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小說沒有俠義精神
A. 我的畢業論文是寫金庸武俠小說中的俠義精神,誰能給我篇範文
武俠小說應該予以現代化
不過,現代化,並不是指遣辭用字的「現代化」,或夾雜俚語、粗話、「現代」或「無厘頭」 的句式,而是泛指對「俠」精神推陳出新的概念里,以及內容與形式的糅合上,文學經典與通俗讀物層面的對流下,更重要的是其內容不妨對「今之俠者」加以考察、實驗、試煉。「武俠」如果僅止於對古人的思慕之情,而在現代和現實全無兌現、應合、提倡、立足和寓言、警世的能力,那是「武俠」小說僅淪於「成人童話」的失敗,真正武俠精神的淪亡。我們可以在傳統中吸收養分,再回饋滋潤這塊沃土,也不妨顛覆、transgress(侵越)、重建,把這武俠文學的領域拓寬、深化和解構,鑄鐫它的多維性、歧義性,好像把一把好劍煉鑄成自己就是一把好劍。
一向以為除了「俠之大者」,應該「為國為民」之外,今之俠者也不妨「俠之小者,為友為鄰」。
沒錯,安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現代人未必人人能掌天下大權,沒有必要人人好高騖遠為萬世太平、為萬民福祉,要人人動輒行止都要為國為民,恐怕不符實際,而且流於說就天下第一,做就無能為力。但只要能盡其本分,為自己的朋友、親人、鄰居、同事,乃至同胞、同志、同是人類,以及親情、友情、愛情、同情做一些對得起良知的好事,那已是一個「俠者」的新定義。
B. 金庸老先生的武俠小說想傳達怎樣的俠義精神
一、責任精神金庸先生的武俠小說不僅僅關注於“武”與“俠”,同樣在其中融入了自身對於社會的探討,讓整個武俠世界的意蘊更為豐富,《連城訣》對人性的刻畫深入人心;《笑傲江湖》又表現出對於政治的關注;而最後的《鹿鼎記》又將社會百態展現得淋漓盡致。而在俠義精神的流露之中,金庸先生深受中國傳統文化的影響,具體為:責任精神、寬恕精神以及自由精神。
俠客在文化的演變之中逐漸被賦予了關懷天下的責任精神,脫離了單純為了兒女情仇的“小俠”,而貫徹了“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的精神。
三、自由精神最後的一種俠客精神與其本身極為契合,這種對於自由的嚮往正是俠客的一種重要表現,也是俠客的終極追求。它是一種與封建禮教的對抗,是一種對思想禁錮的反叛,是一種個性人格的高揚,楊過、令狐沖......都蘊含著這樣一種理念。
C. 為什麼武俠小說沒落了呢
這里先給大家科普一下什麼叫武俠小說,武俠小說是中國舊通俗小說的一種重要類型,多以俠客和義士為主人公,描寫他們身懷絕技、見義勇為和叛逆造反行為。
不過,這些小說稱之為玄幻小說更好些,或是叫作「有武學背景的言情小說」。它們有武而無俠,不講扶危濟困,而說主人公憑借情智習得上乘武功,獲得武林地位,攬得美人歸。這也恰合了當今之世的主流價值觀,故此流行也非意外之事。
所以,武俠小說原本的受眾群體已經漸漸拋開了小說而選擇寄心於生活,而新的受眾群體又被另外的小說題材所吸引分流,受眾群體的流失也就導致了這一類小說沒落的根本原因。
D. 武俠小說要有怎樣的核心思想和俠義精神
武俠小說的核心思想,或者換個說法:小說的主題思想。
這個思想,他不叫金庸,不叫古龍,也不叫其他,他是一種,你自己的思想。
什麼叫要有怎樣的核心思想?關鍵是,你想表達什麼?你要表達一種【自己的思想】,我說了這種思想,他不姓金,不姓古,他不是任何人的,否則,千篇一律的,毫無意義。
當然,這也不是現在垃圾網路小說里表現的各種丑惡以及極端,這種東西根本不配叫思想!
思想之所以叫思想,就是因為是有【思】有【想】的,什麼部位可以有思想?就是腦子啊!
我舉一個例子:
孫曉寫《英雄志》,他是以一種歷史小說的方式去詮釋武俠小說,並且設定了四個不同性格的主角,這四個主角在他設定的大環境下,因為性格、環境、遭遇等各方面的原因,導致產生了不同的選擇,這個小說,主要是反應在這種抉擇的碰撞與矛盾之上,當然,他的思想是三大辯,他要從中反應出、不可避免地反應出,人在時代下的境遇。
但這篇小說叫《英雄志》,就是【英雄的志氣】,所以,如果將四大主角都視為英雄,那麼就是說,四個主角的【志氣】——志氣是比較通俗的說法,換一種說法,就是夢想,夢想的建立,哪怕同一個夢想,不同思想的人其過程也不同,再加上劇情當中種種矛盾等。
我們以大化小,不說武俠小說,就說一個人,我們同一個人,就算家庭狀況差不多,同一所學校,同一個班級,也會因為內在、外在等一系列原因導致境況、遭遇以及思想的各種不同等。
所以我建議,武俠小說的核心思想,必須是你自己認為真正的武俠——你要記住!武俠不姓金或查!也不姓古或熊!
然後是俠義精神,這個東西,怎麼說呢?就是哲學上的倫理道德問題,我還是這樣表示:盡量用你自己的價值觀去衡量。
E. 談談中國古典小說中的俠義精神
一、武俠文學的起源:
墨子所提倡的犧牲自己,為天下蒼生謀福利的精神,是比較早的俠義精神的體現。但是比較具體地來論述「俠」這一概念的,則是戰國末期的法家代表人物韓非子。那麼,真正為俠樹碑立傳,把俠寫得光彩照人的卻是西漢偉大的史學家、文學家司馬遷。
二、武俠文學的發展:
中國古代有很多,在今天看來是屬於「武俠小說」類型的文學作品。只不過當時叫它「傳奇」或「公案小說」等名稱。古代最著名的武俠小說則是《水滸傳》,它給後世無數的武俠小說以思想的和藝術的啟迪。一直到清朝的時候,武俠小說都在不斷地發展。
三、俠義的深化:
當到了晚清的時候,中國面臨著嚴重的民族危亡問題,雖然武俠小說中俠的形象一蹶不振,但是在現實生活中,中華民族卻越來越需要俠的精神。於是,維新派領袖譚嗣同,革命黨人秋瑾、林覺民等人竭力提倡武俠精神。他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用自己寶貴的生命,譜寫了一曲曲「驚天地,泣鬼神」的壯麗詩篇!
四、俠義的本質:
大俠精神,後來在金庸等武俠小說作家那裡,得到了進一步繼承和發揚光大。那麼,究竟怎樣理解武俠小說中的「俠」和「俠義」這樣的概念呢?它們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其實是一種「融合」,既有歷史上真的武俠的影子,也有我們頭腦中的想像,最後融合成武俠文學中的俠客。
五、俠義的現代性:
到了現代,武俠雖然去除了理想色彩,變得平淡,但它暗藏的這種俠義精神,還是千古相隨的。在作家王度廬的筆下,是這樣;在作家還珠樓主這里,也是如此,俠義精神一方面寫得很高,同時又不脫離現實生活,在普通人的身上灌注了非常高尚的情誼和人道主義的關懷。
F. 古代的武俠們,俠義精神有哪些
一種類似於「舍己為人」的精神, 是存在於人們心中的熱情。具體的,如劫富濟貧,伸張正義等,這些都包含了「俠義」,「俠義」在小說中也許只是身懷絕技、武藝高強的江湖兒女的專利,但是在現實社會中也同樣存在這樣的人物,雷鋒也許就是代表。舊派武俠小說中,俠義在主人公身上體現的只是代表了一個民族,一個國家,往往不能包含所有臨近民族或者說是兄弟民族,不能針對天下所有人.有較強烈的大民族思想.排斥外族.新派武俠小說中,俠義精神有了發展和壯大.不再只是代表了一個民族,一個國家.它可以上升到代表了國與國,民族與民族之間的關系,甚至是對全人類 如果單純的從小說人物所表達的來說當然就是 打抱不平 有正義感
採納哦
G. 為什麼現在的仙俠小說里的主角沒有金庸小說中那種俠氣
因為現代仙俠小說里的主人公太過強大,根本沒有必要與更強大的惡勢力為了無辜小老百姓拚死拼活,所有小說只要強調拳頭就是真理的,肯定沒有俠義精神
H. 《誅仙》:一本正經地解讀一部網路小說是怎樣的一種體驗
「義」、「情」和「人性」是傳統俠文學創作和主要表達的三大精神主題,也是網路時代武俠奇幻所要表達的一個重要元素。然而,在和平與發展成為當今時代的主題,人民當家做主取代封建王朝統治,法治觀念和平等思想深入人心之際,俠客主持正義的時代一去不復返了,人們關注的也不再是抽象的俠義精神,而是那些鮮活的可歌可泣的折射了自我意識的人情和人性的呈現。湯哲聲在分析大陸新武俠這一批作家時就曾指出:「他們並不糾纏於武俠小說的『俠義精神』,甚至鄙視『俠義精神』,他們表現的是人性和人情,是自我生命力的釋放。」這一說法不無吊詭之處,因為我們知道,俠義精神是武俠小說之所以是武俠小說安身立命和取得成功的本質所在,背離和疏遠了俠義精神,武俠文體便失去了它的魅力所在,而大陸新武俠和網路奇幻小說雖然沒有在俠義精神上下多大功夫,但它本身紅得一塌糊塗與其「俠義」所指卻是不言而喻,因此,這個問題也就不證自明,充其量是其「俠義」概念隨著時代的變化而發生了變化而已,「俠客雖倒,正義不倒」。武俠小說所表現的人情和人性應當歸攏於俠義精神旗幟之下,惟其如此,方能既刻畫出真摯的感情和復雜的人性,又能弘揚正氣,維護正義,這樣的武俠小說才能激起讀者的閱讀興趣,提升讀者的審美意識,喚起讀者的文化回歸功能,引導讀者深層次的思考,同時也才會是真正的優秀成功之作,才能流傳後世澤被後人。在武俠奇幻作品中,相較於數量龐大的網路指數,真正的優秀成功之作畢竟是少數,但隨著時間的考驗和大浪淘沙的洗禮,真金總會放出光芒,如海港的燈塔,照耀著前進的路。
《誅仙》無疑是一部優秀的網路奇幻小說,它曾被新浪網譽為「後金庸武俠聖經」。不惟如此,蕭鼎的這部長篇奇幻系列小說,「在中國台灣一經出版,即飆升至港台暢銷書冠軍榜,以期天馬行空的想像、雄健恢宏的敘事迅速成為華語奇幻文學巔峰之作,揚名海外。網路點擊數超過三千萬人次,被譽為可媲美還珠樓主《蜀山劍俠傳》的國內新一代有濃郁中國風骨的奇幻精品巨著。」此書寫作的由來,源於蕭鼎酷愛《蜀山劍俠傳》而感慨其「人物情感比較蒼白」,於是心裡一直藏著一個夙願——寫一部中國古典風味的東方背景的仙俠小說。誠然,這部小說塑造了一個恢宏詭麗的仙俠世界,一段愛恨離別的痴迷情緣,有因果是非、正邪道義,也有愛恨情愁、復雜人性,更有俠義,但「小說中所體現的『俠義』已經不再是絕對的單一的正面含義,它是一種世俗的、與人的原始欲求結合在一起的『俠義』」。因此,《誅仙》小說中所呈現出來的「俠義精神」就是一種既糅合了傳統正義、人情、人性三大主題又經過了後現代文化和思想消解後的產物,缺少了二元對立所烘托的典型性,但契合了當下後現代網路文化和青年人思想,因而更能引起共鳴。
首先,小說設定了一個俠義江湖世界,在這里,有正邪對立(青雲門、天音寺、焚香谷作為武林正道,與魔教及一切邪道相對),也有門派之爭(他們雖同為正道,卻各自為營,在修煉上偷學他門他派是大忌上可見一斑),但他們在降妖伏魔、主持正義上卻都視為義不容辭的責任和義務,而這些我們並不陌生,金庸武俠小說《笑傲江湖》、《倚天屠龍記》等都是這般設定,正邪二元對立,並且邪總是不能壓正,正義最終得到伸張,江湖在正道努力下回復到和平。這是繼承傳統武俠世界的俠義設定,但《誅仙》並不止於此,而是走向一種正邪二元對立的悖反,走出傳統大俠母題,通過描述主人公內心個人訴求與現實理想的碰撞沖突,展示出對「正義」與「邪惡」對立的困惑和矛盾。
一方面,小說走出傳統武俠所刻畫的俠之大義,以一種當代人的思維意識對其進行了無情地反諷和解構。例如,當周一仙在目睹了青雲門下正道弟子張小凡手持邪物噬魂棍與魔道三尾妖狐手持玄火鑒(正道焚香谷聖器)對戰的時候,他喃喃道:「這世道真的是變了,正道門下弟子手裡拿著的是煞氣逼人的邪物,妖孽手中拿的反而是至高無上的神器!」在他老人家的眼中這一切不可思議,覺得有違傳統正義之道,對此,他孫女年輕人小環嗤之以鼻道:「這么老土的話,你說出口居然還不臉紅?都什麼年頭了,還顧著當年正道邪道的區別!」(《誅仙2·第五十一章》)周一仙對此「瞠目結舌,一時不能言語」。物本無正邪,人使之然也。小說中諸如此類的言語對撞不勝枚舉,通過多番探討和深化,跳脫出了傳統武俠正邪(既有神器與邪物形式層面,又指正道與邪道本質層面)二元對立的思維禁錮。
另一方面,小說中主要人物的價值觀念並非是顛倒的或混亂無序的,而是在正邪之外秉持一種「天理人情」的普世標准,這一標准未必合法,但一定是合情合理合人性的。例如,當道玄真人被誅仙劍邪力反噬入魔後,田不易從大義著想欲與其同歸於盡,他們之間的一段對話很耐人尋味:
道玄真人冷冷道:「田師弟,你要殺我,可是為了你向來尊崇的理義道德,公道人心?」
田不易這多日以來,還是第一次聽他稱呼自己「田師弟」三字,一時之間,心中竟有幾分惑亂,但他隨即一咬牙,道:「你入魔之後,為非作歹,我不殺你,只怕你犯下的罪孽更多更大!」
道玄真人一聲長嘯,聲音中似有不盡嘲諷,隨即盯著他道:「好一句義正辭嚴的話,那我問你,不知你可記得,我為何今日變得如此?」
田不易愕然,為之語塞。
道玄真人哼了一聲,瞄了一眼站在一旁全神戒備的陸雪琪,道:「你這位師叔不肯說,你可否能告知我一聲?」
陸雪琪面色又白了幾分,下意識躲開了道玄真人的目光,默然無語。
是啊,有什麼話可說呢?難道說道玄真人十年前為了天下正道,十年後為了浩浩蒼生,不惜以身犯險,兩次驅動誅仙劍陣,乃至於此?
這因果是非,對錯正邪,竟如此糾纏難辨,蒼天作弄,乃至於斯!
在這里,正邪並非當初那麼明顯,而於道玄真人身上就是一個矛盾統一體,是正是邪?是錯是對?「理義道德,公道人心」在此失去效力,但道玄真人終是入魔,若不除之於青雲於天下後果都將不堪設想,而正道中人田不易、陸雪琪卻偏偏對此辯解一籌莫展,關鍵時候卻是魔教中人張小凡以十年前碧瑤那一劍而有仇報仇。又如,小說主人公張小凡亦正亦邪,原是青雲門弟子的時候,手持邪物噬魂棒,被正道所不容,入魔教鬼王宗後,「好殺噬血到了令魔教中人也驚心動魄」,但內心做人的基本准則卻未曾喪失——「傷天害理的事,我沒有做過!」他所堅守的並不是什麼所謂俠之大義,而是從內心人性出發,存天理重人慾,有血有肉,重情重義,既然「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作為渺小人類一員,能夠堅守住人性本善底線也就對得住自己良心了。什麼是邪物?天地間第一位的邪物是「人心」。
其次,《誅仙》除了對古典仙俠修仙世界進行了俠義探討外,更進一步走向了更為紛繁復雜的人情和人性世界,並對其投注了細致描述和深入思考。在俠義空間騰挪中分析人情,表達人性,體悟人生的價值和意義。小說設定了一個仙俠世界的江湖空間,但它的主題並非是為了尋求長生之道,而是旨在探討人情、人性和最初的夢想,也許這探討不是宏大瑰麗而富有普遍意味的,但無疑是使人充滿感動且富於思考想像的,在感動中思考人情、人性,在思考中尋覓曾經的夢想,在感動和思考中領略《誅仙》所帶給我們的另一個世界。在人情的描寫上,涉及了愛情、鄉情、師生情、兄弟情等等,有些情誼是正面直接描寫,如林驚羽在大竹峰與張小凡初見時為了昔日之情惹怒師叔田不易,在通天峰又因顧及二人情誼忤逆掌門道玄真人,但更多地還是反面烘托,在社會環境、復雜人性等大背景下進行想像與再想像。
道玄真人與萬劍一,他們是同門師兄弟,掌門人人選的競爭者,同時也有深厚的兄弟情誼,私交甚篤,但為了師父的晚節和一世英名,他們不由自主地踏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萬劍一一劍刺死師父的同時也宣布了他的下場,而審判他死罪的不是別人,正是新任掌門道玄真人,如果那一劍是道玄真人刺下去的,結果又是怎般?道玄真人明白,這罪不是他的錯,恨只恨當初不是自己刺下那一劍,這掌門之位是以他的死為代價拱手相讓的啊!在是非不能闡明之下,人情與道義之間又應當如何做出抉擇?小說作者亮出了自己的答案——「陽奉陰違」——以人之道,以義之名,賜以死罪,名義上如此,私下裡卻「借屍還魂」,將萬劍一留於兩大禁地之一的祖師祠堂。門規是死的,人是活的,人也固有一死,但以身殉義死得其所乎?於理不當死,於情可寬恕,又何必拘泥執著於所謂的「義」,於此表達了作者情重於義的想法和渴望。
田不易之於張小凡,是師亦是父,雖然表面上一副不關心、不滿意的樣子,但內心裡他還是極喜歡這個徒弟的,甚至較其他幾個弟子尤多,只是每個人表達喜愛的方式不同罷了。張小凡待師父更是畢恭畢敬,對師生情誼尤為看重,十年前青雲峰誅仙劍下他尚且因與普智和尚的一場情誼而誓死如歸,何況平日敬愛有加的恩師兼慈父田不易。因此,自始至終(不管張小凡是在正派中降妖除魔,還是在魔教中為虎作倀,抑或後期與入魔的道玄真人為敵),田不易都沒有說過不認這個徒弟,張小凡也沒有對師父有什麼不敬之處。他們之間,並沒有為了所謂的「道義」而弄它個魚死網破,而是選擇了情重於義。一方面,田不易護犢心切,處處為徒弟著想,他是個大是大非之人,張小凡有罪當罰,但錯不至於趕出青雲門,因此於情於理都要袒護於他;另一方面,張小凡更是把師情看得比其他一切都重要,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江湖道義可以不講,但恩師情誼斷斷不可拋卻,因此,他收回鬼厲的稱號而以張小凡的名義為師父守靈盡孝。在這里,他們持人情重於道義,堅守住了做人的原則和底線,而依我看來,這做人的原則和底線比所謂的「道義」更值得人去追尋和擁有。
愛情是《誅仙》重點描繪的一種人類情感,同時也因其悲劇色彩和倫理意識而被萬千讀者所喜愛和追捧。小說的愛情描寫中,既有齊昊、田靈兒般心心相印長相廝守的美好,也有文敏、宋大仁般兩情相悅好事多磨的艱澀,還有小環與野狗道人般惺惺相惜不明所以的惆悵……小說中關於男主人公張小凡與田靈兒、碧瑤、陸雪琪的情感糾葛描寫也頗值得玩味,這是因為作者能夠從社會環境背景和個人人物性格入手對其愛情描寫進行想像與再想像,因此描寫的效果才會如此逼真,使人讀之如臨其境,染上了一層濃濃的愛恨情愁。張小凡與田靈兒屬於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型,雖然張小凡對田靈兒這位師姐情有獨鍾,但充其量也就是青春期萌動和他的一廂情願,等到玉樹臨風、舉止優雅的齊昊師兄出現的時候,田靈兒的心意更是明顯,而張小凡的初戀加暗戀幻想也趨於破滅。萬蝠洞中,死靈淵內,張小凡與魔教碧瑤再次不期而遇,而這次的相遇也擦出了二人的愛情火花。他們的相愛是「無功利」的,因為他們相愛的時候是在生死情境中,暫時拋棄了世俗理念和正邪之分,真心相待,以心交心,所以他們的愛是純粹的,而當他們脫離險境後,敵我之分和世俗之念又重新佔領上風,他們的愛情變得舉步維艱。青雲峰上,誅仙劍下,因為愛情,碧瑤犧牲自己(發動痴情咒,僅剩一魂一魄)為張小凡擋下了致命一劍,為他們的愛情譜寫出了最後一曲離殤。一時間,什麼正邪之別、江湖道義,全都讓位於這突如其來的為愛痴狂,張小凡整個人只剩下一個念頭,要救活碧瑤,不惜一切代價,同時碧瑤也永遠銘刻在張小凡的腦海和心中。張小凡與陸雪琪之間,既有難解難分的情感糾葛,也有孰是孰非的正邪對立,使他們在愛情與是非面前左右徘徊、進退兩難。陸雪琪心底里深深地愛著這個生死與共的師弟,但正邪殊途,世事難料,鬼厲已經不是當年的張小凡,他現在是魔教中人、邪派人物,是令人聞風喪膽的血公子,正邪相對,道不同不相為謀,即使在感情上,鬼厲深愛著的也是那個為他擋過一劍的碧瑤,而陸雪琪卻依舊這樣不可能地相愛於他,好傻好天真。關於碧瑤和陸雪琪,正如有的批評家所說的那樣,「如果說碧瑤的愛是熾烈的,那麼雪琪的愛是偉大的。碧瑤可以愛得義無反顧,而雪琪卻只能左右徘徊。碧瑤雖死,卻始終活在小凡的心裡,贏得了他的一生;雪琪雖生,卻咫尺天涯,相思入骨卻又無緣相守」。
張小凡是小說《誅仙》的男主人公,但在人物形象塑造上,他並不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英雄抑或俠客,而是一個平凡人,一個「非正非邪、亦正亦邪,正邪雙方都無法真心接納的『邊緣人』」。張小凡的「邊緣人」特徵折射了當下年輕人的生存困境,用當下的網路流行語來說,他是個典型的「屌絲」,而他的逆襲,無疑滿足了平凡人對幻想和成功的渴望,自然而然也就成為大眾代言人,起著心靈理療和心理代償的作用。張小凡平凡,是因為他出身平常、長相平淡、資質平庸,先天不足,怨只能怨蒼天;張小凡不凡,他最終集魔道佛於一身,看破《天書》,透徹人生,與誅仙劍合而為一,成就一個非凡人物。張小凡的「成功」起碼向我們證明了一點:即使先天不足,我們也有叫囂追逐夢想的資格。而他的「成功」源於他的始終如一:為人老實、真誠、純朴、善良,以心交心,重情重義;做事執著,堅韌不拔,百折不撓,下定決心的事情就一定要實現。他既有張小凡老實隱忍的一面,也有鬼厲血性狠辣的一面,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就這樣在同一人身上得到集中體現,但也同時保留著善良本性,從而為我們塑造了一個有血有肉、栩栩如生的現代型男主形象。小說塑造的這一人物形象與當代人,尤其是80、90後,在某些方面不謀而合,因此年輕讀者能夠最大限度地在書中找到共鳴和慰藉。蕭鼎是小說《誅仙》的作者,同時也是其作品中張小凡人物形象的現實版自我鏡像表徵。他在《誅仙》修訂版「十周年序言」中如是感嘆:
當年剛開始寫作《誅仙》的時候,我還年輕,還在人生的低谷之中,有許多的事許多的打擊,至今想起,仍是唏噓不已。回想當時的我,也許便是沉默一代中平凡的一員,原本我自己也以為,自己就這樣度過一生。當年的心意,其實今天已經無法再清楚地表達出來,只記得那個時候窮困潦倒、一無所有的我,心裡的憤懣無處發泄,最後,只能用筆和文字去寫一個幻想中的世界,去寫自己幻想中的人物。
希望自己強大,希望有人愛我,也希望我能愛別人,希望自己與眾不同,夢想成真,所以動筆寫了。
《誅仙》是蕭鼎傾心創作的幻想作品,是其精神世界的虛擬代入,也是當代青年人現實心靈世界的真實反映,折射了這一代人的心靈成長軌跡和心路發展歷程,因此,它是如此受年輕人喜歡和追捧。
I. 為什麼有人覺得武俠小說沒落了
武俠小說永遠不會沒落,為什麼小編會如此肯定呢?因為武俠小說代表一種俠義精神,這種精神永不落幕。到底什麼才是俠義精神呢?所謂的俠義精神,並不是指武功絕頂之人,而是心中胸懷天下,先天下之憂而憂,即便不懂武功,也能夠舍己為人,拯救人於水火之中。金庸小說中的郭靖正是如此,俠之大者,為國為民,鎮守襄陽城,視死如歸。天龍八部中的喬峰,也是如此,義退遼兵,讓耶律洪基立下誓言,有生之年,絕不攻宋,喬峰此舉,保得遼宋數十年安危,讓人無比欽佩,這便是俠義精神。能將生死置之度外,捨身成仁的“霸氣”。關於武俠小說,它最讓人喜歡的,就是書中的江湖和俠義,那種俠義精神,符合我們正確的三觀,引導我們做一個光明磊落的人,嚴格講,閱讀武俠小說,可以說百利而無一害。而這種武俠精神,自然永不凋零沒落,相反它會培養人的俠義之氣,令人捨身忘我,幫助他人。J. 不是說修道者都絕情絕欲嗎怎麼現在的玄幻小說主角都是重情重義、至情至性的人為了不相乾的人也願意冒
劇情需要,每個作者心理不一樣,你也可以寫本絕情絕欲出來的,但是最後上架了,結局還得吸取群眾意見雲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