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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小說螞蟻大軍

發布時間: 2022-09-25 01:42:53

『壹』 找一部科幻小說,主要說的是機器螞蟻的故事,​

我記得前幾年在科幻世界上看過 王晉康 的一篇 短篇,就是關於機器人螞蟻的,好像還涉及到蓋亞系統。

『貳』 看過一篇小說,科幻的把螞蟻帶到太空變異變成很大隻,回到地球報復人類

介紹一些好看的書,都是留下深刻印象的:靈異類別《鬼吹燈》、《茅山後裔》、《碎臉》、養鬼少爺《血腳印》、《盜墓筆記》、《我當陰陽先生那幾年》、《女生寢室》、《我和爺爺去養鬼》;科幻《三體》1.2.3部、《位面交易之位面商人》、《生化王朝》強薦、《末日狩獵者》強薦

『叄』 螞蟻戰爭的故事

在遙遠的楓丹白露森林,褐蟻聯邦的希麗?普?妮女王發動了一場對「手指」的遠征。下面是她在貝洛崗皇城發表的演講:

「手指是一群巨形動物,體形是螞蟻的1000倍,它們五個一群地生活著。它們殲滅我們的遠征狩獵隊,用毒氣消滅白蟻王國,用火燒毀我的母親——上一任女王和整個貝洛崗城!所以,我們要消滅所有的手指!」

步兵磨利了它們的大顎,炮兵准備了充足的酸液彈,個個信誓旦旦:「來吧,手指,讓咱們比個高低吧!」

螞蟻遠征軍出發了。它們來到一處奇怪的地方,爬上連綿不絕的小山崗,意外地發現這些石頭都能吃!這時從天上突然探出一隻粉色的大球轉眼間便碾死了8名偵察員。這個粉色的球是連接在一個長身子上的。在它碾碎了這幾只可憐的小螞蟻後,空中又慢慢出現了另外的4根柱子和它聚集到了一起。啊,一共有5個!

是手指!

它們把螞蟻們從玻璃杯下面,盤子下面,餐巾布下面趕了出來,然後毫不留情地奪去它們年輕的生命。這簡直是屠殺。空中彌漫著螞蟻死後發出的油酸味。

雖然一團綠色殺蟲劑的霧氣向螞蟻當頭罩下,它們仍舊對這些巨型怪物發動了進攻。這個大怪物抵擋不住,開始抽筋,窒息,顫抖,口中發出可怕的叫喊聲。

螞蟻們戰勝了手指。這次小小的勝利極大地鼓舞了遠征軍的鬥志。

遠征路上,螞蟻大軍取得白蟻的支持,因為那些手指洗劫白蟻的城市,把蛹全都抓走。當那些蛹在掠奪者用來釣魚的桿子盡頭掙扎著發出求救費爾蒙時,它們很擔心這些丟失的孩子。

白蟻王後向遠征軍提供四支海軍隊伍、兩支陸軍隊伍以及所有能征善戰的下等白蟻。她說:「讓我們放棄白蟻和褐蟻間的世仇吧,我們首先應該結束這些魔鬼的罪惡。」

到了!手指的老窩如此巨大,如此雄偉,比森林裡最高齡的樹木還要高1000倍,繁茂1000倍。

大軍摩拳擦掌,向著建築的入口猛沖過去。忽然,一塊扁平的黑東西像只怪鳥從天而降,一下子就壓死了4名白蟻戰士。緊接著,一片片的黑東西從各處飛下,砸碎了槍手們的護胸甲。

「沖啊,把它們全部殺了!」這一次,螞蟻軍團排成尖兵隊形,向前挺進。

沒什麼人注意到地上這些悄然而行的小黑點。小推車的輪子,休閑鞋和運動鞋壓平了一個個黑色的、小小的身影。偶爾有幾只黑點攀上了一條褲子,也很快被人反手一擊趕了下來。

第二天,每隻螞蟻都舔洗了自己的全身,大家最後來了一次口對口的食物交換。專門負責打氣的螞蟻則從觸角里釋放出最最野蠻的荷爾蒙來。

「沖啊!」

最後的570名戰士排成駭人的一線,懷著堅定的意志向前沖去。一股股帶著嗆人氣味的'旋轉水流向它們迎面撲來!整隊整隊的軍團死在了水花沖卷之下。一輛小型灑水車強勁的肥皂水流噴擊了40秒以後,所有曾跋涉幾千米的腿爪,所有曾在惡劣的條件下戰斗過的大顎,所有曾嗅到最具異國氣息的觸角,這所有的一切,都成了一塊塊殘片,漂浮在橄欖綠色的水面上。

一次偉大的軍事冒險就這樣結束了。

那個開車的城市環保員什麼都沒有注意到。

「啪!」書頁合上,法國作家貝爾納?韋爾貝爾的《螞蟻》終於讀完了,這些小東西們的勇敢叫我刮目相看。以後遇到這些身體弱小但意志強大的生靈,我再也不會用水淹,用開水燙,用手碾,用蠅拍打,用嘴吹,也會在匆忙走路的時候留意腳下,我輕輕一跳,它們就免於生離死別。

不。不是慈悲。是尊重。

『肆』 求這部科幻小說~!里邊有簡介,估計你也會很感興趣的。

的確是海老爺子的《你們這些回魂屍》。

作者:[美]羅伯特·海因萊因

1970年11月7日,第5時區(東部標准時間)22:17。紐約市「老爹」酒吧。

我正在擦凈一隻喝白蘭地酒用的矮腳杯時,「未婚媽媽」進來了。我注意了一下時間:1970年11月7日,第5時區或東部時區下午10點17分。干時空這一行的人總是注意時間和日期:我們必須如此。

「未婚媽媽」是一個二十五歲的男子。他個頭還沒我高,顯得稚氣和急躁。我不喜歡他那副模樣——我一直不喜歡——不過他是我要招收的人,是我需要的人。我對他報以一個酒吧老闆最殷勤的微笑。

或許我是太挑剔了。他確實說不上英俊。他所以得了這個綽號是因為每次當某個愛管閑事的人問起他的行業時他總是說:「我是個未婚媽媽。」如果他興致好一點的話還會加上一句:「——一個字四分錢。我寫懺悔故事。」

如果他情緒惡劣,他會等什麼人來鬧一場。他有一種類似女警察的近身毆斗的兇猛風格。——這是我看中他的一人理由,當然不是唯一的理由。

他喝了不少,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比平時更鄙視別人。我沒有說話,倒了一杯雙份的老恩酒給他,倒完外後把酒瓶放在他手邊。他喝完後又倒了一杯。

我用布擦了一下櫃檯面。「『未婚媽媽』的騙局怎樣了?」

他的手指緊緊攥著玻璃杯,那副樣子像是要朝我扔過來。我把手伸下櫃台去抓棍子。在瞬間的沖動下你得防備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然而,有多種因素使用權你永遠不會冒不必要的險。

我見他神經鬆弛了一點。在局裡辦的訓練學校里他們就教你如何察言觀色。「對不起,」我說,「這就像要問『生意怎麼樣』,而說的卻是『天氣怎麼樣』?」

他仍很慍怒。「生意嘛還可以。我寫故事,他們去印,我受用。」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上身靠攏他。「事實上,」的說,「你這根筆桿不錯,我挑了幾篇看過。你有一種令人吃驚的明確格調,帶著好女觀看問題的眼光。」

我必須冒一下險。他從未承認過他使用什麼筆名。不過也許是太激怒了,他只顧及了最後那幾個字。「婦女的眼光!」他哼著鼻子重復著。「是的,我懂得女人的眼光。我應該懂。」

「是嗎?」我詫異地問,「有姐妹嗎?」

「沒有。我就是告訴你你也不會相信。」

「不錯,」我溫和地回答,「沒有比真相更稀奇的東西了,這一點無論是酒吧老闆還精神學家都明白。聽著,年輕人,如果你聽了我說的故事,哈,你會發財呢。難以置信。」

「你根本不懂『難以置信』是什麼意思!」

「是嗎?沒有什麼事會讓我吃驚。我總是聽到最壞的消息。」

他又哼了起來。「想賭一下瓶里的剩酒嗎?」

「我願意賭一整瓶酒。」我把一瓶放在櫃台上。

「喂——」我招呼另一個酒吧招待來照看生意。我們坐到酒吧盡頭一塊狹小的地方,我在裡面堆放了一些酒具雜物和腌蛋之類的東西,這地方了就專屬我使用了。在酒吧另一端有幾個人在看打架,有一個人在擺弄自動電唱機——完全沒有人注意這地方。「好!」他開始講述,「先要說明的是,我是個私生子。」

「這在這兒不稀奇。」我說。

「我不是開玩笑。」他急促地說,「我的父母並沒有結婚。」

「這沒什麼稀奇,」我還是說。「我父母也沒有結婚。」

「當時——」他停頓住,給予我熱切的一瞥,我還從未見過他有這種表情。「你當真?」

「當真。一個百分之百的私生子。事實上,」我補充道,「我的家庭里沒有一個人曾經結過婚。全是私生子。」

「別想著來蓋過我——你就結婚了。」他指著我的戒指。

「噢,這個。」我伸手給他看,「它看上去像個結婚戒指;我佗是為了避開兒們。」這只戒指是一件古物,是我1985年從一個同行那裡買來的,而他是從基誕生前的希臘克里特島弄來的。

他心不在焉地瞧了戒指一眼。「如果你真是私生子,你知道這種滋味。當我還是個小姑娘時——」

「唏——」我說,「我沒有聽錯吧?」

「誰在唬你?當我是個小姑娘時——聽著,聽說過克里斯廷·喬根森嗎?或是羅伯特·考埃爾嗎?」

「噢,性別改變?你想告訴我——」

「不要打斷我,也不要逼我,否則我就不講了。我是個棄兒,1945年在我剛滿月時被遺棄在克里夫蘭的一個孤兒院里。當我是個小姑娘時,我羨慕有父母親的孩子。以後,當我懂得男女情慾的時候——真的,老伯,一個人在孤兒院里懂得很快——」

「我明白。」

「我發了一個庄嚴的誓言,我的每個孩子將都有一個父親和一個母親。於是我表現得十分『純潔』,在那種環境中可稱得上聖女了——我必須學習怎樣竭力維護這種狀況。後來我長大了,我意識到我幾乎沒有結婚的機會——理由同樣是因為沒人收養我。」他的臉綳得緊緊的,「我長著一張馬臉,牙齒東倒西歪,胸脯平平一點不豐滿,頭發直直的沒有一個彎。」

「你的樣子比我還是要強一些。」

「誰會在乎一個酒吧老闆長得什麼樣?或者一個作家外貌怎麼樣?可是人們誰都想認領那種金發碧眼的小蠢貨。男孩子們要的是那種漂亮臉蛋,乳房鼓鼓的,還要有一副『你真夠帥氣』的嗲勁。」他聳聳肩膀。「我無法競爭。於是我決定參加婦總。」

「嗯?」

「婦女危機全國總部游覽分部,現在人們管它叫『太空天使』——外星軍團輔助護理隊。」

這兩個名字我都知道,我曾經把它們記下來過。只是我們現在用的是第三個名稱,那個軍隊化的精英服務團:婦女太空工作者後援團。在時空跳躍中最大的便就是詞彙變更——你知道嗎,「服務站」曾經是指石油分離物的檢測所。一次我到丘吉爾時代去執行一項任務,一個女子對我說,「在隔壁的服務站里等我」——這句話可不是現在這個意思,那時的服務站絕不會放一張床在裡面。

他說下去:「那時他們第一次承認不可能讓人到太空工作幾個月或幾年而不造成緊張心態。你還記得狂熱的清教徒是怎樣尖聲喊叫的嗎?——這增加了我的機會,因為自願者很少。必須是一個品行端正的姑娘,一個貨真價實的處女(他們要從零開始訓練她們),智力要中上水平,此外情緒要穩定。可是大多數的自願者都有是些老娼妓,或是離開地球不到十天就會垮掉的神經病人。所以我不需要外表怎樣。如果他們接受我,他們在訓練我如何適應主要任務之外,自然會校正我的歪牙齒,把我的頭發燙出波浪,教我走路的步態和跳舞和怎樣愉快地聽男人談話,以及等等的一切。如果需要的話他們甚至會採用整形手術——直到讓我們的小夥子無可挑剔為止。」

「最令人高興的是,他們保證你在服務期間不會懷孕——同時在服務期結束時你幾乎肯定可以結婚。今天也同樣,『天使』嫁給太空工作者——他們彼此說得來。」

「在我十八歲時我被安排作為『母親的僕人』。這個家庭需要一個費用便宜的僕人,而我也不在意,因為我要到二十一歲才可以被徵招。我做家務後還去夜校上學——聲稱是繼續我在高中時學過的打字和速記課程,但實際上是去上『魅力課『以增加我被招收的機會。」

「此後我遇到了那個城市騙子和他的百元大鈔。」他陰沉著臉說,「這個癟三倒確實有一疊百元鈔票。一天晚上他拿給我看,還說我可以隨意拿用。」

「我沒有拿。我喜歡他。他是我遇到過的第一個對我好又不想脫我褲叉的男人。為了能更多見到他,我從夜校退了學。這是一段我一生中最快活的時光。」

「然後,一天晚上,在公園里我的褲叉還是脫了下來。」

他停住。我說,「後來呢?」

「後來什麼也沒有了!我再也沒有見到他。他步行送我回家,告訴我他愛我——和我吻別,以後就一去不返了。」他的臉色很陰沉,「如果我能找到他,我要殺了他!」

我說:「我表示同情。我明白你怎麼想。不過殺了他——就為了那種必然會發生的事——嗯……你反抗了嗎?」

「嘿,這有什麼關系?」

「有關系。他遺棄了你,他的手臂活該被抓破,不過——」

「他應當受到的懲罰比這要重!你聽著,別急。我不至於對任何人都不再信任,我認為事事皆天意。我並沒有真正愛他,或許我永遠不會愛任何人——而我比以往更迫切地想參加婦總。我並沒有被取消資格,他們並不堅持一定要處女。我開心起來了。」

「直到我的裙子緊了以後我才明白。」

「懷孕?」

「這個私生子讓我意亂心迷,不知怎麼才好!那些住在一起的小氣鬼只要我還能幹活也不來理會——但後來還是把我逐了出去,孤兒院不再收容我了。我進了一家收容了不少『大肚子』的濟貧院,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等著那一刻的來臨。」

「一天晚上我忽然被人抬上了手術台,一個護士對我說:『別緊張。深呼吸。』」

「我醒著躺在床上,胸部以下沒有一點知覺。為我手術的外科醫生走進來『你感覺怎樣?』他快活地說。」

「『像一個木乃伊』。」

「『這很自然。你被包得嚴嚴實實還打了足量的麻葯讓你感不疼痛。你會恢復的——不過剖腹產畢竟不同於手指上的一根刺』。」

「『剖腹產?』我說,『醫生——孩子死了嗎?』」

「『噢,活著。你的孩子很好。』」

「『嗯。男孩還是女孩?』」

「『一個健康的小姑娘。5磅3盎司。』」

「我放心了。生下孩子多少是一種寬慰。我對自己說,應當到一個別的地方去,在我的名字前加上『太太』的稱號,同時讓孩子認為好的爸爸已經死了——我的孩子絕不能再去孤兒院!」

「外科醫生還在說話。『告訴我,這個——』他避開我的名字。『——你有沒有想到過你的腺組織有些特別?』」

「我說,『噢?當然沒有。你想說什麼?』」

「他猶豫著。『這個葯你一次把它服下,然後我給你打一針讓你睡一覺,你的過敏症就會好的。我這就去給你拿。』」

「『這是為什麼?』我堅持要知道。」

「『聽說過那個直到三十五歲還是個女人的蘇格蘭醫生嗎——那以後她動了術,在法律上和醫學上都成了一名男子。結了婚,一切正常。』」

「『那和我有什麼關系?』」

「『這就是我要說的。你是個男人。』」

「我想坐起來。『什麼?』」

「別緊張。在我剖開你的腹部後,我只見亂糟糟的一團。我一邊把嬰兒取出來一邊讓人去找外科主任醫生。我們就在手術台上為你會診——一連幹了幾小時,盡我們所能進行挽救。你有兩套完整的器官,都沒有發育成熟,不過女性器官發育得相當充分,所以你懷上了孩子。它們已經永遠不會對你有用了,所以我們將它們取出來並且重新整理了你的內臟,以便讓你正常地發育成為一名男子。』他把一隻手搭在我身上。『不要擔心。你還年輕,你的骨骼會逐漸適應。我們將觀察你的腺平衡——讓你成為一個出色的小夥子。』」

「我開始喊叫。『我的孩子怎麼辦?』」

「『嗯,你不能哺育她。你的奶水連喂一隻小貓都不夠。如果我是你,我就不再見她——交給別人去收養。』」

「『不!』」

「他聳聳肩膀。『決定當然由你來做:你是她的母親——嗯,她的父母親。不過現在別操這個心:我們先讓你恢復身體。』」

「第二天他們讓我看了孩子,我每天都見到她——我試著習慣她。我從未見過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也根本不知道它們看上去會這么丑怪——我的女兒看起來像一隻小棕猴。我平靜下來了,決定好好照顧她。不過,幾星期後這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哦?」

「她被偷走了。」

「偷走?」

「未婚媽媽」幾乎碰倒我們壓賭的那瓶酒。「被綁架了——從醫院的育嬰室偷走的!」他喘著氣,「把一個人生活的最後一點希望奪去了,這算什麼?」

「太不幸了,」我表示同情,「讓我給你再倒上一杯。沒有一點線索嗎?」

「警察找不到任何線索。一個人來探望她,謊稱是她的叔叔。當護士背過身去時他就抱著她走了。」

「他長得什麼樣?」

「一個男子,一張極普通的臉,就像你的或我的臉。」他皺著眉說,「我想會不會是孩子的父親。護士卻一口咬定是一個年齡較大的人,不過他很可能化裝過。別人誰會來拐我的孩子?沒有孩子的女人有時會鋌而走險——可是誰聽說過一個男人會干這樣的事?」

「那以後你怎麼樣呢?」

「我在那鬼地方又呆了十一個月,動了三次手術。四個月後我開始長出鬍子。在我離開那裡之前我就經常刮鬍子了……而且我不再懷疑自己是個男人。」他咧開嘴苦笑了一下,「我開始盯住護士們的胸口往裡看了。」

「嗯,」我說,「看來你順利地挺了過來。現在瞧你,一個正常的男人,能賺錢,沒有大的麻煩。而一個女人的生活就不那麼容易了。」

他盯著我,說,「你想必知道得很多了!」

「什麼?」

「聽說過『一個墮落的女人』這種說法嗎?」

「嗯,幾年前聽說過。現在已經沒有多少意義了。」

「我就像一個墮落的女人那樣完全毀了。那個畜生的確毀了我——我已不再是一個女人……而我卻不知道怎樣成為一個男人。」「努力習慣它吧,我想。」「你不懂。我不是說學會怎樣穿衣戴帽,或是不要走錯到男女有別的場所。這些我在醫院就學會了。只是我怎樣生活?我可以做什麼工作?媽的,我甚至連開車都不會。我不會任何手藝,不能幹體力活——我全身各處組織大多動過手術,十分纖弱。」

「我也恨他毀了我參加婦總的希望。我是直到想去加入太空軍團時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只需瞧一眼我的肚子就夠了,我被打上不適宜服兵役的標記。那個醫務官僅僅是為好奇才在我身上化費時間,他讀過關於我的醫案的報道。」

「於是我換了名字來到紐約。我先是當一個油煎食品的廚師勉強混混,後來租了一架打字機干起了公共速記員——多麼可笑!在四個月里我打了四封信和一份手稿。這份手稿是投給《真人真事》雜志的,不過是一疊廢紙,可是寫故事的這個小子居然把它賣出了。這倒讓我產生了一個想法。我買了一大疊懺悔故事雜志進行研讀。」他現在玩世不恭的神態,「現在你明白我在講述一個未婚媽媽的故事時怎麼會具有一個道地的婦女的眼光了……我還保留著這種眼光,真正的眼光,我是不是贏了這瓶酒?」

我把酒瓶推給他。我有些焦慮不安,事情並沒有完。我說,「年輕人,你還想逮住那個負心漢嗎?」

他的眼睛閃著亮光——一種野性的凶光。

「算了吧!」我說,「你不會殺了他吧?」

他咯咯地笑起來,聲音顯得很淫穢。「那就審判我吧。」

「慢著。我對這件事知道得比你認為的要多。我可以幫助你。我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他從櫃台一側探過來,一把抓住了我,「他在哪裡?」

我壓低聲音說,「放開我的襯衣,年輕人——要不你會有麻煩的。我要告訴警察你喝醉了。」我揮動了一下棍子。

他鬆了手。「對不起。他在哪裡?」他看著我,「再說你怎麼會知道得這么多?」

「世間的事在一個『巧』字。我可以看到各種記錄——醫院的病例、孤兒院的檔案。你那所孤兒院的女總管是費瑟雷思太太——對嗎?她後來由格倫斯坦太太接任——對嗎?你的名字,姑娘時的名字,是『珍妮』——對嗎?而你剛才並沒有告訴我這一切——對嗎?」

他被我弄得呆愣愣並有幾分畏縮。「什麼意思?你想找我麻煩嗎?」

「哪裡的話。我真心為你著想。我可以把這個人送到你的鼻子下面。你認為怎樣合適就怎樣處置他——我相信你會罵他混蛋,叫他滾。不過我認為你不會殺死他。如果殺死他你就是個傻瓜——而你不傻。根本不傻。」

他沒有心思聽這些。「別瞎說了。他在哪裡?」

我給他添了一點酒。他醉了,不過憤怒壓過了醉意。「別這么急嘛。我為你做件事——你也為我做件事。」

「嗯……什麼事?」

「你不喜歡你的工作。要是有一個工作,工資高,工作穩定,開支不受限制,自己能獨立做主,同時又富於變化和冒險,你會怎麼說?」

他眼睛睜得大大的。「我會說,『少來你那一套天方夜譚式的神話!』去你的,老伯——根本沒有這樣的工作。」

「那麼,這樣說吧:我把他交給你,你和他了結恩怨,然後試試我乾的工作。如果不像我說的——那好,我就隨你便了。」

他在身體在晃動,這是最後那杯酒的緣故。

「如果同意成交——現在!」

他使勁晃著頭:「同意成交!」

我向手下人示意照看一下買賣,記下了時間:23點——就俯身穿櫃台下的門——這時自動電唱機高聲放出《我是我老子》的歌曲。因為我不喜歡1970年的「音樂」,我讓服務員在電唱機上裝上早期的美國歌曲和古典音樂,可是我不知道那盒磁帶還在裡面。我叫道,「關掉它!把顧客的錢退還給他。」我加上一句,「我去儲藏室,一會就回來,」就徑直往裡走去,「未婚媽媽」在後面跟著。

沿著走廊拐過廁所間後就是儲藏室,房間有一扇鐵門,除了我的日班經理和我自己外別人都沒有鑰匙。裡面有一扇門通向內室,只有我才有鑰匙。我們來到那裡。

他醉眼惺忪地張望著沒有窗戶的牆壁:「他在哪?」

「馬上。」我打開一隻箱子,這是房間里唯一的東西。這是一部美國製造的92系列Ⅱ型外攜式座標式變換器——美觀、利落,全重21公斤,外型設計得正好放入一隻手提箱。這天早晨我剛調整好,我所需做的只是晃動即限制變換場的金屬網。

我這樣做了。「這是什麼?」他問。

「時間機器。」我說著將金屬網拋出。

「哎!」他喊叫著倒退了一步。這里有一種技術,金屬網必須拋出使相關人本能地倒退而踏在網上,然後你就把已經完全包圍著你們兩人我金屬網收束起——不這樣的話你也許會遺留下一隻鞋或一隻腳,或者是颳起一塊地板。當然這種技法說穿了也沒什麼了。有些代理商;連哄帶騙地把相關人弄進網里。我卻告訴他們實話,利用對方剎那間的極度驚訝而啟動機關。我正是這樣做了。

1963年4月3日,第5時區10:30。克里夫蘭,「俄亥俄之頂」大樓。

「哎!」他又在喊,「把這鬼東西拿掉!」

「對不起,」我向他道歉並收起金屬網,將它裝入提箱,關上箱子。「你說的你想找到他。」

「可是——你說這是一部時間機器!」

我指指窗外。「這里看上去像11月份嗎?或是像紐約嗎?」在他獃獃地看著嫩綠的枝芽和一扯春色時我又打開了提箱,拿出一疊百元面額的美鈔,檢查了一下鈔票的編號和戳記都與1963年份符合。時空旅行局並不在乎你花了多少(這與它無干),不過他們並不喜歡發生不必要的年代錯誤。若是你犯了太多這樣的錯誤,一個綜合軍事法庭會把你流放到一個嚴劣的年代去呆上一年,譬如說去實行嚴格食品配給和強制勞動的`1974年。我從來沒有犯過這類錯誤,這些錢沒有問題。他回過頭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他在這里。到外面去,找到他。這是給你花的錢。」我塞給他時又補充了一句,「和他了斷,然後我不接你。」

成疊的百元鈔對於一個不習慣於使用它們的人,具有一種近乎催眠的作用。我送他進了樓廳。叫他寬心,就把他關出在門外。他這時還一直難以置信地捏著那一疊鈔票。下一步的跳躍是太容易了,僅僅是在同一時代的一個小小的挪步。

1964年3月10日,第5時區17:00。「克里夫蘭之頂」大樓。

門的下方有一個通知,說我的租房合同下周要滿期了,除此之外這個房間看上去與剛才並無兩樣。外面,樹木光禿禿的,天空像要下雨的樣子。我十分匆忙,僅僅停留了片刻,取走了我租房間留在那裡的現錢、上衣和大衣。我雇了一部車來到醫院。我化了二十分鍾才把育嬰室的看護弄得不耐煩起來,於是我便乘她不注意偷走了嬰兒。我們回到「克里夫蘭之頂」大樓。這種用標度盤的時間裝置是更為復雜的,因為大樓在1945年還不存在。不過我預計到了。

1945年7月20日,第5時區01:00。克里夫蘭「雪景」旅館。

時間機器,嬰兒和我都到了城外的一家旅館。早些時候我就以「俄亥俄州沃倫市的喬治·約翰遜」登了記。於是我們來到了一個窗簾拉上、窗戶和房門緊閉的房間。地板也進行了清理使其能夠承受機器的不規則的震動。你的身體可能會碰上一張原不該在那裡的椅子而出現一塊令人不快的烏青——當然並非椅子,而是變換場能量的回沖。

一切順利。珍妮正在熟睡著。我把她抱出來,放在我事先放置在汽車座位上的一隻食品箱里,驅車到孤兒院。我把她放在台階上,開車過了兩個街區來到一個「服務站」,打了一個電話給孤兒院。我驅車回來時正好看見孤兒院的人把食品箱拿進去。我繼續開了一陣,把汽車丟棄在旅館附近,步行來旅館後就「跳躍」到1963年的「克里夫蘭之頂」大樓。

1963年4月24日,第5時區22:00。「克里夫蘭之頂」大樓。

我把時間劃分得十分精細——時間的精確性取決於跨度,當然你如果是回到起始點時例外。如果我是正確的話,在這里溫和的春天的夜晚珍妮正在公園里發現她並非像她以前所想的那樣是一個「純真的」姑娘。我攔了一輛計程車來到那些小氣鬼的住處,我讓司機在拐角上等著,自己藏在陰影處。

很快我發現他們正在街上走,胳膊互相勾搭著。在門口他把她摟起,長時間親吻她祝她晚安——時間性之長超過我的想像。然後她進屋去了,他轉身走下人行道。我竄上台階抓住他的一隻胳膊。「結束了,年輕人,」我平靜地說,「我回來接你。」

「你!」他嚇了一跳,喘著氣說。

「我。現在你知道他是誰了——而且你仔細想過以後你會明白你是誰……而且如果你再好好想想,你會猜測出這個嬰兒是誰……還有我是誰。」

他沒有回答,身子抖得厲害。當事實證明你無法抗拒勾引你自己的話這對你的精神是一個很大的震動。我帶著他去「克里夫蘭之頂」大樓,再次進行了時空跳躍。

1985年8月12日,第5時區23:00。洛基地下城。

我叫醒值班軍士,給他看了我的身份證,告訴軍士給他吃一片葯後好好地睡下,第二天早晨招收他。軍士的表情很難看,不軍階就是軍階,這與時代沒有關系。他照我說的做了——毫無疑問他在想下次我們相遇時他可能是上校而我是軍士。在我們的軍團里這是有可能的。「他叫什麼名字?」他問。

我寫給他。他的眉毛揚了起來。「像這樣的人,嗯?這——」

「你干你的工作,軍士。」我轉身對我的夥伴說,「年輕人,你的麻煩已經過去。你就要開始從事一個男人所能有的最好的工作——你會干好的。我知道。」

「可是——」

「沒那麼多『可是』。好好睡一覺。然後考慮一下這個建議。你會喜歡它的。」

「你一定會的!」軍士表示同意。「瞧我——生於1917年——仍然健旺,年輕,享受著生活。」我回到進行時空跳躍的房間,把一切撥到預定的零點上。

1970年11月7日,第5時區23:01。紐約市「老爹」酒吧。

我從儲藏室走出來,拿了1/5桶的蘇格蘭制威士忌利喬酒,算是說明我離去的那一分鍾。我的助手還在與那個點播《我是我老子》的顧客爭辯。我說,「算了,讓他放吧,放完後就關掉。」我已十分疲倦。

這種工作的確很艱辛,可是總必須有人來做。自從1972年的災變發生後,近來要招募到人是很難的。

我提前五分鍾關了店門,在現金出納機上留下一封信給我的日班經理,說我准備接受他的主意,鬆弛一下,弦別綳得太緊了。在我外出長期度假時他可以找我的律師。局裡最關心的是事情必須井井有條,收入多少還在其次。我來到儲藏室裡面的那個房間,跳躍到1993年。

1993年1月12日,第7時區22:00。洛基地下城附設時空勞工總部。

我向值勤官出示了證件後進去,來到我的住處,打算睡它一個星期,在寫報告前我抓起我們下賭的那瓶酒(不管怎麼說我贏得了它)喝了一杯。酒的味道太差勁了,我奇怪以往怎麼會喜歡上老恩酒的。不過它總比沒有強,我不想像一根木頭那樣清醒著,我思考得太多了。

我口授了我的報告:為太空軍團進行的四十次招募活動都得到了局裡的批准——包括我自己的這次,我知道會被批準的。我現在回來了,不是嗎?接著我用磁帶錄下一份請調工作的報告。我對招募活動感到厭倦了。我要急流勇退。我向床頭走去。

我的目光落在床頭上方的《時間准則》上:

永遠不要把明天要做的事搬到昨天去做。

如果你終於成功了,永遠不要再次嘗試。

及時一秒勝過事後九億秒。

似是而非的事可以用似是而非的方法來處置。

你想到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

祖宗也是凡人。

真神也有瞌睡時。

當我是一個時間商人時,這些話曾經激勵過我,現在卻不同了。在時空跳躍的三十年的身不由己的生活,完全把人累垮了。我脫去衣褲,當身體裸露出來時我瞧了瞧我的肚子。剖腹產留下一道長長的疤痕,只是我現在身上的汗毛又濃又密,要是不仔細看就不會注意到它。

然後我瞧了一眼手指上的那個戒指。

蛇吞吃了它的自己的尾巴,周而復始,何謂始,何謂終……我知道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了——可是你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你們這些回魂屍?

我覺得一陣頭痛襲來,不過我是不吃頭痛葯粉的。

於是我鑽進床鋪,吹口哨關了燈。

你根本就不在那裡。不是別人而是我——珍妮——孤獨地呆在這黑暗中。

我真想你!

『伍』 求有關螞蟻的科幻小說

「螞蟻聯邦」科幻小說系列 作者:【法國】貝爾納·韋爾貝爾

『陸』 重生變成螞蟻的小說

1.《改造自身》
主人公在未來末世里做著一個SS級任務不料確因此斷送了性命。意外下,確重生到了12年前末日開始的7天前。和他一起來的是一個螞蟻系統。看著主人公這么帶著這個螞蟻系統把人類和魔物玩得東倒西歪。
2.《不死邪魂》 小說作者: 張大牛

3.《重生之螞蟻》

一天在上茅廁時不小心掉了下去醒來後發現自己成了螞蟻..接受了現實後,發現(家)里的"床"竟然是本垃圾修妖法門..然後我立志要當一隻螞蟻王!!!在後來受強大力量的改變做出了中國螞蟻都想做的事...
4.《重生之蟻道》
穿越,亘古不變的話題,轉修重生的世界,熱血澎湃的戰爭。 前世為人,今生為蟻。 剛毅的漢子,註定是要闖出屬於自己的道路。 鍛體,通脈,造氣,化...

5.《異界從螞蟻開始》

人皇,執掌蒼生生死,妖皇,執掌萬妖輪回。
我為皇,別人不敢動的,我來,別人不敢管的,我來。
6.《異界螞蟻之皇》

劉木一不小心穿越到一個奇妙的大陸,吞噬了一隻黑螞蟻蟻後生產的螞蟻本源晶能
後來他發現自己居然擁有了控制黑螞蟻的功能,他成為了黑螞蟻的皇者
不過僅僅控制一種種類的螞蟻,那是遠遠不夠的
會噴火的火蟻,恐怖的行軍蟻,等等等等,劉木統統都要收服
7.《我是螞蟻之帝國崛起》

8.《重生螞蟻之無限進化》

不二青年金不二重生成了一隻雄蟻。 雄蟻的日子過得很簡單,吃喝睡和蟻後交配...後來金不二遇到了一個叫靈...
9.《穿越異界當螞蟻》
10.《異界螞蟻大軍》
螞蟻一種,力量大,速度快,繁殖快,團結性強,生存能力強的物
種。看他陪主角到異界又會變成什麼樣的呢。
11.《螞蟻軍團在異界》
一隻螞蟻不算什麼,但是一群螞蟻呢?
如果一大群螞蟻出現在沒有螞蟻的魔法大陸那又會怎樣……

『柒』 求一部科幻小說的名字(有關螞蟻)

我倒是上大學時看過一個書 分三本 分別叫 螞蟻 螞蟻革命 螞蟻時代 是一個法國的記者寫的 不過不是你說的機械螞蟻題材

『捌』 有主角控制螞蟻大軍的小說嗎

那不是螞蟻吧!噬金蟲是甲蟲!沒看好久了我居然還記得!

『玖』 螞蟻大軍作文

1.

微微濕潤的雨氣彌漫在我的周圍,在我的身旁形成了一圈白霧。這圈白霧好像是有靈性的,它用頑皮的小手攬住我,似乎正在把什麼指給我看。春風從我的身旁襲來,好像在撓我的癢癢,只把我往草地邊趕。原來,這兒有一排浩浩盪盪的螞蟻大軍。
說是大軍,其實也不過即使厘米長,烏壓壓的在地上堆成一片,若不仔細看,就像是亂七八糟電線頭。大軍的前方,一隻只小螞蟻排的很有規律,好像用刻度尺精細地量過似的,前後都有固定的間隙。而大軍的後方就好像在排緊密的方陣,你挨著我,我挨著你,生怕被這支大軍落下。
我不明白後方為什麼這么擁擠,就上前一看,原來後方的大部隊還搬運著食物(主要是玉米粒)和生活用品。只見一隻螞蟻仰倒,用他細細的,不停地抖動著的胳膊和腿向上奮力的舉著一粒玉米,還有兩只螞蟻用頭部和背部將這只螞蟻背起。無數只螞蟻,無數個玉米粒。如果每一粒玉米粒就是一片花瓣,那麼這么多粒玉米粒就形成了花的海洋,在風中不停地搖曳著。
路程雖然不長,但是碩大的玉米粒卻比螞蟻身體的五倍還要寬,十倍還要長,這重量定是難以承受。而上方的螞蟻一聲不吭,安靜地拖著玉米粒,下方的螞蟻則穩穩地走著,一步一步,每一步他們都走得異常穩定與堅實。風好像安靜了下來,白霧好像也消散了,只剩下螞蟻們有節奏,有音律的噠噠聲。「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人心齊,泰山移。」這句不知道是哪位智子說的話影響了很多的人,或是影響了很多代人。只有合作,才能做得更好,只有合作,才能雙贏,只有合作,才能成功。我們的班級也正是這樣一個集體,只有每個人都想好,我們的班級才能變得更好。而我們在社會上,也正是如此,只有與他人合作,即使是陌生人,才有更大發展的空間,才有更多變強的機遇。
「人心齊,泰山移」,就是螞蟻大軍給我的啟示。從生活中多多觀察吧,總有一天,你也能找到自己的螞蟻大軍。

2.

「滴 水 能 把 石 穿 透 , 萬 事 功 到 自 然 成 」
「 繩 鋸 木 斷 , 水 滴 石穿 」「 愚 公 移 山

比 喻 堅 持 不 懈 地改 造 自 然 和堅定 不 移 地 進 行 斗 爭 」 這 些 句 子 讓 我 們 一 生 受 益 . 讓 我 們 知 道 只 要 有 恆心 , 團 結 一 致 , 堅持 不 懈 , 就能 夠戰 勝 困 難 , 取 得 成 功 .

世 界 上 最 強 大 的 動 物 是 什 么 ? 你 也 許 會 說 大 象 , 但 我 要 告 訴 你 , 是 螞 蟻 。 為 什 么 這 微 不 足 道 的小 螞 蟻 會 是世 界 上 最 強 的大 的 動物 呢?


那 天 在 鍥 而 不 舍 地 寫 作 業 的 我 , 覺 得 有 點 口 渴 , 剛 踏 出 門 口 , 我 的 目 光 卻 停 留 在 茶 幾 上 那 張 剛 吃 完 蛋 糕 的 桌 子 上, 看 見 一 團 黑色 的 東西 在蠕 動 , 我 走 過 去瞧 了 一 眼, 哦 ~ 原來 是 一 群小 螞 蟻 正 在 急 忙 忙 地 搬 那 一 小 塊 的 蛋 糕 , 我 覺 得 很有 趣, 心 想: :螞 蟻這 么 小 ,怎能 搬 起 一 些 比 它 們 大 幾 十 倍 的 東西呢 ?我 當 時 哈 哈 大 笑, 以 為 全 是一 片 假 象, 一 開 始 , 螞 蟻 們 圍 著這 塊 蛋 糕轉了 幾 圈 , 有 的試 著 刺 咬 它, 有 的 試 著 去 搬 動它 , 有 的 在周 圍 守 護著, 隨 時 有 危險 , 告 訴大 家 ,有 的 在「 家」 准 備 好 , 吃大 餐 … … … .看 起來 它 們 很辛 苦,不 過 , 它 們仍 還 是不 知 疲 倦地 來 回 跑, 我 真有 點 佩 服 它 們 .「 大領 隊 」 說 :「 我 們 准 備 把 蛋 糕 搬 進 去 ! 」螞 蟻排著 一列 整 齊 的 隊伍,像一 排 排 整 齊 的 書。

「 大 領隊 」先 探 察前 面 有 什麼危 險東西 , 後 面 一 群 黑 東 西 在 搬 那 沉重 的「大 石頭」前進。我看得 津津 有 味,搬 著 搬 著 ,一 直螞 蟻 不小 心摔到了 ,後 面 的 同 伴立刻 扶 起了它,「 一,二, 一,二… …聽 見 那 一 聲 聲辛 苦 聲 , 我 才 知 道 這 是 團 結 的 力 量 。 這 力 量 能 戰 勝一 切, 戰 勝 一 切 困 難 !這力 量 無 人 能 比 , 無 人 能 及。 終 於 , 它 們 完 成 了自己的 任 務, , 順 利 運 入 洞 里 ,我 也 跳 起 來 ,
「 太 棒 了 ! 」 我為 它 們 喝彩 .

「人 心 齊 ,泰 山 移 」
齊 心 協 力 ,團 結 一 致 的 精 神 ,這 就 是世 界 上 最 強 大 的 動 物 — —團 結 的 動 物。 這就 是 我 們看 來 微 不 足 道, 不 值 一 提 的 螞蟻 。

3.

團結的螞蟻

螞蟻,雖然體積渺小,但它們團結的精神,不得不讓我對螞蟻的印象刮目相看。
有一次,我在車站等車時,無意中發現,有一隻螞蟻與一隻獅蟻正在互相熱血奮戰中,而勝利品,就是一塊毛茸茸的麵包朵兒!沒有裁判,也沒有戰斗的范圍,只有一塊渺小無比的麵包朵兒,可它們互不相讓,最後決定——大戰一百回合!只見那隻螞蟻健步如飛,向那隻龐然大物狂奔而來,毫無畏懼之心。獅蟻見狀,也不甘落後,箭一般的速度向那隻小不點直沖而去,似乎在喊:「你這小不點的傢伙,我跟你拼了!」
兩只亂成一團,互相推、拉、拽、頂,戰斗得十分激烈,難分難解。我也成為了這場小戰爭的唯一觀眾,心裡不禁為那隻小螞蟻捏一把汗:獅蟻對於那隻小螞蟻來說,畢竟是龐然大物,可謂小巫見大巫,小螞蟻肯定必敗無疑。意料之中,不到一分鍾,那隻小螞蟻就招架不住了,只見它傷痕累累、疲憊不堪。於是,就「倉惶而逃」了!
不一會兒,正當獅蟻驕傲自滿之際,突然眼前出現了浩浩盪盪的螞蟻大軍。仔細一看,剛剛敗戰而逃的那隻螞蟻也其中在內。而它的同類似乎是它的援兵,只見它的援兵各個神采奕奕,精神抖擻。但見獅蟻卻無精打采、疲憊不堪。他只好選擇三十六計中的最後一計——走為上計!最後,這場戰爭的勝利者是螞蟻軍團,它們哼著歌,一齊背著戰利品,滿載而歸!
是啊,如果沒有螞蟻的那種團結就是力量的精神和堅持不懈的奮斗,它們哪有這次圓滿的勝利呢?

『拾』 求2部科幻小說的名稱!

第一本書不知道。可能是美國的大師寫的,有點1950~1960年科幻小說的粗礪感,猜測是《鋼鐵時代》作者寫的,似乎有點印象。
第二本書有印象,結尾最後一句是「我叫蓮,蓮花的蓮」。好像這是一個系列,有很多故事,主角後來還基因突變,可以夜視。作者名字是四個字,像日本人。其它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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