、二十岁的玛丽·雪
莱(1797·1851)发表了一部题为《弗兰肯斯坦》(副题为《现代的普罗米修斯》)的小说。
在事后回忆这部作品诞生经过的时候,玛丽·雪莱极力给我们留下这样的印象,那就是:
《弗兰肯斯坦》的创作,纯系偶然事件。她在序言中写到:1816年的夏天,我是在日内
瓦郊外度过的。那是夏季,天气阴冷,淫雨连绵,每到黄昏,我们团团围坐在熊熊燃烧的柴
堆旁边(当时在场的还有雪莱、拜伦、拜伦的私人医生等),间或借几册偶然落入我们手中
的日耳曼鬼怪故事聊以自娱。这些故事,使我们心生异趣,也想依葫芦画瓢凑个热闹。我和
两位友人约定,每人根据某起神秘事件各写一篇故事。(《弗兰肯斯坦》原序;陈渊、何建义
译,江苏科技出版社,1982)然而,通读整部作品,使我们打消了关于其产生于偶然“篝
火故事”的推断。因为,它无处不透露着作者对科学与世界、科学与人类这一严肃主题的关
注。小说的主人公弗兰肯斯坦是位科学家,他通过实验创造了一个丑陋怪物。怪物在人类世
界中东奔西撞,却得不到支持、理解和同情;他响往爱情和美好的东西,但得到的却是谎言
和追捕;他不顾一切地向人类复仇,但终于被迫漂泊到北极冰原。
著名英国作家、科幻史家布里安·阿尔迪斯在他的科幻史著《万亿年狂欢》中,曾经高
度评价过《弗兰肯斯坦》的故事内容。他一反过去的评论仅仅将这部小说当成“人造人”的
技术奇迹的说法,而是认为它在勇敢地证明,技术可以向上帝挑战。“在雪莱夫人的笔下,
科学家成了造物主。《弗兰肯斯坦》的主题就是上帝不再造人了,人于是接管了下来。这是
达尔文(进化论创始人达尔文的准进化观点,即一旦人被造出来了,进步的工作就留给其后
代的活动,上帝不再干涉了。”
《弗兰肯斯坦》的确不是一部偶然产生的作品,它具有十分深刻的思想。书中对科学技
术的态度,使人想到了一个进退维谷的人类代表,站在新时代的十字路口时,所可能具有的
种种复杂心态:一方面,科学向上帝挑战,创造了奇迹;另一方面,这奇迹又与人类的传统
本性格格不入。近二百年来,这种尖锐的冲突在人类与技术进步之间一直没有停止,这也就
是以《弗兰肯斯坦》开创的科学幻想作品的主要主题。
从《弗兰肯斯坦》开始,科学小说进入了文学的舞台。在它漫长的初创时期里,还有两
位作家值得一提,他们是法国的儒勒·凡尔纳和英国的赫伯特·乔治·威尔斯。他们两人从
不同的方面开拓出了古典科幻小说的两个主要派别:技术派和社会派。
凡尔纳(1828—1905),写过剧本,当过剧院秘书。他一生创作过上百部科幻
小说,其中最有名的有《地心游记》(1864)、《从地球到月球》(1865)、《海底两万
里》(1871)、《八十天环游地球》(1873)、《公元2000年的亚眠市》(187
4)、《世界的主人》(1904)以及《流星追逐记》(1908)等。
凡尔纳以极大的热情去幻想一个美好的未来社会,他是科幻小说中所谓乐观主题的最好
体现者。但是,他的这种热情有时显得有点作做,他象个痴呆人似地去描写一些“狂徒”。
那些人试图创造一个大炮飞向月球《从地球到月球》、或者为了打赌而环游世界《八十天环
游地球》。或者航行于太平洋底《海底两万里》。我们之所以觉得凡尔纳笔下的人物是一群痴
呆人或狂徒,可能是因为他没有沿袭玛丽·雪莱那种哥特式小说的恐怖写法,而是继承了法
国文学中面面俱到的传统。他笔下的人物千篇一律,没有深刻的内心生活,他也不试图去表
现技术带给人的内心冲突。结果,他的小说成了科技成果的大展览,成了对未来的预言书。
这正也是后来一部分评论家误入歧途,把科幻小说当成科学发展启示录的原因。但是,无论
如何,凡尔纳开拓了科幻小说的许多领域,他所写过的纷繁题材,至今仍被作家们重复着。
赫伯特·乔治·威尔斯(1866—1946)则正好与凡尔纳相反,他的注意力集中
在描述科学技术支人类生活的影响上面,而对明天将产生多少种飞机和火车不感兴趣,威尔
斯是个生物学家,也是政治评论家。他一生涉猎广泛,科幻小说只是其创作早期的一个部分,
主要有《时间机器》(1895)、《摩洛博士岛》(1896)、《隐身人》(1897)、《星
际战争》(1898)(中译本为《大战火星人》)、《月球上的首批人类》(1901)、《神
食》(1904)以及《在彗星出现的日子里》(1906)等。
虽然威尔斯与凡尔纳几乎生活在同一时代,但我们可以看出,他们确属两代作家。在威
尔斯的作品中,文风已不再是古典的了,小说的动作性很强,人物没有脸谱化。通过故事的
逐步展开,我们能体会主人公在变化着的科学奇迹下的痛苦、狂喜和无能为力感。威尔斯作
品中的“科学”也比凡尔纳的“先进”许多,凡尔纳基本上是在凭常识写作,而威尔斯则涉
及到时空变换、元素与化合物等更深奥的东西。几乎每一部威尔斯的作品都让人觉得很悲壮,
他是科幻文学中所谓“悲观主义”的体现者。
《时间机器》可能是威尔斯最成功的作品。讲的是一个掌握在时间中穿梭行走技术的人,
对公元802701年地球的探索。他发现,在那个时代里,地球上的人分成两支,一支称
为埃洛依,他们生活在地球的表面,整日花天酒地,不劳而获;而另一支称为莫洛克,生活
在地面以下,他们的身体已经退化,但仍然劳作不止,为埃洛依的世界创造财富。读者很清
楚这两类人所对应的阶级。
几乎每一部威尔斯的小说都让人觉得很悲观,他是科幻作品中所谓悲观主义的体现者。
《摩洛博士岛》中的科学狂人、《隐身人》中主人公的悲惨遭遇,以及《星际战争》中无敌
火星人的烧杀,都是如此。如果说,凡尔纳捕捉住了科学给人类的欢娱,那么,威尔斯则讲
出了技术奇迹下人类的复杂感受,这一点倒是与雪莱夫人一脉相承。
萌芽时期还有一些作家,比如美国的埃德加·爱伦·坡(1809—1849),他是
侦探小说的鼻祖,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科幻小说作家。他把悬念和逻辑推理传统带入科幻创
作,取得了极好的效果。
萌芽时期的作品主要有以下几个特点:
第一作家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创作一种特殊的文学品种,也许他们意识到了,但不
乐意去标榜这种特殊性。他们没有宣言,没有给自己的作品定出特别名称和给出特殊定义。
这样做的优点是,避免了来自读者和文学界对于创新的太多责难。
第二初创期的作品没有固定的格式,作家们尽量从各方面进行探索。雪莱夫人写哥特式
故事;凡尔纳的作品属于“漫游”;威尔斯把科学当成探讨式社会问题的引子;而坡则是在
侦破案件。他们的这种探索,在接下来出现的科幻小说黄金时代中被揉合起来,形成了固定
模式。这些探索在接下来出现的科幻小说黄金时代中被综合起来,形成了固定模式。
第三我们可以看到,从科幻小说的初创开始,科学和技术就没有在其中上升到主要的地
位,它不是当成科普读物或是科学预言被创作出来。作家们更关注的是人类的命运,关注整
个世界的前途。
最后,萌芽初创期确立了后世科幻小说的主要题材,它们是太空探险、奇异生物、战争、
大灾难、时间旅行、技术进步以及未来文明的走向等。
二节科幻小说的黄金时代(本世纪三十年代—六十年代)经过众多作家的共同努力,特别
是本世纪初美国出版商的推动,使科幻小说有了极大发展。从本世纪三十年代末、四十年代
初开始,形成了一个持续的创作出版高峰,这个时期通常被称为科幻小说的黄金时代(黄金
时代的起止日期也是有争议的,尼科尔斯·皮特将其定为1938—1946年,但是显然
还有别的观点,我们只能笼统地将其限定在40—60年代)。
科幻小说的黄金时代大致有以下特点:
一、出现了一批科幻活动家。在他们的积极组织下,才产生出作家、作品辈出的繁荣景
象。
早在三十年代,美国的书商就看准了科幻小说这一品种。当时,有一套书籍非常廉价,
叫做10美分丛书,只要一角钱就能买一本,中间全是内容、插图十分拙劣的科幻小说:外
星人来了,和罪恶势力进行了斗争,英雄拯救了地球美人等等。这类思想艺术性极差的作品,
败坏了科幻小说的声誉,在读者中产生了不良影响。
第一个出来扭转这一局面的是美国人雨果·根斯巴克(1884—1967),他是工
程师,负责主编《科学与发明》杂志。为了开拓刊物的功能,也为了恢复科幻高雅的名声,
根斯巴克从很早就辟出一定版面刊登科幻作品。到了1932年,他干脆发行了科幻小说专号。
专业杂志整本地刊登文艺作品,无疑对读书界产生震动。在事后的民意调查中,支持改版的
读者有32644人,占读者总数的98.52%,而反对者仅为498人,占1。48%。
根斯巴克再接再厉,在刊物上开辟了“讨论”专栏,由读者自己发表意见。这样,对科幻小
说的认识得到了深化。
如果说雨果·根斯巴克的主要工作放在启蒙读者上,那么小约翰·坎贝尔(1910-
1971)的功绩则主要是团结和培养了作者。从1938年到1971年的整整三十年里,坎贝
尔主编了主要的科幻小说杂志《惊奇科幻故事》。他从来稿中发现作者,不辞辛苦地指导他
们,安排新作家之间的交流聚会,改写他们的稿子,甚至给他们设计写作题目。正是在这三
十三年里,他发现了包括阿西莫夫、莱斯特·德尔·雷伊、海因莱因、西奥多·斯特金、A·E·沃
格特和克里福德·西马克等许多作家。
为了纪念雨果·根斯巴克和小约翰·坎贝尔的贡献,人们以他们的名字创立了两种科幻
奖项,其中雨果奖已发展为当今最有权威的科幻小说奖。
二、出现了大量作家和优秀作品。
由于根斯巴克扫清的读者道路,在小约翰·坎贝尔的《惊奇科幻小说》的拓展下,顺利
地推出大批优秀的作家和作品。
很难数清黄金时代佼佼者和他们的杰作,我们仅从某些研究家所做的编年史中撷取一
些。它们是史密斯(1915-1966)的《云雀丛书》,莱斯特·德尔·雷伊的《海伦
姑娘》(1938),范·沃格特的《斯兰人》(1940)、《非A丛书》(1945-194
6),西奥多·斯特金的《微观世界的神》(1941)、《超人类》(1953),罗伯特·海
因莱因的《他造了一所怪房子》(1941)、《未来历史丛书》(1950-1953),艾
萨克·阿西莫夫的《基地三部曲》(1942-1948)、《奇妙的航程》(1966),乔
治·奥维尔的《1984年》,小约翰·坎贝尔的《月球是地狱》(1950),雷·布拉伯
雷的《火星记事》(1950)、《华氏451度》(1954),阿瑟·克拉克的《童年的末
日》(1950)、《2001年太空漫游》(1968),约翰·温代姆的《三尖树时代》(1
951)、杰克·威廉姆森的《时间军团》(1952),哈尔·克莱门特的《引力使命》(1
953),威廉·戈尔丁的《蝇王》(1954)。阿尔弗雷德·贝斯特的《被拆散的人》(1
953)、《星星-我的目的地》(1965),菲立普·迪克的《太空之眼》(1957)、《高
城中的男人》(1962)、《夜翼》(1969),弗兰克·赫伯特的《沙丘丛书》(1963
-1980),以及克里福德·西马克的《驿站》(1963),等等。
此外,还有哈伯德、莫尔、詹姆斯·布里什、考恩布鲁斯、弗雷德里克·波尔、安德森、
谢克利等等的作品,无法胜数。他们的小说水平很高,质量也很整齐。由于篇幅所限,这里
我们仅取三个具有代表性的作家进行介绍,他们是:美国的海因莱因、英国的克拉克和美国
的阿西莫夫。
罗伯特·安森·海因来因(1907年-1988年)是美国作家,受业于密苏里大家和安娜阿
波利斯海军学院。在部队服役五年,后又进入洛杉矶加洲大学攻读物理。1939年开始创作。
主要作品有《未来历史丛书》(1950-1953)、《星球兽》(1954)、《双星》(1
956)、《星船伞兵》(1959)、《异乡异客》(1961)、《月球是个严厉的妇人》(1
966),以及近期出版的《野兽的数字》、《超越日落的航行》等等。
海因来因是讲故事的能手。他不特别追求过高的文学品味,只求用平易通俗的笔写故事。
中篇小说《傀儡主人》发表于1951年,描写一群专门附着在人体上、控制人类行为的外
星人。它们象虫子一样吸住人体,然后进入脑部。于是,无能的人只能俯首听命,成为傀儡。
评论认为,这种虫子样的异星生物,只不过是海因莱因用来表达人类对死亡恐惧的一个诱因。
《双星》是一部惊险小说,讲一个演员如何卷入一场政治阴谋,充当首脑替身的故事。
由于他的出色表演,拯救了整修银河共和国。小说对当今政治舞台上的领袖们进行了不露声
色的讽刺。试想,当一个根本不懂政治事务和外交法规的演员,居然能够在星际世界的谈判
桌成功进行磋商,那么,职业外交家和政治家就变成了很可笑的人物了。这部作品于195
6年获得雨果奖。
《入夏之门》写于1957年,是关于时间旅行的。主人公一次又一次地与时间打交道,
而每一次使用的方法都有所改变。最后,他终于成功地在历史和未来之间进行旅行。这部小
说的情节,一定对八十年代初曾轰动一时的电影《回到未来》有所启发。在电影中,主人公
回到三十年前,替自己的父母充当婚姻介绍人。
海因莱因是真正的美国作家,他可以大量使用俚语和民间格言。他虽然塑造过各式各样
的主人公,但人们总是感觉到这些家伙属于一个阶层,这就是处于社会底层和上层之间的那
一类人。他写的科学家、工程师、军官、工人甚至总统都是如此,风风火火,讲起话来好象
挺有见地,其实并不深刻。他之所以被称为黄金时代的支柱,恐怕是因为著述的丰富和广泛
的读者群。无法否认事实是,海因莱因的作品构思就是绝妙,悬念不断;加之,他不象别人
那样关心机器胜过关心人。
阿瑟·克拉克(1912年-)是英国作家、科学家,国际通讯卫星技术的奠基人。他在1
945年发表的论文《地球外的中继》里,第一个讲述了卫星地球通讯的可能性及方法。他
的主要作品有:《童年末日》(1950)、《城市与星星》(1956)、《2001年太空漫
游》(1968)、《与拉玛相会》(1973)。以及后来的《天堂的喷泉》(1980)、《2
010年太空漫游》(1983)和《2061年:第三次漫游》(1987)、《大堤上的幽
灵》(1990)等等。
克拉克的作品以出色的科学预见、东方式的神秘情调和海明威的硬汉笔法著称。是唯一
颇具哲学家韵味的科学家兼作家。在《童年的末日》里,作家讨论了当宇宙中的生命想干涉
地球文明进程时发生的情况,人类的各种本性在外星生物面前暴露无疑。《城市和星星》沿
袭了这一主题。最后,地球人突破了自身的桎梏,成为宇宙的一员。
克拉克最感兴趣的话题是人类在宇宙中的地位。在他看来,肯定存在着高于人类的生命
形式,这种形式人类根本无法理解,于是,最好的文学表现手法就是神秘主义。这在196
9年他与斯坦利·库布里克合作的电影《2001年太空漫游》中得到了淋漓的表现。整部
电影分成四个互不相关的独立部分:第一部分写的是辽远的古代,猿人成群结队地栖息在树
林里,忽然有一天一个超自然的长方体降落下来,它探索人猿也启蒙了人猿,拉开了其与大
自然抗争的序幕。人类从此诞生。紧接着,镜头切换到了未来,二十一世纪的太空站,美国
政府官员正奔赴月球。在那里,宇航员们发现了一个奇妙的物体,它埋在地球万年不变的尘
土下面,但是无疑是超自然的造物。因为,它正是我们见过的长方体。在苍白的阳光照射下,
长方体忽地发出了声音。第三部分的影片显得有些沉闷。讲的是宇航员正飞向土星,控制了
飞船的大型计算机不知怎么厌倦了繁重的脑力劳动,发生了“反叛”。它设计谋杀了大批宇
宙船中的成员,切断了人与地球的联系。唯一幸存的宇航员不得不与计算机较量。取出了它
的记忆元件,夺回了决策的主动权,在这同时,飞船已经接近了目的地土星,观众们惊奇地
第三次看到了飘浮在空中的长方体。电影的最后一部分是最为激动人心的。飞行员在宇宙长
方体的协助下,穿越了亿万光年的空间,他在星座绚丽的海洋中漫游,终于来到一个火焰熊
熊的星球内部。在这里,他找到了一间宁静的小屋,并在其中羽化成一名宇宙婴儿。
《2001年太空漫游记》出现在黄金时代的后期,因此,它具有完全成熟的表现手法。
它是现代科学技术的杰出产品,同时,也是对现代科学技术的直接评价。无论是外星人长方
体的介入、人类的科技成就,还是计算机的反叛,都体现出现代科学技术所创造和认识的世
界,是一个多么冰冷的世界。这种技术的冰冷感,加上对外星人类无法理解的行为的惧怕,
使人们丧失了信心。你好象站在那块黑糊的长方体面前,摸到了它坚实的表面,但却无法超
越它,你只能顶礼膜拜。《2001年太空漫游记》获得1969年奥斯卡奖多项提名。
艾萨克·阿西莫夫(1920年——1996年)年是俄裔美国人,专业科普作家,他的作品已
愈三百部。其主要科学幻想作品有《基地系列小说》(1942)、《我、机器人》(1950)、
《钢窟》(1954)、《裸日》(1956)、《二百年的机器人》(1976)、《奇妙的航
程》(1966)和八十年代以后的续集等等。
阿西莫夫以“没有文风”著称。他每天在打字机前坐着的时间超过八小时,在这八小时
里以每分钟90字的速度打字,没有间断。他创作的作品有科幻、科普、文学、历史、化学、
等等。在这样杂烩式的商业气氛下,“没有文风”成了自然的事情。但恰恰是这种“没有文
风”又成了一种独特的文风,使不少人为之着迷。
阿西莫夫有驾驭大场面的能力。在中篇小说《黄昏》里,作者描述了这样的场景:在有
六颗太阳照耀下的雷盖什星球上永远没有夜晚,因为太阳可以轮流抛洒光和热。但是,终于
有一天,这是千年不遇的时刻,六颗太阳全部进入日蚀状态,而人类脆弱的心灵根本无法忍
受这种绝对的黑暗。于是,为了寻求光明,他们精神崩溃,燃起了全球大火。著名评论家戴
维·哈特威尔(1987)认为,这是黄金时代的经典作品,它留给人们的宏大场面非常难
忘。
《基地系列》由《基地》(1942)、《基地与帝国》(1945)和《第二基地》等组
成(1948)。据阿西莫夫自己回忆,当时,他正在研读罗马史,发现整个古代的事件完
全有可能在未来、在银河系那样广大的时间范围内重演。于是,他构思和创作了这部庞大的
作品,前三部在《惊奇科幻小说》连载了七年才得以完成。阿西莫夫知道,文明早晚是要衰
落的,为了挽回这种失落,挽救即将崩溃的银河帝国,他设计了两个保存人类文明的秘密基
地。
阿西莫夫作品的另一个特色是喜欢推理。把推理小说的写法和机器人故事结合起来,形
成了他的另一系列故事,其中最有名的是《我,机器人》和《钢窟》。在这里,阿西莫夫煞
有介事地提出了所谓的“机器人工学三定律”,即:第一定律——机器人不得伤害人,也不
得见人受到伤害而袖手旁观。
第二定律——机器人应服从人的一切命令,但不得违反第一定律。
第三定律——机器人应保护自身的安全,但不得违反第一、二定律。
(《我,机器人》,科学普及出版社)
与其说这些定律是贡献给机器人学的,倒不如说是提供他自己推理使用的。阿西莫夫正
是利用这三定律做为起点,把他的每一个机器人故事的主角推入进退维谷的境地,要服从第
三定律就得违反第二定律,或者要服从第二定律就得违反第一定律,如此等等。然后,那些
阿西莫夫“化身”的机器人开支脑筋,圆满地解决问题,逃出困境。
随心所欲的商业化写作,有时也能创造出非常绝妙的作品。阿西莫夫肯定是开拓题材的
天才。1966年,他重新复活了《格列佛游记》。为了治疗病人头脑中的血栓,他把一只
潮水艇连同几个海军士兵、医生,用科学的手段“缩微”到分子大小;然后让他们进入人体,
随着血液流进大脑,再用激光器打通栓塞,拯救了人的生命。
除了海因来因的故事性、克拉克的神秘性、阿西莫夫的逻辑性之外,黄金时代有特色的
科幻作家还有长于讽刺的谢克利,田园风格的西马克,黑色幽默的克莱门特,反乌托邦主义
的奥维尔等。
三、对科幻小说的认识逐步统一
黄金时代佳作济济,人才辈出,推动了人们对科幻小说认识的发展。在这一时期,作者
们不再象萌芽时期那样心中没底地左右冲突,而是共同遵循某一固定模式。这个模式是:(1)
必须有一个带有悬念的好故事;(2)这个故事必须与科学发展或科学家的工作有关;(3)要有
几个恢宏的奇异场面;(4)无论结尾是乐观还是悲观的,最好能给人一定思考。
对科幻小说的定义也开始趋于一致。比如:小约翰坎贝尔和布莱特纳就都认为,科幻小
说是表现科学对人类影响的作品。布莱特纳写道:“科幻是科学以及由此产生的技术对人类
影响所作的理性推断为基础的小说。”莱斯特德尔雷伊进一步阐明,科幻实际上是在写“变
化”。他写道:“科幻小说是采取娱乐的手段,以理论和推理试图描述种种替代世界的可能性。
它以变化作为故事的基矗”很显然,这种“替代世界”指的是,在另一种科技和文明下的世
界面貌。阿西莫夫亦同意这种看法,在稍早些时候,他写道:“科幻小说是文学的一个分支,
主要描绘虚构的社会,这个社会与现实社会的不同之处在于科技发展的性质和程度。”
黄金时代使科幻作品在读者心目中站稳了脚跟。但是,正统的文学殿堂还没有正式接受
这一形式。
三节新浪潮时期(六十年代——七十年代中期)“黄金时代”对科幻小说认识的统一以及
创作方法的标准化,给科幻小说带来了桎梏。加上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的几十年间国际政治、
军事和科技形势发生了很大变化:冷战、左翼兴起、东方宗教的传播、美国在东南亚的卷入,
生态环境的破坏、流行艺术的产生以及毒品泛滥等等,特别是1957年第一颗人造卫星的
上天给人们极大的震动。公众发现,科幻小说中那些美妙故事要么缺少现实性,要么比现实
还缺少神奇性。再加上长期以来,科幻作品属于通俗文学范畴,得不到主流文学界的重视,
这也深深地刺痛了科幻作家。这样,一场变革的风暴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
1965年夏,著名作家兼编辑家米切尔·莫考克(1939-)出任英国《新世界》杂
志主编。他一上台,立刻对整个英国科幻界产生了新的影响,推出了包括他自己在内的部分
作家的革新作品。这些作品与传统科幻小说对立,它不再把物理学一类的正统科学当成主要
内容,而是重视心理学、社会学、政治学甚至神学。它的写作手法极力接近正统的主流文学。
它不再象过去的科幻小说那样热衷于二千年、三万年以后的世界,而是极力想表现最近的将
来,甚至表现当前的世界。完整、清晰的故事没有了,片断的、琐碎的、意识流的,幽默嘲
弄式的、象征主义的手法出现了。初看起来,这些小说晦涩难懂,但仔细品味,其中的寓意
十分深远。1968年,编辑家朱迪·梅丽尔选编了这样一本集子,并把它们正式称为新浪潮
作品。新浪潮运动由此产生。
这场由英国人发起的改革运动,立刻被当时居留在英国的美国作家托玛斯·迪什、约翰·斯
拉戴克、詹姆斯·沙立斯和萨缪尔·迪拉尼带回美国,进一步影响到哈兰·艾立森、罗伯特·希
弗伯格、诺曼·斯滨那德
⑸ 凡尔纳科幻小说的共同点
凡尔纳科幻小说现在看起也有点点的对心灵的震撼。但他少了当代小说的一种灵气。所以我还是推介现代科幻小说,比如刘慈欣和何夕的。其共同点是一种当代以及未来人类心理的可能描写。
⑹ 你对中国科幻文学(小说,电影)有什么看法
科幻小说在中国,有很长一段时间被认为隶属于“儿童文学”,当这种片面的认识终于得到纠正之后,科幻小说终于成为“通俗文学”的一种形式。但在主流文学界的一般认识之中,科幻小说还进入不到“高雅文学”。科幻小说长久不能进入雅文学的领域,实际上就是指出,在目前文学理论的评价框架下,科幻小说在艺术美感上是很弱的,甚至被认为几乎没有艺术美感。科幻小说被认为不过是讲述一个离奇的故事,“有趣”和“离奇”是其最重要的特征(相比童话或者其他儿童文学,科幻小说的位置更为尴尬,因为面向儿童读者群的特殊的叙事技巧和艺术感染力被剥离,它需要直接面对主流文学的评价模式)。
分析科幻小说之所以被认为缺乏艺术美感的原因,可以清晰地发现,作为艺术美感产生的基础——艺术真实,在科幻小说中得不到认同。对照上述理论界对于艺术真实的理解和解释,科幻小说中确实缺乏“生活的逻辑”。比如在关注未来的科幻小说中,几乎每一篇小说都呈现了一个互不相同的未来世界,那里整个人类的文化、经济与政治都是“出乎意料”的,那么,在这个情境中,很难说文本到底包含多少现实生活的逻辑;在观照技术革新的科幻小说中,物质生活的巨变非常突出,科幻作家往往能想象出令人震惊的科学技术,那些新鲜的机械、商品和各种工具,可以说在现实生活中少有直接对应物,也就更谈不上基于现实的“真实”;最大的难题是对地外生命、地外文明构想(或者是若干年后彻底进化的人类本身),其诸多细节是彻底天马行空地想象,比如人类作为一种能量而不是一种物质实体而存在,这些显然更不具备上述所谓现实生活的经验。
还有涉及其他种种科幻题材的小说内容就不再赘述了,出于讨论上的简便,不妨暂时将其定义为“强幻想”,它们共同的一个特征便是,无论是对物质世界、还是对人类的精神世界的描绘,都大大超越现有的实际生活,有些甚至很难从现有生活中找到类似的对照物。必须承认,无论作家做何等想象,必然受到其生活体验的约束于局限,也就是说一切想象几乎都能从现实生活找出根源,但问题是,当这种想象与现实过分地疏离之后,读者的生活体验就很难与作品的描述产生“共振”,读者可能认为小说是精彩的、曲折的、生动的,但是确在潜意识中不断暗示自己,这是“编造的”、“虚假的”,从而很难体会到强有力的艺术真实感(按照现在对于艺术真实的理解),进而产生审美体验。
不过实际上,这里存在的最大的疑惑和矛盾是:尽管从理论上分析可以看出,科幻小说几乎不具备艺术真实(当然,这里尤指“强幻想”的科幻小说,与其相对的“弱幻想”,比如在科幻小说中被称为“软科幻”的那一部分,其背景可能就是现实生活,因此它较为勉强甚至完全适用地可以用一般的批评范式来对待,不必断章取义地将我这里所指的“科幻小说”理解为科幻小说的全体),然而在实际阅读过程中,一个合格的、成熟的读者能够体会到科幻小说中的美感,换句话说,他们能够感受到科幻小说中的“真实”,并且将那些几乎不可思议的“强幻想”与自身在现实生活中的体验统一起来,从而被唤起一种情感上的或者思想上的共鸣。
比如阿莫西夫《基地》(系列)中描述了已有一万二千年悠久历史银河帝国,进行了史诗般的宏大叙事,小说厚重而富有历史感;刘慈欣在《地球大炮》中,设计了一个将地球沿直径掏出一个空心管道的的技术构想,展现了科学技术的伟大力量,以及人必然能够征服自然的信念;韩松在《红色海洋》中对于若干年后生活在海洋中的退化的人作了细致的描绘,其残酷的生存环境和生活方式给读者造成了强烈地冲击,呈现了一幅鲜活的关于生存、争斗和死亡的悲剧式的图景。
不用将科幻名作一一列举,一个不容回避的事实是,尽管从理论上分析,科幻中的“强幻想”难以将读者带入一个不自觉的真实之境,然而实际情况却与之恰恰相反,优秀的科幻文本不断地营造真实之境并赋予读者强烈的审美体验。那么,当理论与实践不相符合之时,带来的思考就是,原有的理论是否存在局限甚至缺陷?
科幻小说作为文学创作的一种形式,与主流小说最大的区别是,它不仅关注精神层面,而且也关注物质层面。这里的物质层面,不是当下文学理论中通常意义下的“物质生活的享受”,而是人类赖以生存的整个物质世界,涵盖了科学与宗教对于物质世界的认识(对于科学,包括对宇宙的现有认识和尚未进行实证的科学猜想)。按照李兆欣对于科幻本质的理解,科幻小说的思想性体现在它观照“变化对人的影响”,在主流小说中,这个“变化”是指现实生活中的时代变迁、生活方式的变更、思想观念的蜕变等;在科幻领域中,“变化”则具有更为广泛的含义,它还包括直接的科学理论与技术产品的变化(当然,这更多是虚构的,而不是现实生活中的实际变化),甚至是科学规律本身的“变化”(虚构出另一种“自然的规律”)。即使在精神层面,这种变化甚至也不仅是人自身,而可以是动物、植物,甚至是完全虚构的“地外文明”。
因此,艺术真实的概念可以在科幻领域中得到这样的拓展:
1、艺术真实包括对物质世界符合逻辑的假想和虚构,其艺术效果是产生科学之美与自然之美,或者是对科学本身的反思和批判之后的悲剧美。
科学美与自然美(这里尤指自然规律,而不局限于自然风光)在主流文学作品中一般得不到充分体现,甚至不能体现。文学作为艺术美的最高形式之一,它区别于科学,甚至在实际的理论探讨中,需要特别地对文学与科学加以区分。在实践上,文学作品也少有表现科学美的。
但是在科幻领域中情况完全不一样,大量的科幻小说,尤其是被称为“硬核科幻”的作品,非常关注科学规律以及科学技术,许多在主流文学中几乎不可能被采用的题材,在科幻小说中得到充分发展。比如当代科幻作家刘慈欣,在《地球大炮》中虚构一个贯穿地球的巨大管道,利用力学原理进行运输,而后又虚构,通过电磁学原理,利用这个管道用来当作加速器,向地外发射各种机械结构;在《诗云》中,他更为天马行空地虚构出一个巨大无比“存储器”(功用上类似于现在电脑的存储设备),它由几个星球作为原材料制作而成,飘散在地球的周围;在《梦之海》中,他虚构出,地球上的海洋之水被冻结,并被制成巨大的规则的长方体,漂浮在对地同步轨道上,折射太阳的光辉,成为一件艺术品。这些在目前看来,完全不具备技术可操作性的虚构情节,在阅读的时候确具有极其逼真的真实感,其宏大的结构、壮阔的场景,甚至带有宗教色彩的对“造物主”的赞叹和膜拜,都充分地反映了科学美、技术美和自然美。
刘慈欣自己也曾表示:“世界各个民族都用自己最大胆最绚丽的幻想来构筑自己的创世神话,但没有一个民族的创世神话如现代宇宙学的大爆炸理论那样壮丽,那样震撼人心;生命进化漫长的故事,其曲折和浪漫,也是上帝和女娲造人的故事所无法相比的。”[7]不争论这个观点是否在认识上有所偏颇,它至少说明,科学(理论、规律)、自然是具有美感的。那么,既然我们能够从客观世界实际存在的关于自然的规律和事物中获得审美体验,一部优秀的科幻作品也就同样可以由符合逻辑的基本“假设”出发,建构另一个世界,或者另一种人类尚不能/不可能观测到的景致,来实现本质上相同的科学美感。并且,就人类当下的对世界的认识程度,自然规律的真与美往往是统一的、同一的。宇宙学中的超弦理论尚不能通过实证来检验它是否是真的,但是它之所以能够作为一个重要的理论假设而存在,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其在数学形式上以及某些其他方面具有强烈的美感,甚至在讨论它时用到了关涉美学的概念(奥卡姆剃刀)。因此,科幻小说中对于物质世界——比如自然科学中的定律、数学公式中的常数、尚不存在的景致——进行符合逻辑的虚构,在实践上完全能够产生艺术真实感。而主流小说对此的忽视,恰恰反映出主流文学在这类题材中的弱势和无力。
另一方面,科幻小说中还有大量虚构,其目的和效果并非是反映科学美,而是描述技术灾难。这类作品的立场往往是对科学持批判和有限度的发展的态度,对人类当前的发展模式进行质疑,以及关涉技术对人的异化等问题。这类题材在主流文学中,更多地是从体制和文化的角度进行批判,而不是直接关注物质生活本身。现实生活中的技术灾难无论是从数量还是强度,都是有限的,而作为文学创作,基于生活的虚构是艺术上的必然,因此,科幻作品中往往有现实生活中完全不存在的灾难性场面,题材涉及基因问题、人口问题、能源问题、纳米技术、计算机网络、人工智能等多个科技领域。虽然与客观世界进行比照时我们会认为这些“灾难”是荒谬的,但是必须看到,作为艺术上的提炼,成熟的读者不仅在阅读时能够从文本中感受到灾难的真实气息,在本质上,它也同样是现实生活中科技负效用的一种映射。因而它们在艺术上是真实的。
换一个角度,理论界现在对于艺术真实的理解,即反映生活的“真相”、“本质”和“规律”,在涉及对科幻小说的评价中,对于“生活”一词的规定过于狭窄,在文学中,它不仅像我们一直理解的那样,包含的是“人与人的关系的总和”以及“关系总和中的个体的人”,还应当涵盖人所生活其中、并不断探寻其规律的客观世界与人的关系,以及人与客观世界关系下的个体的人。
2、艺术真实包括映射人类社会自身的“非人类”社会,其艺术功用与描写人类自身一样,重在唤起读者在情感、意志和观念等方面的共鸣。
科幻小说中存在大量“非人类智慧”的描写与虚构,比如具有独立意识的人工智能、外星人,或者已经与现今的人类完全不一样的未来人。在形式上,这些描写似乎虚假的,缺乏真实感的,因为它们表面上看来与现实社会不相关,其人物形象与事件也完全在人们的经验之外。但在实践中,这类文本同样能够带来强烈的真实感/现实感,因而它应当具备了艺术真实。
深入剖析其中的原因,不难发现,不管作者如何构想“非人类”社会,实际上都必然不能完全脱离作者自身的生活经验,也就是我们的现实世界。科幻小说中绝大部分非人形象都是人格化的,不过是外在形象与文化形式可能有大量的虚构,但人格化是其很难脱离的一个基本规则。比较人类在神话故事以及宗教故事中对于非人(神鬼)的构想,这些虚构也同样是将“非人”进行人格化。
因此,在人格化的角色中,无论其外面如何怪异,小说的情节依然局限在一个人与人的关系网络中,非人的角色实质上乃是为了对照现实的人,非人社会实质上同样是为了对照现实的人的社会,进而表达作者对于人的立场和态度。这一点在本质上与主流文学中的魔幻现实主义是相同的。比如艾萨克·阿西莫夫在《二百岁的寿星》中虚构了一个机器人,“他”本来可以“不朽”,但为了成为一个真正的、完整的人,他最终体验了死亡。在这里,所谓机器人就是一种现实的人的映射,而深深打动读者的,就是小说通过一个机器人的“生命历程”所反映出的人的情感、情绪和生命的意义。从这一点,非人的形象同样具有强烈的真实感,关于非人的虚构一样具备艺术真实性。
在另一些科幻小说中,也会存在并没有人格化的非人形象,比如洞察宇宙真理的智慧体等。在这类小说中,人的形象实质上被抽象化与概括化了。一般的小说中,人作为一个实际的存在,他必然需要具备独特的个性和特定的意识,这在文学创作中称为“典型”。但科幻小说却能够突破这种传统,它可以没有具体的人的形象,而是将哲学意义上关于的“人”的共性和本质抽里出来,在文本中进行哲学思考。比如在一篇科幻小说中,一个人死后在黑暗的空间中与另一个“声音”进行对话,这对话其实就是一个哲学思辨的过程,对于一些形而上的问题进行不断地拷问;在一篇名为《维序者》的科幻小说中,作者塑造了一个维持“时间秩序”的智慧体的形象,而实质上小说也是在进行关涉时间、存在与历史的某种哲学思考。
这类小说的共同特征是缺少情节,但它的特色是能够抽离出一个抽象的人的概念,从而在文本中进行哲学层面上的思辨。这种创作形式在主流小说很少见,因为主流小说几乎无法在缺少具体的人(也没有人格化的形象)的基础上去进行创作。但这应当具有艺术真实性。因为所谓文学,不是仅仅要从文本中体现对于现实生活的关照,具有感性上的相通与共鸣,同样也可以直接超越感性的认识,直接从哲学的层面对高度概括后的现实世界进行理性思考,关注于抽象的形而上的概念(比如人存在的意义,宇宙是否完全可知,空间与时间的本质等)。如果萨特能够在他的小说中进行存在主义的思考,就没有理由认为科幻小说不能进行更为抽象的哲学拷问,也就应该认为,科幻小说中虚构的非人格化的非人形象,实质上是在小说中进行哲学思辨的一种媒介,是一种观念的抽象表达,具有艺术上的真实性。
⑺ 科幻小说都有哪些分类
分类: 艺术
解析:
科幻小说
科幻小说是西方近代文学的一种新体裁。它的情节不可能发生在人们已知的世界上,但它的基础是有关人类或宇宙起源的某种设想,有关科技领域(包括假设性的科技领域)的某种虚构出来的新发现。
科幻小说与一般的传统小说不同,其特殊性在于它与科学技术的发展有着直接的联系,但它又是一种文艺创作,并不担负着传播科学知识的任务。
从抒写幻想的方式来看,它应归属于浪漫主义文学的范畴。一些优秀的科幻小说也像优秀的浪漫主义作品一样,扎根于社会现实,反映社会现实中的矛盾和问题。其中某些杰出的科幻小说,往往能在科学技术发展的方向上,提供若干有参考价值的预见。有时,某些科学发明尚未出现,科幻小说里则已经进行生动的描绘,如潜水艇、机器人、宇宙航行等。
在当代的西方世界,科幻小说是最受人欢迎的通俗读物之一,其影响和销售量,仅次于惊险小说和侦探小说。西方科幻小说的发展,大致可分为四个时期:一、英国有工业革命和达尔文的进化论导致真正科学幻想小说的中兴;二、二十世纪初期物理学家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带来科学幻想小说的中兴;三、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由于核裂变、宇宙航行、彩色电视机、电子计算机等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进一步促使西方科幻小说的繁荣;四、经过二三十年的繁荣,科幻小说家从作品的主题、情节,到艺术的方法进行新的探索。
当代西方的科幻小说,涉及到许多尖端的科研项目,当然也经常出现似是而非的假科学。因此,科幻小说常常遭受到科技界人士的鄙视和指责。
西方最著名的科幻小说,有法国的儒勒·凡尔纳写的《月球旅行》,英国的赫·乔·威尔斯写的《大战火星人》,美国的阿西莫夫写的《 *** 的太阳》等。
国内最著名的科幻小说,有郑文光的《飞向人马座》,刘慈欣的《球状闪电》等。中国的倪匡也是一位多产的科幻小说作家,现居美国三藩市,“卫思理”是他常用的一个笔名,代表作有《还阳》,《新武器》,《爆炸》,《另类复制》等。
附录
1、在所有的文学分类中,科幻小说出现得最晚,也遭到最多的误解。
如果你问朋友:“你喜欢读科幻小说吗?”你可能得到的回答是:“ 科幻小说?什么是科幻小说?”或者“我看过超人和那类连环图画, 好几年前早就不看了。”没那么气人的回答是:“哦,你说的是电视里那些哄人的飞碟和火星入侵者吧?嘿,有空儿我也看,但我确实历来对这种小儿科的玩意没有真正兴趣。”你还可能常常碰到那么一些人,他会以轻蔑的口气,直接了当回答:“我从不读这些荒谬的东西。” 我们在这儿要谈的就是第一个回答提出的问题:“什么是科幻小说?”这确是所有难题的关键,因为深入探讨下去,我们会发现,事实上,上面谈到的种种反应都和这个问题是密切相关的。
“有多少个科幻小说家(且不论读者)就有多少科幻小说的定义。” 这提法可能有点夸大其词。不过凡是对此领域多少有点熟悉的人,都非常清楚,要为科幻小说下一个确切而无可争议的定义非常困难。勃特勒的《埃瑞洪》和E·M·福斯特的《机器停止》是科幻小说?如果阿尔杜斯·赫胥利的《美丽新世界》是科幻小说,那么乔治·欧威 尔的《1984》呢?或者那只是一篇关于未来社会的讽刺作品吧? 难道凡是以火星为背景的冒险故事就该叫科幻小说吗? 深究下去,我们不难发现,原来有许多所谓的科幻小说,只是披着科幻外衣的其它种类故事。它可能只是本普通惊险小说,只不过用 雷射枪代替了自动武器。横越大西洋的走私者变成了来往于地球与火星之间的走私者。《星球大战》就是这类假科幻小说中的一个典型例子。
再就科幻定义本身而言(绝大多数定义是科幻小说作者定的), 我们发现,从最简单到最复杂的都有,比方说科幻是一种“如果……, 将会发生什么”的故事,也有的认为科幻是“探索人的定义和他在宇宙中的地位,这些探索及其结果将会丰富现有的、既先进,但又不清晰的知识。”这些定义显然都不十分清晰。反而,著名科幻小说家罗伯特·A·海因莱因所下的定义,尽管有些乏味,倒可视为一个良好的起点。他认为刻画小说是“在这种小说中,作者表现了对被视为科学方法的人类活动之本质和重要性的理解,同时对人类通过科学活动 收集到的大量知识表现了同样的理解,并将科学事实、科学方法对人 类的影响及将来可能产生的影响反映在他的小说里。”简短些说,我 们引用艾萨克·阿西莫夫的话来说:“科幻小说可界定为处理人类回应科技发展的一个文学流派。”
从以上定义中,我们不难发现,科幻小说相对于其它文学类别是一个后来者。科学技术的变化,在人的一生中,足以影响人生产生急激的改变,这在工业革命后是世界上特有的现象。这种特定现象自 1750年最先出现在英国和荷兰,其后在1850年出现于美国和西欧,自1920年就遍及世界。
第一个对这种影响人类生活的新因素作出反应的著名作家是法国的儒勒·凡尔纳,他被称为“现代科幻小说之父”,他的作品经常探究科学及其发展对人类的影响。在英语世界中,最早的大师是H·G· 威尔斯。他俩一起奠定了大多数科幻小说主题的基础,在此基础上,科幻小说作家千变万化,写出多姿多采的作品,使科幻小说繁荣发展起来。
外星人生活在别的太阳之下,银河 *** 的德政和暴行,有着荒谬、 邪恶或者令人感动的生命形态的星球,威力巨大能探视人心思维的机器--科幻小说涉及的就是这样一些奇妙的生物、陌生的环境以及人类对它们作出的反应。应该指出的是“科学幻想小说”虽然号称“科学”,但小说里无需充满科学的内容。事实上,虽然也有一些故事以严肃的科学内容为主题,但那只是例外。如果科幻小说真的要在细节 上专门描述科学的结构和活动,那么这种科幻小说只有科学家才会对 它有兴趣。一切有知性的人们之所以对科幻小说感到兴趣,原因是它 的主题和题材远远超越科学,包括了生活各方面的难题和可能性。 科幻小说极易与其它臆想小说(speculative fiction),特别 是与(fantasy )相混淆。事实上,甚至有些科幻小说家有时也给弄糊涂了,称其作品为幻想之作,而有时又把一些幻想小说贴上科幻小说的标签。科幻小说的确和幻想小说一样,都与臆测未知有关,甚至有时可能享有共同主题,这倒是真的。科幻小说和幻想小说的目的, 基本上是通过想象的叙述为读者提供线索,就象巫医和外科一生的目的都是要给人治病。两者都创造诡异的情境和描述怪诞现象。不同的 是处理的手法。如果将科幻小说视为幻想(从不严格的意义上说), 那么,科幻小说是一种独特的幻想,它对奇迹的解释是“自然的”, 而非“超自然”的。主题展开是具有逻辑推理性的,每一步都必须考 虑到必要的科学细节,有合理的科学构思。这些正是海因莱因的定义 所试图阐明的。
正如上所述,有一种非常流星,但又不十分准确或者盖涵性不强的科幻小说定义,即:“科幻小说是‘如果……,将会怎么样”的故事。如果一个人能够永生,将会发生什么?如果一个人能够回到过去 的年代并改变历史的轨迹,将会怎么样?如果天空出现飞碟把人掳走, 如果猩猩变成地球的统治者,如果月球与地球相撞,会怎么样?围绕这些内容,大量低级趣味的杂志、电影、电视剧集,以科幻小说的名义出现在大众面前。上述主题常被用做故事的引子,但开头后,这些 主题便被掷至一边,各种毫无逻辑,非科学的荒谬内容倾注于内。这 是真正科幻小说最阴险的敌人。由于披上“科学”外衣(故事里不总 是有一个科学家吗?),公众极容易上当,并对科幻小说产生错觉。
区别赝货和真正的科幻小说,不是看题材。机器人、激光枪和怪 物本身并不构成科幻小说。真假科幻(假科幻实质上是反科学小说)的区别在于题材的处理。科幻小说家有时会提出一些以现有科学知识 来说难以置信或不可能的假设(如行使快于光速的星际飞船)。有时也企图解释他们的假设(例如,穿越四维空间折合太空的通道),或者有时任其如此不加解释,但故事一开始,他会尽量依靠现有知识, 并利用它来展开主题。更多时,假设以及其后的开展只是已知事实的外延。现在我们已能够制造会学习和改进自己,能下棋和进行简短对话的电脑。如果我们制造一个比现在规模大十倍,复杂程度提高一千 倍的电脑,会出现什么情况呢?这些正是科幻小说家经常问自己的问 题。写科幻小说并非易事。讲述一个来自金星的生物访问地球,我们 必须随时掌握最新的关于金星表面的天文信息,并解释此生物在那儿致命的高温和压力(据我们目前所知)下如何生存。时光旅行很有趣, 但必须苦苦思索其中违反因果律的情况并设法解决所带来的后果。一句话,所有真正的科幻小说的基本要素是科学精神--信仰人类理性的优越以及宇宙固有的合理性。
可是,科幻小说不仅仅是个人的盲目奇想,很多人不喜欢科幻小说,是因为它“过于想象”,但是有组织的、建设性的想象与疯狂、 不加约束的白日梦之间是有很大区别的。一种想象是神经病的--夸大妄想狂--不能区别事实与幻觉,另一种则是冷静头脑的思考。“ 过于想象”的嘲笑取决于你说的想象是什么。事实上,可以说,在大部分时间里大多数科幻小说的想象力是不够的。
爱因斯坦说:“想象比知识更重要。”人没有好奇心和想象力就是放弃其作为人类一员的天赋权利。有些成年人跟科幻小说以至年轻人都绝了缘,而且还自以为是地说,“我从中学起,就不看科幻小说 了。”这与其说是在自我歌颂刚刚才得到的成熟,倒不如说是在祝贺 自己精神动脉的某种硬化。随着年龄增长,我们常会失去一个重要特 性“惊奇感”。关于这一点,我想再次引用爱因斯坦的话:“我们能够体验的最美丽最深奥的情感是神秘感。它是一切真正科学的播种机。谁对这种情感感到陌生,已不再能引起惊奇赞叹之情,就如同行尸走肉了。”
记得我们年少的时候,世界上的一切是多么清新光明,最简单的事物也充满生机,引人入胜。我们多么渴望不寻常的念头。我们却很少认识这点,所以不寻常也就当做寻常了。我们年纪越大,世界有时 也随着我们变老了。眼中的事物在平凡的日子里褪了色,于是我们以 单调贫乏的心灵去面对世界,还是为自己机械的生活方式而庆幸呢。 难道这是不可避免的吗?当然不是!科幻小说是一种渠道,在那里我 们的思想仍在流动,并非停滞。科幻小说拨动我们当然好奇心,伸展我们的想象力。它不是一种供偷偷地欣赏的、现实的虚假替代品,而 是现实美丽的延伸,也是为光明的宇宙增添更加辉煌的色彩。
身体缺乏锻炼,就显得没有活力,头脑也是一样的。科幻现实不仅十分 *** ,还为精神世界带来见识及力量。许多科幻小说家本身就是从事研究工作的科学家。另外,每天都有许多勤劳智慧,负责任的男女想方设法继续享受年轻人灵活思维的快乐。他们享受好的科幻小说的能力正是他们幸福的外征。
除了“过于想象”外,另一种常见的嘲笑是,科幻小说“逃避现实”。没有人会反对文学小说为了避免“逃避主义”的罪名,必须以各种方式去反映读者最迫切的问题,因此,我们不明白,为什么卫星 工作人员或星球之间的管理行政人员的所作所为比维多利亚时代中叶乡下人或俄国人的活动更多地被人认为是在鼓励逃避现实倾向。且不谈显而易见的看法,即:人只能在他紧迫繁忙之中去寻求文学,从以上意义来说,所有文学都是逃避主义的,那么从哪方面可以说具有创 造性的科幻小说会是逃避现实的呢?逃避主义通常包涵要惬意的幻想, 不要残酷现实的意思,然而许多科幻小说描写的正是最现实的细节, 诸如可能发生的核大战及战后余灾。如果科幻小说果真是逃避现实的文学的话,那么它可真是逃避现实的文学中的一种奇特形式了,它竟然用人口膨胀、环境污染、细菌战争、遗传工程、情绪遥控、太空探索、与非人类的智慧对抗、外星文明以及其它许多这种现象,使人忧心忡忡。科幻小说提出以上现象比现实世界处理这些问题要早几十年呢。所以,如果说科幻小说逃避的话,那么它是逃进现实中去啊!
还有,除了描写核战争本身外,很多故事描写一场战争的可能前奏,探索当前局势中冒险的复杂性。另外,它形成了当前发展最快的一类小说,科幻小说拼命抨击诸如种族和殖民主义问题。这样的攻击 在主流小说中并不多见。事实上,我们在科幻小说中所碰到的,正是我们应强调的高瞻远瞩和人类生存意识。这常比自称是社会现实主义的作品更具深远意义。
然而,科幻小说通常考虑的问题是关于遥远的未来(可能是一百 万年后的事);人类作为不断进化中的生物(可能会灭绝并被地球上 某种新种类所取代);比人类更有知性的生物(可能大大地优越于我 们,就有如变形虫对我们无法理解一样。他们的心智是我们无法理解 的。)。M·R·库因在《自由主义者的信仰》中的一段引语对这种 态度提供了很好的回答:“……如果我们不能超越当前迫切问题而从宇宙的根基和背景上去加以思考,我们对人类意识的观点就会变得狭 窄、闭塞甚至变得暴戾。”
最后,让我以诺贝尔奖获得者和科幻小说迷赫尔曼·穆勒博士的话作为结束语:“透过科学的眼睛,我们愈来愈领略到:现实世界并非如人类童年时所见的、秩序井然的小花园,而是一个奥秘绝伦、浩瀚无比的宇宙。如果我们的艺术不去探索人类正在闯入这大千世界时所碰到的境遇及反思;也不去反映这些反思带来的希望和恐惧,那么, 这种艺术是死的艺术。……但是人没有艺术是活不下去的,因此,在一个科学的时代里,他创造出科幻小说。” greengarden/php/article_detail.php?id=1383
⑻ 中国科幻小说的出路在哪里
记得以前看吴岩的科幻小说论纲说就是在国外,科幻仍然属于小众,属于大男孩的,异乡人的异世界。其实个人觉得还是慢慢积淀比较好。三体火起来应该是死神永生吧,大家更感兴趣也是黑暗森林,降维攻击这些。当时还有一篇论降维攻击与互联网企业的文章。小说的类别里面有很多种,科幻也属于其中一种。不一定非要把科幻拔高到看不起其他类别小说的地步。非科幻的粉丝不会看其实很正常,如果大家都喜欢看了,那一般就是这部书真的写的很好,能引起很多人的兴趣。像凡尔纳的很多小说基本都成了推荐给学生读的名著作品了。至于中国科幻的未来,真的不用过于担忧。以前科幻长篇出版基本上就是只能卖几千册,但这几年很多人都出了长篇,或者出了短篇选集这些,出版社也有不是只跟科幻世界相关的出版社。科幻世界好像还是世界上发行量最大的科幻类杂志,虽然这几年这质量。科幻迷也在逐渐增多,以前读高中在小县城,我们班上看科幻的差不多也有十个人左右。而且这跟科学素养的关系不是很多。比如学渣的我还有对读书不怎么感兴趣的同学这些。要走向世界的话还是要有好作品,美国能形成周边产品这些除了跟产业相关的原因还是在于有能写科幻的小说编剧这些。所以还是得等积淀。国外的作品看得不怎么多,主要还是科幻三巨头那年代的。后面的有些智商不高看不太懂。这里面就永恒的终结看过。只是提醒一下,阿西莫夫的小说设定很精彩,但描述真的比较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