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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小說在中國什麼時候流行的

發布時間: 2022-04-29 06:47:50

⑴ 民國時期我國有哪些優秀的科幻小說對後世有什麼影響

人們興奮地形容當年為中國科幻電影元年。在世界舞台上,我們終於擁有了東方獨特視角下的科幻故事。

聚光燈照射之下,《流浪地球》背後所代表的文學門類——科幻小說,也隨之被人們重新審視。而當人們試圖追溯中國科幻小說歷史時,會驚訝地發現,帶有鮮明東方視角的科幻小說,早在一個世紀前的清末民初,便已悄然萌芽。


有趣的是,《月球殖民地小說》的刊載倘若和同年發生的另一件事對比,會顯得別有一番趣味。1905年,清王朝頒布法令,所有的鄉試會試一律停止,延續了1300年的科舉制度正式廢除,舊時代與新時代以一種奇妙的方式進行了交接。

現在的人們大概很難想像,在那個知識匱乏、戰亂不斷的舊社會,竟然能誕生如此具有天馬行空想像力的科幻作品。那些創作者,懷著近乎本能地對未知世界的好奇,對科學幻想的追求,以超越時代的視野創作了無數令人驚嘆的科幻作品。

民國初年,有“碧荷館主人”的《新紀元》、包天笑的《空中戰爭未來記》,描繪未來種種高科技武器克敵制勝的故事;又有“高陽氏不才子”的《電世界》、“蕭然郁生”的《烏托邦游記》,描繪未來世界的游歷生活。

但遺憾的是,他們都是零散創作,此起彼伏,始終未能成規模。

⑵ 中國科幻小說從何時開始

清代

⑶ 我國科幻文學發展的重要階段出現在什麼時候

20世紀30年代是我國科幻文學發展的又一重要階段。在抗戰救國的背景下,文學界、教育界力倡「科學救國」,出現了新一輪科幻文學翻譯與創作的高漲。這一時期的重要譯作有法國作家法布爾的《昆蟲記》、《科學的故事》,蘇聯作家伊林的《十萬個為什麼》等。

⑷ 我國科幻文學在什麼時候出現了上升的趨勢

八九十年代,尤其是90年代後期,我國科幻文學在創作、理論批評等方面都出現了上升的勢頭。鄭文光、劉興詩、葉永烈、童恩正、金濤等是代表性人物,葉永烈的《小靈通漫遊未來》是非常優秀的科幻作品。

⑸ 關於科幻的疑問

中國現代意義上的科幻作品創作到今天為止,已然有了百餘年歷史。
然而自魯迅時代及其後七八十年時間里,科幻作品多以「普及科學知識」的面目出現,故而在非文學的功利性道路上愈行愈遠。毋庸置疑,科幻作品尤其是科幻小說總是具有相對強烈的科學啟蒙特質,故而在傳統主流文學創作領域乃至科幻作者本身,大都將它歸類到少年讀物一類。
直到1978年以後,以《珊瑚島上的死光》為代表的一批優秀科幻作品以及以童恩正、葉永烈、鄭文光、劉興詩為代表的科幻作者群體的涌現,幾乎可以稱作是中國科幻史上最為輝煌的時期之一。
這個階段的科幻作品逐漸從少兒化向成人化轉變,同時其中的科學元素從最初以體現傳播和教育的功能為主的前台向著以設置背景為主的後台轉變。也即從非文學的尷尬地位開始向著大眾文學轉移。盡管這些作品更多的是借用科幻的外殼,本質上依舊是冒險或者警匪小說(如倪匡的衛斯理系列小說,科幻設置在其中不過是背景),但其中也不乏擁有真正科幻內涵的作品。以《珊瑚島上的死光》為例,死光作為一種道具,他小說本身起到相當大的情節推進作用。盡管小說本身的語言並沒有任何出眾之處,然而既然文章能夠在《人民文學》上發表並且被改編成電影就很能說明當時的社會主流已然認識到科幻小說這一游離於傳統文學類型之外的作品類型了。
如果科幻作品在當時能夠獲得與他同時進入中國主流文壇的現代主義作品同等的地位,那麼在當時以改革開放為背景,中西方在文化以及各種文化思潮的交流之下,科幻實現一次強而有力的走入主流文學市場,甚至開創一個中國式的「科幻黃金時代」也不是不可能的。這一點可以從八十年代末期到今日,《科幻世界》雜志的崛起上得到充分印證:目前該雜志作為一份實際上質量並不算太高的讀物,以平均三十萬份、最高四十萬份的月銷售量穩穩占據世界科幻歷史上科幻類雜志銷量第一的位置。這幾乎是六七十年代科幻作品在美國炙手可熱的時候,所有的科幻類刊物的月銷售量的總和。
自1979年開始,趙之、魯兵、甄朔南、陶世龍等科普作家以《中國青年報》「科普小議」專欄為陣地,對當時的主要科幻作者和作品進行了系統的批判。
1980年,錢學森在全國出版工作者會議上發表講話,表達了自己對科幻小說的反感。
1983年上半年,「清除精神污染」運動在文學理論界中展開。科幻作品被定義為「精神污染」
1983年11月5日的《人民日報》在一篇評論文章中聲稱:「一些掛上『科學幻想』的招牌的東西已經在社會上流行起來,並已造成科學上和精神上的污染……尤其值得注意的是,有極少數科幻小說,已經超出談論『科學』的范疇,在政治上表現出不好的傾向。」[1]
與此同時,科幻文學是姓「科」還是姓「文」的爭論也被提上桌面。該問題所關心的是科幻到底是一種文學體裁,還是科普創作的一部分。當時,在第一線從事科幻創作的作者們,幾乎都認同科幻小說是一種文學樣式。而科普評論家、科學家和有關領導則判定科幻小說是科普創作的一部分。他們以此為出發點,要求科幻小說更多地圍繞著科學內容展開,壓縮其中情節、背景描寫、人物刻畫等文藝成份,實質上便是否定科幻小說的文學本質。
在現今回顧這一段歷史,搜尋這場爭辯的相關資料的時候,我們很快看到了讓人哭笑不得的一點:作為這樣一場咋政策上決定一種在國內現實存在,在國外正經歷著一場名為「賽伯朋克」革命的文體之生死存亡的討論,居然從來不曾有主流文學界人士介入。
故而以科幻作者和科學家、科普批評者、文學機構上的領導構成的爭論雙方所關注的焦點,從科幻小說中所設定或者預知的科學構想,到作品中反映的意識形態傾向性問題,進行了漫長而沒有任何意義的爭辯。
當時的科幻作者面臨著一個很尷尬的局面:他們大多是理科出身,對文學尤其是科幻文學的認識大多本身就沒有太深刻和獨到的見解;然而他們筆下所涉及的領域又往往並非他們自己所擅長的部分。故而面對著質問和批判,他們能夠進行回應的,往往是在那些遠離文學范疇、他們自己也不甚精通的各門類科學理論的詰問。同時,作為科學工作者,黨政機構的一次次審查給予他們的日常研究工作帶來了極大的壓力。
當時科幻作者的「領頭羊」鄭文光突發腦溢血癱瘓,各大科幻期刊被勒令停業整頓。在這樣的背景下,幾乎所有的作者都選擇了妥協的方式。以撰寫科普作品出身,當時唯一的專業科幻作家葉永烈為例,1984年成為專業作家之後,不再進行科幻領域的創作,而是轉向紀實文學方面的寫作,算是為自己正了是作者而非科普工作者的名。
從1983年11月算起,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里,中國當時的所有科幻作品被徹底打上了「精神毒草」的標簽。各類科普雜志上不再發表科幻作品,圖書市場無論是國外的作品引進還是本土作家的創作,一切涉及科幻的原創性出版活動幾乎都被徹底停止。
其時,著名科幻理論家吳岩教授在接受記者采訪時則感嘆:「現代科學精神在中國普羅大眾中從來就沒有生根。」
這一個階段,曾出現了一個明顯的科幻領域的斷裂期:沒有作品,沒有批評。彷彿從來就不存在這樣的事物。
在一片缺乏科學精神的土壤里,作為承接和融合了科學與幻想的科幻作品以及科幻作者大都是孤立無援的。而且以其內容的復雜性和思想的難以把握,它往往同時受到來自文學界和科學界兩方面的困難包圍。鑒於中國的特殊國情,八十年代初期的這一批作者,在這兩重包夾之下,還多了一層無所不在的政治因素。
之後一直到90年代初期,隨著《科幻世界》的壯大,中國科幻才逐漸開始邁出回復元氣的步伐。但是在經歷了十幾年的潛伏期之後:「當七十年代末中國文化百廢待興時,科幻文學與主流文學一起復興,一起學習國外創作的先進經驗。但是當九十年代中國科幻再一次復興時,主流文學已經「經歷了反思文學、改革文學、尋根小說、先鋒小說、新寫實小說等一個又一個文學思潮,作家們的寫作水準越來越高,趨向成熟。科幻小說在這期間一直是一個零生產狀態。到了九十年代,當純文學將國外的各種文藝思潮操練了一遍,出現多元化格局的時候,剛剛復甦的中國科幻小說在審美和藝術水準上只能望其項背,有些科幻作品在藝術性上還不如八十年代的作品。」[2]
不過顯然,科幻作者和讀者大多有些理想主義的傾向。甚至於其中很有一部分人對科幻這一融合了科學與幻想的存在抱著類似於宗教精神的依戀和責任感。很多活躍在七八十年代的作者、讀者,以及在90年代之後為科幻之復興所吸引的評論者開始對科幻批評以及科幻理論研究方面進行學理性的研究。較為有代表性的有吳岩、星河、姚海軍等。
從此開始,中國科幻逐漸走向世界。《科幻世界》雜志社在1991年、1997年、2007年分別承辦了三次世界科幻(奇幻)大會。除了更多地吸引了一大批科幻讀者之外,它最為重要的功能是推進了科幻理論的發展。科幻,不僅僅是小說和電影。
縱觀中國科幻的百年發展歷程,總得說起來,大約有四次高峰。第一次是在世紀之初,科幻作為一種來自於西方,承載著「啟蒙」的大潮奔涌而來,不過它的發展很快就在民族運動當中消亡;第二次是在五十年代初期,那個時代的一切文學幾乎都伴隨著口號式的意識形態的束縛;第三次便是在文革結束,改革開放初期的興盛,然而本來應該是進入最為純粹發展階段的科幻作品,卻又一次地被政治所壓迫;第四次便是當下,落後於世界二十年的科幻,要解決的問題從來不只在於創作。

別處轉載希望對你有所啟發,謝謝

⑹ 中外科幻發展史,誰能說一下

中國科幻小說的歷史

(Ⅰ) 背負起普及科學的重任

與瑪麗·雪萊夫人的《弗蘭肯斯坦》相比,中國的科幻小說創作起步是比較晚的。據有史可考的文獻紀錄,中國第一個關注科幻小說的人是被尊為"一代文豪"的魯迅先生。

1902年,當時的中國正處在民族危亡與大變革的前夜,青年魯迅遠渡東瀛,在日本的弘文書院補習日文期間,魯迅根據日文譯本轉譯了法國著名科幻小說作家凡爾納的名篇《月界旅行》和《地底旅行》,可以說是開中國翻譯科幻小說之先河。至於他的那句"導中國人之前行必自科學小說始",也早已廣為流傳。只可惜魯迅先生,自己並沒有一部原創的科幻小說作品流傳後世,這不能不說是一種遺憾。至於各中緣由,還有待遇進一步考證。

一般認為中國的第一部原創的科幻小說是1904年荒江釣叟的《月球殖民地小說》,關於作者具體的其他資料便沒有尋找到。不過同時期的還有一位鮮為人知先驅式的人物是值得一提的,他就是徐念慈先生。

徐念慈(1875年-1908年),今江蘇常熟人,別署東海覺我。通曉日文和英文,擅長數學和寫作。思想進步,受西方啟蒙及科學思想影響頗深。1904年前後,與友人曾樸在滬創設小說林社和《小說林》雜志,並曾任譯述編輯。

本世紀初,徐念慈開始關注科幻小說。它先是翻譯了美國的西蒙鈕加武(我懷疑這是傳統譯法,但由於沒有找到通譯,所以只好採用原譯法)創作的《黑行星》,之後又參與審校了另外八部類似作品。1905年小說林社出版的《新法螺》一書中,收入了徐先生自創的一部隨筆性質的中篇小說《新法螺先生譚》(需要說明的是《新法螺》共收錄了三篇科幻小說,其餘兩篇是包笑天從日文本轉譯的德國科幻小說《法螺先生譚》和《法螺先生續譚》,這是兩篇文章都是談話體小說,"譚"通"談",原作者不詳)。在這篇文章中,徐先生運用了大量的筆墨描述了主人公縱橫於多姿多彩的月球、金星、火星等組成的外太空世界之間,並將諸如"衛星"、"磁極"、"離心力"、重力加速度、萬有引力乃至"造人術"、"腦電"、"循環系統"等這些即使是現在看來也並不落伍的概念運用自如,巧妙的穿插於文章之中,可見其功力不俗。我提醒需要大家注意,1905年的中國還處在晚清末期,在當時的歷史和社會背景下,能夠創作出這樣的文章確實是件難能可貴的事情。

關於清末民初的其他科幻小說作品及其作者的情況,可以參見中國文聯出版公司出版的《清末民初小說書系·科學卷》。

民國以後,直至解放初期,中國科幻小說創作進入了一個沉默期,這與當時的社會環境有著深刻的聯系。但是,即使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依然出現了一批有影響的科幻小說性質的文藝作品。其中老舍先生的《貓城記》可以說是其中的佼佼者。事實上,《貓城記》是一篇映射當時黑暗社會現實的諷刺體的預言故事,但是由於它的背景是火星上的"貓社會"所以憑添了幾分科幻小說氣氛。據說,老舍先生曾經因為這篇文章而被提名為諾貝爾文學獎候選人。只可惜先生在"文革"中不堪迫害,憤然自盡,於是便與大獎失之交臂。這只是一種傳言,並不足取,但這也從一個側面說明了這篇文章的份量。

另一部有史可考的作品是1940年出版的顧均正所著的小說集《和平的夢》,共包括《和平的夢》、《倫敦奇疫》、《在北極的光》三部分。據我所知,這部小說集的科幻小說色彩要比《貓城記》濃的多,幾乎可以看作是正統意義上的科幻小說(另有人認為這部作品更接近於文藝式的科普作品)。由於准備倉促,有關這方面的其他資料還有待於進一步研究、考證。

回顧科幻小說在中國的前半個世紀,我們並不難看出仁人志士們翻譯、創作科幻小說的目的,無外乎希望把科學知識,以一種通俗的形式向大眾普及,使大眾"獲得一斑(般)之知識,破遺傳之迷信,改良思想,補助文明。"(魯迅《月界旅行·辨言》)以達到救國救民的目的。這對中國科幻小說後世的發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Ⅱ)走向大眾的"兒童文學"

解放後,特別是50年代中期到60年代初,中國科幻小說開始以兒童文學的形式的走向大眾。我們必須承認一點中國科幻小說的"崛起",很大程度上有賴於蘇聯科幻小說的發達與傳統(事實上,中國作家在國際上所獲得唯一的一個科幻小說獎項就是在這一時期的蘇聯拿到的)和當時親密的中蘇關系。其實這也不難理解,在中國這樣一個缺乏科幻小說傳統的國度里,如果不是受到外來的強烈影響,是根本不會有科幻文學發展的餘地的,特別是在計劃經濟和農業生產處於國民經濟的主導地位時代。由於研究的局限,我無法斷言中國對於科幻小說的少兒性與科普性的定義是否與蘇聯科幻小說發展思想有直接的聯系(事實上也並非如此),但這種影響不應該被忽視。

在這一時期,比較著名的作家有鄭文光(代表作有《從地球到火星》等)、劉興詩、肖建亨、遲叔昌等。其中,鄭文光先生的成就最高,這不僅是因為他的《從地球到火星》為中國科幻小說在世界上贏得了榮譽,更是因為他數十年筆耕不輟,為我們留下了不少可以傳世的佳作。在這一點上,我們稱其為中國科幻小說的"泰斗"是不為過的。

但是,由於"十年浩劫"對於文藝界的無情摧殘,再加上中國並沒有對於科幻小說的傳統以及認為兒童文學處於從屬的地位的認識,使得中國科幻小說的發展道路被徹底封殺了。科幻小說和她的讀者與作者,都不得不開始在漫長的"冬夜"里靜靜的等待……

直到1978年,中國的命運發生了根本性的轉折之後,科幻小說才迎來了他在中國的大地上新的春天。

(Ⅲ)新生!命運的轉折

是的,正如題目所言。"1978"對於中國科幻小說事業是一個轉折,而對於整個中國又何嘗不是一次歷史性的大轉折呢?在解放思想的號召下,中國的文藝界開始復甦,有人稱其為"中國的文藝復興運動",這樣的比喻雖然不算十分恰當,但這也說明了這場變革的歷史意義。正是在這樣的意識條件下,中國科幻小說開始了新的創業與變革。

1979年,對於中國科幻小說來說,應該是值得記住和紀念的一年。在這一年,著名科幻小說家、《珊瑚島上的死光》的作者童恩正正式提出了,科幻小說應該以普及科學的人生觀為己任的主張。先拋開這種觀點的正確與否不論,它的提出無疑是動搖了自魯迅以來,關於科幻小說是科普作品的一貫論調,開啟了科幻小說向文學靠攏的大門。一時間,百花齊放、萬紫千紅,眾多的科幻小說作品應運而生。

在這個時期,出現了一大批有影響科幻小說作品,比如《飛向人馬座》(鄭文光著)、《世界最高峰上的奇跡》(葉永烈著)、《古星圖之謎》和《追蹤恐龍的人》、《科學福爾摩斯》系列等。其中,最有影響的當數葉永烈的《小靈通漫遊未來》,這部作品曾經創下了中國科幻小說圖書的銷售紀錄。但平心而論,這部作品依然沒有脫離科普作品和兒童文學的框架,但這也許正是"小靈通"成功的關鍵。同時期,中國的科幻影視也實現了零的突破,先後出現了《珊瑚島上的死光》(根據童恩正同名小說改編)、《消失的大氣層》和《霹靂貝貝》等幾部科幻、准科幻影片,雖然數量不多,但意義非同小可。不過這個時期傳統認識對於人們的影響還是顯而易見的,單是從這幾部影片的出品單位就可以知曉。在期刊領域,也出現了《科幻海洋》(海洋出版社)、《科學文藝》(也就是如今的《科幻世界》)等專業科幻期刊和准科幻期刊《智慧樹》(天津出的,不妨把他算作科幻兒童刊物)。可以說,80年代初的熱潮是真正意義上的"春天與高潮"。

⑺ 關於中國科幻小說發展簡史

擁有幻想一直是人類最美好的、不同於其他生物的特質之一。相信每個人都或多或少地幻想過自己的未來,並為之奮斗,為之陶醉。當然其中有一些在今天看來是虛無飄渺的空想,但當幻想與科學聯繫到一起時,誰又能保證它們不會成為現實呢?

透過小說形式的探討,科幻創作可以加深我們對人、科技、社會、自然等相互關系的了解。在科技正在沖擊著人類每一活動領域的今天,這種了解無疑是急切和必需的。科幻小說就是人類幻想與科學的完美結合,它將科學技術巧妙地溶入引人的故事情節之中,令人們在不知不覺中感受到科學的魅力,激發對科學技術的濃厚興趣。

談到科幻小說(ScienceFiction),我們不能不說及它的發展歷史。世界科幻的發展著文甚多,筆者無需贅言。而回首中國科幻小說的發展歷程,恰已百年。在這百年發展過程中,我們通常把1949年以前的近五十年稱作中國科幻小說的萌芽期。在這半個世紀期間,中國科幻小說經歷了從無到有、從小到大的過程。不過,那段歷史由於年代久遠,許多事情不為普通科幻愛好者所知。筆者現將收集到的資料整理出來,與大家共享。

簡單地說,中國現代科幻文學的發展是以翻譯西方(包括日本)的科幻小說拉開序幕的。

1900年,中國世文社出版了由逸儒翻譯、秀玉筆記的《八十日環游記》(即《八十天環游地球》法~儒勒·凡爾納),這是目前有史可查的中國發行的第一部科幻小說作品。

1902年,盧藉東譯意、紅溪生(真實姓名不可考)潤文翻譯了《海底旅行》(即《海底兩萬里》法~儒勒·凡爾納),發表於1902年1期至1905年6期(1902年11月14日——1905年7月)的《新小說》雜志上,但只有21回,未完。

同年11月,飲冰子(梁啟超)翻譯了《世界末日記》,在《新小說》1902年1期(1902年11月14日)發表。

1903年,飲冰子(梁啟超)和披發生(羅孝高)合作編譯並縮寫了《十五小豪傑》(即《兩年假期》法~儒勒·凡爾納),分十八回連載在《壬寅新民報》上。這部小說轉譯於森田思軒的日文版;對原著進行了較大的壓縮,大約刪減了四分之三的篇幅。並使用章回體結構。其中飲冰子譯前十回,披發生譯後八回。

同年5月,楊德森翻譯了《夢游二十一世紀》(荷蘭~達愛斯克洛提斯),最初發表於《綉像小說》1903年1期至1903年4期(1903年5月29日——1903年7月9日),後作為說部叢書的一種出版。

同年6月,包天笑翻譯《鐵世界》(法~儒勒·凡爾納),由文明書局出版。

同年10月,魯迅先生將井上勤由英文版翻譯的日文版《月世界旅行》轉譯成中文版《月界旅行》(即《從地球到月球》法~儒勒·凡爾納),由日本東京進化社出版,但本書的作者被誤署為美國的培倫並且結構改為章回體。在此書序言中魯迅指出:「導中國人群以進行,必自科學小說始」。將科幻小說對中國的意義簡明扼要地闡述了出來。

此月,東莞方慶周譯述、我佛山人衍義、知新主人評點的《電術奇談》(即《催眠術》日~菊池幽芳)在《新小說》上連載,共24回。

同年,佚名翻譯《空中旅行記》(即《氣球上的五星期》法~儒勒·凡爾納)。

大量的外國科幻作品湧入中國給中國科幻的發展注入了養分。這種現象的出現也不是偶然的,當時改良主義的變法運動方興未艾,維新志士們認為小說可以使民開化,以梁啟超為先導為小說爭得了正宗文學的地位。而介紹新意識、新思潮的重要途徑之一就是翻譯。並且洋務和頻繁外交以及帝國主義對中國的侵略都使得大量外交人才被培養出來;譯書局和印刷廠的廣為開設、報刊期刊的大量出現都極大地豐富了翻譯作品的陣地。當然翻譯科幻作品的大量出版不是最終的目的,我們需要的是中國自己的原創科幻小說。同時,正是因為翻譯作品的引入,使得中國原創科幻小說也深受西方作品的影響。

於是,1904年3月,這應該是中國科幻迷永遠記住的一年。因為在這一年,中國科幻史上的第一篇原創科幻小說誕生了。荒江釣叟(真實姓名不可考,很是遺憾!)在《綉像小說》雜志的1904年21期—24期、26期—40期,1905年42期、59期-62期(1904年3月——1905年11月)上連載了科幻小說《月球殖民地小說》,共35回,13萬余字,但沒有結束。小說記述了一個叫龍孟華的人殺人避禍逃至南洋。在那裡龍孟華遇到了架氣球探險的日本人玉太郎。於是,龍孟華展開了他的氣球之旅,從南洋飛至紐約,途中游歷了月球。

同年7月,日本的井上勤翻譯了《環游月球》(法~儒勒·凡爾納),由上海商務印書館發行。

同年,海天獨嘯子創作了《女媧石》,分別於1904年和1905年由東亞編輯局出版了甲卷和乙卷,但兩卷只包括16回,並沒有終結。

1905年,周桂笙翻譯《環游月球》(法~儒勒·凡爾納),由上海廣智書局出版。

同年4月,奚若翻譯《秘密海島》(法~儒勒·凡爾納),由上海小說林社出版。

同年6月,另一篇優秀的中國原創科幻小說問世了。東海覺我(徐念慈)通過上海小說林出版社出版了《新法螺先生譚》。這本書由三篇小說構成:《法螺先生譚》、《法螺先生續譚》和《新法螺先生譚》。前兩篇是吳門天笑生(真實姓名不可考)從日本岩谷小波的德文日譯版轉譯的,原著者不詳。而《新法螺先生譚》則是地地道道的中國原創科幻小說。全文13000字,主要寫一名為新法螺的人御風而起,周遊了月球、水星、金星,最後返回地球的故事。徐念慈先生創辦了《新舞台》雜志,刊載了大量科幻小說,他曾說過,「小說之進步,而使普通社會,亦敦促而進步。」在此後不久,中國便陸續出現了二十多篇科幻小說。

同年7月,東海覺我翻譯了《黑行星》(即《世界的終結》美~西蒙·紐卡姆),由上海小說林社發行。15章的《幻想翼》(美~愛克乃斯格平)在《綉像小說》1905年53期至55期上連載。

同年8月,老少年在《南方報》(1905年8月21日——1905年11月29日)上連載了11回的小說《新石頭記》,包含有科幻的成分在其中。

同年,索子(魯迅)翻譯了《造人術》(美~路易斯·托侖),在《女子世界》1905年4、5合刊上發表。

1906年,之江索士(魯迅)翻譯的在《浙江潮》雜志上連載的《地的旅行》(即《地心游記》法~儒勒·凡爾納)由上海普及書局發行。同樣,這本書的作者也屬錯了,標為英國的威男;結構仍為章回體,分為12回。

同年,蕭然郁生創作《烏托邦游記》在《月月小說》1906年1、2期上刊載,只有四回並沒有完結,小說表現了作者強烈的民族意識和愛國主義思想。

1903~1906年間,日本科幻作家押川春浪的《空中飛艇》、《新舞台》、《秘密電光艇》、《白雲塔》、《千年後之世界》等作品被陸續翻譯成中文;其中《空中飛艇》由海天獨嘯子翻譯(1903年,明權社)、《新舞台》由徐念慈翻譯(1904年)、《秘密電光艇》由金石和褚嘉猷合譯(1906年4月,上海商務印書館)。

1907年2月,陳鴻璧翻譯的25章《電冠》(英~佳漢)在1907年1期至1908年8期(1907年2月——1908年1月)的《小說林》上發表。周桂笙翻譯的《飛訪木星》在《月月小說》1907年5期(1907年2月27日)發表。

同年11月,周桂笙翻譯的《倫敦新世界》在《月月小說》1907年10期(1907年11月20日)上發表。

1908年1月,商務印書館編譯所翻譯了《新飛艇》,由上海商務印書館發行,共35章。

同年2月,吳趼人創作了《光緒萬年》,發表在《月月小說》1908年13期(1908年2月8日)上,體現了一定的反帝、反封建思想。這篇小說被標為「理想科學語言諷刺詼諧小說」。

同年4月,《易形奇術》(英~斯蒂芬森)被翻譯出版,共10章。

同年8月,天笑(包天笑)的《世界末日記》在《月月小說》1908年19期(1908年8月)上發表。

同年10月,吳趼人以我佛山人的筆名創作了40回的《繪圖新石頭記》,由上海改良小說社發行了單行本。笑(包天笑)在《月月小說》1908年21期(1908年10月)上發表《空中戰爭未來記》。同期的《月月小說》上還發表了闓異的《介紹良醫》。

同年,肝若創作了《飛行之怪物》,此文抨擊了支那外務大臣包媚骨以退讓討洋人歡心,表達了對腐敗的清政府的無比憎恨;碧荷館主人的《新紀元》由上海小說林社出版,20回未完。

1909年,無名氏創作《機器妻》,是一篇挺清新的小說。

同年,陸士諤的《新野叟曝言》由上海改良小說社出版,共20回。

同年10月,高陽氏不才子(許指嚴)的《電世界》在《小說時報》1909年1期(1909年10月14日)上發表,共16回。

1911年6月,心一翻譯了《黑暗世界》,在《小說時報》1911年10期(1911年6月11日)上發表。

1912年6月,《小說月報》(1912:3:3)上刊載了《秘密室》。

1915年,李薇復翻譯出了《洪荒島獸記》(即《失落的世界》英~阿·柯南道爾)。

1917年9月,《小說月報》(1917:8:9)上刊載了《科學的隱形術》。

同年,茅盾先生翻譯了《三百年後孵化卵》(即《巨鳥島》英~H·G·威爾斯),分三次連載於《學生》雜志。

1918年6月,《小說月報》(1918:9:6)上刊載了《不可思議》。

1923年1月,勁風在商務印書館出版的《小說世界》第一卷第一期上刊登了《十年後的中國》,是對帝國主義暴行的痛恨的一種反映。

1932年8月,《現代》雜志開始連載老舍先生的《貓城記》,次年載畢,並由現代書局發行了單行本,共約十一萬字。《貓城記》寫了「我」流落到火星後在貓國的種種奇遇。作者藉助於幻想,辛辣地諷刺了當時的社會,有著很深的思想內涵。

1934年陳望道在上海創辦了《太白》半月刊,「以反映社會現實,並使科學及歷史與文藝相結合的刊物」,特辟「科學小品」一欄,每期皆有科學小品創作,希冀以小品文形式來普及科學,至1935年停刊止,共出版24期,合計發表66篇。

1940年,顧均正先生將其發表於《科學趣味》雜志的科幻小說選出三篇編入《和平的夢》科幻小說集,由上海文化出版社出版。這本集子含有《和平的夢》、《在北極底下》和《倫敦奇疫》。當時中國抗戰烽火正烈,世界大戰的危險也正在逼近,顧均正的上述作品均能夠及時反應時代特點。同年,在《科學趣味》1940年第二卷1、2、4、5、6期上還連載了顧先生的《性變》。

同年,施洛英譯述了《兩年假期》(法~儒勒·凡爾納),由上海啟明書局出版。

1942年2月,許地山先生在《大風》半月刊發表了《鐵魚的鰓》,這篇小說以潛水艇中的氧氣提取裝置為科幻創意,通過對一名科學家的悲慘遭遇,反映了舊社會科學家報國無門的悲慘處境。

同年,王晉翻譯了《老朱漫遊物理世界》(即《湯普金斯先生奇遇記》美~G·蓋莫夫)。

中國科幻小說發展是從翻譯外國優秀科幻小說開始的,這符合發展的規律。許多當時世界上有名的科幻作家的作品均不同程度的被譯成中文,如:儒勒·凡爾納、H·G·威爾斯、押川春浪、瑪莉·雪萊等等;尤其是儒勒·凡爾納的作品被翻譯的最多,這也使得人們一提到科幻小說總是會先想到他。

這些西方優秀作品的傳入,使得中國科幻從中汲取了許多養分,再加上眾多第一流的文學名家對科幻小說的推崇和倡導(魯迅、梁啟超、徐念慈、茅盾、老舍……),因此,當中國自己的科幻小說出現時,起點並不低,時間也不算很晚。但由於客觀歷史條件所致(如政治環境、人文環境、科學氛圍、國民整體素質等),近半個世紀以來,中國原創科幻小說的數量並不太多。科幻小說的作者也大多是偶然而為之,屬於個人行為,並沒有出現專業的科幻小說作家,因此科幻文藝的規模還不大。

縱觀這50年中國科幻的發展,我們可以大致的分為兩個階段:一是晚清時期,二是民國初至建國。這兩個階段的中國科幻小說的發展既有其共性,也有很大的不同。

晚清時期,資產階級革命派在政治上處於上升期,這種上升表現的一個方面就是企圖使中國人民有近代科學的概念。其科幻小說創作或翻譯的題材大多集中在科學救國的呼籲、民族意識的覺醒、政治改革的寄託和女權思想的促發等方面。魯迅就曾經說過,「導中國群以進行,必自科學小說始。」這便是一種進化論思想的體現,借科幻小說以激勵人們奮斗、進取、圖強,最終改良社會。正是由於這個思想,此時的科幻小說大多還是以傳授觀念為主,而且科幻小說作家也並不是真正的科學工作者或者說是職業科幻小說作者,所以大多作品都是作者從大眾媒體獲得一些科學術語或者粗淺介紹,並引此薄弱的科學知識作為科幻推理的依據;這就導致這個時期的科幻作品往往是對科技成就的直接幻想,迴避了科學原理的說明,甚且還虛構出一些科學理論作為個人科幻推理的基礎。

進入民國時期直至建國,中國的科幻小說的創作環境沒有什麼突破性的改善,科幻小說的創作也還是屬於偶然的個人行為。五四時期所倡導的「科學」思潮,雖然未能直接促進科幻小說的發展,卻為中國的科學文藝創作奠定了一定的思想和社會基礎,至三十年代起,各種科學文藝形式開始嘗試創作,科幻小說也展現了新的風貌,濃厚的西化色彩與嚴謹的科幻態度成為這個階段科幻小說的特徵之一。政治改革的寄託、民族意識的覺醒、封建迷信的破除、科學運用的反思等等題材也大量被體現。在這期間,抗戰與內戰延阻了科幻小說的發展,直到三四十年代,隨著科學環境的成熟,以顧均正為代表的一些作家擁有了更扎實的科學素養,在科幻創作中無論是科學原理還是科學推理都更加准確合理、嚴謹詳實。

顧均正曾經強調「尤其是科學小說中的那種空想成份怎樣不被誤解,實是一個重大的問題。」這是中國首次對如何進行科幻構思發出了呼籲,從某種程度上承認了科學幻想的存在價值。這段時期,人們賦予科幻小說的科普目的仍沒改變,並沒有分辨出科幻小說與科普讀物的差異,沒有真正認識到科幻小說的文學性。

不管怎樣,中國早期科幻小說的發展受西方科幻小說的影響很大。例如《月球殖民地小說》模仿了《氣球上的五星期》,《和平的夢》近於凡爾納的風格、《貓城記》則威爾斯的意味很重、《新法螺先生譚》更是連名字都承繼了《法螺先生譚》。

中國早期科幻小說的代表作有:《月球殖民地小說》、《貓城記》、《和平的夢》、《鐵魚的鰓》等。

⑻ 中國科幻的發展史

第一時期起源於1902年,而第二時期起源於1979年。

1902年,魯迅在《月界旅行·辯言》中透露出非常欣賞西方的科學技術,希望能向國人廣泛傳播的態度。由於過分懼怕科學讀物的文本在的中國讀者中無法獲得接受,魯迅希望科幻小說這種載體,能以糖衣炮彈的方式將先進的西方科學技術傳達給國民。

1979年,童恩正在《人民文學》發表了《我對科幻文藝的看法》。這個短文結束了「功利主義」時期,開創了第二時代。第二時代要求科幻小說找到比科學普及更加根本的價值觀念,童恩正疑惑地認為,這種新的價值可能是去「普及科學的人生觀」。

2016年,在央視節目《2015科幻盛典》中,科幻作家韓松與生產出液態機器的科學家進行了科幻與科學的一次握手。

(8)科幻小說在中國什麼時候流行的擴展閱讀

中國最早的科幻小說:

中國最早的原創科幻小說是1904年發表的《月球殖民地小說》,作者筆名「荒江釣叟」。中國最早的純文學刊物《小說林》的創辦人徐念慈不僅翻譯國外科幻小說,本人還創作有科幻小說《新法螺先生譚》。著名作家老舍也創作過一本名為《貓城記》的具有科幻色彩的小說。

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科幻文學仍然以欣欣向榮的姿態發展。這一時期的文學體裁更接近科普小說,大多是向低年齡段讀者普及科學知識和預構社會主義國家的美好未來。在主題上比較接近於同時期的蘇聯「社會主義文學」風格。在文化大革命中,中國大陸的科幻文學的發展陷入停滯。

⑼ 中國幻想文學的發展

1818年以來的幻想作品

想在數千字的篇幅內盡述1818年以來的幻想作品,這本身就是一個幻想。但當我們有這個機會時,我們卻無法抵禦這種誘惑。這僅僅因為,幻想,是人類本身所具有的天性……

幻想是人類得天獨厚的美麗天賦,也是人類整體創造活動和生存發展的需要。與此同時,它更是人生一切痛苦的源泉;是不是覺得這很矛盾?其實不然。因為不管人類的最終目的是什麼,達到與否都是一種事關幻想的幻滅。正是這種痛苦成為了文學創造的原動力,於是文學在幻想中誕生了。

從《吉爾迦美什》到《神曲》,從《伊利亞特》到《奧德賽》,從《理想國》到《太陽城》,從《格列佛游記》到《米克羅梅加斯》,從《天方夜譚》到《羅摩衍那》,從《山海經》到《西遊記》……這些恢宏的、不朽的著作中處處閃耀著幻想的光芒。在這里,幻想與文學似乎有著同命題的關系,互依共生,密不可分。

然而,這種親密無間的關系卻隨著十八世紀前後工業革命的開始戛然而止,現實主義文學的風頭在一定程度上掩蓋了浪漫主義文學的光芒。在這個科學時代里,誕生於法國的啟蒙運動,以其否認權威、崇尚理性思維的精神在歐洲諸國再度引起一次思想革命,對這一時期及其後的文學創作產生了深刻的影響。

科幻,這一融合了科學與文學之美的藝術表現形式,在這個大背景下,悄然登上了文學舞台,二個多世紀以來,翩翩起舞,以其別致而優美的舞姿傾倒了越來越多的讀者。它的始作俑者,就是英國大詩人雪萊的妻子——瑪麗·雪萊。

《弗蘭肯斯坦》(科幻)——瑪麗·雪萊

1818年,寓居義大利的瑪麗·雪萊在阿爾卑斯的雪夜中創作了現代意義上的第一部科幻小說——《弗蘭肯斯坦》。故事情節很簡單,青年科學家弗蘭肯斯坦利用死人的器官和組織,拼合出了一個人體;並在一次雷擊下使這個人體擁有了生命;可天性善良的巨人卻因面貌醜陋而不容於世界。整個故事自然是以悲劇收場。瑪麗·雪萊受限於時代,並沒有意識到她的這部小說創造了一個嶄新的體裁。更多的,這部小說充斥著哥特體小說的印跡。但在浪漫幻想、宣洩情感、尊崇自由、彌漫神秘的特點之下,《弗蘭肯斯坦》第一次引入了現代的科學原理和技術發明,這使得它在浪漫主義和現實主義、幻想與科學之間找到了一個平衡點。這種基本特徵來源自特定的時代背景,同時也是科幻小說有異於其它文學體裁之處。從文本的自然價值上來講,《弗蘭肯斯坦》乏善可陳,但它畢竟開創了現代科幻小說這一體裁,無法忽視。

盡管《弗蘭肯斯坦》問世後在社會上引起了一定的反響,但在現實主義文學的洪流下,這部小小的作品還掀不起太大的浪花。三十餘年後,法國科幻小說作家儒勒·凡爾納的出現才真正開始將科幻小說推向一個頂峰。而跨世紀的英國科幻作家赫伯特·喬治·威爾斯則是科幻文學界繼往開來的另一位翹楚。

《時間機器》(科幻)——赫伯特·喬治·威爾斯

1895年,威爾斯發表了他的第一部科幻小說《時間機器》,就此這個題材被人們廣泛認知。小說中,一位時間旅行家乘坐時間機器來到了公元802701年的世界上,發現那時地球人分為兩個種族,一個是生活在地面的埃洛依族,智力僅及兒童;而另一個則是生活在地下的莫洛克族,他們用以前遺留下的機器飼養埃洛依族,並在夜間獵捕他們為食。時間旅行者的出現,自然打亂了這種社會結構的平衡。藉助小說中的時間機器,威爾斯帶領讀者進入了數十萬年後的未來乃至地球的末日,他用進化論的觀點向人們展示出一幅幅觸目驚心的未來畫卷。很顯然,小說中的情節是暗有所指的,這種悲觀的情緒恰恰是威爾斯對當時社會現實的譏諷。

在凡爾納、威爾斯等作者的帶動下,科幻文學步入了一個更加撲朔迷離,色彩繽紛的二十世紀。科幻文學的創作重心逐漸從歐洲大陸轉移到了北美大陸上,科幻小說進入了它的「黃金時代」。優秀科幻作家和傑出科幻作品層出不窮,艾薩克·阿西莫夫、羅伯特·海茵萊因和阿瑟·克拉克這三位科幻巨頭的出現,標志著科幻文學進入了一個蓬勃發展的新時代。

《基地》(科幻)——艾薩克·阿西莫夫

1951年,在《基地》的第一篇故事發表十年後,阿西莫夫的《基地》系列正式結集出版了。這個系列可以說復演了羅馬帝國興衰史,是科幻文藝史上最早也是最著名的史詩類作品之一。艾薩克·阿西莫夫一生著作頗豐,其中以科幻和科普作品最為有名,他的《基地》系列描述了心理歷史學家謝頓以心理史學計算出銀河帝國即將崩潰,於是以編纂網路全書為名將人才匯集到銀河邊陲的第一基地,隨後在銀河另一端秘密地建立第二基地;藉此希翼把黑暗時期縮短至一千年。《基地》系列為科幻小說的發展鋪平了道路,它在這方面所做的貢獻可能要比其他任何一部科幻小說都大。第二十四屆世界科幻大會上,這套作品獲得了為其特設的最佳小說集獎,這是空前的榮譽;而阿西莫夫本人當時還以為托爾金的《魔戒之王》會贏得這份大獎。

阿西莫夫也無法忽視《魔戒之王》的成就?是的,二十世紀六十年代時《魔戒之王》已經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我們這篇文章從一開頭就聲明是介紹幻想文學的。但由於十九世紀純幻想文學的低潮,奇幻文學始終沒有出現在我們的視線所及之處。不過,奇幻文學終於在二十世紀中葉再次迸發出它的青春;這首先應該歸功於英國大學教授J·R·R·托爾金《魔戒之王》系列的面世。

《魔戒之王》(奇幻)——J·R·R·托爾金

1954年出版的托爾金的奇幻史詩《魔戒之主》系列現在被奉為所有現代奇幻文學的鼻祖,這一點似乎已經達成了共識。托爾金背離了撰寫「晚安故事」的初衷,耗費十二年的時間終於完成了這套作品。如今,展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部以純熟的、盡可能宏大的筆觸描述的史詩傳奇。霍比特人弗羅多與他的同伴們為了中土的和平,與邪惡的索倫圍繞著至尊魔戒展開了殊死的爭斗。托爾金彷彿一位優秀的說書人,用語言和文本構築出一個「比真實還真實」的「中土世界」;這里的每條河流,每座山川,每個種族都是那麼栩栩如生;故事中的每個情節似乎都正在這片神秘的大陸上演繹。對於讀者來說,沒有讀過它,你的閱讀生涯肯定會少了點兒什麼。

奇幻小說與早期幻想文學(傳說、神話、史詩等)的淵源更近,在經歷了十九世紀的壓抑和沒落後,隨著《魔戒之王》的問世,奇幻文學迎來了它的全面復甦。這是幻想文學界的一大幸事。而與此同時,進入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的科幻小說界又開始了一場變革。「新浪潮」作家的出現對「黃金時代」的科幻小說帶來了沖擊,他們企圖徹底改變科幻小說的寫作方式,希望賦予科幻小說更大的力度,創作出更富有文學性和社會道德感的作品。

《溫室》(科幻)——布里安·奧爾迪斯

1962年,「新浪潮」作家的代表人物之一奧爾迪斯出版了他的名作《溫室》。這部作品描寫了千萬年後的地球因為自轉速度下降,終於以一面永遠朝向月亮。巨大的植物遍布大地,人類已退化成原始狀態。主人公古連便是在這樣的世界上探索著自己的人生之路。小說中奇異的自然風光和神秘的原始色彩構築了這部作品永恆的藝術魅力。奧爾迪斯的作品明顯遠離了傳統的科幻題材,致力於對整個人類社會的思考,把科幻文學推上了一個嶄新的高度。他曾這樣評論自己的作品,「我寫的是人類的不幸,隔絕,失望,忍受和友愛。」評論家們經常分析這句話,並對他的排列順序津津樂道:人類從「不幸」開始,導致「隔絕」,繼而「失望」,但仍「忍受」,最終達到「友愛」。

然而好景不長,到了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末期,「新浪潮」運動已經窮途末路,失去了其先前的革命性和實驗性,很多作品不再比自然科學作為創作的基礎,毫無情節,只是在建築空中樓閣,探討晦澀艱深的所謂哲理;可以說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這種文學已經脫離了科幻小說賴以生存的基本屬性,難免遭遇失敗。

另一方面,奇幻文學在《魔戒之主》的感召下,不斷蓬勃發展,眾多奇幻作家以自己的作品能與托爾金的名著並立而倍感自豪。這其中就包括1977年推出了《沙拉娜之劍》的泰瑞·布魯克斯。

《沙拉娜之劍》——泰瑞·布魯克斯

如果說《魔戒之主》是史詩奇幻的基石,那麼《沙拉娜之劍》系列可稱得上「劍與魔法」奇幻的圭臬。正是這部作品讓布魯克斯成為作品登上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的奇幻作者第一人,同時也替奇幻文學打開了上世紀最後二十年的興盛之門。這一系列作品一開始是以劍與魔法來包裝的;漸漸地,你就會驚訝地發現,原來這個世界就是經過一場科技災難後的地球,精靈、矮人、巨龍等傳說中的生物開始出現在地球上,進而改變了整個地球的面貌和歷史。

奇幻文學的迅猛發展,令科幻文學界產生了危機感。我們已經說過,「新浪潮」的發展逐漸走向了歧路,使得科幻文學陷入了尷尬的境地。在讀者對科幻小說的狀況日益不滿的情況下,另一場「賽伯朋克」運動以強烈震顫的方式在上世紀八十年代上演了。

《神經浪遊者》(科幻)——威廉·吉布森

1984年,威廉·吉布森的《神經浪遊者》甫一問世便轟動了整個科幻界,一時間好評如潮。這本小說是一個三部曲的第一部,同時也是導致「賽伯朋克」第一次被正視的作品。在小說中,主人公凱斯將自己的大腦與電腦網路相聯通,成為信息竊賊。小說將復雜的線索盡情地展現在我們的面前,給我們描述了一個個關於未來的無法逃避的現實。《神經浪遊者》所推動的「賽伯朋克」運動是對新浪潮運動的一種反駁,它引入了資訊理論、控制論、生物工程等高科技內容,在文化價值觀點上具有反傳統性;它又一次將科技的力量展現在科幻迷的面前,從本質上體現了硬科幻小說的回歸。

科幻文學進入了一個嶄新的階段,當然,這個階段不只有「賽伯朋克」,科幻文學實際上進入了一個多元化、邊緣化的年代。在這個年代裡,科幻文學和奇幻文學的交叉越來越多,彼此之間的隔閡也逐漸消弭;也許,幻想文學的復興指日可待。

縱觀最近十年幻想文學的發展,明顯地,奇幻文學的勢頭更加猛烈。最近四年的雨果獎最佳長篇小說獎,奇幻文學三度掄元。在屢有奇幻佳作涌現的今天,有一個系列是我們不得不提到的,那就是號稱近三十年來最佳奇幻系列的《冰與火之歌》

《冰與火之歌》(奇幻)——喬治·R·R·馬丁

喬治·馬丁是一位科幻奇幻雙料作家。他於上世紀九十年代推出的《冰與火之歌》描述了一個異常豐富充足的世界、擁有令人驚訝的可愛人物。這套偉大作品的靈感直接來源於傳說和神話,同時建構在歷史和現實之上。普通讀者很難想像在短短的幾年內描寫和架構《冰與火之歌》的世界是個多麼龐大的工程,而馬丁駕馭這個龐大世界的能力又令人嘆為觀止,每一個細節都不是信手寫來的,而是一幅嚴整的鑲嵌畫中的分子,全都有其存在的具體意義。可以這么說,《冰與火之歌》有能力驕傲地站在《魔戒之王》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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