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科幻小說家總是單身
『壹』 如何成為一名科幻小說家
千萬不要多看別人的科幻小說,看多了你就寫不出自己的科幻小說了。
『貳』 哪些科幻小說家的想像力成真了
凡爾納是現代科幻小說的奠基人,被譽為「科學幻想小說的鼻祖」。
凡爾納生於法國西部海港南特,父親是位頗為成功的律師,一心希望子承父業。凡爾納在市區一個小島上的中學學習,面對海洋,他產生了無限的嚮往,渴望出航冒險。11歲時,凡爾納背著家人,偷偷地溜上一艘開往印度的大船當見習水手,准備開始他夢寐以求的冒險生涯。但是家裡及時發現了這一情況,父親在下一個港口將他追了回來。極其嚴厲地懲罰了他,夢想被打碎的凡爾納流著淚向父親許下諾言:「以後保證只躺在床上在幻想中旅行。」這使他徹底喪失了成為冒險家的可能性。也許正是由於這一童年的經歷,客觀上促使凡爾納一生馳騁於幻想之中,創作出如此眾多的著名科幻作品。
18歲時,他遵從父親的安排,去巴黎攻讀法律,可是他對法律毫無興趣,卻愛上了文學和戲劇。一次意外的機會他結識了大仲馬,開始了文學創作之路。
1856年凡爾納在亞眠旅遊,遇到一名帶著兩個孩子的漂亮寡婦,兩人一見鍾情並結婚。接著凡爾納定居亞眠,從此開始認真創作。
凡爾納的第一部著作《氣球上的五星期》曾經投稿15家出版社都被退回,他失望地將稿件扔進了壁爐,如果不是他的妻子搶了出來,並且鼓勵他,也許後來的人們就會失去閱讀此部精彩小說的機會。凡爾納的這部作品在第16家出版社才受到賞識。小說出版後成為一部最暢銷的書,並被譯成許多國文字。1862年,34歲的凡爾納已是一位名作家了。他和出版商簽訂了一項合同,每年寫出兩部科幻小說。他的創作逐漸進入成熟期,隨著聲望的增高,凡爾納的財富也在迅速增長。
他的科學幻想冒險小說,總名稱為《在已知和未知世界裡的奇異漫遊》,代表作為三部曲《格蘭特船長的兒女》、《海底兩萬里》、《神秘島》。主要作品還有《氣球上的五星期》、《地心游記》、《機器島》、《漂逝的半島》、《八十天環游地球》等20多部長篇科幻歷險小說。他的小說在世界各地廣泛流傳,家喻戶曉,特別是《八十天環游地球》帶有逼真的現實主義色彩,當它在《時報》上連載時曾一度轟動全世界,至今仍是一部受歡迎的作品。
作品縮寫
斐利亞·福克是一位英國紳士,住在倫敦賽樂微街,他家境富有,是個溫文爾雅的單身漢,生活悠閑而有規律。每天他都會去寶馬街的改良俱樂部,在那裡用過早飯後,就閱讀《泰晤士報》、《標准報》、《每日晨報》等等。一天中午,改良俱樂部里,許多紳士都在談論一樁剛剛發生的銀行搶劫案。他們都是和福克一起玩紙牌的老夥伴。其中安得魯·斯圖阿特是工程師,約翰·蘇里萬和撒木耳·法郎丹是銀行家,多瑪斯·弗拉納剛是啤酒商,高傑·若夫是英國國家銀行董事會董事。這些人既有金錢,又有聲望,在俱樂部的會員中,也都稱得起是金融工商界拔尖兒的人物。
他們對發生在三天以前的案件各抒己見。那天是9月29日,一大疊鈔票價值5萬5千鎊的巨款,竟從英國國家銀行總出納員的小櫃台上被人偷走了。警察經過初步調查,肯定了作案者,絕非英國現有任何盜賊幫會的成員。而是一位衣冠楚楚、氣派文雅的紳士,他曾經出現於付款大廳即盜竊案發生之現場,徘徊良久。一批最干練的警員和密探被派到了各個主要的港口。誰能破案誰就將獲得2000英鎊的獎金,而且還外加追回贓款的百分之五作為報酬。
紳士們討論這個盜賊能不能迅速地從警察的監視中逃跑,並由此探討到了環游地球的問題,對於環游地球一圈的時間,他們發生了激烈的爭論,有人認為需要化三個月的時間。
這時,「只要80天。」福克說。
斯圖阿特不同意80天能完成旅行,舉例說印度的土人,或者美洲的印第安人會把鐵路鋼軌撬掉呢,他們會截住火車,搶劫行李,還要剝下旅客的頭皮!在種種危險的旅途可能性中,福克仍然堅持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反正80天足夠了。斯圖阿特用4000英鎊來打賭,福克同意了。
於是,這位勇敢的福克先生和他的法國僕人路路通一起上路了。他們一路向東,經歷了許多事情,他在印度從焚身殉夫的柴堆上救出了一個夫人,名叫艾娥達,福克和她產生了愛情,並且為了她幾乎耽誤了旅程,他們一起度過剩下的路程;在穿過美國大陸時受到印第安人的襲擊;更為糟糕的是,他被一個名叫費克斯的警察盯上了,這個警察堅定地認為福克就是偷了英國國家銀行5萬5千鎊的小偷,因為他有錢,又是個紳士,而且還匆匆趕路。於是費克斯一路追來,並且在美國將福克投進了監獄。當一切真相大白時,可憐的費克斯不但沒有拿到2000英鎊的懸賞,還狠狠地挨了福克的一記勾拳。
當福克好容易趕到紐約時,他所要搭乘的那條駛往英國的輪船已是天邊外的一個小黑點了。於是他自己租了一條船,這條船中途燃料用盡,靠著燒甲板木料和艙內傢具完成了航程。但是他以為自己已經錯過了最後的期限。
當他從失敗的痛苦中振奮起來,決定和艾娥達結婚時,路路通發現這天的日期是12月21日。福克在他的旅程中「不自覺地」佔了24小時的便宜。實際上,福克在向東走的路上一直是迎著太陽升起的方向前進,所以每當他這樣走過一條經度線,他就會提前4分鍾看見日出。整個地球一共分作360度,用四分鍾乘360,結果正好等於24小時。這就是時差給他的幸運。當一直向東走的福克在旅途中看到第80次日出的時候,他那些住在倫敦的會友們才只看到第79次。
在最後的時刻,他跳上了一輛馬車,許給馬車夫100英鎊的獎金,一路上軋死了兩條狗,撞壞了5輛馬車,才到了改良俱樂部。在第57秒時,客廳的門開了;就在鍾擺擺動第60下之前,福克先生出現在面前,以沉著的聲音說:「先生們,我回來了。」
斐利亞·福克就是這樣贏了這一場打賭。他用80天的時間做了環游地球一周的旅行!他一路上利用了各種各樣的交通工具:輪船、火車、馬車、遊艇、商船、雪橇和大象。這位性情古怪的紳士,在這次旅行中顯示了他那種驚人的沉著和穩健的性格,並且贏得了愛情。
大師講評
人們在凡爾納的小說里,用80天環遊了地球,在海底航行過數萬里,並且向上跑到過月球,向下深入過地心探險,還曾經和非洲的土人、委內瑞拉的印第安人談過話。讀凡爾納的小說,彷彿是在和他一起歷險。從蠻荒奇特的非洲大沙漠到冷酷險惡的極地冰原,從幽邃神秘的地下迷宮到凄涼恐怖的大海孤島,一切都感同身受,世界上幾乎沒有這位作家沒有到過的地方。人們覺得他一定是一個了不起的旅行家,然而他的孫子讓·儒勒·凡爾納撰寫的《凡爾納傳》卻告訴人們,凡爾納的小說完全是在家裡揮筆寫成的,盡管凡爾納喜歡旅遊,但他絕大部分關於自然環境的描述都來自於他令人難以置信的抽象能力,「這種能力使他通過想像能置身於他要展開人物的地點」,甚至一些小的細節都能在他豐富的想像中變得清晰可見,所以竟有探險家曾認為他的《哈特拉斯船長歷險記》是一部「最出色的航海日誌」,而他在《氣球上的五星期》中關於尼羅河源頭的精確描述也讓一些學者迷惑不解,因為當這部小說發表的時候,歐洲的學者們才剛完成對這個地區的考察。
這個不出家門的作家,40年來他坐在亞眠的家裡的小屋中年復一年地揮筆寫作,每6個月寫出一本書。他以浪漫而奇險的游記為題材、以嫻熟的筆法描繪出既神奇又嚴謹的科學幻想奇跡。他寫了大量科學幻想小說,其中許多在當時看來是奇思異想的情節和事物後來都幻想成真了。
他在無線電發明之前就已經想到了電視,他給它起了一個名字叫「有聲傳真」。他在萊特兄弟造出飛機半個世紀之前已經設想了直升飛機。在潛艇尚未誕生時,他就已經在小說中設計出了「舡魚」號,詳細描寫了潛艇的構造與運動原理,雙層外殼、電力推動,可以無限期地潛在水底。幾乎沒有一樣20世紀的奇跡沒有被這位維多利亞女王時代的人物預見到的:潛水艇、飛機、霓虹燈、導彈、坦克。他是一個對未來事物的偉大設想者。
關於神奇的發明、發現和旅行的故事可以追溯到古代。但是這些早期的故事通常都是出於空想,而不是根據事實。凡爾納是世界上第一個寫一整套系列故事的作者,他的這些故事將一個時代的科學技術成就戲劇化了,還預言了那些成就在以後可能產生的結果。他使那些故事家喻戶曉,從而創立了一種特殊品種的小說。毫無疑問,他是科學幻想之父,是現代科幻小說的奠基人。
凡爾納對數學、物理學、地理學和天文學等一直都具有非常濃烈的愛好,最終促使他選擇了科幻小說作為表達自己的最好工具。凡爾納對他所處時代的科學成就特別敏感。在半個世紀中,「他求助科學以證實他的幻想,並將這種幻想升華到將來某一天必定能實現的方案高度」,他憑借其淵博的知識,發揮豐富的想像力,預見了50年後甚至100年後才實現的科學成果:穿越非洲變得輕而易舉,人們也可以深入到海底和地殼深處,甚至登上月球也早已成為家喻戶曉的現實。在科技高度發達的今天,凡爾納的大部分幻想都已經實現。
凡爾納的想像不是閉門造車,總是建立在充分搜集資料和科學考證的基礎之上。比如,在寫作《從地球到月球》之前,他曾經反復測算了發射太空船的彈道,甚至還向教授高等數學的堂兄請教。正是這樣,他筆下的情節盡管非常的離奇,卻總能給人以身臨其境的真實與可信。
凡爾納將日後出現的種種奇跡寫得那樣詳細准確,活靈活現,以致許多學術團體對他所提出的設想進行討論;數學家們對他舉的數字用幾個星期、幾個星期的時間去推算;當他那本關於登月的書出版後,就有500人自願要求參加下一次「登月」。
《八十天環游地球》是凡爾納最有名的著作。這本書最初在《巴黎時報》上連續刊載。這篇小說如此轟動一時,以致紐約和倫敦的記者每天都要用電報報告虛構的福克先生的所在地。當時有許多人也在打賭福克會不會按時趕到倫敦。
當小說連載到福克先生錯過了駛向英國的船時,每一家橫渡大西洋的輪船公司都向凡爾納提出,如果他把福克先生安排在他們那一家公司的船上,就送給作者一大筆錢。凡爾納全都拒絕了,而讓書中主人公自己租了一條船。
凡爾納的作品形象誇張地反映了19世紀「機器時代」人們征服自然,改造世界的意志和幻想,並成為西方和日本現代科幻小說的先河,我國的科幻小說大多也受到他作品的啟發和影響。凡爾納小說的愛好者包括許多人,甚至有當時的美國總統西奧多·羅斯福(1901~1909年任美國總統),他的兒子克維特·羅斯福從白宮給凡爾納寄來一封信說:「我父親叫我轉告你,你的書他都讀過,並且極為欣賞。」
許多在科學領域里做出傑出貢獻的人,都曾經是凡爾納小說的愛好者,並聲稱他的小說開啟了人們探索自然、學習科學知識的極大興趣。海軍上將伯德在飛越北極後回來說,凡爾納是他的領路人。潛水艇的發明者西蒙·萊克在他的自傳的第一句話是:「儒勒·凡爾納是我一生事業的總指導。」氣球及深海探險家奧古斯特·皮卡德、無線電的發明者馬科尼和其他一些人,都一致認為凡爾納是啟發他們思想的人。甚至連宗教領袖、梵蒂岡的教皇都必須承認凡爾納小說的巨大吸引力。1884年教皇在接見凡爾納時說:「我並不是不知道您的作品的科學價值,但我最珍重的卻是它們的純潔、道德價值和精神力量。」
關鍵知識點
凡爾納的作品情節驚險,生動幽默,妙語橫生,熔知識性、趣味性、創造性於一爐,他提出自然科學方面的許多預言和假設,不斷啟發著人們的想像力。所以100多年來,一直受到世界各地讀者的歡迎。他的作品被譯成數十種語言在世界各地廣為流傳,深受數億讀者的喜愛。據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資料表明,凡爾納是世界上被翻譯的作品最多的十大名家之一。
『叄』 為什麼現在中國科幻小說沒落了
27天決定科幻界命運起伏
陳潔
80後們今天或許已經沒幾個聽說過專有名詞「清污」(清除精神污染)了。經歷了一個運動不斷的時代之後,作為那個時代的尾聲和迴光返照,「清污」運動來勢迅猛卻短平快,後勁不足,短短27天後便銷聲匿跡。除了留下些許談資話柄外,似乎不留痕跡。
但就是這場驟雨,在事實上改寫了中國科幻小說創造和出版的歷史。
方興未艾正當時
1978,改革開放元年。隨著風氣漸開,科幻文學也迎來了春天,創作和出版呈現出飛速發展的兩旺勢頭。
對科幻人來說,那是一個激動人心的年代,也是一個不可復制的高峰。從葉永烈發表十年動亂後第一篇科幻小說《石油蛋白》開始,科幻創作可謂風起雲涌。直到今天,中國科幻代表作和經典之作,無論是一般人耳熟能詳的《小靈通漫遊未來》、《珊瑚島上的死光》,還是科幻文學界普遍認可的《飛向人馬座》,幾乎都是那幾年集中誕生的。
葉永烈在文革前完成的《小靈通漫遊未來》,1978年由少年兒童出版社出版,成為整整一代人的科學啟蒙書,首印100多萬冊,先後發了300萬冊,這個原創科幻小說的發行紀錄至今沒有被打破。我們今天還在用的通訊設備「小靈通」,名字即出自這里。
童恩正創作的《珊瑚島上的死光》出版後,科學的幻想色彩、民族情懷、愛國主義和反抗國際敵人的正義,這樣的配料足以令國人熱血沸騰。對那時候的絕大多數中國人來說,1980年拍成的同名電影是他們平生看過的第一部科幻電影,現在的歸類屬「驚悚片」。而今天,互聯網上流行著同名網路游戲,玩手眾多。
《飛向人馬座》則被認為代表了科幻小說在文學領域的最高成就,作者鄭文光兩次獲得全國少兒文藝創作一等獎。1999年,已經成為中國科幻作品刊載平台龍頭老大的《科幻世界》在清華大學慶祝創刊20周年,並舉行銀河獎頒獎儀式。「科幻小說銀河獎」是中國科幻界唯一重要獎項。《科幻世界》破例在那一年的獎項中單獨設立唯一「終身成就獎」,頒給已經退出科幻創作舞台十多年的鄭文光,以表彰他對新中國科幻小說創作事業所作出的無可替代的傑出貢獻。
除了這三大力作,當時熱門的科幻小說還有魏雅華的《溫柔之鄉的夢》,金濤的《月光島》,劉興詩的《美洲來的哥倫布》,蕭建亨的《密林虎蹤》,童恩正的《雪山魔笛》,葉永烈的《世界最高峰上的奇跡》、《丟了鼻子以後》,鄭文光的《太平洋人》和王曉達的《波》等。
1979年,嚴文井主持召開兒童文學創作會議,與會的高士其、冰心一致提議編選《中國30年(1949年-1979年)兒童文學作品選》,其中「科學文藝」與「小說」「散文」一樣,單獨列為一卷。同年,「第二屆全國兒童文學獎」在人民大會堂頒獎,科學文藝作品入選24部,一等獎是《小靈通漫遊未來》和《飛向人馬座》,獲二等獎的有葉至善、蕭建亨、童恩正和魯克四人的作品,當時的科幻創作和出版之旺盛和強勢由此可見一斑。
據科學普及出版社的編輯白金鳳回憶,當時是有一個科幻創作界的,一個群體,很團結也很高產,有老作家,也有劉佳壽、魏雅華、宋宜昌等新秀,包括還只是中學生的吳岩。
圍繞著這個群體,科幻文學的發表和出版也很紅火。那幾年,幾乎所有的文學刊物和科學報刊都爭相發表科幻作品,幾乎所有的科技類出版社對科幻小說的出版都是敞開大門的。內地的科幻刊物有5-8個之多,海洋出版社的《科幻海洋》、江蘇科技出版社的《科學文藝譯叢》、四川省科協的雙月刊《科學文藝》、科學普及出版社的文摘性刊物《科幻世界》、新蕾出版社旗下創辦的中國第一份科幻專刊《智慧樹》。哈爾濱市科協動議創辦中國第一份科幻小說專報,從1981年開始,先在《科學周報》的副刊上設8版增刊作為試刊,名之以《中國科幻小說報》。除了這些專門發表科幻文學的陣地,還有《少年科學》、《科學時代》、《科學畫報》等積極刊發科幻作品的科普雜志。
中國出版界很快形成了科幻出版「四大重鎮」:北京、上海、四川和黑龍江,集中地同步展現著中國原創科幻的水準。而自從1980年2月19日鄭文光、童恩正、葉永烈、蕭建亨四人在《光明日報》發表關於科幻小說創作談,科幻界有了「四大金剛」或「四大天王」的說法。後來,「四大金剛」的陣容有所改變,蕭建亨創作漸少,慢慢淡出,劉興詩補進來,坐了第四把交椅。
值得注意的是,當時科幻小說創作的真正繁榮不完全表現在多產,文學質量也全面提升,積極探索自我角色定位,旗幟鮮明地尋求本土特色和民族化。較之1949年到文革前那段時間的科幻創作,這一時期的科幻小說,人物姓名普遍中國化,少見「托馬斯」和「安妮」了,故事場景也每每設在本土而非S國。鄭文光就是憑借寫中國歷史的《地球的鏡像》,打入英文世界的《Asia2000》雜志,並被香港報道為「中國科幻之父」,雖然這個稱號後來也給他帶來了好些麻煩。
科幻創作的題材也趨於現實。鮮為人知的是,文學圈流行過的傷痕文學、反思文學、尋根文學等,都有相應的科幻版本。比如《星星營》引用《白毛女》「舊社會把人變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的主題,寫文革期間,造反派給「牛鬼蛇神」注射反激素,激發其返祖現象,長出尾巴來,變成半猩猩。
科幻作品當時已經開始獲得主流文學界的承認,《珊瑚島上的死光》發表在《人民文學》,並躋身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飛向人馬座》則由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
不管怎麼說,當年的中國原創科幻正處於青春早期,生命力蓬蓬勃勃,蓄勢待發,醞釀著巨大的突破和成熟。但就在這時候遭遇到的歷史寒流,幾乎釀成滅頂之災。借用魏雅華在2006年全國科技大會上的話說:「1980年,中國至少有三四十種專業科幻刊物和報紙,還有兩百多種文學期刊、一百七八十種科普期刊,中國一千多種報紙都在競相發表科幻小說,每年都有數百篇上千篇原創作品問世,那樣的輝煌留給我們的,是一種近乎凄美的記憶。」「中國的科幻小說一跤摔倒,二十多年過去,元氣大傷的中國科幻至今沒爬起來。」
姓科姓文的爭論
在說中國科幻遭遇的毀滅性打擊之前,應該提到這之前的「科文之爭」。早在1979年,科幻文學姓「科」還是姓「文」的爭議就已經浮出水面。之所以產生分歧,要從中國科幻的歷史說起。
建國初期,中國並沒有科幻,只是在科普工作過程中,由鄭文光創作了新中國第一部貼著「科幻小說」標簽的《從地球到火星》,發表在1954年的《中國少年報》上,由此還引起了北京地區的火星觀測熱潮。從此,科幻作為科學普及教育的一種生動形式,被保留和延續了下來。
長期以來,科幻小說在中國更通俗的稱謂是從前蘇聯引進的「科學文藝」,是「科學」而不是科學「幻想」。上世紀五十至六十年代,中國科幻的第一個創作高峰是伴隨著周恩來「向科學進軍」的口號出現的。改革開放初期的第二次創作高峰,也是因為1978年3月「全國科學大會」召開,隨著「科學的春天」一起到來的。
這樣的「家庭出身」和「成長背景」,使得中國科幻一開始就打上了兩個烙印:給孩子的,配合科普教育的。在一個必須有「集體歸屬」的時代,科幻卻一直懸在科學圈和文學圈之間,沒有著落。它更多的屬於科學界,但相對於科研,科普只是科學界的一小塊,科幻則是正規科普工作的補充形式。在文學界,它只是兒童文學的一個分支,邊緣的邊緣。
事實上,中國第一代科幻作家幾乎都是科學工作者,鄭文光是中山大學天文系第一批畢業生,北京天文台副研究員,劉興詩是四川地質學院教師,其他如古生物學家劉後一、張鋒、人類學家周國興、醫學家李宗浩等。葉永烈畢業於北大化學系,《小靈通漫遊未來》其實算科普小說,更不用說科普讀物《十萬個為什麼》了,所以他1979年獲得的是「全國先進科普工作者」稱號。
但科幻小說家們並不認可這樣的地位和定位,他們既不是只寫給小孩子看的,也不是只為了科普,他們的寫作有更遠大的理想。有社會批判、人性洞察,他們要寫社會、寫民族、寫對科學和人類命運的思考。
於是,矛盾出現了。
開始是評論家站在科學普及的立場,批評小說中科學知識的錯誤,作家們則認為,科幻是文學,更重要的是激發想像力和對科學的興趣,不是傳授具體的科學知識。這樣的爭議漸漸升級,觸及到了科幻小說的本質,是「科」還是「文」?
《中國青年報》的「科普小議」欄目成為辯論意見最為集中、尖銳的一塊陣地。一邊是科學評論家們批評「違反科學的幻想」,一邊是科幻作家們的自我辯護。作家們沒有後援,評論界則獲得了部分科學家的支持,錢學森曾多次表示,科幻是個壞東西,因為科學是嚴謹的,幻想卻沒有科學的規范。科學和幻想是兩種不相乾的、敵對的東西。
為了應對科文之爭,鄭文光曾提出「硬科幻」和「軟科幻」之分。HardSF的代表是凡爾納,更多從哲學、社會學角度反思科學的SoftSF則有代表人物威爾斯。但這樣的理論建設並沒有化解科文之爭,更大的觀念沖擊和正面沖突已經勢不可擋。
科幻有多超前
也許我們必須了解科幻在中國有多超前,才能真正知道科幻在當時多麼不容易被正確認識和理解。
人民文學出版社的老編輯葉冰如的一段回憶可以作為當時佐證。1978年,她約到了《飛向人馬座》書稿,卻完全看不懂。當時,經過十年動亂,國家還很貧弱,買米買豆腐都需要「票」,「樓上樓下,電燈電話」仍是多數人的生活夢想,買個立櫃就算添了件大傢具,新婚夫婦惹人眼紅的「三大件」是自行車、縫紉機和手錶,學生能有支鋼筆掛在胸前是很可驕傲的事情,社會上的人在談論出身、平反、四人幫,進步一些的,談論剛恢復的高考、夜校……就在這樣的背景下,中國居然還有一群人,嘴裡蹦的詞是中微子,星際航行,轉基因,大爆炸,時間隧道,基因武器,宇宙空間站,黑洞,太空移民,智能機器人,生物工程和星球大戰……學中文、愛語言、做文學編輯,葉冰如卻無力切入科幻作家們的語言系統,一般人說「想不起來」,他們說「腦子短路」,一般人說「像木頭人一樣」,他們說「成了植物人」,這些新詞對葉冰如來說,陌生又新奇,似乎帶著另一個世界的氣息。
葉冰如的感覺或許能折射出當時科幻對社會上普通讀者的沖擊力。科幻創作之超前還可以舉個例子:給《飛向人馬座》書稿配插圖。所有的人都認為插圖應該富有現代感,但插圖畫家很發愁,怎麼才能有現代感,誰都不知道。小說中的人物穿什麼衣服?當時人一般穿藍色制服,街上能見到的只有深藍、淺灰、純黑三種顏色,風氣才剛開放,最時髦的也不過是白色或微帶粉色的「的確良」。結果畫出來的宇航員,統統穿四個大口袋的筆挺制服。文中有一張能上下升降、全方位轉動的金屬椅子,插圖作者只見過方木椅、長木凳,再高級一點,領導幹部坐的藤椅、沙發……畫來畫去,脫不出這類模樣。「能轉動」的「金屬椅」?沒聽說過,更沒見過,也想像不出來。
那是1979年的事。
如果說科幻對於普通人來說超前了太多,那麼對於科學界恐怕也超前了幾步。《太平洋人》說從太平洋底分裂出一個行星,上面的猿人復活了。科學評論家指出,「死而復活違反自然規律」,「陶器的出現是新石器時代的標志,新石器時代的人屬於智人」,小說里二百萬年前的猿人能製造陶罐「無論如何也講不通」,「是對人類發展史和考古學的極大不尊重」。《世界最高峰上的奇跡》描寫科考隊在珠穆朗瑪峰發現恐龍蛋化石並孵化出古代恐龍,被古生物學家批評為「偽科學」,會毒害青少年的。於是牽扯到科幻小說的社會性問題,限定給少兒看的小說,不合適寫愛情、犯罪、社會反思。否則就是「低級趣味」,但科幻作家對科學、社會、人性的反思,如何表現?
爭論的本身是一些重要的理論問題,理論辨析和建設對於科幻創作本來是大有幫助的,卻在彼此惡意攻擊的吵鬧中被攪成了渾水。批評的焦點很快從這些純技術問題轉為科幻小說的性質問題、社會影響,最後上升到政治問題。評論界最集中批判的是風頭正健的葉永烈,他的高產被認定為賺稿費的唯利是圖。魏雅華的成名作《溫柔之鄉的夢》寫機器人妻子對主人百依百順,溫柔之極,卻不能讓人滿意。被批評為「反社會主義」、「一篇下流的政治小說」。
壓倒駱駝的最後一草
就在科文之爭鬧得不可開交之際,1983年,「清除精神污染」運動開始了。
時任《人民日報》副總編輯的王若水曾在《周揚對馬克思主義的最後探索》一文(收入王蒙、袁鷹主編《憶周揚》,內蒙古人民出版社1998年)中提到,運動的導火索是對周揚、王若水關於人道主義和異化的批判。文革結束後,全社會思想解放,對於「人」的認識和討論風行一時。1980年《中國青年報》關於「人生觀」的討論轟動一時,同年《人民日報》發表《人道主義就是修正主義嗎?》影響很大。
3月的「紀念馬克思逝世一百周年學術會」上,周揚的講話稿是《關於馬克思主義理論的幾個理論問題的探討》,講到了馬克思主義與人道主義的關系,和人的異化問題。據時任《人民日報》副總編王若水的說法,胡喬木對講話不滿,但沒有直接當面表達,卻臨時調整會議安排,旋即出現理論文藝界「存在精神污染現象」的論調,稱精神污染的實質是散布資產階級和其他剝削階級腐朽沒落的思想,散布對社會主義、共產主義事業和共產黨領導的不信任情緒。很快,「精神污染」字樣出現在《人民日報》頭版頭條標題和社論中,相關文章連篇累牘。
在這場運動中,科幻在行政上被定性為「精神污染」,受到直接正面的打擊。批評科幻「散布懷疑和不信任,宣傳做一個『自由自在的人』。」「資產階級自由化思潮和商品化的傾向,正在嚴重地侵蝕著我們的某些科幻創作。」「極少數科幻小說,已經超出談論『科學』的范疇,在政治上表現出不好的傾向。」一時間,所有的科幻出版部門風聲鶴唳,噤若寒蟬。出版管理機關多次發文禁止刊發科幻小說,相關雜志紛紛停刊整頓,已經試刊成功的《中國科幻小說報》,申請刊號的報告再也沒有下文。最嚴重的時候,中國沒有一個地方能夠發表一篇科幻小說。
科幻創作界受到重創,鄭文光剛完成的長篇《戰神的後裔》預計作為《科幻海洋》頭條發表,雜志都已經制好版,突然接到上頭命令,《科幻海洋》停刊,海洋出版社作為科幻出版重鎮,被勒令整頓。1983年4月26日,編輯葉冰如把這個壞消息告訴鄭文光,並約好第二天去辦公室取迴文稿。
但是第二天鄭文光沒有去取稿,他早上突發腦溢血,卧床半年後,終於能夠站立並歪歪斜斜走路,但右手完全萎縮,不能正常發音。他的創作生涯從此結束——這一年,他54歲。
葉冰如說,鄭文光那時候是科幻界實際上的領頭羊,他也是第一個倒下的科幻作家,隨後,葉永烈退出科幻界,童恩正和蕭建亨先後出國,其他科幻作家紛紛封筆。有一段時間,全國沒有一篇科幻作品,果然白茫茫大地一片真干凈。
「清污」很快就在當時的國家領導人干預下偃旗息鼓了。但對於科幻來說,1978年,其興也勃,1983年,其亡也忽。雖然1980年代後期,新一代科幻作家開始成長,並時有佳作,但再也沒有恢復到1978年的「舉國繁榮」,而直到今天,2009年3月,中國的專業科幻作家仍鳳毛麟角。好像國際科幻界不在乎缺中國這一塊,中國的科幻還有未來嗎?
如果當年,中國科幻的生存環境稍微好一點,如果科幻自身的生命力和抗風險能力更強一些,如果有更成熟、更有說服力的作品產生……
『肆』 現在我國科幻小說環境怎麼樣很多作家不容易賺錢
整個科幻圈受到主流人群的關注度非常的少,而且內部最近一年也是有一些分類上的爭論(並非鐵板一塊),所以雖然整體還是良性發展,但是也可以說是龜速發展,原創作者非常少(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個人),有不少邊緣作者甚至只能自費出書。但是好處是很容易出頭,畢竟沒什麼競爭。
而且圈子裡配套的其他職業,也非常少(比如編輯、市場、營銷、活動組織者等等),所以科幻圈一直號稱用愛發電。並且發電量普遍不夠使用。(你知道有多少科幻圈的人,去成都、重慶參加個圈子裡的活動,都需要坐綠皮火車嗎?真的沒錢買飛機票)
而且因為受到的關注少,所以掙錢的機會就少,大部分的科幻作家都不是專職作家,都是兼職的(大劉當年也只能在電站崗位上摸魚寫書)。
為了更好地改善科幻的生存狀態,一些有志之士(幾位大咖和發展的不錯的組織),最近在開展科幻寫作班、科幻評論推廣等等工作,希望能夠有更多更好的作品出現,也希望有人能夠推進科幻的知名度。
目前領軍人物大劉(劉慈欣)本身工科男+直男,讓他去參加各種秀,擴散知名度太難了,上次在節目中他自己爆出當年摸魚寫書(三體就是摸魚寫出來的)的事情,還被國家有關部門在微博上點名批評了,從那之後他就很謹慎,大劉是目前中國科幻最大的IP。
如果對現在的科幻圈感興趣,可以關注我的微信公眾號--草根科幻,或者今日頭條--搜索草根科幻,也行。各種科幻小說的推薦,八卦介紹,絕對包你滿意。
『伍』 為什麼很多科幻讀者不喜歡科幻小說里的愛情橋段
我看科幻小說就是為了看科幻,看到那種愛情片段,就直接跳過,所以我喜歡看大劉的科幻
『陸』 科幻小說有哪些特點為何作品少見
科幻小說特點:
1.科學性
2.預見性
3.故事性
科幻小說不同於其他的小說,其中有很重的知識性,並不是說有想像力有文采就可以了,小說的內容要有科學方面的知識。
這類小說難寫也難有人才,懂文學的作者很多,懂科學的作者卻極少,想要寫好寫出有實力的科幻小說是非常不容易的,這要求作者本身對科學方面的事物了解的相當豐富,再加上文學才華,才能寫出有含金量的科幻小說。反之,沒含金量的科幻小說,就會成為一本爛書,根本得不到專業人士的認可。再加上此類書不是十分普及,讀者群也不是很大,與科幻小說相比,魔幻、奇幻、玄幻等書選擇多,也受讀者喜歡,書商就不太願意選擇科幻。所以,就導致科幻小說冷場面,寫得少,出得少,看得少。
『柒』 科幻小說的問題
回答1:太空中也有引力,不克服引力怎麼保持速度方向
回答2:不加速怎麼獲得加速度,提高速度.什麼是最大速度?越接近光速,阻力越大.
回答3:科幻小說一般要表達作者對未來科技的猜測,動力 引擎是太空飛行的科技和原理的表現
『捌』 世界三大科幻小說家
世界三大科幻作家是:英國的阿瑟·克拉克、美國的羅伯特·海因萊因和艾薩克·阿西莫夫。
從20世紀40年代到60年代,世界范圍內(以英國為代表)科幻小說的發展經歷了所謂「黃金時代」,形成一個持續創作、出版的高峰。被稱為世界科幻「三巨頭」。
阿西莫夫一生著書近500本,《基地系列》、《銀河帝國三部曲》和《機器人系列》三大系列被譽為「科幻聖經 」,曾獲7次雨果獎、3次星雲獎,為後續眾多的太空系列小說、電影鋪平了道路。
海茵萊因代表作有《星船傘兵》、《星際迷航》、《嚴厲的月亮》、《雙星》、《 銀河系公民》、《銀河行商》等,4次獲得雨果獎,被譽為硬科幻小說大師、美國現代科幻小說之父。
克拉克被譽為「太空時代的先知」,作品包括《童年的終結》、《月塵飄落》、《來自天穹的聲音》,《2001年太空漫遊》是其經典代表作。
克拉克的科幻電影和科幻小說開啟了「太空史詩」的新類型,它啟發了《星球大戰》、《第三類接觸》、甚至《阿凡達》。曾獲3次雨果獎、3次星雲獎,1986年,被美國科幻與奇幻協會(SFWA)授予終生成就獎——大師獎。
(8)為什麼科幻小說家總是單身擴展閱讀:
西方科幻小說的發展,大致可分為四個時期:
1、英國有工業革命和達爾文的進化論導致真正科學幻想小說的興起;
2、二十世紀初期物理學家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帶來科學幻想小說的中興;
3、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由於核裂變、宇宙航行、彩色電視機、電子計算機等科學技術的飛速發展,進一步促使西方科幻小說的繁榮;
4、經過二三十年的繁榮,科幻小說家從科幻作品的主題、情節,到藝術的方法進行新的探索。
『玖』 科幻小說的作者是如何想出他們最奇妙的想法的
斯蒂芬·金寫道,他的小說通常源於兩個截然不同的觀點的碰撞。他以他的第一部小說《嘉莉》為例。斯蒂芬和他的新婚妻子塔比莎(Tabby)剛結婚的時候有點落魄。收支相抵很難。史蒂夫在一所中學找了份看門人的學徒工作。那個脾氣暴躁的老看門人正在給他指點訣竅。他們走進女孩的浴室,史蒂夫注意到牆上有衛生巾/衛生棉條分配器。他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所以他問。「娘娘腔,」脾氣暴躁的老看門人說。"為了他們每個月的特殊時刻"
科幻小說里的人有難以置信的問題。想要吸出腸子的惡靈。一個邪惡的帝國懸賞要他們的人頭。一場毀滅整個銀河系的太空瘟疫。即將到來的外星人入侵。作為克隆人,或者半機械人,或者超能力變種人的情感影響和道德影響等等。但主角仍然會用老派的方式來解決問題:機智、道德勇氣,或許還有一群緊密的盟友。
我曾經讀過凱勒·卡爾(Caleb Carr)寫的一本書,講的是一個名叫弗雷德里克·湯森·沃德(Frederick Townsend Ward)的人,他是一名美國幸運兵,曾在19世紀中期參加過無數場戰爭。他在克里米亞戰爭中為法國而戰;在威廉·沃克在墨西哥索諾拉州命中註定的「阻撓議事」中,他為沃克而戰;然後他去了中國,為清朝而戰。沃德和他親自訓練的「常勝軍」打過許多光榮的戰役,並幫助打敗了太平天國起義。
我覺得沃德的故事很吸引人,所以我把它搬到了外太空。為了挑戰自我,我把主人公變成了一個女人——夏洛特·「查理」·沃德。
她最緊迫的問題是,她是一個剛愎自用的年輕女性,剛剛十幾歲,不知道如何領導別人,還會惹怒很多人。因此,她被「隔開」——被反叛的船員踢出氣閘,在星際間漂流。然後,她與海盜、雇傭兵和各種不體面的人混在一起,不得不迅速吸取一些教訓。
但她更大的問題是,她需要向世界(或僅向自己)證明,她是一個有能力、有能力的士兵,能夠與被戰爭撕裂的銀河中最優秀的軍事指揮官並肩作戰。要做到這一點,她必須謙卑,傾聽比她了解更多的人,變得更堅強,調整自己的思想和身體,從自己的錯誤中學習,獲得別人的信心,並進行一些自我反省。
『拾』 在通常的科幻小說中,主角大多具有怎樣的性格
我覺得科幻小說中的主角他們一般都是有這樣一個正直善良,但是卻又不完全只是善良的一個性格他們在危難的時刻總是會選擇正義的一方,但是他們平時會給人一種很不正經的感覺,所以他們的性格一般都是比較會偽裝的在平常,看不出有什麼,但是一到危難的時刻就能夠站出來去做很多果斷的決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