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小说理论在哪些主要方面与诗文理论不同
⑴ 分别说明诗歌,散文,小说,戏剧文学的特征
1、现代诗也叫“白话诗”,是诗歌的一种,与古典诗歌相对而言,一般不拘一格式和韵律。现代诗的发现可以追源到清末,当时,在五四运动的影响下,一些从西方引进的诗作已开始用白话进行翻译,但是这些作品量不是很大,所以较鲜为人知。现代诗名称,开始使用于1953年—纪弦创立“现代诗社”时确立。现代诗主要流派为新月派、九叶派、朦胧派。
2、特点:
现代诗形式自由,意涵丰富,意象经营重于修辞运用,与古诗相比,虽都为感于物而作,都是心灵的映现,但其完全突破了古诗“温柔敦厚,哀而不怨”的特点,更加强调自由开放和直率陈述与进行“可感与不可感之间”的沟通。
现代诗的主流是自由体新诗。自由体新诗是“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产物,形式上采用白话,打破了旧体诗的格律束缚,内容上主要是反映新生活,表现新思想。
3、形式:
按形式分:格律诗、自由诗。
按体裁分:童话诗、寓言诗、散文诗、韵脚诗、爱国诗等。
按表达方式分:叙事诗、抒情诗。
⑵ 小说和散文有什么区别
散文、小说写作形式区别问题,这里一二句话是很难说清楚的。这里仅简单概括说说:散文写作是以真实性为基础,要有现实生活作为依据。其写作特点是“形散神不散”。“形散”主要是说散文取材十分广泛自由,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表现手法不拘一格:可以叙述事件的发展,可以描写人物形象,可以托物抒情,可以发表议论,而且作者可以根据内容需要自由调整、随意变化;.“神不散”主要是从散文的立意方面说的,即散文所要表达的主题必须明确而集中,无论散文的内容多么广泛,表现手法多么灵活,都是为更好地表达主题服务。散文写作可以一件现实小事展开来写。小说写作就不同了,小说要有故事构思,以人物生活细节来塑造人物形象;语言写作上与小说写作有所不同,散文语言需要抒情,小说语言就是小说,不一定需要抒情,但是,小说注重心理描写。写作技巧可点击《如何创作革命现实主义题材小说》一文。
⑶ 古代诗词与小说的关系
抛弃一个省
邂逅一个省
遭遇另一个省
半小时内,我游离在三省交界处
把这个村庄交给四川
那个山头扔给重庆
脚旁的小河随手赠与陕西
我手握重兵
三千汉字可轻取汉中
可越秦岭
在高速路上评点山川
把乱侃的嘴巴封为万户侯
把三省草民唤作良民
这是昨日的山河
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山村
村旁的小河,一座茅屋
给我三个省我也
不放弃任何一个伸懒腰的早晨
这是老四诗集《岁月书》中的一首诗,题为《秦岭道上》,曾发表于《人民文学》杂志上。
瑞士心理学家荣格说,一切文化都沉淀为人格。著名文化学者余秋雨在其作品《寻觅中华》中把中国文化人格分为三种:第一种,慷慨英雄型的文化人格;第二种,游戏反叛型的文化人格;第三种,安然自立型的文化人格。在老四的这首《秦岭道上》,我们感受到了三种文化人格的重叠。“我手握重兵,三千汉字可轻取汉中,可越秦岭”,他仿佛是一个英雄,金戈铁马,演绎着属于自己的传奇故事;“这是昨日的山河,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山村,村旁的小河,一座茅屋”,我们又感觉他是一个文人,不怕惊世骇俗,但求幽虚飘逸;“给我三个省我也,不放弃任何一个伸懒腰的早晨”,其实在内心深处,他向往着陶渊明式的田园生活,既没有英雄间的争斗权谋,也没有文人的反叛和幽虚,就是在过自己安然自立的生活。
从人类情感而言,诗歌是表达内心的最好的一种文体方式,可以宣泄情绪,也可以抒发内心的优雅之态。老四说,“诗歌之于我,不再是具体的文体工具,而是文化人格的组成部分;不再是名词,而是动词,是我思想流动的方式。”
一个人的诗歌史
老四以诗人的身份在山东大学文学生活馆演讲时,讲述了关于自己的“一个人的诗歌史”。“一个人的诗歌史”是诗人刘春出版的一套书的名字。他说,他把这个书名拿过来,不是像刘春一样向外看,而是向内看,挖掘自己的历史、现在和未来。
真正严肃地写作,是从上大学开始的。2005年秋天,他每天都在图书馆里翻阅诗集、诗歌刊物。墨西哥诗人帕斯的《太阳石》找不到,便从网上下载了跑到打印店打印成册。那时,他还当选学校《拓荒者》文学报的主编,和文学社团的一帮同学办《拓荒者》文学报,断断续续办了两年。那时他刚20岁。
从20岁到34岁,他人生最美好的年华都在诗歌中度过。在这期间,他经历了毕业,经历了就业,成了一名记者、编辑,经历了娶妻生子。对于诗歌创作而言,他仍是一个年轻人,但已不再是那个可以呼朋引伴深夜喝酒、没有工作、没有家庭的“赤裸裸”的年轻人。
老四说,用诗歌记录一个时代,这是他一直在做的,但更多的还是直面剖析自己——你看到的诗人老四,披上记者编辑的外衣,就成了一个安分守己的人,拥抱着他所鄙夷的所谓成功学,向人生的顶点攀爬。而当脱去外衣,在台灯底下,将松散的文字分行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个焦躁不安的灵魂。
成为诗人不是我的野心
而是我独处的方式
“天空的圆环量出我的光荣,东方众多的图书馆互相争夺着我的诗篇,帝王们把我寻找,要用黄金填满我的嘴,天使已牢记下我最后的诗句。而我才艺的工具,惟有耻辱与痛苦;但愿我生来就已死去。”阿根廷诗人博尔赫斯的这首名为《诗人表白他的声名》的诗道出了诗人的职责、写诗的意义和荣光,以及痛苦的来源。老四说,痛苦和自由是相通的,这个世界有那么多诗人,在各自的世界里痛苦和快乐。正像这个世界有那么多的人,每个人都有着各自的痛苦和快乐。
相对于博尔赫斯,老四更倾向于葡萄牙诗人佩索阿,佩索阿给了他创作的方向。佩索阿说,“成为诗人不是我的野心,而是我独处的方式。”这句话道出了老四的心声:诗人只不过是一个符号。正如他,在众多符号——儿子、丈夫、父亲、媒体记者、编辑中,诗人这个身份藏身其中。在他看来,写诗只不过是一种爱好,和打篮球、踢足球、户外运动一样,是排遣身体和思想的剩余价值的一种方式,不可能成为安身立命的工具。
写诗的目的,若为赚钱,可以当作玩笑来看。老四认为,诗不是饥寒时扔过来的一块馒头、一件大衣,而是馒头之外的酒,是大衣里的羊绒。
古语吟诵的诗
是我的第四种语言
这几年,之于诗歌,老四最大的收获就是重新认识了杜甫。他曾在一首题为《母语和流放地》的诗里写道:“有一天我听到古语吟诵的杜诗,那是我的第四种语言,是我流放的终途。”他认为,中国诗歌,只有到了杜甫,才真正有了现代性,将天地与个人紧密结合,后世诗人都能在他那里找到归属。
可以说,杜甫的生命历程,支撑着他现阶段的文学人生;杜甫的文化意义,成为语言延续千年传递的一个符号。通过阅读杜甫的诗,他挖掘出了属于自己的文化基因,在他的体内有着与俄罗斯、波兰、葡萄牙以及古代中国的诗歌巨人一脉相承的因子。他们通过文字,传达出庞杂的“砖头”,每一块“砖头”上都镶刻着文化人格的脉络,他要做的,就是站在这些巨人的肩膀上,将这些基础的“砖头”搭建成属于他个人的大厦。
诗歌构成了一个场域,让他的生活和创作无限延伸,使他成了一位会写诗的小说家。大学毕业的第一年,他敲出了一本二十万字的长篇小说《后大学时代》,已经出版。至今还在写诗的同时创作中短篇小说。他希望自己小说家的身份能始终坚持下去。“当我找到静止状态的小说,或许也是一个小小的发现。”
老四说,回头看看十几年前自我组建的个人经验,在外观上没有大的变化,但是其内核却发生了质的改变。自我觉醒的文化因子,统领着之前的经验写作,这注定是一个值得欣喜的过程。“感谢诗歌,给了我冲破自我的一艘航船,在生活以及生命的大海中前行或者想象前行的姿势。
古今小说有许多相通之处,但古代小说也有其自身特点。因而欣赏时,应根据古代小说自身的特点来加以欣赏,具体可以从了解古代小说的特点、欣赏古代小说的人物形象、鉴赏古代小说的语言三个角度入手。
古代小说来自民间,是人民群众思想、愿望以及生活实际的反映;古代小说有现实主义的传统,立足现实,反映现实,表达人民群众的思想感情;古代小说重情节,通过情节表现人物,通过人物语言动作表现人物心理;古代小说继承了史传文学的传统,描写人物,一方面有善恶、是非之分,一方面好人身上也有缺点,坏人身上也有长处;古代小说由“话本”发展为章回小说,结构上形成一种模式,回目往往是一副对子;古代小说的语言有文言白话之分,就是古代白话,与现当代小说语言也有不同程度的差异。
现代小说只是冲破传统“现实主义”的规范,使人物形象除简单的社会学意义上的“典型化”人物外,又有“原生态”典型形象、心理型“内向化”典型形象与抽象化“象征性”典型形象等。因此,无论是池莉的《烦恼人生》,王安忆的《小鲍庄》,方方的《风景》等,抑或是王蒙的《海的梦》《杂色》,徐星的《无主题变奏》,残雪的《阿梅在一个太阳天里的愁思》等,或者是宗璞的《泥沼中的头颅》,王凤麟的《野狼出没的山谷》,周立武的《巨兽》等都绝不能因没有传统的“典型人物”而否认其中各具风格的人物形象的存在。在情节安排上,许多现代小说也与传统故事型小说不同:或淡化情节,如铁凝的《哦,香雪》,史铁生的《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刘震云的《塔铺》,以及残雪、阿城、汪曾棋的一些作品;或追求情节的诗化,以意境取胜,如何立伟的《白色鸟》,何士党的《喜悦》,彭见明的《那人那山那狗》等;或使情节抽象化,如张承志的《大坂》,黄灿的《孤岛》,韩少功的《飞过蓝天》等,所有这些小说,虽没有了传统小说起伏跌宕的故事情节,动人心弦的冲突、悬念,但以此证明小说可以不要情节,无疑是浅薄无知的。这里有一个对故事、情节的理性认识问题。英国小说家伊丽莎白·鲍温论述这个问题时说:“凡是小说就一定包含有故事。但是这些故事可能是在一个你所不熟的或是没有料到的平面上:它们写的可能是心理的,情绪的或内在的事物。……而我们应该知道,故事的检验标准,正在于它是否是向前发展的。”如果我们摆脱传统观念对情节与故事的束缚,而承认只要是动态过程就含情节与故事这一新理解,就自然会对现代小说的情节要素的体现有正确的把握与认识了。
同时,对现代小说中环境背景的抽象化、虚化或怪诞化;对现代小说主题改变过去内涵的单一性(即只将主题理解为思想观念)而呈多样品格(即信息、情感、意境、思想观念等均可成为主题);一反过去图解说教式、单向指定式,而呈模糊性、多义性与含蓄性体现,也应有科学理解。不能以此为据,认为小说可以不要背景环境,可以不要主题意旨。
简言之,小说是以人物、情节、环境这三要素有机融合的生动、具体。逼真、自然的艺术画图来反映社会人生的散文体叙述文学样式。
⑸ 小说与诗歌的根本区别在哪
小说与诗歌虽然同属文学体裁,但在创作方面又有不同的地方。
小说,不管短篇、中篇尤其长篇,其宏大场面,复杂布局,人物形象,矛盾冲突,结构安排,巧妙语言,甚至是历史的穿插,都给人震撼的力量,在叹服枣咐并作者才华之外,更是钦凳迹佩其丰富的阅历和眼界。
“开谈不言《红楼梦》,读尽史书也枉然。” 一部《红楼梦》,让世间多少文人墨客为之折服,多少痴情男女为之动容,多少红学人士喋喋简枯不休。
假如作者没有直接或间接的亲身经历和体验揉进书中,那其影响力、艺术性和文学性就绝对没有那么大。
路遥的《人生》和《平凡的世界》更是如此。路遥把一生经历和阅历都写进了书中。
蜚声于世的《茶花女》,赚了人世间多少眼泪。其实就是小仲马年轻时的生活经历,只不过又经过加工和艺术化吧了。
可见,真正的优秀小说,多数都是作者将自己的人生经历、经验、感受、情绪等巧妙的揉进书中。
但诗歌似乎与小说相反。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这是南唐李后主的《浪淘沙令•窗外雨潺潺》里的最后一句。
细细品味,有种与众不同的味道。
再如 《相见欢•无言独上高楼》:“无言独上高楼,月如钩。”
似乎有一种率真灵性的感觉,充满了真性情。
不尽李煜如此,苏轼也有诗词如 《定风波》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其中所透露出的直率、性情、含蓄让人为之叹服。
海子的 “面向大海,春暖花开”, 冯唐的 “十里春风不如你”, 也有少许的这种味道。
一言蔽之,小说注重阅历和经历,诗歌侧重性情和率真。
当然,这是相对而言。
有些小说,其作者不依靠自己丰富的人生经验,只靠丰富的联想和扎实功底,照样写出惊艳的作品,如刘慈欣的《三体》。
有些诗歌以描写和叙事为主,同样震撼人心。如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白居易的《琵笆行》等等。
⑹ 关于中国古代小说发展史的问题
上古的神话
先秦的寓言
魏晋南北朝的志人志怪小说
唐传奇
宋元的“话本”
明初的“拟话本”
明清的长篇章回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