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小说作家点评
⑴ 对古龙和金庸的小说大家有什么评价
在评价古龙和金庸之前,先来了解一下两位的生平:
古龙,是著名武侠小说家,新派武侠小说泰斗,与金庸、梁羽生并称为中国武侠小说三大宗师。代表作有《多情剑客无情剑》、《绝代双骄》、《英雄无泪》等。古龙把武侠小说引入了经典文学的殿堂,将戏剧、推理、诗歌等元素带入传统武侠,又将自己独特的人生哲学融入其中,使中外经典镕铸一炉,开创了近代武侠小说新纪元,将武侠文学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峰。
金庸,原名查良镛,1924年3月10日生于浙江省海宁市 ,武侠小说作家、新闻学家、企业家、政治评论家、社会活动家。1944年考入重庆中央政治大学外交系。1946年秋,金庸进入上海《大公报》任国际电讯翻译。1952年调入《新晚报》编辑副刊,并写出《绝代佳人》、《兰花花》等电影剧本。1959年,金庸等人于香港创办《明报》。
在武侠世界中,金庸和古龙一直是备受推崇的大师级人物,而坊间也一直传有古龙不如金庸的说法,诚然,在作品的影响力方面,金庸是完胜古龙的。凤凰网曾经给与金庸这样的评价:金庸的作品所表现的深厚意蕴确非古龙、梁羽生所能及,他不仅是现代武侠小说的集大成者,也是中国文学史上不可忽视的一代名家。
在故事厚重程度上,金庸比古龙为高。在诠释侠义精神当中,金庸作品中更有民族气节这些更具深刻内涵的东西存在。在故事上也更有情节展开。而古龙小说因为以现代文学语言来表现,更注重文字的提炼,在思想深度和文学底蕴上就要来得差一些。因为情节的铺陈更加悬疑化,节奏更为紧密,这些因素对于影视创作起了很大的制约作用,影视创作的空间被大大降低。由此在观众层面接受程度并不够。这并不是单纯因为演员的原因造成的,而更重要的是因为剧本的二次创作空间十分有限。
古龙的文笔是很好的。故事也十分精彩,作为现代的年轻人都更喜欢古龙,我也不例外。金庸的文笔不太好,故事也比较老套,缺乏读下去的欲望。但是在深度上来说是足够的,这也是他成为通俗小说大家的原因。而且他的作品因为影视传播而更具有广泛性。对一部文学作品来说,相较于文字的精炼,思想深度显然是更为重要的。这也是为什么现代的新生代小说很难达到以往小说高度的原因。
⑵ 请问当今比较著名的武侠作家各自的特点是什么
以作品内容而论,梁羽生、金庸的武侠小说注重历史环境表现,依附历史,从此生发开去,演述出一连串虚构的故事。但从摄用历史材料来看,两人又有明显差别:梁羽生是虚构人物和事件,置入背景中,以此来强化历史氛围;金庸则直接取来历史人物和事件敷衍成武侠小说,其历史人物、事件,金庸写来煞有介事,常能以假乱真。两者都对历史进行了再认识、再评价,从作品含有的历史厚度论,金庸比梁羽生更高一层,其写作技巧也高明得多。古龙的小说则根本抛开历史背景,不受任何拘束,而凭感性笔触,直探现实人生。古龙的小说不是注重于对历史的反思、回顾,而是着重在对现实人生的感受。现代人的情感、观念,使古龙武侠小说意境开阔、深沉。
就小说人物的主流倾向而言,梁羽生武侠小说中的人物道德色彩浓烈,正邪严格区分,人物的社会内涵丰富,但人物性格单一,有概念化、公式化的缺陷。金庸武侠小说人物性格复杂,具有一种反传统精神,小说人物亦正亦邪,危步于道德的悬索之上而能不失其坠,具有“一半是野兽,一半是天使”的复杂、矛盾性格,而人物思想性格的复杂、矛盾又是奠基在生活本身的复杂、矛盾之上,这样,人性的发掘就有了深刻而广泛的社会意义。古龙小说最注重的是人性的体验,他常用细腻的笔触去描写人物微妙而复杂的情感,常用生与死、幸福与痛苦这样尖锐对立的矛盾来表现人物的内心世界和高贵独立的人格,以此来揭示生命的意义和人生的真谛。在古龙小说中,多写变态人格,追求外化怪异人物性格的刻画,其作品主人公大多怪诞、神秘、孤僻、行事固执,自尊心强,又是性情中人,多情种子。这种情况可能与古龙的身世、心情、经历有关。
谈到小说情节,古龙武侠小说也和梁羽生、金庸小说有明显不同。三位大家都善于编织故事,他们的小说情节都十分曲折,构置巧妙,悬念层出不穷,伏线引出千里,环环相扣,此呼彼应。梁羽生武侠小说情节前工后拙,开篇十分吸引人,以后的情节则渐趋平淡,显得有点才气不足。金庸武侠小说恰恰相反,往往开局平平,随着情节的展开,人物纷纷涌现,情节盘根错节,主干巍峨,枝叶繁茂,宏大缜密的构思,诡异莫测的布局,奇迹联翩,回环波动,摄魂夺魄,回肠荡气。金庸的才思如同一炉火,小说情节犹如炉火上的一壶水,火越烧越旺,水越来越滚。古龙武侠小说的情节又不相同。他的小说从头至尾都跳动着最强的音符,情节奇中有奇,巧中含巧,偶然中有着必然,事事不可料,事事又得宜,计中套计,真中套假,假中存真,真真假假,变幻莫测。小说情节的发展根本无法预料,惊险频出,令人喘不过气来,而全书的缜密无隙又让人口服心服。古龙武侠小说的情节营构的确堪称一绝。
至于小说武功的描写,梁、金、古三大家也有各自的风格。梁羽生武侠小说中的“武功”,虚幻中写实性很强,一招一式,清清楚楚,细腻而又逼真,紧张激烈,夸节有致。梁羽生的“武功”也具备道德倾向性,有正派武功,也有邪派武功;正派武功力道柔和,象征着善良、仁慈,既利于攻敌防卫,又有益于修心养性,而邪派武功则非常霸道,歹毒残忍,意味着邪恶,如修罗阴煞功、雷神掌、毒掌等。正派武功循序渐进,发展缓慢,但根基扎实,邪派武功进展神速,却容易走火入魔,贻害终身。凡此种种,造成了梁羽生“武功”的既精彩又单调。比起梁羽生来,金庸的“武功”更令人神往。金庸将武功描写与中华民族的文学艺术和传统文化精神融合在一起,琴棋书画,九宫八卦,医道,用毒,皆可化为绝世神功,并将中国传统的儒、释、道精神作为“武功”
的最高境界。金庸还着力描写人物练功的艰难历程和坚韧性格,并有声有色、恰如其分地描述出主人公因祸得福、置之而后生的必然寓于偶然之中的哲理意境,使金庸“武功”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金庸“武功”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诙谐有趣,在激烈的打斗中插入笑料,令人捧腹。古龙的“武功”风格与众不同,他是以“怪招”取胜的。他的“武功”重精神不重招式,如《边城刀声》中写叶飞的“飞刀”绝技,“天上地下从来也没有人知道他的“飞刀”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刀是怎么发出来的。
刀未出手前,谁也想象不到它的速度和力量……刀一定在它应该在的地方!……天上地下,你绝对找不到任何人能代替它。若不能了解他那种伟大的精神,就绝不能发出那种足以惊天动地的刀!飞刀!飞刀还未在手,可是刀的精神已在!那并不是杀气,但却比杀气更令人胆怯。”
这里所写的“飞刀”,已不是一种纯粹的武功,而是一种高尚的人格,伟大的精神,即叶飞老师李寻欢那种“仁慈、博爱”的精神,它表明的是“正义必定战胜邪恶”!古龙的“武功”又强调“攻心为上”,举凡人物的性情、情绪、脾气、衣饰、环境,乃至肌肉的颤动、松紧等,都会对武功的发挥产生影响,而高手决战是不容有丝毫的错误的,“他们的心情,他们的神态,他们站着的姿势,都是绝对完美的。”在这种情境中,“武功”已不需套路,一招之间,生死立判。古龙的“武功”还表现出一种境界——禅的境界。它以彻心见性为宗旨,对敌手的体察靠的是忘我和物我合一的境界,因为只有忘我才能消除认识的局限性,才能迅速而准确地体察敌手武功的弱点。这种忘我境界是一种经过长期训练后达到的随心所欲的自如状态,在这种忘我状态中,战斗者已成为“无意识的人”,心中已不存在作为观察者的“我”,有的只是手中的武器和对面的敌人;在这种状态中,身剑合一,战斗者可以最大限度地发挥武功的威力,一击之下,毁灭敌手。正因为古龙“武功”有这些“怪招”,所以他“武功”的风格别具特色:无招无式,简短有力,重在精神,一击见效。
古龙小说在语言、技巧上,表现出与众不同的独家风格。梁羽生小说的语言文采飞扬,字里行间透出浓郁的书卷气,故事中又常常用诗词歌赋、民歌俗语点缀其间,以创造优美的意境、气氛,烘托人物的内心世界。他的小说技法以传统继承为主,多用章回小说的形式铺张故事,叙事中有着明显的说书人的口气,表现出民族风格和民族气派。金庸才如大海,浩瀚奔腾,文笔俊爽、潇洒、诙谐逗趣而又富于变化,他的小说既有诗情画意,柔绮委婉的情境,又如西方小说直探人生、命运的真谛。他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大胆地吸收西方小说的创作技巧,中西结合,使小说结构既精巧、繁复,又谨严、完整。古龙小说的语言句式短,叙事力避平铺直叙,行文多跳跃抖动,情节惊险蹊跷而又不违情悖理,辟境造意,刻意求新。如果说梁羽生是恪守典雅,不失武林大家风度的话,那么金庸就是博采百家,融合中西技法,既典雅古朴、慷慨多气,又诙谐幽默、妙语解颐,挥洒肆纵,多样统一地开创了一代武林新风,是“武坛”的绝顶人物!至于古龙,则是大胆恣肆,不守成规,逞才离藻,笑傲“江湖”,力求新颖变化而又意蕴深邃的武林怪杰。
⑶ 传统武侠小说的特点,分类,代表性的作家,作品
【传统武侠时期】
一、港台武侠时期
即所谓的“新武侠”时期或者大武侠时代。20世纪50年代,武侠在港台的商品化和通俗化潮流中形成。它是以梁羽生和金庸为代表的写虚构的历史上的武侠故事为内容的一个文学流派,指新文化运动后,武侠小说在新文学的影响下,开始白话创作后新一种的文学样式。这个时代名家辈出,梁羽生为开端,金庸为高潮,温瑞安为第二次高潮。金庸、古龙、梁羽生还并称为“新武侠三大家”。
关于此时武侠中“侠”的定义,梁羽生讲“旧武侠小说中的侠,多属统治阶级的鹰犬,新武侠小说中的侠,是为社会除害的英雄;侠指的是正义行为--符合大多数人的利益的行为就是侠的行为,所谓‘为国为民,侠之大者’。”
此时武侠大多突破了民国武侠小说的剑仙斗法、门派纷争、镖师与绿林仇杀的题材范围,较多表现人民群众的斗争。着重人物性格描写,兼用中西技法,突破了旧武侠小说的窠臼,剔除了旧武侠的鬼神色彩,要求故事中的奇迹严格限制在“人体潜能”的范围内。新武侠的缺陷在于侠客英雄超人化,他们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包打天下。缺乏现实主义的深度,屈从于商业需要,稗出赘附,故事套路化。
1、第一时期,梁金时期
梁羽生(原名陈文统,1922年生,广西蒙山人)在1954年发表的《龙虎斗京华》,以口语写作,所述史实,所绘山川,均经严格考据,人生性格与心理活动刻划入微,文笔细腻而有文采,旧武侠小说难以与其比肩,从此奠定声名,成为新派武侠小说的发动之作。梁羽生国学根底深厚,他的武侠小说带有许多自己作的诗词,每每传诵一时。他的小说每一部都有明确的历史背景。1956年,梁羽生开始写《七剑下天山》。梁羽生一直写作到八十年代初,他的最后一部小说《武当一剑》初刊于1980年5月9日的《大公报》上,完结于1983年8月2日。代表作《萍踪侠影录》、《七剑下天山》、《塞外奇侠传》、《龙虎斗京华》、《云海玉弓缘》、《白发魔女传》。
金庸(原名查良镛,1923年生,原籍浙江海宁)的《书剑恩仇录》开始写作于1955年中。《射雕英雄传》写于1957年至1958年之间,是金庸的第四部武侠小说。“射雕”奠定了金庸的武林盟主地位,是公认的经典名著。金庸用十七年写完他的十五部武侠小说,又用十年把这十五部小说全部重新修订了一遍。金庸写作至1972年文革未结束封笔。
2、第二时期,古龙时期
古龙1960年开始尝试写武侠小说,初期的《苍穹神剑》等都十分幼稚,及至1964年才以《浣花洗剑录》等声名鹊起。1965至1966年间是他创作的丰收期,他写作了《大旗英雄传》、《名剑风流》、《武林外史》、《绝代双骄》等名著。1967年创作的《铁血传奇》(即楚留香系列)及以后一直写了六十一部共计28册。古龙其人才华横溢但用心不专,从他的小说就可以看出来。但他妙在有急智,每在关节处突出奇兵。早年古龙并没有自己特出的风格,在台湾的武侠圈子里不算太耀眼;至于他在七十年代的晚期作品,那已明显是江郎才尽、力不从心了。
3、第三时期,温黄时期
温瑞安(出生于马来西亚),1973年作《四大名捕会京师》,1981年作《神州奇侠》、《血河车》等重要作品。八十年代初金庸、梁羽生相继封笔,1985年古龙去世之后,港台武侠小说一片凋零。出于“求新、求变、求突破”的心理,温瑞安从1986年底开始大力倡行“超新派武侠”,或称“现代派武侠”,把大量主流文学的东西引入了武侠小说。曹正文在1989年将其列为第三代新武侠小说的代表,而与第一代的金庸、梁羽生,第二代的古龙并称。
黄易,本名黄祖强,香港中文大学艺术系毕业。1989年黄易辞去高职厚薪,隐居离岛深山、藏风聚水之地,专心从事创作。至90年代,旋即以独树一帜的武侠作品,席卷港、台两地。1991年成立黄易出版社有限公司,出版了大唐双龙传等作品。黄易的作品场面宏大、人物众多,让人叹为观止。只是在武打招式的描写上显得过于草率,说服力不足。另外,黄易作品往往直接融入一个历史大时代,而不是将历史作为背景。这是其优点,但也受到了历史的限制。
港台武侠时期港台的其他作家于香港方面有:蹄风、金锋、张梦还、牟松庭、江一明、避秦楼主、风雨楼主、高峰、石冲等;台湾方面,有:郎红浣、成铁吾、海上击筑生、伴霞楼主、卧龙生、司马翎(即吴楼居士)、诸葛青云、孙玉鑫、龙井天、墨余生、天风楼主、醉仙楼主、独抱楼主、蛊上九、陆鱼、上官鼎、东方玉、曹若冰、南湘野叟、武陵樵子、慕容美、萧逸、古如风、向梦葵、陈青云、柳残阳、司马紫烟、独孤红、奇儒、秋梦痕、于东楼、东方英、雪雁、秦红、墨余生、丁情等。但其中具有代表性与影响力的武侠作家极少。
⑷ 评论武侠小说的精华
卧龙生 他成功地运用了还珠楼主的神禽异兽、灵丹妙药、玄功绝艺、奇门阵法,郑证因的帮会组织、风尘怪杰、独门兵器,王度庐的悲剧侠情,朱贞木的奇诡布局、众女倒追男等等,成功地博采众长而融于一体,开创了既具有传统风味又具有新境界的新时期武侠小说风格,成为一代“武林正 梁羽生的功绩,在于开了武侠小说的一代新风。“新派”不仅是他们自命的,也是得到社会承认的,旧武侠小说虽也热火朝天,但自始至终为新文学所瞧不起,始终难登大雅之堂,当时自命为大雅的报纸和自命为大报的报纸,都不屑于刊登,武侠的读者,还缺少知识分子,而主要是下层的“识字分子”。当时武侠小说的地位,犹如流浪江湖的卖解艺人,看的人虽多,却始终算不得名门正派,梁、金一出,局面顿时改观,各大报也都以重金作稿酬,争相刊登,读者也普及到社会各个阶层,港、台、新、马,一时风起云涌,开创了武侠小说的一个新世纪。随后,关于武侠小说的专门研究也渐成热潮,与纯文学相比美 古龙与金庸、梁羽生并称为中国武侠小说三大宗师。他的武侠小说创作理念是“求新求变”,不受传统拘束,将中外经典镕铸一炉,他为“武侠美学”理念的形成与“武侠文化”的推广作出了巨大贡献。古龙为人豪气干云,侠骨盖世,才华惊人,他以丰富无比的创作力,留下了70多部精彩绝伦、风行天下的武侠巨作,影响巨大,开创了近代武侠小说新纪元,将武侠文学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峰。 j金庸是集大成的全才..最喜欢他的《鹿鼎记》涉及了文学.宗教..艺术.我个人觉得是他最好的小说
⑸ 金庸先生逝世已经三周年了,你如何评价他的一生
引言: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的电视剧和电影存在在大家的身边,大家要保持着一个发现美的眼光,了解和学习一些知识和事情来丰富自己。
三、对金庸的评价
金庸并不在讲故事的手法上面故弄玄虚,就是平铺直叙,拼内容拼内涵,一开始显得平平淡淡并不显山露水,越到后面故事的线索越来越复杂,立体感越来越强。金庸的小说设定非常厚重,尤其是几部长篇几乎每一部,都构建了一个独立完整庞大的世界观,解锁了地图上的所有内容。金庸武侠小说的故事虽然宏大复杂,但是表达的非常的好。将故事梗概复述出来可能并未发现那种打动人心的地方。故事本身并没有各种神转折神展开,叙事手法也没有什么别开生面的地方。金庸先生真的非常的厉害而且有丰富的知识涵养。
⑹ 金庸先生对雪中悍刀行的评价
金庸没有点评过《雪中悍刀行》。
金庸出生于1924年,本名查良镛,是香港著名的报业大王,创办了《明报》,写了很多针砭时事的社论,让民众明辨时局,这也是查老一生的志向。
金庸是查良镛作为武侠小说作家的笔名,这是一个蜚声海内外的名字。金庸创作了15部武侠小说,讲了很多荡气回肠,曲折动人的故事,塑造了多个栩栩如生的人物,奠定了他武侠第一大宗师的地位。
在七十年代完成15部武侠小说的创作之后,金庸没有再写新的小说,而是集中精力对这十五部小说进行了两次大规模的修改。
网络小说《雪中悍刀行》2012年开始连载,2013年开始出书,金庸老人当时已经年近九十,退休在家养老多年,不问世事,也从没有金庸点评这部小说的相关新闻见诸报端。
⑺ 如何评价新派武侠作家凤歌的文坛地位
一句话描述:仅有的后金庸挑大梁者
凤歌:向麒钢,1977年出生于奉节,武侠作家, 2001年毕业于川大,2003年加入到《今古传奇·武侠版》,历任副主任、执行主编等职,2007年成为主编。在大陆新生代武侠作者中,凤歌有着“后金庸挑大梁”。文章辉煌大气,以结构设置,情节推进为主要写作手法。其风格效仿金庸,但是又有所创新之处。 有《铁血天骄》、《昆仑》等著作。
2006 年,凤歌凭借《昆仑》荣获今古一等奖。媒体评论,荣获今古一等奖基本确立凤歌是新武侠小说首屈一指的地位。凤歌彷徨过过,深深体味到文化人的不易。他东出夔门,潜心创作《昆仑》,以后一鸣惊人。
凤歌的文坛地位是不容置疑的,他为新武侠小说的发展做出了突出的贡献。
⑻ 名家对金庸小说的较高评价
小说评论
金庸作为武侠小说这一“项目”的“奥运冠军”,其超凡的功力在于他通过浪漫叙事构造的侠谱。武侠小说作为“写梦的文学”本不以写实见长,其人物创造主要来自作者想象和写作传统,写作传统中的程序化因素是另一回事,作者的想象主要偏重寓言化和象征化,它不直接来源于现实。而金庸小说作为一种经典就恰恰在于它通过传统中的程序化形式把象征性、寓言性以及含蓄不尽的言外之意、耐人咀嚼的韵外之致等本属于中国古典文化要求的东西表现了出来,并借助独特的武侠语言文化的天空让我们作了一次堪称壮举的乌托邦飞翔。于是,我们才无法忘记萧峰和阿紫这一对主角情侣。也因此,金庸塑造的“侠谱”才会比“天龙八部”更令人荡气回肠、不知肉味,才会比那些在地下深藏百年甚至千年的佳酿更醇香无比。而他的这种历史处理也使得武侠世界中的人物和事件全出虚构,“真实”的历史不过是江湖武林的背景衬托,而人物的性格却呼之欲出了。
杰出的武侠小说家,写武侠,写出的是人世的众生相;敏锐的读者,读武侠,读出的是人间的沧桑和百态。到如今,金庸小说的流播已经冲出华人世界,走得更远。但是,研讨金庸小说的艺术特色时,要一时说清却是很难的,在这里,我无意谈论金庸小说的所有艺术特色。前辈说书人常说“花开两朵,先表一枝”,我觉得用这一想法作为指导思想来切入金庸作品涵盖乾坤的殿堂无疑是有效的。
评论一
在杜南发的访谈录《长风万里撼江湖——与金庸一席谈》里有几段被人引用过多次的对话,金庸在里边提到了两个很耐人咀嚼的话题:“中国近代新文学的小说,其实是和中国的文学传统相当脱节的,无论是巴金、茅盾或是鲁迅写的,其实都是用中文写的外国小说……中国的艺术有自己独特的表现手法……有人常问我,为什么武侠小说会那么受欢迎?当然其中原因很多,不过,我想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武侠小说是中国形式的小说,而中国人当然喜欢看中国形式的小说。”“不管是武侠小说还是爱情小说、侦探小说或什么小说,只要是好的小说就是好的小说,它是用什么形式表现那完全没有关系。武侠小说写得好的,有文学意义的,就是好的小说,其它小说也如此。毕竟,武侠小说中的武侠,只是它的形式而已。”①这是两个多么矛盾的话题,但却同时存在于一个对话录里,还被许多大师级的人物当成文艺理论一般引用!于是,文学的形式问题便成为了一个焦点,到底该如何看待文学的形式?又该如何理解这两个话题所传达的意思呢?
文学形式在某种意义上即写作传统,通常包括文学创作中常规手法的体系和与此相连的读者的视野期待。通俗文学作品中的文学形式问题的解决者中的集大成者,恰恰不是别人,而是金庸。
首先,金庸小说作为武侠小说,它承袭了武侠小说这一文类的特点,即金庸在创作过程中保持了武侠小说复杂的文学、文化、社会、历史内涵,典型的创作了繁复多变的武侠文学。武侠小说在旧中国小说里是文学流派的一个大的分支,它与传统小说一样也是由评话、弹词、说书等演变而来的。在内容方面,与武侠有关联的单四大名著中就牵扯到三部;在形式方面,新派武侠小说与旧派武侠小说并没有多大区别,江湖恩怨、门派斗争、武林纷争、男女爱恨、兄弟情义照例还是新派武侠常用的模式和显扬的主题,它的复杂变化反映在小说的思想上。正如金庸所说:“武侠小说所继承的,是中国传统小说的表现形式,就内容而言,武侠小说和《水浒传》差不了多少,当然写的好不好是一回事,但形式是中国的形式,是继承了中国小说的传统。”所以,鲁迅在写《中国小说史略》时也得提到《七侠五义》和《儿女英雄传》,而鲁迅若再生,他也必须得提到金庸小说、古龙小说、梁羽生小说。一个真正的思想的巨人在评价文学作品时是不带任何功利色彩的。
其次,金庸小说袭用了旧小说在行文时夹用诗词、歌赋、联句,在回目中使用对联、诗词,在语言上使用白话、夹用韵文等特点。金庸在行文时很会玩“花样”,像元好问的《摸鱼儿》、丘处机的《无俗念》、岳飞的《满江红》、李白的《侠客行》等都运用得浑然天成,毫无斧凿之痕。金庸在回目上为了小说的古典意境所做的装潢更是心机用尽,他在1978年10月《天龙八部》修订本的后记中写道:“曾学柏梁体而写了四十句古体诗,作为《倚天屠龙记》的回目,在本书中学填了五首词作回目。”③他还颇费周章的在先祖查慎行的七律中选了五十行对句作为《鹿鼎记》的回目。不过,金庸也在几本书中没有坚持这种通俗文学固有的思维惯性,殊为恨事。尽管如此,金庸在回目上的成就还是鹤立鸡群,试看《天龙八部》四十一——五十回的回目:“燕云十八飞骑/奔腾如虎风烟举/老鹰小丑/岂堪一击/胜之不武/王霸雄图/血海深仇/尽归尘土/念枉求美眷/良缘安在/枯井底/污泥处/酒罢问君三语/为谁开/茶花满路/王孙落魄/怎生消得/杨枝玉霞/敝履荣华/浮云生死/此身何惧/教单于折箭/六军辟易/奋英雄怒。”这一曲气吞万里如虎的《水龙吟》于细微处峰回路转,英雄侠义与儿女情长互为映衬,真是“虎啸龙吟,换巢鸾凤,剑气碧烟横!”
再次,金庸小说潜移默化的借鉴了一些中国式的传统手法,如说书艺术、插科打诨角色的引入、全知叙述和次知叙述的运用、戏剧舞台的架设、假全知状态下的视觉与心觉的堂皇运用等。如在人物的塑造上,金庸依靠视觉与心觉的运用,半明半暗地描写人物和事件在客观视觉中留下的意味深长的空白点,轻易地迷惑住了读者,加上精细的心理刻画,终使岳不群成为武侠小说史上最成功的“虚伪家”。又如周伯通、桃谷六仙、岳老三、华山二老等插科打诨一类角色的引入,更令金庸小说锦上添花,对于减低小说的沉闷气氛大有裨益。李渔的《闲情偶寄》就说了“插科打诨、填词之末技也。然欲雅俗同欢、智愚共赏,则当全在此处留神。文字佳、情节佳,而科诨不佳,非特俗人怕看,即雅人韵士,亦有瞌睡之时。作传奇者,全要善驱睡魔,睡魔一至,则后乎此者虽有《均天》之乐,《霓裳羽衣》之舞,皆付之不见不闻,如对尼人作揖,土佛谈经矣。”⑤但即使是如此“末技”,也是多少文人梦寐难求的啊!
到了这里,真相才清晰起来:中国形式的写作传统处于作品中整体艺术构架中较符合传统欣赏习惯,较易为大众所感知的位置,它们较早地随着说书、评话、弹词等艺术形式深入民间,成为影响读者审美心理的重要因素。类型化或程式化的写作传统也并不意味着贬义,还有可能是某些艺术形式的重要特征的中性表述,只有“胸中大有丘壑”的“装载家”才是最后的赢家。优秀的作家总是会想方设法去丰富作品的内涵和艺术表现手法,如锤炼语言、增添新的类型或亚类型、将中西相形式结合等等。而金庸小说的成功也就在于它大俗大雅,至幻至真,超越俗雅,充分的继承了中国传统形式的衣钵,发扬了其武侠小说的特质,成为了20世纪最中国形式的小说。金庸是矛盾的,但这并不一定是缺陷,一个真正意义的作家总是生活在矛盾中并探索着人间百态。
评论二
王朔先生在《我看金庸》里曾引言道:“金庸小说的文字有一种速度感。”又说“老金从语言到立意基本没脱旧白话小说的俗套。”⑥这是比较中肯的说法,金庸的语言的确有速度感,是白话小说,很俗,而这也恰恰是金庸语言的长处。只是,王朔用金庸的优点或长处去批评金庸,孔门卖文之际未免有点贻笑方家的味道。
金庸的语言可以用“行云流水,平中见奇”一言以蔽之。金庸在行文时常会引用一些古典诗词,并运用的极富韵味,但其语言的主要魅力不在于此。金庸的语言通俗,浅显,流畅,灵活生动,没有难认的字,难懂的词和艰涩的句子,语言的动作性强,极善构筑戏剧性场面,具有一种令读者忘记或忽略文字的速度感。读金庸小说时,迎面而来的是古朴、苍劲的感觉,初看似乎语不惊人,但愈展开愈魅力无穷。金庸总是试图在作品中不说而又说点什么,那意境的升华令人如饮佳酿,读者于微醉之间已无形之中进行了一场灵魂的“加冕”。毋庸置疑,金庸的笔是灵动而又厚重的,但也诚如陈墨所言:“金庸小说的语言,之所以看起来没有什么突出的特殊,那是因为作者并不追求风格的单一性,而是进行不同方式的叙述探索,不断改进和创造自己的叙述方式及语言风格,同时不断地拓展语言的疆域,丰富小说的形式美感。”⑦如其为郭芙设计的一系列语言就不仅把她的尖酸、刻薄、娇气表现了出来,还把她对杨过既爱且恨的女人心态体现得淋漓尽致。试看《神雕侠侣》三十九回《大战襄阳》里对郭芙的描写:“郭芙一呆,儿时的种种往事,霎时之间如电光石火般在心头一闪而过:‘我难道讨厌他么?武氏兄弟一直拼命来讨我的喜欢,可是他却从来不理我。只要他稍为顺着我一点儿,我便为他死了,也所甘愿。我为甚么老是这般没来由的恨他?只因我暗暗想着他,念着他,但他竟没半点将我放在心上?’……二十年来,她一直不明白自己的心事,每一念及杨过,总是将他当作了对头,实则内心深处,对他的眷念关注,固非言语所能形容。可是不但杨过丝毫没明白她的心事,连她自己也不明白。此刻障在心头的恨恶一去,她才突然体会到,原来自己对他的关心竟是如此深切。”可以这么说,郭芙这个人物的刻画在金庸小说中是极具里程碑意义的,她的意义绝对不下于小龙女,李莫愁以及黄蓉,而大多数的读者却总是先入为主的把自己当成了杨过,而把郭芙当成了对头并对之无比痛恨,殊不知此举乃是入宝山而空回,买椟而还珠了。金庸小说就是这样:语言升华成性格,性格升华成命运,而命运反过来又影响语言,如此循循导之,步步深入。
金庸语言不仅借助白描和心理刻画,还常随心所欲地运用各种修饰手法。记忆犹新的是《雪山飞狐》中描写胡一刀夫妇的那句话:“这一男一女啊,打个比方,那就是貂蝉嫁给了张飞……”在这里,人物形象借助语言的勾勒而显得如鱼得水,它唤起的想像与联想让读者再也抹不去对这一对夫妻的记忆。金庸的语言还很幽默诙谐。从“老顽童”到“桃谷六仙”再到“韦小宝”,这些令人捧腹的人物使得小说此起彼伏,有滋有味。他们或是成为一种意义或思维的化身,或是成为小说重要情节或线索充实小说内容,或是与叙事角度和评点相结合,不但为金庸小说吸引了无数的读者,也为这个快节奏的世界注入了一股活力。
在故事创作中,几个事件可以同时发生,但是话语却必须把它们一件一件地叙述出来,即使是《天龙八部》这么一部气势恢宏、多头并进的作品也得如此。这就要提及语式中的讲述与描述。讲述与描述的区别体现在叙事角度、人称转换、叙事与故事的距离以及叙事态度上,“讲述是历时性的叙述,提供故事的来龙去脉,交代人物的过去以及有关信息”;而描述则“比较含蓄,多用客观或‘中性’的语调”,是“给定了场面的戏剧性的现时性的叙述型语式”⑧。讲述与描述的灵活运用在金庸小说中随处可见,如《倚天屠龙记》第二章《武当山顶松柏长》的最后一段写道:“张君宝其时年岁尚轻,也不敢断定自己的推测必对。他得觉远传授甚久,于这部九阳真经已记了十之五六,十余年间竟然内力大进,其后多读道藏,于道家练气之术更深有心得。某一日在山间闲游,仰望浮云,俯视流水,张君宝若有所悟,在洞中苦思七日七夜,猛地里豁然贯通,领会了武功中以柔克刚的至理,忍不住仰天长笑。”这是描述性的,后面又接着道:“这一番大笑,竟笑出了一位承先启后、继往开来的大宗师。他以自悟的拳理、道家冲虚圆通之道和九阳真经中所载的内功相发明,创出了辉映后世、照耀千古的武当一派武功。后来北游宝鸣,见到三峰挺秀,卓立云海,于武学又有所悟,乃自号三丰,那便是中国武学史上不世出的奇人张三丰。”这又是讲述了。在这段话里,描述转换成讲述是不着痕迹的,细心的读者在阅读《袁崇焕评传》时肯定更会有这种感觉。
金庸对语言是花了不少工夫的,他的风格是“经过了大量刻苦锻炼而长期用功操练出来的风格”,他还说:“写小说内容求‘雅俗共赏’,文字能‘清简流畅’,此吾之愿也。”⑨王安石的诗说得好:“看似寻常最奇崛,成如容易却艰辛。”金庸曾多次修改自己的小说,其“待从头,收拾旧山河,一肩挑”的良苦用心比起“批阅十载,增删数次”的曹公雪芹来也毫不逊色。例如,金庸在回目上就将《书剑恩仇录》的第一二回由“古道骏马惊白发,险侠神驼飞翠翎”改成了“古道腾驹惊白发,危峦快剑识青翎”,这使得这两回回目在意境、平仄等方面都更切合文本。又如在《射雕英雄传》的开头,金庸增加了张十五说书的故事。这种说书艺术将叙述者、听者、读者等自由结合,作者自由出入其间,以生动逼真的临场感,满足了读者理清来龙去脉的愿望,唤醒了读者心目中潜藏的人物形象。而这种艺术与别的语言艺术的完美结合,在《鹿鼎记》中更是得到了最佳的展示,为这部20世纪与众不同的武侠小说的增加了不少艺术价值。
金庸以他的生花妙笔冲破了小说形式的限制,超越了俗雅之界,对语言的传播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同时也对英国政府在香港施行的重英轻中的殖民教育做出了无声的抗议。
评论三
金庸懂得挖掘现实,更懂得挖掘远离现实生活的“真实”(人的情感、性格、道德、信仰等)。然而,梦回江湖后,在金庸用小说特有的形式和语言引领读者想象并把握历史的脉搏的同时,理想却只能一点一滴地积淀现实,因为理想只能永远走在现实的前面引导与提升现实,却永远不能完全代替现实,所以,无论当年多么叱咤风云的金庸小说主人公,最终还是以各种方式离开了江湖这一“母体”。如郭靖与黄蓉。他们的爱情以牺牲黄蓉的代价来对郭靖做出一种虚幻的补偿,令一个活泼、轻柔、聪慧、灵敏的女子来向木讷、刚毅、质实、朴拙的男性做出一种超乎生死的承诺,这本来就是浪漫主义的产物,但是我们却无法不看到郭靖在许多时候都可以抛弃黄蓉,所谓“巧妻常伴拙夫眠”本就是儒教文化中类似“书中自有颜如玉”一般的“仁中自有颜如玉”的麻醉剂和兴奋剂而已。又如“自由之神”令狐冲,他生性率直、兴味随意、活的潇洒,是金庸小说中最洒脱之人;但他又是最遵守中国传统文化之人,他依恋师门,极力维护师傅、师弟,他交友只认情义,不分正邪,他受到委屈从来是反躬自问,不责怪他人。个性的张扬与道德的完善在他身上得到最完美的结合。不过,令狐冲也毫无振奋的勇气和信念,倘若不是作者及时安排任我行之死,他必定也死了;倘若不是安排岳灵珊对令狐冲的背叛,令狐冲的爱情也必将在岳灵珊和任盈盈的无所取舍中霜冷长河。这就意味着令狐冲的结局实际上是一种“虚假性的结局”,他的归隐和乔峰意义上的死毫无区别。
金庸小说的艺术价值又恰恰在此,他以武侠小说的幻景形式和生花妙笔有效地掩盖了现实处境的严峻,完美地连缀了来自现实的矛盾的裂缝,而向世人昭示出一种理想化、和谐化的世界的可能性,并防止历史文化语境的印痕和创伤的暴露,充满激情地言说着这个世纪所交托给文人的侠客梦。陈平原说:“不敢说没有江湖就不存在侠客;可武侠小说中倘若没有一个虚拟的‘江湖世界’,侠客就不可能纵横驰骋大显神威。”正如《西游记》写的最好的是孙悟空“大闹天宫”一样,金庸小说的美在那浪漫主义建构的艺术画廊里,是乔峰大战少林、聚义庄之时;是郭靖华山论剑之日;是令狐冲挥舞独孤九剑之间;是杨过携手小龙女的刹那;是李莫愁引吭高歌衣带渐宽终不悔的瞬间;是韦小宝脚底抹油的顷刻……正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金庸武侠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也正在于此。
金庸小说主要是指金庸的武侠小说,一共十五部,它们可以由这几句话描述:"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他们分别是《飞狐外传》(1960年)、《雪山飞狐》(1959年)、《连城诀》(1963年)、《天龙八部》(1963年)、《射雕英雄传》(1957年)、《白马啸西风》(1961年)、《鹿鼎记》(1969年)、《笑傲江湖》(1967年)、《书剑恩仇录》(1955年)、《神雕侠侣》(1959年)、《侠客行》(1965年)、《倚天屠龙记》(1961年)、《碧血剑》(1956年)《鸳鸯刀》(1961年)、《越女剑》(1970年)。
⑼ 求大家对金庸武侠的评价,倪匡是怎么对金庸书评价的谁知道,还有其他一些大家对金老爷子小说的评价.
谈论金庸小说的人太多,提及他为人的甚少,发而为文的更绝无仅有。倪匡先生是他的挚友,以下是倪先生对金庸的评论: 一 飞雪连天射白鹿 笑书神侠倚碧鸳 看官,这十四个字,一副对联,看来似乎并无出奇之处,但内中却包括了十四部惊天动地的武侠小说,用十四部武侠小说的第一个字,缀成这副对联。当初在写作这十四部小说之际,绝无日后用首字作对联的打算,但竟然天然浑成,可称有趣之极。各位如熟读金庸作品,可以知道每一个字,代表了他的什么小说,略化几分钟找一找,十分有趣。由此可知写这十四部小说的人,作这副对联的人,才情是如何之浩淼。此人非别,金庸是也。 曾向一位洋人介绍金庸,说:“这是一位名作家。”洋人追根究底,问:“有名到何等程度?”进一步介绍:“凡是有中国人的地方,都有人知道他的名字。”金庸的小说,不但风靡了港、台、南洋、欧美,不知使得多少人废寝忘食,连中国大陆,高级干部,也都以能看到金庸小说为幸,这种情形,一直到如今不变。金庸的小说,能吸引每一个人,上至大学教授,国家元首,下至贩夫走卒,仆役小厮,真正做到了雅俗共赏的地卡,堪称是中国近代,拥有读者最多的一位小说家。 这位大小说家,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虽然是“素描”,也绝不简单,要描得好,描得传神,描得正确。尤其是对金庸,这颗写作人中的天皇巨星,写得不好,不正确,不传神,读者表示不满起来,只怕会被骂死,所以,毅然执笔上阵,颇有大无畏精神焉。 金庸,姓查,名良镛,浙江省海宁县人。公元一九二五年生,那一年是乙丑,属牛。海宁查家,是声势渲赫的大族,历代人才辈出,全是极其出色的人物。在有清一代,海宁查家做过大官的人甚多,以书、诗、文名著于天下的,也不知凡几。雍正年间,出了一个考题,“维民所止”,被诬成文字狱的主角,查嗣庭先生,就是查家的人,也是金庸的远祖(注1)。而查慎行先生,更是诗文并著,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文人(注2)。 金庸的家世显赫,但是他的成功,却和“祖荫”全然无关,完全是赤手空拳,打出来的天下,全是靠他本身的才能、学识、苦学、勤奋所得的结果。其实可以写一本传记,记金庸,作为成功人物的一种典型。 金庸在少年时期,在家乡附近就读,中学是著名的杭州高中学校,“杭高”是中国有数的好中学之一。中学毕业之后,适逢乱世,是日寇侵华的年代,金庸就在这时候离开了家乡,远走他方。据他自己的忆述,在离开了自己家乡之后,曾在湖南省西部,住过一个时期,寄居在一个有钱同学的家中,这一段青年时期的生活,当然相当清苦。再以后,金庸进入国立政治大学就读,读的是外文系。金庸在政治大学并未毕业,原因不明,可能是那时他虽然年轻,但已才气纵横,觉得传统的大学教育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之故。使得金庸和报业发生关系的,是当年大公报招考记者。当年,大公报是中国最有地位的一份报纸,影响深远,大公报在全中国范围内招聘记者两名,应征者超过三千人,在这三千人之中,金庸已显出他卓越的才华,获得大公报录取。 自此,金庸就进入了报界,而在不久之后,便被派来香港。那大约是三十年以前的事。金庸在香港的大公报工作了相当久,担任的是翻译工作。后来,大公报本身变了质,和当年大公报,不能相提并论了! 在这个时期内,金庸对电影工作有了兴趣。这种兴趣的由来,大抵是由于他在报上撰写影评之故。金庸曾用一个相当女性化的笔名写过影评,也用“林欢”的笔名写过影评。他所写的影评,只怕已全散失不可追寻了,但曾读过的人,都说文笔委婉,见解清醒,是一时之选。以后,金庸直接参加了电影工作,做过导演。 金庸参加电影工作的时间并不长,其成就,和他写作方面的成就来此较,也相去太远,时至今日,已经很少人知道他曾实际参加过电影工作,当过编、导了。 金庸的小说创作生涯,可说开始得相当迟,但是一开始,就石破天惊,震烁文坛。他第一部武侠小说“书剑恩仇录”才发表到一半,武侠小说读者,已经惊为天人。再接下来的“碧血剑”、“雪山飞狐”,更是采声大作,人手一册。等到“射鹏英雄传”一发表,更是惊天动地,在一九五七年,若是有看小说的人而不看“射鹏英雄传”的,简直是笑话。 “射鹏英雄传”奠定了金庸武侠小说大宗师的地位,人人公认,风靡了无数读者。在“射鹏英雄传”之后,金庸就脱离了大公报,和他中学时期的同学,沈宝新先生,合创明报。明报在香港,销数不是第一,但是在知识分子的心目之中,它是第一大报,在国际地位上,是第一大报。连美国国务院,都会三番四次,请主持人金庸去商议国家大事,中华民国总统,也曾数次召见金庸。 明报不但使金庸的地位更提高,也使金庸的收入大大增加。可是明报在出版的初期,却是一份小型报,销数最差时,不过五六千份,工作人员不超过十人,全是凭藉金庸的才能和努力,合伙人沈宝新的干才,初创时期的工作人员如潘粤先生、戴茂生先生、雪坡先生等等的努力,才逐步创出了今日的天下,成为中文报纸中最有影响力的一份报纸,是小资本,靠人才成功的一份报纸的典型。 曾在明报工作过的职员,大约都不会否认这一点,而明报网罗、培养的人才之多,也一时无两,许多在明报工作过的职员,离开明报之后,创立自己的事业,多能独当一面,成为香港报坛中的暄赫人物,例子甚多,也不必一一列举了。 明报草创之初,金庸在明报上撰写“神鹏侠侣”,接下来,大部分小说,也全在明报上发表,一直到“鹿鼎记”。在“鹿鼎记”之后,就未曾再撰写小说。而专注于明报的社评。 明报社评,绝大多数(百分之九十九),由金庸亲自执笔,见解之精辟,文字之生动,深入浅出,坚守原则,人人称颂。就算意见完全和他相反的人,也不能不佩服他的社评写得好,这是金庸在写小说才能之外的另一种才华的表现。 由金庸执笔的明报社评,其影响已可与当年的大公报相埒。由于坚持民主、自由的思想原则,金庸曾和大公报发生过一次极为剧烈的笔战,这次笔战,金庸所写的几篇文字之精彩,真令人叹为观止,只可惜这些文字,竟未曾结集出书。 二 以上所写的,是金庸在事业上的成就的简单素描。 金庸的苦学精神,更令人叹服。二十年前,他自己觉得英文程度不移好,进修英文,家有一个一人高的铁柜,抽屉拉开来,全是一张一张的小卡片,上面写满了英文的单句、短句,每天限定自己记忆多少字。据沈宝新先生说,金庸在年轻时,每天限定自己要读若干小时的书,绝不松懈。一个人能成功,绝非幸致,天分固然重要,苦学更不可或缺。 金庸爱书,私人藏书之丰,令人吃惊。他曾有一个超过两百平方米的大书房,全是书橱。近两三年来,精研佛学,佛学书籍之多,怕是私人之最。为了要能直接读佛经,他更开始学全世界最复杂的文字:印度梵文,毅力之高,简直是超人。 金庸个子中等,大约一百七十五公分左右,年轻时很瘦,后来发胖,如今体重约七十公斤,金庸的脸型相当罕见,走典型的四方脸(国字脸),国字脸有一股威严,他属下的职员,每以为金庸严肃,不苟言笑。但事实上,金庸本性极活泼,是老幼咸宜的朋友,可以容忍朋友的胡闹,甚至委屈自己,纵容坏脾气的朋友,为了不使朋友败兴,可以唱时代曲“你不要走”来挽留朋友。 金庸的头极大,笔者有三个大头的朋友:金庸、张彻、古龙。这三个大头朋友,头都大得异乎常人,事业上也各有成就,和这三个大头朋友在一起,常有一种极度安全感!就算天塌下来,也有他们顶着! 十余年前,金庸嗜玩“沙蟹”,“蟹技”段数甚高,查府之中,朋辈齐聚,由宵达旦,筹码大都集中在他面前。笔者赌品甚差,有一次输急了,拍桌而去,回家之后,兀自生气,金庸立时打电话来,当哄小孩一样哄,令笔者为之汗颜。又有一次也是输急了,说输了的钱本来是准备买相机的,金庸立时以名牌相机一具见赠。其对朋友大抵类此,堪称是第一流朋友。 金庸又曾对围棋着迷,但段数不高,已故名作家司马长风,称他为“棋坛闻人”,可知棋艺平平。现在,他对围棋的兴趣也大大减弱了。 金庸在年轻时,曾学过芭蕾舞,对古典音乐的造谙极高,随便拣一张古典音乐唱片放出来,唱上片刻,便能说出这是什么乐曲来。金庸十分喜欢驾车,更喜欢驾跑车。最早,用过凯旋牌小跑车,后来,改驾积架E型。他驾积架E型之际,经常的速度是二十六哩。 后来,又换了保时捷。保时捷跑车性能之佳,世界知名,到了金庸手中,平均驾驶时速,略为提高,大约是三十哩。曾有人问金庸:“你驾跑车超不超车?”金庸答:“当然超车,逢电车,必超车!”其性格中的“稳”字,由此可见。 金庸不嗜酒,号称“从未醉过”。根本喝得少,当然不会醉。他吸烟、戒烟,次数极多,如今一样大吸特吸,并且相信了中年人不能戒烟的理论。 金庸也略藏书画。如今书房中所悬的,有史可法的书法残片,曾在他处看到过不知是真是假的仇英“文姬归汉图”,也曾见过四幅极大的(超过五公尺长)齐白石精品,吴昌硕的大件等等。 金庸也集过邮,不过他集的是“花花绿绿”的纸而已。 金庸对吃并不讲究,穿亦然,衣料自然是最好的,但款式我行我素,不受潮流影响。 金庸……毕竟不是写传,只是简笔素描,金庸是怎样的?金庸就是金庸,是天皇巨星,是真正的作家,也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