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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作霖听书

发布时间: 2023-04-02 03:52:29

『壹』 张作霖为什么被称作雨帅

张作霖,字雨亭,因其统兵一方,故称“雨帅”。

张作霖(1875年3月19日-1928年6月4日),字雨亭,汉族,奉天省海城县驾掌寺乡马家房村西小洼屯(今辽宁省海城市)人。著名爱国将领张学良的父亲。张作霖乳名老疙瘩,他喜欢别人叫他“张大帅”。

张作霖自幼出身贫苦农家,参加过中日甲午战争,后投身绿林,势力壮大,清政府无力征剿,就将其招安。张作霖协助清廷剿灭杜立三等土匪势力,后又消除蒙患,维护国家统一,逐步提升,先后担任奉天督军、东三省巡阅使等,号称“东北王”,成为北洋军奉系首领。成立东三省陆军整理处。与孙中山、段祺瑞及卢永祥结成同盟。第二次直奉战争胜利后,张作霖打进北京,任陆海军大元帅,代表中华民国行使统治权,成为国家最高统治者。1928年因前线战事不利,张作霖被迫返回东北。

1928年6月4日,张作霖乘火车被日本关东军预埋的炸药炸成重伤,史称皇姑屯事件,当日送回沈阳官邸后即逝世。

『贰』 乱世枭雄1:苦出身老疙瘩备尝世事艰,毒手段孙鬼子险杀小枭雄

张作霖的祖籍一说是山东,一说是河北。实际上,他祖上是山东人,后迁到河北河间府。他的祖父叫张永贵,种地的农民。老头儿土里刨食,靠天吃饭。

可在清朝末年,刀兵四起,狼烟滚滚,内忧外患,民不聊生,种地的农民没法过,只靠春种秋收土里刨食,连肚子哗渣都填不饱。咋办呢?后来一打听,有人跟他说:“你闯关东吧。关东大地人口稀少,土地肥沃,来钱的道儿很多,咱们的很多乡亲都去了,都混得不错。”老头儿一听,好吧,树挪死,人挪活,就推车挑担,带着儿子张有财走上“闯关东”的艰难历程。

“关东”是满清政府的“龙兴之地”,自从清朝入关之后,根本不允许汉人移民。但是进入近代以来,俄、日等外部势力强势介入,爱新觉罗的老祖宗们在地下也慢慢没了清静之日,与其拱手让与外人,不如满足内地失地百姓的愿望,及时填补,“十年生聚,十年教训”,兴许可以制衡列强,迎来中兴之日。

但对于寻求活路的草民来说,“闯关东”说起来容易,闯起来太难。两眼一抹黑,投谁去啊,只能是瞎撞。半年以后,张永贵父子找了个落脚的地儿——海城县(今辽宁省海城市),在小县城的西关外小洼子村落了户。这地方还不错,地有的是。父子租了几亩薄田,搭个马架子,一家人安顿下来,先天条件确实比关内强了不少。

可是只靠种地,仍然不行,好在张永贵有木匠活的手艺,打个箱子柜子、桌椅板凳不在话下,乔迁喜事收拾个门窗,遇上白事打个棺材,临时拾掇个车棚,这些都会。所以农闲时候张永贵就到村庄镇店去做活挣钱,农忙时再回来收成。老头儿这么一忙活,几年之后光景就变了些,手头有点儿积蓄了,这算是老张家为家族攒下的第一桶金。

张永贵用辛苦钱买了十亩地,盖了三间房,鸡鸭鹅狗猪也都养上了,小日子过得还算可以。有财眼看也成人了,张永贵托了个保媒的,给儿子娶了当地一个姓邵的姑娘,结婚之后邵氏生了个闺女。但不久,邵氏百病缠身,竟然死了。没个女人日子没法过,老人又托媒人又花钱,在小黑山二道沟找了老王家的姑娘,挑良辰择吉日,小夫妻成了亲,又过上日子了。

王氏是个贤内助,不但贤惠,而且活计也好。给张有财生了三个儿子,大儿子取名张作泰,二儿子叫张作福,三儿子是张作霖。按照辽宁人当地的习惯,小儿子都叫老疙瘩,所以张作霖又叫张老疙瘩。

本来小日子过得还不错,但是张有财却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开始帮他爹种地、干活,时间长了有点儿富余钱了,就不走正道了。那个时候,遍地都是赌局。张有财背着他爹,经常出入赌场,老想捞点儿外快,十个赌九个输,能赢得来吗?慢慢地张有财就把这个家业给造得七零八落。他爹气得骂他:“有财呀,败家子,你哪是我儿啊,你是冤家啊!”爷俩儿没少干仗。

到头来,张有财愣是把他爹活活给气死了。老头儿去世亮芦旅,张有财眼泪瓣都没掉,心里还高兴呢:“哼,早该死,省得有人管我,现在剩我一个人了,一家之主,想干什么干什么,谁也管不了我了!”爹都管不住,媳妇儿更是管不了,张有财是无恃无恐,把钱揣在腰包里头,大摇大摆地进出赌局,身上带多少钱就送进去多少钱,直接就成赌棍了。有时候输打赢要,蛮不讲理,耍胳膊根儿拉破头。很多人都怕他,因为他是个臭无赖。可时间长了得罪的人就太多了。

有一次在宝局,张有财遭遇一个叫兰二混子的,碰巧了也是个无赖,满身都是刺,在赌的过程中输给张有财十两银子,当时没钱,讲明白欠账,过几天给。可拖来拖去,拖到年根儿了,钱也没给。张有财一琢磨,十两银子那是钱哪,我过不去年关了,这钱得要。见头也要,见尾也要。

可这兰二混子软磨硬泡就是不给,把张有财气急了,买了把杀猪刀,在磨刀石上磨得飞快,用布裹上,把刀插在腰上。心说我再见到你,不给我钱,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我拼了!

冤家路窄,快过年了,正好这两人在河滩碰着了,兰二混子正往前走的时候,张有财一眼看见他:“站住。”
“唉,我当谁呢,张大哥,有事?”
“有事,你装他妈什么大瓣蒜!欠我十两银子什么时候给?”
“那能还得了吗?大哥,容期缓限,兄弟手头也挺紧张。这么办,初五之前我肯定给,包括利钱,您看怎么样?缓兄弟一步。”
“不行,今天给钱不给钱吧?你要说不给,你看这是什么?”“噌”,张有财把刀子拽出来了。
“唉,别胡来啊。人命关天,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你可不兴胡来。”
“你不给钱我就捅了你……”话没说完,张有财上去就是一刀,敢情兰二混子还有两下子,平常净干仗了,一看刀子来了,往旁边敬凳一闪,刀子走空了,他一伸手,把张有财的腕子抓住了,往怀里一带,底下抬起来就是一脚。
“啊……”只听得张有财一声惨叫。

兰二混子那一脚,寻思把张有财蹬一个坐蹲,然后转身就跑。哪知道这一脚使的劲太大了,正好蹬到裆里头,“咔嚓”一下,就见张有财叫过之后刀子落地,翻身栽倒,双手捂着肚子,在河滩上就骨碌开了,时间不长,腿一蹬,没气了。

兰二混子一看,心里害怕了:“我的妈,死了,这要打了官司,我得掉脑袋。”他看看没人发现,跑吧。就这样张有财死在这河滩上了,五天都没人发现,大冬天的,都冻成冰棍了,谁没事上这儿来?后来被一个路过这儿的老头儿发现了,认出之后,赶紧到他们家报信儿。

他媳妇儿一听,五雷轰顶,怪不得好几天没回来,以为他不定跑哪儿赌去了,闹了半天他死了。领着孩子到河滩一看,当时就昏过去了。街坊邻居也来了不少,大家苦劝,抢救,怎么办?找凶手,哪儿找去?知道谁干的?就这样,吃个哑巴亏,买了个“狗碰”(穷人买不起大棺材,买薄皮儿棺材,拿钉子钉钉,把人装里头,碰到野狗、疯狗要拽死尸的时候,拿脑袋一碰,哗啦,那棺材就散架子了,“狗碰”之名由此而来)给装殓了,挖了个坑,就埋到河滩边上了。

这个事后来还引起不少笑话。张作霖后来发迹,做了大帅,了不起。有的人就出来说了:“你知道为什么张作霖发迹了吗?他爹埋那地方好啊,河滩边上,那是龙穴啊,那是埋真龙天子的地方,给他爹埋那儿了,他们家能不发迹吗?真是,我爹怎么没叫人踢死埋到龙穴呢!”——还有这样的货呢。

王氏领着孩子回家了,怎么过?不管自己的男人争不争气,毕竟是一户人家,还指着他挣俩钱。他不在了,喝西北风啊。一家人哭得昏天暗地,这日子太难了,实在不行,就得指望这仨孩子。大儿子张作泰是个窝囊废,挺大眼皮,要看人得用手撩着眼皮,三脚踹不出个屁来。二儿子张作福跟他爹一个样,一说话就一个谎,出入赌局,偷偷摸摸,什么坏事都干,经常夜不归宿,也指不上。要说能指上的就这个老疙瘩。

张作霖从小就心重,老陪着他娘,他娘一看怎么办呢,给他找点儿出路吧,也没钱供孩子念书,就让他做小买卖。张作霖当过货郎卖零碎,还卖过包子。有时候那包子蒸得也不好吃,没人要,张作霖卖着卖着嗓子都喊破了,一看没人要,也饿了,干脆自己吃吧。天天包子卖不出去,他就自己吃。

他娘一看,还不如不做这买卖,不够他吃的。实在不行了,带着孩子回娘家吧。到了小黑山二道沟,见到爹娘一哭,当爹娘的都疼儿女,一看女儿命苦,在家待着吧,管吃管喝。老人行,但是兄嫂可不容,兄嫂一看,这干吗啊,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领着这么些人回来我们供得起吗?本来我们日子勉强对付,你这一来我们的日子完了,一落千丈。摔盆,摔碗,骂闲杂,说风凉话。王氏终日以泪洗面,没法过了。怎么办?要自杀。

幸亏邻居有个老太太挺好,唠闲嗑就说:“咳,算了吧,人这一辈子都是命中注定的。我看你年纪轻轻,长得又不老,找个人家不就得了,你要乐意的话我给你保保媒。咱们那个路口二道沟那儿有一个吴兽医,叫吴老二,技术还挺好,日子过得挺富裕,乐意的话我给你保保媒,他原来那媳妇儿两年前就死了,还没儿没女。”一开始王氏不愿意,抹不开面儿,后来也就愿意了。

挑良辰择吉日,夫妻拜了花堂。过了门去,吴兽医心地良善,对这几个孩子视如己出,当亲孩子一样疼爱,特别是喜欢张老疙瘩。张作霖个儿不高,眼睛有神儿,特别聪明,谁不喜欢这样的孩子啊?夫妻一商议,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得念书,人没知识不行。

生活环境虽然艰苦一些,但得想方设法供老疙瘩上学。托出人来,补了个名字,交了学费,老疙瘩上学了。但这张作霖干什么都有兴趣,就是不爱念书,往那儿一坐,老师一讲课,他脑仁疼。怎么办呢?逃学。经常早上起来吃完饭走了,没上学校,却跑到树根儿底下听书去了。

他那个乡有个说书先生,姓耿,没事在大树底下招一伙人在那儿说大鼓书。张作霖拎着书包挤进去,往前边一蹲,听得是津津有味。什么《瓦岗传》《秦叔宝》《程咬金》《水泊梁山》,越听越爱听。等到快放学的时候,夹书包回家了。

家里一问,张作霖说:“啊,上学了。”
总不来学校,学校能不找吗?这孩子怎么不来了呢,学费白交了。到家里这一说,他这后爹生气了,把张作霖叫到眼前:“老疙瘩,你怎么不学好啊?你放着书不念,你还撒谎,你一点儿都不诚实。”

张作霖还不承认错:“我不爱念那玩意儿,什么三字经、百家姓的,糊了八涂的我记不住,我不乐意念,听书去了,听书比读书好。”“听书也行,你别耽误学习啊,你娘跟我都希望你长大成材,你怎么这样呢,你太不听话了,你照这样我得罚你。”
张作霖不听话,爷俩儿发生口角了。张作霖从小就横,脑瓜一歪,眼珠子瞪起来,大有六亲不认的样子。后来张作霖冒出这么几句话来:“你算干啥的,你也不是我亲爹,你管得着我吗?”

这下伤了吴兽医的心了:“好!我不是你亲爹,那么我花钱养活你这算怎么回事?我教给你手艺算怎么回事?好了,把你娘找来,叫她给评评理。”把王氏夫人找来了,王氏一看这怎么办?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儿子,但是一听这理,丈夫做得不是不对啊。转回身来,就训斥张作霖:“老疙瘩,你真不懂事啊,小小年纪跟你爹抬杠,你还有点儿家法没有?”结果削了他两巴掌。

这下坏了,张作霖气得也哭了:“人家都说有后爹就有后娘,这话一点儿都不假,你们穿连裆裤,就欺负我。我不待了,我走!”哭着他走了。当老人的以为他说气话,他能上哪儿走?
第二天,老疙瘩真的失踪了。那年张作霖才十四岁,上哪儿走?他到路边一看有一挂大车,他向人家哀求,“捎捎脚吧?”
“小孩儿,上哪儿去?”
“你给我拉到哪儿都行。”
“拉哪儿都行?好,那上车吧。”

张作霖就上车了。人家车奔高坎,把他也拉到高坎了。人家到地方了,该卸车了,张作霖也下来了。他一看这地方比家乡大得多得多,大街,买卖,屠户,人来人往的,真热闹,饭馆一家挨着一家。张作霖低头一琢磨:我干吗啊,我找点儿工作啊,我得干点儿活,好挣钱吃饭哪。
结果找了多少家,人家一看小孩儿蛋子:“去,不用人。”
“大叔,扫地、擦桌子、收拾屋子、力气活儿,什么我都能干……”
“不缺人,走。”
碰壁了。张作霖摸摸兜里头,就两个老钱,买了俩烧饼。等吃完了,找房根儿蹲下。

这样露宿街头,一晃就三天。张作霖哭了,后悔不应该跟后爹犟嘴,现在想想:后爹说得也对,娘也打得对。可是,我已经出来了,再回去我有什么颜面啊,没脸见人,邻居也得笑话我啊,饿死我也不回去,找不着活儿我也找。三天里张作霖只吃了一顿饭,饿得眼都蓝了,天地都晃悠,腰都直不起来了。他一看在高坎找不着活儿干,捂着肚子,毛着腰,走出去十二里地。

张作霖离开高坎,到了一个叫滚子泡的村子,他一看这地方也不错,在堡子头有一个大院套,青堂瓦舍,后边是个大院,两扇大门开着,正赶到晌午,他看从四面八方来了二三十个人,肩头都扛着农具,有说有笑地都进了这个大院了。张作霖纳闷:这是干什么的?扒着大门提鼻子一闻,哎呀,怎么这么香啊?

噢,到晌午了,正开饭的时候。张作霖的肚子把爪揉肠,“咕噜咕噜”,简直是前腔贴了后腔了。他一想:不管怎么地,我也得讨点儿饭吃。仗着胆子张作霖进了这院了,一瞅这院一大溜有五间房子,帘挑着,门开着,热气腾腾,香味就是从里面飘出来的。他探头往里边一看,凡是来的人都把农具搁到门口,到了里边拿着大海碗,盛菜汤,抓饽饽,找地方就吃,好像没人管。

张作霖想:我也得吃呀,宁愿吃完挨顿揍,我也不能这么饿死。就这样仗着胆子他进了屋,在碗柜上抄起俩大海碗来,拿铁勺盛了一碗汤,在大笸箩里抓了两个大眼窝头,找个地方一顿狼吞虎咽。屋里吃饭的人都发现了,有的就看了看他,有那多事的就问:“我说这小孩儿谁啊?”“不知道啊,你认得吗?”“没见过呀。”“哎呀,问那干吗,不定谁家的亲戚,快吃饭吧,吃完饭还得干活呢。”

所以大家没直接跟张作霖打招呼。张作霖吃完了,把碗筷放下,一抹嘴转身就走,也没人拦他。张作霖一看这地方不错,带管饭的。要这样,我还不走了,饿了我就上这儿吃来。那么一来二去,张作霖就在这逗留了五六天,一日三餐都上这大院吃饭。这个大院是干什么的呢?

原来,滚子泡有个大财主叫孙寡妇,老爷们儿不在了,给她留下良田百亩、几挂大车,她就雇了几十个工夫。这前边青堂瓦舍是她的住宅,后边是个饭堂。家里雇着那么些人,吃饭出入住宅多有不便,就在这大院吃饭。这些人都是老孙家的工夫,干活的。张作霖初来乍到,不了解这情况,时间长了就有那多事的。这天,外边下着小雨,吃完了饭也下不了地,有一位晃着大脑袋过来了:“哎,小孩儿,吃完没?”“吃完了。”“把碗送回去,过来我问你点儿事。”

张作霖心说坏了,要犯事,但是思想上早就有这个准备,把碗送回去,擦擦嘴,来到这人的面前:“大叔,您问我什么事?”
“我说你是哪儿的,你跟这家什么亲戚?你问价钱了吗?到吃饭的时候端起碗来你就吃,你知这一碗多少钱吗?说,你跟谁有亲戚?谁介绍你来的?”
张作霖没词了:“大叔,我是外地的,我是从黑山县小黑山二道沟来的。”
“你到这儿干什么?”
“我到这儿找事做的。”
“噢,你跟这家不认得?”
“不认得。”
“不认得你就跑这儿吃来,小兔崽子,你这胆儿有多大啊,这工夫我叫你吃多少你吐多少,揍他。”应声过来三四个小伙子,连推带打,连踢带搡。

张作霖从小就不爱哭,又知道这事没理,就任凭人家怎么打他,他也不还手。这一吵一闹,本宅的主人孙寡妇知道了——事也凑巧,孙寡妇基本不上后院来,今天有个厨师不干了,据说跟这边的李师傅发生了口角,孙寡妇要了解了解情况,正好遇上这个事。一瞅一大帮人围着个孩子,连推带搡的。“这是干什么呢?”

过来一问,有人把这情况给说了。“噢,别打他。”孙寡妇把张作霖叫到面前,看了看他,“孩子呀,你是哪儿的?”
“嗯,我是小黑山二道沟的。”
“离这儿可够远的,你到这儿干什么来了?”
“我来找饭吃来了,我们家日子不得过,我爹死得早,家里头揭不开锅。”
“唉,这年头儿啊,有多少人吃不上饭啊,难为孩子你了。你叫什么名?”
“我姓张,排行在末,家里人都管我叫张老疙瘩,我叫张作霖。”
“我说老疙瘩,别哭,也别害怕啊,你要能找着活儿当然更好,要找不着呢你就上我这儿来吃吧,你们都别欺负他啊,咱这多口人吃饭算不了什么,往后你就来吃吧。”

张作霖一想: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人啊,我认为那是说书讲古,闹了半天真有这么回事!张作霖感激不尽,趴到地上就磕头,这回他哭了:“您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您对我太好了,在苦难之中您能赏我一碗饭吃,您就是我重生的父母。如果您不嫌弃的话,您收我这么个干儿子,您就是我的干娘,娘啊,我给您磕头了。”张作霖会来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孙寡妇一磕头,这孙寡妇也高兴得不得了:“孩子,起来起来。

唉,就这么地吧,往后啊你有什么困难就上这儿来,没有零花钱就到前院去找我。”这干娘认得真值。但张作霖能管人家要钱吗?就这么吃白食吃了两个多月,在没找着事以前一直在孙寡妇家里头白吃。

张作霖发迹之后做了奉天督军,又是奉天省长,有钱有势了,他经常派人给这老干娘孙寡妇送钱。孙寡妇用这笔钱置了良田数百顷,成了当地特大号的财主。1924年,孙寡妇因病亡故。

那时张作霖正忙于直奉战争,自己不能亲自去,就派高级将领做特使从奉天专程赶到高坎滚子泡参加孙寡妇的葬礼,同时还带去一笔巨款。本来想给这孙寡妇修一座像样的陵寝,用汉白玉给修造个大牌坊。但孙寡妇有个四儿子,小时候得麻痹病,一条腿瘸了,叫四瘸子,这家伙不务正业,张作霖寄来的钱都叫他贪污了。在经手修坟立墓的时候他也中饱私囊。

但他一想,不给我娘修个坟,立个碑,在张作霖面前也没法交代。结果,在修坟之后就立了一个石碑,此碑高八尺,宽三尺,正面刻的是张作霖送的四个大字:“节烈忠君”,后边有碑文,落款有张作霖的名字和孙寡妇儿女的名字,此碑保留了数十年。后来,经历“文革”时这个碑作为四旧被拉倒了。有一位不懂得 历史 的人,还把这碑砸成四瓣,成为井台上的奠基石,残碑至今犹存。

少年张作霖终于在黄家甸村找着活干了。黄家甸村有个大地主,也姓孙,但是这小子为富不仁,大伙儿给他送了个绰号叫孙鬼子。孙鬼子敲骨吸髓,不杀穷人不富。家里使奴唤婢,吃喝不愁,东西两面建有两座大炮楼,还请着四个炮手。他对手下的人相当刻薄。

张作霖也不知道,到这块儿当个半拉子,给他们家挑水、扫地、收拾院子,外加放马。张作霖一日三餐有顿饱饭吃,每个月还能拿二十个钱,心说也行吧。

哪知道上了当,这口饭不是好吃的!一天,张作霖放完马回家,饭碗端起来正要吃饭,孙鬼子从外边进来了,手里拿着个文明棍儿,不容分说,照张作霖的后脊背就是两下,把张作霖揍得眼前直冒金星:“唉,东家,我怎么了?”
“妈了巴子的,你他妈的怎么给我放的马?我那匹大白马哪儿去了?”
“东家息怒,我把马都牵回来了,拴到马槽上了。”
“你去看看,那大白马哪儿去了!”
张作霖顾不得吃饭,跑到马棚子一数,可不是吗,那匹大白马不翼而飞了。心说我放马的时候不缺呀,回来的时候我也过了数了,怎么少了一匹?“东家,这是怎么回事?”

“好小子,瞅你人不大,你这小子有赃心哪,吃着我,喝着我,你他妈还算计着我!你把马给谁了?卖了多少银子?说,你今儿个要不说实话我就打死你。来人,把他绑起来!”手下人当然听他的,用根绳子把张作霖吊到马棚,这孙鬼子就跑这儿过堂来了,拿着文明棍儿指着张作霖的鼻子:“说怎么回事?卖了多少钱?这马现在在什么地方?你今儿个要不说,我就活活把你打死!”说话之间又打了几下。张作霖背屈含冤,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实际上,孙鬼子是把马丢了,但没有张作霖的事儿。

孙鬼子有个二小子叫孙二埋汰,这小子今年十九了,不学好,出入赌场,没事就逛窑子,一掷千金,挥霍无度。管这孙鬼子要钱挺困难,这小子就打了歪点子了。他一看,这些马当中就数这匹白马好,少说能卖个十两八两的。他安这心不是一天了,今儿个抽空看院子里没人,孙二埋汰就把白马给牵走了,卖给人家了。张作霖怎么知道,孙鬼子也不知道,所以就痛打张作霖。

打了半天,没问出结果来,孙鬼子还不见不散,吩咐人把张作霖卸下来,推进冷房。告诉下人一天就给一顿粥喝,什么时候说出来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再饶。当时张作霖岁数不大,但他越想越窝囊,连冻带饿,窝火憋气,一下就病倒了。谁管呢?爱死不死。一晃就过了很多天,张作霖本来就不胖,现在瘦得就剩一把骨头了。有个看门的也姓孙,心挺好,有时候偷着给张作霖送块饽饽。这一天,孙鬼子又想过堂。这姓孙的伙计说了:“东家,别嫁了,人不行了。

你这一文明棍儿下去他就得死啊,东家虽然有钱,但毕竟是人命关天。要惊动了官府,也是个麻烦。”“是吗?我看看。”孙鬼子命人把门开开,提着马灯一照,把他吓了一跳。一看可不是,这孩子算交待了,用手摸了摸鼻子,微微还有一点儿气,这孙鬼子就一皱眉,看来不能打了,老孙说得对。转过天来,张作霖病情加重,眼看就不行了。

孙鬼子心想:这要死到我们家,好说不好听啊,还得给我找麻烦。干脆,反正他在这一带一无亲二无故的,我就派人用车把他拉到郊外,扔到沟里算了,谁也没看见。要找我要人来,我说他走了,你找不出证据来,我怕什么呢?孙鬼子就让老孙另外找来俩伙计,每人给了一两银子,交代他们半夜前儿把张作霖用小车子拉着扔到郊外去。

吃谁得向着谁,仨伙计明明不乐意也没办法。当天晚上,遵命照办,把张作霖拿破袋子裹上,架到车上,偷偷地离开黄家甸街就到了郊外。天似亮似不亮,尤其是冬天,那时候的气温非常低,滴水成冰,吐口唾沫就能摔成四瓣。

这三位连缩脖儿带端肩,冻得直摇脑袋:“快点儿。”找了一个去处,这块儿有几十棵树,还有乱坟岗子,一看差不多了,“就扔这儿吧,快点儿回去。”

『叁』 张作霖为什么能成为东北王

1915年的冬天,张作霖入京觐见袁世凯,成功就任奉天督军兼二十七师师长,成为了关外最有权势的人。连他的老对手冯德麟也失去了对手的资格,落了下乘。

话说张作霖,一双狐眼机警过人,南人北相,外貌唯一的缺点就是个子矮,使其得了“张小个子”这和诨号。他最擅长的就是知人善用,提拔了杨宇霆、郭松龄、姜登选等一系列新派将领,但是也没有将张作霖、汤玉麟等老派人物抛弃,也都适当调换。在政务方面重用王永江,使得东北的经济一直遥遥领先,可见其见识远见。

张作霖远在投身保险队时就显露其的远见。其当初在赵家庙知道奉天将军的夫人要路过其辖区,派人做黑脸,自己做白脸,将其成功洗白。后又在清末结交各路豪杰,与冯德麟、汤玉麟等八人结拜,一色都是东北的猛人。也都是后来奉系军阀的骨干。

张作霖善于识人于微末之间,出手阔绰。当时第二次直奉大战时,奉军苦于没有进攻的方向,当得知直军山海关都督张鹏飞。张作霖眼睛就亮了。派人将其请来,交谈得知的确是当初张作霖认识的那个,张作霖曾经资助过他,结果大家都可以想象,奉军从山海关长驱直入,直捣直军老巢。掌握了北洋政府的政权。

可以说,张作霖是除袁世凯之外唯一整合北洋势力的人,他软硬皆施,将北洋所有军阀势力消灭或者兼并。但是由于北洋连年内战,外加日本施压,蒋介石国民军开始新一次的北伐,导致张作霖败退关外。最终在皇姑屯被暗杀身亡,一代枭雄最终逝世。

『肆』 乱世枭雄张作霖作者

单田芳,但那不过是评书,您可以登陆听书网在线听http://www.7ts.cn/

『伍』 张作霖为什么被称作雨帅

东北王张作霖(1875~1928),字雨亭,奉系军阀首领,以字行,被部下尊称裤喊雨帅。其小个不高,眼睛贝儿亮,能耐还真不小,从一个胡子成为了东北王,由最初的十几个土匪发展到三十万的正规军,势力范者如围由首纯启几个村子到东三省,再至长江以北。张几乎没上过学,肚子里没啥学问,大老粗一个。但是他爱听书、听戏,从中了解了不少历史人物事件,并汲取了精华。过去那个年代教育落后,绝大多数的人都是文盲,人们都是通过听书、听戏来了解历史的。//////////

『陆』 乱世枭雄评书485回完整版下载燕园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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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 单天芳讲张作霖用过什么样的手枪

南部十一式手枪,王八盒子前身。

『捌』 单田芳说的乱世枭雄与事实相符吗

单田芳我们应该都听说过。著名的评书人。我们应该有很多人都喜欢听单田芳的评书。像他比较出名的评书应该是《隋唐演义》。确实听单田芳说评书就像自己身临其境一样。再加上他的独特的嗓音条件,所以人们都比较喜欢听单田芳说书。他的厉害之处在于可以把每一个人物的话语都像他自己说出来的那样,

『玖』 历史上有哈儿师长这个人吗

历史上有哈儿师长这个人。

哈儿师长叫做范绍增,1894年在四川大竹县的清河镇出生,原名舜典,号海廷,自幼便被称为范哈儿,川军第27集团军第88军军长,1949年9月,被委任为国民党重庆挺进军总司令,1949年12月起义。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历任中南军政委员会参事、解放军四野五十军高参、河南省体委副主任、省人民政府委员、省人民代表和政协委员等职,1977年3月在郑州去世,终年8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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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7年四一二反革命政变之后,范绍增秘密发展自己的势力,被杨森发现,于是准备除掉范绍增,得知消息后的范绍增提前逃跑,并公开与杨森决裂,此后范绍增投靠了另一军阀刘湘,当了一名师长。

范绍增和杜月笙之前打过两次交道,都是关于鸦片运送的问题,但两人只是书面往来,还没见过。1929年范绍增和杜月笙第一次见面,当时范绍增带着一大笔钱,来上海采购军火。

杜月笙作为东道主,热情招待了范绍增。范绍增为人好色又好赌,两人一见面便无话不谈,饭后,杜月笙邀请了几位上海名流牌友,陪范绍增一起玩几把。

不大一会,范绍增就输掉了80万大洋,这在当时是一笔巨款,范绍增也算好爽,随手写了一张80万的支票给杜月笙,然后和旁人继续聊天,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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