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學森科幻小說都寫
A. 錢學森為什麼認為特異功能是真實的
《四川日報》曾報道了一位小孩能夠用耳朵認字,這件事情在社會上激起了很大的反響。隨著這個小孩的特異功能被慢慢的發現,其他雜志上面又相繼報道了其他擁有特異功能的人,因此就在社會上掀起了熱潮!普通的百姓認為這些擁有特異功能的人就是所謂的神,其實不僅僅是普通的百姓,就連國家的一些重要的領導和大的科學家,都對這個話題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他們也想要知道人體是否真的是有特異功能的。
其中有一個人態度非常的堅決,他認為人體一定是有特異功能的,這個人就是錢學森,那麼錢學森為什麼會如此篤定特異功能是真實存在的呢。關於唐雨的報道出來之後,錢學森便立刻高度關注,並且他把自己所有的精力全部都放在了研究特異功能上。並且他還在上海召開了一次研討會,可見錢學森對這件事情是有多麼的重視。錢學森研究特異功能的事情也遭到了一些人的阻撓。不過錢學森並沒有搭理他,依然帶著很多科學家去研究他的人體科學。在1982年的科學委員會上,錢學森寫了一份詳細的報道!錢學森認為人應該深入的去學習人體科學,並且這將是一個非常大的科學革命。錢學森這一系列反常的表現讓人感到十分的困惑,畢竟沒有科學依據的支持,錢學森為何如此篤定呢?同時,錢學森還認為特異功能和中醫還有氣功是有著一定的聯系的,而且非常的密切。
偶然之下,錢學森的老師成立了火箭研究小組,錢學森與帕森斯加入了這個小組,要知道研究火箭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在研究時出現事故的幾率是非常大的!研究小組在實驗室中經歷了爆炸之後,便把實驗場所轉移到了山谷中,師生都嘲諷他們是自殺小組。帕森斯屢次攻克難題,比如帕森斯配出了一種強勁的燃料,又研究了噴氣燃料助推起飛技術。因為帕森斯美國的航空水平才能夠得到質的發展。
帕森斯在1939年時加入了一個信奉黑魔法的組織,成為了黑魔法師。組織的領頭人寫了一套非常完整的神秘主義哲學著作,他認為人類的意念是可以讓一切引起變化的,無論是科學又或者是技術上!人類可以憑借自己的意識成為神,又或者是物質,總之,人類的一切都會隨著意識而出現變化。錢學森之所以的人體擁有特異功能這件事情如此相信,很有可能是因為他在和帕森斯共事的時候,看到了帕森斯採用了一系列令人匪夷所思的做法,完成了一個又一個難題,因此帕森斯所信奉的神秘主義理論,讓錢學森不得不信,你認為呢?
B. 哪裡能網購張純如寫的錢學森傳記《蠶絲》
錢學森•蠶絲•張純如
2009年10月31日早上8時6分,98歲高齡的錢學森在京與世長辭。各大報刊的紀念文章大多引用了華裔美國女作家張純如的《中國導彈之父--錢學森之謎》(又名《蠶絲》)一書中的文字。
美籍華裔作家張純如說,第二實驗小學使錢學森免於當時以嚴酷著稱的傳統式教育,周遭的氣氛鼓勵他主動發問、找尋答案,甚至向權威挑戰。「他的疑問很多,但基本上他的叛逆性不強。」高中時的錢學森已經表現出了多才多藝,不論是繪畫、音樂,還是辯論,都表現出眾。他十分喜歡自己的高中,稱北京師范大學附屬中學的校長在舊中國能把一所學校治理好是一個奇跡。(南方周末:《一個人和一個時代的夢想》)
據美籍作家張純如考證,1949年重返加州理工學院前後,錢學森花了很長時間在帕薩迪納四處尋找可以買下來常住的房子,卻未成功。原因是,當時洛杉磯附近的高級住宅,有條不成文的規定,禁止屋主轉售房子給非白人,即便錢學森已經是小有名氣、收入豐厚的大學教授。本文中部分資料引自張純如《中國導彈之父——錢學森之謎》(Thread of the Silkworm)一書(三聯生活周刊:《解讀錢學森歸國曲折歷程)
1995年出版《蠶絲》講述了華人科學家錢學森為美國火箭科技作出貢獻,以及如何成為麥卡錫主義的犧牲品而離開美國,後在中國發展起中國原子彈的歷史。
令人遺憾的是,本書的中文版只在台灣海峽對面出版(《中國導彈之父——錢學森之謎》【美】張純如著,張定綺、許耀雲譯,台北天下出版公司,1996年)。書不能在大陸翻譯出版,據說在於它披露了一個事實:錢在美國已經申請入籍,在受到麥卡錫主義迫害後而不得不海歸。這不同於中國對錢因愛國而海歸的宣傳!
再過兩天,就是張純如逝世五周年祭日了。對一個作家的最好紀念莫大過於對她的作品的廣泛閱讀了,但由於某些人為的原因,讓她的創作成果不能成為我們的公共記憶。謊言在信息時代是長久不了的,只會讓說謊者受人鄙視。更何況前代人的謊言何須後代人來遮蔽,我們可以有新的起點,瞞與騙害人又害己。
願我們的出版界人士將該書的出版提上日程,更重要的是我們的出版審查部門能放過該書。謝謝了。
2009年11月7日星期六,10:39,野獸愛智慧居
附錄:
張純如
1968年3月28日,生於美國新澤西州普林斯頓。
1968-1989年,在伊利諾斯大學香檳城校區隨研究物理和微生物學的父母親成長。
1989年,獲得伊利諾斯大學新聞學學士學位。
1990年,擔任《芝加哥論壇報》記者,撰寫重要新聞稿。訂婚。
1991年,獲得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寫作碩士。和電氣工程師布萊特•道格拉斯博士(BrettDouglas )結婚,7月遷往舊金山灣區。
1995年,自由撰稿人,為《芝加哥論壇報》、《紐約時報》和美聯社撰寫稿件。冬季,在國家檔案館和華盛頓國會圖書館完成了《南京大屠殺:被遺忘的二戰浩劫》一書的初步資料准備,前往北京、上海、杭州進行為期六星期的深入調查。
1996年,出版《中國飛彈之父——錢學森之謎》。
1997年7月,前往中國南京,調查南京大屠殺史料。
1997年12月,出版《南京大屠殺:被遺忘的二戰浩劫》。
1998年,獲得華裔美國婦女聯合會的年度國家女性獎。
1999年8月,《南京大屠殺:被遺忘的二戰浩劫》被拍攝電視節目,成為歷史探索頻道節目專題之一。
2002年5月13日,獲俄亥俄州伍斯特學院榮譽博士學位。
2002年8月,兒子克里斯托佛•道格拉斯(ChristopherDouglas)出生。
2003年4月28日,出版《美國華裔史錄》。
2004年11月9日,於加州蓋洛斯自己的車內以手槍自殺身亡。
《中國飛彈之父—錢學森之謎》導讀
緣起�by 張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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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講的是錢學森的故事,他不僅是二十世紀火箭發展史上極為重要的一位專家,也是中國大陸外太空開發計畫的樞紐人物,大陸媒體一致尊稱他為「中國飛彈之父」。雖然他已將近半個世紀未涉足美國領土,但科幻小說家克拉克(ArthurC.Clarke)在長篇小說《二O一O年,太空漫步第二集》(2010:Odyssey (2))中,還把一艘中國太空船命名為「錢學森號」。
錢學森的一生經歷可說是冷戰吊詭的極致。一方面中共第一代的飛彈及人造衛星(其中包括在波斯灣戰爭中用於對付美軍的蠶式反艦艇飛彈),都由他一手策畫完成。另一方面,他雖以公費生赴美留學,卻在美國享受完善的訓練與栽培,一待就是十五年;目睹三O年代與四O年代祖國政局激烈的動盪變化,最初他返國服務的意願並非很積極,後來卻因韓戰株連,在莫須有的共黨罪名下遭到驅逐出境,遣返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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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學森出生於一九一一年,父親曾在教育部任職。一九三五年,他獲得庚子賠款獎學金赴美,受教於加州理工氣體動力學一代宗師馮卡門(Theodore�von�Karman)門下,並為噴射推進實驗室的創室元老之一。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及戰後不久,他通過美國政府的安全調查,以中國人身分參與高度機密的政府計畫。他在流體力學、結構屈曲、調控工程學(編注∶engineering�cybernetics,亦可譯成「工程式控制制論」)等方面的研究成果,對美國邁入太空時代有莫大貢獻。��
蒙受指控,遞解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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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九年,大陸陷共前夕,錢學森決心歸化為美國公民。然始料未及的是,美國舉國上下即將陷入冷戰歇斯底里症,多位科學家都不幸捲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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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學森也未能倖免。一九五O年夏,他回母校加州理工的噴射推進實驗室擔任「高達德(Robert�Goddard,美國首位研究火箭的科學家)講座」教授甫及一年,就蒙受曾加入共黨的指控——他矢囗否認。但這項指控卻惹出一連串事故,最後他被囚禁達兩個多星期。困惑不解加上驚惶失措,使他體重驟減三十磅。出獄後,移民局展開遞解出境審訊,明白表示要遣送錢學森回中國——盡管沒有一丁點具體證據足以證明他是共產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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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於錢學森和曾與他共事多年的同事的抗議,他仍被判罪,以後五年一直被軟禁在自宅,無時無刻不受聯邦調查局的監視。經過這段秘密緩沖期,他在一九五五年九月十七日,被遞解回中國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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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學森回到大陸後,中共的飛彈科技開始有顯著的進步。萊恩(William��Ryan)與蘇墨林(Sam�Summerlin)合著的《中國之雲》(The�China�Cloud)一書中寫道∶「從一盼辶�昴瓿蹩�跡�陀幸渙��蠖�鰲!乖謔返じ4笱�謂痰穆芬姿梗↗ohn�Lewis)和薛理泰則指出∶「中共的戰略飛彈計畫於一九五六年初成形。」他倆合著《中共自製飛彈》(China�Builds�the�Bomb)一書,有一篇由德瑞爾(Sidney�Drell)撰寫的前言中提到∶「一個工業與科學資源都極其有限的貧困國家,能達到如此先進的科技與軍事成就——尤其又正處於大躍進掀起的嚴重政治動亂之下,實在不可思議。」火箭專家柯拉克(P.S.�Clark)說∶「中共的歸國學人當中,無人重要性能出錢學森其右......中國人綜合稍嫌過時的蘇聯系統與美國系統,著手建立自己的太空計畫。」一位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的顧教授也表示∶「錢學森革新了中國的飛彈科技——事實上,也改革了整個軍事科技......他是中國的首席科學家、首席工程師。」作過錢學森助理,現為中國科技協會副會長的庄逢甘說∶「中國的火箭事業始於錢學森。」他說,若非錢學森,中國的科技還要落後二十年。「我們的太空發展就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他既是首席科學家,也是最高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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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學森的故事可做為一首史詩看,本世紀若干最偉大的科技與政治劇變均涵蓋其間。從大清王朝四百年江山的傾圮,以至日本空襲上海;從美國南加州乾河谷中的秘密飛彈試驗,以至德國死亡集中營的V—2火箭工廠;從美國小島的階下囚,以至跟蘇聯與中共的權威人士折沖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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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故事是美國政府在罹患嚴重恐共症的麥卡鍚(McCarthyism)時代,瘋狂摧毀多位一流科學家畢生志業所犯錯誤中,最不可原宥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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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學森的故事中,他主導的科技發展對於美國與中國邁入太空時代有莫大貢獻。他在有生之年,把在他出世時仍以黃包車為主要代步工具的中國,轉變成坐擁火箭的世界強權。他一生的故事與中國在長達數十年的國際政治紛爭中,製造飛彈、建立太空計畫的奮斗完全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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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末了,這也是一個天性害羞、內向、才智過人、只想一輩子安分守己做研究的科學家,不幸卻不僅一度、而是兩度捲入國際政治漩渦的故事。��
高難度的寫作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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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作本書並非出諸我個人的構想,而是哈潑•柯林斯(HarperCollins)出版集團旗下Basic�Books出版社資深編輯拉碧娜(Susan�Rabiner)所提。她最初是在一九九O年西雅圖召開的科學史討論會中,由加州理工檔案管理員兼歷史教授谷絲丹(Judith�Goodstein)與加州大學聖塔芭芭拉分校科學史教授巴達許(Lawrence�Badash)提出的〈鬼迷心竅的五O年代科學界〉(Science�in�the�Haunted�Fifties)論文里,得知錢學森這個人。她深受錢學森一生的反諷吸引,主動尋訪能為他立傳的作家。一九九一年,我二十二歲,仍是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寫作系的一名研究生,拉碧娜征詢我對這項計畫的意願。雖然我對錢學森的一生一無所知,但我受他的遭遇吸引不亞於拉碧娜,所以決定把握這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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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寫作計畫的高難度顯而易見。首先,別的不說,錢學森是航空工程專家,我沒有這方面的專業訓練。他學識淵博,發表的論文涵蓋各種不同領域,我請教過的專家,沒有一位有能力讀畢他全部的作品——甚至包括他相當傑出的老學生在內。其次,大部分他的傳記資料都以中文寫就,我雖能說流利的華語,閱讀能力並不好。第三,他的一生牽涉到無數政治與機密,基於國家安全考量,無論在美國或中國,取得相關文獻都極為困難。最後一點,盡管只要跟他本人談談,許多疑惑必能迎刃而解,但錢學森卻拒絕接受采訪。自從回大陸以後,他就不曾接見美國記者或學者,中國人企圖為他立傳,也備受阻撓——只有他的秘書獲准在他死後為他寫傳。一九五O年,他有次跟一個加州理工的學生說∶「人在臨終前最好不要寫書,免得活著時就開始後悔。」��
給美國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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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從一開始就強調本書的局限——最起碼,大部分技術細節都省略掉了。令人安慰的是,世人對錢學森的印象並非基於他在美國的研究成果,而是由於他遭驅逐後在中國領導科學的成就。他絕對是位傑出的一流科學家,但跟他共事過的人都一再向我強調,他還不夠資格跟牛頓或愛因斯坦相提並論,甚至也不及他在加州理工的導師馮卡門。盡管他在理論方面下的功夫,對美國氣體動力學的發展極具價值,但他既不曾帶動革命,也未能創造新領域。如果他一九五五年就去世,不曾回到中國,他的一生就不可能成為一流傳記的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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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認為,這位才氣出眾的理論家留給後人的回憶,將以他在中國推動的科學發展為主,他在美國的研究反而不那麼重要。曾在普林斯頓航空系任教的錢學森老友桑默非說(Martin�Summerfield)∶「他遠不及馮卡門、愛因斯坦、泰勒,或任何大科學家那麼高瞻遠矚。他對事物的眼光跟他們不同。他可以幫他們做演算,作他們的左右手,但他不會是主腦。我想他的長處在復制,復制真正大師創造出來的東西。」曾經在麻省理工跟他共事的史戴福(Guyford�Stever)也持相同觀點∶「他在美國的成績很好,但不足以令人折服。他對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貢獻才真正了不起。」他的學生艾胥利(Holt�Ashley)揣測,錢學森遭驅逐一事,「使中共科技發展得利,而美國蒙受損失。錢學森回國以後的最大心願就是給美國好看。現在回想起來,真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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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刻畫錢學森的一生,還有很多其它方面的資料來源。他在美國住了二十年,留下的材料相當豐富∶政府與各大學的檔案、一般出版品及科學期刊,都保存了大批文件(聯邦調查局對他的調查檔案,一部分保存於美國海關資料庫中,軍方情治單位的檔案主要放置在國家檔案局)。他在美國的同事與學生大多還在世,而且健康良好,很樂意就他的個性、科學成就、跟美國政府發生的糾紛提供囗述史料。錢學森回到大陸後出現多篇新聞報導,可透過電腦資料庫檢索,主修物理的中國科學院史學家姚蜀平擔任我的助手,也協助我有系統的發掘相關材料,譯成英文。��
隱姓埋名接受采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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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困難是取得錢學森在協助中共生產飛彈與建立太空計劃期間的私人資料。他擔任哪裡些科學工作?他獲得哪裡些政治報酬?錢學森這期間的生活情形,對傳記作者而言,就像一個黑洞∶一九六O年代,中國幾乎沒什麼跟錢學森有關的新聞報導。更有甚者,大陸官員的偏執狂與保密狂,使得包括《紐約客》(New�Yorker)記者維奧斯特(Milton�Viorst)在內的許多記者,也無法取得錢學森進一步的消息。一九九三年夏季,我第一次訪問中國大陸,應邀參加北京一個飯局,就警覺到這種保密氣氛。席間有位錢學森的同學哀求我,千萬別寫任何會觸怒錢學森的東西,以免連累他們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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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還有一小群中國火箭科學界的精英分子願意跟我談。他們大多在一九五O年代取得俄國大學的工程學位,錢學森第一次返國時,剛好他們也開始就業。他們比錢學森整整年輕一輩,心智清明,對於中國的太空發展都還記憶猶新。根據這些人的說法,我是第一個千里迢迢到中國,對他們做獨家采訪的美國人。我最初是在華府與他們晤面,接著到上海,最後在北京。我很感激他們在評估中國太空計畫、他們置身其下的政權、以及錢學森本人時,所表現的坦率與誠實。遺憾的是,為尚在人世的人立傳,本身就顧忌甚多,他們又極可能遭受政府的報復,所以這些人中的大多數在本書中必須隱姓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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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最初的期待正好相反,我在中國遇到的大部分人都很樂意談錢學森。他們對這項計畫的熱心協助令我非常意外。他們請我到家裡坐,一塊兒吃晚飯,拿舊照片、信件給我看,對我大談往事。沒有一個人反對我用錄音機。我訪談的對象包括親戚、朋友、老同學、同事、學生、受雇於錢學森的人。也有人跟錢學森不熟,卻提供有用的人脈與參考資料∶一位最近才完成一部中國火箭計畫紀錄片的電影製片人、新聞記者、平劇演員、歷史學家、圖書編輯。我的尋訪路程遍及中國三個城巿∶杭州山上的保俶塔、上海豪華大飯店裡的太空展覽、位於北京無名窄巷中的小學、政府要員專用的聚會場所中的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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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一位訪問對象是錢學森的兒子。一九九一年,他在加州弗里芒(Fremont)一家台資的電腦公司工作,我有機會跟他談談。錢永剛長得跟他父親四十歲時一模一樣∶小個兒、橢圓臉、圓眼、皮膚光潔、笑容溫和、黑發旁分。他把車停在附近公園里,我們就在他車上進行訪談,因為他不想讓室友知道他是錢學森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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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剛乘船離開美國回中國時才七歲,三十多年後才又返美。他的教育被文化大革命打斷,被迫加入人民解放軍,花了十年功夫在工廠里教工人操作機器。文化大革命後,他重回學校,一九八三年從長沙的人民解放軍國防科技大學取得計算機科學的學士學位。三年後,他進入加州理工計算機系就讀,並於一九八八年取得碩士學位。��
只要美國公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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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次難得的訪談中,永剛告訴我的第一件事,就是他父親對於五O年代美國政府虧待他的往事,仍耿耿於懷。他說∶「就像先把人家請來作客,然後一腳踼他出門。如果我父親在這個國家犯了罪,當然無話可說。可是他奉獻了二十年青春為美國賣命,對這個國家的科技有莫大貢獻,得到的報酬卻是被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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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剛說,因此他父親拒絕回美國——甚至一九七九年加州理工頒贈他傑出校友獎也無法彌補。他透露,當時錢學森在加州理工最要好的朋友馬柏(Frank�Marble)教授,曾邀他回帕沙迪納(Pasadena)參加正式頒獎典禮。[加州理工校長杜布理吉(Lee�DuBridge)還跟卡特總統的科學顧問普雷斯(Frank�Press)多方協商,撤銷了錢學森的驅逐命令。]可是錢學森就是不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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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學森在中國的年輕同事,大多無法體會他跟美國移民局打交道的痛苦經驗,所以對他峻拒回美國之舉感到很困惑。永剛還記得,不少人勸他把握這個重返美國的機會,過去就讓它過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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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永剛告訴我,要他父親重返美國,只有一種可能∶就是美國政府公開道歉——對一九五O年代把錢學森當作罪犯囚禁,以及在把他遞解回中國之前,讓他過了五年悲慘生活的錯誤,多少表示歉意。錢永剛說,他父親心目中的道歉方式倒也不需要總統出面,「只要任何一名政府官員公開承認,美國四十年前做錯了。」
C. 美國科幻黃金時代三巨頭是誰
科幻黃金時代的三巨頭——克拉克、海因萊因和阿西莫夫
克拉克
應該說,克拉克是三巨頭里科幻風格最「硬」的。科幻有軟硬之分,硬科幻的內容以科學技術等物質層面的幻想為主,軟科幻則以描寫科學技術對社會制度和人的精神的影響為主。當然這只是一個很粗的劃分,越是精彩的科幻,越是難以區分清楚到底是硬還是軟。
克拉克的風格,個人感覺,是上承凡爾納和雨果·根斯巴克的技術科幻小說的傳統。場面宏大、對科學技術的構思既超前又合理,但是弱點在於情節和人物的塑造。
凡爾納設想出的潛水艇、載人奔月飛行,影響激發了很多代人去實現這個幻想,更令人稱道的是,由於基於嚴謹的科學知識和推斷,當年凡爾納所設想的載人奔月飛行的發射基地地點,恰恰成為了後世美國佛羅里達航天中心的選址,真是牛啊。但是反過來,凡爾納小說中的主要人物,幾乎全是具有鋼鐵意志和決心的「牛人」,比如《海底兩萬里》中的尼莫船長、《從地球到月球》中的大炮俱樂部主席巴比康、《環球旅行》中的福克先生。而小說的情節,大多是(環球)旅行。
克拉克的情形很相似。他本人早在20世紀40年代就以論文的形式,提出了衛星通信的設想。而他所設想的《太陽帆船》,已經可以說是部分實現了,差的只是一個真正完全依靠太陽帆提供動力的深空探測飛船而已。
克拉克小說中的畫面很宏偉,很壯觀,很燦爛,很激動人心,但是微觀的人物形象,情節的細節處理,就差了一些。很多人都知道《2001太空漫遊》,但是有幾個人知道鮑曼,知道弗洛伊德博士?談到克拉克的小說,人們想起的是「獨石」、「拉瑪『小行星』」、「太陽帆船」,但是除非是「骨灰級」的書迷,有幾個人能想起克拉克小說中的主人公的名字,更不用說他們的形象和特點了。
秉承技術科幻小說的特點,克拉克科幻小說的風格是充滿光明和希望的,所謂「薔薇色的烏托邦」,或者說,「敢讓高山低頭,敢叫大河讓路」。(技術幻想小說一般是烏托邦,社會幻想小說一般是反烏托邦)但並不是從頭到尾激昂振奮到底。而是有抑有揚。過程中可能有壓抑的地方,整本小說看完以後,讀者覺得人類的未來還是充滿希望的。
比如《太陽帆船》,如果是那種激昂到底的小說,會讓主人公在排除萬難以後,贏得最終的勝利。但是小說卻讓主人公不得不因為太陽耀斑爆發放棄比賽和自製的太陽帆船,但是在小說結尾,主人公注視著自己的那艘太陽帆船向著太陽系外慢慢飛去的那一幕是很震撼的。
克拉克還有一個特點是三巨頭中獨有的,就是他和別人合寫了不少小說。有的是對他以前小說的續寫,比如《與拉瑪相會》的續集《拉瑪三部曲》,更多的是獨立的小說。
我猜,克拉克和別人合寫可能是為了彌補其在情節細節和人物的塑造上的弱點。但是我的感覺,這些合寫都不很成功。很多合寫的小說冗長乏味,毫無特點,只能算是四平八穩的二流小說。
克拉克的小說中,直接涉及中國的部分,在三巨頭中是最多的。比如在《太空漫遊》系列中,「2001」就將中國人已經登上了月球作為一個背景的細節。「2010」中則出現了中國獨立製造的飛船趕超美蘇聯合飛船,並先一步到達木衛歐羅巴。而且那艘中國飛船的名字叫做「錢氏太空船」,按照克拉克給出的說法,這里正是對錢學森教授的致敬。但是美國拍的電影則把有關中國人的情節全部刪掉了。似乎上個世紀後期中國航天事業的獨立發展,給克拉克的震動很大。「2061」則是在一個中國香港富豪的商業太空旅遊飛船上展開故事情節的,並且又一次呼應了「2010」中的「錢氏太空船」。據克拉克自稱,他曾經專門贈送過一套《太空漫遊》系列給錢學森教授。
國內和克拉克相似的,老一代里幾乎沒有,鄭文光場面壯觀,但是技術細節沒有克拉克扎實(後者恐怖到居然為自己小說中出現的飛行器畫設計圖)。新一代里應該算是大劉罷,但是技術細節上好像也差一點。
海因萊因
是我在三巨頭中看得最少的。一方面固然是因為他的小說被翻譯成中文的很少,另一方面是因為他的小說大部分我都不喜歡。在我看來,海因萊因是倪匡和葉永烈的混合體美國版。
從寫作特點來看,海因萊因的小說有很多YY的東西和對其政治、社會理想的宣傳。象《星船傘兵》(電影《星河艦隊》的原著)這樣的小說,即使是在美國都有很多爭議。據說,海因萊因還是美國星球大戰計劃的鼓吹者,並因此和克拉克鬧翻了。應該說,海因萊因是真心相信一些東西,並且會用一種讓人熱血沸騰的方式來將其表述出來。所以,就像倪匡一樣,喜歡他的人就非常喜歡,不喜歡的就很不喜歡。
海因萊因最擅長的,恰恰是克拉克所不擅長的,人物形象的塑造,而且有不少還是在短篇小說中完成的。這大概也是為什麼海因萊因的小說比較有感染力的原因。我所讀過的海因萊因的小說中,兩種人物是比較常見到的,少年見習(宇航員)和中年專業人員,前者常見於海因萊因的少年科幻小說中。當然,海因萊因小說中的主人公,往往是那種理想化的滿腔熱血的英雄,塑造起來也相對容易。
從題材來看,海因萊因寫了不少的少年科幻小說,其對象就是大量的青少年,這也是為什麼我認為海因萊因帶有葉永烈的特點。主人公往往是星艦或者外星殖民地上的少年,情節比較簡單,主要是刻畫這些少年英雄是如何成長起來的。此類小說的代表作有《星人瓊斯》、《銀河系公民》。
其次是大量的以月球的開發為背景的中短篇小說,其中其實也包括部分的少年科幻小說。這類小說都有一個共同的關鍵詞——月球城(Lunar City)。在這些小說中,月球殖民者是主角,在低重力、高輻射和空氣泄露等威脅下,奮勇拼搏;同時發展出開闊的眼界和對地球居民的優越感。我覺得實際上是美國早期殖民者的象徵和心理投射。代表作是《出售月球的人》、《先生們,坐下》。我甚至覺得阿西莫夫的小說《神們自己》中第三部分關於月球城及其居民的描寫是受了海因萊因此類題材的影響。
再次是「長生之人」系列長篇小說和反思類小說。前者的背景,是一群天生具有幾百年壽命的長生不老的人。他們的長壽和年輕大概來自於其基因,所以這些人為了維護其秘密和保證其下一代不會退化,只在同類人之間才通婚,代表作是《足夠長的時間來愛》。後者則是一些帶有黃色情節的對宗教等的反諷反思小說,比如《約伯大夢》、《穿牆貓》。這兩類小說其實是我在這里硬湊起來的,因為我覺得這兩類小說,都是篇幅冗長,語言晦澀,內容無趣。
最後是一些獨立成篇的小說,寫作風格上接近於月球城系列小說,比如《雙星》、《地球上的綠山》、《回魂屍》、《傀儡主人》、《生命線》、《夏日之門》、《宇宙》。
海因萊因的小說中涉及中國的比較少,敵對陣營么。
說實話,海因萊因的小說,有很多我看了個開頭就看不下去了,比如說上面第一、三類的小說,所以看法可能比較偏頗。如果讓我來推薦的話,海因萊因的以月球城為背景的短篇小說都可以看一看,反過來,凡是以少年為主角的都可以免了。中長篇中,我推薦《雙星》(國內有一個刪節本譯作《帝國雙星》的)、《出售月球的人》(未見過中文譯本)。
海因萊因比較有名的幾個長篇《星船傘兵》、《月亮是個嚴厲的婦人》和《異鄉異客》。我都不太推薦。《星船傘兵》勉強可以一看,但是星戰背景在小說中並不佔重要位置,作者主要精力都放在鼓吹超人哲學。《月亮是個嚴厲的婦人》中的美國人投射很明顯,我看不下去。如果你沒那麼敏感或者就好這一口,倒是可以考慮一下。《異鄉異客》屬於反思類的小說,沒什麼娛樂性,可能會看得很累(我是根本看不進)。
艾薩克·阿西莫夫,當代美國最著名的科幻大師、世界頂尖級科幻小說作家、,他也是位文學評論家,美國科幻小說黃金時代的代表人物之一。他一生高產,著述頗豐,一生著述近500本,其中有100多部科幻小說,早已遠遠超過了「著作等身」的地步。是本世紀最頂尖的科幻小說家之一。曾獲代表科幻界最高榮譽的雨果獎和星雲終身成就「大師獎」。以他的名字為號召的「阿西莫夫科幻雜志」,是美國當今數一數二的科幻文學重鎮。他是一位生於俄羅斯的美籍猶太人。作品極其豐富,代表作有《我,機器人》(I,Robot) 、《基地》系列、《鋼窟》(The Caves of Steel) 系列、《赤裸太陽》(The Naked Sun) 等。他他於1941年發表的作品《Runaround》中第一次明確提出了著名的「阿西莫夫機器人三定律」。以其名字命名的《阿西莫夫科幻小說》雜志,至今仍然是美國當今數一數二的科幻文學暢銷雜志。
這位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的化學博士,波士頓大學的副教授,先是業余寫作科幻小說,1958年開始專職寫作,以他淵博的科學知識和豐富的想像力很快就成為引人注目的科學作家。其科幻小說的代表作為「機器人」系列和"基地"系列等,其他科學和科普著作有《生物化學簡史》、《化學簡史》、《碳的世界》、《月亮》、《海洋知識》、《空間知識》、《聖經入門》、《莎士比亞入門》等。阿西莫夫筆下的機器人,改變了原來科幻小說中機器人老套的奴隸工具或人類敵人的怪物面目,開始成為人類的親友,他在科幻小說中制訂的「機器人三定律」一直被奉為機器人科幻的經典,這定律幾乎成了以後科幻作家創作有關機器人的作品時必須遵循的法則。
艾西莫夫以真切的物質科學及人文現象演繹出他的科幻世界,又加進偵探與推理小說的技法,使得他的作品情節生動,扣人心弦,讓人不忍釋卷
D. 世界上最偉大的科學家是誰
世界上最偉大的科學家:阿基米德、伽利略、瓦特、達爾文、特斯拉、高斯。
一、阿基米德
英國著名的發明家,工業革命時的重要人物。1776年他發明並製造出世界上第一台有實用價值的蒸汽機,在工業上得到廣泛應用。由於他在天文學和物理學上的發現,被稱為現代科學之父。他還發現月球表面不是光滑的,而是有洞穴,他證明了哥白尼所說的太陽是太陽系的中心,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科學家之一。
E. 什麼之父是什麼,五個如:中國導彈之父錢學森等
1、中國鐵路之父——詹天佑
詹天佑(1861年4月26日-1919年4月24日,英文名:Jeme Tien Yow),漢族,字眷誠,號達朝 。祖籍徽州婺源,生於廣東省廣州府南海縣,故居位於廣州市荔灣區恩寧路十二甫西街芽菜巷42號。
12歲留學美國,1878年考入耶魯大學土木工程系,主修鐵路工程。他是中國近代鐵路工程專家,被譽為中國首位鐵路總工程師。其負責修建了京張鐵路等工程,有「中國鐵路之父」、「中國近代工程之父」之稱。
1905—1909年主持修建中國自主設計並建造的第一條鐵路—京張鐵路;創設「豎井開鑿法」和「人」字形線路,震驚中外;在籌劃修建滬嘉、洛潼、津蘆、錦州、萍醴、新易、潮汕、粵漢等鐵路中,成績斐然。著有《鐵路名詞表》《京張鐵路工程紀略》等。
他是我國近代科學技術的先驅者之一,偉大的愛國主義者,中華鐵路第一人。他是我國近代科學技術界的先驅,偉大的愛國主義者,傑出的鐵路工程技術專家。作為中國鐵路事業的先驅者,詹天佑被人們稱作中國鐵路之父、中國近代工程之父。
2、中國詩歌之父——屈原
屈原(約公元前340—公元前278年),中國戰國時期楚國詩人、政治家。出生於楚國丹陽秭歸(今湖北宜昌)。羋姓,屈氏,名平,字原;又自雲名正則,字靈均。楚武王熊通之子屈瑕的後代。
少年時受過良好的教育,博聞強識,志向遠大。早年受楚懷王信任,任左徒、三閭大夫,兼管內政外交大事。 他提倡「美政」,主張對內舉賢任能,修明法度,對外力主聯齊抗秦。因遭貴族排擠誹謗,被先後流放至漢北和沅湘流域。楚國郢都被秦軍攻破後,屈原自沉於汨羅江,以身殉國。
屈原是中國歷史上第一位偉大的愛國詩人,中國浪漫主義文學的奠基人,「楚辭」的創立者和代表作家,開辟了「香草美人」的傳統,被譽為「辭賦之祖」「中華詩祖」。
屈原作品的出現,標志著中國詩歌進入了一個由集體歌唱到個人獨創的新時代。其主要作品有《離騷》《九歌》《九章》《天問》等。以屈原作品為主體的《楚辭》是中國浪漫主義文學的源頭之一,與《詩經》並稱「風騷」,對後世詩歌產生了深遠影響。
屈原的「香草美人」的象徵手法繼承並發揮了《詩經》的比興手法,屈原的創作在相當程度上顯示了情感的解放,從而造成了全新的、富有生氣和強大感染力的詩歌風格。
由於這種情感表達的需要,就不能滿足於平實的寫作手法,而需要大量借用楚地的神話材料,用綺麗的幻想,是詩歌的境界大為擴展,顯示恢弘瑰麗的特徵。這為中國古典詩歌的創作,開辟出一條新的道路。
後代的個性和情感強烈的詩人,如李白、李賀等,都從中受到極大的啟發。可以說,中國古代文學中講究文采,注意華美的流派,最終都可以溯源於屈原。
3、世界革命文學之父——馬克西姆·高爾基
瑪克西姆·高爾基(Maxim Gorky,1868年3月16日—1936年6月18日),原名阿列克賽·馬克西姆維奇·別什可夫,前蘇聯作家、詩人、評論家、政論家、學者。
高爾基於1868年3月16日誕生在伏爾加河畔下諾夫戈羅德鎮的一個木匠家庭。4歲時父親去世,他跟母親一起在外祖父家度過童年。10歲那年,高爾基開始獨立謀生。他先後當過學徒、搬運工、看門人、麵包工人等,切身體驗到下層人民的苦難。
在此期間,他發奮讀書,開始探求改造社會的真理。1884年,他參加民粹黨小組,閱讀民粹黨人著作和馬克思的著作,積極投身於革命活動。1905年,高爾基加入了俄國社會民主工黨。1906年,高爾基受列寧的委託,由芬蘭去美國進行革命活動,在美國出版長篇小說《母親》。後定居義大利卡普里島。
在作家辭世近半個世紀以後,人們對他的興趣還是出現持續性的高漲。在歐美各國,不時掀起了「高爾基熱」。尤其是高爾基的劇本,不斷被搬上各國舞台,或拍成電視、電影。
20世紀六七十年代,《在底層》和《仇敵》等在美國上演或播出,《仇敵》被劇評家認為「是已經播出的節目中最好的劇目」。
在聯邦德國,上演過高爾基的《瓦薩·日列茲諾娃》,《南德意志報》評論說,這出戲「以其揭露企業主世界的特殊力量震撼了西德的現實」。而演出《避暑客》時,被評論家譽為文藝復興以來的盛事。而在法國,英國和西班牙等地,也都上演過高爾基的劇本。
高爾基的創作對美國進步作家的影響也不可忽視。尤其是他創作中的「個人的社會活力」(指個人變革自我、變革社會和變革自然的創造力〉主題與「死物奴役活人」的主題,以及處理這類主題的藝術風格,更是引起了他們的濃厚興趣。
在劉易斯的《巴比特》對「刻板的市儈」的描繪中,可以看到與高爾基的《苦悶的王國》有驚人的相似之處。在傑克·倫敦和德萊賽的創作中,也可以看到高爾基諸多方面的影響。
高爾基充滿革命激情和革命樂觀主義的作品,為中國廣大讀者所喜愛,教育和鼓舞我國人民為消滅剝削制度和建設新社會而斗爭。
高爾基的作品從20世紀初開始陸續被介紹到中國,許多小說、劇本和論著都不僅有了中譯本,而且還被編選成單卷、多卷的《高爾基文集》出版。他的文學創作和文學理論觀點,對中國五四以後新文學的發展有重要影響。
4、科幻小說之父——儒勒·凡爾納
儒勒·凡爾納(1828.2.8~1905.3.24),19世紀法國小說家、劇作家及詩人。
凡爾納出生於法國港口城市南特的一個中產階級家庭,早年依從其父親的意願在巴黎學習法律,之後開始創作劇本以及雜志文章。在與出版商赫澤爾父子合作期間(1862年至凡爾納去世),凡爾納的文學創作事業取得了巨大成功,他的不少作品被翻譯成多種語言。
凡爾納一生創作了大量優秀的文學作品,以《在已知和未知的世界中的奇異旅行》為總名,代表作為三部曲《格蘭特船長的兒女》《海底兩萬里》《神秘島》以及《氣球上的五星期》《地心游記》等。他的作品對科幻文學流派有著重要的影響,因此他與赫伯特·喬治·威爾斯一道,被稱作「科幻小說之父」。
據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資料,凡爾納是世界上被翻譯的作品第二多的名家,僅次於阿加莎·克里斯蒂,位於莎士比亞之上。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最近的統計顯示,全世界范圍內,凡爾納作品的譯本已累計達4751種 ,他也是2011年世界上作品被翻譯次數最多法語作家 。在法國,2005年被定為凡爾納年,以紀念他百年忌辰。
5、文學喜劇之父——阿里斯托芬
阿里斯托芬(Aristophanes, 約前446年—前385年)古希臘早期喜劇代表作家,雅典公民,生於阿提卡的庫達特奈昂,一生大部分時間在雅典度過,同哲學家蘇格拉底、柏拉圖有交往。相傳寫有四十四部喜劇,現存《阿卡奈人》、《騎士》、《和平》、《鳥》、《蛙》等十一部。
有「喜劇之父」之稱。阿里斯托芬及在他之前的喜劇被稱為舊喜劇,後起的則被稱為中喜劇和新喜劇。公元前五世紀,雅典產生三大喜劇詩人:第一個是克拉提諾斯,第二個是歐波利斯,第三個是阿里斯托芬,只有阿里斯托芬傳下一些完整的作品。
阿里斯托芬(Aristophanes,約前446一前385)古希臘早期喜劇代表作家。生於雅典。熟悉希臘文學和藝術,與同時代的哲學家、文學家交遊甚廣。相傳寫了44部喜劇,現存《阿卡奈人》等11部。
對後世的喜劇影響甚大,被稱為「喜劇之父」。擁護民主制,也揭露民主制危機所造成的社會問題和倫理道德的淪落。譴責上層統治者的虛偽殘暴和社會上的不公正現象。主張對財產作一次再分配,以消滅貧困,恢復公正,發揚道德。倡導和平,厭惡戰爭,肯定誠實善良等美德。
反對智者的道德觀,認為他們用極端的個人主義為強權的寡頭專制辯護,毀壞了雅典民主制的道德基本原則和傳統。他的思想反映了動盪時代雅典的自由農民和中產者希望恢復舊日安寧生活的願望。
F. 關於科幻的疑問
中國現代意義上的科幻作品創作到今天為止,已然有了百餘年歷史。
然而自魯迅時代及其後七八十年時間里,科幻作品多以「普及科學知識」的面目出現,故而在非文學的功利性道路上愈行愈遠。毋庸置疑,科幻作品尤其是科幻小說總是具有相對強烈的科學啟蒙特質,故而在傳統主流文學創作領域乃至科幻作者本身,大都將它歸類到少年讀物一類。
直到1978年以後,以《珊瑚島上的死光》為代表的一批優秀科幻作品以及以童恩正、葉永烈、鄭文光、劉興詩為代表的科幻作者群體的涌現,幾乎可以稱作是中國科幻史上最為輝煌的時期之一。
這個階段的科幻作品逐漸從少兒化向成人化轉變,同時其中的科學元素從最初以體現傳播和教育的功能為主的前台向著以設置背景為主的後台轉變。也即從非文學的尷尬地位開始向著大眾文學轉移。盡管這些作品更多的是借用科幻的外殼,本質上依舊是冒險或者警匪小說(如倪匡的衛斯理系列小說,科幻設置在其中不過是背景),但其中也不乏擁有真正科幻內涵的作品。以《珊瑚島上的死光》為例,死光作為一種道具,他小說本身起到相當大的情節推進作用。盡管小說本身的語言並沒有任何出眾之處,然而既然文章能夠在《人民文學》上發表並且被改編成電影就很能說明當時的社會主流已然認識到科幻小說這一游離於傳統文學類型之外的作品類型了。
如果科幻作品在當時能夠獲得與他同時進入中國主流文壇的現代主義作品同等的地位,那麼在當時以改革開放為背景,中西方在文化以及各種文化思潮的交流之下,科幻實現一次強而有力的走入主流文學市場,甚至開創一個中國式的「科幻黃金時代」也不是不可能的。這一點可以從八十年代末期到今日,《科幻世界》雜志的崛起上得到充分印證:目前該雜志作為一份實際上質量並不算太高的讀物,以平均三十萬份、最高四十萬份的月銷售量穩穩占據世界科幻歷史上科幻類雜志銷量第一的位置。這幾乎是六七十年代科幻作品在美國炙手可熱的時候,所有的科幻類刊物的月銷售量的總和。
自1979年開始,趙之、魯兵、甄朔南、陶世龍等科普作家以《中國青年報》「科普小議」專欄為陣地,對當時的主要科幻作者和作品進行了系統的批判。
1980年,錢學森在全國出版工作者會議上發表講話,表達了自己對科幻小說的反感。
1983年上半年,「清除精神污染」運動在文學理論界中展開。科幻作品被定義為「精神污染」
1983年11月5日的《人民日報》在一篇評論文章中聲稱:「一些掛上『科學幻想』的招牌的東西已經在社會上流行起來,並已造成科學上和精神上的污染……尤其值得注意的是,有極少數科幻小說,已經超出談論『科學』的范疇,在政治上表現出不好的傾向。」[1]
與此同時,科幻文學是姓「科」還是姓「文」的爭論也被提上桌面。該問題所關心的是科幻到底是一種文學體裁,還是科普創作的一部分。當時,在第一線從事科幻創作的作者們,幾乎都認同科幻小說是一種文學樣式。而科普評論家、科學家和有關領導則判定科幻小說是科普創作的一部分。他們以此為出發點,要求科幻小說更多地圍繞著科學內容展開,壓縮其中情節、背景描寫、人物刻畫等文藝成份,實質上便是否定科幻小說的文學本質。
在現今回顧這一段歷史,搜尋這場爭辯的相關資料的時候,我們很快看到了讓人哭笑不得的一點:作為這樣一場咋政策上決定一種在國內現實存在,在國外正經歷著一場名為「賽伯朋克」革命的文體之生死存亡的討論,居然從來不曾有主流文學界人士介入。
故而以科幻作者和科學家、科普批評者、文學機構上的領導構成的爭論雙方所關注的焦點,從科幻小說中所設定或者預知的科學構想,到作品中反映的意識形態傾向性問題,進行了漫長而沒有任何意義的爭辯。
當時的科幻作者面臨著一個很尷尬的局面:他們大多是理科出身,對文學尤其是科幻文學的認識大多本身就沒有太深刻和獨到的見解;然而他們筆下所涉及的領域又往往並非他們自己所擅長的部分。故而面對著質問和批判,他們能夠進行回應的,往往是在那些遠離文學范疇、他們自己也不甚精通的各門類科學理論的詰問。同時,作為科學工作者,黨政機構的一次次審查給予他們的日常研究工作帶來了極大的壓力。
當時科幻作者的「領頭羊」鄭文光突發腦溢血癱瘓,各大科幻期刊被勒令停業整頓。在這樣的背景下,幾乎所有的作者都選擇了妥協的方式。以撰寫科普作品出身,當時唯一的專業科幻作家葉永烈為例,1984年成為專業作家之後,不再進行科幻領域的創作,而是轉向紀實文學方面的寫作,算是為自己正了是作者而非科普工作者的名。
從1983年11月算起,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里,中國當時的所有科幻作品被徹底打上了「精神毒草」的標簽。各類科普雜志上不再發表科幻作品,圖書市場無論是國外的作品引進還是本土作家的創作,一切涉及科幻的原創性出版活動幾乎都被徹底停止。
其時,著名科幻理論家吳岩教授在接受記者采訪時則感嘆:「現代科學精神在中國普羅大眾中從來就沒有生根。」
這一個階段,曾出現了一個明顯的科幻領域的斷裂期:沒有作品,沒有批評。彷彿從來就不存在這樣的事物。
在一片缺乏科學精神的土壤里,作為承接和融合了科學與幻想的科幻作品以及科幻作者大都是孤立無援的。而且以其內容的復雜性和思想的難以把握,它往往同時受到來自文學界和科學界兩方面的困難包圍。鑒於中國的特殊國情,八十年代初期的這一批作者,在這兩重包夾之下,還多了一層無所不在的政治因素。
之後一直到90年代初期,隨著《科幻世界》的壯大,中國科幻才逐漸開始邁出回復元氣的步伐。但是在經歷了十幾年的潛伏期之後:「當七十年代末中國文化百廢待興時,科幻文學與主流文學一起復興,一起學習國外創作的先進經驗。但是當九十年代中國科幻再一次復興時,主流文學已經「經歷了反思文學、改革文學、尋根小說、先鋒小說、新寫實小說等一個又一個文學思潮,作家們的寫作水準越來越高,趨向成熟。科幻小說在這期間一直是一個零生產狀態。到了九十年代,當純文學將國外的各種文藝思潮操練了一遍,出現多元化格局的時候,剛剛復甦的中國科幻小說在審美和藝術水準上只能望其項背,有些科幻作品在藝術性上還不如八十年代的作品。」[2]
不過顯然,科幻作者和讀者大多有些理想主義的傾向。甚至於其中很有一部分人對科幻這一融合了科學與幻想的存在抱著類似於宗教精神的依戀和責任感。很多活躍在七八十年代的作者、讀者,以及在90年代之後為科幻之復興所吸引的評論者開始對科幻批評以及科幻理論研究方面進行學理性的研究。較為有代表性的有吳岩、星河、姚海軍等。
從此開始,中國科幻逐漸走向世界。《科幻世界》雜志社在1991年、1997年、2007年分別承辦了三次世界科幻(奇幻)大會。除了更多地吸引了一大批科幻讀者之外,它最為重要的功能是推進了科幻理論的發展。科幻,不僅僅是小說和電影。
縱觀中國科幻的百年發展歷程,總得說起來,大約有四次高峰。第一次是在世紀之初,科幻作為一種來自於西方,承載著「啟蒙」的大潮奔涌而來,不過它的發展很快就在民族運動當中消亡;第二次是在五十年代初期,那個時代的一切文學幾乎都伴隨著口號式的意識形態的束縛;第三次便是在文革結束,改革開放初期的興盛,然而本來應該是進入最為純粹發展階段的科幻作品,卻又一次地被政治所壓迫;第四次便是當下,落後於世界二十年的科幻,要解決的問題從來不只在於創作。
別處轉載希望對你有所啟發,謝謝
G. 錢學森與UFO
錢學森教授致《飛碟探索》編輯部的信
《飛碟探索》編輯部:
最近我看到貴刊1984年1期和2期,知道您是Journal of UFO Research,是一個科學研究刊物。因此我想提幾點建議,請您部考慮:
(一)既然是科學研究,那當然應該認真嚴肅,而不能犯前一陣子所謂「科幻小說」的毛病(「科幻小說」有毛病,見附上的文章集子。請參閱。)
(二)因為國外對UFO感興趣,是客觀現象,但也有爭議。所以是個社會問題,要作為一個社會現象來研究。英國科學刊物「New Scientist」.1979年10月11日期(Vol.84.No.1176)102頁上有篇文章,講這個問題。我覺得作者是公允的,說明為什麼UFO研究未能成為一門現代科學。
(三)既然所謂「飛碟」是一個客觀現象,即確有此事,也就是排除假象之外,有真的,那麼如何對它進行科學研究?同一英國刊物「New Scientist」1983年2月10日期(Vol.97.No.1344)380頁和(Vol.99.No.1373)627頁提出具體建議,都認為很可能不是來自天外,而是來自地下,是地層斷裂引起的。這就可以進一步收集資料、進行分析,甚至搞實驗室測試,真正搞UFO的科學研究。如果這方面有結果,那麼UFO的科學研究將會對一個非常重要的課題:地震預報,做出貢獻,那就是大事情了。
(四)我相信貴刊是要為我國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多做貢獻的,因此我建議你部找人把上面說到的三篇文章翻譯出來登在貴刊上,使貴刊真正走上科學研究的道路。(英國刊物「New Scientist」各大圖書館都有,蘭州市圖書館也一定有。)
此致
敬禮
錢學森
1984.4.21
H. 錢學森簡介和他的故事
簡介:錢學森,男,漢族,浙江省杭州市人。中國共產黨優秀黨員、忠誠的共產主義戰士、享譽海內外的傑出科學家和中國航天事業的奠基人,中國兩彈一星功勛獎章獲得者之一。曾任美國麻省理工學院教授、加州理工學院教授,曾擔任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六、七、八屆全國委員會副主席、中國科學技術協會名譽主席、全國政協副主席等重要職務。
1934年畢業於交通大學(現西安交大和上海交大前身)機械工程系 。是人類航天科技的重要開創者和主要奠基人之一,是航空領域的世界級權威、空氣動力學學科的第三代摯旗人,是工程式控制制論的創始人,是二十世紀應用數學和應用力學領域的領袖人物——堪稱二十世紀應用科學領域最為傑出的科學家,他在上世紀40年代就已經成為和其恩師馮•卡門並駕齊驅的航空航天領域內最為傑出的代表人物,並以《工程式控制制論》的出版為標志在學術成就上實質性地超越了科學巨匠馮•卡門,成為二十世紀眾多學科領域的科學群星中,極少數的巨星之一;錢學森同志也是為新中國的成長做出無可估量貢獻的老一輩科學家團體之一,影響最大、功勛最為卓著的傑出代表人物,是新中國愛國留學歸國人員中最具代表性的國家建設者,是新中國歷史上偉大的人民科學家:被譽為「中國航天之父」、「中國導彈之父」、「火箭之王」、「中國自動化控制之父」。中國國務院、中央軍委授予「國家傑出貢獻科學家」榮譽稱號,獲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頒發的「兩彈一星」功勛獎章。
故事:錢鍾書出生於詩書世家,自幼受到傳統經史方面的教育,中學時擅長中文、英文,卻在數學等理科上成績極差。報考清華大學時,數學僅得15分,但因國文、英文成績突出,其中英文更是獲得滿分,於1929年被清華大學外文系錄取。
1933年於清華大學外國語文系畢業後,在上海光華大學任教。
1935年,與楊絳完婚,然後同赴英倫留學。
1937年,以《十七十八世紀英國文學中的中國》一文獲B.litt學位。之後隨楊絳赴法國巴黎大學從事研究。
1938年,被清華大學破例聘為教授,次年轉赴國立藍田師范學院任英文系主任,並開始了《談藝錄》的寫作。
1941年,珍珠港事件爆發,被困上海,任教於震旦女子文理學校,其間完成了《談藝錄》、《寫在人生邊上》的寫作。
1945年,抗戰結束後,任上海暨南大學外文系教授兼南京中央圖書館英文館刊《書林季刊》編輯。在其後的三年中,其短篇小說《人獸鬼》、長篇小說《圍城》、詩文評《談藝錄》得以相繼出版,在學術界引起巨大反響。
1949年,回到清華任教;1953年調到文學研究所,其間完成《宋詩選注》,並參加了毛選翻譯工作和《唐詩選》、《中國文學史》(唐宋部分)的編寫工作。
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發後受到沖擊,並於1969年11月與妻子楊絳一道被派往河南「五七幹校」。1972年3月回京,開始寫作《管錐編》 。
1979年,《管錐編》、《舊文四篇》出版。1982年起擔任中國社科院副院長、院特邀顧問;1984年《談藝錄》(補訂本)出版;次年,《七綴集》 出版。
1998年12月19日在北京逝世,享年88歲。
I. 急需!!!!錢學森的故事
人民中國才是我永遠的家」
1949年10月1日,新中國的成立使客居美國的錢學森心潮澎湃,10多年的辛勤准備,終於到了報效祖國的時候。他向夫人蔣英說:「祖國已經解放,我們該回去了。」
那時,錢學森已是世界著名科學家,夫人蔣英也在音樂界享有聲譽。但祖國的召喚,使他們毫不猶豫地放棄了優越的一切。
1950年8月,錢學森一家人准備乘坐加拿大班機離開美國。但是,美國國防部以莫須有的罪名通過海關扣留了他。之後,美國司法部簽署了逮捕令,錢學森失去了自由。
在美國工作的10多年間,錢學森為美國航空和火箭技術的發展做出了重要貢獻。美國專欄作家密爾頓·維奧斯特曾寫道:「錢是幫助美國成為世界第一流軍事強國的科學家銀河中一顆明亮的星。」因此,當得知錢學森要回國時,美海軍部副部長立即給司法部打電話:「無論如何都不要讓錢學森回國,他太有價值了!」「寧可斃了他,也不要放他回國。」
錢學森沒有屈服。在失去自由的日子裡,他一方面繼續著自己的科學研究,一方面堅持斗爭,尋找回國的時機。1955年5月,他從海外華人報紙上看到一則關於中國慶祝「五一」勞動節的報道,其中有他家熟悉的世交陳叔通和毛主席一起在天安門城樓檢閱遊行隊伍的消息。
錢學森立即給陳叔通寫了一封請求祖國幫助他回國的信,夾在蔣英寫給她在比利時的妹妹的信里,悄悄地寄了出去。陳叔通接到信的當天,就把信送交給周恩來總理。當時,中美正在日內瓦舉行大使級會談。王炳南大使根據總理的指示與美方交涉。開始,美方不承認扣留了任何中國公民,但當王大使拿出錢學森的信時,美方才啞口無言。最後,美國政府只得無奈地允許錢學森回國。
在美國的20年裡,錢學森一直保留著中國國籍。他回憶說:「我在美國那麼長時間,從來沒想過這一輩子要在那裡呆下去。我這么說是有根據的。因為在美國,一個人參加工作,總要把他的一部分收入存入保險公司,以備晚年之後用。我一塊美元也不存,許多人感到奇怪。其實沒什麼奇怪的,因為我是中國人,根本不打算在美國住一輩子。」
1955年9月,錢學森全家登上克里夫蘭總統號輪船回國。行前,他去向他的老師、世界力學大師、美國超音速之父馮·卡門告別,並把自己的新著《工程式控制制論》送給了老師。馮·卡門翻看了書後對錢學森說:「你現在在學術上已經超過我了!」
「外國人能造,中國同樣能造」
歷經磨難,錢學森回到了祖國。
到達北京後的第二天清晨,他就帶領全家來到天安門廣場。仰望著雄偉的天安門和高高飄揚的五星紅旗,他無比激動。
1947年,錢學森曾回國省親,在當時的浙江大學、上海交通大學和清華大學作了工程和工程科學的演講,引起轟動。國民黨政府一再挽留他,但看到當時時局混亂,他毅然謝絕,又回到美國。現在,新中國誕生了,他的強國理想終於可以實現了。
回國後不久,組織上安排錢學森去東北參觀。一路上,他參觀了新建的工廠、水電站、大學、研究所。從新中國成立6年來取得的偉大成就中,錢學森親身感受到了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的力量,進一步增強了報國的信念。
參觀期間,錢學森訪問了哈爾濱軍事工程學院。陳賡大將特意從北京趕到學院接待他。陳賡熱情地對錢學森說:「哈軍工打開大門歡迎錢學森先生」。在參觀到一個小火箭試驗台前時,陳賡問他:「我們能不能造出火箭、導彈來?」錢學森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有什麼不能的,外國人能造,中國同樣能造!」
陳賡聽後哈哈大笑,激動地握著錢學森的手說:「要的就是您這句話!」事後,錢學森才知道,陳賡是帶著國防部長彭德懷的指示,專程就此來請教他的。
回到北京後,錢學森經過深思熟慮,向中國科學院提出了組建力學研究所的建議。1個月後,力學研究所即宣告成立,錢學森任所長。在周恩來總理的鼓勵下,他起草了關於《建立我國國防航空工業的意見書》,提出了我國火箭、導彈事業的組織方案、發展計劃和具體措施。錢學森的意見書受到黨中央高度重視。周恩來總理親自主持中央軍委會議,研究決定成立國家航空工業委員會,同時授命錢學森組建我國第一個火箭、導彈研究機構——國防部第五研究院。
1956年10月8日,在錢學森歸國一周年時,國防部五院宣布成立。錢學森給剛分配來的156名大學生講授「導彈概論」,開始培養新中國第一批火箭、導彈技術人才。1957年2月,周總理簽署國務院命令,正式任命錢學森為國防部五院第一任院長。
期間,錢學森還參加了《1956年至1967年科學技術發展遠景規劃綱要》的制定。這是新中國成立後第一個遠大規劃。錢學森擔任了由12名科學家組成的綜合組組長。規劃制定了57項重大研究任務,其中,特別把發展原子能、導彈、電子計算機、半導體、無線電電子學和自動化技術,作為重中之重的最急需項目。這為新中國的科學技術發展奠定了基礎。
作為新中國國防科技事業的主要創建者之一,錢學森嘔心瀝血,做出了歷史性貢獻。1960年,在他具體領導下,我國研製成功了第一枚導彈。之後,他又親自主持我國「兩彈結合」的技術攻關和試驗工作,於1966年成功發射了我國第一枚導彈核武器。1965年,他向中央提出研製發射人造衛星的時機已經成熟,並於1968年兼任空間技術研究院首任院長。1970年我國第一顆人造地球衛星發射成功,新中國終於迎來了航天時代的黎明。
「我是一名中國共產黨黨員了」
當年,美國司法部逮捕錢學森,說他是共產黨員。美國《紐約時報》後來曾報道說:「在1950年—1955年的5年中,美國政府成為這位科學家的迫害者,將他視為異己的共產黨分子予以逮捕,並試圖改變他的思想,違背他的意願滯留他,最後才放逐他出境,回到自己的祖國。」
1955年9月,在錢學森回國途中,停*菲律賓馬尼拉港口時,有位記者還問他:「你究竟是不是共產黨員?」錢學森答:「共產黨員是無產階級的先進分子,我還沒有資格當一名共產黨員呢!」
錢學森是位愛國的科學家,為了回到祖國而抗爭;錢學森不是共產黨員,卻因為愛國背上了「共產黨」的罪名。但回國後的親身經歷,使他產生了加入中國共產黨的強烈願望。
1958年初的一個晚上,錢學森來到中國科學院黨組書記張勁夫家,鄭重提出了入黨要求。1958年10月,在錢學森回國的第3年,力學所黨支部通過了他的入黨要求。1959年1月,經中國科學院黨委批准,錢學森成為中國共產黨預備黨員,同年11月12日轉正。這一天,錢學森激動得徹夜難眠。30年後,他還回憶到:「在建國10周年的時候,我被接納為中國共產黨的一員。這個時候我心情非常激動,我是一名中國共產黨黨員了!我簡直激動得睡不著覺。」
從此,錢學森以共產黨員的標准嚴格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他努力學習馬克思主義理論。他說:「我在美國是學自然科學工程技術的,一心想用自己學到的科學技術救國,不懂得政治。」「回到祖國以後,我通過學習才慢慢懂得馬克思主義,懂得點政治,感到科學與政治一定要結合。」
「即便是純技術工作,那也是有明確政治方向的。不然,技術工作就會迷失方向,失去動力。」他在給一位友人的信中寫道:「我近30年來,一直在學習馬克思主義哲學,並總是試圖用馬克思主義哲學指導我的工作。馬克思主義哲學是智慧的源泉!」
錢學森十分重視自己的思想建設。他是位大科學家,一生著作等身。在他的書房裡,不僅擺滿了各種現代科學技術書籍,還有許多哲學、政治學、經濟學和文藝理論著作。讓人尊敬的是,書房裡還有他認真閱讀過的《像雷鋒那樣做人》和《雷鋒辭典》等書籍,他把雷鋒的思想和行為從行為科學的高度,進行認真的概括和總結,力圖提煉出帶有規律性的一般原則。
錢學森一生獲得無數榮譽,但他最看重的是能成為一名優秀的共產黨員。1991年10月16日,國務院、中央軍委在人民大會堂召開授予錢學森「國家傑出貢獻科學家」榮譽稱號和「一級英雄模範獎章」大會。中共中央總書記****、國家主席楊尚昆親自為他頒獎。但錢學森在講話中卻說:「今天我不是很激動,」他說,「就在今年,我看了王任重同志寫的《史來賀傳》的序。在這個序里他說中央組織部把雷鋒、焦裕祿、王進喜、史來賀和錢學森這五個人作為解放40年來在群眾中享有崇高威望的共產黨員的優秀代表,我心情激動極了,我現在是勞動人民的一分子了,而且與勞動人民中最先進的分子連在一起了。」
「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人民服務」
錢學森說:「我作為一名科技工作者,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人民服務。如果人民最後對我的工作滿意的話,那才是最高獎賞。」
在創建力學所期間,他按照技術科學的思想,主持建立了各個專業學科組,並積極倡導學術民主,在科學研究面前不論資歷深淺,彼此平等。他在中國科技大學創辦了近代力學系,並兼任系主任。在給學生講課時,他發現許多工農子弟因為經濟困難,買不起計算尺等學慣用具,就把自己剛出版的中文版《工程式控制制論》一書的稿酬,毫不遲疑地捐給系裡,資助貧困學生購買學慣用具。
作為我國國防科技事業的主要技術領導者,他不僅擔負著技術抓總的重任,而且經常身臨一線進行具體指導。在進行「兩彈結合」的導彈核武器發射試驗期間,為了確保人民的安全萬無一失,他竭盡心力。導彈上的元器件成千上萬,任何一個零件出現故障,都可能影響導彈的安全和可*。他就以表格的方式,把各種可能存在的問題一一列出來,詳細到晶體管、電位器、電容器、開關插座、螺釘螺帽等。這對需要思考諸多大事的技術統帥來說,是何其可貴。
許多了解錢學森的人都說,他是大科學家,但心裡始終裝著人民。20世紀60年代,是我國國防科技事業發展的關鍵時期,而這時也是我國遭受三年自然災害,全國人民生活十分困難的時期。為了保證科技專家的正常工作,黨和國家想盡辦法給以照顧。聶榮臻元帥特意送去一些豬肉,交待給錢學森補充營養。有一天,炊事員看見錢學森太勞累,就為他做了一碗紅燒肉。平時和顏悅色的錢學森,一下子把臉沉了下來,批評工作人員道:「你們知道不知道,現在全國人民都生活困難,連毛主席、周總理都不吃肉了,你們居然給我做紅燒肉,黨性到哪裡去了!」不僅如此,錢學森又把自己剛出版的兩部科學巨著的稿費作為黨費上交。他說,我要和全國人民共渡難關。
在領導國防科技工作期間,錢學森經常深入地處沙漠戈壁的試驗基地。那裡自然條件的惡劣,人民生活的艱辛,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退出領導崗位後,他還牽掛著生活在那塊土地上的人們,思索著如何用科學改變那裡的環境。20世紀80年代中期,他提出了發展沙產業的思想。他說:「我國沙漠和戈壁大約16億畝,和農田面積一樣大。沙漠戈壁並不是什麼也不長。」「沙漠和戈壁的潛力遠遠沒有發揮出來。」「沙產業就是在『不毛之地』搞農業生產,而且是大農業生產。這可以說是又一項『尖端技術』!」他還把自己獲得的何梁何利基金獎100萬港元,捐給了促進沙產業發展基金會。
錢學森現已94歲高齡,依然關心著國家的長遠發展,思考著科技創新人才的培養。今年3月29日,他在解放軍總醫院的病房裡和身邊的工作人員作了一次長談。他說:「今天找你們來,想和你們說說我近來思考的一個問題,即人才培養問題。我想說的不是一般人才的培養問題,而是科技創新人才的培養問題。」他從美國的大學教育談到他的老師馮·卡門的教育方法,從自己從事科學研究的體會談到中國許多著名科學家的成長經歷,從「兩彈一星」的研製成功談到我國今後的長遠發展。他寓意深長地說:我們一定要「培養會動腦筋,具有非凡創造能力的人才」,「回國以後,我覺得國家對我很重視,但是社會主義建設需要更多的錢學森,國家才會有大發展。」「我今年已90多歲了,想到中國長遠發展的事情,憂慮的就是這一點。」
這就是錢學森——一位人民科學家的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