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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连玉

发布时间: 2022-07-26 03:49:25

⑴ 墨舞碧歌的《传奇》最新的435-436两章内容,请看问题补充

435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她只待随便一侃便开溜,一点也没有尽地主之谊的打算。

“是这样,”阿奇却雀跃的往她肩上猛力一拍,压根就没把她当姑娘看待,笑道:“我们来找个人。”

素珍心中默默流泪,这女的把她当男的,男的也把她当男的。

“找什么人?”但这话倒是引起她好奇。

阿奴是个伶牙俐齿的,立时道:“鹰炎逃了,我们一直找不到他踪影,慕容公子说日后若需他援手,便到上京来找七王爷……府的管家,说是和他有些交情,也许可以拜托他请七王搭个手。”

“是啊是啊,七王爷是能命令官府的人,若肯帮忙,一定能将这叛徒捉住。”一旁,阿布也高兴地说。

七王爷的管家……这连玉扯起淡来还真是脸不红耳不赤的,素珍听得肚子一抽,她初进京那会,也是这么被坑的。

不过看样子他似乎是真打算相助桑湛。

是了,连捷那货的府邸离提刑府就在附近,怪不得他们会在这里出现!

“素珍姑娘,你怎么了?”

众人一阵奇怪。

素珍回过神来,连忙笑道:“马到功成,马到功成。桑公子没和你们一起来吗?”

众人听她提起桑湛,都是会意一笑。素珍头疼,他们这是会意个什么劲,她和桑湛可没半毛钱其他关系。

阿奇低声道:“阿湛原本要来的,但楚国那边有些事要他过去一趟,只好先行,稍后便赶过来和我们汇合。算着日期,也快到了。”

说到楚国的事,阿奇有些迟疑,素珍隐约知道是桑湛生母那边的事,先辈的事情多问不礼貌,自然不去打听,听说桑湛也来,立刻道:“马到功成,马到功成,我刚想起家中还有点事,先告辞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姑娘请留步。”几人听说她要走,顿时急了,阿奴挡到素珍面前,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函,

“这是公子给姑娘的。”

素珍有些不明所以,“这是……”

阿奇笑着解释,“阿湛赴楚,本预计会逗留一段时间,不遂将此函交与我们,我们此间事一完,便到淮县找姑娘,将信交给你,但近日我们收到他信函,方知他那边事好,正赶往上京,亲自求见王爷。”

“没想到竟遇上姑娘从故乡返京,真是天降缘分。”

在他们笑容可掬中,素珍一脸苦逼接过那封信。

“主子想对姑娘说的话,都在里面了。”阿奴调皮轻笑。

素珍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把自己呛坏,“兰娜呢?”

“阿湛不喜欢她。”阿奇叹了口气,似乎也觉得颇为可惜。

阿奴和阿布却在旁敦促,“姑娘快看信吧,看有什么话让我们回捎给主子,这京中住处也给我们说一说,好让公子到时上门拜访。”

素珍听得汗流夹背,早知道当初就不那么斩钉截铁说跟连玉已分手快乐,她正想义正辞严阐明她跟桑湛的关系,手中信冷不丁被一股大力夺去,她一惊瞥去,只见连玉一脸铁青站在她侧后方,手中握着桑湛的信。

他头上见细碎汗珠,可见来得极急。

玄武等跟在后面,一副“你好自为之”的表情。

素珍一脸瀑布汗,那厢阿布惊叫,“慕容公子,不可,那是我家主子给素珍姑娘的信!你不家中不是已有多房妻妾吗?这珍姑娘就和你那青梅竹马有一两分相像,她也不喜欢你,你后来不也重遇这青梅竹马不要素姑娘了,这自己不要,也不许别人要,你对我族有恩,可这未免有点……你就放过她吧。”

素珍有种乌云压顶的感觉,果然,连玉上前,看着她一声笑。

“你是这样跟桑湛说的?”话,一字一顿从他牙缝中迸出来。

素珍干笑两声,“从前是这个情况,我也是实话实说——”

她话口未完,连玉目光从几人身上掠过,末了,冷笑一声,“告诉桑湛,他小子若敢在我二人面前出现,别说那一亩三分破矿,便是你们那小族,我也把它铲平了。”

知他是上京闲散商人,这似乎不过是耍狠耍横,但几人还是激凌凌打了个冷战,眼睁睁看着他擒住素珍手腕,扬长而去。
阿奴急,“我们不追吗?这素珍姑娘的住处……该如何向公子交代?”

阿奇压低声音,“跟七王爷的管家稍一打听,应能打听出来,就他那几个护卫,我们也根本不是对手。”

阿奴点点头,阿布却恨恨道:“说什么把我族夷平,他以为他是七王爷吗,有如此大的能耐!”

阿奇却斥道:“别说了,他对我们有恩在先,再说我们还有求于人呢。这人的来头肯定也不小,你忘了上次他带去的人?那架势阿湛说了,他们哪是去采矿谋生,分明就是来休养小游的。”

*

马车就停在拐角一处不远的地方。素珍被连玉拽到马车旁,她想爬上去,却被连玉在后扯住领子。

“这是桑湛的问题,不关我——”她话口未完,连玉抽出腰间折扇,朝她头上狠敲了几下,敲完尤不解气,沉着声音便道:“你给我住嘴!”

素珍被打得抱头鼠窜。开始还有那么丁点因他吃醋而沾沾自喜,可这时吃痛,心中也是恼了,她还没跟他算方才与阿萝“亲密”的帐呢!他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就——

可他一双眼睛都噙着火光,罢,她先让他一让,闭嘴不说话,让他也反省反省,却见他朝青龙使了眼色,青龙会意,立刻召过暗中尾随保护的内卫,对那几个人进行跟踪。

而他,狠狠看她一眼,信手将信撕开,他扫一眼信中内容,唇角冷扬,念了出来。

“见信如晤,当日围炉夜话,志趣相投,与姑娘匆匆一别,心中挂念不已,惟余因故赴楚,暂别时日,望姑娘亦趁此细思,赠余一机,余将证,乃是可与姑娘相携共度之人。桑湛。”

“李怀素,你什么时候跟他围炉夜话了,怎么跟他志趣相投了,你居然还去找过他!”他信念罢,几下把它撕了,散到地上,眸光暗得像山雨之来,“你若不给我一个满意交代,朕便着人把那小子卖进花楼。”

素珍愣了愣,为了桑湛的节操,只好赔笑道:“我回家的时候,想起他们族中之事,不知是否还需在阿川尸上找证据来指认凶手,就跟京中人描述了当地的一些情况,大约知道所在后,便寻了过去。桑湛吧,看在你份上,自然对我好生招待……但我对他真一点意思都没有,论身材,你比他好,论长相,你比他俊,论钱财,你比他富,论权势,这我就不说了,反正,他没什么能比得过你,我是傻了才会对他起心,就是他大概是为兰娜所伤,便随手找个人来治愈。”

她说到这里,又悄悄打量,见他脸色缓和几分,松了口气。心里把桑湛骂了个百十遍。

她狗腿地过去挽住他手臂,连玉并不理会,招过朱雀,“通知老七,那几个人过去,给朕好好刁难一番再说。”

他说罢,甩手上车,朱雀几人朝素珍使眼色,素珍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要她去哄他,要算帐,他和阿萝方才……她爬上马车,看他一眼,他也不说话,随手拿起车内的一本古书看,素珍挑衅地一脚踹到他膝盖上,连玉看眼脏了的袍子,“啪”一声把书扔了,手往她脚踝一抓,将她扯跌在车上厚毯上,旋即压了上去。

素珍拼命打他,却被他拉开了衣领……他吻住她唇,手探进她衣里,他有好些天没怎么碰她,今儿这事也着实来气,劲道有些发狠了去,玄武几人就挤在外头一起驾车,素珍也不敢叫,浑身颤然,手紧紧攥住身下白毯,被整治得眼角微微溢出水气。连玉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在手碰上她衣带的时候,头埋进她脖里,末了,咬住她耳垂,并非商量的口气,“婚期改三天后,噢,也许我们可以请权非同、李兆廷还有你围炉夜话的桑公子什么都来喝杯喜酒。”

素珍几乎被他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阿萝坐在床沿,这时也仍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耳畔都是他离开前的话。

“阿萝,对不起,我不能接你回去,莫说我已心无旁骛,即使我勉力做了这事,你在宫中也不会快乐,你能看着我深爱另一个人吗?你会把宫斗诸手段用在她身上,这是我绝不可能将忍的事情。还记得你问我,若你和她出事我会怎么做,我告诉你我会救你,因为劫后重生的你是我的责任,但我愿意陪她死,可从今,除去这万里河山,我还必须为她生。你想要什么,只要是我能力之内,定为你办到,但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来看你,你再寻死,我亦不会再来。”
436
素珍对连玉改期有些奇怪,她知道桑湛的事他是真窝火,但他该没多把桑湛放在眼里,她估摸是哥哥的缘故,若找到哥哥,哥哥未必能听进她的解释,这桩婚事怕是绝不可能同意。
她向连玉一问,连玉说了几句话。
我确实怕你兄长反对,你到时不听他的也不好,我们把事情办了我再向他负荆请罪去。还有是,阿萝也知道了你没死的事。
你走后不久,她向我提起你。
看来,不仅是朕的江山,你的项上人头也危险的很钏。
连玉是含笑说的话,但他脸上有些凝重,眼中也隐隐掠过一丝狠色。
她听得暗暗吃惊,阿萝知道,那只证明了一点,有人通风报讯,这就和上次镇南王妃的情况一样。有人要置她于死地!
连玉是要尽快将婚事办完,把她安置在宫中。他怕对方万一探到二人行踪,到时宅外设伏,就会很麻烦。冯少英和冷血都不能再等了易。
她此前本要与他抬抬杠,听闻自然不再,两人又说起霍长安与无烟,都希望他们能出席,但这想法渺茫,这些天以来,连玉派了不少探子一路往西打探,但都杳无音讯。
连玉安抚她二人必定吉人天相,她心中却是难以安宁,霍长安的那封信……他们是半路被人截住了吗?可他们的行程只有她的人和连玉的人知道,除非这些人当中有内鬼,可每个人看去都不可能!
连捷,她不信他心胸会如此狭窄?!
霍烟的失踪越发扑簌迷离起来。
她担心他们的安全,亦顾虑连玉的布防。连玉只告诉她不碍事,她却还是越来越不安。
这次对付的不光是霭权,还有晋王背后那股势力。她父亲选择了这位亲王,但她的选择却不是他,何况,连玉曾把自己的考虑告诉过她,有人在暗中对付冯家。过去一些模糊不清的东西,如今渐次清晰起来。她一定要和这个人算算这笔帐!
接下来几天,等在提刑府附近的探子仍没看到什么可疑人经过,根本无法找到冯少英,另外,连玉也加紧打探霍魏二人的下落。
而这几天里,素珍算是提前预习了连玉的生活。
每天早朝后是与连捷、严鞑等人的繁冗会议,他工作强度极大,有时她深夜醒来,还见他就着微昏的灯光在看东西,而他似感应到她看来,会朝她方向一瞥,微微一笑,然后,天没亮便又起来继续一天的忙碌。
孝安来了两回,她藏进偏殿,慕容缻也来了几回,他会和她单独聊上一会,偶尔用顿膳,其他妃嫔也有来找,但却教明炎初都推了回去,他不见。
她躲藏间会有些郁闷难受,但他的举动又让她有些舒坦。晚上洗浴过后,他照例给她背臀手脚上药的时候,她揶揄道:“有我碍着,皇上不能和你的妃嫔亲近,真是难为你了。”
他冷哼一声,在她背上的力道一重,素珍本趴在他膝上,看他不出声,她抬头去逗他,“生气了?”
还没看清他神色,他突然俯身在她耳畔轻声说了一句话。
她愣了半响,他却已掀袍起身,把药瓶往床.上一丢,“自己擦。”
他说完便走了,但她分明在他脸上看到丝轻红。
素珍心头重重一跳,脸上也是一红,突然便捂嘴笑了,在床上辗转打滚,身上伤势大好,已不复当日疼痛,便连他在阿萝那里的的小小堵闷,也一下烟消云散。
素珍的好心情延续到了翌日傍晚的婚典。
说是婚典,其实就是拜过堂后,两边认识的人围在一起吃顿饭,是真真正正的家宴。宴请权非同之流只是玩笑,连玉怎会傻到找个人来破坏自己的大婚?
喜娘和证婚人都是从外地请过来的,前者是经验丰富的媒婆子,后者是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和京中人并没什么交集。
连玉在邻近原来宅院的地方又买了所宅子,作为素珍出嫁之用。
这天一早,几乘马车从宫中悄悄出发,来到京郊。喜娘早等候在新宅外,连欣、朱雀携素珍留下,连玉一行依旧往旧宅而去。
傍晚时分,一切打点完毕,门外唢呐声、鞭炮声大作,在连欣和朱雀的搀扶下,素珍上了喜轿。
珠帘垂面,素珍偷偷掖起盖头,只见院外一行当中,个个都喜气洋洋,连玉一身大红喜服,坐在头配大红花也一身喜庆的沙琪玛上面。他面如冠玉,嘴角含笑,目光炯炯,深邃而温柔,定格在她前来的方向。
郎骑竹马来。素珍一瞬想起李兆廷,还有权非同,末了,心中又只剩下最柔软的感觉。
到得旧宅,被他踢开轿门、从轿中拉出来一刻,两人十指相扣,他温暖有力的手,把她的握得紧紧的,素珍眼角微微一湿,来时的路,荆棘迂回,她从没想到会有这一番际遇,也从没想到还能……再次幸福。
爹,娘,红绡,你们会怪我吗?
风过树梢,沙沙作响,犹如微笑。
两人都没有了高堂,一拜天地后,二人拜了主婚人,最后,对拜。
既毕,也不全依规矩,连玉亲手掀开素珍的盖头,两人目光绞在一起,她看到的是他的俊美深情,他看到的却是她的娇艳羞.涩。直到玄武轻咳一声,两人才算把目光移开。
和寻常百姓家不一样,新娘直接在大厅与宾客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连捷、连琴、连欣、四侍、明炎初、追命和铁手,每个人都和夫妇二人敬上一杯,素珍身上还有伤,连玉不让她喝,一一替她干了。
公子如玉,面若桃花,眸似墨染。
素珍看着,却觉得是自己醉了。
追命突然便红了眼圈,“我好伤感,觉得就像是自己嫁……”
素珍也红着眼圈,“我也把你当半个哥哥……”
追命擦着眼睛,同时:“就像是自己嫁女一般。”
在众人大笑中,连欣和朱雀追着他去打的时候,连玉忽地一把抱起素珍,笑道:“朕是醉了,但你们继续喝。”
素珍被他这般当众一抱,脸红得如滴出血来,连欣和朱雀尖叫,众人也连声附和,“闹洞房,闹洞房。”连玉一眼过来,所有人秒回座位,继续划拳谈笑,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只把两人视作不见。
素珍愣住,连玉却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抱着自己的新娘,一步一步穿过中庭,稳稳当当的走进后院。
夜色如翡,头顶是熠熠星空,屋内红烛暖璀。
被轻轻放到床上,素珍整颗心还是砰砰跳,隔着凤冠细帘,看他走到桌前,倒了两杯酒,又折回来。
他坐下,把其中一只盏子递与她,眸中都是她的影子,幽哑而灼热。
“其他的我可以替你喝,但这杯你一定要自己喝。”他说着,手绕过她手臂,把自己手中那杯子酒凑到她唇边,
他低缓有力的话,仿佛下了巫蛊般,素珍就着他手,一下便把酒吞进喉中,似乎这是穿肠毒药也在所不惜。等等,这酒……是桂花酿?素珍一瞬想起什么,而那边,他眼角微翘,也喝掉她手中的酒。
期间,一滴水液滑到她微颤的手背,他眸光顿深,低头舔去,素珍浑身一抖,只听得啷当一声,杯子已掉到地上,她随即也被他狠力抱过,推压进去,随之一手挥下帐子,徒留桌中灯火明敞。
她只来得及攥住他肩上衣裳,他已急剧而来,她气喘吁吁承受着,身下是莲子红枣什么磕得难受,她扭着身子,他眼一红,把她掀过来,唇舌从她背上伤痕一一而过……那如火炙的古怪感觉,素珍忍不住低低叫出声来,他却似是存心要折磨她般,手捂住她嘴,不许她叫,在她耳畔道:“那天你和权非同拜堂,你样子好美,我嫉妒,你和他好过,我心里痛。”
“李怀素,我嫉妒,可我爱你,你从此也只能爱我!永远爱我,只能是我……”
他声音狠戾,素珍顿时意识不妙,完全体会到什么叫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她想告诉他,她和权非同没有……却被他死死捂住嘴,她随即如鱼在砧板上一般,被折磨到哭叫,脑子空白一片,只剩那天他在她耳中的低语“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直到天将亮,她才被放开,浑身都是那种酸胀发麻的感觉,她脑袋昏昏沉沉,哽咽着一脚去踹他,滚了进内侧,他随即过来,居高临下俯撑在她两侧,她模糊中看去,只见他眸中浓情与残狠交融在一起,她心中激荡,再也撑不住,昏倒在他怀中。
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是被他轻轻拍醒的。
她睡眼惺忪,恨恨看过去,“工伤,我还要睡。”
他显然被逗乐,清俊噙笑的脸庞在她眼前舒展,“该用膳了,吃过再睡,吃饱才有力气睡不是?我们还可以在这里多待一天,今儿这里没人,内卫又在院外暗处守着,不会打扰,媳妇儿,好好珍惜和你夫君的这新婚时光。”
素珍想想也对,这么睡过去确实是浪费,于是点了点头,他微微一笑,把她拦腰抱起,抱到梳妆台前,放她坐下,又打开台上妆奁,“媳妇儿的眉好看是好看,但描一描会更漂亮,为夫帮你。”
死皇帝今儿倒是好兴致。素珍心中甜蜜,趾高气扬的“嗯”了一声。
他很快便从奁中拿起眉笔,替她描弄起来。
素珍是做好了耻笑他的准备,没想到他一双手握朱笔,握刀剑,样样皆通,这画眉也——她呆呆看着镜中一双黛眉,形如新月,十分欢喜。
连玉也是爱极,细细摸了几把,几乎又摸回床.上去,后来他出去洗了个澡,又回来把她拽到厨下,让她烧饭给自己吃。
素珍哪肯干,反过来缠他,但最后却是被他逗弄得没办法,恨恨去淘米洗菜,胡乱念道:“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汤。未谙姑食性,先遣小姑尝。”
连玉“啧啧”两声,“媳妇儿,这你夫君亲娘吧,是吃不上你的饭菜了,母后会吃才怪,小姑也已被赶走,为夫勉为其难倒是可以一尝。”
素珍看他好不得意,掬起一把水,浇到他脸上,被他抱起来连转数圈,直转得天旋地转,连连尖叫才放下来……
这顿饭甜蜜是甜蜜了,但素珍出品,果属难吃无比。
她自己苦着脸吃了半碗就再也不愿动,连玉却很是喜欢,扫了个干净清光。于是乎,本来还有点羞.耻之心的素珍觉得也不必怎么改进了,下次可以让大伙也尝尝自己能让皇帝入口的手艺。
这通折腾下来,素珍的睡意全都被赶跑,想出去遛马,但饭后连玉却想睡了,素珍被强行带回屋中,她随即终于明白了他那句吃饱才有力气“睡”的意思。
*
无情是在婚宴第三天的下午回到六扇门的。才刚敲开追命和铁手房间的门,追命便迎上来,一脸惋惜道:“哎哟,老大,你要早两天回来就好,真真可惜,差点便能赶上怀素的婚宴了。”
无情却顿时皱眉,“你说什么?怀素的婚宴,她和谁的婚宴?”
“当今天子呀,”追命压低声音道:“上回权非同没有跟我们说明白,我们只知她没死,却不晓得实是连玉暗地里留下了她的命……”
他还要待再说,旁边铁手突朝他使了个眼色,他一怔,只见前面无情脸色已是大变,俊美的面孔一瞬变得狰冷、十分骇人。
“老大……”他正惊疑,前襟已被狠狠提起,“怀素现下人在哪里?”
“老大,你这是怎么了?我知道怀素没等你你难免生气,但她也不是故意的——”
无情为人冷漠,但却从没如此凶狠过,追命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惊怕,连忙赔笑解释。
“我问,她、人、在、哪、里!”无情一字一字道,那表情那声音,寒彻入骨。
“她在宫里,老大,她此刻自然和皇上在宫中啊。”旁边,铁手也忙搭话,“你若是找她,我你到皇城门口送个信。”
“不用了。”
追命只觉领子骤然一松,耳边是无情突然一声笑,他随即走了出去。
二人面面相觑,半晌,追命有些迟疑的道:“老大是不是也喜欢怀素?”
铁手一拳过去,“你没看到怀素嫁权非同的时候,他并不如此。”
“那必定是认为连玉还是不能被信任,毕竟皇帝三宫六院的,怀素跟着他终会吃亏。”追命挠挠头,又想起什么,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倒真要到皇城一趟,让守门官兵给宫中那位小祖宗送个信。上回被她缠得没办法,不得不答应了她。本来这信要送也该送给小周,这坏姑娘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
宫女给连欣送来追命简函的时候,连玉在御书房办公,她正在连玉寝殿和素珍聊天儿,听说是追命来信,立下大叫一声,还没拆信,便冲了出去,素珍对她的性情早见怪不怪,走到门口,淡定地问,“上哪去?”
“追命来信,肯定是无情回来了,我要去趟六扇门,素素,今晚就不陪你和六哥用膳了。”连欣转过身来,又跳又笑。
素珍听说无情回来,也是一喜,但如今她不能轻易出去,徒惹连玉担心,便笑道:“你放心好了,你六哥原本也没打算和你一起晚膳。”
连欣撅嘴,“讨厌。”
不过嘴里说着讨厌,却是高高兴兴走了,素珍在背后道:“替我给无情捎句话,说我想他,过些日子见。”
“知道了。”
声音已到了院外。
素珍失笑,正要进去,却突然发现,原本和白虎在殿外守着的朱雀,不见了。
*
连欣是公主,到得六扇门,门中人自然恭恭敬敬的把她领到副统领的住处。
无情因职阶高,有自己独立的院落,连欣站在院中,心如鹿撞,半晌才去敲门,却久不见应,她心中不安,试探着推门进去,一阵浓重酒气顿时扑鼻而来。
屋中人听到声响,冷冷抬头,眸中带着寒光,也透着醉意。
“你这是怎么了?莫要再喝了,伤身的……”他桌上是四五个酒坛子,连欣蹙眉,快步过去。
她才要拿开他手中酒坛,却被他狠狠擒住手腕,那掌中热力逼人,连欣浑身一颤。
“无情……”她低声地叫,有些不知所措。
“你是谁?”他眯着眼,摇晃着站起来,凑近她看。
“我……我是连欣啊。”连欣看他有些站立不稳,嘴角还残留着酒液,有些心疼,空着的手便探进怀里拿手帕。
“连欣,连欣。”无情口中默念着,突然低喃道:“你是连欣,今上的妹子!”
“是啊,我是,无情,你真醉了,你是不是执行任务遇到什么不遂顺的事儿了?”
连欣担心地问,掏出帕子便往他嘴上擦去,却很快被他扯过帕子,扔到地上,他一手抓着她,一手用力拂落桌上的酒坛,遽大的响声中,酒气更浓,连欣被呛得咳嗽了一下,却旋即被他抱到桌上,她失措地睁大眼睛,他已重重吻了下来。
连欣开始有些羞涩,伸手抵在他胸.膛上,轻轻推拒,但这到底是她朝思慕想的男子,而他的强势也让她迷醉起来,她悄悄伸手怀上他的宽厚的腰背。
两人热烈交缠,他狠狠动作,连欣有些吃疼,她咬紧唇瓣,细碎的声音却还是从牙关浅浅逸出。
她明显感觉到他身体变化,她欢愉却又害怕,心想:若他……若他……她到底该……
她是公主,他们之间并未婚娶,不可以的,母后知道会……可她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她颤抖着抚上他的脸,他却伸手罩住她的眼睛,她于是看不清,他眸中的深鸷的狠意。
“无情,你真的很好。公主,你那真的是一个公主的所为吗?”
门外,带笑的声音轻轻传来。
连欣一惊,无情极快地从她身上起来,他脸色有些难看,“小周?”
来人手中还搭在两扇门上,听得他唤,她冷笑一声,转身就跑了出去。无情脸色一变,出门追去。
连欣垂眸,慢慢从桌上起来,将几乎被拉下的裙子重新束好。她看到他地上还放着几坛没有开封的酒,来回走了三四趟,吃力地把酒搬到院外藏起来,想了想,才觉得自己真傻,把酒摔了不就行,他回来也不能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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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晚晚了,这是14、15号的更,16号请个假,停一天。

⑵ 墨舞碧歌的传奇结局

结局:素素被连玉下令用棍子打死了,权相很伤心,连玉很后悔

《传奇》是墨舞碧歌所著的一部古典架空小说,首次发表于红袖添香网站。该故事取材于黄梅戏当中的女驸马,小说中女主冯素珍虽然依旧考状元,娶公主,斗高官,但是二者又不尽相同。小说较之更为复杂,冯素珍与皇帝连玉,公子李兆廷,右相权非同等人有着更多的对手戏,而她的一生也必将是个传奇。
作品简介
那一年,他是武帝连玉亲点的首届状元,侍君为民,清正出色;
那一年,他宫宴醉卧龙帷,枕帝袖眠,武帝撕袖而起早朝;
那一年,他被揭发为逆臣之后,武帝连驳十八道重臣谏折,赦他死罪;
后来,女子顾双城乔装考试,获封第二届状元;
后来,双城被赐妃,惊艳天下;
后来,他以剧毒谋害武帝宠妃双城,虽未遂,武帝盛怒,令乱棒将他活活杖至断气。
后来,尚宫局四名最高执事女官深夜被密诏至金銮殿,任务竟是为他净身入殓。时至,众女官惊恐发现,銮座上仅一具女尸静陈,口含玉石,身披武帝八爪金龙大袍,“他”竟是女子,有女官颤抖一检,“他”亦早非处子……
如果你的仇敌是最睿智狠厉的皇帝,如何才能让他痛,夺他心头最爱?可为何最终却自己先罢了手,君王又可曾痛过一分?如果心怀天下,绣织大好河山又岂止男子独为?大隐隐于朝,全新演绎一曲女驸马、女子从政的千古传奇!

⑶ 传奇碧歌墨舞所有番外的百度云(连玉和素珍德番外结束)

全文是600章,已经完结了,番外一起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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⑷ 传奇墨舞碧歌394

394:他额头跳了一下,有些什么瞬间冲到脑门。

他握紧双手,声音蕴怒,“明炎初,滚进来!”

“是,是。”门外,明炎初连忙从地上爬起。

手还没沾上门,门已被骤然打开,腹上一疼又已被踹倒在地。

“皇上,”明炎初吃疼,憋屈着小心翼翼道:“不是您让奴才进——”

连玉眸色霜冷到极点,明炎初愣了下,到底心思灵巧,一下明白了什么,这位主子喝高了,开腔让他进去,却随即想到那位衣不蔽体……是以他便当了这个灾。

这位向来英明神武惯了,当然不会自认疏忽,但这和他无关好吗……明炎初哭丧着脸等候吩咐,连玉声音从头顶冷冷下来:“你立刻派人出宫,把朱雀追回来,告诉她,若不把解药一并带上,朕立时杀了那个无情。还有你。”

他说完,再也不看他,一转身便进了屋。

“谁也不许进来。”

里间,他声音如云,听得出仍带着盛怒,也听得出沉着一丝颤抖和压抑。

*

纱帐几分朦胧,却凭空增添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

床下是一堆逸散的衣物。

红罗裙,白内衫……

宫中妃嫔不乏挑dou者,不是没见过这幅景象,她身段也不是最好……燥热的酒气被强制压着,连玉低下头,缓缓坐到桌边。

已是严冬,床前虽燃有暖炉,桌上茶水却早已凉如冰侵,连玉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喝下。

接连喝了三杯。

“热,难受……”不远处,带着极力压抑却仍透出哽咽的声音,低低哑哑传来。

连玉心脏仿佛被什么贯穿,手紧紧捏着杯子,却终于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当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已走到床帷之外。

床上双眼紧闭的人好似一尾小白鱼,一头乌发披散在枕上,脸上脂粉明明已被冲掉,却仍酡红如脂,显得肤色更为白嫩,仿佛一掐便能掐出水来。

但鱼是没有手的,她似乎是在纾解某种痛苦,蹙着眉头,额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手胡乱在身上拨打,耸起的地方被乱捏得微微变形,几道淡青的痕迹布错。

他看得眼睛都红了!

耳畔只听得一个声音,杯子打翻,瓷末四射。

杯子掉了。

素珍觉得浑身都难受的很!

脑中隐约闪过方才的情景。几个会武的女官进屋强行抓住她,把她带到院外,饶是她见惯尸骸,那满地血肉、支离破碎的惨烈场面还是让她几乎张口欲吐。

那些宫人告诉她,主子方才在此撤火,若她敢以死相胁,她的人也将是这个下场。

而后,她被带回屋,再次被强行灌了一碗汤水,然后,她们剥掉了她的衣裳……

她怒恨已极,想起来穿衣,可突然便通身如火灼,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便这样窜了上来,困热,可又很热,很想有人帮她摸一摸……她脑子开始模糊起来,爱恨一下澄空,只想甩掉此时身上这种痛苦的感觉。

一股清凉在上方,她顾不得许多,伸手勾过去,便听得一声低喘,那东西似乎想离去,她脚本能地圈了上去,想阻止,脑里却似乎又有个声音在说,不行,不能这样做!

她哭着忍着,便放开了手,可是那东西却陡然压了下来,很沉,很实,有什么冲进口里,逼得她张嘴,又勾住她舌头用力吃起来,另外一股股清凉又顺着她脖颈而下,在她身上蜿蜒而过,她舒服得轻轻哼出声来,比她会摸……

她又听到一声喘息,沉在她身上那股力气更大了,舌头也被吃得发麻,她伸手想摸摸什么,碰到一个微微凸出的软骨,那里似在上下吞咽着什么,还有浓烈的气息,是酒,她有些馋,推开在她嘴里的东西,自己滑下去,在软骨上面舔了口。

“你是要逼死我。”

隐约中,那东西在她耳畔咬牙怒斥,将抱得死紧,她吃痛,同时一股子血腥味扑进鼻中,她觉得难闻,手脚并用,“不要,血……”

那东西却不放手,她虽被弄的舒服,却直觉骇怕他衣上那种重戾血腥的味道,不由得哭叫起来,那东西低叹一声,“我去洗洗……”

身上很快轻了,却又被迅速拍打几下,身体变得无法动弹,一床被子下来,将她严实裹住,随即又听得那东西和人说话的声音。

“这水烧开需时,皇上只怕要等一等,宫中有温泉……”

“哪里也不去,让他们上冷水就行。”

“可这天寒地冻……”

“朕说冷水!”

“是。”

“人派出去没有?”

“派了,派了。”

不久,又听到几人进来的声音,关门声,还有水花的声音。

她不知道屋里在做什么,那阵不适的感觉又利索传来,从肚子到下身,热,空,痒,她无所依从,可全身仿佛被锁住,无法动作,不由得痛苦地叫出来,“……”

那东西很快过来,在她身上轻轻拍了几下,她于是又能动作了,他似乎通身带着凉气,她伸手挠过去,手足并缠,抵抗下面古怪的虚空感觉。

“真想把你弄死。”

她听到咬牙切齿的声音,有什么带着凉意送进那处……她咬牙颤抖,腿脚陷入被褥,不知过了多久,她一个哆嗦,叫了出来,那东西也一声呻吟,和她截然相反,他似死死忍着什么,声音哑抑。

她舒张了不少,很快,那种痛苦的感觉又来,她不由自主向那东西靠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弄了几次,她终于舒服许多,通身疲惫,满头汗湿半昏过去。

朦胧中,背上有些地方干燥微痒,她本能的去拉他,听得他无奈地问,“哪里?”

“这里……”她有些迷糊不清的出声。

那东西于是轻轻替她挠,低声哄她睡觉,她不觉流泪,恍惚中仿佛回到母亲怀里。

然而,那阵潮热过去,一身汗冷愈发明显,虽盖着厚厚的被褥,她还是觉得脚下冻得难受,不由得蹬了几蹬。

很快,一双干燥温暖的掌心将她双脚捂住,放进一个地方。

那地儿暖和柔软又坚实,可惜,上面一道粗粝类似疤痕的东西坏了这份舒适。

因感硌脚,她使劲踢了踢。

他闷哼一声,往她腿肚上打了一下,她有些吃痛,叫了一声,狠狠蹬了几下方才解恨,他又打来,只是这次手劲极轻,倒似方才挠痒,她很快便睡过去。

睡梦中,腹下又开始酸胀,她难熬的扭动了几下,那东西又上来咬住她舌头,他嘴里似乎含着什么,但没有立刻给她,而是勾着吸了好阵子,方才把那颗带着甘香的丸子哺进她口中……

*

三个时辰前,权府。

权非同喝过连玉的敬酒后,咬牙告罪,说新娘子突然身子不适,连玉笑说不妨,让他去看新娘子要紧,他便舍了满门宾客去,去了新房。前堂,李兆廷作为同门,和几名副管负责招待,晁晃和大管家悄悄退下,转身跟了过去。

权非同脸色铁青看着大床,上面只卧了一个昏迷的喜娘,新娘和新娘的朋友都不见了。

他旋即出去追问守门兵卫,说是两个丫鬟搀扶着醉倒的喜娘和周师爷出府。权非同二话不说,让晁晃点拨人追去,未几,回禀说,一路去都是马车轱辘的痕迹,他们已分头追去。

晁晃眉头直皱,权非同已一拳砸到门上,知这众花拂眼,已是回天乏术。

他大步步回新房。

管家拿起桌上茶盅,正往喜娘脸上泼去,喜娘浑身一颤,睁开眼睛来,目中却还闪着一派迷蒙,“这是怎么——”

才说得半句,便被一掌挥到脸上,嘴巴也几乎被打歪,她张皇失措,只看到那个身穿大红喜服的华贵男子面如沉霜地站在她面前。

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里,没有了平素的款款笑意,只剩浓重杀意!

“我夫人哪里去了,还有那小周呢?”他语气森然,逼视着她。

喜娘心肝噗跳,她知道,这位权相爷可不比那小娘子,是真正的绵里藏刀,若她答不好,小命难保!

她颤抖开口,“回相爷,当时我们三个吃了些桌上的食物便晕将过去,先是小周,接着是夫人,最后便是老身,这……府里的食物有问题,老身是千万个不知啊,爷饶命哪!”

她说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老婆子话里的潜台词实是:是你家中食物出事,与我无关。

晁晃听得火起,一掌便要往她天灵劈下,没想到,权非同伸手过来,“饶她贝戋命,否则日后你大嫂得知,会不高兴。”

“滚,”他沉喝一声,修长的手指定在门口方向,“今日之事,你若敢乱嚼舌根子在外多说一个字,那末,便等着瞧你家中各人身首异处,曝尸街头罢。”

那喜娘如获大赦,忙不迭的颤声应下,顶着一张糊满眼泪鼻涕的脸跑了出去。

“慢着。”男人又突然出声。

她抖着身子,惊恐地返身,等待他的判决。哪知他却淡淡道:“你跟管家到账房支二千两银子。”

那喜娘哭哭啼啼,乍惊乍喜,冰火两重天地走了。

晁晃有些愕然,换作是往日的权非同,这喜娘倒不知死多少回了,没想到……

“大哥?”

权非同仿佛知道他想问什么,眼眸垂下,“她说,要赏给这婆子的。”

晁晃一时竟不知搭句什么话才好。

权非同双目已犀利地在地上扫过。那是一地瓦砾,还有燕窝、银耳、莲子、百合等物,他目光微闪,又扫了眼桌上吃食,都是一款一双。

“大哥,如何?”晁晃知他看出些端倪。权非同脸色冷得似冰,“那小周很可能是连玉的人,只怕从提刑府走水开始,连玉便在谋算。他的人进不来,他便逼你大嫂主动出去见他们。提刑府那般光景,你大嫂怎会不把余下的人带回来。这小周在此,可以办的事情太多,下药,放人进府,伪装成丫鬟。”

“当然,也许他早安插了人,毕竟那小周也是晕了被驾出去的,是真还是假,说不清楚。连玉啊连玉,你倒是越发长进了,前院喝酒,后院放火。”

他脸上肌肉抽动,忽然拂袖过去,桌上轰隆隆一片厉响,所有东西被尽数扫下地。

“大哥,这……大嫂失踪,我们向外可要报?”晁晃见状,低问了一声。

“不报。”权非同唇瓣冷冷吐出两个字。

“这事传出去倒正中连玉下怀,倒教他看场笑话。何况,到时,这女子失踪,坊间难免想到什么去,到时人回来了,却顶个不洁的名头,这如何能行。”

“嗯,晁晃明白了。大哥,人我们一定可以夺回来的,不过是早晚问题,如今你且冷静,千万莫要做出什么——”

“你倒还怕我领兵杀进宫里不成?”权非同一声嗤笑,“晁晃,我懂什么时候干什么事,不过是一个女人罢。”

“一个女人罢。”他眼神变得有些遥远,良久,他眸中淡淡现出一抹紧乍,幽幽道:“你说连玉会不会按捺不住……动了她?”

“师兄,”这时将将打理好前院宾客的李兆廷正拾步而进,过来查看情况,闻言先晁晃出了声,“师兄莫虑,连玉后宫妃嫔三千。”

他顿了顿,又道:“便是到底是名年轻男子,从前可着个新鲜劲不免做了亲近,如今,顾妃也回去了,他又怎会轻易对一个丢弃了的女人做出什么来,把人抢了,泰半是和师兄过不去罢。再说,冯家书香门第,冯素珍怕是宁可自裁也断不敢做出有辱家风的事来。”

……

李兆廷的话还淡淡回旋在权非同脑中,屋外天空却已星芒点点,漆黑,光亮,遥远。宴席早已散场,宾客也已被一一送走,只剩下他懒懒地卧倒在她此前睡过的榻上。

门突然被人轻轻推开,一道灰影慢慢踱了进来。

“主子。”来人垂首出声。

权非同眼眸危险地眯起,“主子?你倒什么时候把我当主子过?说罢,你如今在那边混到什么位份了?”

“托主子的福,如今是那人手下最信任的人的副手。”

“嗯,随时等候我吩咐。”

“是!若无他事吩咐,属下先行告退。”来人轻声道。

“慢着。”权非同目光一动,唤住这敏捷利落的脚步,淡淡道:“你主子今晚成亲,你喝一杯再走吧。”

“谢主子,只是属下不胜酒力……”

“噢?”权非同笑得古怪,“你是不胜酒力还是不想喝我这一杯喜酒?”

*

有什么打在眼皮上,微微刺痛,似是阳光,素珍缓缓睁开眼睛。

然而,迅速夺过她视线的不是阳光,不是什么,而是眼前那张熟睡着的脸,眼底下半圈青黑,修眉挺鼻,散发着一股清冽又略倨傲的气息。

她头颈下是他的臂膀,他另一只手紧紧横在她腰上。

她被这幅景象灼伤了眼,整一个僵直在那里。

昨晚她在药物的控制下失去了理智,全然记不起做过了什么,可当她低头一看,身上一丝不挂,肌肤上尽是那些印子。他套着白色中衣,并未系襟,一片结实微纠的肌理便这样铺陈在她眼前。

她脑子里顿时一片抽空,浑身发冷发颤,他们如斯田地,她竟还和他做了这等秽事?

她一掌往自己脸上打去。

“你干什么!”

声音火燎败坏的从他嘴里低吼出来,他一个坐起,擒住了她手腕,一双清贵黑眸火苗四跳,偏又散发着寒气,十分的瘆人。

素珍想起昨儿看过的那些横陈尸首,血肉模糊的场面。

想起提刑府众人,一时竟不敢顶撞。

但心头明明白白揣着一道火,把她烧得好不难受。

终于,她还是向着他笑问,“你口口声声说爱着顾惜萝,如今抢人妻子,又做出这等事,算什么?”

连玉到底是皇帝,虽也是从苦日子过来的,可自登基以来,与权臣斗智斗力,把江山打理得井井有条,何尝受过这些屈辱和打骂,被她挑得心头火起,张嘴便冷笑出声,“灌你药,是下面人的主意,以为你我还有什么。你既知我贵为天子,我还能用别人碰过的女人不成?我也承诺过阿萝,昨晚我根本便没和你真正行事。”

“没和你真正行事”这话让素珍脑中那张紧绷的弦松了,只是,那句冷静自持的“我也承诺过阿萝”,却也如同腊月里的一盆凉水浇到她脑门上。

那厢,他已掀被下床,将中衣拢好,又拿起夜半沐宫人送来、整齐叠放在旁侧榻上的玄黑龙袍套上,很快神清气爽的出现在她眼前。

他也再没别的话,开门便出。

“连玉,你把我弄进来,是要惩罚我嫁人?因为我被你用过,哪怕如今已形同鸡肋,也不能嫁人是吗?”她扯着嘴角,问得连自己也发笑。

“嫁人?嗯,嫁人!”连玉鼻中一声嗤笑,没有回头,声息俱冷。

“你可以嫁人,自然可以嫁人,只是,你我既有过一段旧情,哪怕如今不再,朕也不能看着你丢了性命。权非同谋逆是早晚问题,你跟着他只有死路一条。”

门被重重摔上。

素珍这次没有叫,更没有疯。

噢,原来竟还有这等情份!一丝半缕的旧情,还有一鳞半爪的歉疚,她是不是该含笑谢恩?

在他手下人的眼中,她又是什么,给他泄火的工具?

他其实也不必拿追命他们来威胁她了,她不走了。

计划的时间提早了,也很好。

她下床捡起散乱一地的衣裳,手极快地探进内衫袖子口袋里,她们当时衣服摘得急了,并未留意她衣中物事,那东西还在,不曾跌出。

只是,如今,提刑府的人在他手中,她得好好想一想,怎么才能不受威胁。

她记得屋中柜子有替换的衣裳,简单洗漱过后,便去取来换了,而后静坐良久,拿定主意,唇角终浮上一层薄薄的笑意,终于要结束了。

在这之前还想做最后一件事,她缓缓打开门,对门外几名女官道:“我想喝酒。听说宫中有个大酒窖,我可以过去吗?”

女官们迅速交换了个眼色,想起天子昨晚宿在此处,想起明炎初离开前交代,只要是姑娘要的,宫中有的,都给,这酒窖应也不是什么大事,便答应下来,一改昨日蛮横态度,只道:“姑娘请。”

*

连玉携明炎初回到御书房的时候,朱雀三人已在屋外跪了半宿,很快,又多了个明炎初。连玉也不叫起,只是在院中缓缓坐下,手抚上嘴角,眼底一片戾色,半晌未语。几人相视一眼,心中叫苦不迭。

“连玉。”

院中是一片可怕的寂静,直到门外一道笑声将这霜僵般的气氛打破。

连玉微微抬头。阿萝带着梅儿和白虎从外走进来,本语笑盈盈,看到玄武几人情状,心里一咯噔,旋即又定住,惊疑出声,“你的脸……”

“谁动的手……”

连玉牵牵唇角,淡淡答道:“不碍事,昨夜回来,为是否让舅父的儿子慕容定执掌兵权一事与母后生了些争执,母后说朕不孝。”

他话到此打住,阿萝上前,心疼的抚摸张看,“到底不是亲生的,这下手也太重了,你也不上点药!”

她说着便要吩咐梅儿去取药,却教连玉覆手止住,“小伤小疼而已,你来找朕什么事?”

“嗯,昨晚在我师哥府上喝了些好酒,酒瘾便这么被勾起了,听说宫中有座特制的酒窖,专雪好酒,想去挑些煮来喝。”她握住他手,微微笑道。

白虎曾说过,他特意为那个人在宫中建了座酒窖,那人昨夜已婚嫁,她要趁热打铁,将这人最后一丝影子从他心中剔除!

连玉似乎并未想到她会说起这事,目光一深,有过片刻的沉默。

“酒物伤身,不宜贪杯,朕让御膳房做些时兴甜食给你,如何?”半晌,他握住她肩,温声提议。

“不,我只想喝酒。”阿萝眸中透出一丝失望,缓缓道:“还是说,那是你情之所钟,舍不得分我丝毫?”

“是我逾越了,皇上。”她说着弯腰一躬,携梅儿便走,“酒物伤身,可在离开你的头些年里,有几天我不是借酒浇愁的?你何必现在才来和我谈伤身?”

声音带着苦涩,从前头一字一字传来。

连玉眉头一沉,大步上前,板过她身子,伸手擦去她眼底泪痕,“好,朕带你去。”

⑸ 传奇第510章墨舞碧歌

510宠爱(一)
素珍还没能反应,他的脸就下来,吻到她嘴上,她惊得抓住他衣襟——他也不作声,鼻息微重,便撬开她唇了,那温热的舌头……甚至含住她的舌吮吻,双臂也十分有力的圈住她肩胛,以便让她深陷在他怀里。 那种恶心的感觉迅速涌上她素珍腹,但她怕惹怒他,不敢噬咬,却本能却骗不了人,她忍不住用力去推,手足并用。李兆廷怎能没有感觉,他紧盯着她,最终撤了手上力道,缓缓把她放开。

二人四目相交。

素珍心惊。

她总认为,权非同说的心动,不过是将李兆廷几次因冯家对她所做的“容忍”而作出的判断。

但此时,他眸中的东西,漆黑明亮的瞳仁中隐隐抑着的暗炙,她并不陌生,她在连玉眼中见过,在权非同眼中也见过。还有他方才对她的……她又怎还会认为这还和冯家有关,或是什么狗屁青梅竹马之谊!

可,可李兆廷怎么会?他不是从小就一直视她的感情如草芥吗燔?

她惊悸着,不禁脱口而出,“你……喜欢我?”

李兆廷本盯着她看,闻言目光微烁,侧过头去,良久,素珍心忖也许真是自己多心了,他这样兴许不过是一个男人出于对一个女人同情可怜的情愫?

从前,哥哥就跟她说,若想得到一个男人的欢心,像她这般是万万不能的,要会示弱,懂得撒娇,而不是像她彪悍和撒泼。

见他沉默,她终究略略宽下心来,开口道:“我就知道是自己会错意,皇上莫放在心上,你知我向来口没遮拦,从前是我不懂事,但如今我已全然不会有这些想法,不会再高攀了。”

“若朕准你高攀呢?”他突然出声。

素珍心头剧跳,本能地便往后退去,腿骨猛地竟撞到床沿上,她惨叫一声,李兆廷被他吓了一跳,随即按住她肩膀,把拉坐回床上。

“你这人,总是这样。”他皱住眉头,竟想起拉高她裙裾察看。

素珍用力按住他手,“皇上,我与连玉是没有……但我对你也是真没再存什么想法了,我……”

她心中跳得愈发厉害,她摸不清他到底怎么回事,可实在无法忍受他的碰触,但又不敢太罪于他,方才在浣衣局的激将是可一不可再,她怕他会伤害到自己,从而伤了小莲子。

看着她眼中的疑惑,和隐藏的抗拒,李兆廷此时心中也是遽烈复杂之极。

方才在浣衣局,他便已意识到什么。

看到她那种无助孱弱的模样,他心中抽痛得厉害。

这已不是第一次了。

此前,她被他踢倒,坐在地上恨恨看着他的时候,他就有过这种感觉。明明想狠狠惩治她,却下不去手,甚至,还放软了言语安慰了她几句。

他好似对阿萝也从来没这么过。

他其实也爱她。

哪怕比不上对阿萝的爱意,但至少像喜欢妙音那样喜欢着她。

可也不知为何,哪怕阿萝当初爱的并不是他,他对阿萝却是游刃有余,这二十多年来,他每办一件事,总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除了这个人,很多事情他却偏偏说不清。

当初她初进朝为官,他出手替她圆李怀素这名字的谎言,当时认为不过是出于冯家的恩情,甚至是青梅竹马情谊的考虑,毕竟就像她说的,她打小就在他眼前晃。

可今天,他方才知道,不是。

不是的。

他对她,不仅只有这些东西。

“……”他开口,又欲言便止,极快起来,背手立定。

“皇上,”

背后传来她下跪的声音,“出宫的事,素珍一求再求,你便允了罢。不怕你见笑,魏成辉虽是厉害,但我未必不能逃开他的追捕,若真是不能,那也是我命数使然,我——”

“你何必逼我!”他心下一沉,猛地转过身来,“是,我是对你有意。从前是我忽略了!我要你留下来,不是因为你父亲,而是因为你。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素珍耳边嗡嗡作响,他果然……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但他眸中宛如火焰簇燃着的厉芒却非纤毫玩笑。

她张口想说,她还是只想出宫,但他眸中自嘲之余写着一股势在必得的霸道。

一股寒意从脚底透上,直达心口。她还是走不了。本来,她以为,经过这一劫,若他肯救,也许就会放松对她的钳制。

她再花些时日相求,也许能寻得出宫的希望。

没有用。

眼看着她脸上的迷茫、震惊,方才那隐在眼中的抗拒也更清晰了一些,李兆廷心中烦躁,但她笔直跪在冰冷的地上,不再是往时张扬,倒多了份卑躬之意,他又心疼,他强行把她拉起,再次按坐回床上。

随即伸手把她抱住。

“我知道,”他吻上她耳蜗,“自己从前待你不好,但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讨厌你。我更多是怒你父亲,忌你父亲,因为他救过我,而日后复辟也少不得他的扶助,就因为这样,我哪怕不喜你,也要和你玩耍,是以,对你便……”

“连玉的事,我给你时间平复,你不必羡慕阿萝,她的吃穿用度,我私下也以等厚给你。我说了,我们两个还好似从前一样。”

素珍死死忍住把他推开的冲动,皮肤血液下那份颤意却是越听越甚。他最爱的还是阿萝,她不能拒绝他,像往日对待连玉那样。她和连玉之间,就像连玉说的,他是皇帝不假,他也从不是个仁慈的君王,但偏偏中了她邪,除了阿萝的事,每次看似是他欺负她,但其实,低的那个人从来都是他。可眼前这个人不一样,除非,哪一天,他爱她和阿萝一样,甚至更多,否则,她就不能正面与他“谈判”。

这条路果然只能这般走下去。

留下,假意顺从,得到他的信任,只有在他没有了防备的时候,他才会让她出宫。

再过些日子身子就会显怀,她不能乱,不能错。

既然离开了浣衣局那个鬼地方,她还是有机会!

“好。”她低答一声,方才借故把他推开,“我身上脏,还是先回偏殿了。你为我耽搁了朝务,如今还是先处理吧。”

“太后皇后她们心里怕是不痛快,你也还得去走动走动。”

李兆廷淡淡听着,没有出言点破她眼中的那丝隐晦,他有的是时间和她磨。她对连玉的感情,因为那个人待她好的感情,他会慢慢把它磨平!

“我回头便查今日事起缘故。”他伸手摸了摸她脸颊。又顺势而下,滑到她项上,细细抚摸她项上浅浅勒痕,“还疼吗?”

他故意用指腹粗糙之处有一下没一下在她肌肤上滑动、摩挲,那异样的触感,素珍脸上发烧,暗自忍住,笑道:“你不是不知,我自小就皮粗肉厚。”

他闻言笑了一下,淡淡道:“今晚,我就翻你的牌子。如此,铁证如山,谁也无法再说什么。”

这话却把素珍惊得打了激灵。她突然想起那天他走后自己在偏殿发现的白色巾帕,她当时不知那是什么,如今登时明白。她怔忡半晌,方才勉强挤出一丝声音,“等下个月十六好不好?”

李兆廷眼皮微撩,“为何?”

声中透着一丝阴鸷。

她没有立刻答话,反倒是李兆廷一顿之下,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那天是我生辰。”

“好。”他唇角弧度渐见缓和,看着她的眼睛,低头又往她唇上吻去,素珍知自己不能过于抗拒,一手绞紧衣角,这时,殿门外传来一丝响动。

“皇上,奴才把药膏取来了。”小四的声音随之小心翼翼响起。

这一声暂救了她,李兆廷起来,走到门前。折回来的时候,手中拿着瓷瓶和纱布。素珍正要接过他手中瓶子,他突然伸手一点,素珍顿时跌回床上,一动也不能动。

“你为何点我穴?”她胆颤心惊,李兆廷却没有答话,把瓶子放一旁,将方才跌在盆中的布巾再次绞了,而后替她擦起脸来,接着又拭了拭脖颈,最后拿起她双手,放到自己膝上,擦了两遍。他擦得仔细,而小心,怕弄疼她。

“你小时候像个野猴子,遇到我不肯陪你的日子,总爱带着冷血和红绡出门撒野,有时回来一身泥尘,就缠住我替你洗脸。我那时侯觉得你这人真讨厌。但是,那天你被连玉杖打的时候,我恨你害了阿萝,但我跪在那儿,却还是想,将来有朝一日,我定会把他也活活杖毙,就像他对你做的。”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又倒了些药,替她煨到各处小伤口上。

素珍咬着唇,竟不知如何答话,直

到她放了他,她便赶紧走了,出门前,却听到他淡淡说道:“今晚,朕还是翻你的牌子。”

这一次,他用“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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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穿越小说《传奇》作者墨舞碧歌。
那一年,他是武帝连玉亲点的首届状元,侍君为民,清正出色;那一年,他宫宴醉卧他身边,枕帝袖眠,武帝撕袖而起早朝;那一年,他被揭发为逆臣之后,武帝连驳十八道重臣谏折,赦他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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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小说讲述了那一年,他是武帝连玉亲点的首届状元,侍君为民,清正出色。那一年,他宫宴醉卧龙帷,枕帝袖眠,武帝撕袖而起早朝。

⑻ 传奇墨舞碧歌结局

结局:素素被连玉下令用棍子打死了,权相很伤心,连玉很后悔

《传奇》是墨舞碧歌所著的一部古典架空小说,首次发表于红袖添香网站。该故事取材于黄梅戏当中的女驸马,小说中女主冯素珍虽然依旧考状元,娶公主,斗高官,但是二者又不尽相同。小说较之更为复杂,冯素珍与皇帝连玉,公子李兆廷,右相权非同等人有着更多的对手戏,而她的一生也必将是个传奇。
作品简介
那一年,他是武帝连玉亲点的首届状元,侍君为民,清正出色;
那一年,他宫宴醉卧龙帷,枕帝袖眠,武帝撕袖而起早朝;
那一年,他被揭发为逆臣之后,武帝连驳十八道重臣谏折,赦他死罪;
后来,女子顾双城乔装考试,获封第二届状元;
后来,双城被赐妃,惊艳天下;
后来,他以剧毒谋害武帝宠妃双城,虽未遂,武帝盛怒,令乱棒将他活活杖至断气。
后来,尚宫局四名最高执事女官深夜被密诏至金銮殿,任务竟是为他净身入殓。时至,众女官惊恐发现,銮座上仅一具女尸静陈,口含玉石,身披武帝八爪金龙大袍,“他”竟是女子,有女官颤抖一检,“他”亦早非处子……
如果你的仇敌是最睿智狠厉的皇帝,如何才能让他痛,夺他心头最爱?可为何最终却自己先罢了手,君王又可曾痛过一分?如果心怀天下,绣织大好河山又岂止男子独为?大隐隐于朝,全新演绎一曲女驸马、女子从政的千古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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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 作者:墨舞碧歌简介:那一年,他是武帝连玉亲点的首届状元,侍君为民,清正出色;那一年,他宫宴醉卧龙帷,枕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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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 作者:墨舞碧歌简介:那一年,他是武帝连玉亲点的首届状元,侍君为民,清正出色;那一年,他宫宴醉卧龙帷,枕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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