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元首我怕谁小说阅读
『壹』 急! 阅读鲁迅先生的小说《药》,根据夏瑜和红眼睛阿义的不同身份和思想性格,试写他们在牢里的一段对...
拟夏瑜和红眼睛阿义的狱中对话
阿义:年纪轻轻,便犯下杀头之大罪,真是可惜呀!虽然死刑文书已经下达,不过如果你想救自己,或者还会有些机会的。
夏瑜:不知你所说的机会指什么?
阿义:你家中除了你老娘,还有其它人吗?夏三爷我是知道的,他为了二十五两银子而告发了你,他是不肯再为救你而出钱了的。只要有人肯救你,又出得起钱……
夏瑜:打入死牢的人,还可以用钱救出来?怎么回事?
阿义:这你就不懂了。如果你有一位很有钱的亲戚,愿意出一大笔钱来救你,或者你家有房屋土地等东西换成钱,我可以上上下下疏通关节,用一个不是被判死刑的囚犯跟你调换。
夏瑜:到时上边追究下来,“私通革命党”的罪名可不轻的,你们这些人敢做吗?
阿义:嗤!你不要以为这些穿公服的都是皇上的忠臣,只要收了银子,他们就谁也不会说出去。当然,也要你不说出去才行,但你会说吗?至于那被换往刑场处死的囚犯的亲属,用“瘐毙”搪塞一下也就过去了。你以为我单靠做狱卒的那点俸禄,能活得这么滋润?告诉你,这种事我也不是只做一次两次了,有哪个“上边”追究下来了?不管是杀人犯也好,谋反犯也好,只要肯出足够的钱,想怎么办都没问题,重罪换成轻罪,用不该死的替换该死的。
夏瑜:不过我家既没有钱,也没有房产,原先的亲戚朋友知道我是革命党,都不跟我家来往了,他们躲避我家的人就象躲避瘟神那样躲得远远的。
阿义:钱少一些,虽然我不能救你出死牢,但我可以打点打点,让你从现在开始到被砍头那一刻少受些活罪呀。如果不出钱,也许你等不到砍头就要瘐毙了,我们要怎么弄你就怎么弄你。这样吧,我给你拿来纸笔,你给你老娘写几个字,让她给我们一些钱,我们将根据钱的多少来确定你的照顾等级。
夏瑜:我家确实拿不出钱,你不要考虑从我身上可以捞到什么油水。
阿义:没钱?没钱也还有没钱的办法的。实际上你知道的东西可以换成钱,也可以换出你的命的。
夏瑜:你以为我会为了苟活而出卖同志吗?
阿义:那可是唯一的方法了。只要你供出你的同党,让我凭这个功劳去弄个一官半职,你能活命,我也会提携你。今天被抓住的是你,算是你的造化,你可以供出同伙来救自己;假若抓的是你的同党,那这个机会就轮不到你了,你的同党一定会供出你来救他自己的。
夏瑜:你看错人了!我夏瑜头可断,血可流,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要我出卖同志,要我做清廷的走狗?没门!
阿义:嘴硬什么?你就快身首异处了。我劝你考虑清楚。
夏瑜:阿义,我老实告诉你,看现在的形势,这大清就要完蛋了。你也考虑清楚,把自己押给大清还有什么前途?
阿义:我吃谁的俸禄,就给谁效力。改朝换代,我投靠新的主子,照样可以找到效力的地方。
夏瑜:新时代来临,再无所谓主子和奴才,大家都是平等的。
阿义:主奴不分,没有等级,这哪象世界?没有皇上,没有大臣,这不是要乱了整个天下的秩序?这个国家还怎么去治理?
夏瑜:我们可以推举那些有能力的人去管理国家,国家元首有一定的任期,不搞终身制,也不搞什么父子相传那一套。你看,当今皇上是个几岁的小孩子,就仗着他父亲是摄政王而坐上了那个位子,他有什么能力治理天下?这大清的天下本来是我们大家的,他爱新觉罗氏有什么资格将其当作一家之私产?
阿义:这小子疯了,天下怎么可以是大家的?无论什么人做皇上,天下都只属于皇上的,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夏瑜:我们就是要建立一个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时代:天下为公。
阿义:这小子欠揍,疯话乱翩。别以为我会跟你造反,若不是冲着想弄你几两银子花花,我才懒得跟你费这么多口舌。
夏瑜:你真是可怜的狗奴才,身为奴隶却要帮助奴隶主维持奴隶制。你今天做着专制统治者的帮凶,总有一天你或你的亲人要咽下专制体制的苦果。
阿义:我可怜?我现在可以把你打趴在地上再踏上一只脚,看看到底谁最可怜?你可不要求饶啊!
夏瑜:不开窍的奴才。做着奴隶却为自己能做奴隶而沾沾自喜。
阿义:疯子,你去死吧,我才不想听你说疯话了。
『贰』 一本小说,主人公是里奇 冯 葛丝运 名字忘了,谢谢
狗运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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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本段小说信息小说作者:灵冰雨
小说类别:架空历史 外国历史
总点击:6862650
总推荐:895196
总字数:2011783
更新:07年11月26日
授权状态:A级签约
首发网站:起点中文网
编辑本段内容简介二十一世纪少年金田重生到二战德军被苏联击溃时的一个德军少将葛丝运身上,带领溃兵反败为胜,取得了斯大林格勒战役的胜利,最后因战功显赫成为元帅,进而成为德国元首,击败苏联,击溃盟军登陆,娶了多个美女,成为欧洲亲王。文章很诙谐搞笑,经典的YY恶搞全本小说。
编辑本段人物简介金田(葛丝运):金田重生到二战德军被苏联击溃时的一个德军少将葛丝运,依靠离奇的狗运、变化多端的战术取得了巨大的胜利,消灭苏联,击败盟军,攻克日本投了几颗原子弹,人称“上帝的私生子命运女神的老公”,娶了多个公主,欧洲亲王。
娜莎:德国元首希特勒的私生女,母亲是丘吉尔的妻子,喜欢葛丝运,希特勒昏迷后掌握党卫军,坚决支持葛丝运,醋意很多,强悍,重重压制葛丝运,生有一子。
琳丝丽:戈林女儿,娜莎好友兼情敌,探望葛丝运时因葛丝运吃了混有春药的虎鞭而被推倒,掌握空军。
拉丝尔:俄国末代公主阿纳斯塔西娅,爱好考古,性格温柔,喜爱葛丝运,苏联被灭后成为俄罗斯帝国女沙皇。
梅丽亚:前埃及公主,掌管遍布世界的情报网,中东很有势力,胁迫葛丝运帮助她复国,后爱上葛丝运。
伊丽莎白:大英帝国伊丽莎白公主(即现在的女王伊丽莎白二世),被人绑架贩卖给葛丝运,在与葛丝运相处的日子里爱上了葛丝运。
玛格丽特:大英帝国小公主,性格活泼,爱慕葛丝运,葛丝运和几位公主的新婚之夜被赶出洞房后跑到小姨子玛格丽特房间,二人发生了关系。
赫本:做为英国谈判代表的翻译和撒切尔夫人一起和葛丝运相会,此后呆在葛丝运身边,后被荷兰王室封为公主嫁给葛丝运。
编辑本段作者介绍灵冰雨
性别:男
自我介绍
本人叫金鑫,本书是无聊的时候写的,请大家支持。谢谢!谢谢!再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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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作品《烈风》 《混乱大帝》《欲望总统》
作品荣誉动态2011-02-11 累积获得五万个收藏
2011-02-08 累积获得三万个收藏
2010-07-21 累积获得一千张月票
编辑本段章节目录序章
第二章 死神冰儿
第三章(1)到了
第三章 种猪的故事
第四章 运气 第五章 崇拜
第六章 前进 第七章 混战
第八章 内裤 第九章 来自中国的东西
第十章 伟大的土匪
第十一章 拯救
第十二章 思考 第十三章 演讲
第十四章 启程 第十五章 可怕的运气
第十六章 冲锋 第十七章 乱
第十八章 万恶的童子功 第十九章 伟大的将军
第二十章 决战即将到来 第二十一章 胜利就在眼前
第二十二章 发现
第二十三章 PLMM集团军
第二十四章 伟大的理论
第二十五章 找点刺激
第二十六章 将对将
第二十七章 占领
第二十八章 混乱的苏联指挥
第二十九章 二锅头的威力
第三十章 吹牛
第三十一章 热烈欢迎
第三十二章 境况
第三十三章 请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四章 接着分解
第三十五章 世界的反应
第三十六章 金田的抉择
第三十七章 整编 第三十八章 哈里波特与拖拉机
第三十九章 危局 第四十章 斯大林格勒上空的乌鸦
第四十一章 求雪 第四十二章 下雪
第四十三章 蟑螂出击
第四十四章 虚与实 第四十五章 突袭
第四十六章 阵地战 第四十七章 会师
第四十八章 从流氓老大到装甲之父
第四十九章 谁叫我心太软
第五十章 初战
第五十一章 苍蝇战和蚊子战
第五十二章 反坦克战
第五十三章 精神攻击
第五十四章 接着打
第五十五章 别想睡觉了 第五十六章 小古出击
第五十七章 曼帅的赌博 第五十八章 葛丝运与保卢斯第五十九章 目标,卡拉奇第六十章 前进!葛丝运
第六十一章 克列茨卡亚攻略
第六十二章 时间!时间 第六十三章 政委攻势
第六十四章 开会的力量 第六十五章 冤家路窄
第六十六章 躲猫猫
第六十七章 夜战
第六十八章 指环变成项圈
第六十九章 二百五
第七十章 G与G
第七十一章 猪和狗的故事
第七十二章 招降 第七十三章 准备
第七十四章 开业 第七十五章 历史的真相
第七十六章 吉尼斯记录
第七十七章 色诱
第七十八章 演出圆满成功
第七十九章 PzKpfwⅤ号坦克
第八十章 卡拉什尼科夫 第八十一章 AK-47
第八十二章 时代不同了 第八十三章 致富奔小康
第八十四章 终于打完了 第八十五章 降落
第八十六章 元首的棉花情节
第八十七章 马屁的问题 第八十八章 娜沙的秘密
第八十九章 老希的爱情故事
第九十章 葛丝运的未来 第九十一章 有美来访
第九十二章 倒霉的一天 第九十三章 海得里希!患难见真情
第九十四章 娜莎的判决 第九十五章 蝎子王的宝藏
第九十六章 虎鞭的秘密 第九十七章 琳丝丽的挑战
第九十八章 特殊的部队 第九十九章 害虫特种部队
第一百章 精兵强将 第一百零一章 大男子主义万岁
第一百零二章 陷阱 第一百零三章 求婚计中计
第一百零四章 嫁妆 第一百零五章 《奸商不败》
第一百零六章 攻略 第一百零七章 波兰老表的作用
第一百零八章 浪漫的原子弹
第一百零九章 请客
插播一章 葛丝运家族奋斗史第一百一十章 戈林 大战 希姆莱第一百一十一章 群殴
第一百一十二章 帝国黑帮
第一百一十三章 掌握实权的老婆
第一百一十四章 起程
第一百一十五章 到达
第一百一十六章 奸商猪猪白
第一百一十七章 米兰时装周的模特
第一百一十八章 美女007的秘密 第一百一十九章 马屁精
第一百二十章 黑帮流氓作战集群 第一百二十一章 艾丽希亚的秘密
第一百二十二章 愚人节作战计划 第一百二十三章 骗局?
第一百二十四章 军事演戏
第一百二十五章 解除戒备
第一百二十六章 登岛 第一百二十七章 指挥权
第一百二十八章 攻岛 第一百二十九章 混乱的英国人
第一百三十章 李斯特的辉煌时刻
第一百三十一章 轰击
第一百三十二章 装死
第一百三十三章 马耳他战役结束
第一百三十四章 取名字
第一百三十五章 宝藏的线索
第一百三十六章 北非攻略 第一百三十七章 阳光下的海战
第一百三十八章 混乱军团 第一百三十九章 初临非洲第一百四十章 小巴出击
第一百四十一章 突击战
第一百四十二章 缺油
第一百四十三章 疑惑的巴顿第一百四十四章 空油计
第一百四十五章 诸葛孔明第一百四十六章 偷情与逃跑
第一百四十七章 面对面
第一百四十八章 莫名其妙的胜利
第一百四十九章 释放
第一百五十章 蒙格马利出击
第一百五十一章 罗马帝国的后代
第一百五十二章 胜利的蒙格马利
第一百五十三章 南下增援
第一百五十四章 普拉尼第一百五十五章 及时 第一百五十六章 天才的主意
第一百五十七章 骂街 第一百五十八章 比赛确定
第一百五十九章 口水战
第一百六十章 艰苦的比赛
第一百六十一章 目标!沙漠
第一百六十二章 再遇猪猪白
第一百六十三章 沙漠绿洲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不死军团
第一百六十五章 死神绿洲的秘密
第一百六十六章 非洲土著师
第一百六十七章 感天节
第一百六十八章 考可斯 第一百六十九章 劳军
第一百七十章 神圣之猪 第一百七十一章 披着羊皮的人
第一百七十二章 土著出击 第一百七十三章 逃窜
第一百七十四章 反美武装 第一百七十五章 攻打王宫
第一百七十六章 抢劫 第一百七十七章 直布罗陀海战
第一百七十八章 逃跑 第一百七十九章 土著突击战
第一百八十章 合作
第一百八十一章 真正的宝藏
第一百八十二章 新的战斗
第一百八十三章 夜间突破
第一百八十四章 撤退
第一百八十五章 和美人在昏暗中激情
第一百八十六章 美人计
第一百八十七章 新的攻势
第一百八十八章 李斯特的兵书
第一百八十九章 失败与灵感
第一百九十章 臭袜子攻势
第一百九十一章 臭袜子的威力
第一百九十二章 占领迈基利第一百九十三章 夜袭德尔纳第一百九十四章 图卜鲁格要塞
第一百九十五章 李斯特的任务
第一百九十六章 绝望
第一百九十七章 血染的一夜
第一百九十八章 挺进埃及第一百九十九章 公主到来
第二百章 新的部队
第二百零一章 御虫术
第二百零二章 AK-47出场 第二百零三章 东线危机
第二百零四章 蝎子突击战 第二百零五章 目标!阿拉曼
第二百零六章 坦克和毁灭 第二百零七章 北非战役落幕
第二百零八章 倒霉的葛丝运 第二百零九章 女人间的对白
第二百一十章 有意思的部队 第二百一十一章 吉利的数字
第二百一十二章 重燃战火 第二百一十三章 严峻的形势
第二百一十四章 村庄攻略 第二百一十五章 酒精作战计划
第二百一十六章 避孕套撤退计划
第二百一十七章 自慰师上场
第二百一十八章 自慰师覆灭 第二百一十九章 护士服团出击
第二百二十章 库尔斯克战役 第二百二十一章 防御的方法
第二百二十二章 防御战
第二百二十三章 朱可夫的战略
第二百二十四章 毒蛇
第二百二十五章 骑士的战争第二百二十六章 东拆西补
第二百二十七章 前奏
第二百二十八章 坦克集群相遇
第二百二十九章 四面叫春
第二百三十章 坦克大决战
第二百三十一章 没有胜利的胜利
第二百三十二章 替死鬼 第二百三十三章 退
第二百三十四章 同性恋 第二百三十五章 投降和起义的区别
第二百三十六章 万字旗下的钢管舞
第二百三十七章 新的任务
第二百三十八章 老鼠爱大米行动计划
第二百三十九章 捕捉
第二百四十章 封锁
第二百四十一章 祖传秘方
第二百四十二章 巴豆
第二百四十三章 欧阳风
第二百四十四章 巴豆作战计划开始
第二百四十五章 老鼠大餐
第二百四十六章 进攻开始 第二百四十七章 列宁格勒战役结束
第二百四十八章 没空休息 第二百四十九章 (祖坟)作战计划
第二百五十章 祖坟保卫计划
第二百五十一章 车臣非法武装第二百五十二章 夜
第二百五十三章 格罗兹尼第二百五十四章 忽悠
第二百五十五章 逃兵 第二百五十六章 阻击
第二百五十七章 燃烧 第二百五十八章 转折点
第二百五十九章 权力 第二百六十章 壮阳
第二百六十一章 壮阳之夜
第二百六十二章 死因 第二百六十三章 宣战
第二百六十四章 希特勒的遗言
第二百六十五章 急需解决的问题
第二百六十六章 算命
第二百六十七章 巴库战役
第二百六十八章 冬季反击
第二百六十九章 初夜
第二百七十章 回归东线
第二百七十一章 攻击图拉城
第二百七十二章 斗法 第二百七十三章 接着斗
第二百七十四章 归依 第二百七十五章 战斗开始
第二百七十六章 战斗 第二百七十七章 血的巷战
第二百七十八章 撤退 第二百七十九章 孙子兵法的伟大
第二百八十章 新的武器
第二百八十一章 色狼在偷窥
第二百八十二章 逃跑
第二百八十三章 合作 第二百八十四章 拯救计划
第二百八十五章 搜索 第二百八十六章 依依惜别
第二百八十七章 生存与死亡
第二百八十八章 破碎 第二百八十九章 与死神再次相遇
第二百九十章 柏林的早晨 第二百九十一章 飞弹和喷气式
第二百九十二章 霸王行动 第二百九十三章 薄弱的西线
第二百九十四章 大英帝国的公主
第二百九十五章 公主的问题
第二百九十六章 滩头防御
第二百九十七章 有了 第二百九十八章 怀孕
第二百九十九 倒计时 第三百章 诺曼底战役开始
第三百零一章 美国大兵VS非洲土著
第三百零二章 地狱式轰炸
第三百零三章 地狱之门正在打开
第三百零四章 海滩攻略
第三百零五章 鸽子与大海龟
第三百零六章 发情的鸽子
第三百零七章 暂停
第三百零八章 葛丝运的王牌
第三百零九章 退
第三百一十章 性格问题
第三百一十一章 末日战机 第三百一十二章 撤兵
第三百一十三章 飞行中校 第三百一十四章 喷气式战斗机第三百一十五章 拍电影
第三百一十六章 俘虏
第三百一十七章 老布什总统
第三百一十八章 市场-花园)行动计划
第三百一十九章 UFO行动计划
第三百二十章 Ta-183喷气截击机
第三百二十一章 搓麻 第三百二十二章 最坚固的要塞
第三百二十三章 失控 第三百二十四章 空中大决战
第三百二十五章 雨水 第三百二十六章 外星人
第三百二十七章 阿登战役
第三百二十八章 桥 第三百二十九章 巴顿的发现
第二百三十章 神速 第三百三十一章 故障
第三百三十二章 凡尔登第三百三十三章 迟到
第三百三十四章 水坝
第三百三十五章 水淹美军 第三百三十六章 后续发展
第三百三十七章 夜色朦胧 第三百三十八章 生子当如葛丝运
第三百三十九章 混战混战 第三百四十章 村战
第三百四十一章 夜半鸡叫 第三百四十二章 鸡在叫
第三百四十三章 哀鸣
第三百四十四章 莱文斯基小姐 第四百三十五章 克林顿的二奶
第三百四十六章 妖精般的诱惑 第三百四十七章 露水情缘
第三百四十八章 梦话
第三百四十九章 党卫军在进攻
第三百五十章 外交和国防的含义
第三百五十一章 挣扎
第三百五十二章 突击虎
第三百五十三章 强奸自由女神行动计划
第三百五十四章 登陆前奏 第三百五十五章 进入纽约市区
第三百五十五章 占领纽约 第三百五十六章 偷袭华盛顿第三百五十七章 罗斯福的站立 第三百五十八章 最可怕的一次俘虏行动
第三百五十九章 突击五角大楼 第三百六十章 炮打白宫
第三百六十一章 痛打杜鲁门 第三百六十二章 妙计
第三百六十三章 英国的态度 第三百六十四章 西线战役结束
第三百六十五章 百花争艳
第三百六十六章 美国人是猪
第三百六十七章 回家 第三百三十八章 外交问题
第三百六十九章 锻炼 第三百七十章 回忆
第三百七十一章 降落美国
第三百七十二章 取舍 第三百七十三章 思乡
第三百七十四章 互利的援助
第三百七十五章 喷气式换好东西
第三百七十六章 休息
第三百七十七章 纷乱
第三百七十八章 小米加AK
第三百七十九章 东线的问题 第三百八十章 欧洲亲王的幻想
第三百八十一章 战前的幸福 第三百八十二章 国家大事
第三百八十三章 回归东线
第三百八十四章 抵抗战
第三百八十五章 都疯了
第三百八十六章 暂停
第三百八十七章 葛丝运回归 第三百八十八章 世上只有妈妈好第三百八十九章 小曼的战略 第三百九十章 战略轰炸
第三百九十一章
第三百九十二章 莫斯科空战 第三百九十三章 空中战略
第三百九十四章 重炮的前奏 第三百九十五章 时间
第三百九十六章 意外的来客 第三百九十七章 具体战术
第三百九十八章 情挑公主
第三百九十九章 继续激情
第四百章 1944年6月18日凌晨5点29分
第四百零一章 炮击!炮击!炮击
第四百零二章 乌龟一样前进
第四百零三章 乌龟的战果
第四百零四章 慢慢的进攻
第四百零五章 兵不厌诈
第四百零六章 战术反击与第一次
第四百零七章 灭日装甲掷弹兵师第四百零八章 加里宁第四百零九章 参观
第四百一十章 大头苍蝇和小头蚊子
第四百一十一章 行动开始
第四百一十二章 突围!突围
第四百一十三章 斯大林
第四百一十四章 超级美女大作战
第四百一十五章 玛丽莲·梦露和奥黛丽·赫本第四百一十六章 葛丝运与奥黛丽·赫本
第四百一十七章 史上最强泡妞手段
第四百一十八章 太平洋战场第四百一十九章 狗咬狗
第四百二十章 萝莉战略
第四百二十一章 葛丝运的梦想
第四百二十二章 美国的进攻战略
第四百二十三章 日本的战略
第四百二十四章 海战开幕
第四百二十五章 葛丝运大战葛丝运
第四百二十六章 挡箭牌
第四百二十七章 龙王号U潜艇
第四百二十八章 必杀一击
第四百二十九章 诱饵舰队
第四百三十章 鸦片计划
第四百三十一章 中国白龙号护航航母
第四百三十二章 阻击再阻击
第四百三十三章 海战前夜
第四百三十四章 美国人绝望的海战 第四百三十五章 葛丝运绝处逢生的办法
第四百三十六章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第四百三十七章 中国射日舰队
第四百三十八章 大汉号战列舰
第四百三十九章 白热化的中日海战 第四百四十章 沉没的主旋律
第四百四十一章 战列舰的绝唱
第四百四十二章 武藏号战列舰第四百四十三章 俘虏武藏号
第四百四十四章 情定美人
第四百四十五章 生孩子
第四百四十六章 伟大的元帅!伟大的元帅儿子
第四百四十七章 帝王坦克!梦幻坦克!疯子坦克
第四百四十八章 处理
第四百四十九章 犹太人问题
第四百五十章 SS20,犹太装甲师
第四百五十一章 未来英国国王的老爸
第四百五十二章 赔了公主又折兵
第四百五十三章 帝国的改革
第四百五十四章 欧洲帝王 第四百五十五章 惊喜
第四百五十六章 原子弹
第四百五十七章 出兵战略 第四百五十八章 元首宝座
第四百五十九章 议会选举 第四百六十章 帝国新元首葛丝运
第四百六十一章 胜利者与即将失败者
第四百六十二章 天使了堕落人间
第四百六十三章 法雷尔·冯·葛丝运和月樱
第四百六十四章 战争的家族,伟大的家族
第四百六十五章 莫斯科的冬季战斗
第四百六十六章 监视
第四百六十七章 骑兵!坦克!
第四百六十八章 骑兵的绝唱
第四百六十九章 混战
第四百七十章 新问题 第四百七十一章 圣诞节
第四百七十二章 东线 第四百七十三章 汉奸的作用
第四百七十四章 春节 第四百七十五章 集结
第四百七十六章 决战的预感
第四百七十七章 一触即发
第四百七十八章 莫斯科战役开始
第四百七十九章 顺利的冲锋
第四百八十章 中国军团冲击
第四百八十一章 伊斯特拉高地 第四百八十二章 会师
第四百八十三章 IS-3重型坦克 第四百八十四章 胜利元帅和幸运元帅
第四百八十五章 孩子组成的部队
第四百八十六章 外城战
第四百八十七章 各奔东西
第四百八十八章 红场就在眼前 第四百八十九章 一个时代结束了
第四百九十章 帝国胜利的巅峰 第四百九十一章 和平万岁
第四百九十二章 新的战场
第四百九十三章 1945年4月1日愚人节
第四百九十四章 德意志的胜利 第四百九十五章 远东战略
第四百九十六章 罗斯福挂掉了 第四百九十七章 日本功略
第四百九十八章 天火计划
第四百九十九章 东京,燃烧
第五百章 地狱般的东京
第五百零一章 登陆计划
第五百零二章 波茨坦公告 第五百零三章 杜鲁门的困惑
第五百零四章 投掷原子弹 第五百零五章 原子弹爆炸
第五百零六章 彷徨
第五百零七章 炮击东京 第五百零八章 登陆东京
第五百零九章 东京浩劫 第五百一十章 故事
第五百一十一章 超女 第五百一十二章 新问题
第五百一十三章 别离 第五百一十四章 日本投降了
第五百一十五章 温泉 第五百一十六章 婚姻问题
第五百一十七章 军火 第五百一十八章 浪漫的求婚
第五百一十九章 继续浪漫
第五百二十章 婚姻与政治 第五百二十一章 钻石
第五百二十二章 空之浪漫 第五百三十三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
第五百三十四章 最终浪漫 第五百二十五章 结婚前的战略
第五百二十六章 元首的婚礼 第五百二十七章 新婚之夜
第五百二十八章 消魂的夜晚 第五百二十九章 新婚激情
第五百三十章 葛丝运的胜利
完结章 狗运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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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经典战争小说 幼狮
第一章
冬天,蒂罗尔小镇。蜿蜒的群山披着厚厚的积雪。洁白的山脚下,铁路沿线灯光星星点点,一派欢乐景象。整个镇子犹如圣诞橱窗,在白雪皑皑的暮色中光芒四射。积雪覆盖的街道上,无论外地滑雪者还是本地居民,人人身着靓装,彼此迎面相遇,都相互问候,脸上挂着开怀的笑容。大大小小的花环,装饰着各式各样的门窗,与棕白相间的房屋相映成趣。原来,这是新年前夜,充满希望的一九三八年来临了!
玛格丽特·弗里曼特迈步上山,滑雪靴在厚实的积雪中嘎吱作响。苍茫的暮色,山下小镇中孩子们的清脆歌声,都使她禁不住发出会心的微笑。早晨离开维也纳时,天正阴雨连绵,人们急匆匆地走过街头,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那是阴霾天气强加给大城市的表情。这里则不然,雄伟的山峦,明媚的天空,耀眼的积雪,蓬勃的生机,赏心悦目的乡村风光。在她眼中,这一切仿佛一份专为她献上的厚礼,因为她那么年轻又美貌,正在度假中。
路上,时有坚硬的雪块冒出,一不小心,偶尔蹭上,疲乏的双腿就会产生舒服的刺痛感。下午滑雪之后,她喝了两杯樱桃白兰地。当时只感觉喉咙发热,现在,她感到那股热正在向肩头和臂膀扩散,犹如无数纤细的游丝,在毛衫下蔓延。
“在那高高的山冈上,”山下的孩子们唱道,“暴风雪不住地咆哮。”稀薄的空气中,歌声清脆而嘹亮。
“马利亚端坐在那儿,”玛格丽特低声哼唱,“怀里抱着她的爱子。”她的德语半生不熟,但只要一唱起这支歌,她就为自己竟敢用德语唱歌的勇气而得意,而且,她喜欢那优美的旋律。
玛格丽特身材高挑匀称,有着清秀雅致的脸蛋、绿色的眼睛,鼻梁上长着约瑟夫所谓的美国雀斑。明天上午,约瑟夫就要搭乘早班列车抵达了。她一想到他,不禁笑逐颜开。
玛格丽特在旅馆门口停下脚步,回头望望巍峨的山峰和闪烁的灯火,深深吸了一口傍晚的清新空气,这才推开房门,进去。
这是一家小旅馆,大厅明光亮堂,装饰着冬青等绿色植物,弥漫着节日盛餐的浓烈香味。房间陈设非常普通,而钉着皮面的橡木家具结结实实,显得特别整洁。这种整洁在山村农舍中很常见,几乎家家如此。这个大厅也同样,其整洁的特点像那些桌椅板凳一样,真实而具体。
兰格曼太太正巧经过大厅,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用雕花玻璃做成的潘趣酒钵,圆圆的脸上写满了专注。见到玛格丽特,她即刻停下脚步,露出愉快的笑容,把酒钵放在桌上。
“晚上好,”她用德语柔声说,“滑雪好玩儿吗?”
“棒极了。”玛格丽特回答。
“可别太累了哟!”兰格曼太太眯起双眼,向角落里使了个眼色,“晚上有舞会,要来许多年轻小伙子呢。太乏了可不成呦……”
“跳舞嘛,我还能行,”玛格丽特笑着说,“如果有人教。”
“嗬!”兰格曼太太啪地一拍双手,不以为然地笑道,“你没问题。他们可什么舞都会跳。能教你,他们准会高兴坏了。”她用带着评判的目光,仔细瞅了瞅玛格丽特,“当然哕,你是瘦了点。不过嘛,正好引领时尚。都怪那些美国电影,你知道的,恐怕只有患肺结核的女人,才会最终走红呢。”兰格曼太太咧嘴笑笑,躬下身去,重又捧起那大酒钵。她面容红润愉快,亲切得像团温暖的炉火,朝厨房走去。“可要提防我的儿子弗雷德里克。”她说,“上帝啊,他太喜欢姑娘了!”她咯咯笑着,进了厨房。
一阵调料掺加黄油的浓香突然自厨房飘来。玛格丽特馋馋地嗅了嗅,轻声哼着歌,登上楼梯,进了自己的房间。
晚会开始时气氛非常庄重。年岁较大的都呆板地坐在角落里.小伙子们满脸窘态,郑重其事地聚在一起,凑成一个个临时小组,严肃地喝着浓香的潘趣酒。姑娘们大多体格缝壮,身着皱边的华丽礼服,显得不大自在。风琴手已奏了两支曲子,依旧无人跳舞,于是闷闷不乐地坐到了潘趣酒钵旁边,任留声机播放美自唱片。
客人大多是本地人,除农场主和商人,还有兰格曼家的亲戚,都被山区的太阳晒成了深褐色,看上去非常健壮,似乎永远不会衰老。他们衣衫简朴,大山一样结实的身躯,仿佛从来就不曾接受疾患和衰老的种子,油光锃亮的肌肤,也压根儿不会出现死神逼近的预兆。兰格曼旅馆的客房本来就少,入住其中的城里人,礼貌地喝了一杯潘趣酒后,大多都去了大旅馆,参加更快活的晚会,最后留下的外地人,只剩玛格丽特一个。她并不打算多喝,决定早点儿上床,美美地睡上一宿,因为约瑟夫乘坐的列车早晨八点半就要到达。她希望容光焕发地和他相见。夜越来越深,舞会却越来越热烈。玛格丽特和多数年轻人都跳了舞,有华尔兹,也有美国狐步。十一点左右,厅堂里越发闷热嘈杂,第三钵潘趣酒送来时,一张张汗津津的面孔上,户外山民那种健旺但略显愚钝的羞涩神情,早已踪迹全无,取而代之的是室内作乐时特有的焕发容光。
玛格丽特开始教弗雷德里克跳伦巴舞。其他人在四周围观,等他俩跳完,一齐为她热烈鼓掌。兰格曼老头儿突然提出也要和她跳一曲。老头儿又矮又胖,晃着粉红色的秃头,在一阵阵的哄堂大笑中,汗流浃背地听玛格丽特用蹩脚的德语,向他解释神秘的舒缓节拍和加勒比舞曲的节奏魅力。
“噢,上帝啊!”舞曲一完,老头儿就嚷了起来,“原来,我一直在这山坳里虚度光阴呀!”玛格丽特扑哧一笑,倾身吻了吻他。地面擦得油光锃亮,客人们聚在周围,向他们报以热烈的掌声。弗雷德里克喜形于色,跨步上前,伸出双臂。“老师,”他说,“再教教我吧。”
有人放上唱片,又让玛格丽特喝了一杯潘趣酒,然后,他俩开始跳舞。弗雷德里克姿势难看,笨手笨脚,但在激烈旋转的舞步中,他用强健的胳膊搂着她。她能感觉到他的快乐,自己也觉得安全。
一曲结束,已在肚子里装了十多杯潘趣酒的风琴手,又兴高采烈地奏了起来。他边拉边唱,拥在周围的客人,在壁炉的火光映照下,也都一个接一个跟着唱了起来。他们的歌声,和着乐师那饱满高昂的音符,一浪赛过一浪,飘过高高的屋梁,回荡在大厅。玛格丽特一动不动地站着。弗雷德里克就在她旁边,一只手搂着她。她满脸绯红,一边轻声细气地哼着,像是只对自己唱,一边在心底里说:多么善良热情的人们,多么和蔼可亲、天真率直,对待外人也那么周到;用歌声迎接新年,多好的创意。他们那粗犷的声音,已经融入了甜美的音乐。
“玫瑰,玫瑰,草原上的红玫瑰。”人们齐声高唱。兰格曼老头儿声音最高,像公牛那般吼叫,样子让人觉得滑稽可笑。玛格丽特也跟大伙一块儿唱着。她的目光扫过壁炉,逐一打量十几个歌唱者。在整个屋子里,只有一人保持沉默。
克里斯汀·迪尔斯特是个身材高挑的青年。他神情严肃,若有所思,乌黑的头发剪得很短,皮肤被太阳烤得发黑,明亮的双眸泛着淡淡的金色,隐约露出只有野兽眼里才会出现的光芒。玛格丽特曾在山坡上见过他,那时他正认真地教那些新手滑雪,他在雪地上滑出长长的波状步伐,曾一度让她十分羡慕。此刻,他站在略微靠后的地方,尽量远离那些引吭高歌的人们。他那敞开领子的白衬衫,在黝黑皮肤的衬托下,显得十分耀眼。他镇定自若地拿着酒杯,用若有所思又漫不经心的目光,注视着那群唱歌的人。
玛格丽特向他看去,正好碰到他的目光。她向他微微一笑。“唱吧。”她说。
他郑重其事地报以一笑,然后举起酒杯,顺从地唱了起来。只是在一片嘈杂的嗡嗡声中,玛格丽特无法听见他的歌声,不知他到底唱得如何。
随着时间的推移,浓烈的潘趣酒,新年的逼近,舞会早已不再庄重严肃。幽暗的角落里,人们成双成对地拥抱在一起,相互接吻,彼此乱抓。歌声越发响亮,越发狂放了。玛格丽特也越发难以跟上节奏,想要理解歌词就更难了,因为里面充满双关、俚语,连上了年纪的女人也禁不住嘻嘻哈哈,男人们更是纵情大笑。
子夜即将来临,兰格曼老头儿登上一把椅子,招呼大伙儿安静。他向风琴手打个手势,借着微微的醉意,拖着演讲似的腔调说:“我是一个西线老兵,一九一五年到一九一八年曾三次负伤。我提议,大伙儿一齐唱吧。”说罢,他朝风琴手挥了挥胳膊,风琴手迅即奏起了《德意志,德意志高于一切》。在奥地利唱这首歌,玛格丽特还是头一次,她会唱这首歌,是一个德国女佣教的,那时她五岁。一现在她仍然记得歌词,也就跟着唱了起来,不禁感到陶醉,又觉得自己很聪明,成了国际大家庭中的一员。弗雷德里克见她也会唱,非常开心,把她搂得更紧了,还吻了吻她的前额。兰格曼老头儿仍然站在椅子上,高高举起酒杯,向大伙儿提议:“为美国干杯!为年轻的美国姑娘干杯!”玛格丽特一饮而尽,然后躬了躬身,彬彬有礼地答谢道:“请允许我代表年轻的美国姑娘说一句:我高兴极了!”
弗雷德里克又吻了吻她的脖子,但她还没来得及对这种举动作出反应,风琴手就再次奏起了粗俗、刺耳的曲子。人们也都齐声唱了起来,声音嘶哑,扬扬得意。一时间,玛格丽特弄不懂这到底是什么歌曲。还在维也纳的时候,她曾听到过一两次,都是偷听到的,没人公开唱。此刻,一伙男人喝醉了酒,大着舌头,声嘶力竭地吼着,词句都纠缠在一起,她根本就听不清。
弗雷德里克直挺挺地站在玛格丽特身边,搂着她的纤纤细腰。她能感觉到,随着激昂的歌声逐渐升高,他的肌肉越绷越紧了。她全神贯注地感觉他的情感变化,这才终于听出些歌词。
“冲锋队员们,排好队伍,”弗雷德里克高声唱着,颈上暴起青筋,“高举旗帜,奋勇前进。”
玛格丽特越往下听,面孔就绷得越紧。她闭起双眼,感到浑身发软,这刺耳的歌声使她窒息。她想挣开弗雷德里克的怀抱,但被搂得过紧,无法挣脱,只得站在那儿继续听下去。后来她睁开眼睛,瞅了一眼迪尔斯特,发现他仍然闭着嘴,只是默默地看着,眼里交织着不安与理解的神情。
这是一支颂扬霍尔斯特·威塞尔的曲子。大伙儿稀里哗啦地唱着,临近结尾的时候,嗓门越来越高,犹如横空出世的电闪雷鸣。男人们笔直地站着,两眼烁烁发光,一副自鸣得意又杀气腾腾的样子。那些跟着一块儿歌唱的女人,犹如歌剧舞台上那些矗立在神像前的修女一样。“在他的精神鼓舞下,咱们一块儿前进!”当这最后的歌声响彻整个大厅时,没吭一声的,就只有玛格丽特和那个黄眼睛的黝黑青年。
弗雷德里克紧紧地拽着玛格丽特,她禁不住默默流出了无助的眼泪,怨恨起自己的柔弱。恰在这时,乡村教堂的钟声响了。那是新年的钟声,高亢愉快、令人振奋,在冬天的夜空下,在四周的群山中,久久回荡。
兰格曼老头儿再次举起酒杯。他面孔绯红,像个萝卜,圆圆的秃顶滚下豆大的汗珠,两眼炯炯发光,或许一九一五年他开赴西线时,就是这副眼神。“为元首干杯!”他的话语深沉虔敬。
“为元首干杯!”在炉火的映照下,一只只酒杯明光闪烁,人们张开贪馋的大嘴,急切而满怀敬意地饮下这杯酒。
“新年快乐!新年快乐!上帝保佑你们!”此时此刻,高度的爱国狂热消失了,人们笑逐言开,彼此握手、拍背,相互亲吻,杀气腾腾的气氛荡然无存。
弗雷德里克把玛格丽特的身子转过来,要吻她。但她立即把头低下,不住的流泪变成了低沉的哭泣。她挣开他的胳膊,沿着楼梯跑上二楼,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臭美国娘们儿!”她听见弗雷德里克一边说,一边放声大笑,“假装挺能喝呢。”
眼泪终于慢慢止住了。玛格丽特感到自己既脆弱又可笑。但她竭力不去理会这些。她有条不紊地刷牙,整理头发,用凉水拍打发红的眼睛。约瑟夫明早就要到了,她想尽量显得活泼些,愉快些,漂亮些,像平常一样。
玛格丽特的房间里,墙垣粉白,窗明几净。卧榻上方的十字架上,钉着用褐色木头雕刻而成的沉思的耶稣。玛格丽特脱了衣服,关掉电灯,打开窗子,爬上大床。山风和月光一并飞进屋里,把覆满粉屑一般的洁白大山留在窗外。一接触冰凉的床单,她就打起了哆嗉,迅速钻进羽绒被,很快也就暖和了。亚麻床单散发出阵阵清香,像祖母家洗衣房的味道,童年时代,她就曾闻过这种清新的气味。洁白的窗帘擦着窗框簌簌作响,像在低声细语。楼下,风琴手还在轻柔地演奏着那些诉说情苦别愁的曲子,带着深深的秋意,峰回路转、哀怨低沉,叫人柔肠寸断。不大工夫,她就沉沉入睡了,面容端庄平和,充满稚气,毫不设防,任凭冷风在床罩上吹过。
梦常常就是那样:一只温柔的手抚摸你的肌肤,一个毫无特征的黑色身影躺在你的身旁,一阵莫名的呼吸侵袭你的面颊,一只强壮的胳膊紧紧搂着你,压着你……
玛格丽特忽然醒来。
“别出声!”有人用德语说道,“我不会伤害你。”
他一直在喝白兰地,玛格丽特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连呼吸都有股酒味儿。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凝视来人的眼睛,见他漆黑的眼窝里闪着两道微光。他的一只手温柔而熟练地摸着她的下腹,一直摸到大腿。她感到他的大腿跨了上来。他那厚厚的粗布衣服在她身上刮来蹭去。猛然间,她身子一转,滚到床的另一边,迅即坐了起来。但他身手敏捷,力量过人,一把将她拽倒在床。他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嘿嘿笑着。
“你这小野兽,”他说,“狡猾的小松鼠!”
终于,玛格丽特听出了来人的声音。“是我。”弗雷德里克说,“一次短暂的拜访,没啥好怕的。”他试着从她嘴上抽回手来。“你不会嚷嚷的,”他说,声音很低,带着微微窃笑,仿佛逗小孩儿开心似的,“嚷也没用。大家都醉了,这是其一。其二嘛,我会说,是你自个儿叫我来的,现在却改了主意。他们都会信我的,因为,不管怎样,和姑娘们在一起,我可是有口皆碑,而你又是外国妞儿,还有……”
“请你走吧,”玛格丽特低声说,“求你了。我对谁都不会说。”
弗雷德里克嘻嘻笑了。他的确有点儿醉,但醉得不严重,假装的成分倒不少。“我可爱迷人的小宝贝。这个季节,有很多漂亮妞儿都来过这儿,只有你最俊……”
“那你怎么就要我呢?”绝望中的玛格丽特迅速抓住话题,与此同时,把身体绷得紧紧的,像块石头,那样一来,他好奇的手就只能摸到一具僵硬冰凉的躯壳了。“有那么多的好姑娘,她们会喜欢的。”
不好意思,只找到第一段
『肆』 全文翻译
The storm brought people closer together.风暴把人们更拉近在了一起.
Ben could hear strong winds outside his home in Alabama.在阿拉巴马,本可以听见屋外的强风.
Black clouds were making the sky very dark.乌云使得天空变得很黑.
With no light outside,it felt like midnight.在外面没有亮光,感觉就像午夜般.
The news on TV reported that a heavy rainstorm was in the area.电视报道上的新闻说在这个区域中有场暴风雨.
Everyone in the neighborhood was busy.社区里的每个人都很忙.
Ben’s dad was putting pieces of wood over the windows while his mom was making sure the flashlights and radio were working.本的爸爸正在窗外放着一片片木头,他的妈妈也正在确认闪光灯和收音机正在工作运行.
She also put some candles and matches in the table.她也放了些蜡烛和火柴在桌子上.
Ben was helping his mom make dinner when the rain began to beat heavily against the windows.当雨水开始猛烈地敲打窗户的时候,本正在帮助他的妈妈做饭.
After dinner,they tries to play a card game,but it was hard to have fun with a serious storm happening outside.在晚饭后,他们尽力在玩牌,但是外面有暴风雨,很难去玩的很开心.
Ben could not sleep at first.第一次,本不能睡着.
He finally fell asleep when the wind was dying down at around 3:00 a.m.当凌晨3点左右的时候,风开始小下去,他最后睡着了.
When he woke up,the sun was rising.当他醒来时,太阳正在升起.
He went outside with his family and found the neighborhood in a mess.他和家人走了出去,发现社区周遭都处于杂乱之中.
Fallen trees,broken windows and rubbish were everywhere.到处都有倒掉的树木,坏了的窗户和垃圾.
They joined the neighbors to help clean up the neighborhood together.他们加入邻居们去帮忙打扫社区.
Although the storm broke many things apart,it brought families and neighbors closer together.尽管暴风雨破坏了很多东西,但是它使家人和邻居们更相近了.
『伍』 《女神》全文(郭沫若)
郭沫若的《女神》是一本诗集
《女神》出版于1921年8月,是中国的第一部具有真正现代意义的新诗集。收集了《女神之再生》、《凤凰涅盘》、《天狗》、《晨安》、《炉中煤》、《匪徒颂》等代表性诗篇。全部转的话太多了,你自己一个一个搜索吧。
转一个
女神之再生
Alles Vergaengliche一切无常者
ist nur ein Gleichnis;只是一虚影;
das Unzulaengliche,不可企及者
hier wird's Ereignis;在此事已成;
das Unbeschreibliche,不可名状者
hier ist's getan;在此已实有;
das Ewigweibliche永恒之女性
zieht uns hinan.领导我们走.
——Goethe——歌德
序幕:不周山中断处.巉岩壁立,左右两相对峙,俨如巫峡两岸,形成
天然门阙.阙后现出一片海水,浩淼无际,与天相接.阙前为平地,其上碧
草芊绵,上多坠果.阙之两旁石壁上有无数龛穴.龛中各有裸体女像一尊,
手中各持种种乐器作吹奏式.
山上奇木葱笼,叶如枣,花色金黄,萼如玛瑙,花大如木莲,有硕果形
如桃而大.山顶白云叆叇,与天色相含混.
上古时代.共工与颛顼争帝之一日,晦冥.
开幕后沉默数分钟,远远有喧嚷之声起.
女神各置乐器,徐徐自壁龛走下,徐徐向四方瞻望.
女神之一
自从炼就五色彩石
曾把天孔补全,
把黑暗驱逐了一半
向那天球外边;
在这优美的世界当中,
吹奏起无声的音乐雍融.
不知道月儿圆了多少回,
照着这生命底音波吹送.
女神之二
可是,我们今天的音调,
为什么总是不能和谐
怕在这宇宙之中,
有什么浩劫要再!
听呀!那喧嚷着的声音,
愈见高,愈见逼近!
那是海中的涛声 空中的风声
可还是——罪恶底交鸣
女神之三
刚才不是有武夫蛮伯之群
打从这不周山下经过
说是要去争做什么元首……哦,闹得真是过火!
姊妹们呀,我们该做什么
我们这五色天球看看要被震破!
倦了的太阳只在空中睡眠,
全也不吐放些儿炽烈的光波.
女神之一
我要去创造些新的光明,
不能再在这壁龛之中做神.
女神之二
我要去创造些新的温热,
好同你新造的光明相结.
女神之三
姊妹们,新造的葡萄酒浆
不能盛在那旧了的皮囊.
为容受你们的新热,新光,
我要去创造个新鲜的太阳!
其他全体
我们要去创造个新鲜的太阳,
不能再在这壁龛之中做甚神像!
全体向山阙后海中消逝.
山后争帝之声.
颛 顼
我本是奉天承命的人,
上天特命我来统治天下,
共工,别教死神来支配你们,
快让我做定元首了吧!
共 工
我不知道夸说什么上天下地,
我是随着我的本心想做皇帝.
若有死神时,我便是死神,
老颛,你是否还想保存你的老命 颛 顼
古人说:天无二日,民无二王.
你为什么定要和我对抗
共 工
古人说:民无二王,天无二日.
你为什么定要和我争执
颛 顼
啊,你才是个呀——山中的返响!
共 工
总之我要满足我的冲动为帝为王!
颛 顼
你到底为什么定要为帝为王
共 工
你去问那太阳:为什么要亮
颛 顼
那么,你只好和我较个短长!
共 工
那么,你只好和我较个长短!
群众大呼声
战!战!战!
喧呼杀伐声,武器斫击声,血喷声,倒声,步武杂沓声起.
农叟一人(荷耕具穿场而过)
我心血都已熬干,
麦田中又见有人宣战.
黄河之水几时清
人的生命几时完
牧童一人(牵羊群穿场而过)
啊,我不该喂了两条斗狗,
时常只解争吃馒头;
馒头尽了吃羊头,
我只好牵着羊儿逃走.
野人之群(执武器从反对方面穿场而过)
得寻欢时且寻欢,
我们要往山后去参战.
毛头随着风头倒,
两头利禄好均沾!
山后闻"颛顼万岁!皇帝万岁!"之声,步武杂沓声,追呼声:"叛逆徒!你们想
往哪儿逃走 天诛便要到了!"
共 工(率其党徒自山阙奔出,断发文身,以蕉叶蔽下体,体中随处受
伤,所执铜刀石器亦各鲜血淋漓.)
啊啊!可恨呀,可恨!
可恨我一败涂地!
恨不得把那老狯底头颅
切来做我饮器!(舔吸武器上血液,作异常愤怒之态)
这儿是北方的天柱,不周之山,
我的命根已同此山一样中断.
党徒们呀!我虽做不成元首,
我不肯和那老狯甘休!
你们平常仗我为生,
我如今要用你们的生命!
党徒们拾山下坠果而啖食.
共 工
啊啊,饿痨之神在我的肚中饥叫!
这不周山上的奇果,听说是食之不劳.
待到宇宙全体破坏时还有须臾,
你们尽不妨把你们的皮囊装饱.
追呼之声愈迫.
共 工
敌人底呼声如像海里的怒涛,
只不过逼着这破了的难船早倒!
党徒们呀,快把你们的头颅借给我来!
快把这北方的天柱碰坏!碰坏!
群以头颅碰山麓岩壁,雷鸣电火四起.少时发一大雷电,山体破裂,天
盖倾倒,黑烟一样的物质四处喷涌,共工之徒倒死于山麓.
颛顼(裸身披发,状如猩猩,率其党徒执同样武器出场)叛逆徒!你们
想往那儿逃跑
天诛快……呀!呀!怎么了
天在飞砂走石,地在震摇,山在爆,
啊啊啊啊!浑沌!浑沌!怎么了 怎么了 ……
雷电愈激愈烈,电火光中照见共工,颛顼及其党徒之尸骸狼藉地上.移
时雷电渐渐弛缓,渐就止息.舞台全体尽为黑暗所支配.沉默五分钟.
水中游泳之声由远而近.
黑暗中女性之声
——雷霆住了声了!
——电火已经消灭了!
——光明同黑暗底战争已经罢了!
——倦了的太阳呢
——被胁迫到天外去了!
——天体终竟破了吗
——那被驱逐在天外的黑暗不是都已逃回了吗
——破了的天体怎么处置呀
——再去炼些五色彩石来补好他罢
——那样五色的东西此后莫中用了!
我们尽他破坏不用再补他了!
待我们新造的太阳出来,
要照彻天内的世界,天外的世界!
天球底界限已是莫中用了!
——新造的太阳不怕又要疲倦了吗
——我们要时常创造新的光明,新的温热去供给
她呀!
——哦,我们脚下到处都是男性的残骸呀!
——这又怎么处置呢
——把他们抬到壁龛之中做起神像来吧!
——不错呀,教他们也奏起无声的音乐来吧!
——新造的太阳,姐姐,怎么还不出来
——她太热烈了,怕她自行爆裂;
还在海水之中浴沐着在!
——哦,我们感受着新鲜的暖意了!
——我们的心脏,好像些鲜红的金鱼,
在水晶瓶里跳跃!
——我们什么都想拥抱呀!
——我们唱起歌来欢迎新造的太阳吧!
合唱:
太阳虽还在远方,
太阳虽还在远方,
海水中早听着晨钟在响:
丁当,丁当,丁当.
万千金箭射天狼,
天狼已在暗悲哀,
海水中早听着葬钟在响:
丁当,丁当,丁当.
我们欲饮葡萄觥,
愿祝新阳寿无疆,
海水中早听着酒钟在响:
丁当,丁当,丁当.
此时舞台突然光明,只现一张白幕.舞台监督登场.
舞台监督 (向听众一鞠躬)诸君!你们在乌烟瘴气的黑暗世界当中怕
已经坐倦了吧!怕在渴慕着光明了吧!作这幕诗剧的诗人做到这儿便停了笔,
他真正逃往海外去造新的光明和新的热力去了.诸君,你们要望新生的太阳
出现吗 还是请去自行创造来!我们待太阳出现时再会!
[附白]此剧取材于下引各文中:
天地亦物也,物有不足,故昔者女娲氏炼五色石以补其缺,断鳌之足以
立四极.其后共工氏与颛顼争为帝,怒而触不周之山.折天柱,绝地维.故
天倾西北,日月星辰就焉;地不满东南,故百川水潦归焉.(《列子 汤问
篇》)
女娲氏古之神圣女,化万物者也.——始制笙簧.(《说文》)
不周之山北望诸毗之山,临彼岳崇之山,东望泑泽(别名蒲昌海),河
水所潜也;其源浑浑泡泡.爰有嘉果,其实如桃,其叶如枣,黄华而赤柎,
食之不劳.(《山海经 西次三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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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 求好看的科幻小说
世界著名科幻作家艾萨克·阿西莫夫(Isaac
Asimov)
简介:
艾萨克·阿西莫夫,当代美国最著名的科幻大师、世界顶尖级科幻小说作家、,他也是位文学评论家,美国科幻小说黄金时代的代表人物之一。他一生高产,著述颇丰,一生著述近500本,其中有100多部科幻小说,早已远远超过了“著作等身”的地步。是本世纪最顶尖的科幻小说家之一。曾获代表科幻界最高荣誉的雨果奖和星云终身成就「大师奖」。以他的名字为号召的「阿西莫夫科幻杂志」,是美国当今数一数二的科幻文学重镇。他是一位生于俄罗斯的美籍犹太人。作品极其丰富,代表作有《我,机器人》(I,Robot)
、《基地》系列、《钢窟》(The
Caves
of
Steel)
系列、《赤裸太阳》(The
Naked
Sun)
等。他他于1941年发表的作品《Runaround》中第一次明确提出了著名的“阿西莫夫机器人三定律”(即:一、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或看到人类受到伤害而袖手旁观;二、在不违反第一定律的前提下,机器人必须绝对服从人类给与的任何命令;三、在不违反第一定律和第二定律的前提下,机器人必须尽力保护自己)。以其名字命名的《阿西莫夫科幻小说》杂志,至今仍然是美国当今数一数二的科幻文学畅销杂志。
这位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化学博士,波士顿大学的副教授,先是业余写作科幻小说,1958年开始专职写作,以他渊博的科学知识和丰富的想像力很快就成为引人注目的科学作家。其科幻小说的代表作为“机器人”系列和"基地"系列等,其他科学和科普著作有《生物化学简史》、《化学简史》、《碳的世界》、《月亮》、《海洋知识》、《空间知识》、《圣经入门》、《莎士比亚入门》等。阿西莫夫笔下的机器人,改变了原来科幻小说中机器人老套的奴隶工具或人类敌人的怪物面目,开始成为人类的亲友,他在科幻小说中制订的“机器人三定律”一直被奉为机器人科幻的经典,这定律几乎成了以后科幻作家创作有关机器人的作品时必须遵循的法则。
艾西莫夫以真切的物质科学及人文现象演绎出他的科幻世界,又加进侦探与推理小说的技法,使得他的作品情节生动,扣人心弦,让人不忍释卷。
中国作家的最好读刘慈欣,王晋康或星河的比较好.
『捌』 最经典的都市小说排行
最经典的都市小说排行为:《全职高手》、《校花的贴身高手》、《生肖守护神》、《黄金瞳》、《修真聊天群》。
1、《全职高手》
《全职高手》是蝴蝶蓝连载于起点中文网的网游小说。故事讲述网游荣耀中被誉为教科书级别的顶尖高手叶修,因为种种原因遭到俱乐部的驱逐,离开职业圈的他寄身于一家网吧成了一个小小的网管。
4、《黄金瞳》
《黄金瞳》是连载于起点中文网的小说,作者是打眼。小说主要内容是典当行工作的小职员庄睿,在一次意外中眼睛发生异变。
5、《修真聊天群》
《修真聊天群》是网络写手圣骑士的传说创作的一部都市修仙类网络小说,首发于起点中文网。讲述的是本来是平凡的主角加入了一个聊天群,却发现里面都是修真者,后来走上修炼道路的故事。
『玖』 谁知道科幻世界里有一个关于人体的基因改造。让非洲人吃草添包肚子的小说叫什么名字啊
《天使时代》,作者刘慈欣。
以下是转载文学视界(http://www.white-collar.net)
天使时代
作者:刘慈欣
对桑比亚国的攻击即将开始。
执行“第一伦理”行动的三个航空母舰战斗群到达非洲沿海已十多天了,这支舰队以林肯号航母战斗群为核心展开在海面上,如同大西洋上一盘威严的棋局。
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舰队的探照灯集中照亮了林肯号的飞行甲板,那里整齐地站列着上千名陆战队员和海军航空兵飞行员。站在队列最前面的是“第一伦理”行动的最高指挥官菲利克斯将军和林肯号的舰长布莱尔将军,前者身材欣长,一派学者风度,后者粗壮强悍,是一名典型的老水兵。在蒸汽弹射器的起点,面对队列站着一位身着黑色教袍的的随军牧师,他手捧《圣经》,诵起了为这次远征而作的祷词:“全能的主,我们来自文明的世界,一路上,我们看到了您是如何主宰大地、天空和海洋,以及这世界上的万物生灵,组成我们的每一个细胞都渗透着您的威严。现在,有魔鬼在这遥远的大陆上出现,企图取代您神圣的至高无上的权威,用它那肮脏的手拨动生命之弦。请赐予我们正义的利剑,扫除恶魔,以维护您的尊严与荣耀,阿门——”
他的声音在带有非洲大陆土腥味的海风中回荡,令所有的人沉浸在一种比脚下的大海更为深广的庄严与神圣感之中,在上空纷纷飞过的巡航导弹火流星般的光芒中,他们都躬下身来,用发自灵魂的虔诚和道:“阿门——”
上篇
主席站起身,试图使美国代表平静下来,然后转向依塔,眼里含着悲愤的泪水说:“博士,您和您的国家可以违反联合国生物安全条约的最高禁令,对人类基因进行重新编程,但你们不该如此猖狂,竟到这个神圣的地方来向全人类的脸上泼粪!你们违反了第一伦理,你们抽掉了人类文明的基石!”
自人类基因组测序完成以后,人们就知道飞速发展的分子生物学带来的危机迟早会出现,联合国生物安全理事会就是为了预防这种危机而成立的。生物安理会是与已有的安理会具有同等权威的机构,它审查全世界生物学的所有重大研究课题,以确定这项研究是否合法,并进而投票决定是否终止它。
今天将召开生物安理会第119
次例会,接受桑比亚国的申请,审查该国提交的一项基因工程的成果。按照惯例,申请国在申请时并不提及成果的内容,只在会议开始后才公布。这就带来一个问题:许多由小国提交的成果在会议一开始就发现根本达不到审查的等级。但各成员国的代表们都不敢轻视这个非洲最贫穷的国度提交的东西,因为这项研究是由诺贝尔奖获得者,基因软件工程学的创始人依塔博士做出的。
依塔博士走了进来,这位年过五十的黑人穿着桑比亚的民族服饰,那实际上就是一大块厚实的披布,他骨瘦如柴的身躯似乎连这块布的重量都经不起,像一根老树枝似的被压弯了。他更深地躬着腰,缓缓向圆桌的各个方向鞠躬,他的眼睛始终看着地面,动作慢地令人难以忍受,使这个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印度代表低声地问旁边的美国代表:“您觉得他像谁?”美国代表说:“一个老佣人。”印度代表摇摇头,美国代表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依塔,“你是说……像甘地?哦,是的,真像。”
本届生物安理会轮值国主席站起来宣布会议开始,他请依塔在身旁就座后说:“依塔博士是我们大家都熟悉的人,虽然近年来深居简出,但科学界仍然没有忘记他。不过按惯例,我们还是对他进行一个简单的介绍。博士是桑比亚人,在三十二年前于麻省理工学院获计算机科学博士学位,而后回到祖国从事软件研究,但在十年后,突然转向分子生物学领域,并取得了众所周知的成就。”他转向依塔问,“博士,我有个问题,纯粹是出于好奇:您离开软件科学转向分子生物学,除了预见到软件工程学与基因工程的奇妙结合外,是不是还有另一层原因:对计算机技术能够给您的祖国带来的利益感到失望?”
“计算机是穷人的假上帝。”依塔缓缓地说,这是他进来后第一次开口。
“可以理解,虽然当时桑比亚政府在首都这样的大城市极力推行信息化,但这个国家的大部分地区还没有用上电。”
当分子生物学对生物大分子的操纵和解析技术达到一定高度时,这门学科就面对着它的终极目标:通过对基因的重新组合改变生物的性状,直到创造新生物。这时,这门科学将发生深刻变化,将由操纵巨量的分子变为操纵巨量的信息,这对于与数学仍有一定距离的传统分子生物学来说是极其困难的。直接操纵四种碱基来对基因进行编码,使其产生预期的生物体,就如同用0
和1
直接编程产生WINDOWSXP一样不可想象。依塔最早敏锐地意识到这一点,他深刻地揭示出了基因工程和软件工程共同的本质,把基础已经相当雄厚的软件工程学应用到分子生物学中。他首先发明了用于基因编程的宏汇编语言,接着创造了面向过程的基因高级编程语言,被称为“生命BASIC
”;当面向对象的基因高级语言“伊甸园++”出现时,人类真的拥有了一双上帝之手。
这时,人们惊奇地发现,创造生命实际上就是编程序,上帝原来是个程序员。与此同时,程序员也成了上帝,这些原来混迹于硅谷或什么什么技术园区的的人纷纷混进生命科学行业来,他们都是些头发蓬乱衣冠不整的毛头小子,过着睡两天醒三天的日子,其中有许多人连有机物和无机物都分不清,但都是性能良好的编程机器。有一天,项目经理把一个光盘递给一位临时召来的这样的上帝,告诉他光盘中存有两个未编译的基因程序模块,让他给这两个模块编一个接口程序。谈好价钱后上帝拿着光盘回到他那间闷热的小阁楼中,在电脑前开始他那为期一周的创世工作,他干起活来与上帝没有任何共同之处,倒很像一个奴隶。一周后,他摇晃着从电脑前站起来,从驱动器中取出另一块拷好的光盘,趟着淹没小腿的烟蒂和速溶咖啡袋走出去,到那家生命科学公司把那个光盘交给项目经理。项目经理把光盘放入基因编译器中,在一个球形透明容器的中央,肉眼看不见的分子探针精巧地拨弄着几个植物细胞的染色体。然后,这些细胞被放入一个试管的营养液中培养,直至其长成一束小小的植株,后来这个植株被放入无土栽培车间,长成树苗后再被种进一个热带种植园,最后长成了一棵香蕉树。当第一串沉重的果实从树上砍下后,你掰下一个香蕉剥开来,发现里面是一个硕大的橘瓣……
当然,以上只是一个生动的比喻,实际的基因软件开发都是庞大的工程,绝非个人的力量所能及。例如仅编制一个视网膜感光细胞的基因软件,其代码量与一个最新的视窗操作系统相当。所以完全凭借基因编程创造新的生命还只能是病毒级别,科学家们倾向于从生物的自然基因中分离出各种功能模块和函数,通过引用和组合这些模块和函数来得到具有新的特征的生物,对此,面向对象的基因编程语言“伊甸园++”是一个强有力的工具。
“依塔博士,在宣布会议议程正式开始之前,我想提醒您:您看上去很虚弱。”会议主席关切地对依塔说。
一位桑比亚官员起身说:“各位,依塔博士每天吃得很少,你们一定知道,桑比亚国内目前正面临着严重的旱灾,博士自愿同他的人民一同挨饿。”
法国代表说:“上个月,作为发展计划署考察团的一员,我到过桑比亚和相临的其它两个受灾国家,那里的旱情确实可怕,如果大量的救济不能及时到位,下半年会饿死很多人的。”
“不过,依塔博士,”美国代表说,“作为一位从事基础研究的科学家,过分的责任心会影响您的研究,结果反而不能够尽到自己的责任。”
依塔点点头,并半起身冲他微微鞠躬:“您说得很对,唉,小时侯留下来的毛病,很难改了……哦,各位想不想听听我小时侯的事情?”
这显然离题了,但出于尊敬,大家都没有出声。依塔用低缓的声音讲述起来,仿佛在回忆中自语。
“那也是一个大旱之年,大地像一个满是裂缝的火炉子,地上被渴死的蛇又被烈日烤干,脚一踏就碎成了末……当时桑比亚正在连年的内战中,就是那场由东方政治集团操纵的推翻布萨诺政权的战争。我们的村子被遗弃了,什么吃的都没有了,雅拉就去吃干草和树叶,哦,雅拉是我的小妹妹,刚懂事,大大的眼睛……她去吃干草和树叶……”依塔的声音平缓而单调,像是早期的语音软件在读一个文本文件,“她吃得浑身浮肿,肠道也堵塞了……那天晚上,她嘴里含了什么东西,碰着牙喀啦啦响,我问她含着什么?她说在吃糖……她以前只吃过一块糖,是一年前一个来村里招募游击队员的苏联顾问给的。我看到一道血从她嘴里流出来,就掰开她的嘴看,雅拉含的不是糖块,是一个箭头,一个涂着响尾蛇的毒液,用来射杀豺狗的箭头。她最后对我说:雅拉难受,雅拉不想再活了,雅拉死后哥哥把雅拉吃了吧,然后哥哥就有劲儿走到城里去,听说那里有吃的…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的月亮,从干旱的大地尽头升起来,昏红昏红的……我没吃小妹妹,但那年在村子里,确实发生了人吃人的事,有些老人立下遗嘱,饿死后让孩子们吃……“
全场陷入长长的沉默。
主席说:“博士,我们现在理解了你在过去十多年用基因软件技术改良农作物的努力。”
“一事无成,一事无成啊……”依塔摇头叹息,“想当初桑比亚独立之时,我们曾想在祖先的土地上建起天堂,但后来知道,在这样一块苦难深重的土地上,对生活的期望是不能太高的。我们理想的底线在不断后退,我们不要工业化了,我们不要民主了,我们甚至可能连国家和个人的尊严都不要了,但桑比亚人对生活的要求不可能再后退,我们不能不吃饭。这个国家仍然有三分之二的人在挨饿,我们必须想出办法。”
依塔的话在会场里引起了很大的反响,代表们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美国代表说:“非洲确实是一个被文明进程抛下的大陆,但,博士,这是一个涉及到社会政治、历史、地理条件等诸多复杂因素的问题,不是科学家们仅凭手中的科学就能够解决的。”
依塔摇摇头说:“不,科学也许真能解决饥饿问题,关键在于我们要换一个思考方向。”
代表们茫然地互相对视着,主席首先想到了什么,说:“如果我没理解错,依塔博士已经开始了我们这次会议的议程了。”
依塔郑重地说:“是的,主席先生,如果您允许,在介绍我们的研究成果前,我想先让各位认识一个孩子,一个能吃饱饭的桑比亚孩子。”
他挥挥手,一个黑人男孩儿走进会议大厅。他赤裸着上身,肌肉饱满,皮肤光亮,浓密卷鬈发下的一双大眼睛闪闪有神,他用强健而轻快的脚步,把一股旺盛的生命力带进了会议大厅。
“哇,好一个小奥塞罗!”有人赞叹道。
依塔介绍说:“这是卡多,十二岁,一个土生土长的桑比亚孩子。当然,在平均寿命只有四十多岁的赞比亚,他这样的年纪通常已经不算是孩子了,但卡多确实是孩子,而且是个小孩子,因为他的寿命肯定要超过我们在座的各位。”
“这不奇怪,看得出来这孩子的营养状况很好。”代表中的一位医学家说。
依塔扶着卡多的双肩环视着会场说:“他肯定与各位印象中的桑比亚儿童有很大差别,那些饥饿中的孩子都是细细的脖颈撑着大大的脑袋,四肢像树干般枯瘦,肚子因积水而鼓起,脸上落着苍蝇,身上生着疮……所以大家都看到了。只要吃饱了饭,任何民族的孩子都能变得像天使般高贵。”
卡多向大家点头致意,大声说了一句谁都听不懂的话。
“他在向各位问好,”依塔说,“卡多只会讲桑比亚语。”
“您刚才说,这孩子是在桑比亚土生土长的?”主席问。
“是的,而且是在桑比亚最贫瘠的地区长大,从未离开那里。在这场旱灾中,他的家乡饿死了不少人。”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健壮的黑孩子,一时谁也说不出话来。
依塔第一次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大家的下一个问题自然是:他在那里吃什么?那么下面,我就请大家看卡多吃一顿午餐。”
他说完又向门的方向挥了一下手,有三个人走进会议大厅,其中两位是参加会议的桑比亚官员,第三个人令大家大吃一惊,他竟是一名纽约警察。他腰上累赘地别着手枪、警棍、对讲机等等,手里提着一个大塑料袋,进门后犹豫地站住了。
“是我们请这位警官进入会场的。”依塔对主席说,主席示意让那名警察走上前来。
警察走到圆桌旁,两位代表给他让开了位置,他把大塑料袋中的东西都倾倒在桌面上,首先倒出的是一大捆青草,然后是一堆梧桐树叶,最后是一堆深绿色的松针。警察指指这堆青草和树叶,又指指同他一起进来的那两名赞比亚官员说:“这两位先生在庭院里的草坪上拔草,我去制止他们,他们就把我带到这里来了。”
依塔起身向警察鞠躬:“尊敬的警官先生,我对我们的粗鲁行为表示歉意,并愿意交纳相应的罚款,我们只是想请你来做个证明,证明这些青草和树叶是真实的。”
警察瞪大双眼说:“当然是真实的!是我把它们收集到袋子里一直提到这里的。”
依塔点点头:“好吧,卡多该用他的午餐了。”
这个桑比亚孩子抓起一大把青草,卷成粗绳壮的一根,像吃香肠那样咬下一大截,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草茎被嚼碎时发出的吱吱声清晰可闻……他吃得很快,转眼把那粗粗的一把草吃光了,又开始大口吃树叶……
旁观者的反应分为两类:一部分人极力忍住呕吐的欲望,另一部分人则抑制不住开始咽口水,这是在看到别人享用他感觉中的美味时的一种自然条件反射,不管那美味是什么。
卡多又卷了一把草吃,然后开始吃松针,他咀嚼的声音立刻发生了变化,一道墨绿色的汁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他含着满嘴的松针和青草,高兴地对依塔说了句什么。
“卡多说这里的草和树叶比桑比亚的味道好。”依塔解释说,“由于盲目引进高污染的工业,桑比亚已经成了西方的垃圾倾倒场,那里的环境污染比这里要严重得多。”
在众目睽睽之下,卡多吃光了桌子上所有的青草、梧桐叶和松针,他满意地抹去嘴角的绿色汁液,笑着对依塔点点头,显然是在感谢这顿美味的午餐。
用后来一位记者的描述,会议大厅陷入“地狱般的寂静”。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这寂静才被主席颤抖的声音打破。
“这么说,依塔博士,这就是您代表桑比亚国提交生物安全理事会审查的研究成果了?”
依塔镇静地点点头:“是的,这就是我刚才说过的换一个思考方向:我们既然可以用基因工程来改造农作物,为什么不能用它来改造人自身呢?比如说这个桑比亚孩子,他的消化系统经过了重新编程,使他的食物范围大大扩展。对于这样的新人类,农作物完全可以改种一些速生或抗旱的植物,那些以前让我们头疼的疯长的野草对他们来说就是万倾良田。即使是种植传统作物,他们从土地中收获的粮食也要比我们多十倍,比如对于小麦来说,麦秸秆甚至根系他们都能食用。粮食对于他们,将真的如空气和阳光一样随手可得了。”
各国代表都如石雕般站在大圆桌旁,把阴沉的目光聚焦到依塔身上,依塔坦然地承受着这些目光,平静地说:“尊敬的各位先生,我向联合国转达鲁维加总统的话:桑比亚已准备好为此承受一切。”
主席首先从呆立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撑着桌沿小心地坐下,好像他已虚弱得站立不稳似的,他两眼平视前方说:“您刚才好像说过,这孩子十二岁?”
依塔点点头。
“这么说,你们十二年前就对人类基因重新编程了?”
“确切地说应该是十五年前,第一批编程是使用基因汇编语言进行的,半年后,编程工具改用面向过程的高级语言‘BASIC
’。至于卡多,是用面向对象的‘伊甸园++’编程,这是三年以后的事了。我们从食草动物中提取了大量的消化系统的函数和子模块,去掉了反刍部分,经过优化和组合后植入人类的受精卵的基因编码中,但其中有许多程序,比如胃液的成分、胃壁的强度和肠道蠕动方式等,没有借用任何自然代码,纯粹是我们自行编制开发的。”
“依塔博士,我们最后想知道,在桑比亚,经过重新编程的人类有多少?”
“卡多这一批只有不到一百人,因为我们对面向对象的编程方式还没有十分把握。重新编程的桑比亚人只要是十五年前那两批,使用宏汇编语言和‘生命BASIC’编程的受精卵共有两万一千零四十三个,其中两万零八百一十六个成活并正常分娩。”
哗啦一声,上届诺贝尔生物学奖获得者,法国生物学家弗朗西丝女士晕倒了。她旁边的另一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德国生理学家,本届生物安理会轮值副主席施道芬格博士脸色发紫呼吸急促,正闭着眼从胸前的衣袋中摸索硝化甘油片。只有美国代表很镇静,他指着依塔,转身对那个仍然目瞪口呆的警察说:“逮捕他。”
他说得很平静,像是朝人借个火儿,看到那个警察茫然不知所措,他平静的薄纱立刻被摧毁了,如火山爆发般咆哮起来:“听到了吗?逮捕他!别管什么辖免权,那是对人的,不是对魔鬼!”
主席站起身,试图使美国代表平静下来,然后转向依塔,眼里含着悲愤的泪水说:“博士,您和您的国家可以违反联合国生物安全条约的最高禁令,对人类基因进行重新编程,但你们不该如此猖狂,竟到这个神圣的地方来向全人类的脸上泼粪!你们违反了第一伦理,你们抽掉了人类文明的基石!”
“人类文明的基石是有饭吃,桑比亚人只是想吃饱饭。”依塔向主席鞠了一躬,以他特有的缓慢语调说。
“好了,我们还是散会吧。”美国代表对主席一挥手说,这时他真的平静下来了,“其实大家早就预料到这事迟早会发生,早些比晚些好。我想各位都知道我们该去做什么了,至少美国知道,我们要赶快去做了!”说完他匆匆而去。
会议大厅中人们相继走散,最后只剩下依塔和卡多,还有那个警察。依塔搂着卡多的双肩向门口走去,警察阴沉地盯着孩子的背影,一手摸着屁股上的短管左轮低声说:“真该崩了这个小怪物。”
消息传出,举世震惊。
第二天,世界各大媒体上都出现了依塔和卡多的图像和照片。依塔用枯枝般的双臂把卡多紧紧搂在他那枯枝般的身躯上,眼睛总是看着地面,而那个黑孩子则强壮剽悍,两眼放光,与依塔形成鲜明对比。两人融为一体,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黑色构图,真是活脱脱的一对魔鬼。
在以后桑比亚代表团逗留美国的两天里,世界各国要求就地逮捕他们的呼声日益高涨,联合国大厦前每天都有人山人海的抗议游行队伍。社会上对桑比亚代表团,特别是依塔和卡多两人的人身威胁层出不穷,但美国政府表现得十分克制,只宣布将代表团驱逐出境。
这两天,依塔不分昼夜地紧紧搂着小卡多,在公共场合他的眼睛总是看着地面。但正如有记者描述,他有着“魔鬼的灵敏”,周围一有风吹草动,他立刻把孩子护到身后,并抬头凝视着异常出现的方向。他的眼窝很深,整个眼睛都隐没于黑暗中。活脱脱的魔鬼!
桑比亚政府提出用专机接代表团回国,但美国政府不准桑比亚的飞机入境,别国又不肯租给他们飞机,只好乘欧洲的一架客机。为了安全,桑比亚政府买下了一等舱的全部机票。
当桑比亚代表团登上飞机,依塔搂着卡多首先走进空荡荡的一等舱时,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紧搂着卡多的手放松了些。在他们登机时,空中小姐表现出遇到魔鬼时理所当然的反应:满脸恐惧地避得远远的,只有一位欧洲空姐勇敢地领着他们进一等舱。这位金发碧眼的姑娘美丽动人,脸上露着真诚的微笑,温暖了桑比亚人那已凉透了的心。在走出机舱前,她双手合十,用不知从哪里学来的东方礼仪向孩子默默祝福,一时让旁边的桑比亚人的眼睛都湿润了。
然后,她掏出手枪,紧贴孩子的头部开了两枪。
与后来的传说不同,黛丽丝绝对不是美国政府或其它什么国家派来的杀手,她的谋杀完全是个人行为。事实上,在桑比亚代表团留美期间,美国政府对他们是采取了严密的保护措施的,文明世界要对付的是整个桑比亚国,这之前不想横生枝节,但这最后一击实在是防不胜防。班机上的空姐们都配有反劫机手枪,发射不会破坏机舱的橡木弹头,一般来说被击中后不会致命,但黛丽丝是贴着孩子的两眼开枪的。
“我没有杀人,哈哈,我没有杀人!哈哈哈!”黛丽丝开枪后挥着沾满鲜血的双手歇斯底里地欢呼着。
依塔抱着卡多的尸体,眼睛仍看着地面,一直等到黛丽丝安静下来。她把血淋淋的手指咬在嘴里,用疯狂的目光盯着依塔,一时间机舱里死一般寂静,只有孩子头部流出鲜血的汩汩声。
“姑娘,他是人,他是我的孙子,一个能吃饱饭的孩子。”
黛丽丝在法庭上被判无罪,很快被媒体炒成捍卫人类尊严的英雄。
桑比亚代表团回国后的第二天,联合国向桑比亚政府发出最后通牒:交出境内所有生物学家和相应的技术人员,交出所有经过重新编程的个体,销毁所有基因工程设施,该国元首到特别法庭同其他主犯和从犯一起接受审判。
现在,全世界都小心地把那些基因被重新编程的桑比亚人称为“个体”。
桑比亚国拒绝了最后通牒,于是,为了维护人类神圣的第一伦理,文明世界向非洲开始了二十一世纪的十字军东征。
下篇
菲利克斯立刻看出了这不是那两万个等待接收的“个体”,而是一支准备发起攻击的陆军部队。他们队形整齐地推进着,菲利克斯放下望远镜,用肉眼也能看到桑比亚军队像黑色的地毯一样渐渐覆盖了平原。他再次举起望远镜,看到阵线在加快速度,已冲到海边的桑比亚步兵阵线中突然出现了一大片白色的东西,那一片白色急剧地抖动着,激起了高高的尘埃,舰队的人们一时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桑比亚士兵都长着一对白色的翅膀,在一片尘埃之上,飞人升到空中,遮住了初升的太阳。
“您能不能停一会儿,我看着很累,您这么来回走了有一个多小时了。”布莱尔舰长说。
菲利克斯将军仍然以军人标准的步伐来回踱着:“在西点,这是教官惩罚学生的办法之一:让他在操场的一角来回走几个小时。久而久之,我喜欢上了这种惩罚,只要在这时我才能很好地思考。”
“这么说,您在西点是个不讨人喜欢的人。我在安纳波利斯海校却很讨人喜欢,那里也有这种惩罚,我一次也没受过,倒是在高年级时,我常用它来治那些刚进校的毛毛头。”
“世界任何一所军校都不喜欢爱思考的人,安纳波利斯不喜欢,西点不喜欢,圣西尔和伏龙芝都不喜欢。”
“是的,思考,特别是像您那样思考,对我是件很累的事。不过,我不认为这场战争有很多可以思考的东西。”
对桑比亚的“外科手术”已持续了二十多天,每天有上千架次的飞机狂轰滥炸,从舰载机上的激光智能炸弹攻击到从阿森松岛飞来的大型轰炸机的地毯式轰炸,还有巡洋舰和驱逐舰上大口径舰炮日夜不停的轰击,这个非洲穷国实在剩不下什么了。他们那只有二十几架老式米格机的空军和只有几艘俄制巡逻艇的的海军,在二十天前就被首批发射的巡航导弹在半小时内毁灭,而桑比亚陆军的二百多辆老式坦克和装甲车也在随后的两三天内被来自空中的打击消灭干净。
随后,攻击转向了桑比亚境内所有的车辆、道路和桥梁,而摧毁这些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现在,桑比亚国已被打回到石器时代。
参加攻击的三个航母战斗群已撤走了两个,只留下林肯号战斗群完成“第一伦理”行动最后的使命。除了林肯号航母外,战斗群还包括一艘贝尔纳普级巡洋舰、两艘斯普鲁恩斯级驱逐舰、一艘孔兹级驱逐舰、两艘诺克斯级护卫舰、两艘佩里级护卫舰、一艘威奇塔级补给舰,还有三艘看不见的“鲱鱼”级攻击潜艇。
菲利克斯将军突然从踱步中站住,看着布莱尔舰长,舰长很不舒服地想:这人确实像个学者,而且是神经衰弱的那种。
“我还是认为我们离海岸太近了。”菲利克斯说。
“这样我们可以向桑比亚人更有力地显示自己的存在。我不明白您担心什么。”舰长挥着雪茄说。
舰队,特别是林肯号确实能显示其存在。它是尼米兹级航母的第5
艘,于1989年服役,排水量近十万吨,全长三百多米,有二十层楼高,是一座带来死亡的海上钢铁城市。
菲利克斯又接着踱起步来:“舰长,您清楚我的观点,我对现代化战争中航空母舰在海上的生存能力一直存有疑虑。在我的感觉中,航母总像是一只漂浮在海上的薄壳大鸡蛋,脆弱得很。”
“您也知道,在参联会和军备听证会上,我是一贯支持您的看法的。但现在,桑比亚军队拥有射程最远的武器可能就是55毫米的迫击炮了,如果有,它也只能藏在地窖里,拉出来十分钟内就会被摧毁……事实上,我也觉得这是一场无聊的战争,军队在精神上正在衰落,主要原因是缺少自己的英雄偶像。二十世纪后期的几场战争,都没有造就出像巴顿、麦克阿瑟、艾森豪威尔的英雄,因为敌手太弱了,这次也一样。”
这时,一名参谋递给菲利克斯一份电报,他看后喜上眉梢,这几
『拾』 王小波的公民王二谁能给我看看
中国的游戏规则:被你玩——读吴思先生的杰作《潜规则》 已经很久未读到当代人写的好书了,这使我这个非常关注中国现实的嗜读者不得不把大部分阅读时间花在古典著作或起码是半个世纪以前的著作上,因为我想那与当代中国是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不太关注中国现实、已经进入白领阶层或白领心态、进入“消费社会”或“后现代社会”的读者,也许能够非常悠闲地读那些严重缺钙的当代轻巧读物;已经与国际学术界、知识界实行了个人性的单方面“接轨”、甚至认为自己已经是“世界公民”的那些读者,也许能够非常高蹈超脱地去读那些与中国现实没什么关系的外国书--哪怕它们并不缺钙,但我疑心那种营养并不容易为当代国人吸收,去增强他们对当下现实的感受能力和思考能力。 所以我总是非常期盼读到当代中国人写的好书,可惜上穷碧落下黄泉地浪费了许多时间,依然常常落空。半个世纪以来,中国就没有产生过什么好书。极少见的那些好书,我大部分都已读过了,而且也大多著文做过推荐了,比如顾准和王小波。写了许多好书的王小波似乎与我心情很接近,希望看到当代中国人写的好书,而且一旦看到就有著文推荐的冲动,因为物以稀为贵啊!比如在黄仁宇先生的《万历十五年》出版多年之后,王小波还是写了一篇《不新的〈万历十五年〉》加以热烈推荐:“这两年市面上好书不多,还出了些‘说不’的破烂。相比之下我宁愿说说不新的《万历十五年》:旧的好书总比新的烂书好。” 身居海外的黄仁宇先生的明史研究很出色,他的著作对我们观察和思考当代中国现实极有助益,比那些研究中国历史的汉学家的佳作更有助益,因为黄先生的研究不像那些汉学家那么超然,他的研究是带着问题的研究,是带着切肤之痛的研究。顾准先生曾经说过:“历史的探索,对于立志为人类服务的人来说,从来都是服务于改革当前现实和规划未来方向的。”顺便一提,顾准先生研究的是希腊历史,但他同样不是为了希腊而研究,而是为了中国而研究。 我近来最难忘怀的一次阅读感受,是对吴思先生《潜规则:中国历史中的真实游戏》(云南人民出版社2001年1月版)一书的阅读。此书举史实如数家珍,论世事入木三分。吴思先生一反近年来中国学界的急功近利和轻浮躁动,多年来细读明史--包括正史、野史和大量明清笔记,为撰此书已积累了一百万字的资料和札记,真可谓厚积薄发,谋定后动,难怪娓娓道来,如数家珍,其语言高度洗练而流畅,痛说国朝旧史,笔端竟常常有一种苦涩的黑色幽默,读之令人悲欣交集,欲哭无泪。 吴思先生运用大量的史实证明,中国的官员都受过两次教育,“第一次是接受圣贤的教育,第二次则是接受胥吏衙役和人间大学的教育。第一次教育教了官员们满口仁义道德,第二次教育教了他们一肚子男盗女娼。”(《新官堕落定律》)吴思先生在读史中发现,中国的官吏自古以来对人民具有一种“合法伤害权”,所有的官员都身怀利器。在中国官场中,贪赃枉法的成本非常低,低到可以忽略不计(《身怀利器》)。 吴思先生告诉我们,在中国社会中,老百姓永远是最大的冤大头,中国官员与老百姓的关系,“很像是狼与羊在一起。一个长着利齿,而且不吃素。另一个吃素,偏巧还长了一身好肉。只要是这二位在一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定局了。假如你愿意,尽可以规定羊称狼为父母,狼称羊为儿女。颠倒过来当然也可以,让狼跟羊叫爹娘或者叫主人,羊则有权把狼叫做儿子或者仆人。随便你怎么规定,反正狼要吃羊。如果某羊不反抗,也许能多活几天,一时还轮不上被吃。敢于反抗者,必将血肉模糊,绝少成功的希望。”(《老百姓是个冤大头》) 吴思先生非常公正地指出,皇帝并不希望以他为最高元首的官场如此不像话,但问题在于中国的巨大行政版图,必然导致中国官场金字塔的层级比别国更多,信息从最底层的老百姓传递到最高层的皇帝起码有八站路要走,“即使在最理想的状态下,也不能指望信息经过这么多层的传递仍不失真。”因此尽管人人“都说皇上如何威严了得,而我们看到的分明是一个块头很大却又聋又瞎的人。”所以大部分皇帝都特别昏庸,并非由于大部分皇帝都智力偏低而且不理朝政,而主要是因为,由最高元首统治一切的大一统格局,完全超出了任何人的实际能力。(《皇上也是冤大头》) 许多人非常奇怪,中华民族并不是一个特别有劣根性的民族,他们创造过那么伟大的文化,曾经长期而全面地领先于世界其他民族,为什么中国官场却偏偏能选出那么多恶棍?吴思先生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