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小说十粒金丹
❶ 评书的相关知识
评书,又称说书,广东粤语地区俗称讲古,古代称为说话,是中国一种口头讲说的表演形式,在宋代开始流行。各地的说书人以自己的母语对人说著不同的故事,因此也是方言文化的一部份。而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在改革开放后,电子媒体及推广普通话的冲击之下,一些方言的说书文化日渐式微,处于濒临消失的状态。清末民初时,评书的表演为一人坐于桌后表演,道具有折扇和醒木,服装为长衫;至20世纪中叶,多不再用桌椅及折扇、醒木等道具,而以站立说演,服装也较不固定。流行于中国北方地区的评书艺术,作为一种独立的说书品种,大约形成于清代初期。许多渠道的资料证明,评书虽然是口头讲说的表演形式,但其艺人来源却多为“唱曲”的转行。相传形成于北京的评书艺术,其第一代艺人王鸿兴,原来就是表演一种叫做“弦子书”的“说唱”艺人;至20世纪初叶,又有许多北方乡村表演“西河大鼓”和“东北大鼓”的“说唱”艺人进入城市后,纷纷改说评书。这是中国曲艺艺术在流变过程中出现的一个十分有趣的现象。
评书,也叫评词,流行于华北、东北、西北一带。在江南则称为评话。它历史悠久,早在春秋时代就有人说书。它是我国劳动人民创造的一种口头文学。战国时,诸子百家游说诸侯,经常旁征博引,用故事做比喻,后来形成许多脍炙人口的成语,象“怒发冲冠”、“刻舟求剑”、“滥竽充数”等,实际上这就是早期的评书。在北京流行的评书,相传是明末清初江南说书艺人柳敬亭(1587~1668)来北京时传下来的。也有人说是清代北京鼓曲艺人王鸿兴去江南献艺时,拜柳敬亭为师,回京后改说评书,并于雍正十三年(1735)在掌仪司立案授徒,流传到现在的。
以说书者的说法:评书起源于东周时期,周庄公是评书的祖师爷。但这只是一个传说。
评书形式
唐代出现了一种曲艺艺术和评书的表演方式相似,这种曲艺形式称为:“说话”。到宋代中兴时期。最初是说评佛教典集。在中国古典文学认为,“说话”这种表演的形式对明清小说的影响是非常大的。“说话”发展到俗说后表演方式与“评书”是非常类似的。比如评书中的开场诗,说话称为“押座文”。也有“且听下回分解”一类用句。当然,这些都影响了明清的小说。
事实上如《三国演义》、《水浒传》最初都是说话的话本。《三国演义》话本为《全相平话三国志》;《水浒传》则为《醉翁谈录》。晚唐诗人李商隐有《骄儿》一诗写到:“或谑张飞胡,或笑邓艾吃。”说明当时喜欢说话这门曲艺的百姓是非常多的。 说书人又叫搏君人,目的是为了搏君一笑,最喜欢讲述古代故事,百说不厌 研究“说话”,多数是从话本对明清的小说的影响加以研究。也有一些曲艺艺人写过专门的资料。很多证据表明“说话”类似于“评书”。但两者似乎没有任何确实的传承关系。
实际评书的创始人为明末清初的柳敬亭,最初只是说唱艺术的一部分,称为“弦子书”,他的老师莫后光提到说话理论是:“夫演义虽小技,其以辨性情,考方俗,形容万类,不与儒者异道。故取之欲其肆,中之欲其微,促而赴之欲其迅,舒而绎之欲其安,进而止之欲其留,整而归之欲其洁。非天下之精者,其孰与于斯矣!”。
北宋汴京人霍四究以“说三分”著名,“不以风雨寒暑,诸棚看人,日日如是”,说三分即讲三国故事。晚清光绪年间,评书传入皇宫中,因皇宫唱歌多有不便,于是改说唱为“评说”,于是评书的艺术形式便固定下来。
民国是评书中兴的时期,据记载:当时“撂地”说书人说《三国》,便万人空巷,把街道围得满满的。另外,评书与相声也有很大的渊源。尤其是单口相声和评书的“片子活”技巧几乎相同。有些相声的“段子”也来源于评书章节。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评书也得到了发展。尤其是广播和收音机的普及,给评书极大的生存空间。评书艺人又创作了许多新的段子,比如《林海雪原》、《平原枪声》,文革结束,评书艺人又创作了不少段子,甚至也说几段外国书,比如《珍珠港》(书名《太平洋大海战》),还制作了Flash评书《白眉大侠》,但并不特别受书迷欢迎。
年轻人少之又少
现在,几乎每个广播电台都有评书专栏,部分电台更有专门的评书或故事频率。主要听众是老年人或出租车司机,评书仍很受听众的欢迎,其中原因除了本身评书喜闻乐见,还由于广播的局限。但一些评书演员担心评书会渐渐的消失,现在很难再看到年青的说书人了。
评书的表演形式,早期为一人坐于桌子后面,以折扇和醒木(一种方寸大小,可敲击桌面的木块。常在开始表演或中间停歇的当口使用,作为提醒听众安静或警示听众注意力,以加强表演效果,故名)为道具,身着传统长衫,说演讲评故事。发展至20世纪中叶,多为不用桌椅及折扇、醒木等道具,而是站立说演,衣着也不固定为专穿长衫。 评书用北方语音为基础,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调的普通话语说演。中国华北和东北的大部分地区均见流行。因使用口头语言说演,所以在语言运用上,以第三人称的叙述和介绍为主。并在艺术上形成了一套自身独有的程式与规范。比如传统的表演程序一般是:先念一段“定场诗”,或说段小故事,然后进入正式表演。正式表演时,以叙述故事并讲评故事中的人情事理为主,如果介绍新出现的人物,就要说“开脸儿”,即将人物的来历、身份、相貌、性格等等特征作一描述或交代;讲述故事的场景,称作“摆砌末”;而如果赞美故事中人物的品德、相貌或风景名胜,又往往会念诵大段落对偶句式的骈体韵文,称作“赋赞”,富有音乐性和语言的美感;说演到紧要处或精彩处,常常又会使用“垛句”或曰“串口”,即使用排比重迭的句式以强化说演效果。在故事的说演上,为了吸引听众,把制造悬念,以及使用“关子”和“扣子”作为根本的结构手法。从而使其表演滔滔不绝、头头是道而又环环相扣,引人入胜。表演者要做到这些很不容易,须具备多方面的素养,好比一首《西江月》词所说的那样:“世间生意甚多,惟有说书难习。评叙说表非容易,千言万语须记。一要声音洪亮,二要顿挫迟疾。装文装武我自己,好似一台大戏。
单田芳大师
评书的节目以长篇大书为主,所说演的内容多为历史朝代更迭及英雄征战和侠义故事。后来到了20世纪中叶也有篇幅较小的中篇书和适于晚会组台演出的短篇书,但长篇大书仍为其主流。
评书用北方语音为基础,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调的普通话语说演。中国华北和东北的大部分地区均见流行。因使用口头语言说演,所以在语言运用上,以第三人称的叙述和介绍为主。并在艺术上形成了一套自身独有的程式与规范。比如传统的表演程序一般是:先念一段“定场诗”,或说段小故事,然后进入正式表演。正式表演时,以叙述故事并讲评故事中的人情事理为主,如果介绍新出现的人物,就要说“开脸儿”,即将人物的来历、身份、相貌、性格等等特征作一描述或交代;讲述故事的场景,称作“摆砌末”;而如果赞美故事中人物的品德、相貌或风景名胜,又往往会念诵大段落对偶句式的骈体韵文,称作“赋赞”,富有音乐性和语言的美感;说演到紧要处或精彩处,常常又会使用“垛句”或曰“串口”,即使用排比重迭的句式以强化说演效果。在故事的说演上,为了吸引听众,把制造悬念,以及使用“关子”和“扣子”作为根本的结构手法。从而使其表演滔滔不绝、头头是道而又环环相扣,引人入胜。
表演者要做到这些很不容易,须具备多方面的素养,好比一首《西江月》词所说的那样:“世间生意甚多,惟有说书难习。评叙说表非容易,千言万语须记。一要声音洪亮,二要顿挫迟疾。装文装武我自己,好似一台大戏。” 评书的节目以长篇大书为主,所说演的内容多为历史朝代更迭及英雄征战和侠义故事。后来到了20世纪中叶也有篇幅较小的中篇书和适于晚会组台演出的短篇书,但长篇大书仍为其主流。
现在流传下来的传统评书,都具有民间口头文学的特征。它汇集了人民群众的智慧,既是历代评书艺人的心血结晶,也是群众性的艺术创作成果。它通过"册子"(一部书的详细提纲,也称"梁子")和口传心授方法流传下来。 不同流派、不同演员对一部书的人物塑造、情节安排等,有不同的处理方法,尤其在"评议"方面,因人而异,具有很大的可变性。评书艺人既是演员又是作者,他们的表演过程,往往就是精心构思和不断创作的过程。这正是口头文学的特点。
北京传统评书书目共分四类,三十二部书。
(1)长枪袍带书(十二部): 西汉演义 东汉演义 三国演义 列国演义 隋唐传 薛家将 五代残唐 杨家将 十粒金丹 精忠说岳 明英烈 明清演义
(2)短打公案书(十六部): 粉妆楼 大宋八义 宏碧缘 明清八义 永庆升平 三侠剑 彭公案 施公案 于公案 包公案 小五义 续小五义 水浒传 儿女英雄传 雍正剑侠图 龙潭鲍骆
(3)神怪书(三部): 济公传 西游记 大周兴隆传
(4)狐鬼书(一部): 聊斋
这二十九部书大多是金戈铁马,英雄侠士的战斗故事。除《聊斋》外,很少有讲爱情故事的。无"淑女才子之相逢,春花秋月之柔情",也是传统评书的一大特色。
评书语言
评书的脚本必须案头能阅读,场上能表演,语言口语化,既生动又形象。这样,说起来才能娓娓动听,引人入胜。语言上要避免讹音、错觉或含混不清。 例如,小说中常称贪吃的馋人是"饕餮客",评书中也照这样说,很多人会听不懂。如果说这个人是"馋鬼",又不够形象。其实传统评书里早已有了示范。象《野猪林》中描写两个公差贪吃的丑态是这样的: 他俩举起了迎风的膀子,旋风的筷子,托住了大牙,垫住了底气,抽开了肚子头儿,甩开了腮帮子,吃的鸡犬伤心,猫狗落泪。这段描写形象生动,使人发笑。用演员们的话说,这是"立起来的语言"。
顷浙中一士人,刻《皇明书苑十大家》,首祝京兆,而终董太史,乃以杭人汤焕、许光祚,居董之前。此士亦铮铮有书家名,自负良不浅。予规之曰:“此二人不但难与董雁行,并不可列大家,盍更订之?”其人艴然怒,似谓予本无所知,安得轻置雌黄?予亦干笑听之而已。又一浙绅谓予曰:“顷与学使者周斗垣(延光)晤于西湖,忽问曰:'近日书家,如黄贞甫、董玄宰二公俱巨手不必言,但不知谁当左次?'其言怪甚,因不置对。”予曰:“曷不明语之?”浙绅曰:“此等呓语,只可付罔闻,若欲与辨诘,惟有痛批其颊可耳。”贞甫以时艺名世,本不工书,而酷好濡染,精绫名茧,布满都下,即园亭中扁对亦多出其手,故周有此问。世间冤枉事极不少,但董无端屡遭折辱,亦高明鬼瞰之一验也。
翻译
最近浙江有一位读书人,刻印了《皇明书苑十大家》,把祝允明列为第一,董其昌最末,竟然把杭州人汤焕、许光祚放在董其昌之前。这位读书人也响当当地有书法家的名声,自我评价很不低。我劝他说:“这两个人不仅难与董其昌相比,更不可列为大书法家,为何不重新审订一下呢?”那人生气了,好像说我根本就不了解,怎能随口胡说?我也干笑一下姑妄听之而已。
又有一位浙江的士大夫对我说:“最近跟学使者周延光在西湖上会面,他忽然问我说:‘近来的书法家,像黄贞甫、董其昌两位都是大家自然不用说了,但不知谁在其次?’他的话很奇怪,我就不作回答。”我说:“为何不明确告诉他呢?”那位士大夫说:“这种傻话,只当没听说,想跟他辩驳,只有狠抽他嘴巴子了。”黄贞甫的八股文有名气,本来不擅长书法,却特别喜欢刷两下子,他污染的纸张遍布城里,连园亭中的扁额对联也多是他题写,所以周延光就有那样的问题。世上冤枉事很多,但董其昌多次遭受辱没,也算是高明之家,鬼瞰其室的一个例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