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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小說神的手臂

發布時間: 2022-07-12 17:59:15

Ⅰ 求這部科幻小說~!里邊有簡介,估計你也會很感興趣的。

的確是海老爺子的《你們這些回魂屍》。

作者:[美]羅伯特·海因萊因

1970年11月7日,第5時區(東部標准時間)22:17。紐約市「老爹」酒吧。

我正在擦凈一隻喝白蘭地酒用的矮腳杯時,「未婚媽媽」進來了。我注意了一下時間:1970年11月7日,第5時區或東部時區下午10點17分。干時空這一行的人總是注意時間和日期:我們必須如此。

「未婚媽媽」是一個二十五歲的男子。他個頭還沒我高,顯得稚氣和急躁。我不喜歡他那副模樣——我一直不喜歡——不過他是我要招收的人,是我需要的人。我對他報以一個酒吧老闆最殷勤的微笑。

或許我是太挑剔了。他確實說不上英俊。他所以得了這個綽號是因為每次當某個愛管閑事的人問起他的行業時他總是說:「我是個未婚媽媽。」如果他興致好一點的話還會加上一句:「——一個字四分錢。我寫懺悔故事。」

如果他情緒惡劣,他會等什麼人來鬧一場。他有一種類似女警察的近身毆斗的兇猛風格。——這是我看中他的一人理由,當然不是唯一的理由。

他喝了不少,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比平時更鄙視別人。我沒有說話,倒了一杯雙份的老恩酒給他,倒完外後把酒瓶放在他手邊。他喝完後又倒了一杯。

我用布擦了一下櫃檯面。「『未婚媽媽』的騙局怎樣了?」

他的手指緊緊攥著玻璃杯,那副樣子像是要朝我扔過來。我把手伸下櫃台去抓棍子。在瞬間的沖動下你得防備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然而,有多種因素使用權你永遠不會冒不必要的險。

我見他神經鬆弛了一點。在局裡辦的訓練學校里他們就教你如何察言觀色。「對不起,」我說,「這就像要問『生意怎麼樣』,而說的卻是『天氣怎麼樣』?」

他仍很慍怒。「生意嘛還可以。我寫故事,他們去印,我受用。」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上身靠攏他。「事實上,」的說,「你這根筆桿不錯,我挑了幾篇看過。你有一種令人吃驚的明確格調,帶著好女觀看問題的眼光。」

我必須冒一下險。他從未承認過他使用什麼筆名。不過也許是太激怒了,他只顧及了最後那幾個字。「婦女的眼光!」他哼著鼻子重復著。「是的,我懂得女人的眼光。我應該懂。」

「是嗎?」我詫異地問,「有姐妹嗎?」

「沒有。我就是告訴你你也不會相信。」

「不錯,」我溫和地回答,「沒有比真相更稀奇的東西了,這一點無論是酒吧老闆還精神學家都明白。聽著,年輕人,如果你聽了我說的故事,哈,你會發財呢。難以置信。」

「你根本不懂『難以置信』是什麼意思!」

「是嗎?沒有什麼事會讓我吃驚。我總是聽到最壞的消息。」

他又哼了起來。「想賭一下瓶里的剩酒嗎?」

「我願意賭一整瓶酒。」我把一瓶放在櫃台上。

「喂——」我招呼另一個酒吧招待來照看生意。我們坐到酒吧盡頭一塊狹小的地方,我在裡面堆放了一些酒具雜物和腌蛋之類的東西,這地方了就專屬我使用了。在酒吧另一端有幾個人在看打架,有一個人在擺弄自動電唱機——完全沒有人注意這地方。「好!」他開始講述,「先要說明的是,我是個私生子。」

「這在這兒不稀奇。」我說。

「我不是開玩笑。」他急促地說,「我的父母並沒有結婚。」

「這沒什麼稀奇,」我還是說。「我父母也沒有結婚。」

「當時——」他停頓住,給予我熱切的一瞥,我還從未見過他有這種表情。「你當真?」

「當真。一個百分之百的私生子。事實上,」我補充道,「我的家庭里沒有一個人曾經結過婚。全是私生子。」

「別想著來蓋過我——你就結婚了。」他指著我的戒指。

「噢,這個。」我伸手給他看,「它看上去像個結婚戒指;我佗是為了避開兒們。」這只戒指是一件古物,是我1985年從一個同行那裡買來的,而他是從基誕生前的希臘克里特島弄來的。

他心不在焉地瞧了戒指一眼。「如果你真是私生子,你知道這種滋味。當我還是個小姑娘時——」

「唏——」我說,「我沒有聽錯吧?」

「誰在唬你?當我是個小姑娘時——聽著,聽說過克里斯廷·喬根森嗎?或是羅伯特·考埃爾嗎?」

「噢,性別改變?你想告訴我——」

「不要打斷我,也不要逼我,否則我就不講了。我是個棄兒,1945年在我剛滿月時被遺棄在克里夫蘭的一個孤兒院里。當我是個小姑娘時,我羨慕有父母親的孩子。以後,當我懂得男女情慾的時候——真的,老伯,一個人在孤兒院里懂得很快——」

「我明白。」

「我發了一個庄嚴的誓言,我的每個孩子將都有一個父親和一個母親。於是我表現得十分『純潔』,在那種環境中可稱得上聖女了——我必須學習怎樣竭力維護這種狀況。後來我長大了,我意識到我幾乎沒有結婚的機會——理由同樣是因為沒人收養我。」他的臉綳得緊緊的,「我長著一張馬臉,牙齒東倒西歪,胸脯平平一點不豐滿,頭發直直的沒有一個彎。」

「你的樣子比我還是要強一些。」

「誰會在乎一個酒吧老闆長得什麼樣?或者一個作家外貌怎麼樣?可是人們誰都想認領那種金發碧眼的小蠢貨。男孩子們要的是那種漂亮臉蛋,乳房鼓鼓的,還要有一副『你真夠帥氣』的嗲勁。」他聳聳肩膀。「我無法競爭。於是我決定參加婦總。」

「嗯?」

「婦女危機全國總部游覽分部,現在人們管它叫『太空天使』——外星軍團輔助護理隊。」

這兩個名字我都知道,我曾經把它們記下來過。只是我們現在用的是第三個名稱,那個軍隊化的精英服務團:婦女太空工作者後援團。在時空跳躍中最大的便就是詞彙變更——你知道嗎,「服務站」曾經是指石油分離物的檢測所。一次我到丘吉爾時代去執行一項任務,一個女子對我說,「在隔壁的服務站里等我」——這句話可不是現在這個意思,那時的服務站絕不會放一張床在裡面。

他說下去:「那時他們第一次承認不可能讓人到太空工作幾個月或幾年而不造成緊張心態。你還記得狂熱的清教徒是怎樣尖聲喊叫的嗎?——這增加了我的機會,因為自願者很少。必須是一個品行端正的姑娘,一個貨真價實的處女(他們要從零開始訓練她們),智力要中上水平,此外情緒要穩定。可是大多數的自願者都有是些老娼妓,或是離開地球不到十天就會垮掉的神經病人。所以我不需要外表怎樣。如果他們接受我,他們在訓練我如何適應主要任務之外,自然會校正我的歪牙齒,把我的頭發燙出波浪,教我走路的步態和跳舞和怎樣愉快地聽男人談話,以及等等的一切。如果需要的話他們甚至會採用整形手術——直到讓我們的小夥子無可挑剔為止。」

「最令人高興的是,他們保證你在服務期間不會懷孕——同時在服務期結束時你幾乎肯定可以結婚。今天也同樣,『天使』嫁給太空工作者——他們彼此說得來。」

「在我十八歲時我被安排作為『母親的僕人』。這個家庭需要一個費用便宜的僕人,而我也不在意,因為我要到二十一歲才可以被徵招。我做家務後還去夜校上學——聲稱是繼續我在高中時學過的打字和速記課程,但實際上是去上『魅力課『以增加我被招收的機會。」

「此後我遇到了那個城市騙子和他的百元大鈔。」他陰沉著臉說,「這個癟三倒確實有一疊百元鈔票。一天晚上他拿給我看,還說我可以隨意拿用。」

「我沒有拿。我喜歡他。他是我遇到過的第一個對我好又不想脫我褲叉的男人。為了能更多見到他,我從夜校退了學。這是一段我一生中最快活的時光。」

「然後,一天晚上,在公園里我的褲叉還是脫了下來。」

他停住。我說,「後來呢?」

「後來什麼也沒有了!我再也沒有見到他。他步行送我回家,告訴我他愛我——和我吻別,以後就一去不返了。」他的臉色很陰沉,「如果我能找到他,我要殺了他!」

我說:「我表示同情。我明白你怎麼想。不過殺了他——就為了那種必然會發生的事——嗯……你反抗了嗎?」

「嘿,這有什麼關系?」

「有關系。他遺棄了你,他的手臂活該被抓破,不過——」

「他應當受到的懲罰比這要重!你聽著,別急。我不至於對任何人都不再信任,我認為事事皆天意。我並沒有真正愛他,或許我永遠不會愛任何人——而我比以往更迫切地想參加婦總。我並沒有被取消資格,他們並不堅持一定要處女。我開心起來了。」

「直到我的裙子緊了以後我才明白。」

「懷孕?」

「這個私生子讓我意亂心迷,不知怎麼才好!那些住在一起的小氣鬼只要我還能幹活也不來理會——但後來還是把我逐了出去,孤兒院不再收容我了。我進了一家收容了不少『大肚子』的濟貧院,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等著那一刻的來臨。」

「一天晚上我忽然被人抬上了手術台,一個護士對我說:『別緊張。深呼吸。』」

「我醒著躺在床上,胸部以下沒有一點知覺。為我手術的外科醫生走進來『你感覺怎樣?』他快活地說。」

「『像一個木乃伊』。」

「『這很自然。你被包得嚴嚴實實還打了足量的麻葯讓你感不疼痛。你會恢復的——不過剖腹產畢竟不同於手指上的一根刺』。」

「『剖腹產?』我說,『醫生——孩子死了嗎?』」

「『噢,活著。你的孩子很好。』」

「『嗯。男孩還是女孩?』」

「『一個健康的小姑娘。5磅3盎司。』」

「我放心了。生下孩子多少是一種寬慰。我對自己說,應當到一個別的地方去,在我的名字前加上『太太』的稱號,同時讓孩子認為好的爸爸已經死了——我的孩子絕不能再去孤兒院!」

「外科醫生還在說話。『告訴我,這個——』他避開我的名字。『——你有沒有想到過你的腺組織有些特別?』」

「我說,『噢?當然沒有。你想說什麼?』」

「他猶豫著。『這個葯你一次把它服下,然後我給你打一針讓你睡一覺,你的過敏症就會好的。我這就去給你拿。』」

「『這是為什麼?』我堅持要知道。」

「『聽說過那個直到三十五歲還是個女人的蘇格蘭醫生嗎——那以後她動了術,在法律上和醫學上都成了一名男子。結了婚,一切正常。』」

「『那和我有什麼關系?』」

「『這就是我要說的。你是個男人。』」

「我想坐起來。『什麼?』」

「別緊張。在我剖開你的腹部後,我只見亂糟糟的一團。我一邊把嬰兒取出來一邊讓人去找外科主任醫生。我們就在手術台上為你會診——一連幹了幾小時,盡我們所能進行挽救。你有兩套完整的器官,都沒有發育成熟,不過女性器官發育得相當充分,所以你懷上了孩子。它們已經永遠不會對你有用了,所以我們將它們取出來並且重新整理了你的內臟,以便讓你正常地發育成為一名男子。』他把一隻手搭在我身上。『不要擔心。你還年輕,你的骨骼會逐漸適應。我們將觀察你的腺平衡——讓你成為一個出色的小夥子。』」

「我開始喊叫。『我的孩子怎麼辦?』」

「『嗯,你不能哺育她。你的奶水連喂一隻小貓都不夠。如果我是你,我就不再見她——交給別人去收養。』」

「『不!』」

「他聳聳肩膀。『決定當然由你來做:你是她的母親——嗯,她的父母親。不過現在別操這個心:我們先讓你恢復身體。』」

「第二天他們讓我看了孩子,我每天都見到她——我試著習慣她。我從未見過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也根本不知道它們看上去會這么丑怪——我的女兒看起來像一隻小棕猴。我平靜下來了,決定好好照顧她。不過,幾星期後這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哦?」

「她被偷走了。」

「偷走?」

「未婚媽媽」幾乎碰倒我們壓賭的那瓶酒。「被綁架了——從醫院的育嬰室偷走的!」他喘著氣,「把一個人生活的最後一點希望奪去了,這算什麼?」

「太不幸了,」我表示同情,「讓我給你再倒上一杯。沒有一點線索嗎?」

「警察找不到任何線索。一個人來探望她,謊稱是她的叔叔。當護士背過身去時他就抱著她走了。」

「他長得什麼樣?」

「一個男子,一張極普通的臉,就像你的或我的臉。」他皺著眉說,「我想會不會是孩子的父親。護士卻一口咬定是一個年齡較大的人,不過他很可能化裝過。別人誰會來拐我的孩子?沒有孩子的女人有時會鋌而走險——可是誰聽說過一個男人會干這樣的事?」

「那以後你怎麼樣呢?」

「我在那鬼地方又呆了十一個月,動了三次手術。四個月後我開始長出鬍子。在我離開那裡之前我就經常刮鬍子了……而且我不再懷疑自己是個男人。」他咧開嘴苦笑了一下,「我開始盯住護士們的胸口往裡看了。」

「嗯,」我說,「看來你順利地挺了過來。現在瞧你,一個正常的男人,能賺錢,沒有大的麻煩。而一個女人的生活就不那麼容易了。」

他盯著我,說,「你想必知道得很多了!」

「什麼?」

「聽說過『一個墮落的女人』這種說法嗎?」

「嗯,幾年前聽說過。現在已經沒有多少意義了。」

「我就像一個墮落的女人那樣完全毀了。那個畜生的確毀了我——我已不再是一個女人……而我卻不知道怎樣成為一個男人。」「努力習慣它吧,我想。」「你不懂。我不是說學會怎樣穿衣戴帽,或是不要走錯到男女有別的場所。這些我在醫院就學會了。只是我怎樣生活?我可以做什麼工作?媽的,我甚至連開車都不會。我不會任何手藝,不能幹體力活——我全身各處組織大多動過手術,十分纖弱。」

「我也恨他毀了我參加婦總的希望。我是直到想去加入太空軍團時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只需瞧一眼我的肚子就夠了,我被打上不適宜服兵役的標記。那個醫務官僅僅是為好奇才在我身上化費時間,他讀過關於我的醫案的報道。」

「於是我換了名字來到紐約。我先是當一個油煎食品的廚師勉強混混,後來租了一架打字機干起了公共速記員——多麼可笑!在四個月里我打了四封信和一份手稿。這份手稿是投給《真人真事》雜志的,不過是一疊廢紙,可是寫故事的這個小子居然把它賣出了。這倒讓我產生了一個想法。我買了一大疊懺悔故事雜志進行研讀。」他現在玩世不恭的神態,「現在你明白我在講述一個未婚媽媽的故事時怎麼會具有一個道地的婦女的眼光了……我還保留著這種眼光,真正的眼光,我是不是贏了這瓶酒?」

我把酒瓶推給他。我有些焦慮不安,事情並沒有完。我說,「年輕人,你還想逮住那個負心漢嗎?」

他的眼睛閃著亮光——一種野性的凶光。

「算了吧!」我說,「你不會殺了他吧?」

他咯咯地笑起來,聲音顯得很淫穢。「那就審判我吧。」

「慢著。我對這件事知道得比你認為的要多。我可以幫助你。我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他從櫃台一側探過來,一把抓住了我,「他在哪裡?」

我壓低聲音說,「放開我的襯衣,年輕人——要不你會有麻煩的。我要告訴警察你喝醉了。」我揮動了一下棍子。

他鬆了手。「對不起。他在哪裡?」他看著我,「再說你怎麼會知道得這么多?」

「世間的事在一個『巧』字。我可以看到各種記錄——醫院的病例、孤兒院的檔案。你那所孤兒院的女總管是費瑟雷思太太——對嗎?她後來由格倫斯坦太太接任——對嗎?你的名字,姑娘時的名字,是『珍妮』——對嗎?而你剛才並沒有告訴我這一切——對嗎?」

他被我弄得呆愣愣並有幾分畏縮。「什麼意思?你想找我麻煩嗎?」

「哪裡的話。我真心為你著想。我可以把這個人送到你的鼻子下面。你認為怎樣合適就怎樣處置他——我相信你會罵他混蛋,叫他滾。不過我認為你不會殺死他。如果殺死他你就是個傻瓜——而你不傻。根本不傻。」

他沒有心思聽這些。「別瞎說了。他在哪裡?」

我給他添了一點酒。他醉了,不過憤怒壓過了醉意。「別這么急嘛。我為你做件事——你也為我做件事。」

「嗯……什麼事?」

「你不喜歡你的工作。要是有一個工作,工資高,工作穩定,開支不受限制,自己能獨立做主,同時又富於變化和冒險,你會怎麼說?」

他眼睛睜得大大的。「我會說,『少來你那一套天方夜譚式的神話!』去你的,老伯——根本沒有這樣的工作。」

「那麼,這樣說吧:我把他交給你,你和他了結恩怨,然後試試我乾的工作。如果不像我說的——那好,我就隨你便了。」

他在身體在晃動,這是最後那杯酒的緣故。

「如果同意成交——現在!」

他使勁晃著頭:「同意成交!」

我向手下人示意照看一下買賣,記下了時間:23點——就俯身穿櫃台下的門——這時自動電唱機高聲放出《我是我老子》的歌曲。因為我不喜歡1970年的「音樂」,我讓服務員在電唱機上裝上早期的美國歌曲和古典音樂,可是我不知道那盒磁帶還在裡面。我叫道,「關掉它!把顧客的錢退還給他。」我加上一句,「我去儲藏室,一會就回來,」就徑直往裡走去,「未婚媽媽」在後面跟著。

沿著走廊拐過廁所間後就是儲藏室,房間有一扇鐵門,除了我的日班經理和我自己外別人都沒有鑰匙。裡面有一扇門通向內室,只有我才有鑰匙。我們來到那裡。

他醉眼惺忪地張望著沒有窗戶的牆壁:「他在哪?」

「馬上。」我打開一隻箱子,這是房間里唯一的東西。這是一部美國製造的92系列Ⅱ型外攜式座標式變換器——美觀、利落,全重21公斤,外型設計得正好放入一隻手提箱。這天早晨我剛調整好,我所需做的只是晃動即限制變換場的金屬網。

我這樣做了。「這是什麼?」他問。

「時間機器。」我說著將金屬網拋出。

「哎!」他喊叫著倒退了一步。這里有一種技術,金屬網必須拋出使相關人本能地倒退而踏在網上,然後你就把已經完全包圍著你們兩人我金屬網收束起——不這樣的話你也許會遺留下一隻鞋或一隻腳,或者是颳起一塊地板。當然這種技法說穿了也沒什麼了。有些代理商;連哄帶騙地把相關人弄進網里。我卻告訴他們實話,利用對方剎那間的極度驚訝而啟動機關。我正是這樣做了。

1963年4月3日,第5時區10:30。克里夫蘭,「俄亥俄之頂」大樓。

「哎!」他又在喊,「把這鬼東西拿掉!」

「對不起,」我向他道歉並收起金屬網,將它裝入提箱,關上箱子。「你說的你想找到他。」

「可是——你說這是一部時間機器!」

我指指窗外。「這里看上去像11月份嗎?或是像紐約嗎?」在他獃獃地看著嫩綠的枝芽和一扯春色時我又打開了提箱,拿出一疊百元面額的美鈔,檢查了一下鈔票的編號和戳記都與1963年份符合。時空旅行局並不在乎你花了多少(這與它無干),不過他們並不喜歡發生不必要的年代錯誤。若是你犯了太多這樣的錯誤,一個綜合軍事法庭會把你流放到一個嚴劣的年代去呆上一年,譬如說去實行嚴格食品配給和強制勞動的`1974年。我從來沒有犯過這類錯誤,這些錢沒有問題。他回過頭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他在這里。到外面去,找到他。這是給你花的錢。」我塞給他時又補充了一句,「和他了斷,然後我不接你。」

成疊的百元鈔對於一個不習慣於使用它們的人,具有一種近乎催眠的作用。我送他進了樓廳。叫他寬心,就把他關出在門外。他這時還一直難以置信地捏著那一疊鈔票。下一步的跳躍是太容易了,僅僅是在同一時代的一個小小的挪步。

1964年3月10日,第5時區17:00。「克里夫蘭之頂」大樓。

門的下方有一個通知,說我的租房合同下周要滿期了,除此之外這個房間看上去與剛才並無兩樣。外面,樹木光禿禿的,天空像要下雨的樣子。我十分匆忙,僅僅停留了片刻,取走了我租房間留在那裡的現錢、上衣和大衣。我雇了一部車來到醫院。我化了二十分鍾才把育嬰室的看護弄得不耐煩起來,於是我便乘她不注意偷走了嬰兒。我們回到「克里夫蘭之頂」大樓。這種用標度盤的時間裝置是更為復雜的,因為大樓在1945年還不存在。不過我預計到了。

1945年7月20日,第5時區01:00。克里夫蘭「雪景」旅館。

時間機器,嬰兒和我都到了城外的一家旅館。早些時候我就以「俄亥俄州沃倫市的喬治·約翰遜」登了記。於是我們來到了一個窗簾拉上、窗戶和房門緊閉的房間。地板也進行了清理使其能夠承受機器的不規則的震動。你的身體可能會碰上一張原不該在那裡的椅子而出現一塊令人不快的烏青——當然並非椅子,而是變換場能量的回沖。

一切順利。珍妮正在熟睡著。我把她抱出來,放在我事先放置在汽車座位上的一隻食品箱里,驅車到孤兒院。我把她放在台階上,開車過了兩個街區來到一個「服務站」,打了一個電話給孤兒院。我驅車回來時正好看見孤兒院的人把食品箱拿進去。我繼續開了一陣,把汽車丟棄在旅館附近,步行來旅館後就「跳躍」到1963年的「克里夫蘭之頂」大樓。

1963年4月24日,第5時區22:00。「克里夫蘭之頂」大樓。

我把時間劃分得十分精細——時間的精確性取決於跨度,當然你如果是回到起始點時例外。如果我是正確的話,在這里溫和的春天的夜晚珍妮正在公園里發現她並非像她以前所想的那樣是一個「純真的」姑娘。我攔了一輛計程車來到那些小氣鬼的住處,我讓司機在拐角上等著,自己藏在陰影處。

很快我發現他們正在街上走,胳膊互相勾搭著。在門口他把她摟起,長時間親吻她祝她晚安——時間性之長超過我的想像。然後她進屋去了,他轉身走下人行道。我竄上台階抓住他的一隻胳膊。「結束了,年輕人,」我平靜地說,「我回來接你。」

「你!」他嚇了一跳,喘著氣說。

「我。現在你知道他是誰了——而且你仔細想過以後你會明白你是誰……而且如果你再好好想想,你會猜測出這個嬰兒是誰……還有我是誰。」

他沒有回答,身子抖得厲害。當事實證明你無法抗拒勾引你自己的話這對你的精神是一個很大的震動。我帶著他去「克里夫蘭之頂」大樓,再次進行了時空跳躍。

1985年8月12日,第5時區23:00。洛基地下城。

我叫醒值班軍士,給他看了我的身份證,告訴軍士給他吃一片葯後好好地睡下,第二天早晨招收他。軍士的表情很難看,不軍階就是軍階,這與時代沒有關系。他照我說的做了——毫無疑問他在想下次我們相遇時他可能是上校而我是軍士。在我們的軍團里這是有可能的。「他叫什麼名字?」他問。

我寫給他。他的眉毛揚了起來。「像這樣的人,嗯?這——」

「你干你的工作,軍士。」我轉身對我的夥伴說,「年輕人,你的麻煩已經過去。你就要開始從事一個男人所能有的最好的工作——你會干好的。我知道。」

「可是——」

「沒那麼多『可是』。好好睡一覺。然後考慮一下這個建議。你會喜歡它的。」

「你一定會的!」軍士表示同意。「瞧我——生於1917年——仍然健旺,年輕,享受著生活。」我回到進行時空跳躍的房間,把一切撥到預定的零點上。

1970年11月7日,第5時區23:01。紐約市「老爹」酒吧。

我從儲藏室走出來,拿了1/5桶的蘇格蘭制威士忌利喬酒,算是說明我離去的那一分鍾。我的助手還在與那個點播《我是我老子》的顧客爭辯。我說,「算了,讓他放吧,放完後就關掉。」我已十分疲倦。

這種工作的確很艱辛,可是總必須有人來做。自從1972年的災變發生後,近來要招募到人是很難的。

我提前五分鍾關了店門,在現金出納機上留下一封信給我的日班經理,說我准備接受他的主意,鬆弛一下,弦別綳得太緊了。在我外出長期度假時他可以找我的律師。局裡最關心的是事情必須井井有條,收入多少還在其次。我來到儲藏室裡面的那個房間,跳躍到1993年。

1993年1月12日,第7時區22:00。洛基地下城附設時空勞工總部。

我向值勤官出示了證件後進去,來到我的住處,打算睡它一個星期,在寫報告前我抓起我們下賭的那瓶酒(不管怎麼說我贏得了它)喝了一杯。酒的味道太差勁了,我奇怪以往怎麼會喜歡上老恩酒的。不過它總比沒有強,我不想像一根木頭那樣清醒著,我思考得太多了。

我口授了我的報告:為太空軍團進行的四十次招募活動都得到了局裡的批准——包括我自己的這次,我知道會被批準的。我現在回來了,不是嗎?接著我用磁帶錄下一份請調工作的報告。我對招募活動感到厭倦了。我要急流勇退。我向床頭走去。

我的目光落在床頭上方的《時間准則》上:

永遠不要把明天要做的事搬到昨天去做。

如果你終於成功了,永遠不要再次嘗試。

及時一秒勝過事後九億秒。

似是而非的事可以用似是而非的方法來處置。

你想到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

祖宗也是凡人。

真神也有瞌睡時。

當我是一個時間商人時,這些話曾經激勵過我,現在卻不同了。在時空跳躍的三十年的身不由己的生活,完全把人累垮了。我脫去衣褲,當身體裸露出來時我瞧了瞧我的肚子。剖腹產留下一道長長的疤痕,只是我現在身上的汗毛又濃又密,要是不仔細看就不會注意到它。

然後我瞧了一眼手指上的那個戒指。

蛇吞吃了它的自己的尾巴,周而復始,何謂始,何謂終……我知道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了——可是你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你們這些回魂屍?

我覺得一陣頭痛襲來,不過我是不吃頭痛葯粉的。

於是我鑽進床鋪,吹口哨關了燈。

你根本就不在那裡。不是別人而是我——珍妮——孤獨地呆在這黑暗中。

我真想你!

Ⅱ 誰知道這篇科幻小說的名字,很多年前看的,想回味一下,可惜忘了名字了

為了生存
1998 第10期 - 校園科幻
韓楠
這是一個古老的日本寓言——一條懶惰的蛇飢餓極了,卻找不到食物,於是,它吃掉了自己的尾巴。之後,當它再次感覺到飢餓時,它很快就做出了決定,把自己的下半截吃掉。又一次飢餓時,它吃掉了自己的上半身……就這樣,它把自己整個吃掉了。
我曾以為,這個寓言只是在講懶惰,並且它和童話一樣不真實。
一切都緣於一場不幸的事故。現在,我只能獨自在這顆紅色行星上守住電台,等待著四個月後的救援。
其實我應該慶幸我的好運氣,至少這里沒有惡劣的天氣,氧氣充足不會讓我悶死。可是周遭卻一派死寂,一看就知道,我不可能在這里找到任何食物。而我當前的任務很簡單明確:找到食物,活到救援飛船到來。
我現在僅有少得可憐的一點兒干糧,一把我最喜愛的古老的左輪手槍——如果我不能用它打獵,至少還可以用它來自殺,還有一台克隆機和一些高能燃料。高能燃料雖然不能當飯吃,至少還可以生火取暖,或燒烤食品——雖然我沒有食物。可克隆機,盡管它完好無缺,如果現在給它高能燃料,再放上一點我的表皮,就會憑空跳出一個我來,但我現在並不急於復制一個「我」來與我談天說地,並分享我少得可憐的干糧。最可惱的是干糧無法克隆!
我需要能量來維持我的生命,在這里,我只要找到食物維持四個月就可以了。可是這卻是多麼遙不可及的願望呀……
幾天後,我木然坐在地上,盡量少消耗能量,我已經吃完那點干糧了。唔,在沒有食物時男人可以支持七天,我抓著那支華麗的手槍,用一半的心思來思考是自殺還是餓死,另一半心思繼續考慮食物來源,盡管我已經想了幾天也沒有頭緒,可還是像溺水的人想抓根稻草。現在,飢餓的感覺在吞噬著我,我已經在想吃自己的那隻手臂了。
高能燃料還在爐子里分解成光和熱。我絕望地看著溫暖的火苗,不由胡思亂想起來。一個念頭如靈光一閃:克隆機就是我的希望。我激動萬分,把飢餓的感覺化為動力,立刻行動起來,為活下去而努力……
直到克隆機內的肉塊成形後,我才意識到令我垂涎欲滴的那塊肉是一個胎兒,實際上,他就是我!
當然,我下意識地放進去的是我的表皮。可他是我,在幾個小時後,他就會長得和我一樣大,有和我一樣的思維方式和面容,以及我的記憶。他將從克隆機中走出來,作為我以後許多天的食物。我害怕了,我無法面對如此殘酷的現實,但我也沒有勇氣中止克隆,他是我生存的希望。我知道,如果要支撐四個月,這個過程不會只有一次,一次復制不可能讓我吃四個月。我在希望與恐懼之間無所適從。
時間,在我的自責與渴望作斗爭時悄悄地流走了。在這幾個小時里,我把玩著手槍,考慮著我的選擇是「生存還是死亡」。我給了自己許多活下去的理由:他只是能量的形式而已,既然能量變成的雞或豬我會毫不猶豫地吃掉它,那麼我為什麼不能吃掉同樣是能量產物的人?
終於,我不得不面對他了,這時我才發現我所有的理由在他面前是如此無力。我能怎麼樣,先和他講道理,說服他成為我的午餐?不行。我已經准備好一言不發就一槍打死他,我以為這樣我就會心安一些。
然而,他卻先發話了。
他似乎像我還飽食終日時的樣子,帶著滿臉惡意的笑,悠閑地踱過來:「我知道你想干什麼。你是不是希望我不會恨你?當然,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我簡直要感動了。「當然,我是克隆出來的,我比你後出生,你手上有槍,所以是我做午餐而不是你。對了,不要忘了把我的腸子灌上肉做成香腸,這樣不容易變質。」他幸災樂禍地說,彷彿一切與他無關。這個混蛋,他最了解我心靈上的弱點,他知道,他的話會永遠在我心中銘刻,成為我一生的噩夢。
他的眼中閃著惡毒的笑。我開始恨他了,他應是受害者,而我將是殺人者。他已經決心要用最後的機會加深我的痛苦,這正是我的一貫作風。我希望他也能嘗一下痛苦的滋味,哪怕以我的生命為代價也在所不惜。於是我決定了。
我盡量保持情緒穩定:「你看,我們真是一模一樣,所以,我們應該有相同的機會。」他沉默不語。「我們都應該有活下去的機會。」我知道他無法拒絕,「來,賭一局吧。」我抓起手槍,塞進一粒子彈,撥了一下轉輪。這是一種古老而殘酷的賭博,最多在六槍之內,子彈會穿透我們其中一個的頭顱,把我們中的一個變成一具屍體,一塊肉,一堆食品。活下去的一個會在良心與人性的夾攻下,承受著痛苦,啃著「自己」的骨頭,喝著「自己」的血。其實我也說不清楚,哪一種結局更好。
他苦笑起來:「好吧,你知道我無法拒絕。」他走過來,拿起槍,我們四目相對,心靈似乎瞬間經歷了許多滄桑。「我先來,畢竟我是一個克隆人。」他把手槍頂住太陽穴。真的,我們都不會知道死亡會在第幾槍時發生,會落在誰的頭上;但都知道,我們中必須死掉一個。死亡也許就在第一槍……
他突然想起了還沒有遺言,又說:「如果是我死,你不要害怕,我不會怪你。吃下去,一切為了生存嘛。」我回敬道:「如果是我,你可不要浪費呀!」我們都笑了,只是淚水也都流了下來……
也許,一個好的故事不一定需要結局,但我希望故事是完整的。
當四個月過去後,我已經記不清有幾次這樣的賭博,也不知道我究竟還是不是最初的我。我只知道,外面幾個簡陋的土堆里埋著許多「我」的殘骸。只知道最初的我在「賭博」中活下來機會是很小的,因為逃過一次,還有第二次在等待。我只知道一切為了生存是我銘刻在心的信念。
遠處,傳來了救援飛船的轟鳴。
一個噩夢終於結束了,但我知道,另一個永遠的夢魘才剛剛開始……

Ⅲ 59.被譽為「科幻小說之父」是誰

B 特勒·凡爾納 5

Ⅳ 科幻小說,自己寫的在起點,不說名字了,請大家看看咋樣,是啥水平給俺說說!

假死 如果是低溫休眠就是科幻,龜息功就是武俠進而可以引申為奇幻
人體自燃 如果是超能力(這個見仁見智了),生物電,線粒體暴走就是科幻,走火入魔就是武俠進而可以引申為奇幻
百慕大 如果因為外星人,時空隧道,蟲洞就是科幻,因為魔法就是奇幻
至於界定嘛,上面的例子前面的可以試圖用一種已有的理論進行可行性論證;後面的一看就知道存在的可能性太低(可以忽略不計)沒有人會試圖去論證它,這種設定只會用於推動情節塑造人物。

Ⅳ 修魔小說主角撿了一個神秘手臂

幽默小說主角撿了一個神秘的手臂修磨小說,我沒讀過,這是什麼小說,也是那種玄幻小說嗎?我比較喜歡讀鬼故事。

Ⅵ 弗里蒂克布朗寫的 一篇最短科幻小說的續寫

地球上最後一個人獨自在房間里,這時想起了一陣敲門聲,他立馬關上了燈,面色蒼白,心跳加快,神清慌張地,心想:不是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嗎?為什麼還有聲音呢?是誰啊?這時他腦海閃過無數個面目猙獰的妖魔鬼怪的樣子,還想到了許多外星人醜陋的嘴臉,最後又想到會不會是什麼動物的變異啊?心裡七上八下的,手心裡已被汗水打濕了,這時又聽見了敲門聲音,他速度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棒球棒,邁著小心的步伐,來到了門前,只見他握緊了手中的「武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兩眼一閉,迅速地打開了門,當它睜眼時,完全被眼前的「人」驚呆了,只見一個身材矮小,面目一新且長著三隻手臂的新生物。從它的眼神中透出善意,只見它說了一大堆嘰嘰喳喳的語言,一句也聽不懂的,這時它見他沒有什麼反應,就打開了在胸前的電腦顯示器,按了幾個按鍵,只見顯示器上清楚地寫著:「朋友,請不要害怕,我是從星際星球來的人,通過擦測儀測測了這里有生命的跡象,我們來幫助你們的,從資料上顯示你們的星球的毀滅,雖然我們不是一個星球上的物種,但是我們是同一世界的,我們必需互相幫助,共同建造新的家園。」只見他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擦幹了眼中的淚水,積在心中的委屈一下子全部的釋放出來,他趴在「外星人」的身上痛哭起來,他想起了自已美麗的家園的毀滅,想起了自已的親人,想起了同學們————
由於人類社會長年對環境的破壞,又加上環境污染,人們為了自已的利益,亂砍伐樹木,最後導致人類地球的滅亡。
這時「外星人」對著胸前的電腦又操作起來了,顯示器上顯示著對現有地球上的測試,可以在最短時間內讓地球復甦的辦法,我連忙接過它們的數據顯示,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讓我們的星球復甦,我要讓我們的星球充滿希望,我要改造我們的家園。
「寶貝,起床了,今天是端午節,不要睡懶覺了」,我睜開了雙眼,原來是一場夢,只見的臉龐及眼角還掛著淚水,媽媽問為什麼,我只是搖了搖頭,心想,還要是一場夢。我一定要愛護自已的家園,我要做一個環保小衛士。
2月份的天空飄著大片的雪花,地球上最後一個人獨自坐在房間里,這時,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天哪,怎麼回事兒?
這個人一陣恐懼:我一個人生活在地球上已經好久了,今天卻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是不是有危險要發生了?
想到這兒他不禁有些害怕!但敲門聲很執著,看來躲著不是辦法,他只好鼓足勇氣走向大門.
提心吊膽地打開門.
啊!
他又驚又喜,敲門的居然是哆來a夢!真沒想到!機器貓居然真的存在!他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連忙打招呼:「小叮當,怎麼會是你?你從哪裡來?」
哆來a夢舔了舔剛吃完銅鑼燒的嘴,伸頭向屋裡看了看,問:「先生,你家裡不會有老鼠吧?」
這人一聽,哈哈大笑起來:「原來機器貓是真的怕老鼠啊,哈哈哈,笑死我了,無所不能的小叮當居然真的這么怕老鼠,哈哈哈.我好久都沒有這么開心的笑過了.」
小叮當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原來,有一次睡午覺的時候它的耳朵被老鼠咬掉了,所以從那以後它對小老鼠是又恨又怕,甚至玩游戲的時候連滑鼠都不用,它只用觸摸板.
「怎麼會是你?小叮當.」
「哦,我知道地球上只有你一個人了,所以我搭乘聖誕老人的鹿車從木衛二來到了地球,我是來和你作伴的.」
說完,機器貓從口袋裡掏出了許許多多的禮物和玩具,從此以後,他倆開始了快樂的生活.
第二年春天,他們戴著竹蜻蜓開始了有趣的環球旅行,直到今天還沒回來.

Ⅶ 科幻小說排行榜前十名

如下:

1、夜的命名術

《夜的命名術》無疑是近年來最火的小說之一,也是2022小說網站排名前十中必有的佳作,在起點月票榜、暢銷榜等榜單中全都名列前茅,手臂上出現一個倒計時數字,在倒計時結束後,穿越到另一個世界的18號監獄,在地球世界過來後,手臂上還有一個返回倒計時,倒計時結束後,主角回到了地球世界,而地球時間,才過去一秒,喜歡這種兩世界雙穿的科幻文的話,這部很值得看。

2、星門

該書是老鷹吃小雞玄幻三部曲中間承上啟下的一本,也就是說它是《全球高武》的後傳,《萬族之劫》的前傳。主角的成長過程看著很熱血,其師父袁老魔的傳奇人生也很讓人好奇。更重要的是這本小說真的和他的封神作《全球高武》做了聯動,主角李皓是高武裡面長生劍客李長生的後人,喜歡《全球高武》的朋友千萬不要錯過。

3、我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該小說走反套路風,講述穿越到仙俠世界的主角,在綁定了一個可以隨時觸發各種任務的系統之後,如何穩健發育,每次只選擇獎勵最簡單的選項的故事。因為獎勵越高風險就越大,所以主角堅持不做這種費力的事情,只是後來系統總能有辦法讓他往高風險的任務上進行。

4、不科學御獸

書中設定是一個以御獸為主流的異世界,主角帶著一本技能圖鑒穿越到御獸為主的世界裡,擁有著可以給契約寵獸技能教學的外掛。只要體質匹配,就可以打破種族的隔離,進行加點式灌輸技能,所以他的寵獸可以學到各種技能,進行全方位的進化,該書已經打破寵物類作品紀錄。

5、風起龍城

書中背景是全球災變後六十年,小冰凍期結束,各生活大區政府開始大規模收攏待規劃無政府區的土地,重整資源,全面進入了復甦階段,這是一個新大區陸續崛起,政治搭台,資本唱戲,野心家遍地走,英雄豪強,奸雄草根並起的璀璨大時代,主人公帶著滿腹韜略崛起於亂世,截至2022年3月閱讀數15518426,推薦票94萬。

Ⅷ 吞食者 劉慈欣 主要內容(づ ●─● )づ求大神幫忙

一、波江座晶體


即使距離很近,上校也不可能看到那塊透明晶體,它飄浮在漆黑的太空中,就如同一塊沉在深潭中的玻璃。他憑借晶體扭曲的星光確定其位置,但很快在一片星星稀疏的背景上把它丟失了。突然,遠方的太陽變形扭曲了,那永恆的光芒也變得閃爍不定,使他吃了一驚,但以「冷靜的東方人」著稱的他並沒有像飄浮在旁邊的十幾名同事那樣驚叫,他很快明白,那塊晶體就在他們和太陽之間,距他們有十幾米,距太陽有一億公里。以後的三個多世紀里,這詭異的景象時常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他真懷疑這是不是後來人類命運的一個先兆。


作為聯合國地球防護部隊在太空中的最高指揮宮,他率領的這支小小的太空軍隊裝備著人類有史以來當量最大的熱核武器,敵人卻是太空中沒有生命的大石塊,在預警系統發現有威脅地球安全的隕石和小行星時,他的部隊負責使其改變軌道或摧毀它們。這支部隊在太空中巡邏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一次使用這些核彈的機會,那些足夠大的太空石塊似乎都躲著地球走。故意不給他們輝煌的機會。但現在晶體在兩個天文單位外被探測到,它沿一條陡峭的絕非自然形成的軌道精確地飛向地球。


上校和同事們謹慎地向晶體靠近,他們太空服上推進器的尾跡像條條蛛絲把晶體纏在正中。就在上校與它的距離縮小到不足10米時,晶體的內部突然出現了迷霧般的白光,使它的規則的長棱狀輪廓清晰地顯示出來。它大約有3米長,再近一些,還可以看到內部像是推進系統的錯綜復雜的透明管道。當上校把戴著太空手套的右手伸向晶體表面,以進行人類與外星文明的首次接觸時,晶體再次變得透明,內部浮現出一個色彩亮麗的影像。那是一個卡通小女孩兒,眼睛像檯球那麼大,長發直到腳跟,同漂亮的長裙一起像在水中那樣緩緩漂動著。


「警報!呀!警報!吞食者來了!」她驚慌失措地大叫著,大眼睛叮著上校,一隻細而柔軟的手臂指向與太陽相反的方向,像在指一條追著她的大狼狗。


「那你是從哪裡來的呢?」上校問。


「波江座—e星,你們好像是這么叫的,按你們的時間,我已經飛行了六萬年……吞食者來了!吞食者來了!」


「你有生命嗎?」


「當然沒有,我只是一封信……吞吞食者來了!吞食者來了!」


「你怎麼會講英語?」


「路上學的……吞吞食者來了……吞食者來了!」


「那你這個樣子是……?』


「路上看到的……吞吞食者來了!吞食者來了!呀,你們真不怕吞食者嗎?」


「吞食者是什麼?」


「樣子像個大輪胎,呵,這是你們的比喻。」


「你對我們世界的東西真熟悉。」


「路上熟悉的……吞食者來了!」


波江女孩兒喊叫著,閃向晶體的一端,在她空出的空間里出現了那個「輪胎」的圖像。它確實像輪胎,表面發著磷光。


「它有多大」另一名軍官問。


「總的直徑為五萬公里,『輪胎』寬為一萬公里,內圓直徑為三萬公里。」


「……你說的公里是我們的長度單位嗎?」


「當然是,它大著呢,可以把一顆行星套進去,就像你們的輪胎套一個足球一樣。套住那顆行星後,它就掠奪行星的資源,把它吸干榨盡後吐出去,就像你們吃水果吐核兒一樣……」


「我們還是不明白吞食者到底是什麼。」


「一艘世代飛船,我們不知道它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事實上,駕駛吞食者的那些大蜥蜴肯定也不知道,這個世界已在銀河系中飄行了幾千萬年,它的擁有者一定早已忘記了它的本源和目的。但可以肯定:它被創造出來時遠沒有那麼大,它是靠吃行星長大,我們的行星就被它吃了!」


這時,晶體中顯示的吞食者在變大,漸漸占滿了整個畫面,顯然正在向攝像者的世界緩緩降下來。現在在這個世界居民的眼中,大地彷彿處於一口宇宙巨井的井底,太空就是一圈緩緩轉動的井壁,可以看清井壁表面的復雜結構。開始讓上校想到了在顯微鏡下看到的微處理器的電路,後來他發現那是連綿不斷的城市。再向上,井壁的頂端是一圈藍色光焰,在天空中形成一個圍繞著群星的巨大火圈。波江女孩告訴他們,那是吞食者尾部的環形推進發動機。在晶體的一端,女孩手舞足路,她那飄飄的長發也像許多隻揮動的手臂,極力表達著她的驚恐。


「這就是波江座—e星的第三顆行星被吞食時的情形。這時你要是身在我們的世界,第一個感覺是身體在變輕,這是由於吞食者巨大質量產生的引力抵消行星引力所致。這引力的擾動產生了毀滅性的災難:海洋先是湧向行星朝向吞食者的那一極,當行星被套入輪胎後又湧向赤道,產生的巨浪能夠吞沒雲層。接著,引力異常將大陸像薄紙一樣撕成碎片。火山在海底和陸地密密麻麻地出現……當『輪胎』套到行星的赤道時,吞食者便停止了推進,以後,其相對於恆星的軌道運動始終與行星保持同步,一直把這顆行星含在口裡。


「這時對行星的掠奪開始了,無數條上萬公里長的纜索從筒壁伸到行星表面,使得行星如同一隻被蛛網粘住的蟲子。巨大的運載艙頻繁地往來於行星表面與筒壁之間,運走行星的海水和空氣,更有無數大機器深深地鑽進行星的地層,狂采吞食者需要的礦藏……由於吞食者的引力與行星引力的相互抵消,行星與『輪胎』之間的一圍空間是低重力區,這使得行星的資源向吞食言的運輸變得很容易,大掠奪因此有很高的效率。


「按地球時間,吞食者對被吞入的每顆行星大約要『咀嚼』一個世紀左右,在這段時間里,行星包括水和空氣在內掠奪一空,同於『輪胎』長時間的引力作用,行星向赤道方向漸漸變扁,最後變成……還用你們的比喻吧:鐵餅狀。當吞食者最後移走,『吐出』這顆已被榨乾的行星時,行星的形狀會恢復成圓形,這又引發了最後一場全球范圍的地質災難。這時。行星的表面呈現其幾十億年前剛剛形成時的熔岩狀,早已是一個沒有任何生命的地獄了。」


「吞食者距太陽系還有多遠?」上校問。


「它緊跟在我後面,按你們的時間,再有一個世紀就到了。警報!吞食者來了!吞食者來了!」


二、使者大牙


正當人們為波江晶體帶來的信息是否可信而爭論不休時,吞食者的一艘先遣小型飛船進入了太陽系,到達地球。


首先與之接觸的仍是上校率領的太空巡邏隊,但這次接觸的感覺與上次完全不同。玲瓏剔透的波江晶體代表了一種纖細精緻的技術文明,而吞食者飛船則相反,外形極其粗陋笨重,如同在曠野中遺棄了一個世紀的大鍋爐,令人想起凡爾納描述的粗放的大機器時代。吞食帝國的使者也同樣相陋笨重,他那蜥蜴狀的粗壯身軀披著大塊的石板般的鱗甲,直立起來有近十米高。他自我介紹的名字發音為「達雅」,按他的外形特點和後來的行為方式,人們管他叫「大牙」。


當大牙的小型飛船在聯合國大廈前著陸時,發動機把地面沖中出了一個大坑,飛濺的石塊把大廈打得千瘡百孔。由於外星使者太高大,無法進入會議大廳,各國首腦就在大廈前的廣場上與他見面,他們中的幾個人用手帕捂著剛才被玻璃和碎石劃破的頭。大牙每走一步地面都顫抖一下,說話時聲音像十台老式火車頭同時鳴笛,讓人頭皮發炸,然後由掛在他胸前的一個外形粗笨的翻譯器把話譯成地球英語(也是路上學的),由一個粗獷的男音讀出來,音雖比大牙低了許多,仍然讓聽者心驚肉跳。


「呵呵,白嫩的小蟲蟲,有趣的小蟲蟲。」大牙樂呵阿地說,人們捂住耳朵等他轟鳴著說完,然後稍微放開耳朵聽翻譯器里的聲音。「我們有一個世紀的時間相處,相信我們會互相喜歡對方的。」


「尊敬的使者,您知道,我們現在最為關心的,是您那偉大的母艦到太陽系的目的。」聯合國秘書長仰望著大牙說,盡管他大聲喊著,聲音聽起來仍像蚊子叫。


大牙做了一個類似於人類立正的姿勢,地面為之一顫。「偉大的吞食帝國將吃掉地球,以便繼續它壯麗的航程,這是不可改變的!」


「那麼人類的命運呢?」


「這正是我今天要決定的事。」


元首們紛紛相互交換目光,秘書長點點頭:「這確實需要我們之間充分的交流。」


大牙搖搖頭:「這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我只需要品嘗一下——」說著,他伸出強壯的大爪,從人群中抓起一個歐洲國家的首腦,從三四米遠處優雅地將他扔進嘴裡,細細地嚼了起來。不知是出於尊嚴還是過度的恐懼,那個犧牲品一直沒有叫出聲,只聽到他的骨貉在大牙嘴裡裂碎時輕脆的咔嚓聲。半分鍾後,大牙噗的一聲吐出了那人的衣服和鞋子,衣服雖然浸透了血,但幾乎完好無損,這時不止一個旁觀者聯想到了人類嗑瓜子的情形。


整個地球世界一時間陷入一片死寂,這寂靜似乎無限期地持續著,直到被一個人類的聲音打破——


」您怎麼拿起來就吃啊?」站在人群後面的上校問。


大牙向他走去,人群散開一條道,這個龐然大物咚咚地走到上校面前,用一雙籃球大小的黑眼睛盯著他:「不行嗎?」


「您怎麼這么肯定他能吃呢?一個相距如此遙遠的世界上的生物能被食用,從生物化學上講幾乎是不可能的。」


大牙點點頭,大嘴一咧做出類似於笑的表情:「我一開始就注意到你了,你一直冷眼看著我,若有所思,在想什麼?」


上校也笑笑:「您呼吸我們的空氣,通過聲波說話,有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還有四個對稱的肢體……」


「這不可理解嗎?」大牙把巨頭湊近上校,噴出一股讓人作嘔的血腥氣。


「是的,因為太好理解所以不可理解,我們不應該這么相似。」


「我也有不理解之處,那就是你的冷靜,你是軍人?」


「我是一名保衛地球的戰士。」


「哼,不過是推開一些小石頭而已,那能讓你成為真正的戰士?」


「我准備著更大的考驗。」上校庄嚴地昂起頭。


「有趣的小蟲蟲。」大牙笑著點點頭,直起身來,「我們還是回到正題吧:人類的命運。你們的味道不錯,有一種滑爽的清淡,很像我在波江座行星上吃過的一種藍色的漿果。所以祝賀你們,你們的種族將延續下去,你們將作為一種小家禽在吞食帝國飼養,到六十歲左右上市。」


「您不覺得那時我們的肉太老了嗎?」上校冷笑著說。


大牙大笑起來,聲音如火山爆發:「哈哈哈哈,吞食人喜歡有嚼頭的小吃。」


三、螞蟻


聯合國又同大牙進行了幾次接觸,雖然再沒有人被吃掉,但關於人類命運的談判結果都一樣。


人們把下一次會面精心安排在非洲的一處考古挖掘現場。


大牙的飛行器准時在距挖掘現場幾十米處降落。同每次一樣,降落就像是一場大爆炸,震耳欲聾飛沙走石。據波江女孩介紹,飛行器是由一台小型核聚變發動機驅動的。對於有關吞食者的信息,她一解釋人類的科學家就立刻明白了,但關於波江人的技術卻令地球人迷惑,比如那塊晶體,著陸後便在空氣中融化,最後把與星際航行有關的推進部分全化掉了,只剩下薄薄的一片,在空氣中輕盈地飄行。


大牙來到挖掘現場時,有兩個聯合國工作人員抬著一本一米見方的大畫冊遞給他,畫冊是按他的個頭精心製作的,有上百頁精美的彩頁。內容是人類文明的各個方面,很像一本兒童啟蒙教材。在挖掘現場的大坑旁,一名考古學家繪聲繪色地描述了地球文明的輝煌歷程,他竭力想讓外星人明白這個藍色行星上有那麼多的值得珍惜的東西,說到動情處聲淚俱下,好不凄慘。最後,他指著挖掘現場的大坑說:


「尊敬的使者,您看,這是我們剛剛發現的一處城市遺址,是迄今發現的最早的人類城市,距今已有近五萬年,你們真的忍心毀滅一個歷經五萬年的歲月一點一滴發展到今天的燦爛文明?」


大牙在這個過程中一直在翻看那本畫冊,好像覺得那是一件很好玩的東西。考古學家的最後一句話讓他抬起頭來,看了看大坑:「呵,考古蟲蟲,我對這個坑和坑裡的舊城市不感興趣,倒是很想看看從坑裡挖出的土。」他指了指大坑旁邊的一個幾米高的土堆。


聽完翻譯器中的話,考古學家很迷惑:「土?那堆土裡什麼也沒有啊。」


「那是你的看法。」大牙說著走到土堆旁,蹲下高大的身軀伸出兩只大爪在土裡挖起來。人們圍成一圈看著,很驚嘆他那看似粗笨的大爪的靈活。他撥動著鬆土,不時拾起什麼極小的東西放到畫冊上。就這樣專心致志地幹了十多分鍾,他端著畫冊直起身來,走到人們面前,讓大家看畫冊上的東西。


上百隻螞蟻,有的活著,有的已經死了,蜷成一團,仔細辨認才能看出是什麼。


「我想講一個故事,」大牙說,「是關於一個王國的故事。這個王國的前身是一個更大的帝國,它們先祖的先祖可以追溯到地球白堊紀末期,在恐龍那高聳入雲的骨架下,那些先先祖建起帝國宏偉的城市……但那些歷史太久太久了,帝國最後一世女王能記起的,就是冬天的降臨。在那漫長的冬天中,大地被冰川覆蓋,失去已延續了上千萬年的生機,生活變得萬分艱難。


「在最後一次冬眠醒來時,女王只喚醒了帝國不到百分之一的成員,其他的都已在寒冷中長眠,有的已變成透明的空殼。女王摸摸城市的牆壁,冷得像冰塊,硬得像金屬,她知道這是凍土,在這嚴寒時代中,它夏天都不化。女王決定離開這片先祖留下的疆域。去找一塊不凍的土地建立新的王國。


「於是女王率領所有的倖存者來到地面,在高大的冰川間開始艱難的跋涉。大部分成員都在漫漫的路途中死於嚴寒,但女王與不多的倖存者卻終於找到了一塊不凍土,這是一塊被溢出的地熱溫暖的土地。女王當然不明白,為什麼在這嚴寒世界中有這么一小片潮濕柔軟的土地,但她對能到達這里並不感到意外:一個延續了六千萬年的種族是不會滅絕的!


「面對冰川縱橫的大地和昏暗的太陽,女王宣布要在這里建立一個新的偉大的王國,它將延續萬代!她站在一座高大的白色山峰下,就把這個新王國命名為白山王國,那座白色山峰是一頭猛獁象的頭骨。這是第四紀冰川末期的一個正午,這時的人類蟲蟲還是零星地龜縮在岩洞中發抖的愚鈍的動物,九萬年之後,你們的文明的第一點燭光才在另一個大陸的美索不達米亞平原上出現。


Ⅸ 看過的一本玄幻小說忘了書名,記得主角後來練出了個法相,千隻臂,尤其是背後最大的手臂好像有眼睛

十二國記資料 原作:小野不由美 監督:小林常夫 角色:會川升 角色原案:山田章博 動畫製作:ぴえろ 著作:故事介紹:中嶼陽子是一名普通的高中少女,除了學習成績優秀,似乎沒有什麼太多的特點。雖然在學校里談笑風聲過著似乎一成不變的生活,但陽子的心中卻始終存在著一個一直揮之不去的陰影:她每天晚上都會做一個令人十分不安的夢,在那裡有一個她所不知道的世界,以及各種令她驚恐萬分的景象。而她只有拚命驚醒才能逃離這個可怕的夢境。這樣的恐懼每天都在發生,讓陽子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中,然而某天,在陽子的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名高大的金發青年凱奇,不由分說地將陽子強行帶往了異世界。在凱奇的挾制下,驚詫不已的陽子根本無法作出任何反應或掙扎。她隱約覺得凱奇的出現和自己經常做的夢有著莫大的關系,這種異樣的好奇心甚至超過了她的恐懼。 很快陽子被無盡的黑暗所包圍,這黑色的天幕似乎連光線都無法射入,充滿了異樣的透明及稠密感,她也漸漸失去了知覺。當陽子醒來時,出現在眼前的是從未見過的浩瀚大海,廣闊而神秘。陽子忽然明白,自己已經已經來到了另外一個時空的世界,而此時獨自一人的自己,則不得不在這陌生的世界中生存下去。把自己帶來此處的凱奇不知在何時已經離開,她在這個世界中唯一的線索,就只有他的名字。無家可歸的陽子漫無目的地在異世界裡游盪,然而這個世界實在是太陌生,完全是一個和她以往的世界觀和人生觀完全不同的空間,迷茫的陽子幾乎失去了回家的信心和勇氣。就在她萬念俱灰時,在她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個百姓穿著和建築風格極其類似古代日本的小村莊,一下子令她慌亂的心平靜下來。似乎事情並不像她所想像的那麼簡單,在詢問村民有關這個世界的事情時,陽子心中浮現出一絲不安和恐懼。在陌生的異世界裡,一切都充滿著謎和未知的事物,陽子不得不獨自面對殘酷的命運……

Ⅹ 最短的科幻小說35o作文

地球上最後一個人獨自坐在房間里,這時,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他躡手躡腳的走到門旁,屏住呼吸,手緩慢地掀開貓眼,把臉側貼到門上,左眼緊閉,右眼睜大,眼球死盯著門外,找了幾秒,卻什麼都沒有發現,仍舊是一樣的景色。他提起的心這下次可落了下來。他拍著胸膛,在心中默念:剛剛一定是神經太緊張,造成了幻聽。他剛要走開,突然,「咚咚~~~」那敲門聲再次響起,他剛剛落下來的心又再次提起,沒等他反應過來,又一次敲門聲響起,比上次更加有力,大聲。他心想:不管外面是魔鬼是神還是其它什麼東西,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他來到門邊,再次掀開貓眼,觀察,卻仍舊空無一物。他視線往下一移,心底一驚:
那是一個滿身穿戴著盔甲的不明生物。那不明生物明明只有五歲兒童般身高,卻老態龍鍾,相貌與人類相差不遠,酒槽鼻,厚嘴唇,眼神如同鷹般銳利,橙色略帶銀絲的頭發和鬍子連在一起,身上的鐵質盔甲帶有一絲絲裂痕,盔甲沒有掩蓋的手臂上,那應肌肉發達而造成的青筋暴起,右手上提著一個印有獅子頭像的錘子,眼鏡四處張望,頭卻不偏離前方,左手不住的敲著門,每一次都比一次用力。他想:這是什麼生物?矮人?矮人不是只在傳說中存在嗎!怎麼可能是真的?不可能!不可能!
就在這時,門外的「矮人」彷彿不耐煩了,提起手中的重錘,兩手握住,朝著鐵門就是一錘,那怪力硬生生地將鐵門凹進去一個大坑,他在門外嚇得癱倒在地上,心中不斷念叨著:哪個天仙佛祖上帝耶穌不管是誰都救救我吧!而門外的「矮人」彷彿沒垂倒門而發怒,「矮人」將錘子放到地上,震起了一片塵土,其重量可想而知!「矮人」甩甩雙手,將錘子提起,又是猛地一發力,裡面的人才剛有勇氣爬起來逃離,那連門帶牆都倒塌下去,帶起了一陣塵土,蒙蔽了「矮人」和地球上最後一個人的雙目。帶塵土過去後,地球上最後一人還在震撼這個怪力,然而「矮人」卻馬上反應過來,腳上一發力,那勢頭彷彿猛虎下山般,一下子沖到地球上最後一人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錘錘死了地球上最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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