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小說棱鏡
1. 如何評價科幻小說《可怕的乖孩子》
《可怕的乖孩子》這部備受好評的科幻小說中,既不乏緊張刺激的情節、天馬行空般的想像力,同時更有對「個性培養」、「青少年成長」、「兒童教育」等現實課題的關照和反思。豐富有趣的內容和令人贊嘆的思想厚度,讓它得到了廣大科幻愛好者和資深媒體的共同認可和好評。《書評》評價該書「這是一部情節緊張,令人思之極恐而又無比真實的故事……」,《科克斯書評》表示,「奧斯汀將馬克斯這一人物當作這部思想小說中的一面棱鏡……毫無疑問,這是一個關於個性的精彩故事。」而《出版者周刊》則認為,「故事既有趣歡樂,又令人毛骨悚然……奧斯汀駕馭著豐滿的人物形象推動故事情節行雲流水般進行下去……而且她還在其中創作了大量的細節,令情節更加具有可信度。」
2. 許開禎的小說棱鏡為什麼後面沒有了
他寫的小說陵鏡到後面沒有了是因為劇情需要,所以必須把他取消掉,如果不取消的話,對劇情會有很大的影響。
3. 求幾科幻小說,txt的
魔獸世界艾澤拉斯三部曲!!!!
4. 誰有科幻小說
在小說吧里找。
5. 大家給我推薦一些感人的日本科幻小說吧,謝謝各位了。
《棱鏡》《廢園天使》《神狩》
6. 科幻小說 迷狂
時間倒流的小說,你可以先去搜 迷幻湯, 在那裡面搜 迷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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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第6期《科幻世界》
「......我是那?步止疑驚星行的上天使以可,句辭的慟哀的人個一哪......」
他吹了口香煙,煙變長了一點。
他瞥了眼鍾,發現時針正在逆時針轉動。
鍾上顯示的時間是晚上10點33分,即將變成10點32分。
他感到有些絕望,因為自己對正在發生的事情毫無辦法。他被困住了,正以相反的順序重復剛才做過的動作。
以前這種事發生過,他的眼前通常會出現棱鏡效果,閃過一片粉色的雪花,隨著一陣懶洋洋的睡意來襲,剎那間所有的感官的能力都短暫地得到提升。
然而這次卻沒有任何徵兆。
他從左至右翻動著書頁,目光掃過之前讀過的文字:
「?傷悲的重沉樣這下得載裝里心的人個一哪」
他對此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不聽使喚。
香煙回到了最初的長度。他點亮打火機,火苗縮了回去,接著他吧煙塞回煙盒。
他打了個呵欠,先呼氣,再吸氣。
醫生曾告訴過他,這都不是真的。悲痛和癲癇的共同效果導致了這種怪異的病症。
顯然他又一次發病了,服用苯妥英一點效果都沒有。這是一種心理創傷後的運動性幻覺,有焦慮引起,癲癇發作則讓其來勢更加迅猛。
然而他卻不相信這只是幻覺,也無法相信——時間的倒流的進程已經持續二十分鍾。他將書擱回書架,站起身,退向衣櫃將睡袍掛了回去,重新套上已經穿了一天整天的襯衫和褲子,走回吧台,小口小口地將之前喝下的馬提尼酒吐出,直到被子裝得滿滿的,一滴也沒漏下。
突然襲來一陣橄欖的味道,一切又發生了變化。
手錶的分針又沿著正常的方向轉動。
現在是晚上10點07分。
他感到又可以自由地活動身體了。
他喝下一杯馬提尼。
現在,如果他忠於「歷史」的話,應該換上睡袍,找本書來讀讀,然而他卻調了第二杯酒。
這樣之前的事就不會發生。
這樣時光就不會像他所想的那樣流逝和倒流。
這樣一切都不同了。
之前的種種都是幻覺。
而那二十六分鍾所發生的事情只是試圖恢復理智的過程。
什麼事也沒發生。
……以後不能喝酒了,他想,可能會引起發病。
真可笑。
整件事都那麼瘋狂……
他喝著酒,回憶漫上來.
第二天,他和往常一樣沒有吃早飯,因為起床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他吞下兩片阿司匹林,淋了場溫水浴,喝了杯咖啡,然後出門散步。
他恨那個公園,恨那個噴泉,恨那些劃船的孩子,恨那些青草,恨那個池塘,還有早晨、陽光和據攏的雲朵邊的藍色天際。
他坐在那兒,又陷入了回憶。
他想,如果自己真的要瘋了,那最好能直接一頭扎進瘋狂中,而不是在崩潰的邊緣搖搖欲墜。
他終於記起了自己痛苦的原因。
然而這是白羊座主宰的四月,早晨是那麼明朗,萬物都顯得那麼清晰而充滿活力,帶著春天的綠意和生機。
他看到風將冬日留下的紙屑吹向遠處的灰色柵欄,推動孩子們乘坐的小船滑過池塘的水面,馳向前方的淺灘。
噴泉清涼的水柱雨傘般籠罩著綠色的銅海豚雕像。太陽轉動著腦袋,照地水柱閃閃發光,而風在泉水表面吹起絲絲漣漪。
幾只鳥聚在水泥地上,正啄著紅色包裝袋中露出的一小部分糖塊。
年輕人牽著細不可見的風箏線,風箏們搖擺著,時而向下栽去,時而又重新升起。電話線混雜在木頭之家和破損的紙張之間,好似不完整的高音諧號和弄臟的滑奏樂段。
他恨這些電話線,恨這些風箏,恨這些孩子,恨那些鳥兒。
但是,他最恨的是自己。
覆水可以重收嗎?不,世界上沒有這樣的辦法。人們要麼生活在痛苦中,不斷回憶、詛咒命運,要麼將過去遺忘。沒有其他的選擇。過去是無法挽回的。
一個女人走過,他的頭抬得晚了,沒有看她的面容。她深金色的頭發垂掛到領口,外套黑色邊沿下露出雙腳穿著網狀絲襪,邁著無比自信的步子走著,鞋跟發出有節奏的聲音。他的胃收緊了。彷彿是在回應他先前的想法,這個女人的動作、姿態和其他的一些東西就像一張魔力網,牢牢地縛住了他的目光。
他從長椅上探起身來,然而眼前突然出現一片粉紅色的雪花,視野中的噴泉變成了向外噴涌彩虹的火山。
世界瞬間凝固,彷彿被壓在了玻璃杯下面。
……那個女人退著走了回去,他的頭低的早了,沒有看見她的面孔。
鳥兒倒著從面前飛過,他意識到折磨已又一次開始。
他放棄了。就讓這種瘋狂控制住自己吧,直到他被徹底毀滅,什麼也不剩。
他等待著,坐在長椅上看著眼前的種種異象——噴泉源源不斷地將水吸入噴嘴,在一動不動的海豚上方形成一個大大的拱頂;塘里的船隻倒著滑過水面,廢止團飄離了柵欄,而鳥兒正嘰嘰喳喳地一口一口將糖塊啄回紅色的糖果里。
他的身體也是這倒流的潮水的一部分,只有思想還屬於他自己。
最終,他站了起來,倒著踱出公園。
街上,一個後退的男孩從前面超過了他,倒哼著一首流行歌曲的片段。
他上樓回到自己的公寓,宿醉的感覺愈發嚴重。他啜出咖啡。刮出鬍子,吐出阿司匹林,爬上床,感覺糟糕透頂。
這回就這樣一了百了吧,他想。
他做了一個記不太清的噩夢,不過也是倒著的,這樣噩夢反而有了個不錯的結局。
他醒來時四周一片漆黑。
他醉得厲害。
他走回吧台,開始一口一口地將昨晚喝下的酒吐到同一個杯子里,再倒會瓶子。分開杜松子酒和苦艾酒一點也不困難——他舉起開了口的酒瓶,酒酒自動從杯子里跳了出來。
他越來越不醉了。
之後,他面前又擺著昨晚喝下的第一杯馬提尼。時間是晚上10點07分。身處幻覺鍾,他想倒了之前那個幻夢。時間會像翻筋斗一樣前進、後退,像他昨晚的發作那樣循環反復嗎?
沒有
整個晚上,邁向過去的步伐都沒有停止。
彷彿昨晚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從來沒有。
他舉起電話,說了聲「再見」,告訴穆雷自己明天不會來上班了,傾聽了一會兒,將聽筒掛上,然後盯著鈴聲直響的話機。
太陽從西邊升起,人們正走回汽車去上班。
他讀了天氣預報,接著是頭版頭條,然後將晚報折起放回了門廳。
這是他發作時間最長的一次,不過他並不真的在乎。他平靜地看著白天過去,時間到了早上。
越接近黎明,宿醉的不適感就越越強烈。爬上床的時候,他難受極了。
前一天晚上,他又帶著一身醉意醒來。他重新灌滿兩瓶酒,塞上木塞,封好瓶口,知道自己一會兒會吧這些酒退回買酒的鋪子。
那天的白天,他一直坐在那兒,倒看著書,不時吐些酒,或咒罵幾句。他知道新車正被運回底特律,拆成零件;而世界各地的牧師們念誦的安魂彌撒,渾然不覺屍體正在醒來,開始感受臨死的痛苦。
他想笑一笑,但卻無法讓自己的嘴巴這樣做。
他又吸出了兩包半香煙。
接著又是一次宿醉,他爬上床。不久,太陽從東邊落下。
時光的車輪飛速地從他面前駛過。他打開門,和前來安慰的人說了聲「再見」。這些人走進來,坐下,勸他不要過度悲傷。
他終於知道要發生什麼了,心裡開始無淚地哭泣。
雖然他是在發瘋,但仍然感到了痛苦。
……痛苦,隨著時光的流逝。
……倒流,是那麼無情。
……無情,直到他意識到那個時刻就要到來了。
他在心裡咬緊了牙關。
他的悲傷,他的仇恨,他的愛,都是如此刻骨銘心。
他穿上黑色的喪服,一杯杯地吐出喝下的酒。人們正吧泥土刮到鏟子上去,這些鏟子將用來挖開墳墓。
他將小車倒回靈堂,停好,爬上大型轎車。
他們回到墓園。
他站在朋友中,聽著牧師的祈禱。
「。土歸土。塵歸塵」牧師念到,其實這和正常的說法沒什麼差別。
人們將棺材抬上靈車,運回靈堂。
他耐著性子聽完安魂彌撒,回到家,刮出鬍子,刷臟牙,上床睡覺。
一覺醒來,他重新穿上黑色的喪服,回到靈堂。
鮮花都擺在老地方。
神情莊重的友人將各自的名字從名冊上抹去,握了握他的手,接著走進來做了一會兒,凝視著合上的棺材,然後離開,直到陪伴他的只有贊禮的殯儀師。
不久殯儀師也走了,留下他一個人。
眼淚滑上他的臉頰。
褶皺從他的襯衫和西裝上消失了。
他回到家,脫下衣服,梳亂頭發,時間師早晨,他上床度過另一個夜晚。
前一天晚上,他醒來的時候意識到自己正被帶往何方。
有兩次,他聚集起自己全部的意識試圖中斷這倒流的進程。他失敗了。
他想到了死。如果那天他選擇了自殺。現在就不會被迫再一次回到那痛苦的時刻。
他意識到離哪個時刻已不到二十四小時了,眼淚在心中流了下來。
他退掉棺材、墓穴和其他殯喪服務。而與此同時,過去正一步步向他逼近。
接著他回到家,陷入平生最厲害的一次宿醉。爬上床直到醒來,開始一杯杯吐酒,然後前往停屍房,又及時地回到了家,掛上電話聽筒。那個電話的鈴聲……
……粉碎了他無聲的憤怒。
她死了
她正躺在90號州際公路上的汽車殘骸中。
他踱著步,抽著煙,知道她躺在那兒,正不停地流血。
……接著瀕臨死亡,撞車時時速達到了每小時80英里。
……接著又活了過來?
接著車子恢復原狀,傷口癒合消失,她活了過來,站了起來?而且此時正駕車飛快地行駛在回家的路上,還在他倆最後一次爭吵後再重重地把門關上,然後兩人再扯著嗓子互相叫嚷?
他在心中大聲地哭泣著,他的靈魂痛苦地絞起了雙手。
他所有的悲痛、愛和自我仇恨已經將他帶回了這么遠的地方,如此接近那個時刻……
……決不能在現在停止。
過了一會兒,他走到客廳,雙手踱著步,嘴裡咒罵著,心裡卻在等待。
門「砰」地打開了。
她盯著他,眼淚弄糊了睫毛膏。
「!吧去獄地到走就那」他說。
「!了走要真我」她說。
她邁進房間,關上門。
她匆忙地將外套掛進門廳的衣櫃。
「。想么怎你隨」他聳聳肩。
「!乎在不都誰己自你了除你」她喊道。
「!氣子孩真你」他說。
「!起不對聲說以可少至你」
透過視野中的粉色雪花,他看到她眼中閃爍著翡翠的顏色,顯得楚楚動人。他在心裡禁不住高興地跳起舞來。
挽回過去的時候到了。
「你至少可以說聲對不起!」
「對不起,」他緊緊握住她的手,讓她無法掙脫,「你永遠不知道我又多抱歉。」
「到這兒來」
她投入他的懷中。END
7. 傑克·萬斯的創作生涯
萬斯寫作生涯的早期並不順利,當時充斥市場的都是庸俗雜志和廉價的平裝本小說,而且他獨有的寫作特色還沒有成熟。他那時寫科幻奇幻、懸疑推理和神秘小說,還為二十世紀福克斯公司寫過劇本。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間,萬斯與妻子諾瑪一直在各地旅行,每到一個風情迥異的地方就逗留一兩個月讓萬斯寫作,所以這期間他寫的太空歌劇和星際羅曼史都有著獨一無二的異域感。雖然他忙於描繪光怪陸離的異星生活、遙遠的未來世界,但從不曾忘記將筆尖探到那種環境下的人類的內心,述說他們在感性和理性間搖擺的兩難境地。
1952年的《大行星》、1958年的《保的語言》[The Language of Pao]和1963年為他奪得雨果獎的《龍主》都是這段時間的作品。 1950年的《瀕死的地球》是他出版的第一本書。故事讀起來彷彿是童話,又好像是已消逝的文明那些古遠的傳說,也是那種「舊日重現式未來」,一派國之將亡的末世氣息。《瀕死的地球》以六個各自獨立又彼此相關的短故事描繪了這樣一個世界——「地球,」潘德魯姆陷入冥想,「一個昏暗無望的地方,不知有多麼古老。那裡曾是個美麗的地方,群山雲煙氤氳,江河波光瀲灧,旭日耀眼燦爛。年年歲歲的風吹雨淋挫平磨圓了磐石,陽光也變得慘淡紅黯。陸地已幾經沉浮,千萬都城興建過高塔,又塌頹為塵墟。人們往昔的住處如今盤桓著數千陌生的靈魅。地球上現在只有邪惡,由時光濃縮的邪惡……地球正瀕臨死亡,已走入暮年……」(引自《特賽》)
二十億年後,太陽已走到星體生命的末期,光焰衰微,而地球上已罕見人跡,變得死氣沉沉。人們要麼已經在歷史長河中化滅為埃塵,要麼在末世情緒中沉淪。除了人類,地球上還有種種奇異生靈,比如遺傳工程的遺留產物迪奧殆、以情報換鹽的騎蜻蜓的圖克人,甚至還有從其他空間來的異種靈魅。因為年代久遠,現在的種種記錄到那時幾乎已完全失佚,絕大部分人類對地球遙遠的過去知之甚少。科學在那時已經蛻變為魔法,只被少數人掌握,而大部分人都生活在某種彼此隔離、困在自己田園以內的中世紀時代。魔法師在自己工作室的營養槽里培育生命,在花園里種植有動物血統的混血植物,在黑暗秘宴上召喚神祇企圖將之毀滅。雖然與托爾金的《魔戒》一樣將故事背景設在末世前的黑暗時期,萬斯卻不在意善惡力量的爭斗,也沒有從各地召集一群試圖力挽狂瀾的英雄人物拯救世界。他只是用顏色和光影鋪開一個又一個末世之城,任由裡面的人物隨自己的意志生活。他筆下的末世,沒有悲壯恢宏的兩軍對壘,而是寂渺荒蕪中單人匹馬,孤影煢立,突現的是鬆散的人際關系和孤立的個人內心。
《瀕死的地球》的每個故事都以一個人物為中心展開,全書不平常的故事組織方式使之成為一部更著重於感情與人物的作品,情節和事件則變得次要。前四個故事裡的人物彼此關聯,但各人都有唱主角的時候。「米爾的圖亞安」是一個想製造生命的巫師,他跟從大法師潘德魯姆學習,並達到了自己的目標;「魔法師瑪茲瑞安」企圖靠折磨圖亞安得到這些知識;「特賽」是潘德魯姆培養出的人造人,但因為一個心靈上的小瑕疵使得她是非不分,美醜不辨;「劫匪萊納」曾想逮住特賽,自己卻中了一個女巫的圈套。其餘兩個故事發生的時間和地域都與前四個相同,但角色則不一樣。「鎢蘭·鐸爾」是個被派往古都墟跡尋找魔法奧秘的王族,他找到了自己的目標物,但帶來的後果出乎意料;「斯費爾的古亞爾」則是一個從小就滿腦子疑問的男孩,成年後他到處旅行,四處尋找人類博物館。在那裡,他所有的疑問都會得到解答,但事實和他想的並不一樣。
作為一本書,《瀕死的地球》只有這六個短故事,但是作為一個幻想世界系列,「瀕死的地球」還有三個長篇:1966年的《靈界之眼》[The Saga]和1984年的《了不起的萊爾托》[Rhialto the Marvellous]。相隔十幾年後再投入到這個世界設定中,萬斯的寫法已經完全不同。
《靈界之眼》和《庫葛傳奇》為之前那個短篇集所描繪的世界中帶去了諷刺的色彩,如果說《瀕死的地球》是陰郁的正劇,那麼這兩部就是鬧劇。這兩本書帶有些痞氣,它們的主角都是反派人物,是四處游盪的冒險者和自信滿滿的騙子。《靈界之眼》講的是「聰明人」庫葛在完成笑面法師指派給他的任務時,一路上的經歷。形形色色怪誕可笑的人物紛紛出場,演出一幕幕活劇。文中不乏猥褻與暴力片段,命運與魔法在這個以牙還牙的世界扮演著非常重要的角色,因而給人一種詭譎奇異和不現實的感覺。《庫葛傳奇》是《靈界之眼》的後續,說的是庫葛被法師戲弄了以後設法報復的故事。《了不起的萊爾托》則以大法師萊爾托為主角,講述他與其同伴們的冒險。
《瀕死的地球》非常好地融合了科幻與奇幻兩種元素,是科幻小說發展史上的一個里程碑。萬斯在此所講述的魔法讓人很難分清究竟是超自然的力量,還是用另一種眼光看到的科學技術。幾乎每個角色都會一點這樣那樣的魔法,或是擁有魔法物品。圖亞安在安貝隆學習「數學」;古亞爾的「膨脹蛋」讓人想起《七龍珠》里的壓縮膠囊,或許更簡單些,就是小型帳篷。安普理達弗城裡有反重力直升梯,還有「空中飛車」.為此,這些原本是為雜志寫的短篇故事被編輯退稿,理由是:「很有幻想力,但沒有出版價值。」但這些小故事最終還是匯編成書順利出版,而且被譯成各國文字,多次印刷再版。不難想見,它肯定引發過關於類型定義的爭吵,就跟現在的國內幻想文學圈子裡時不時就爭上一輪「什麼是科幻奇幻魔幻玄幻」一個樣。不過大部分讀者都不介意它在分類學上該如何定義,於是很多作者也開始放手寫這類界線模糊,統稱為「幻想文學」的故事。
這個系列的影響也不僅僅局限於文學方面:風靡世界的龍與地下城(簡稱DND)桌面角色扮演游戲就借鑒了它的魔法設計。其創始人加里·吉蓋斯[Gary Gygax]在第一版的《城主指南》上明文寫有給規則設計帶來深刻影響的作品「《靈界之眼》、《瀕死的地球》等等」。
「瀕死的地球」里的魔法師並不像哈利·波特那樣一旦會了某種魔法就可以隨時使用,他們必須在施法前做好准備,翻閱法術書或卷軸「將咒語烙入腦中」.咒語一經施用就從腦海里消失了,如果要再用,就得重新記咒語。各人因能力的不同,可記住的法術數量和等級還不一樣。比如瑪茲瑞安可以記下六個法術,而圖亞安只能記下四個。玩過像《博得之門》這類DND游戲的人都知道,游戲里法師施用法術就跟前述的情況一模一樣。DND核心規則里「創造者名字」加「魔法效果」的法術命名方式可能也是借鑒如「梵達爾的潛行斗篷」這樣的咒語名,規則中的「棱鏡七彩噴射」則是從小說中直接搬來。高級法師可以創造屬於自己的半位面這樣的設定也是參考了《圖亞安》裡面提到的潘德魯姆的安貝隆。當然,瀕死的地球有同名的桌面扮演游戲,有獨立的游戲規則,小說中的人物都會作為NPC出現。
萬斯創造的另一個標志性的幻想世界則是里昂尼斯。這個系列的三本書——《桑德朗的花園》、《綠珍珠》和《馬道克》——在1983年至1989年間陸續出版,萬斯在奇幻寫作方面雄心勃勃的大膽嘗試於此達到了頂峰。他從二十億年後的地球一下跳回到中世紀的英國,把筆尖落到了亞瑟王時代英吉利海峽中一個叫里昂尼斯的小島。在「瀕死的地球」中隱含的童話元素在這個三部曲里就明顯多了:壞心眼的繼父繼母、狸貓換太子的橋段、失散的王子、仙子的魔法、危境中的孩子,還有會跳舞的貓。與「瀕死的地球」相同的是,里昂尼斯也有陰暗的潛流,死亡、痛苦、人性的陰暗面從來不曾在故事中消失。許多人愛慕虛榮、不安好心,覷覦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許多人結局悲慘,好人不得好報。不過,跟大部分童話一樣,最後結局總是邪不勝正,坐上王座的總是正統的國王與王後。最後結果雖然是猜得到的,但其過程總是一波三折、出人意表。 1958至1973年間,萬斯寫過不少關於戰爭與革命的故事,講述它們的起因和過程,描繪這種特殊時期里一些人物的個人遭遇。《永生》[To Live Forever]與《保的語言》中有少數這類片段,真正使之得到展示的是由一個中篇和兩部長篇組成的戰史畫卷。
《奇跡創造者》[The Miracle Workers]、《龍主》和《最後的城堡》以優雅而簡潔的方式講述了一場殖民沖突。人類舍棄科技追求魔法,並自負地稱自己為「奇跡創造者」.但是當外星殖民者到來時,人們發現魔法對這些天生擅長生物戰的敵人毫無用處。為了保證自己的生存權,人類得改變戰術,而且他們的確做到了。《龍主》的故事背景則是兩派異星龍族間的戰爭。它們可以隨意變形,成為效率極高的戰斗機器。可它們竟然還打算為了同樣的目的豢養人類,結果發生了出乎意料的事。《最後的城堡》發生在人類戰勝之後,意圖定居在地球的人們本來以為這里近乎荒廢,沒想到他們的異星僕役們早就把這顆星球當作了自己的家園。為了開除它們的「球籍」,人類發動了斬盡殺絕的滅族戰爭。盡管很有些說教腔調,但萬斯對人類功利性的敏銳洞察力與其優美的文筆還是讓《最後的城堡》同時拿到了雨果獎和星雲獎。
人類功利性的一面在與《最後的城堡》同年出版的《藍色世界》[The Blue World]里得到了更好的展示。故事一開篇就寫人們對最近海難事件的種種猜測以及他們過於樂觀的估計,又描繪了一群強烈要求除掉海怪的人。這些人因為土地短缺而只得住在巨型海中花朵里,飽受海怪的侵擾;可他們的合理要求卻遭到了教會的阻撓。萬斯分析了外來威脅、內在鎮壓與教會順從態度之間的關系。 萬斯成熟期的作品幾乎都在講述他的理想國:吉安河區[Gaean Reach].這「河」指的是銀河。在遙遠的未來,一波又一波移民潮湧往銀河系的各個方向。人們改造了無數的星球,把它們變得適合居住,這一片地方就被稱為「吉安河區」。
吉安河區最早的故事就是《惡魔王子》系列,這個系列可跟恬靜的田園生活沾不上邊。三十六世紀時,吉安河區的文明世界聯邦面臨著不法份子海盜行徑的嚴重威脅。這些劫掠者中最為惡劣的就是五個被稱為「惡魔王子」的海盜團伙頭目,這五位可能是諸多科幻小說中最威風的惡人了。他們雖然威風,但不是主線人物,他們的敵人才是。克斯·傑森,他的雙親和同胞不是被這些惡魔殺害就是為他們所奴役,因而立誓要向五人復仇。在講述偵察、追蹤、打鬥、陰謀和羅曼史的同時,萬斯也讓讀者看到了一個豐富多彩的銀河世界,從他的腦袋裡摸出一個又一個各具特色的星球。他展示各地大相徑庭的風土人情,甚至當地居民的不同著裝、不同發型。據說和托爾金編有詳細的中土世界歷史一樣,萬斯也為吉安河區的各個主要星球准備了從旅行指南到政府公文的詳盡背景資料。
1967 年惡魔王子的第三部《愛之宮殿》[The Palace of Love]出版以後,萬斯有十二年不再理睬這個系列。1979年的《臉》[The Face]和1981年的《夢想之書》[The Book of Dreams]出版時,可以看出萬斯對傑森一心只想著復仇的看法已經不同了。後兩部里傑森失去了報復成功後的滿足感,復仇已經成了心胸狹窄的表現和自暴自棄的情感發泄。萬斯認為一生僅以復仇為動力只會讓生命變得空虛。這個系列的最後結尾是這樣的——
愛麗絲把手搭到他的肩上:「嗨,你怎麼樣?」
「我什麼怎麼樣?」
「你那麼安靜那麼老實!真讓我擔心,你還好嗎?」
「很好。也許吧,是有點灰心喪氣。我的敵人把我給遺棄了。崔桑死了。事情了了。我沒事做了。」
吉安河區系列還包括《阿拉斯特星團》、《卡德威爾編年史》、《夜燈》、《召喚港口》和去年剛出版的《魯茹魯》。
與以上四個類別相比,萬斯在七十年代初就不再寫的神秘故事其數量是少多了。《可惡的羅納德》是《夢想之書》里哈沃德·艾倫·崔桑的原型,而哈沃德是萬斯寫得最成功的角色之一。
8. 求日本科幻小說
長篇《日本沉沒》《廢園天使》《太陽篡奪者》《棱鏡》《寄生前夜》
短篇《醉步男》《地球是原味酸奶味的》《時尼的肖像》《看海的人》
9. 鸚鵡螺號讀後感100字
我懷著好奇心,和書中的主人翁探險者博物學家阿尤那斯一起乘坐著鸚鵡螺號潛水艇開始了充滿傳奇色彩的海底之旅。
小說中的鸚鵡螺號,早已不止是一架潛水艇,更是尼摩船長和他的水手們的靈魂歸宿與精神寄託。他們在祖國淪陷後,孑然一身登上了鸚鵡螺號,將自己的靈魂放逐到了大海的波濤中。
也許,沒有鸚鵡螺號,尼摩船長也能生活下去,可我堅信,他的生活一定會苦不堪言。鸚鵡螺號對於尼摩船長的靈魂來說,是一把鑰匙,也是一把鎖。打開了他對自由的渴望;打開了他對大海奧秘的追逐;也打開了他復仇的心靈。在開啟新生的同時,它也鎖住了他對祖國的回憶,鎖住了他悲痛的淚水和他僅存的對人類世界的記憶。
相比於在人間為追名逐利而苦受煎熬,為生離死別而傷感凄涼,尼摩船長寧願把自己封閉在海底,與洶涌的大海默默交換孤獨的心事。
10. 有啥好看的小說
郭敬明的
《小時代2.0虛銅時代》《爵跡》《小時代3.0刺金時代》《小時代1.5青木時代》《小時代1.0折紙時代》
武俠《九州志》《明日歌山河曲》科幻《圖夫航行記》《神狩》《棱鏡》奇幻《藍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