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國人寫的科幻小說關於預言
❶ 有一個科幻小說,在科幻世界上看的,應該是外國人寫的,講的是由於人
一天一倒騰?夠電錢的嗎?
❷ 推薦幾部外國人寫的關於中國的科幻小說
尼爾蓋曼要寫一部關於西遊記的科幻作品,可以期待。
這種類型的小說還真沒留意過。
下面鏈接的文章是介紹了國外科幻涉及中國的小說,不過我也沒有看過,樓主看看,可能會找到你需要的東西。
http://culture.163.com/editor/qihuan/040602/040602_87438.html
❸ 一篇科幻小說關於壽命預言機器的名字
死亡之器
❹ 哪些科幻小說預言了中國大事件
這一年來,北京時時被霧霾所籠罩。陳楸帆的小說《霾》七年前就預言了。
今年3月,上海黃浦江上驚現一萬余頭死豬。潘海天的小說《春天的豬的故事》四年前就預言了。
2011年7月23日,兩輛動車在溫州相撞,造成40人死亡,200餘人受傷。韓松的小說《高鐵》也提前預言了。
(來源:網路)
❺ 推薦一些經典的外國人寫的西方奇幻小說
[義大利]伊塔洛·卡爾維諾《看不見的城市》,這本書有其他人寫的其它版本,是一樣的名字,所以注意作者。
下面用卡爾維諾1983年3月29日在紐約哥倫比亞大學寫作碩士班的一次講座中的文字。
在《看不見的城市》里人們找不到能認得出的城市。所有的城市都是虛構的; 我給它們每一個都起了一個女人的名字。這本書是由一些短小的章節構成的,每個章節都應提供機會,讓我們對某個城市或泛指意義上的城市進行反思。
這本書每次只產生一小段,並且間隔的時間也長,就像是我跟隨著各種各樣的靈感而寫在紙上的詩。我是以系列的方式進行寫作的: 我有許多文件夾,裡面放著我根據那些在我頭腦中縈繞的思緒而偶爾寫出的紙頁,或者只是我想要寫的東西的簡要記錄。我的文件夾中有一個專用於物體,一個專用於動物,一個專用於人物,一個專用於歷史人物,還有一個專用於神話中的英雄; 我有一個關於四季的文件夾和一個關於五種感覺的文件夾; 我在一個文件夾里匯集了有關我經歷過的那些城市和風景的紙頁,而在另一個文件夾里則是那些超越於空間和時間的想像的城市。當一個文件夾漸漸被紙裝滿時,我就開始思考我能從這里提取出來的那本書了。
就這樣,最近這些年裡我一直都把這本書帶在身邊,斷斷續續地寫,每次一小段,經歷了一些不同的階段。有的時候我只想像悲慘的城市,有的時候則只想像幸福的城市; 曾有一個時期我把這些城市比做繁星密布的天空,而在另一個時期我總免不了要談到每天從城市中泛濫出來的廢物。它差不多變成了一本日記,記錄下我的心情與思考;所有的一切最後都轉變成了城市的圖像:我當時讀的那些書,我參觀的那些藝術展覽,與朋友們的那些交談。
但是所有這些紙頁合在一起還沒有形成一本書: 一本書(我相信)是某種有開始有結尾的東西(即使不是一本嚴格意義上的小說),是一個空間,讀者必須進入它,在它裡面走動,也許還會在它裡面迷路,但在某一個時刻,找到一個出口,或許是多個出口,找到一種打開一條走出來的道路的可能性。你們中的某個人會對我說,這個定義能夠適用於一部有情節的小說,卻並不適用於一本像這樣的書,人們應該像讀詩、散文或至多是像讀短篇小說一樣讀這本書。那麼,我想要說,即使是一本這樣的書,由於要成為一本書,它就應該有一個結構,也就是說人們必須在其中發現一個情節,一個旅程,一個結論。
詩的書我從來沒有寫過,但短篇小說的書我寫過多本,當時我發現自己面對要給那些單獨的篇章排序的難題,這有可能成為一個令人煩惱的難題。這一次從一開始我就在每頁紙的頂頭加了一個系列標題:「城市與記憶」,「城市與慾望」,「城市與符號」,第四個系列我曾經起名為「城市與形式」,這個標題後來顯得太普通了,於是最終被分配到另外三類里去了。有一段時間,在繼續往下寫的同時,我在增多系列、或是將系列減到極少(最前面的兩個系列是基本的)、或者使它們全部消失之間舉棋不定。有許多片段我不知如何將它們歸類,於是我尋找新的定義。我將那些有點抽象的空幻的城市編為一組,後來我稱這一組為「輕盈的城市」。有一些城市我將它們定義為雙重的城市,後來我認為最好還是將它們分到其他的組里。另一些系列,在開始時沒有預見到, 到最後跳了出來,我把按別的方式分類過的、特別是像「回憶」和「慾望」那樣的片段進行重新分配,例如「城市與眼睛」(其特點是其視覺屬性)和「城市與貿易」,這是以交換為特徵的: 記憶、慾望、路程、目的地的交換。「連綿的城市」和「隱蔽的城市」,這卻是我「故意」寫的兩個系列,也就是說,在我已經開始明白應該給予這本書以形式和意義時,就帶有一個明確的意圖。正是在我堆積的材料的基礎上,我研究最好的結構,因為我想要這些系列相互交替,相互交織,而同時,這本書的旅程又不過多地脫離時間的順序,那些單獨的片段都是按這個時間順序而寫的。在結尾時,我決定將自己固定在十一個系列,每系列五個片段,這些片段被重新組合進由不同系列的片段構成並且有著某種普遍氣氛的章節里。各個系列進行相互交替的方式是盡可能最簡單的,盡管有人在這里做過大量的研究以解釋它。
我還沒有說出我在一開始就應該說的話:《看不見的城市》就像是由馬可·波羅向韃靼人的皇帝忽必烈汗所作的一系列的旅行匯報。(在真實歷史中,成吉思汗的後裔忽必烈是蒙古人的皇帝,但可馬·波羅在他的書中稱他為韃靼人的大汗,而這在文學傳統中保留了下來。)我並不打算追尋這位幸運的威尼斯商人的旅程,他在十三世紀一直到達了中國,然後從那裡作為大汗的使者訪問了遠東的很大一部分地區。現在,東方是一個已經留給專業人士的主題,而我不是這樣的人士。但是在所有的世紀里,有一些詩人和作家從馬可·波羅的游記中獲得啟發,就像從一個幻想性的異域情調的舞台背景獲得啟發一樣: 柯勒律治在他的一首著名的詩中,卡夫卡在《皇帝的聖旨》中,布扎第在《韃靼人的沙漠》中。只有《一千零一夜》能夠肯定自己有一個相同的使命:這部書變得就像是一些想像出來的大陸,在這里,另一些文學作品找到它們的空間;這是些「別處」的大陸,在今天,「別處」可以說已經不再存在了,整個世界趨向於變得一致。
這個憂郁的皇帝,他明白他的無邊的權力並無多大價值,因為整個世界正在走向毀滅,一個幻想的旅行者在向他講述一些不可能存在的城市,例如一個微小的城市,它越來越大,最後成為由眾多正在擴張的同心城市構成的城市,一個懸在深淵上的蜘蛛網城市,或者是一個像莫里亞納一樣的二維城市。
在這本書每一章的前面和後面都另有一段文字,馬可·波羅和忽必烈汗在這里進行思考和評論。馬可·波羅和忽必烈汗的第一個片段是我為第一章而寫的,只是到後來,當我面對那些城市時,我才想到其他那些章的這種片段。或者不如說,第一個片段我付出了很多勞動,並且剩餘了很多材料,於是到了某個時刻,我將這些剩餘材料(使節們的言語,馬可的手勢)的各種變體繼續進行下去,於是就產生了各種各樣的談話。隨著我繼續寫城市,我展開了關於我的勞動的思考,也就是馬可·波羅和大汗的評論,而這些思考每個都是來自其自身;於是我試圖讓每一篇談話自己進行下去。這樣我就有了另一批材料,我努力使它們與別的材料平等地進展下去,並且在這里,我做了一點在這樣一種意義上的蒙太奇,這就是,某些對話中斷,然後重新開始,總之,這本書是同時在辯論和詰問中進行的。
我相信這本書所喚起的並不僅僅是一個與時間無關的城市概念,而是在書中展開了一種時而含蓄時而清晰的關於現代城市的討論。從某個身為城市規劃專家的朋友那裡,我聽說這本書涉及到了許多他們的問題,並且不是一個偶然事件,因為背景是相同的。但並不是僅僅到了快要結束時,「人口眾多」的大都市才在我的書中出現; 那似乎是對一個古老城市的回憶的東西,只是因為被與眼前的今天的城市一同去想和寫,才有了意義。
對於我們來說,今天的城市是什麼?我認為我寫了一種東西,它就像是在越來越難以把城市當做城市來生活的時刻,獻給城市的最後一首愛情詩。也許我們正在接近城市生活的一個危機時刻,而《看不見的城市》則是從這些不可生活的城市的心中生長出來的一個夢想。今天人們以相同的頑固談論著自然環境的破壞和巨大的技術體系的脆弱,這種脆弱有可能製造連鎖故障,使各個大都市整體癱瘓。過於巨大的城市的危機是自然危機的另一面。「特大城市」,也就是正在覆蓋全世界的連續的、單一的城市圖景,也統治著我的書。但是,預言災難和世界末日的書已經有很多了,再寫一本將是同義重復,再說也不屬於我的性格。我的馬可·波羅心中想的是要發現使人們生活在這些城市中的秘密理由,是能夠勝過所有這些危機的理由。這些城市是眾多事物的一個整體: 記憶的整體,慾望的整體,一種言語的符號的整體; 正如所有的經濟史書籍所解釋的,城市是一些交換的地點,但這些交換並不僅僅是貨物的交換,它們還是話語的交換,慾望的交換,記錄的交換。我的書在幸福城市的圖畫上打開並合上,這些幸運城市不斷地形成並消失,藏在不幸的城市之中。
幾乎所有的評論都針對這本書的最後那句話:「在地獄里尋找非地獄的人和物,學會辨別他們,使他們存在下去,賦予他們空間。」由於這是最後的幾行,所有的人都將它視為結語,「寓言的寓意」。但這是本由多面構成的書,幾乎在所有的地方都有結語,它們是沿著所有的棱寫成的,並且也有不少簡潔或簡明的寓意。當然,如果這一句是在書的結束時發生的,這並不是偶然,但我們開始說,這最後的小章節有一個雙重的結語,它兩方面的組成部分都是必不可少的: 關於烏托邦的城市(即使我們沒有發現它,我們也不能放棄尋找它)和關於地獄的城市。另外: 這只是大汗地圖冊上「斜體字」的最後部分,這種一直被評論者們所忽視的文字從第一個片段到最後一個片段,所做的只是向這整本書推薦各種可能的「結論」。但是還有另一種途徑,這種途徑認為一本對稱的書的意義要在書中尋找: 有一些心理分析的批評家在馬可·波羅對威尼斯的回憶中找到了這本書的深深的根,而馬可·波羅的回憶就像是對記憶的最初原型的回歸; 而結構符號學的研究者們則說應該在這本書的正中心點尋找: 他們找到了一種不存在的圖像,名叫寶琪的城市。在這里有一點是清楚的:作者的意見是多餘的。這本書,正如我解釋的那樣,差不多是自行完成的,只有文字本身能夠允許或排除這種或那種閱讀。第五章在這本書的中心展開了一個輕的主題,它與城市主題奇異地聯合在一起,作為和其他讀者一樣的讀者,我可以說在這一章里有某些片段,我認為是較好的,就像是幻想的物象,也許這些更加纖細的形象(「輕盈的城市」或其他)是這本書最為閃光的地帶。我不能再說什麼了。
[義大利]伊塔洛·卡爾維諾《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
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在馬爾堡市郊外,從陡壁懸崖上探出身軀,不怕寒風,不怕眩暈,望著黑沉沉的下面,在線條交織的網中,在線條交叉的網中,在月光照耀的落葉上,在空墓穴的周圍,最後的結局是什麼。
卡爾維諾用小說搭起迷宮,與讀者你,一起做文字和思想的游戲,正如情慾,開放了男人和女人的時空,閱讀,也讓讀者、作者和作品,碎成萬花筒里的玻璃,自由變幻著世界,繁華鏡像之問,你是否看見了,卡爾維諾的狡黠。
這部作品由框架故事和嵌入小說兩部分組成。框架故事以男性讀者「你」作主角,「你」是整本書的「隱設讀者」,也是實際在進行閱讀的讀者。話說,你興致勃勃地買來卡爾維諾的新小說《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正看到入迷之處,沒想卻因書頁裝訂錯誤而被迫中斷閱讀。你迫不及待地去尋找下文,不料拿回來卻是另一部小說,讀到高潮迭起之際,書又戛然而止……如此這般的陰錯陽差一再發生,你鍥而不舍地追索其下文,一部接一部地找來讀,前後總共閱讀了十部互異其趣的小說之開頭,這些「嵌入的小說」的標題正好串成一個句子:(1)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2)在馬爾泊克鎮外,(3)從陡坡斜倚下來,(4)不怕風吹或暈眩,(5)在逐漸累聚的陰影中往下望,(6)在一片纏繞交錯的線路網中,(7)在一片穿織交錯的線路網中,(8)月光映照的銀杏葉地毯,(9)環繞一空墓,(10)什麼故事在那頭等待結束?
這本書有時隱約,有時直接地把閱讀(及寫作)和性愛等同齊觀,混為一談。不少章節的前文和各篇嵌入小說皆涉及情慾挑逗,描寫露骨,香艷刺激,不亞於坊間所見的煽色腥小說;同時又隱含深刻寓意,可從心理分析的角度加以詮釋。光從這一點,就可以約略看出,這是一本後現代作品:兼容並蓄嚴肅和通俗文學的特色於一爐,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正好人人各取所需,皆大歡喜。
❻ 有哪些科幻小說的預言或情節已變成了現實
最經典的凡納爾著的一系列小說、如「海底兩萬里」等,科幻永遠是預言人類文明的一種方式!很多小說的情節都實現了,只不過那些小說比較早,像是飛機,微型電腦等。即使是早些年幻想的懸浮車,現在也有懸浮滑板了不是么
❼ 有沒有著名的科幻小說家所寫的能預言未來之事,結果應驗了「預言未來之事」的小說啊
凡爾納的很多小說都應驗了,除了海底兩萬里,還有《從地球到月球》《環繞月球》描寫登月的小說,裡面所描述的從地球到月球所需的時間,宇航員的感受等等都與實際相符。
❽ 看過一篇科幻小說,關於雙縫干涉預測的
我也記得這個小說。那個小孩有預知未來有限時間的能力,教授讓他通過預知未來那段時間內他所知道的信息的方式來無限預知未來,結果小孩給累死了。
大概是2000年的吧。名字忘了,那是我最早接觸科幻的時候看過的小說。
終於被我找到了。
何宏偉 《缺陷》2000.1 科幻世界
http://tieba..com/f?kz=131036921 這是文章鏈接。
http://..com/question/230552968.html 這是曾今有人問過的問題。
❾ 哪部國外科幻小說預言了手機 (歡迎八十年代出生朋友回答)
應該是阿瑟克拉克吧 他預言了衛星 手機嘛基於衛星通訊的一個通訊工具
❿ 生活中有哪些科技在以前的科幻小說中預言過
《小靈通漫遊未來》是通過眼明手快的小記者小靈通漫遊未來市的所見所聞,對未來作全景式的「掃描」。 有一些科學幻想已經實現,或者即將實現:
小靈通前往「未來世界」,乘的是「原子能氣墊船」。如今,氣墊船已經很普通,從上海至寧波,從深圳到珠海,每天都有「飛翔船」往返。所謂「飛翔船」,也就是氣墊船。
在《小靈通漫遊未來》中,寫及「未來市農廠」,在巨大的玻璃溫室里,工廠化生產農產品。這樣的「農廠」,如今已經有了。
當然,書中所寫的「一個月可以收一次蘋果,半個月可以收一次甘蔗,10天可以收一次白菜、菠菜,而韭菜在一個星期內就可以割一次」,還有那「紅紅的蘋果,比臉盆還大,黃澄澄的橘子像一隻只南瓜」,「切面圓圓的像張圓桌面」的西瓜……則尚需努力,才能變為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