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小說鈾花
⑴ 200分求楊丹濤《天籟》、《初吻》、《鈾花》
鈾花
1
阿塔的成人禮和大祭的日子挨得很近,脫魯說他今年可能沒什麼指望了,還有好多人也這么說。阿塔不願意相信。
脫魯跟阿塔是好朋友,他談到祭祀的時候,都免不了有些得意,別人就更不用說了。主題學校里,有些不太友好的成年同學看到阿塔和其他沒行禮的孩子,就會轉過身去,露出他們脊柱上的術疤。那是一種低級的炫耀,但是,那道疤痕真讓阿塔羨慕。
脫魯已經行過成人禮,他的一塊椎骨被取掉了。不疼,真的不疼,脫魯說。阿塔相信那是真的。脫魯有了參加挑選的資格,如果他運氣足夠好,隨時可能成為犧牲。阿塔行嗎?他還有一個月才能行禮,然後再過半個月就是大祭了。歷史上只有兩個幸運兒在成人的當月就成為犧牲,阿塔有那樣的造化嗎?所有人都不相信。但是,阿塔覺得自己會被先知選中。他牢牢地記得,梵書上說,所有的成年人都是選民,都可以參加大祭。先知是這么說的。
犧牲啊,犧牲。阿塔渴望成為犧牲。
但是誰又不渴望呢?
在螺旋湖邊長大的鈾人們,就為那祭祀生存著。每年被選中的十二個族人,被稱為「十二聖徒」。雖然他們在人間享受這個稱號只有一天,但聖徒們已經嫌太長。他們將穿過禁地,步入隱秘不為人知的祭壇,往生極樂。他們將直達永恆飽滿的魂靈世界,與先知一道,成為梵阿王的一部分,與宇宙的主宰融溶無間。
2
我們醫院這個月又做了好多,聽說,全族有一千三百多人成年,檸檬說。她的臉上帶著憂慮。
阿塔知道她的意思——有那麼多人做了脊椎手術,行了成人禮,阿塔想在今年成為犧牲的願望就更加渺茫了。這是自然的,聖徒每年只能有十二個,適齡的鈾族卻遍布了螺旋湖的周圍,數以萬計。
可是,先知對我說過。阿塔悶悶不樂地說。
你是說啟示嗎?
是啊,從小,先知就在夢里對我說,你,早些來見我。阿塔說道。
先知在夢里對阿塔說過很多遍了,你,早些來見我。在夢里先知沒有形象,但阿塔知道,那個聲音,是先知的聲音。你,早些來見我。阿塔堅信自己是個天生的聖徒不是沒有道理的。他接受了啟示。
啟示。
我相信你會成為聖徒。檸檬看起來並不雀躍。
我會的。
他們倆沿著納河散步。納河從螺旋湖來,流向悲卡圖因盆地。沒人確切地知道它的去處。悲卡圖因盆地是貧人聚居的地方,那裡有密如蛛網的交通線路,有林立的高樓,有閃爍的霓虹燈。那裡是低賤和罪惡滋生的淵藪。
別去想納河的去向了吧,任何關於貧人的思緒都是令人煩躁不安的,那些低賤的造物。阿塔把目光投向納河上游的方向。順著山谷往北,是看不見的螺旋湖;再往北,是宏偉的迪拉帝瑪山脈。那山脈在昏黃的太陽照射下安靜地匍匐著。山脈背後閃爍的藍光,暗示那裡有更加豐美的鈾花開放。
檸檬,如果我離開你的話……阿塔小心翼翼地說。
檸檬疑惑地揚起頭,你是說祭祀嗎?
也許吧。阿塔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我會為你高興啊。檸檬說。
阿塔看著她的臉,她精緻的五官曾經為她招來了很多流言。有人說她的臉太美,簡直像個墮落的貧鈾女人。但是只有阿塔知道她不是,她就是這么美。阿塔知道她是最美麗的鈾族。因為,她曾經為他開放了鈾花。只有一次,但是美不勝收,他心神俱醉。他是不會告訴那些族人的。
無論在哪裡,我的肝永遠屬於你,檸檬。
檸檬悄悄地跟他伸手相握。
⑵ 誰有《科幻世界》里的名篇
有啊,我最近才看了一篇呢,《萊氏秘境》。另外還有《鈾花》、《天意》、《贍養上帝》、《地球大炮》等等,一時只能想起這么多了。
⑶ 有沒有好看的小說 校園的 科幻的 穿越的 不要太成熟的,也別太白痴
嗯~就校園青春小說吧~
愛的綁定(校園青春小說)
功夫少女闖校園BY青春小說
蝴蝶來過這世界
我覺得這幾本都不錯!~
求積分,下文檔啦~~~…^_^
⑷ 流浪的地球描繪了哪些奇異的景象
超現實場面,指在小說中描寫並不存在於現實中的場景,或者雖然存在,但人類從未真正目睹過的場景。比如,到目前為止,人類的足跡在地球之外僅止於月球。所以,科幻小說中如果寫到人類眼中的火星景色,就是一種超現實場面描寫。雖然通過望遠鏡、通過衛星拍攝到的照片,我們確實可以看到火星表面的某些細節。但這與人通過肉眼的目睹完全不同。
比如下面的描寫:我第一次踏上火星的土地是在日落時分,由於火星大氣層稀薄,西墜的太陽看起來比在地球上更清晰耀眼。大氣將陽光漫反射或者吸引,使太陽周圍如現寶光,熠熠生輝。遠處,火星山脈高聳刺天,峰巒起伏;近處赤紅的山壁之下,是一組三個半圓形蔚藍色的穹頂建築。我眼前的一切猶如圖畫,壯麗而氣勢磅礴。
……
火星上的太陽,比地球上的更大更亮。桔色的太陽在粉紅天空上,變得朦朧模糊了,彷彿是許多粉紅色塊的凝結體,在天際中慢慢滑動著。稍有震動,這凝結體就會碎裂開,把那許多紅色傾倒在大地上。「凌晨:《燃燒的星星》,《科幻大王》99、12顯然,它是生動的、細膩的,然而又是只存在於作家頭腦中的。怎樣把這個只存在於頭腦中的意像描繪清楚,讓讀者也可觸可及,正是超現實場面描寫要達到的目標。
在《地球凌日》中,克拉克描寫了一個天文學現象:站在火星表面,目睹地球從太陽前面掠過的情景。實際上是火星上的日蝕。這個情景在天文學上是存在的。但作者將它具像地描繪出來,則是超現實的,幻想的。
更遙遠的外星景色則一直是科幻小說家們的專利。下面是張系國在銅像城系列的開篇時進行的景物描寫:呼回世界的落日,為京城櫛次鱗比的房屋,披上一層淺紫色的流蘇,那輪碩大無比的紫日竟占據了約十分之一的天空,巨盤冉冉落下時,整個索倫城便都籠罩在它的光環內,似乎將與之俱沉。索倫城的銅像仍然屹立的歲月,銅像是城內惟一能與紫日相匹敵的巨物。老一輩的人迄今猶津津樂道,在落日余輝照耀下,銅像頭部如何散發出奇異的光芒,彷彿一尊自開天闢地即矗立的龐大古佛,凜然面對呼回世界即將死滅的紫日。但銅像久已消失。喪失了銅像的索倫城,似乎再也無法抗拒紫日的強大吸力;每棟建築物、每棵樹、甚至街道上的每位行人,都浸浴在紫光內,無法自撥;連影子也沾染了紫日的余彩。巨盤下沉的最後剎那,所有的影兒都迅速朝反方向無限延伸,彷彿欲乘機脫逃紫日的掌握。但這努力終歸徒然,因為即使是呼回世界的夜晚,天空仍布滿紫雲,做為那輪巨日看守呼回世界的哨兵。張系國:《五玉碟》,華夏出版社1996年出版整套《城》系列三部曲就是在這個庄嚴、恢宏、而又並不存在的景色中開始的。這段景物描寫是吸引讀者讀下去的重要因素。
在柳文揚的《解咒人》中,也有許多壯麗的外星世界景色描寫。更絕妙的是,這些描寫多與人物心理結合在一起。小說的主線就是「白晝人」、「黑夜人」和「黎明人」之間的相互隔絕。所以,當一方進入另一方的世界時,他們所「看」到的,絕不僅僅是客觀的自然景色,還有心靈的極度震憾。:地平線上的太陽把他們的影子長長地投向前方。太陽已變成了血紅色的一團。在白晝世界,它端正地懸在高空,是令人不敢正視的熾熱金盤;而在黎明世界,它是氣象萬千、不可方物的巨大火球。現在它暗紅地低垂在荒漠盡頭,讓人產生了末日將臨的莫大憂懼。(柳文揚《解咒人》239頁,海洋出版社出版。)
有可能即將成為現實,但目前尚未存在的場面,也屬於超現實場面描寫。比如,在下面這篇小說發表時,世界上第一條商業磁懸浮列車尚未建成。
在環城磁懸浮列車中心樞紐站的東南方向,有一座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建成的土黃色大樓。每當太陽直射樞紐站的鈦合金構架和熒光玻璃時,這座六層樓愈發顯得相形見絀。……每隔四十五秒,就會有一列磁懸浮列車從高架軌道上飛馳而過,掀起的氣流吹動著大樓邊嫩綠的柳枝。何海江、饒駿《飛越海峽的鴿子》、《科幻世界》98、12顯然,一個作家也可以到上海親自乘坐磁懸浮列車,再描寫於自己的某篇小說里。但兩個描寫之間顯然有著本質的區別。
還有一些場面,可能永遠也不會出現。比如,劉慈欣在《地火》中描寫的災難場面:轟的一聲,一根巨大的火柱騰空而起,猛竄至十幾米高。那火柱緊接噴口的底部呈透明的純藍色,向上很快變成刺目的黃色,再向上漸漸變紅,它在半空中發出低沉強勁的嘯聲,離得最遠的人都能感覺到它洶涌的熱力,周圍的群山被它的光芒照得通亮,遠遠望去,宛如黃土高原上空一盞燦爛的天燈!
「公路以外的地面乾燥開裂,裂紋又被厚厚的灰塵填滿,腳踏上去揚起團團塵霧。一個小池塘,冒出滾滾蒸汽,黑色的水面上浮滿了魚和青蛙的屍體。現在是盛夏,可見不到一點綠色,地面上的草全部枯黃了,埋在灰塵中,樹也都是死的,有些還冒出青煙,已變成木炭的枝椏像怪手一樣伸向昏暗的天空。所有的建築都已人去樓空,有些從窗子中冒出濃煙。劉欣看到了老鼠,它們被地火的熱力從穴中趕出,數量驚人,大群大群地擁過路面……劉慈欣《地火》,《科幻世界》2000、2有的讀者會說,這些場面雖然不存在,或者存在卻無人親睹,但畢竟可以從現有的科學理論中推演出來。但是,科幻小說中還有一些場面描寫,根本就與科學知識相反。比如在《思想爆炸公式》里,作者居爾描寫了一段」反科技史「:人們利用E=MC2公式,從能量中製造物質,而不是從物質中釋放能量。於是,小說中有關的場面均屬超現實。尤其是最後一部分,科學家們在」G島「上空投下」聚能器「,從虛空中製造出」鈾花「,最後覆蓋住城市。這一長段描寫完全是」反科學而行之「。但它正體現了科幻小說中」超現實描寫「的魅力。
優秀的超現實場面描寫不僅能夠給予讀者真實的體驗,更能給予讀者美學的享受。下面這段超現實場面描寫就充滿了「壯美」色彩:「黃昏並不意味著昏暗,地球發動機把整個北半球照得通明。地球發動機安裝在亞洲和美洲大陸上,因為只有這兩個大陸完整堅實的版塊結構才能承受發動機對地球巨大的推力。地球發動機共有一萬二千台,分布在亞洲和美洲大陸的各個平原上。從我住的地方,可以看到幾百台發動機噴出的等離子體光柱。你想像一個巨大的宮殿,有雅典衛城上的神殿那麼大,殿中有無數根頂天立地的巨柱,每根柱子象一根巨大的日光燈管那樣發出藍白色的強光。而你,是那巨大宮殿地板上的一個細菌,這樣,你就可以想像到我所在的世界是什麼樣子了。
其實這樣描述還不是太准確,是地球發動機產生的切線推力分量剎住了地球的自轉,因此地球發動機的噴射必須有一定的角度,這樣天空中的那些巨型光柱是傾斜的,我們是處在一個將要傾倒的巨殿中! 南半球的人來到北半球後突然置身於這個環境中,有許多人會神經失常的。比這景象更可怕的是發動機帶來的酷熱,戶外氣溫高達攝氏七八十度,必須穿冷卻服才能外出。在這樣的氣溫下常常會有暴雨,而發動機光柱穿過烏雲時的景象簡直是一場惡夢! 光柱藍白色的強光在雲中散射,變成無數種色彩組成的瘋狂涌動的光暈,整個天空彷彿被白熱的火山岩漿所覆蓋。爺爺老糊塗了,有一次被酷熱折磨得實在受不了,看到下大雨喜出望外,赤膊沖出門去,我們沒來得及攔住他。 外面雨點已被地球發動機超高溫的等離子光柱烤熱,把他身上燙起了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