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小說雷達
Ⅰ 有沒有類似 神秘博士 的穿越時空的科幻小說(最好是硬科幻)
1、費城超時空實驗
別名: 費城實驗/第四度空間
劇情介紹
本片敘述一個跨越時空的冒險之旅。
描述一九四○年代時一位費城實驗的航員,主持一項美國海軍用來摧毀雷達探測的計劃,不料探測船突然在雷達螢幕上失去蹤影,而實驗的船員,連船帶人一起從四○年代來到了八○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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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三年,美國海軍秘密進行了一項前所未有的實驗,它的試驗目的在研究磁場是否能對船艦產生隱形變化,躲避敵人的雷達偵測。這項代號為"彩虹計劃"(Project Rainbow)的實驗,因實驗進行的地點在費城,故又稱之為"費城實驗"。
電影描述最後一次實驗後所發生的情形。Eldridge號消失在時間的缺口當中,兩名在船上負責電力設備的船員在情急之下跳離船艦,便掉入時間的蟲洞中。當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九八五年了。原來那時海軍在一處沙漠中也在進行同樣的實驗,產生的巨大磁場造成一個天空的破洞,這就是空間和時間的蟲洞,剛好和一九四三年的時空缺口連結在一起。負責這次實驗正是當年費城實驗的計劃主持人,他萬萬沒想到當年失蹤的兩位海軍船員會再一九八五年再度出現。
時空缺口不斷將周圍的東西吸入,宛如黑洞般,唯一解決之道就是關閉迷失在時空缺口中上的發電機,主角,也就是其中的一位船員,穿著特殊裝備從地面彈射進入時空缺口,回到船上,關閉發電機。但是他並沒有回到過去,他跳下即將回到過去的號,決定留在一九八五年,和他新結識的女友在一起。
2、回到未來 (3部)——看參考資料
3、時空訪客(法國的喜劇電影,穿越時空的)
4、時光機器
5、其他穿越時空的電影系列
http://..com/question/45834906
Ⅱ 科幻小說家阿西莫夫提出的機器人三定律是什麼
01
「我認為任何一種對人類心靈的沖擊都比不過一個發明家親眼見證人造大腦變為現實。」本句出自交流電發明人特斯拉之口,而我認為任何一種對人類心靈的沖擊都比不過一個地球人親眼見證人類飛出銀河系的壯舉。人類對機器人總是抱有復雜的情感,在世界沒有機器人時,人類在宇宙面前是孤獨的,沒有朋友的,機器人的問世,人類驚羨他們超人的計算能力,又憂慮他們對人類的威脅,這一度反機器人者急劇增加,而人類文明的進步是離不開機器人的協助,所以聞名於世的機器人三定律問世了
此型號機器人已經越入會獨立思考的境界,已經具備了自由意識,不過介於「三定律」的蓋印,他不會對人類犯上作亂,其實阿西莫夫是在探討「保護」的定義,把人類囚禁起來也是機器人意義上的保護,對於人類的理解這不是傷害嗎?
Ⅲ 求推薦幾本機甲類的科幻的小說,戰爭場面描寫比較多的那種。
《冒牌大英雄》作者:七十二編。《師士傳說》作者:方想。《星戰風暴》、《機動風暴》、作者:骷髏精靈。
Ⅳ 推薦幾本科幻作品吧!
儒勒·凡爾納的作品都值得看看,被尊稱「科幻小說之父」的作家,並非浪得虛名。精彩的作品:《海底兩萬里》《格蘭特船長的兒女》《神秘島》《氣球上的五星期》《地心游記》《太陽系歷險記》等
H.G.威爾斯,精彩的作品如《大戰火星人(一譯星球大戰)》,《隱身人》等
Ⅳ 如何評價劉慈欣的科幻小說《地火》
「過去的人真笨,過去的人真難」,小說的結語,可謂是全篇的注腳。劉慈欣以自己熟悉的角度,構建了一則革新的寓言。從這篇文章,讀者可以體會到劉在實現技術革新遇到的重重現實考驗。最需要革新的地方反而不支持革新,這種令人費解的矛盾在文中展現的淋漓盡致。
今天的人們,不要忘記了那個至誠熾熱又不得不走向火海的劉欣,不要忘了無數笨拙探索的前輩,不要忘記那個揮舞骨頭的猿人。探索精神和好奇心,是人類不可遏止的天性。是智慧生命為了實現自己價值的有力體現。
大劉用無比精彩而感人的《地火》來展現了這種精神,展現了人類成長道路上每一個渺小而偉大的探索者。
精彩片段:
以後的事情就索然無味了,老師給我們講汽化煤的歷史,說這項技術是在八十年前全面投入應用的,那時,世界石油即將告罄,各大國為爭奪僅有的油田陳兵中東,世界大戰一觸即發,是汽化煤技術拯救了世界……這我們都知道,沒意思。
我們接著參觀現代煤礦,有什麼稀奇的,不就是我們每天看到的從地下接出並通向遠方的許多大管子么。不過這次我倒是第一次進入了那座中控大樓,看到了燃燒場的全息圖,真大,還看到看監測地下燃燒場的中微子感測器和引力波雷達,還有激光鑽機……也沒意思。
Ⅵ 想寫本科幻小說,求怎麼設定機甲級別啊。新人拜謝
有一種分發,類似於船艦。(自己瞎猜的)
1.160噸位及以上,30000000~~35000000KW以上最大引擎功率(有點假了)。
2.120噸位及以上,2500000~~3000000KW以上最大引擎功率。
3.100噸位及以上,…………(不詳細說了,這得根據你小說背景來定了)
一下是參考資料(網路來的):
Ⅶ 三體裡面雷達峰是研究的什麼
重力波探測器。
重力波探測器是一種用於檢測和測量重力波的科學儀器,它可以檢測到來自太陽系內部和外部的重力波。
《三體》是劉慈欣創作的系列長篇科幻小說,由《三體》、《三體Ⅱ·黑暗森林》、《三體Ⅲ·死神永生》組成,第一部於2006年5月起在《科幻世界》雜志上連載,第二部於2008年5月首次出版,第三部則於2010年11月出版。
Ⅷ 科幻小說,飛船被鐵鏈連起來了,起飛時其中一根被帶倒了,一直沒飛走,後來有人把它立起來,晚上飛走了。
叫《石筍行》
君不見,益州城西門,
陌上石筍雙高蹲。
古來相傳是海眼,
苔蘚食盡波濤痕。
雨多往往得瑟瑟,
此事恍惚難明論。
恐是昔時卿相墓,
立石為表今仍存。
……
嗟爾石筍擅虛名,
後來來識猶駿奔。
安得壯士擲天外,
使人不疑見本根。
杜甫:《石筍行》
石筍,這是成都市歷史上的遺跡,是過去的象徵。
星際之間高級智慧生物的聯系,這是科學的設想,是未來的象徵。
然而在我最近的一項工作中,這兩者卻不可思議地結合起來了。
現在,我按照這件事發生的順序,把這個故事告訴你們。
讓我先從石筍的來歷講起。
石筍的發現
成都,古老而又富於文化傳統的成都!在它2000多年的歷史中,留下了多少名勝古跡,記下了多少詩人的吟詠。而這兩者之間,又往往是互為因果的:附會著動人傳說的古跡往往能激發詩人的靈感;而詩人的華章,又更加使這些古跡名揚天下。無怪有人將成都稱為古跡之城,詩人之城。
在這種以古跡作為題材的詩歌中,最著名的,恐怕就是唐代大詩人杜甫所寫的《石筍行》了。
石筍是成都古城最古老的一處遺跡。在晉代(公元5世紀左右)的一部歷史書籍《華陽國記》中,就有了記載,據說當時成都共有石筍「三株」。到了唐代(公元8世紀左右),石筍只剩下了兩株。根據杜甫親眼看到的情況,他的描繪是:「成都子城①西金容坊有石二株,挺然聳峭,高丈余。」誰都知道,成都所在的川西平原,是由岷江、沱江及其支流沖積而成的平原,絕對沒有自然的巨石。這樣,高聳的石筍就成了人們的神奇附會的對象。在唐代,民間流傳最廣的說法是石筍底下有「海眼」,如果有人搬動了石筍,那麼洪水就會從「海眼」中沖出來,毀滅整個成都。杜甫是不相信這種無稽之談的,所以他寫了這一首《石筍行》,推測石筍可能是古代卿相墳墓前面的標記,他希望有壯土能將它擲到天外去,來破除這個迷信。但是,雨後往往從石筍下面沖出一些碧珠(瑟瑟),杜甫也認為難以解釋。
①古代成都城分大城和少城(子城)兩部分。大城在東,子城在西。
根據另一部名叫《道教靈驗記》的古書記載,唐代末年,有一個名叫劉勝的太尉,「好奇尚異」,想叫工人鑿下一塊石筍來做石硯。「椎琢之際,電閃雷鳴,工人倒地不起,如此者三,公知其靈物,乃已之,以粗鐵鏈將二石筍相連。至今所刻之跡在焉。」
到了宋代,石筍似乎就不見了。當時有一個文人名叫何培度,他曾經專門去調查過石筍的下落,但是沒有結果。在他所寫的《成都記》中,有這樣的記載:「子美(杜甫字子美)《石筍行》雲:在成都西門陌上……今遍問故老於西門外,竟無有也。」
自此以後,再也沒有人看到過石筍。除了歷史記載以外,現在只剩下成都西門的一條「石筍街」,叫人回憶起這古代的遺跡。
我之所以對石筍的情況如此清楚,是因為我曾經寫過一篇名叫《成都石筍考》的論文。在這篇文章里,我根據解放以後我們在川西平原發掘周代蜀國大基的規律,發現蜀國的統治者確實有在墓前樹立大石的習慣。加上《華陽國記》又說:「蜀有五丁力士能移山,舉萬鈞①。每王薨②,輒立大石,長三丈,重千鈞,為墓誌。今石筍是也。」這樣,我就完全同意杜甫的推測,肯定石筍就是古代蜀國王公貴族墓前的「墓誌」,也就是紀念碑的意思。雨後沖出來的碧珠(瑟瑟),我認為是墓里隨葬的裝飾品。至於五丁力士,不過是指蜀國的廣大奴隸,他們從邛峽山中將巨石開采出來,運到成都,這工程是十分浩大的。天長日久,他們的勞動成果成了神話,他們自己也就成了神話中的人物了。論文發表以後,學術界也都認為這是一個合理的推測。我自以為石筍之謎,已經可以說是解決了。
①鈞是古代重量單位,一鈞等於15公斤。
②薨(hong),古代皇帝或大官死了叫薨。
198X年4月4日,我記得是個星期日,我在書屋裡和一位老朋友閑談。他姓賈,是我的同行,也是搞考古工作的,是研究部的主任。老賈平日不大修邊幅——這是考古學家的通病。戴深度近視眼鏡,瘦削的臉頰,門齒有點外露,經常是鬍子拉碴的,不分冬夏都穿一件褪了色的藍布工作服,看樣子更像一個老師傅而不像一個老學者。其實他是一個極有野外發掘經驗的實幹家,又是國內有數的研究戰國文字的專家。當時我們的話題,又扯到了石筍。這是因為老賈剛從青川縣發掘了一座西漢墓回來,在墓中出土了一批竹簡①,據估計,是一部早已佚失的古書。老賈曾經在野外粗略地看過一遍,發現其中提到了石筍的傳說。聽到這里,我當然十分高興,希望他盡快讓我看看這寶貴的資料。老賈說技術室剛好把竹簡的照片印了一套出來,他回去就叫人送來給我過目。
①在紙張發明以前,中國的文字是寫在竹片或木片上的,這種寫著字的竹片叫「竹簡」,木片叫「木牘」。
事情就像編小說似的湊巧,我們剛談到這里,外面就有人敲門。我去把門打開,一個頭發蓬鬆、臉色黝黑、敦篤結實的小夥子就沖了進來。他穿了一件染滿塵土的卡其布中山裝,不過這衣服的穿法就像別人穿夾克衫一般,領口大敞著,那上面兩顆紐扣是從來不扣的。此人是我過去的學生小葉,現在和老賈在同一個單位工作。
最近成都市重新規劃,在西城進行街道建設,這一帶恰好就是杜甫詩中「子城」的所在地,古物很多,所以文物考古部門派出了一些幹部,經常住在工地,准備配合基建工程,隨時處理發現的文物古跡。我知道近來小葉一直在參加這項工作。不過他星期日急如星火地來找我,卻是為了什麼?
都當了幾年的幹部了,可是這青年人急躁的脾氣似乎依然如故。他人還沒有坐定,就興奮地叫起來,那嗓子震得人耳朵發響:
「老師,我們找到石筍了!」
我沒有回答,皺起了眉頭。凡是我的學生都知道這是一種警告,意思是說:「別先下結論,證據呢?」
「老師,我……我的意思是說,這極可能是石筍。」小葉改口了,在他寫畢業論文時,曾經多次接受過這種警告,「不過地點、形狀確實都和記載相符合。」
老賈開口道:「什麼時候發現的?」
小葉這才看清老賈在座:「啊,賈主任,你也在這里。我們是昨天發現的,弄了一天才把周圍的土清理干凈。」
「哦,怪不得我都不清楚。談談情況吧!」老賈說。
小葉搔搔頭:「我們只找到了一座,是橫倒在土裡的。我覺得周圍的現象有點反常,你們最好能去看看。」
現場之謎
我們很快趕到了現場。
這里原來是石筍街的中段。新規劃中的兩條大街正好在這里相交,所以周圍100多米的舊民房都被拆除了,准備修一座漂亮的街心花園。「石筍」就是在清理地基時發現的。它被埋在2米深的土裡,底下壓著秦漢時代的文化層①。小葉的工作效率很高,現在周圍20米的土都用推土機推開了,所以「石筍」已經全部暴露出來,躺在土坑的底部。它實際上是一根粗大的石柱,不過一端尖銳,一端齊平,長約6米,直徑1.5米,看樣子確實像一根龐大的石筍,杜甫說它「高丈余」,可能是指露出地面的部分。
①「文化層」是考古學上的術語,這是包括古代人類活動面留下來的痕跡、遺物和有機物所形成的堆積層。
我們下到土坑的底部,蹲在「石筍」旁邊仔細觀察了一番。首先使我感到驚訝的是,它的表面令人難以置信地光滑。在我20年的考古生涯中,盡管古代人民的智慧和創造力不止一次地使我感到意外,但是這一次我仍然無法想像這種表面是如何加工出來的。其次,它的石質緻密,呈灰白色,看上去有點像花崗岩,這又是罕見的現象。因為在蜀國的時代,人們使用的工具都是青銅器,不能加工堅硬的石頭,所以我們過去發現的「墓誌」都是紅砂石的,像這種堅硬的石頭,確實是頭一次見到。我用詢問的眼光看看老賈,他搖搖頭,表示無法解釋。
小葉把我領到「石筍」的另一側,指著一個被鑿壞的洞給我們看。這個洞位於靠近底端約2米的地方,長約30厘米,寬10厘米,形狀很不規則,看來就是唐代那位劉太尉乾的事。從位置上看,它當年剛好在露出地面的部分。現在我可以同意小葉的判斷了,這的確是古代的石筍。
洞裡面塞滿了積土。我做了一個手勢,根據野外工作的默契,小葉立刻知道了我的意思,他拿來一柄手鏟,很快地將洞里的積土掏出來。看來這個洞深超過10厘米。土掏干凈以後,小葉還伸手進去摸了一下,就在這時,只聽見他大叫一聲,就像劈頭挨了一棒似的摔倒在地。
我和老賈嚇了一大跳,趕緊上去將他扶起來,幸好他還沒有受到其他的傷害,只是臉色蒼白,渾身顫抖。我們問他是怎麼回事,他也說不清楚,只說自己是觸了電,我們在周圍檢查了一下,沒有發現任何電源。
我懷疑問題還是出在石筍上。因此彎下腰去,再一次檢查了那個鑿開的洞,土掏完以後,在它的底部,露出了黑色的里層,閃著一種金屬的光澤。難道石筍是雙層?只有外面是石質的,裡面是金屬的?
我試探著將手伸進去,老賈和小葉擔心地望著我。我先摸摸石壁,沒有什麼感覺。再將手往裡伸,一接觸到黑色的里層,頓時一種強烈的電擊感覺傳遍了我的全身。我不由得「哎呀」一聲,幸好小葉扶住了我,才沒有跌倒。
我們幾個人滿腹疑團,面面相覷。這石筍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這種神秘的力量究竟從何而來呢?
還有一個問題,如果這真是杜甫詩中的石筍(我對此已經不再懷疑了),那麼,另外一座又在哪裡?既然劉太尉曾經用鐵鏈將它們相連接,那麼彼此間的距離就不會太遠。
還是小葉打破了沉默:「老師,你再來看看這里。」
小葉把我們領到離石筍20米左右的一處地方,指著一塊剛清理出來的地面說:「這個現象也是不好解釋的。」
這是一塊直徑5米左右的凹地,雖然剛剛從地底下暴露出來,但平整、光滑,看上去就像表面塗了一層釉質似的。但是等我用手鏟吃力地撬開它旁邊的一塊泥上,從剖面去觀察時,我發現這不是塗抹的什麼東西,而是直接由高溫燒成的。看來這塊地面曾經歷過極高的溫度,以致表面的土壤、砂石都熔化了,以後就凝結成了一整塊。在離表層5厘米以下,還看得出一些半熔化的砂石。甚至連30厘米以下的土,都被燒成了磚紅色。沒有3000℃以上的高溫,哪能將土壤燒成這樣子?而古代的人們又是怎樣獲得這種高溫的?他們究竟在這里燒過什麼東西?
在凹地的周圍,我發現了一些大小不一,形狀也不規則的綠色的釉珠。原來在這一帶,密布著一些秦漢時代的綠色釉陶片,其中有一些似乎是被燒化了,又被什麼力量噴射到空中,落下來後,在砂土中凝固,就成了這種樣子。
我看了一下羅盤,這塊凹地和橫倒的石筍在正南北線上。無論從方向、從距離來看,如果另外一根石筍確實曾經存在的話,它就應當豎立在這塊凹地的位置上。要是情況真是如此,它又到哪裡去了呢?這樣大的石柱,即使破壞了,也該留下點痕跡吧?
我只感到這現場充滿了難解的謎。我過去自以為解決了石筍之謎,但是,當石筍真正出現在我眼前時,它卻引出了更多的謎。
無論如何,這些問題並不是現在我所能回答的。小葉徵求我們的意見,下一步該怎麼辦。老賈和我商量以後,決定先將石筍豎立在原來的位置上,再請各方面的專家來共同研究。根據我們多年的經驗,任何文物古跡,只有在盡可能恢復當年的狀態的情況下去研究它,才是最有效的。小葉與星期日還在加班的建築工人聯系了一下,他們處理這樣的事情很有辦法。在一輛大吊車的幫助下,一個小時以後,石筍就穩穩當當地直立起來了。
分手的時候,老賈戲謔地對我說:「以後的事,與考古無關,這是你們這些科學幻想小說作家發揮靈感的時候了。」
講句很不好意思的話,我雖然是一個大學講師,但是在業余時候,卻愛寫點科學幻想小說。如果我的業余愛好是種花、養鳥、下棋,甚至養蟋蟀,在旁人看來都是正常的;如果我僅僅寫點小說,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小說之前還要加上「科學幻想」四個字,似乎就有點「那個」了。在同行的朋友中,我經常是要成為善意的嘲笑對象的。
我只有笑而不答。在離開土坑之前,我最後看了石筍一眼,此刻它那灰白色的身影映在夕陽的余暉之中,真是「挺然聳峭」,不像古代的遺跡,倒有點像一枚即將破空飛去的火箭。
雖然這印象在我的腦中僅僅是一閃而過,但是當時我並不知道,正因為我在這個星期日的下午缺少了一點科學幻想,我已經錯過了可能是人類科學史上最大的一次發現,鑄成了工作中的一次大錯!
石筍的失蹤
我回到家時已經很累,渾身灰塵。我洗了一個澡,隨便吃了點晚飯。剛剛放下碗,老賈已派人送來了一疊新發現的竹簡的照片。這個人的作風是絕對科學的:說一不二,一絲不苟。
我把自己關在書房裡,開始研究照片。看來老賈在野外已經作了初步的整理工作。竹筒是按順序排列攝影的,雖然經過了2000多年,墨寫的古隸①倒還清晰。
①古隸是西漢時流行的一種書寫體。
略一瀏覽,我就知道這確實是一部早已佚失的書,名叫《漢流星行事占驗》。記載西漢歷史的《漢書》在《藝文志》部分①記有《漢流星行事占驗》八卷,將它列入「天文」一項,並且說:「天文者,序二十八宿,步五星日月,以記吉凶之象。」正因為中國古代的天文學家是將天文現象和人世禍福緊密聯系在一起的,所以他們的觀察就特別細致。《漢流星行事占驗》是一部根據流星的方向、顏色來判斷吉凶的書,所以也保留了漢代以前很多流星的記載,在天文學上無疑有重要的價值。不過我最感興趣的,卻是下面這幾句話:
成都石筍,其數有十,周懿王時流星墮地所化。二百年亡其一。人不可觸,觸之不祥。耆老相傳雲:石筍來自天河。去至天河也。
①《藝文志》就是當時的圖書目錄。
整整有幾分鍾之久,我坐在桌前,只感到浮想聯翩,整理不出一個頭緒來。石筍是「流星墮地所化」,我想起了它那光滑的外殼和流線型的形狀。「人不可觸,觸之不祥」,我想起唐代劉太尉叫工人去鑿取它時,「電閃雷鳴,工人倒地不起」,還有我和小葉都體驗到了的那種強烈的觸電感覺。石筍本有10座,「二百年亡其一」,而根據記載,公元5世紀時還有3座,公元8世紀時有2座,現在只剩下了1座。當然,從唐代到現在並不止200年,這又是什麼緣故?石筍「來自天河,去至天河」,我想起了那高溫的燒過的地面……
一種最大膽、最不可思議的設想突然攫住了我。我喘了一口氣,暗中告誡自己,不,這不可能,千萬不能往那方面去想。朋友們的嘲笑是對的,我是科學幻想入迷了,而且別人還會說這不但不是科學,甚至不是科學幻想,這是胡思亂想。我會受到世人譏笑的。
但是這種念頭一經出現,就頑固地在我頭腦中盤旋不去。它像夏天裡一隻討厭的蚊子,趕走了又飛回來,趕走了又飛回來……
我上床時已經快12點了。我終於決定明天約幾位搞自然科學的朋友去看看石筍,這並不是要證明什麼假設,僅僅是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帶著這種自我安慰的心情,我入睡了。
我被小葉吵醒的時候,天還沒有大亮。他那捶門(不是敲門)的聲音,恐怕把我們這幢樓房的居民全驚動了。我以為是哪裡失火了,趕快披衣開門。
小葉沖了進來,衣服只扣了一顆紐扣,頭發是直豎著的。他一看見我,張口就說:
「老師,石筍不見了!」
「什麼?!」我懷疑我聽錯了。
「石筍不見了,失蹤了!」
「怎麼會失蹤的?」
「不知道。」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不知道。是一個上早班的建築工人告訴我的。他發現昨天豎起來的石筍不見了。我跑到現場一看,果真不見了。我通知賈主任以後,拔腿就趕到你這兒來了。」
我到達石筍街時,老賈已經在那裡等我。雖然時間還早,工地上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七嘴八舌,都在議論這曠古未有的怪事。老賈找了幾位建築工人當糾察,不許閑人走下土坑。
其實只要站在坑邊一瞧,事情就清清楚楚的了。石筍已經無影無蹤,原來豎立它的地面,已經凹了下去,泥石全燒化了,成了一層釉質,就像另一座失蹤的石筍留下的痕跡一樣。
那麼,昨天晚上這附近有沒有發生異常的現象呢?周圍的居民很快就提供了情況:雖然離石筍最近的幾座民房都在100米以外,但是凌晨2時左右,這一帶的居民都感覺到了地面震動,窗外閃起了一片白光,然後聽到了一陣轟轟的聲音。有的居民以為發生了地震,曾經走出房子觀察過,他們看到了一個迅速離去的飛行體尾部噴出的火花。
銀河茫茫
當我和老賈、小葉再一次談起石筍的時候,那已經是兩個月以後的事了。在這兩個月中,老賈又接受了一項緊急任務,出去搶救一座石墓,前幾天才回來。而我和小葉則夜以繼日地守在曾經保存過石筍的現場,和工人們一道用細網篩篩選從石筍旁邊推開的浮土;這種浮土堆得就像一座小山似的,要一筐一筐地仔細檢查,真有點大海撈針的味道。但是我知道如果找不到證據,那麼我們對石筍研究的結論就永遠會留下一個缺陷。這真是一場拼意志、拼耐力的工作,我們每天在炎炎的烈日下,在塵土飛揚之中,一筐又一筐地篩著土,把最後剩下的小石塊、碎磚全撿出來,用放大鏡一塊一塊地檢驗。也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吧,經過一個多月單調而繁重的勞動,我們終於找到了我所想要找的東西,並且很快就收到了化驗的結果,這結果與我事先的推測是符合的。現在我們終於可以說,真正解決石筍之謎的一切證據,都已經搜集齊全了。
老賈回到成都的當晚,就跑到我這兒來打聽我們的工作有什麼新的進展,剛好小葉也在我家商量寫科學報告的事,因此我將各方面匯集來的情況作了一次介紹。
我們都坐在書房外的涼台上,寧靜的夜空如同一面黑色的天鵝絨的天幕,覆蓋著我們這個孤獨的地球,覆蓋著我們這些在佔有的時間和空間兩方面都十分渺小的人類。閃爍的星星,就像嵌在天幕上的一顆顆晶瑩的鑽石;若隱若現的銀河,彷彿是被從天幕背後射來的神秘的光芒所照亮的微微波動的飄帶。涼台上放著的幾盆茉莉花,散發著沁人心脾的幽香。於是,我開始了我的敘述:
「所謂成都的石筍,不過是從宇宙空間向地球發射的10台自動觀測器。看來確實是每隔200年自動飛回去一台,將它搜集的資料帶到某一顆星球上的高級智慧生物那裡去。每飛走一台,就留下一塊燒壞的地面,還有熔化以後又被噴射氣流沖開的綠釉陶粒,這就成了杜甫誤會的碧珠。在公元8世紀中期,杜甫還親眼看見了最後剩下的2台,在這以前,已經飛走了8台,這就是說,它們已經在地球上經歷了1600年。從8世紀初期往前推1600年,大約是公元前900年,正是西周懿王的時代。這與《漢流星行事占驗》的記載是相符合的。」
「這種自動觀測器,實際上是裝在一枚自動火箭上的。這種火箭里層是金屬,外層是某種耐高溫的材料,這是抵抗火箭穿過地球大氣層產生的高熱所必需的。由於它的顏色、質地都像石頭,所以人們一直誤認『石筍』是石質的。關於這一點本來極難證明,但是感謝那位劉太尉,他叫人鑿壞了一枚火箭的外殼。只是由於金屬機體帶有電荷,才避免了進一步的破壞。這種電擊的滋味,我和小葉都嘗過了。我想,當年鑿下的碎屑,一定還保留在石筍附近的泥土中,所以我們幹了一個多月的笨活,硬是把幾塊殘片找了出來。經過化驗,證明這是一種有機硅的材料,目前我們地球上的科學技術水平還難以復制。它可以耐高溫,但卻比較脆,所以用普通的鋼鑿可以鑿下來。」
小葉說:「當老師最初向我談到這一推測時,我根本不相信。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從唐代到現在已經是1000多年,為什麼最後一枚火箭延至現在才飛走呢?」
我接著講下去:「我承認這也是使我最迷惑不解的一點。但是當我回憶我們發現石筍的情況時,有一點很重要,那就是當時石筍是橫躺著的。看起來,這種火箭裡面有一台水平控制儀,只有當火箭與地面垂直時,它才能發射。我們將它豎立起來了,這就幫了它一個大忙,而讓我們失去了一個最好的研究宇宙信息的機會。」
「看起來我們真該多讀點科學幻想小說。這種事有誰想得到呢?」小葉開了一句玩笑。
回憶起發現石筍那天,老賈確實提到過科學幻想小說,大家笑了一陣。
老賈把話拉回到了正題:「如果發射火箭的生物有這樣高的智慧,難道他們不會採取什麼預防措施,使火箭不致傾倒?因為只要發生了這種事,火箭就飛不回去,他們的努力也就自費了。」
我回答說:「當火箭降落時,自動儀器一定保持它是直立的,這沒有問題。但是你忘了嗎?劉太尉在鑿壞石筍以後,曾經『以粗鐵鏈將二筍相連』,這樣,當其中一枚火箭起飛時,就牽動了另外一枚。雖然鐵鏈很快就被拉斷了,但是這猛烈的力量已經足以使它傾倒下去,這當然是火箭設計者原來估計不到的。從時間上推算,這一次發射,大約是在公元10世紀初,那是五代十國的時代,四川正是前蜀王建割據稱王,情況混亂,所以歷史上沒有留下記載。石筍倒下以後,很快就被塵土封沒。到了宋代,人們自然就找不到它的痕跡了。」
「那天下午我們將它豎立起來以後,為什麼它沒有當場飛走,而要等到夜深人靜呢?難道自動儀器也會故作神秘嗎?」老賈又問。
「據火箭專家的意見,這么重一枚火箭的起飛,也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特別是隔了這么長的時間,儀器的調整,某些部件的預熱、潤滑,機件的測試,都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
「這真是不可思議!」老賈搖搖頭。
「這一點你是無法懷疑的,」我笑了,「4月5日凌晨2時,全世界的雷達站都觀察到了一枚火箭在成都地區升空的情景。這兩個月來,國外科學單位議論紛紛,一直在猜測我們為什麼會在大城市裡發射火箭,由於研究工作沒有結束,我們的新聞報導一直保持沉默。此外,我們還化驗了火箭發射地點的泥土,發現其中的放射性很強,證明了這種火箭,至少是在地球大氣層這一段旅途中,啟動的是原子發動機。還有那被火箭尾噴管噴出的高溫燒化了的泥土,這不是可以說『證據確鑿』了嗎?三天以後,科學院就將在成都舉行一次盛大的科學報告會,正式向世界宣布這一驚人的消息了。」
「我不是懷疑這個。我只是想,在這萬點繁星之中,是哪個星球上的人在作這種觀察?他們是什麼樣子?他們的思想又是怎樣的?2000年的時間,對他們而言,僅僅是一個觀察周期,那麼他們的計算時間的單位又是怎樣的?謎,這宇宙間充滿了多少未知之謎啊!」老賈舉目望著夜空,他的眼中有一種迷惘和惶惑的神色。多少個世紀以來,當人類想到宇宙,想到永恆,想到人生的有涯和時間的無涯等等難以解答的問題時,通常都是要露出這種神色來的。
當我再開口說話時,這種情緒似乎也感染了我。我的聲音變輕了。我似乎是在講給旁人聽,也像是講給這幽靜的夜空聽:
「迄今為止,我們都是用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來理解時間和空間的關系的。但是我們當前所理解的時間和空間,是不是就足以概括宇宙的全部真實呢?是不是在另外一個世界裡,或者用科學的名詞來說,在『超太空』里,存在著另外一種時空觀念?譬如說地球上的2000年,可能只相當於他們的一個多月;若干光年的距離,可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可以超越。現在科學家正在研究的『時空場共振理論』,至少已經證明這種現象是可能存在的。說不定正在觀察地球的智慧生物,就是這樣來超越時間和空間的。宇宙間的奧秘太多了,有誰知道呢?」
沉默。大家都懷著肅穆而又期待的心情,遙望太空。
銀河茫茫……
Ⅸ 尋求一科幻小說名
是《烈空》,他們開的車叫野三,他救的人是羅素,唯一的空戰王
求採納,這么多天整本書我都看完了,快關注啊
第一章你看下
烈空 第一章 瘋子司機
繁華的城市,灰白色的樓宇林立在這片熙攘的土地上,四周形態各異的磁力車,如同游魚游弋在這鋼鐵澆注的「珊瑚」之中,繁忙而擁擠。
在這一串串的車流之中,有一輛磁力車顯得額外顯眼,破舊是這輛車最為顯著的特徵,坑坑窪窪的車身上,粒子漆已經脫落,讓人很難辨認它本來的顏色,轟鳴的引擎,彷彿是野獸臨死前的嚎叫,淡淡的白煙,時不時從車身的裂口中滲出,遠遠看去,簡直慘不忍睹。
現在,它正如同一條傷痕累累的泥鰍,在擁擠的三層車道中來回穿梭,時而靈活的超車,時而又佯裝無辜的安靜下來,擺出一幅楚楚可憐的姿態。
嘎吱。
這輛在人眼中十分討厭的破車終於靜靜的停在了一座豪華賓館門前,駕駛室中一位身材消瘦,臉色蒼白的少年,順勢將身子懶散的靠在盡是窟窿的座椅上,整個人顯得十分疲倦,深凹的眼窩,還有手上那與他年齡極不相稱的老繭,無不昭示著他生活的艱辛,可他的目光卻與這輛車一樣,看似狼狽,但卻流露出一種怪異的東西,讓人難以捉摸。
他叫袁野,是一名……多職業者,說白了就是一個人干好幾份工作的那種。此刻,他正將目光對准那豪華賓館的門口,彷彿在等待著什麼。並隨手將一家服務公司的標記擺在了車頂。
不多時,賓館的門口走出一名相貌冷峻的男子,看樣子只有二十七八歲左右,身著一身筆挺的軍裝,更是將他襯托得神采奕奕,唯一與他不相稱的,就是他那凌亂的頭發和淡淡的鬍子茬,顯然並沒有來得及梳洗就跑出來了,此刻,他正焦急地環顧四周,彷彿是在找什麼。
很快他就將目標對准得了袁野這輛破車上,眉頭不由得一緊,接著快走幾步來到袁野身邊。
「服務公司怎麼給我派來這么一輛破車?」這男子皺著眉頭對袁野抱怨道,顯然他對這輛車非常不滿意。
「您不是要找一個膽子最大的司機嗎?我就是。」袁野看著眼前的男子說道,沒有任何錶情。
男子打量了一下這破車,車身布滿了刮痕,車前的四個感應燈只剩下一個還算完好,其模樣就如同從槍林彈雨的戰場上開回來的一般,不過能把車開成這樣,也足以證明眼前這個傢伙的膽子夠大。
「十分鍾,到馬提亞空軍基地,能做到嗎?」男子開口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這個……」袁野撓了撓頭,做出一副很猶豫的樣子:「開得太快,交通管理局的人是不會放過我的。」
啪。
男子將一沓星元拍在了袁野面前:「完成的話,這些錢就都是你的了。」
袁野再次撓了撓頭,從這里到馬提亞空軍基地足有40公里,如果想要在十分鍾內達到,最起碼要在車流密集的城市中,將車速飈到200公里/小時以上才行,他這樣盤算著,又不由得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子,他的衣著雖然表面光潔,但從衣領看去,他的內衣明顯是慌忙穿上去的,而且腮部還有一抹紅色,顯然這傢伙昨天晚上沒干好事兒。
「算,看在錢的面子上,這單我接我,上車。」袁野說著,對著副駕駛的車門踹了一腳,車門帶著支離破碎的聲音緩緩打開。
事到如今,男子也顧不上許多了,將手上的航空背包往車里一扔,接著整個人也鑽了進去。
「這車,沒什麼問題吧?」男子在車廂內打量了一番,殘破的座椅,老舊的儀表盤,甚至還有密密麻麻的排線裸露在外。
「不出意外的話就沒事。」
袁野的回答讓男子滿頭黑線,這不是費話嗎?不過事到如今,他已經騎虎難下,只能聽之任之,如果不能在十分鍾之內趕到的話,他的戰機將無法准時起飛,到時候所帶來的後果可是非常嚴重的。
其實他原本是想叫軍方直升機的,可這樣一來,他昨夜的糜爛生活也將被暴露,那樣的話,長官的唾沫星子還不把他淹死?而且事到如今,直升機也未必能趕趟。
「坐穩了嗎?」袁野不咸不淡的問了一句。
「呃……」男子按了幾下座椅旁的安全固定裝置,結果沒有一絲反應,不由得有些啞言。
「應該這樣。」袁野伸出手,重重的在男子座椅的靠背上拍了幾下。
嘀。
一聲脆響,座椅上的磁力線啟動,男子的身體也被固定在了座椅之上。
「這…」男子微微一愣,心下不由得看了看面無表情的袁野,就這么一輛破車,能按時到達嗎?恍然間,男子有了一種上賊船的感覺。
袁野沒有顧及男子的表情,隨手將服務公司的標志拿了下來,然後發動引擎。
隨著磁力車再次懸浮起來,袁野前推引擎加力器,轉動方向盤,整輛磁力車伴隨著引擎的呼嘯,殺進了川流不息的街道之中。
如果把剛才這輛破車比作兔子,那麼現在這輛磁力車已經變成了不擇不扣的野獸,只見這輛破車在車流之中輾轉騰挪,車速不減反增,碰上狹窄之處,車身甚至能立著就穿了過去。
一些心理承受能力不足的司機,看到這樣的野獸從身邊疾馳擦過,不由得便是一身冷汗,接著小心翼翼將磁力車聽到路邊,跳腳咒罵,不過,這時那兩破車早就沒影了。
坐在副駕駛上的男子,看著儀表盤的速度顯示已經到頭,而車依然在不停加速。
他不由得打量了袁野一眼,長相還可以,不過不懂修飾,看上去有些邋遢,他的駕駛技術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但手速卻超級快,反應速度也超高,而且膽子特別大,無論什麼樣的縫隙都敢鑽,轉彎的時候車速也絲毫不減。
這完全是一種亡命徒駕車方法,可即便這樣,每一次遇到險情,他都能化險為夷。
如果他要是成為飛行員的話……男子很快有了這樣的假設,不過他很快就否決,這個傢伙的膽子太大了,如果在空戰中,這個傢伙絕對是第一個死的那種。
他深深地記得,他們中隊就有一個這樣的瘋子,駕駛戰機從來就是以瘋狂、不怕死著稱,無論在什麼樣的環境中,什麼樣的動作都敢做,每每遇到戰斗,他都會沖到最前面,終於有一次,那個瘋子的戰機稀里糊塗撞到了對方千羽帝國的母艦上,結束自己瘋狂一生的同時,也光榮的結束了自己的飛行員生涯,戲劇性的是,為此萬維聯邦還給了他一個空戰英雄的稱號。
大約過了三分鍾,引擎蓋已經白煙滾滾,車廂內也有淡淡的焦味兒,顯然這破車已經到達了極限,儀表盤上顯示的速度為200公里,但實際速度遠比這快得多,兩旁的景物疾馳而過,漸漸已經連成了線狀。
「這車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男子試探性的問道,作為飛行員,他不懼怕速度,可這車……隱隱約約他已經可以聽到殘破的車身與空氣磨擦發出的「吱吱」聲,如果再快的話,這輛破車即便不爆缸,也會在半空解體。
「不出意外就沒問題。」袁野又說了一句廢話。
「前面的磁力車請注意,請你馬上停下,接受檢查。」在袁野身後,兩輛白色交管車已經急速向他靠近,而且前方的彩燈也在不停的變幻著顏色,這是等於,意在告訴前方的車輛,停車,接受檢查。
「看吧,我又被盯上了。」袁野看了男子一眼,擺出一幅很無奈的表情:「不過你放心,答應你的事,我一定會做到的,這是我的原則,做生意要講究誠信。」袁野說著,方向盤向左一拉,靈活的手指快速游弋在每一個控制面板之間。
一系列操作之後,破爛的磁力車瞬間如同滾輪一般,幾個橫滾之後,脫離了主幹道,轉入了高樓密集的鋼鐵叢林之中。
「喂!」男子有心阻止袁野這種荒謬的舉動,要知道在如此高速下,在如此密集的樓宇間穿梭式相當危險的,而且明顯著輛破車的車載雷達已經壞掉,根本無法預知前方的障礙物,判斷只能依靠肉眼。
不過,話到嘴邊他又咽了回去,他是飛行員,深知在這樣的情況做出任何讓駕駛員分心的事情都是大忌。
「你剛才想說什麼?」袁野轉過頭問道。
他這一轉不要緊,可把男子下了一大跳:「你別看我,看著前方!」現在男子也顧不上什麼禮儀了,直接將他的臉扭回到了正前方,作為軍人,他不怕死,但是死在趕時間的路上,那就太不值當了。
「看著前方!用瞳孔的轉動觀察四周的景物,還有,你的手腕太硬了,記住駕駛的最好狀態是緊而不僵,松而不懈。」無奈之下,男子只好將駕駛戰機的那一套方法,如實教給袁野,畢竟現在只要出一點紕漏,那一死可就是一對。
「緊而不僵,松而不懈。」袁野小聲嘀咕一句,彷彿是在品味這話中的含義。
「沒錯,另外還有,對於駕駛員而言,無論在何種狀態下,切記,都不要把把手肘身得筆直,這樣會大大降低手臂的靈活度。」男子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