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第二次握手小说赏析
1. 第二次握手的写作背景是怎样的
《第二次握手》的写作背景:20世纪60年代,在人们已经习惯于阅读以工农兵为主角的文学作品之际,张扬的《第二次握手》却是一本描述知识分子曲折的事业生活爱情的小说,它塑造了苏冠兰、丁洁琼、叶玉菡三个试图走科学救国道路的科学家形象。小说主人公苏冠兰的原型就是张扬的舅舅。1963年初,十九岁的张扬到北京去看望在中国医学科学院药物研究所从事于药物研究工作的舅舅。临行之前,母亲和姨妈向他介绍起这位尚未谋面的亲人,在叙述中,姨妈不经意间说起了一件往事:有一天哥哥下班回来,走到隔壁的书房里,脱皮鞋换拖鞋,我进去叫他吃饭,怎么半天不出来,叫他没反应,我推开门往里头一看,你哥哥弯着腰,一个鞋已经换上拖鞋了,有一个鞋呢,皮鞋带还没解开,腰还弯着呢,在矮凳子上,扭头看着四合院里,我又叫了他几声,他是毫无反应,像凝固了一样,就说院子究竟发生什么事情,来了什么人,我就赶快回身走过去,把冲着院子的客厅门打开,一看就在门口站住一个很美的女人,穿着也不像我们国内的,我很吃惊,当时反应不过来,你哥哥肯定是看到了院子里来一个女客人,他为什么不出来,那么我进去叫他肯定是很冒然,他不出来肯定有他的理由,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客人,一看是个从事科学工作的,但是在国内的科学界,我们来往的人里没有这个人,而且穿着打扮也不像国内的人,她不进来,她说,“好,我还有别的事,以后再说吧,我告辞了”,她跨出门去要走的时候,站了几秒钟,好象还在企盼什么,思考什么,这个时候突然抬起头来,因为她站在门槛上高了一些,说“请问你是他的夫人吗?”而且我当时奇怪,我们都是爱人了,解放这么多年了,叫爱人,怎么叫夫人啊,资产阶级的说法。她说“是啊,你多幸福”。然后就走了,后来看着她的背景消失在胡同口。
2. 谁看过《第二次握手》,里面的主人公是谁干什么的:
第二次握手 作者张扬,1944年5月生于河南长葛,在湖南长沙长大。1961年10月发表处女作,1963年2月写作《第二次握手》第一稿;以后十多年重写十多次。张扬因此于1975年1月被逮捕并内定死刑。1979年1月平反。长篇小说《第二次握手》于同年7月正式出版,总印数达430万册,居建国以来当代长篇小说印数的第二位,新时期的第一位。这本书被认为感动了整整一个时代的中国人! 张扬的这部小说,通过对苏冠兰、丁洁琼、叶玉菡等知识分子不同遭遇的描写,刻画了老一辈科学家眷恋祖国,眷恋知己的人文情操,并在其中大胆地讴歌了真挚的爱情以及不畏艰难的回归过程。
主人公:男 苏冠兰
女 丁洁琼
3. 小说第二次握手的中心思想是什么
找出第二次握手的中心思想是什么是表达对有海外游子对祖国的热爱对祖国的赤子之心。
4. 小说第二次握手的文学成就高吗
张扬的《第二次握手》,今天我们的评价是:
作品的非文学价值远大于文学价值,人物形象和深度刻画丰满程度不如巨著,但是全书情节相对紧凑,而且流传广泛,在“浩劫”时期是不可多得的好书(否则它也不会以“手抄本”形式全国流传)。文学成就不算太高但有相当影响力。
书中的主人公都是知识分子,感情纠葛又是书中的主要矛盾之一,结尾又写到周对知识分子的关怀,这些都是它当时“被禁”的原因。
所以我们今天看这本书要结合当时历史去辩证分析。
5. 小说《第二次握手》的作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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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二次握手的作品鉴赏
1972年12月,张扬终于在年关获得释放,这时,在物质和精神都极度匮乏的中国大地上,流传着一种故事梗概完全相同而文字长短不一的读物,被称为手抄本,其中包括《少女之心》等淫秽读物,于是,《第二次握手》也被划入坏书之列,不但描写了爱情,还提及了被四人帮视为眼中钉的周恩来。对此毫不知情的张扬仍在浏阳县的中岳公社,埋头改写小说。1975年的1月,两辆警车的不期而至,将张扬拉到了长沙的鹿洞里监狱。
张扬对再次被捕没有过多的惊讶,或许是因为他清楚自己的命运已和小说《第二次握手》紧紧相连,而在当时批林批孔批周公的风声中,张扬在小说中对周恩来的赞颂,引起了姚文元的注意。
欲加其罪,何患无辞。可是对小说《第二次握手》的定罪,着实花费了当时办案人员的一番苦心,甚至特意邀请了湖南某大学中文系的几十名中文系教师和工农兵学员,在帮助、鉴定的名义下,对张扬展开了全面的批斗与围攻。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位在当地颇有名气的教授凭借着他深厚的古典文学功底以专家的姿态推断出了小说《第二次握手》这个爱情故事中所潜藏的的重大政治含义。
最终,《第二次握手》被定下四大罪状:一、利用小说反党;二、吹捧臭老九;三、鼓吹科学救国;四、明明不准写爱情了,还非写不可。
1976年8月31日,厚厚一大摞的张扬案卷交到了湖南省法院审判员李海初的手中,正是这位审判员使深陷沼泽的张扬意外地获得了一线生机。
张扬:这个李海初法官,应该说他是救过很多人的命的,这个案作为大案,院长交给他办了,交给他办了以后,他一直不敢把真情说出来,当北京来人调查我的情况,要为我平反的时候,他说出了实话,他说“当我接到这个案件,32本,摞到桌子上一米高,我一本一本的看,看完以后我想,如果经我的手把这样一个作者杀掉了,当我晚年回首往事,我会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党性和良心,可是当时我绝对不能说出来,一说出来他们就把案卷抽走,交给别人办了,他们还是会把他杀掉的,我既不能办这个案,我又不能不办这个案,我就利用当时的法制的不健全,因为当时法制是什么呢,一个案子落在哪个法官手里放多久,没有明文规定的,我就揽了很多案子来,多干活,让我的座位堆满了案件,当他们催着要杀的时候,张扬的事要杀了,怎么样啊,我说你看,这么多案子,我得一件一件来。”
1979年1月18日,三十三岁的张扬终获释放,常年的牢狱之苦使得他的身体状况到了崩溃的边缘,体重不到40公斤。《第二次握手》又出版在即,张扬在北京结核病医院的病床上支起了小书桌,短短的50多天,完成了25万字的定稿。张扬:在流传的过程中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书名有的叫什么《氢弹之母》,《归来》《归国》都有,其中有一本流传到北京,在北京的一个工厂里头,一个工人他从湖南衡阳带过去的,带过去以后,没有封面的,不知道叫什么书名了,北京的一个工人看完了以后,不知道叫什么书名,就贴了一张纸在上头,就写了个书名叫《第二次握手》,以北京为辐射点,向全国扩散的时候,就以《第二次握手》这个书名扩散的,包括当时的西藏都有,基本都叫《第二次握手》,所以它喧宾夺主,《第二次握手》倒成了正宗了,我给他取的名字倒不正宗了,当我在北京修改完这本书,青年出版社出版之前,他们找我商量,他说在全国大多数地区,大家都叫他《第二次握手》,是不是你也能够尊重大家的感情和意愿,就让他叫《第二次握手》吧,我说那就这样吧。
43年后为何要重写
“我从千千万万中国人对它的喜爱中发现了它特有的魅力和价值,爱它就想让它尽善尽美。”
9月3日,湖南浏阳闷热难当,张扬的书房掩映在窗外的翠绿中,难得的清凉。如同他新书开篇对主人公苏冠兰的描写,“面目清瘦,身躯挺拔,肌肤呈古铜色”,62岁的张扬虽是“上了些年纪”的男子,但一举一动仍神采奕奕。
话题自然从新书开始。张扬说:“这个题材我一直有重写的打算,但总感觉自己积累不够,情绪也稳定不下来。”
这20多年,张扬一直在重新构思,并攒了大量剪报,“我从千千万万中国人对它的喜爱中发现了它特有的魅力和价值,爱它就想让它尽善尽美。因此修改好这部书,使它成熟,削弱特定的时代性,是我的责任。”
《第二次握手》初次写于1964年,最初是名为《浪花》的短篇小说,后来改成中篇《香山叶正红》,主题也由“消极”改为积极;第二次大的改动是在1970年,就是这一次改名为《归来》的手抄本在全国广为流传。
“第三次修改是在1974年,篇幅20万字,最终出版的《第二次握手》也就是在这个版本的基础上修改而成的。这一稿写得非常艰难,那时我还在牢房里,没有书桌,只能用个夹板垫在膝头上,喘着气,一个字一个字写。”
“1979年小说虽然出版了,但写得不好,《第二次握手》能在当时能感动一代人,是特殊的时代原因,并不是作者的功力。”张扬坦率地说。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张扬一直坚持拒绝重印或再版,乃至最后,1979年版《第二次握手》终于在市场上绝迹。
“今天重写这本书,我要让更多的年轻人看到,知识分子两次圣洁的握手,胜过如今满纸赤裸裸的描写。”张扬说。
“第二次握手”的新变化
“这句语录很贴切,全书写的就是爱情的痛苦和痛苦的爱情。”
熟悉手抄本《第二次握手》的读者都知道,书中的扉页有一句恩格斯的语录:“痛苦中最高尚的、最强烈的和最个人的--乃是爱情的痛苦。”但在1979年出版时,这段语录因为“不太革命”而被取消。
这次重写本上恢复了这句语录,张扬感到很高兴:“这句语录很贴切,全书写的就是爱情的痛苦和痛苦的爱情。”
重写本的节奏,张扬也有意放慢了,有人认为很“拖沓”。张扬说:“二十多年前就有播音员告诉我,朗诵这部作品很过瘾,我是有意放慢节奏的,让它更有散文诗般的美感。”
与原著相比,新版《第二次握手》字数从25万字增加到了61.4万字,虽然书中故事的框架和主题不变,但增加了宏大的叙事背景,直接出场的美国总统就有三位:罗斯福、杜鲁门、艾森豪威尔,还有马歇尔、胡佛、杜勒斯、赛珍珠、爱因斯坦等历史名人,对“飞虎队”在中国的英勇作战,原子弹研制的复杂过程等都有相当广度和深度的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