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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班小说在线阅读

发布时间: 2022-06-15 19:5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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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终极一班
作者:八爪将军
状态:已完结
最后更新时间:2017/8/19
最新章节:正文 新书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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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班地铁》是由弗朗索瓦·特吕弗执导,凯瑟琳·德纳芙,杰拉尔·德帕迪约、HeinzBennent等联袂主演的爱情电影。影片讲述了二战期间,德军占领下的巴黎。犹太人卢卡斯·斯坦纳为躲避纳粹的种族迫害,躲在剧院地下室里通过他的妻子玛丽恩来领导剧院和排练他所编的剧目,玛丽恩却在排练中和男主角的扮演者格朗热产生了爱情的故事

④ 最后一课 郑振铎 全文

最后一课



郑振铎



这一天的清晨,天色还不曾大亮,我在睡梦里被电话的铃声惊醒。

“听到了炮声和机关枪声没有?”在电话里说。

“没有听见。发生了什么事?”

“听说日本人占领租界,把英国兵缴了械,黄浦江上的一只英国炮舰被轰沉,一只美国炮舰投降了。”


接连的又来了几个电话,有的是报馆里的朋友打来的。事实渐渐地明白。

英国军舰被轰沉,官兵们凫水上岸,却遇到了岸上的机关枪的扫射,纷纷地死在水里。日本兵依照着预定的计划,开始从虹口和郊外开进租界。

被认为孤岛的最后一块弹丸地,终于也沦陷于敌手。

我匆匆地跑到了康脑脱路的暨大。

校长和许多重要的负责者们都已经到了。立刻举行了一次会议,简短而悲壮的,立刻议决了:“看到一个日本兵或一面日本旗经过校门时,立刻停课,将这大学关闭结束。”

太阳光很红亮地晒着,街上依然的熙来攘往,没有一点异样。

我们依旧摇铃上课。我授课的地方,在楼下临街的一个课室,站在讲台上可以望得见街。

学生们不到的人很少。

“今天的事,”我说道,“你们都已经知道了罢,”学生们都点点头。“我们已经议决,一看到一个日本兵或一面日本旗经过校门,立刻便停课,并且立即地将学校关闭结束。”

学生们的脸上都显现着坚毅的神色,坐得挺直的。但没有一句话。


“但是我这一门课还要照常地讲下去,一分一秒钟也不停顿,直到看见了一个日本兵或一面日本旗为止。”


我不荒废一秒钟的工夫,开始照常地讲下去。学生们照常地笔记着,默默无声的。


这一课似乎讲得格外的亲切,格外的清朗,语音里自己觉得有点异样,似带着坚毅的决心,最后的沉着;像殉难者的最后的晚餐,像冲锋前的士兵们上了刺刀,“引满待发”。镇定安详,没有一丝的紧张的神色。该来的事变,一定会来的。一切都已准备好。

谁都明白这“最后一课”的意义。我愿意讲得愈多愈好;学生们愿意笔记得愈多愈好。

讲下去,讲下去,讲下去。恨不得把所有的应该讲授的东西,统统在这一课里讲完了它,学生们也沙沙地不停地在笔记着。心无旁用。笔不停挥。

别的十几个课堂里也都是这样的情形。

对于要“辞别”的,要“离开”的东西,觉得格外的眷恋。黑板显得格外的光亮,粉笔是分外的白而柔软适用,小小的课桌,觉得十分的可爱;学生们靠在课椅的扶手上,抚摩着,也觉得十分的难分难舍。那晨夕与共的椅子,曾经在扶手上面用钢笔、铅笔或铅笔刀,有意识或无意识地涂写着,刻划着许多字或句的,如何舍得一旦离别了呢!

街上依然的平滑光鲜,小贩们不时地走过,太阳光很有精神地晒着。

我的表在衣袋里低低地嗒嗒地走着,那声音仿佛听得见。

没有伤感,没有悲哀,只有坚定的决心,沉着异常地在等待着,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远远的有沉重的车轮碾地的声音可听到。

几分钟后。有几辆满载着日本兵的军用车,经过校门口,由东向西,徐徐地走过,当头一面旭日旗,血红的一个圆圈,在迎风飘荡着。

时间是上午10时30分。

我一眼看见了这些车子走过去,立刻挺立了身体,作着立正的姿势,沉毅地合上了书本,以坚决的口气宣布道:“现在下课!”

学生们一致地立了起来,默默地不说一句话,一个女生似在低低地啜泣着。

没有一个学生有什么要问的,没有迟疑,没有踌躇,没有彷徨,个个人都已决定了应该怎么办,应该向哪一个方面走去。

赤热的心,像钢铁铸成似的坚固,像走着鹅步的仪仗队似的一致。从来没有那天无纷纭的一致的坚决过,从校长到工役。

这样的,光荣的国立暨南大学在上海暂时结束了她的生命,默默地在忙着迁校的工作。

拓展资料:

人们都知道法国作家都德的短篇小说《最后一课》;却很少有人知道,中国著名爱国作家、学者郑振铎先生的“最后一课”。

那是1941年,大半个中国仍沦陷在日寇的铁蹄下,唯有上海的租界仍在英美的势力范围,犹如“孤岛”。12月8日这一天,“孤岛”也沉沦了。

大清早,暨南大学校长办公室里,空气仿佛凝固了。老校长老泪纵横,正主持着简短的校务会议。最后,他颤声宣布:“课照常进行。只要看到一个日本兵,或是一面日本旗经过校门,就立即停课。”

默默无声的人群中,有一个紧锁浓眉面孔清癯的中年男子。他,就是暨大教授兼文学院院长郑振铎。

还是在东北三省刚刚沦陷时,他就写了历史小说《取火者的逮捕》和《桂公塘》,愤怒斥责国民党卖国政策。写作时,他时时横眉拍案,连声大喝:“奸贼,奸贼误国!”1936年10月,他和鲁迅等人联合发表了《文艺界同人为团结御侮与言论自由宣言》。1937年底,国民党军队撤退,上海成了“孤岛”,郑先生仍在上海坚持救亡活动。

当时,日特活动猖獗,有许多人因与抗日有关而失踪、死亡。少数人动摇了,甚至做了汉奸。郑先生却凛然正气,无所畏惧。1938年3月,他参加了中国文艺界抗日战争协会,被推举为理事。他还专门到被称为上海“抗大”、由地下党领导的“上海社会科学专科学校”去兼课,为党、为新四军培养了不少干部。

有一天,一个刚当汉奸的老友来了。此人掏出一张开有巨额金款的支票,说:“郑先生,你近来生活很困难,清水先生已知道了。清水先生一直很敬佩你的文章学问,想让你主持一方面的文化工作……这是清水先生的小意思!”

郑先生一听“清水”,便知道是主管文化侵略的日本大特务,他一怒之下扯了支票,朝老友脸上掷去,大骂:“瞎了狗眼!”此人只好夹着尾巴逃跑了。不久,沪江大学校长刘湛恩、《大美晚报》记者张似旭二位名流被刺杀,于是有人警告:“你要当心!”郑先生也差点遭到暗算,幸好有学生通知,但他事后仍继续为祖国命运奔波操劳……

郑先生从回忆中惊醒,快上课了,他拿起讲义夹,急匆匆进了教室。教室里坐得满满的,鸦雀无声,多像小说《最后一课》的描写啊!郑先生热泪盈眶:“我想„„大家都知道了,今天是我给你们上的中国文学史的最后一课。要永远记住,我们是中国人!”讲课开始了,一分一秒都显得格外沉静。平素调皮的学生,今天也是屏着呼吸,满噙了眼泪。不幸的时候终于来临。近处忽地传来了沉重的车轮碾地声,几辆卡车已进了校门。阴森森的风中,一面太阳旗抖动着。时针指着10∶30。

“现在下课!” 郑先生挺直了身体,作了立正的姿势。全体同学唰地一下站起来,很久很久,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几个女生低低的啜泣声,师生们的胸中都燃烧着爱国的烈焰,一个一个捏紧了拳头。

这就是郑振铎先生在暨大上的最后一课,也是他教书生涯的“最后一课”。抗战胜利后,因为他继续反对国民党的亲美卖国政策,便被剥夺了教书的权利,蒋介石不许任何大学聘请他。但郑先生的“最后一课”所表现的崇高爱国之情、报国之志却教育了千百个后来者!

同样是表现爱国情感的,都德的《最后一课》与郑振铎的《最后一课》在内容上的表现有什么不同?

都德《最后一课》以热爱祖国语言来表现爱国情感,郑振铎的《最后一课》通过随时准备反抗敌人的侵略来表现爱国情感的。

⑤ 有小说<最后一班爱情列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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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有。。。
最后一班爱情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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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一个农民工在一建筑工地坐在半截子楼房的二层平台上拿着一根铁丝,声称包工头要是不在半小时里把欠他一万四千块钱给他,他就把铁丝搭在高压线上。
晚报新闻记者张洁领着好友宋静赶到工地,农民工向开会一样围在楼前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说话,那个人的死活好像就跟他们无关一样。
“这些人怎么这样?那人不是他们的工友?”
“他们才不管这些呢,巴不得有人出头,工头肯定都没他们钱……”张洁举起相机在人圈的空场上就拍照。
宋静喊:“喂!你这么傻呀!死了吃啥啥都不香了……”
那人就像她不存在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工地左侧一间临时房的门“乓”的推开,一个家伙牵着一条大狼狗出来冲这边大喊:“照啥呀照,这照我可放狗啦!”
那狗也窜到它主人前面“汪汪”的叫。
“这真是狗仗人势!”宋静自言自语。
张洁朝宋静挥挥手说:“够啦,快走。”
宋静挺纳闷,当记者就这么简单,喀哧喀哧照几张照片就完事,咋也得给那只狗照一张特写巴。
谁知那只大狼狗突然挣脱了主人的手,狂叫着朝这片窜过来。这也太突然了,张洁吓得尖叫了一声就人群里跑,一边跑一边喊:“宋静快跑阿!”
宋静吓得腿直扁花,刚跑了两步就后脚拌在前脚跟上,噗嗵趴下了。心想这回算完了!
大狼狗离宋静还差两步远,它红着眼耷拉着舌头准备在哪儿狠狠地咬上一口。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二楼拿着铁丝准备钩高压线自杀的那位忽然横着身子载下来,正巧砸在大狼狗身上。大狼狗被砸得嗷叫了一声,它急了,回头就是一口,正咬在那人的大腿上。那人疼得直打滚。
这是刚才还无动于衷的农民工们呼啦冲上来,一顿乱棒打得大狼狗四处乱钻,最终拉拉着跨逃进了楼里。
张洁扶起宋静,她对刚才发生事一无所知,她早就吓懵了。张洁扶着她走出工地。迎面一辆救护车从她们驶过,她俩清楚那是来接那个人的。半路上张洁刚才发生事全部说给了宋静,宋静听着一言没发。

市康复医院。
宋静已是第三次来看那个要触高压电自杀,又为救她被狗咬了的人。她知道他叫柱子,还知道了他的不少事情。
柱子有些发毛;“我得的是艾滋病!”
“我知道,艾滋病怎么了?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可怕,你对这病了解的也太少,你要是不嫌烦有空儿我讲给你听,我不会跟你开玩笑。”
柱子吃了一惊,“你知道?你不怕?”
“怕什么?”说完她毫不犹豫的拨开一个橘子塞到他手里,随后自己也拨了一个。
柱子的心热乎乎的,他觉得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他有些激动问:“你想听啥?”
“随便,家,喜欢的,女朋友,想说什么说什么。”
她脸上挂着平淡的微笑。
“不知从何说起?不信任我?我先介绍一下自己,宋静,就叫我小静吧,二十六岁,谈过一个男朋友两年前吹了,当时挺痛苦,好在我有许多朋友可以倾诉,说出去来也就轻松了,交流会让人消除所有的烦闷比压抑在心里要好的多,你说这有道理么?”
她真挚的语言把柱子那道自卑的防线冲跨了,闷在心里许久的话象破堤的洪水冲出来。
“我叫柱子,二十二岁,我家那儿风景很秀丽,叫‘绣景镇’,可是风景好也不能当饭吃,没法种小麦种水稻只能种苞米,一年打的苞米连半年都不够吃,穷日子过的你都想象不出来。我十岁时父亲出工伤死了,十三岁那年妈妈也去世了,是邻村一个远房表姑时不时的接济我我才长大并读完高中,表姑家有个闺女叫小洁比我小一岁,她待我特别好,记不清有多少次她因为护着我挨表姑打,她甚至黑灯瞎火的瞒着表姑到两村之间的山坡上陪我一起偷玉米,有一次我俩被人家逮着了,吓的小洁直哭,我就把她搂在怀里结果我被踢断了一根肋骨。没钱上医院就在小屋里养了两个多月。两间破瓦房是父母留给我的唯一财产,每天我躺在炕上只有两件事,望着窗外远处山坡上那漫山遍野的桃树叶在骄阳里渐渐的飘落,另外就是聆听小洁那熟悉的脚步声。她每天不知要来多少次,给我送饭更多的时候是来看我,饭当然很粗糙,并不是表姑存心给我难吃的,她们也吃这个,不过我的饭碗里有时会多出一节香肠或是一块猪头肉。瞅着小洁看我的那种眼神我暗暗的下决心;等我好了就出去打工挣很多很多钱回来报答小洁对我的爱护。”
“到了春天我的伤全好了,我决定到省城去打工,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和小洁最后一次在山坡上见面。她哭了,哭的那么悲伤以致于不顾一切的扑进我的怀里紧紧的搂着我哽咽着说:‘哥,你不会不回来吧?不会把我忘记吧?我喜欢你,哥你知道么?’我咋会不知道,小洁对我好永远也不会忘,我也早就喜欢上她了,我对她说;‘小洁,你答应我一件事,要考上大学,我挣钱供你,你不能让我失望。’她说;‘我会,只要你说的我一定会作,哥你也要答应我等我大学毕业了就娶我。’我答应了。我俩不知说了多少未来美好的憧憬也不知流了多少泪,最后我俩按着我们自己的方式跪在地上相互给对方磕了三个头算是订下终身。第二天我告别了泪眼汪汪的小洁怀着说不尽的期盼和梦想独自踏上了进城打工挣钱的艰难之路。”
宋静一言不发静静的听着。
“你别笑话我,我没文化进城就是想多挣点儿钱,为了钱我啥傻事儿都干过,你不嫌弃我是艾滋病还对我这么好,你还想知道啥尽管问。”
“笑话你干么?你也不傻,多赚钱有什么不对?你一定赚了不少钱吧?”
“干了五年零八个月除了去年和前年的工钱有一万三千多块没要回来,到手的也有两万多块钱,我 是木匠每月工钱八百多块,我挣的不少。”
“那你在你们那儿也算是富人了,比我趁钱。”
“都花了,不怕你笑话,小洁上大学的费用几乎都是我寄给她的。”
“哇!好浪漫呦!把钱供恋人上学多幸福!她漂亮么?”
“她挺漂亮的,大前年我去看过她一趟,完全是城里人的打扮,不再是那个土里吧唧的乡下丫头,真的。见到我挺亲,领我到饭店吃火锅还送我到火车站她一直抹眼泪。不过她跟你比还差的很远,你太漂亮了。”
“真的?我真有那么漂亮?你别夸我,我会抽风的。”
“我说的都是实话,绝对没夸张。”
宋静得意的脸都红了,暗自笑了半天才又问;“你很喜欢她?”
“恩!我喜欢。”
“她很有福气,有你这么一个男朋友赚钱供她上学,我真羡慕她!她知道你在这儿住院吗?”
“不知道,我这种病咋跟她说呀?她去年就该毕业,有半年没联系,我打算跟她断了,怨我命不好,再说我也活不了多久还连累她干啥。”
宋静沉默半晌才说;“我却不这么想,你只不过是个病菌携带者,几年或是十几年都不见得死,你为什么没信心呢?你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咱不说世界上有多少患艾滋病的人,光咱们国家就有几百万他们都死了么?没有!他们都活的挺好,有数不清的人勇敢的向病魔挑战。可你呢?放弃!连一点男子汉的气概都没有,等死?我都替你脸红,要知道你离死还差十万八千里呢!你要是十年八年死不了怎么办?人家医院能白让你住着?说不定一个星期后就把你轰出去,你还有多少钱?几十万?还是好好想一想,拿出点勇气来从这儿自己走出去那样你还有希望!相信我你真的还没到死的那个地步,你总不想等把钱花光被撵出医院吧?”
宋静的话对柱子的确触动不小,他开始相信她的话了,她是艾滋病志愿者协会的人,她没有理由糊弄他,再说她是那么的真诚。听她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医院真会把他撵出去,可是他怎么面对以后的生活?他还能干什么?哪儿又是他的落脚之地?
“谁会看的起我?我咋生活?”
“是,这是个很难的问题,但你只要勇敢的面对它又有什么可怕的?现实一点说看病得需要钱,你总不会等钱花完就跳楼吧?你的省着花。还有你不告诉你那个小洁,等她以后知道会怎么想?你还让她活不活?”
“咋告诉她?说我把钱都寄给了她没钱吃饭卖血染上的艾滋病?她信么?我说不清。”
宋静默默的看着他。
“你不信?我真是卖血染上的病。把钱寄给小洁后就再也没领到工钱,实在没法儿我就去卖血,三次四百块钱,靠着这钱我过了一个多月,后来出虚汗发烧,就被炒了鱿鱼,为省钱我到小诊所去看病不管事儿,没辙才到了这儿,这才知道自己得的是艾滋病。听人说这种病根本治不好,活不长,再说太寒蝉,咳!我能跟谁说呀!”
“要是我告诉你至少还能活十年你能信么?能改变想法好好治病活下去?象以前一样工作、恋爱结婚建立一个家?”
“谁想死啊?真要是象你说的那样我一定会好好活着,可是这能是真的?”
“真的,并不象你所想象的那样很快就会死,只要你能勇敢的面对它建立起战胜它的信心坚持吃药你一定会把病情控制住,你要相信我。”
“你是个好人,我信你的,我该咋办?”
“在医院住着你那点钱马上就会花光,你还是带着药先回家去,一边吃药一边赚点钱,关键是你要有毅力和信心。对了,我问你工地上还欠你多少钱?”
“十四个月的工钱,一万三千多块,有欠条,”
“那好,我去给你把这笔钱要回来,等钱一到手你就出院。”
“能要回来?那老板可黑了,你可要当心。”
“你就放心吧,我有办法,你安心等几天我一定把钱给你要回来,你把欠条给我拿来。”
“我这就去拿,我咋感谢你呀?”
宋静眨眨眼睛说;“用吗?不过你要是真过意不去到时候就请我去北京‘龙庆峡’玩玩儿吧。”
“行,我一定请您去。”柱子的心情在这一瞬间轻松多了,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医生没治好甚至昨天还时刻等着死的他只跟这个宋静聊了两次就仿佛病好了一半,是她的真诚打动了他还是她的魅力征服了他?他仿佛看到生活的希望便飞快的跑向了病房。


宋静真把那一万块钱给柱子要来了。她把老板吓的够戗,说不给钱就把病人拉到工地上去,老板哪敢把一个艾滋病搁在工地上,狠狠心把钱给了她,宋静又是艾滋病志愿者协会的,惹恼了她可不是好玩儿的事,全世界都在关注艾滋病,为一万多块钱造成新闻事件他不值得。柱子不知该说什么感谢的话憋了半天说;“我请你去龙庆峡。”
宋静愉快的答应了。
坐火车到北京再从北京坐车两个多小时就到龙庆峡了。这儿真是一个旅游赏玩的好地方。站在库顶举目眺望,碧水微波青山依奕,如同一幅气势磅礴的山水画卷瞬间复活在眼前。峡水荡漾陡壁悬崖。眼看前面一座大山挡住去路,可到跟前又是一条优美的峡谷。碧水青山之间仿佛覆盖着一层薄纱看水朦胧看山朦胧。
从坐上汽船柱子的眼睛就不够用了,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来这么好玩的地方,更是第一次看见这么雄伟壮观的景色。他问“是不是下雾了?”
宋静今天漂亮极了,脑门儿上扎着一条紫色发带儿,长发散落在脑后被风吹的微微飘起。她拢一下头发对说;“不是下雾,这薄薄雾纱是龙庆峡的自然景观而且流还传着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相传在很久以前东海王子爱上了北海龙王的女儿,龙王极力反对但依然阻止不住女儿与王子偷偷约会,龙王一气之下就把王子囚禁到这条峡谷里。龙女万分焦急她想尽一切办法营救王子但都没成功。一天夜里龙女将一条薄纱投在峡谷之上遮住月色悄悄把王子救走了,这条峡谷便被人们取名‘龙庆峡’。遗憾的是龙女慌乱中把薄纱忘在了峡谷之上。从此这秀美的‘龙庆峡’上就多了一层轻轻的薄雾,给整个峡谷增添出许多神秘和暇意。”
柱子静静的盯着她的脸,眼里含满泪水。不是这故事使他感动,而是她,她与他萍水相逢无亲无故,她自愿来到他身边唤起他生存的快乐勇气,她那么漂亮陪着他这个农民工来游玩,她什么也不图并且毫不在乎他是个艾滋病人,她心地多么善良!拿什么报答她?她是他这辈子遇到的最好的姑娘,他很喜欢她,可是他知道他没这个资格。
故事早已讲完她在他眼前晃晃手问。“喂!不至于的吧?你可是个大老爷们儿,真有这么感人?”
柱子赶紧揉揉眼说;“感人,小龙女跟王子!你说那个小龙女咋就把纱巾忘了呢?嗨!我就别瞎咧咧啦,反正咋说也说不圆,我在想你这么俊这么好,我要是个城里的多好!”
宋静的脸顿时绯红起来,她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把照相机塞给他。“给我照张相,你往后站,抓住栏杆别掉下去,蹲下最好。”
柱子蹲下,不是怕掉下船,是想为她选个好景。她站在船的另一边,此时船正好驶过一座悬刻着“龙庆峡”三个字的岩峰,柱子对她说;“别动,别动啊!笑笑。”说着按下快门。谁知这时正好转弯,船突然朝左边倾斜,柱子一屁股坐在甲板上。宋静踉跄几步没站稳正好扑进柱子张开双臂的怀抱里。宋静吓的紧抱着柱子一动不动。很快船就平稳了,柱子想扶正她,谁知她却紧紧的搂着他就是不松手,她的脸顶在他胸口上呜呜的哭起来,那双平时总是微笑的眼睛溢出一串串泪珠儿,柱子也不敢问她为什么伤心。船上所有的人都投来新奇的目光。有位姑娘还用一台即出照片的相机对着他俩拍照。她见柱子看她还冲他眨了眨眼睛。
船到金刚寺游人们都下船去了。宋静这才抬起脸,眼睛红红的对柱子说;“让你笑话真不好意思,本来是开心的弄的你不开心,我不会这样啦,请你原谅!”
“没事儿,你有啥不顺心的事儿上这和尚庙里烧柱香磕俩头就都能过去。”说完他拉起宋静就要上岸。
那个偷排他俩的姑娘挡在面前把一张照片递给柱子。“我真羡慕你们,祝你们永远这样,我还给这张照片起了个名字叫《爱人》,你们不会反对吧?”
宋静有些疑惑不解把脸凑过来看,照片上她头顶着柱子哭,柱子正张着双手不知往哪儿放,那样子就象一个受了委屈的女人在向自己的男人撒着娇。宋静的脸顿时红了,她问那姑娘;“谁让你这样做的?你这是侵犯人权侵犯个人隐私。”
那姑娘伸了一下舌头转身跳上岸消失在人群里。
宋静把目光移向柱子,柱子没等她问就说;“我知道她照没反对,我想留下这张相片。”
她看了柱子老半晌。“你真想留着?”
“真想,我知道我不配,可我想以后再也见不着你了,我真想留下,我会一辈子保存它。”
宋静说;“那就留下吧,不过不能笑话我。”
“不会,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你能不能在背面签上名字?”
她点点头。柱子赶忙把照片翻过来递过去,谁知那照片后面还真写着两个字“爱人”。柱子想这下算完啦她准会把照片撕了。然而她看后却暗自笑着在上面写上宋静两字,还有一个电话号码:xxx--xxxxxxxx。
柱子小心翼翼的接过来揣进怀里。
这一天柱子和宋静玩的很开心,很晚才回到市里住进宋静事先预订好的旅馆,彼此再没多说话,她去前台给他拿来第二天早晨6点的车票就回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柱子一夜没睡,看着那张《爱人》照片一股股暖流涌遍全身,他想起爱他的小洁,想起他十七岁就背井离乡出来打工受的苦和罪,省吃减用供小洁上学而自己卖血糊口最终染上艾滋病。恐惧绝望时她使他又使重新活下来,她那微笑的眼睛里面有了让他喜欢她的感觉,他不敢,他只能感激她,把她看作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天使。
天已经亮了,柱子站在她房门前默默的鞠了一躬,心里说;“尊敬的宋静我就不跟你说再见啦,见着你我会哭,我深深的感谢你,我不会忘记你,不是说好人定有好报吗?你会幸福快乐!我走了。”泪水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柱子飞快的跑出旅馆打车奔向了火车站。
此时宋静正站在窗帘后看着他默默的流着眼泪。


在这春意昂然的季节柱子终于回到了离别五年的故乡。这个小村跟他走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他家的院墙上长满了野草,瓦房更加破旧。柱子推开破旧的寨栏门用斧头劈开屋门上的锁,屋里满是尘灰和蜘蛛网。心里禁不住涌起一股凄凉,可这毕竟是他的家。
柱子整整打扫了一下午屋子才有点模样,晚上烧一锅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躺在已经有五年没睡过的土炕上热热的非常舒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上午。屋外阳光灿烂。他打算到二里地外的锈景镇买些生活必用品,刚走出院门突然看见门前戳着一块木板,上面还贴着一张告示写着:
“柱子请你自觉一点儿,你得的啥病你自个儿知道,俺们大家也清楚,咱村的大爷大妈姐们兄弟可都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可不能坑俺们。咱村委会连夜开会决定既要关心你的生活又要保证全村人不被传染,所以希望你最好不要上街,你要买啥就写个条子连钱一块压在门口的石头底下,俺们保准在两个钟头之内把东西给你买来,请你看在老少爷们儿的面子上照办!”
柱子的心象被猛刺一刀特别疼,他纳闷消这息怎么传的这么快,不用说村里人都知道,这可怎么出门?“唉!说啥也没用,还是面对现实,就象宋静说的那样不能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心想人们要是都跟她一样多好!一想起她柱子心里就热乎乎的。可话又说回来谁不害怕被传染上这种让人听着都起鸡皮疙瘩的怪病,乡亲们还算文明还贴个告示并且义务服务,好!就不为难乡亲们啦。柱子回屋找张纸写上要买的东西把二百块钱裹在里面用砖头压在那块木版下。
两个钟头后柱子出去一看门口真堆着一大堆东西,米面鸡鸭调料样样且全还有剩下的钱。柱子拎进屋炖了一锅鸡打开啤酒吃饱喝足就上炕躺下了。可是天天如此吃就跟蹲监狱似的难受极了,好不容易熬了半个月柱子就憋不住了。他把心一横上了街。他想好了时刻注意自己的行为,不跟人一块儿吃饭,不跟人有身体接触,就连说话都要与人保持一步多远,反正自己要有自知之明别叫人家讨厌。
走在街上觉得空气都新鲜,他想去看看表姑,主要是想见小洁。路过小时侯他和小洁常来玩的山坡上去看看,这一看更想小洁了。他猜小洁肯定早就知道他得病的事,也知道他回来,她没来一定是表姑不准她来或者是怕村里人说闲话,她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柱子清楚表姑是个势利眼,她没准会骂他一顿,但他还是决定去一躺。瞧瞧自己狼狈样觉得应该先去剪剪头。想起村头有个理发馆,没出去打工之前头发都是在这儿剪,那时他和小伙伴儿们都叫他狗子哥,他对他们也特别的好,柱子想狗子不会嫌弃他。
小理发馆还在,看见它就有种亲切感。狗子显得很老,柱子推门进去叫;“狗子哥!”。狗子看见他脸上立刻露出喜色,但是刹那间就消失了,他嘟囔半晌蹦出四个字“你别害我!”
柱子象被浇了一盆凉水浑身发抖,还有啥说的,走吧!
街上有以前给过他吃的叔叔婶子,哄他玩过的爷爷奶奶也有和他一起长大的伙伴们甚至有同学,而现在他们就象看见一个怪物投来的全是鄙视的眼光。柱子象贼一样跑回家,真想大哭一场,但又一次想起宋静说过的那些话最后还是决定去看小洁。
表姑看见柱子就象见到鬼一样乓的把门关上颤抖着声音说;“你你你还回来干啥?你就死在外头得啦,我没你这门子亲戚,我不想着上病,你给我赶快走!”
“表姑,我想看看小洁。”
“你可不能见她,她不在家,她还年轻你不能害她,再说她已经结婚了你就别瞎搅和了!你都这样了就在家呆着吧,出来干啥?你就饶了我和你表妹吧。”
柱子知道她不会开门也不会听他说话了,小洁更看不到,只好带着凄凉离开。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柱子望着窗外嘴里不停的念叨;“我要坚强!我没罪!我要活下去!”也许这句话真有魔力使他渐渐的迷糊了。
柱子琢磨许久还是意识到绝不能再把自己困在这个小屋里,这样病不死也得窝囊死。还是应该活得自由一点。谁爱说啥就让他说吧,狗子不给剪发就到镇上去,就不信所有人都知道我柱子得了艾滋病。柱子还想买一套运动服,他要锻炼身体,要是一年半载死不了看谁还什么说的。
走出小院发现木版上新贴着一张小告示,低头一看高兴的差点没跳起来,上面写着:“今天中午十一点在镇‘依云酒吧’见,小洁。”
柱子立刻返回屋把诊断证明带上,他想向小洁证明他只是艾滋病菌携带者不是那种说死就死的病。以顾不得街上有没有人用怪眼看他急匆匆的跑出村三里地转眼就到了。尽管很累还是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
小镇跟以前大不一样。沿街全是崭新的酒店影楼歌厅美发店。广告牌子琳琅满目,十字路口还有了红绿灯和警察,虽然跟大城市还差的远但跟走的时候比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柱子到美发店剪了发然后买了一套浅灰色的西装穿上拿着一束百合花疾不可耐的找到那家“依云酒吧”。
酒吧里响着柔美的音乐,小桌上都点着蜡烛。小洁坐在一盏烛光下,柱子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儿,真想把她搂进怀里,可还是忍住了这股冲动告戒自己越是爱她就越不能给她带来一丝一毫的危险,哪怕是万分之一。
柱子把那束百合献给小洁,但小洁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最终还是颤抖着攥上了拳头,喃喃的说;“你坐吧。”
这就是日思夜想的恋人小洁?柱子太吃惊!她竟然连鲜花都敢不接?柱子无奈的坐下在烛光中看她,尽管她的摸样还跟两年前他去学校看她时一样俊俏,可原来那份亲昵和柔情不见了。她低着头甚至看不着眼,说话的语调也变的象个陌生人。
“你还好吗?病咋样?多吃点儿好的别委屈肚子。”
“我!”他无言以对。
“听说你得那种病我很难受,我知道没法治,你知道我喜欢你,我妈你也知道她绝对不会让我再跟你来往,这就是命,我信了,我对不起你,你也知道咱这儿的人观念有多封建,我要是跟你会被骂死的,我!”
“别说啦,我想这跟别人没多大关系,是你怕被我传染上,我这病叫‘艾滋病’,是丢人的病,你放心我不会再妄想着与你好下去,我不是那种没道德得人,但是让我没想道的是你连接我花的勇气都没有,甚至不敢跟我说一句真话,我现在倒为你而感到可怜。”说完柱子站起身要走。
“你等等,我说,我是怕被你传染上那可怕的病才忍痛跟你分手的,我怕会后悔就跟一个追我的男人拉了结婚证,是我对不起你,但也不能全怪我,谁叫你得这种怪病,你对我好我不会忘,我上学全是你供的,我会补偿你。”
“住最!我啥也不要,我告诉你我会活的很好,我不会死,另外我还的告诉你我得的不叫怪病,叫‘艾滋病’,艾滋你懂吗?”柱子说完愤然走出了“依云酒吧”。
柱子的心这回是凉透了,他能经的起别人的冷眼、咒骂、歧视,但却经不起她的无情,她是他的恋人!可以说是真正的青梅竹马,他供她上了四年学,得这病也不能说与她毫无相关,她怎么能这样?实际上他早就打消了与她结婚的念头,他很痛苦,他也没奢望她报答他,只要她对他表现的亲一些把他当哥哥看他就会心满意足。她不但没这么做还一听说他得艾滋病就立马找个人结了婚。这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沉痛,他的理智再次失去控制。
柱子近似于疯狂,他要试试“艾滋病”有多可怕。他就不相信人人都怕它。他现在看见什么都长气都不顺眼都想把它砸碎。他四处撒摸,本想找块砖头砸影楼或是商店的玻璃,恰巧看见有辆三轮车没上锁,他马上奔过去骑上就走。商店里追出三四个人来把他揪下来,有个小伙子还要打他。他把眼睛一瞪。“你打呀!我告诉你我可是艾滋病!不信是不是?我给你看看证明。”他把证明递给小伙子,
小伙子看后象过电一样把那张纸扔在地上脸唰白。“这东西真有艾滋病!”另外的几个人象见到瘟神似的松开手跑出去老远用恐惧的眼神儿瞅着他。
柱子觉得真痛快,捡起那张证明冲他们喊;“咋不打我?求求你们打我一顿吧!不打是不是?那我就把三轮骑走了。”说完骑上三轮就走。那几个人站在那儿眼巴巴的看着他一不没动。
柱子骑着三轮在街里瞎转,来到十字路口正好赶上红灯。他想;“真他妈得劲儿,这回看看闯红灯啥感觉。”
交警见有人闯红灯立刻跳下岗台拦他,柱子骑着就跑,交警在后头一直追到过了路口才追上。在这“锈景镇”恐怕还没人敢在交警面前这么横冲直撞,怕是也没遇到过柱子这样的。交警一把揪住大吼;“你找死啊?红灯也敢闯?”
柱子说;“你说的没错我正是找死,你有本事弄死我。”
交警被噎的够戗。“嘿!今个斜啦啊!还是个混混儿,呆会儿有你求我的时候。”
柱子说;“不人揍的求你,你不整我我可走啦?”说完推起三轮掉头就走。
交警再次揪住他。“三轮扣了,要三轮罚款二百。”
柱子说;“一分都没有,你赶快撒开我,不然你会后悔。”
交警嘴一撇。“你恐吓我?你仗着谁呀?你是不是有病?”
柱子冲他点点头。“你太聪明了!我的确有病,不信给你看看诊断证明。”他掏出证明单递到交警眼前。“看清楚是啥病了么?是艾滋啊!”
交警的手一下弹开了,眼里顿时充满惊恐。
看着他这副模样柱子真开心。“咋样?我冲你打两个喷嚏?”
交警后退两步。“你喝酒了,我不跟酒鬼一般见识,等你清醒后再找你。”说完挤出人群朝路中央走去。此时看热闹的人很多,有人听说他是艾滋病,刹那间就无硬无踪了。
柱子冲交警喊;“喂!你咋不罚我呀!我闯红灯啦!罚我呀!”
没人再理他。人们象看怪兽一样看着他。他本想笑可笑不出来,人活到这个分儿上还有什么意思?没有朋友没人理,女朋友分道扬镳,闯红灯交警都不敢管他,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好。柱子再一次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柱子躺在炕上瞅着屋顶越琢磨越觉得这世态淡凉,不就是得了艾滋病吗?并不是空气就能传染,用得着这样歧视人吗!那人世间传说的友情爱心都哪里去了?都是骗人的鬼话,他没有太大的奢望,没期盼有谁关怀更没妄想再得到爱情,只要能平静些别让人当魔鬼看凑合着能活就行了,可就这么一点小小的期望都没人给。还有什么活头?真是绝望透了!与其这样被人歧视窝囊死还不如自己死了好,柱子决定自杀。可是怎么死才好?跳楼?跳河?趴火车道?这些都不敢,没那个勇气,他敢肯定当站在楼顶上河沿上铁轨旁他绝不忍心把自己摔的粉身碎骨轧的尸分异处。

⑥ 《最后一课》的原文是什么

《最后一课》

作者:都德

那天早晨上学,我去得晚,心里很怕韩麦尔先生骂我,况且他说过要问我们分词,可是我连一个字也说不上来。我想就别上学了,到野外去玩玩吧。

天气那么暖和,那么晴朗!

画眉在树林边宛转地唱歌;锯木厂后边草地上,普鲁士兵正在操练。这些景象,比分词用法有趣多了;可是我还能管住自己,急忙向学校跑去。

我走过镇公所的时候,看见许多人站在布告牌前边。最近两年来,我们的一切坏消息都是从那里传出来的:败仗啦,征发啦,司令部的各种命令啦我也不停步,只在心里思量:“又出了什么事啦?”

铁匠华希特带着他的徒弟也挤在那里看布告,他看见我在广场上跑过,就向我喊:“用不着那么快呀,孩子,你反正是来得及赶到学校的!”

我想他在拿我开玩笑,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韩麦尔先生的小院子里。

平常日子,学校开始上课的时候,总有一阵喧闹,就是在街上也能听到。开课桌啦,关课桌啦,大家怕吵捂着耳朵大声背书啦……还有老师拿着大铁戒尺在桌子上紧敲着,“静一点,静一点……”

我本来打算趁那一阵喧闹偷偷地溜到我的座位上去;可是那一天,一切偏安安静静的,跟星期日的早晨一样。我从开着的窗子望进去,看见同学们都在自己的座位上了;韩麦尔先生呢,踱来踱去,胳膊底下夹着那怕人的铁戒尺。我只好推开门,当着大家的面走进静悄悄的教室。你们可以想像,我那时脸多么红,心多么慌!

可是一点儿也没有什么。韩麦尔先生见了我,很温和地说:“快坐好,小弗郎士,我们就要开始上课,不等你了。”

我一纵身跨过板凳就坐下。我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儿,我才注意到,我们的老师今天穿上了他那件挺漂亮的绿色礼服,打着皱边的领结,戴着那顶绣边的小黑丝帽。这套衣帽,他只在督学来视察或者发奖的日子才穿戴。而且整个教室有一种不平常的严肃的气氛。最使我吃惊的是,后边几排一向空着的板凳上坐着好些镇上的人,他们也跟我们一样肃静。其中有郝叟老头儿,戴着他那顶三角帽,有从前的镇长,从前的邮递员,还有些旁的人。个个看来都很忧愁。郝叟还带着一本书边破了的初级读本,他把书翻开,摊在膝头上,书上横放着他那副大眼镜。

我看见这些情形,正在诧异,韩麦尔先生已经坐上椅子,像刚才对我说话那样,又柔和又严肃地对我们说:“我的孩子们,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上课了。柏林已经来了命令,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许教德语了。新老师明天就到。今天是你们最后一堂法语课,我希望你们多多用心学习。”

我听了这几句话,心里万分难过。啊,那些坏家伙,他们贴在镇公所布告牌上的,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的最后一堂法语课!

我几乎还不会作文呢!我再也不能学法语了!难道这样就算了吗?我从前没好好学习,旷了课去找鸟窝,到萨尔河上去溜冰……想起这些,我多么懊悔!我这些课本,语法啦,历史啦,刚才我还觉得那么讨厌,带着又那么沉重,现在都好像是我的老朋友,舍不得跟它们分手了。还有韩麦尔先生也一样。他就要离开了,我再也不能看见他了!想起这些,我忘了他给我的惩罚,忘了我挨的戒尺。

可怜的人!

他穿上那套漂亮的礼服,原来是为了纪念这最后一课!现在我明白了,镇上那些老年人为什么来坐在教室里。这好像告诉我,他们也懊悔当初没常到学校里来。他们像是用这种方式来感谢我们老师四十年来忠诚的服务,来表示对就要失去的国土的敬意。

我正想着这些的时候,忽然听见老师叫我的名字。轮到我背书了。天啊,如果我能把那条出名难学的分词用法从头到尾说出来,声音响亮,口齿清楚,又没有一点儿错误,那么任何代价我都愿意拿出来的。可是开头几个字我就弄糊涂了,我只好站在那里摇摇晃晃,心里挺难受,头也不敢抬起来。我听见韩麦尔先生对我说:

“我也不责备你,小弗郎士,你自己一定够难受的了。这就是了。大家天天都这么想:‘算了吧,时间有的是,明天再学也不迟。’现在看看我们的结果吧。唉,总要把学习拖到明天,这正是阿尔萨斯人最大的不幸。现在那些家伙就有理由对我们说了:‘怎么?你们还自己说是法国人呢,你们连自己的语言都不会说,不会写!……’不过,可怜的小弗郎士,也并不是你一个人的过错,我们大家都有许多地方应该责备自己呢。

“你们的爹妈对你们的学习不够关心。他们为了多赚一点儿钱,宁可叫你们丢下书本到地里,到纱厂里去干活儿。我呢,我难道就没有应该责备自己的地方吗?我不是常常让你们丢下功课替我浇花吗?我去钓鱼的时候,不是干脆就放你们一天假吗?……”

接着,韩麦尔先生从这一件事谈到那一件事,谈到法国语言上来了。他说,法国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最明白,最精确;又说,我们必须把它记在心里,永远别忘了它,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说到这里,他就翻开书讲语法。真奇怪,今天听讲,我全都懂。他讲的似乎挺容易,挺容易。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这样细心听讲过,他也从来没有这样耐心讲解过。这可怜的人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在他离开之前全教给我们,一下子塞进我们的脑子里去。

语法课完了,我们又上习字课。那一天,韩麦尔先生发给我们新的字帖,帖上都是美丽的圆体字:“法兰西”“阿尔萨斯”“法兰西”“阿尔萨斯”。这些字帖挂在我们课桌的铁杆上,就好像许多面小国旗在教室里飘扬。个个都那么专心,教室里那么安静!只听见钢笔在纸上沙沙地响。有时候一些金甲虫飞进来,但是谁都不注意,连最小的孩子也不分心,他们正在专心画“杠子”,好像那也算是法国字。屋顶上鸽子咕咕咕咕地低声叫着,我心里想:“他们该不会强迫这些鸽子也用德国话唱歌吧!”

我每次抬起头来,总看见韩麦尔先生坐在椅子里,一动也不动,瞪着眼看周围的东西,好像要把这小教室里的东西都装在眼睛里带走似的。只要想想:四十年来,他一直在这里,窗外是他的小院子,面前是他的学生;用了多年的课桌和椅子,擦光了,磨损了;院子里的胡桃树长高了;他亲手栽的紫藤,如今也绕着窗口一直爬到屋顶了。可怜的人啊,现在要他跟这一切分手,叫他怎么不伤心呢?何况又听见他的妹妹在楼上走来走去收拾行李!他们明天就要永远离开这个地方了。

可是他有足够的勇气把今天的功课坚持到底。习字课完了,他又教了一堂历史。接着又教初级班拼他们的ba,be,bi,bo,bu。在教室后排座位上,郝叟老头儿已经戴上眼镜,两手捧着他那本初级读本,跟他们一起拼这些字母。他感情激动,连声音都发抖了。听到他古怪的声音,我们又想笑,又难过。啊!这最后一课,我真永远忘不了!

忽然教堂的钟敲了十二下。祈祷的钟声也响了。窗外又传来普鲁士兵的号声他们已经收操了。韩麦尔先生站起来,脸色惨白,我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高大。

“我的朋友们啊,”他说,“我——我——”

但是他哽住了,他说不下去了。

他转身朝着黑板,拿起一支粉笔,使出全身的力量,写了两个大字:

“法兰西万岁!”

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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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预览:
最后一班地铁 第三章 疑团再起
广安的夜景很美!这里不缺乏现代化的摩天大楼,她从不排斥用现代元素来装点自己,就像一个穿这唐装的少女,脸上涂抹着淡淡的西洋化妆品,古典的底色透露着隐隐的娇媚!广安,古代与现代的完美融合,置身其中,犹如在时空中穿梭,这就是广安的魅力所在!
方天和童瑶并肩漫步于钟楼广场,这时有个卖花的小女孩盯上了他俩,就飞跑过来,抱住方天的腿不放,吵着闹着要方天买支玫瑰送给女朋友!这样的场面,他俩并不是第一次遇到,可每次在这样的“紧要”关头,童瑶总是“明哲保身”一人开溜,远远望着方天傻笑。
“情人节快乐!”方天把买来的玫瑰,双手捧到童瑶面前,“收下我迟来的祝福吧!”
“你每次都是当刀架在脖子上才会买玫瑰送我啊!”童瑶咯咯地笑,接过玫瑰,凑到鼻尖闻了闻。
童瑶灿烂的笑脸映着鲜花,如嫦娥出广寒一般,足以闭月羞花!“当年貂蝉、杨玉环的美貌也不过如此吧!”方天心里想。
“在思索什么呐?”童瑶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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⑧ 最后一班公交车不一定只载活人是什么小说

《末班车》又名《灵车》
主角刘步明,文章主要是讲述主人公在接手14号末班车以后发生的灵异恐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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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集末的最后一班地铁作者:蓝色的奥斯汀。
初恋华丽地从天而降,不是来重修旧好,就是来报仇雪恨,亦或是擦肩而过,根本不是为你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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