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科幻小說400字
A. 有什麼科幻小說內容在400字左右的
這樣思考一會呢....看看我寫滴
地球上最後一個人獨自坐在房間里,這時,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咚咚......」
聽見敲門聲後的人驚慌失措,他的腦子里一片空白,手心裡滲出了汗珠,他一動也不敢動,就像是孩童打翻了熱水,不知所錯。
「咚咚咚咚......」敲門聲還在繼續,而且越來越急促。
人咬了咬牙,還是起身去開門。「還會怎麼樣呢,這里已經沒有人了,即使不死,我也不願一個人孤獨下去,倒是希望那些妖魔鬼怪們早早了去我的生命!」
此時的人,勇敢得就像童話故事中獨闖魔堡的勇士,只可惜,迎接人的恐怕不會是金發碧眼的美麗公主。
擦去手心的汗,人握住門把,快速打開了門。沒有猶豫,只因絕望,因絕望,以沒有什麼是值得他猶豫的了。門外,什麼也沒有,只是一片荒涼,無盡的荒涼。
這時,一朵粉色的小花吸引了他。多麼美麗的顏色啊!這會是惡魔耍得小把戲嗎?人蹲下身子,用手輕輕地撫摸著花朵美麗的花瓣。
這多花是哪裡來的呢?也許真的是天使的羽毛吧!
此時,一束陽光照射著人。啊!有多久沒體會到如此溫暖的陽光了啊!只見陽光越來越多,灑滿了整片大地,荒涼的大地此時已不再荒涼。
人緩緩的站起,閉上眼睛,暖暖的東西劃過人得臉頰,人從未有過如此舒服的感覺。是上帝,來接他了吧......等待人的明天,也許是天堂里的歌謠,也也許。是黑暗的無底深淵.......誰又會知道呢?結局吧
B. 最短的科幻小說續寫400字
地球上最後一個人獨自坐在房間里,這時,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咚......」
他好似觸電一般渾身顫抖起來,頭猛地擺向門,努力地掩飾自己內心的驚慌失措,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雙手撐著桌子,好讓自己那發抖的腿支起身體,艱難地邁動步子向門走去,他腦子里一片空白,手心裡滲出了汗珠。
「咚咚咚......」敲門聲越來越急促。於是他咬咬牙,伸手握住門把手,快速打開了門。
門外一片荒涼,一片死寂,除了光禿禿的大地和藍天相接外,再也沒有其它了。他乾笑兩聲:是啊,就只剩我一個地球人了,怎麼會有人來敲門呢?真是異想天開!
就在他極度失望地轉身關門時,卻發現房間地板上多了一個長方形物體;走進一看那個好似體重秤的物體上寫著四個字:時間流逝。莫非是時光機器?難道我能用它返回過去,開始新生活?抱著這樣那樣的疑問,他踩上了這個物體。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彷彿變輕了,懸浮在空中,輕飄飄的,一道強光閃過,他暈了過去。
等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豪華酒店的包廂里,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食物,色澤光艷,香氣撲鼻,令人垂涎欲滴。他曾來過這里!那時的他是某公司的大老闆,經常請人吃飯。酒桌上喝酒談天,最終一盤盤的珍饈佳餚無人問津而被倒掉,對他而言不過是浪費點小錢而已。如今他努力地去夠那些美味佳餚,他已好久沒吃過那麼好吃的東西了。但無論他怎麼努力,眼前的食物似乎是飄渺的海市蜃樓,可望而不可即。一道強光閃過他又暈了過去。
「砰砰!」「轟!」......耳畔傳來了槍炮聲,硝煙的味道飄進了鼻子,他睜開眼,自己正置身於一個子彈橫飛的戰場上。這,這不是第三次世界大戰嗎?當時地球資源嚴重短缺,各國為爭奪生存資源,互相開戰。那時他也參戰了......這時,一個母親正抱著一個受傷的小孩在密集的槍林彈雨中逃難。他本能地想跑過去救他們,卻看見廢墟中「嗖」地躥出一個男子,身著迷彩服,手持鋼槍——這不正是那時的他嗎?「有救了!」他為他們感到高興,那母親也像看到救星一般朝那時的他跑去。下一秒,令他震驚的事發生了:那個以前的他,冷漠的眼神中透出刺骨的殺意,毫不猶豫地抬手就是一槍,一彈穿心,那母親就像斷了線的木偶般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命中目標,他得意地吹了吹還冒煙的槍管,露出了猙獰的笑容;現在身為最後一個地球人的他,卻發出了驚恐地叫聲:「不!」。一道強光閃過,他又失去意識了。
一座墳墓,孤零零地躺在寂寥的荒野上,這是他第三次恢復意識後所看到的景色。他驚恐地看到,他的名字赫然刻在墓碑上。就這么孤獨地死去了嗎?就沒有一點活下去的希望了嗎?他頹然跪在了墓前,絕望地用頭敲擊著地面,欲哭無淚。正當他仰天詛咒這個殘忍的世界時,眼前的景象模糊了起來,一片黑暗將他徹底吞噬。
「呼,呼,呼......」像經歷了一場生死搏鬥一般,地球上最後一個人癱倒在房間的地板上,瞅著那時光機慢慢起火燃燒變成一堆灰燼。他終於知道,今天這樣一個荒蕪的世界正是由他和無數像他一樣的人類親手造成的。
可就算明白了,他的明天又該如何度過呢?
C. 一個科幻小說400字介紹
僵屍警察,斗破蒼穹,斗羅大陸
D. 幻想微型小說作文400字
最近閑暇時一直在讀安房直子,被她深深地打動,心裡時常浮現出一片童話的森林,彷彿我也身在其中。
森林裡有好客的小狐狸,有愛吃醬蘿卜的野豬,有滿地的櫻花,有天藍色搖椅,有會做各種菜餚的小兔子,還有滿天紛飛的白鸚鵡,還有銀孔雀,還住著一對叫茂平的夫婦,當然還有一片黃昏海,海之館里住著比目魚……一群遠離塵囂的精靈在森里里跳舞、歌唱。
這是一個怎樣的森林啊!詭異、夢幻、童話、天真,味道應該是那種淡淡的清香,顏色應該是那種綉球花的藍,摸起來應該是軟軟的,像鋪滿櫻花的小道,聽起來應該有森林裡各種的鳥鳴,或者有各種動物的吼叫,偶爾一陣夜風「呼呼」地吹過,這森林顯得安靜而神秘。
這片森林的主人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她一生淡泊,絕少見人,甚至拒絕出門旅行,只是把自己一個人緊緊地鎖在家裡」。
搜索到這樣的資料,我心頭一驚:我原以為,這個主人應該經常旅遊,看遍這世間的一草一木,與野豬同住,和狐狸交朋友的人呢!
而她卻把自己的心靈緊緊地鎖在自己那片幻想的森林裡!
這何嘗不是旅行呢,這是幻想的旅行!在自己心靈的森林裡,與小熊談心,和野獾奔跑,美麗的花妖、樹精、風精都是她的夥伴,她哪天閑了,偶爾從森林裡拎出一片花田、一個樹精,我們就可以讀到一篇篇淡雅、唯美、純凈、溫情,甚至詭秘的童話。
喜歡安房直子,喜歡這一片奇妙的森林。
她是怎麼有這樣一片森林了呢,我很好奇,循著她的足跡找下去。
安房直子在談到創作時說:「我總會想起一幅圖畫——完全被視覺化的東西。(www.fwsIr.com)而在那之後,我就會湧起一股熱情——用語言把這個心象描述出來,讓別人也能歷歷在目地看見!」
想到我自己,我也經常會在腦海里浮現各種各樣的幻想,或者說是心象。
比如捉到一個螃蟹,我會想是把它帶走還是放了它呢?後來覺得還是應該放它回家,它的家在這里,它要跟它的媽媽一起生活。順著水流,我把它放在上游的一條小河溝里,我在想,它能找到媽媽嗎?它的朋友都在哪裡?它能回到以前的家嗎?
或者在大森林裡,看到一棵高大的樹被另外一棵樹寄生,高大的樹不斷地吸收養分,但都被寄生樹所斬獲,最後,高大的樹因沒有養分的供給而死亡的事實。我心裡也會產生一個童話的情景,一個似有似無的心象,但都是轉念即過。
或許這些轉念即過的心象在安房直子那裡都成了唯美、溫情的童話。
我常想,普通人和作家是有區別的,這區別也許真的可以分為三個境界。第一個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第二個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第三個依舊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但這是經歷過大是大非之後的頓悟,是返璞歸真的最高境界。
普通人眼中的花是花、水是水、人是人、物是物。而在一般寫手的眼中,他們都被賦予了靈性,花非花、水非水、人非人、物非物,但也僅僅如此而已,沒有升華,沒有還原。在真正作家眼中,這些人和物都是有靈性,而且會因為不同的需要而被賦予不同的性格,在輕描淡寫中向人們訴說一種平靜、一種生活的方式,或者一種人生的信念。最後還會回歸到生活中,一切都還是原來的人和物。
是的,童話不是說教,不一定非要告訴人們什麼道理,或者講述一種生活的方式,或者描繪一片美麗的花田,或者訴說一種幻想的交流和溝通……它就是來自生活的幻想,它還會回歸生活。
我可能現在處於第二種境界的開端,雖然腦海里經常會有很多很多的心象和感悟,但許多都沒有抓住,轉瞬即逝,或者即便抓住了,但只是為了寫作而寫作,沒有來自生活的幻想,沒有最終回歸生活。
我還沒有自己的童話森林,有的只是一個個孤立的人和物,這些離形成那一片森林還差好遠。
希望能早日插上幻想的翅膀,把我的這一個個人和物都串聯起來,帶著他們一起,飛到我嚮往的那片清新、奇妙的童話森林!
E. 寫科幻故事400字
我來寫,聲明:本文為我的原創,可以借鑒使用都沒問題,但惡意復制發布必究。
(沒辦法,之前遇到太多風波了,碼字辛苦,見諒。)
心影。
雨澗的幻想還在那幽靜而廣寰的時空里徘徊繼續,她每夜都會暈染在沉睡中的軌跡里。總是會在漆黑的死寂中間感受到花火開放的絢爛,卻又像熄滅的雲痕一樣消散在浮華間。追尋恆久的萬里晴空蔓延在破滅的夜幕邊緣,飄飛的輕絮延伸出舞動的塵埃,催動了她曾經聽說的鮮活般的回憶。
回憶中有個凌厲映著風聲的身影,悠悠地對她說,其實我們看見的世界並非清晰確定的真相,我們看見的不過是自己的心而已。心的投影也就是我們在生靈浩盪中存在過的痕跡,而溫暖心的暖意,就是變幻的能量的沉默的軌道。當把每一個獨立的時空點串聯起來時,真相的光線就會搖曳在我們迷惘的思緒里。
雨澗每次醒來都是一場驚魂未定的幻象,而這次她在迷離間看到的蘇醒的場景依舊清晰。她總是會在幻象里看見自己的每一次結束,這也讓她思索著輪回是否站的是存在的。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像蜿蜒生長開瞞芬芳的枝幹,由無數個重疊的平行軌跡延展開在曇花般的砂那。或許,時間真的並不存在,但是拼湊的起點和終點最終會輾轉後相連。
而她,就像樹木的主幹一般懸著落花的殘影,當其它的枝幹全部枯萎乾涸,她卻還頑強的活在端緒的人生紅塵黯然里。她一直在找尋生命幽幽變化的亘古的答案,就像把畫的人物一張一張地翻頁,那個人物就會很快運動起來,就像這動畫播放的原理一樣的,正是我們存在的痕跡的體驗是被連接起來的,這個現象,就叫化蝶。
不喜勿噴,完全原創。
F. 科幻小說400字要原創急急急
G. 400字左右微小說
羅德里赫將一個小小的漂流瓶拋入海中,他在一瞬間很羨慕費里西安諾——他們太相像了,費里西安諾能選擇他的未來,而羅德里赫只能悲傷終身。
世界上很多人都很相像——比如亞瑟,比如王耀;比如阿爾弗雷德,比如本田菊。但是上帝給他們的很多卻大不相同。他們只是經歷過的事情比較相像罷了。
分別是遲早的事情,羅德里赫願望中的那個人就是這樣,他孤獨到習慣,離開對他而言也沒什麼大不了,溫暖對他來說只是曇花一樣。
弗朗西斯走來:「那件事情么。」
羅德里赫什麼也沒有說。
「他一直都在,他正在注視著你,只不過成了透明的。你看不見他,是因為你沒有用心去感受。」弗朗西斯說著,撫摸著自己的心口,「就像,你們都看不見馬修,但是我能看見。」
羅德里赫望著大海,謔笑道:「馬修從來就沒有消失過,你不能拿他來說明。」
弗朗西斯淺淺地微笑道:「記住,用心去感受。」
說完,弗朗西斯就走了,嘴角上還帶著淺淺的微笑。
羅德里赫看著海,知道黑夜來臨,他才踱步走回家。
剛進家門,羅德里赫就看見了那熟悉的銀發和狂妄的血紅色眼睛——是他!
他微笑著說了一句羅德里赫聽不見的話,再次消失,就像他沒有出現過一樣。如同他們在王耀家看的曇花一樣。
H. 400字循環式科幻小說
400字循環式科幻小說:貓捉老鼠的游戲
一切似乎是從我的大學時代開始的。從那個時候起,它們就已經在悄悄注意這個世界了。大學時我們常玩的游戲是「貓捉老鼠」。老鼠當然是我們,貓呢,是一位表情古板(甚至有些凶神惡煞)、穿著白大褂警惕四顧的老太太——准確的說,是機房裡值班的老太太,似乎她唯一的任務就是捉拿我們。每當我們在機房裡玩游戲玩得最投入時,猛聽得一聲冷得徹骨的喝斥從身後傳來:「你,是哪個班的?」我們只有自嘆晦氣,將目光從美麗誘人的屏幕上收回,迅速在臉上擠出一副誠惶誠恐、老實巴交的表情,垂著頭跟著白大褂的背影到值班室接受懲罰,身後必定是滿屋子同情與幸災樂禍交織的目光。
「適者生存」,達爾文的話真是真理。「貓與老鼠」的斗爭在雙方機智的較量下逐漸進化,「老鼠們」更加狡猾,而「貓」則越發機敏。盡管我們製造了各種玩弄技巧的小軟體來掩蓋我們游戲的畫面,但「貓」也換上了走路輕盈的軟底布鞋,常在我們游戲正酣時悄然偷襲,立時來個「人贓俱獲」,於是我們幾乎全都上了她的黑名單。
終於,劃時代的革命來到了。天才的阿昕力挽狂瀾,成了我們的領袖。阿昕對網路游戲的痴迷不亞於我們任何一個人,但他從未被「貓」逮住,這得益於他反應的敏銳與非凡的才華。眼看大批的弟兄被無情地掃盪,阿昕於心不忍,向我們伸出了救援的手。
對付「貓」的無聲行動最好的辦法是讓她有聲,於是,每次當我們准備在機房的網上大幹一場時,我們每個人都戴著一副經阿昕加工的耳塞。「貓」肯定懷疑我們在機房玩機子時還有雅興聽音樂,但她絕對料不到我們是在留心她的足音。原因很簡單,每當我們在值班室用學生證換每台計算機的鑰匙盤時,總有一個人會不慎將什麼東西掉在地上,他在俯下身去拾取之際,悄悄將一個直徑只有幾毫米的與「貓」軟底布鞋顏色渾然一體的小顆粒粘在她的鞋上。這個小顆粒是阿昕的傑作,是一個信號發生器,當然,只在一定范圍內才有效。所以,每當「貓」自以為是悄無聲息地在各個機房巡視,看到的總是「老鼠」們很乖地在編程序或對一些奇怪的符號苦思冥想,「貓」也就滿臉疑惑和悵惘,嘀咕著走開了。我們自然對阿昕的相助感激不已。
不料,「貓」的許久未變的黑名單上終於增添了一個新成員——阿昕居然沒能倖免。
那天,我們戴著耳塞在機房聚精會神地進入游戲所營造的神秘世界,警報驀然響起——「貓」又開始偷襲了。機房裡立刻響起一片忙碌的按鍵聲,我們匆忙用一些屏幕保護軟體將游戲的畫面抹去,代之以編程界面,期待看到「貓」又一次失望的眼神。然而,那恍若隔世的喝聲再度響起:「你,是哪個班的?」那喝聲有著抑制不住的歡快。我們驚訝地發現倒霉蛋竟然是阿昕,只見他的目光仍定定地停在屏幕上,一臉驚訝,彷彿被什麼深深吸引住了,而那屏幕卻是精緻的游戲畫面!待「貓」重復了一遍她的口頭禪,阿昕才突然從夢中驚醒過來,意識到自己成了俘虜。
回到寢室,阿昕的眼神仍是一片迷離,他喃喃地說:「真是奇怪,我今天在游戲里碰見一個新的……生物。」
「真的?」我揚起了眉,「『龍之謎』我們已經玩過三遍了,難道還有沒發掘的新天地?」
「那個生物,或者說是人,不是游戲里的,它只是遠遠地跟著我,彷彿在默默地觀察,而不參與。」阿昕似乎才緩過神來,興奮地說,「我一直覺得有人在跟著我,可是每次到處看,什麼都沒有。你知道,通過那座古橋後,應該是只有我一個人在走山路,可在這時,卻有一團光亮在前方隱隱出現,像一隻變形蟲,它漸漸有了輪廓,腳出現了,接著是衣服,頭,天哪,竟跟我操縱的主人公一模一樣。我還以為是游戲中偶然出現的敵人,雖然不能解釋它為什麼跟主人公長得一模一樣,於是,我果斷地開炮了。可是……紅色的炮彈從它的身體穿過,它就像一個虛無的人,毫發未損。那個人,我想應該是獨立於游戲之外的……真奇怪。」就在他茫然不解的時候,被「貓」逮住了。
可是後來輪到我們覺得奇怪了,因為我們玩游戲時也常常碰見了這樣的人。游戲中的人和它們甚至能交錯而過,重疊在一起。它們從何而來?我們用殺毒軟體殺了一遍又一遍,每次結果都證明計算機內很乾凈。顯然,它們不屬於游戲的世界,我們也只有嘆嘆氣、聳聳肩的份兒了。
就在那段時間,老師們也對著計算機目瞪口呆了,因為他們辦公室里的計算機屏幕上相同的圖形在慢慢變多,同一字元被重復了多遍,盡管滑鼠在圖標上拚命點著,它們卻毫無反應。「什麼東西?」「莫名其妙!」老師們不安地嘀咕著。
「整個校園網里都有它們存在了。」我告訴了阿昕。他只是沉默,目光卻奇怪地閃動。半年之後,世界聯網的各地都有這樣的「客人」光臨過,人們惴惴不安。一天,我和阿昕從網上看到了一篇有關它們的公告:「據專家估計,這是一種升級的病毒,它們現在的行為似乎沒有惡意,但卻令人難以估測。有關人士正全力投入此項研究。」阿昕的嘴邊卻掠過一絲嘲諷的微笑。
一個夜晚,在一片香甜的鼾聲中,阿昕卻沒有入睡,他兩眼熠熠閃光,低聲對我說:「我有點明白它們是什麼了。專家們說是升級的病毒。我看不僅僅是升級,遠遠不是。它們已經開始對這個世界感興趣了,它們在模仿,在暗暗地觀察……那麼,它們今後會怎麼做呢?」「它們到底是什麼?」我的心中掠過不安。「會知道的,將來的某一天,它們會證明它們的存在的。現在僅僅是開始,僅僅只是個開始……」聽著阿昕的低聲訴說,我隱隱覺得有什麼將要來臨了。
可是,奇怪的模仿現象在專家們還未能弄清緣由之前突然地消失了,彷彿以前只是孩童玩的惡作劇。我望著漸漸正常的屏幕,心中卻更加惴惴不安。「那隻是激戰前短暫的平靜。」我想起了阿昕的話。
畢業後,阿昕似乎消失在空氣中了,只有偶爾發來一封電子郵件表明他仍活在世上。我只知道他在搞一項研究,此外,還在造一座「橋」。時光就這樣平淡無味地穿越了三年,世界平靜無事,我心中的疑團也就漸漸冰釋了。
然而,在一個春光燦爛的日子裡,突然間響起了我曾揣測過的激戰的第一聲號角。那天,我像往常一樣開機,准備傾聽那無聊的自檢聲。驀然間,有個明亮的金屬聲音傳來,隨即在漆黑的屏幕上顯示了一行世界語:「向外面的世界問好!」停頓了幾秒鍾,一切恢復正常。是哪個混蛋小子窮極無聊搞的花招?我嘆了口氣,拿出了殺毒軟盤,插入驅動器。剛一運行,就有奇怪嘶啞的聲音傳來,我的驅動器壞了。隨後我發現電腦里所有的存儲空間均占滿了,沒有一絲空隙。我感到額上有細密的汗珠滲出,不祥的預感慢慢擴散開來。
全世界聯網終端的每台電腦都在相同時刻收到了相同的問候:「向外面的世界問好!」而所有企圖用殺毒工具的人們,無疑都遭遇了和我一樣的下場。這是嗣後我從網路里得知的信息,世界一定大亂了。可阿昕此刻在干什麼呢?
一周過去了,人們的自傲心理受到的沉重打擊並沒平復。沒有任何安全系統防止了那次禮貌的問候,盡管信息系統沒有遭到影響,可人們對像幽靈般可以來去自如的它們已經心存畏懼。我們電腦的空間在那時一度被占滿,稍後又恢復正常。這只能說明一件事,它們曾光臨過,但又倏忽離開了。
電話鈴聲響了,我拿起了聽筒。聽筒里忽然傳來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我腦海中便浮現出阿昕那永遠的笑容。他壓低了嗓門:「快來吧,我找到它們了,你是第一個分享我發現的朋友。」
我風快駕車駛向阿昕所說的地址,在一座龐大的白樓前停下,驗過身份磁卡,進入樓內,我便看見了頭發蓬亂的阿昕,他因興奮眼睛分外明亮。
阿昕領我來到了中心控制室,一位有著孩童般清澈目光的老者急急地走來迎接我們。「這是華納博士,你叫他老華就行。」阿昕介紹道,「他和我一起奮戰了三年,是我的死黨。」老華笑了,拍拍我的肩,又拍拍阿昕的肩:「來吧,讓我們開始吧。」
控制室內的大屏幕逐漸亮起,一張世界的聯網圖呈現出來,每個網點上有一個紅點在隱隱閃亮。整個廳內只聽見阿昕的聲音在低低回盪。
「它們是有智慧的,在大學的一個夜晚我終於想通了這點。那時的它們才剛剛開始進化得具有思維能力,它們想弄明白自己所處的世界,想搞清楚它們世界外的世界。它們的祖先,其實我們都應知道,就是多年前出世的電腦病毒。
「病毒只是最原始的,它們具有破壞能力,但是最重要的是,它們還具有很強的自我復制能力,就像人類的細胞分裂。在自我復制中,就像生物進化時基因突變一樣,它們的能力因進化日益增強。生物生命的核心——基因藏在DNA和RNA中,DNA與RNA逐字給出具體的指令,製造出了地球的萬物。計算機的二進制『1』和『0』的無窮組合也同樣構成了另一種DNA和RNA,即是它們的生命密碼。在網路內特殊的環境下,它們進化的速度遠遠超過了地球上任何一種生物。這些生物(或許不該叫生物)逐漸繁殖在網路天地中,開始觀察,開始學習,而現在,它們已經對外面的世界感興趣了。
「我在三年前碰見了老華,我們的想法不謀而合,於是我們一直等待著它們重新與外部世界聯系。那天,問候語剛一閃現,我們意識到它們來了。它們有足夠的速度通過網路溜走,但我們更快地掐斷了它們與網路的聯系,於是,進入我們主機的那一位便被困住了。它很快就意識到了它的處境,惱怒地東竄西跳,破壞了所有信息——幸虧我們早有準備。等它發現沒有其它東西可破壞時,它終於安靜了一會兒。此時我們迅速找到了它的位置,並關了機,以防它再亂竄。此後的工作是我和老華夢寐以求的,就像大學時我們常玩的『貓捉老鼠』的游戲一樣,我和老華要找到『老鼠』的窩。我們在它的身上負載了幾段小程序,有如當年在『貓』的鞋上安一顆信號發生器。負載的信號發生器會在它所到之處留下痕跡,也會復制到它所接觸到的信息中。我們在這張大屏幕前守候了一星期,看見越來越多的紅點——它的所到之處逐漸亮起來,越來越多的同類攜帶了復制的新的信號發生器。如此之多,你簡直想不到,整個世界最後籠罩在一遍紅光之中。我懷疑它們已形成了自己的社會了,它們實際上已經占據了整個網路。
「它們喜歡翻閱圖書館的資料,喜歡我們人類製造的各種電腦游戲,對各種軟體也很好奇,四處都插上一腳。我很難想像它們對人類究竟了解多少,對它們所謂的外面的世界了解多少。而我們現在,對它們也是知之甚少,所以,我和老華想到它們的世界去看看。」
「到它們的世界?」我吃驚地重復阿昕的話,懷疑他是否神經錯亂了。可是他倆不由分說很默契地把我拉到控制台,我這才發現有兩頂奇特的頭盔。「這就是我曾告訴你的『橋』,我和老華在等待它們,迎接它們而設的禮物——一座由外部世界通向內部世界的『橋』。」阿昕一邊說,一邊輕輕撫摸著有青色光澤的頭盔表面。我再一次愣住了。
廳內的燈光逐漸黯淡下來,阿昕和老華慢慢戴上了頭盔,我默默為他們聯結好各種輸入輸出線。經過短暫的緊急培訓,我已大概掌握了機器的用法。阿昕懶得為我解釋「橋」的原理,只含含糊糊說將人思維的微弱電流轉化為計算機的輸入信號,人就可以進入網路內部。我的到來無疑為他們提供了一位可靠而又能乾的助手。當所有的線連接完畢後,我微微吁了一口氣。大屏幕的光又漸漸亮了,世界網路地圖隨之清晰地浮現出來。我敲了幾下鍵盤,通道的門緩緩開啟,我屏住了呼吸。
這是第一次,人類試圖探索未知的又一新天地,一個不同於外部世界中物質存在的真實的天地。阿昕和老華的意識,從實物存在的世界流入了這一新的世界。
我看見主機的輸入端有了反應,他們進去了,那會是怎樣一個世界呢?
代表阿昕和老華的兩個綠色光點在網路圖中冉冉出現,他們自由自在地游盪,興奮而歡快,悠悠然竄入另一網點,瞬間又不見了。他們在干什麼?一會兒,輸出端便有了反應,我匆忙開啟了主機通道的門,他們回來了。頭盔泛起了亮光,阿昕和老華的眼睛緩緩睜開,透出驚喜而感慨的眼光。
「這么快,你們看見了什麼?」我急忙湊上前問道。
阿昕和老華對望了一眼,沉默半晌,老華突然嘆了一口氣,說:「真神奇啊!沒有了肉體凡身的束縛,只有意識在飛翔,以難以置信的速度,在迷宮般廣闊而神秘的世界四處感知。我們不能『看』,只能感知,它們想必也是這樣的。但是,四處都是人類意識的痕跡,真的,到哪兒都有人類世界的資料,顯示出這個迷宮的主人是誰。我覺得我們在裡面逛了很久很久,但好像孤零零的,除了阿昕沒有其他同伴,偌大一個世界冷清得像一座墳墓,盡管周圍不斷有不同的信息飛來竄去,但那些都沒有生命,就像一些隕石在飛。」老華喘了口氣,又和阿昕對望一眼。我明白他們想的也是我所想問的問題:「它們藏在哪兒了呢?」
好奇心驅使我纏著阿昕和老華提出我想進入網路的要求。老華只是微微笑著,阿昕卻不耐煩地白了我一眼,說:「像你這種東南西北都分不清的人,到了裡面能找著路嗎?」我便啞口無言了。
「為什麼它們還沒有出現呢?」在他們又一次准備進入之前,我提出了這樣的疑問。阿昕和老華對視了一下,沉默不語。半晌,阿昕忽然堅定地說:「再找幾遍,總會找到的。」我又提出:「讓我也和你們一起找吧!」阿昕斬釘截鐵地大聲說:「不行!」
我茫然地站在原地,老華走過來拍拍我的肩,安慰道:「別在意,最近我們都有些煩躁。找了許多遍,原以為無處不在的它們竟然沒有蹤影。從第一次進入它們的世界開始,我和阿昕就到處感覺到它們的存在,就是找不到,但分明又有無數雙眼睛在默默地望著我們這兩個不速之客。我們的意識在流動,但流到哪裡都有受注視的感覺。它們其實是無處不存在的,只是當它們知道我們來到時,隱藏起來了。也許,它們只是躲藏起來觀察我們,就像當初觀察世界一樣,到了適當的時候,它們會突然出來,把我們圍在中央,凝視我們的。它們會做什麼?沒人知道。你是阿昕最好的朋友,他不會叫你去冒這個險的,而我們已經豁出去了。」老華的眼光親切地望著我。
我顫抖著手重復早已熟練的操作,望著似乎沉睡的阿昕與老華,他們的思維又進入了那個迷宮般的世界,那個善惡未知、神秘而冷漠的世界。自從在大學時那夜裡阿昕給我說過那番話起,那個世界,就彷彿在遙遠的地方懸掛著,漠然地俯視著我們。我不由感到恐懼,那些以新的生命密碼存在的意識,會怎樣對待周圍的世界,亦即它們的世界以外的世界?而我所敬重與熱愛的這兩個人,就正在這樣的世界漂游,懷著人類與生俱來的好奇心與探索精神。輸出介面有反應了,我連忙輸入指令,開啟埠,他們回來了。我聽見阿昕嘴裡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竟然是喊我的名字,我驀地過去抓住他,使勁搖晃著:「阿昕,你怎麼了?」阿昕的眼睛突然睜開,放射出逼人的興奮光芒,幾乎是嚷道:「我們發現它們了!」
「天哪,簡直就像黏菌,有如此強的應變能力。」老華喃喃自語,「遠遠地看見了它,意識的存在證明了它不同於那些無生命的信息移動。它確如黏菌那樣迅速分解,每一段都是一個有生命的個體,每一小段迅速向不同方向移動。我們來不及捕捉,它們便隱入了信息群中,悄無聲息。」
「呀,」阿昕突然叫了一聲,引得我和老華吃驚地望著他,「一種新的繁殖方式,或許只是隱藏自己,但每一小段必定都攜帶著它自身的生命密碼。從最開始的單純復制——可以解釋為無性繁殖,逐漸進化。也許到某一天,它們會……」他突然住口了,我們順著他吃驚的目光看見了正在變化的屏幕。
網路圖中,悄無聲息地出現了淡淡的紅色小點,迅速移動著向一個網點聚去,宛如無數夜空飛蛾撲向獨明的燈火。那些紅點從哪兒來,為什麼聚在一起?「不可思議,」阿昕自言自語道,「又出現了,那是我們在收到『問候』時,給其中一個攜帶上的『信號發生器』所顯示的紅點。當時紅點迅速感染了世界所有網點以顯示它們的蹤跡,它們的一些同類也同時感染上了。但當我們公布了程序讓世界消除各網點遺留的痕跡時,它們自身所負載的紅點也消失了。這很正常,以它們的智慧辦這種事輕而易舉。可是,為什麼現在信號又重新出現了,並且向同一地點匯聚?……」
阿昕轉頭望著老華,老華似乎會意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他們要干什麼了,正想勸阻他們不要再進去,卻聽阿昕一聲吩咐:「開始准備!」他倆便毅然戴上了頭盔,我只好繼續操作。眼見漸漸匯聚的紅點,縹緲而捉摸不定,仿若從冥冥之中發出的召喚。我暗暗在心中祝禱:但願一帆風順吧!於是開啟了通道之門。
兩點微弱的瑩瑩綠光在屏幕出現,阿昕和老華已經進去了。匯聚的紅點瞬時停頓了一下,像是感知了他們的到來。綠光毫不遲疑地向紅點匯聚的網點移動,興奮而雀躍。越來越近了,我甚至無法想像他們即將把期待已久的面紗揭開時那一剎那的狂喜,我默默地忍受著最後一刻期待的煎熬。
就在那一刻,面紗彷彿已經吹動了,我的血液卻似乎凝固了——剛才從容不迫慢慢匯聚的紅點一瞬間從屏幕上失去了蹤影。四周一片寂靜,我甚至能聽到自己脈搏的律動。屏幕上的綠光茫然而不知所措地顫動著,空曠的網路只有這兩點孤獨的綠光。剛才的一切好像只不過是夢境。
我猛然省悟,沖著屏幕大叫:「快回來!」陷阱!這是一個陷阱!我的腦海在靈光一閃中冒出了這個令我冷汗淋漓的詞語。屏幕上的綠光似乎感應到了,迅速往回遊動,像是拚命甩掉什麼。我的手心也開始冒汗,焦急地注視著,無形之中有什麼在追趕呢?
終於,在兩點綠光幾乎同時到達通道門口時,我按下了開啟鍵。但有一點綠光突然停住,並繞到了另一綠光的後面,似乎撞上了什麼東西,不住顫抖。但它還是堅持著,晃晃悠悠尾隨第一點綠光進入了通道,我迅速關閉了通道的門。
頭盔的燈依次亮了,先是阿昕,再是老華。我壓抑著狂跳的心,小心地搖著他們,心中只有一個願望:快點醒來。
阿昕慢慢睜開了眼睛,極度緊張使他虛弱不堪,他掙扎著甩掉身上的線路,撲向老華,搖著他:「老華,你怎麼了?」
老華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好久才睜開雙眼,眼神卻是一片木然,頭慢慢地垂了下。
醫生被叫來看了後,說:「我們沒有把握能使他蘇醒,他的意識似乎全都混亂了。」阿昕望著沉睡中的老華,長長嘆了口氣。
以後的幾天阿昕坐在老華的椅子上發呆,斷斷續續地講出當時的經歷。當時他們興奮地感受到了各種信號的匯聚,帶有明顯而強烈的意識痕跡。然而就在到達的那一刻,所有的感覺都消失了,四周就像死寂的墳墓,如有一隻巨手從空中突然抓去了所有的東西,可在冥冥之中卻有一股危險的潛流在涌動——他們知道是它們來了。突然一陣強烈的干擾震得他們幾乎發暈,他們唯一的想法就是只有沿著來路跑回主機,可干擾越來越厲害,弄得他們跌跌撞撞。將到通道時,聽見老華一聲低喝:「快進去!」他隨即滑進了通道,卻突然感到心痛如絞,這時他覺察到身後老華的意識在逐漸渙散……
「是老華繞到我身後抵擋住了干擾。」阿昕喃喃自語,他的眼眶含著晶瑩的淚花。但他強忍住沒有哭泣,只是拚命敲打鍵盤,敲出的只有一句話:「你們到底是為什麼?」
敲了許久,阿昕終於敲累了,他蜷縮在椅子里。
一會兒,屏幕奇怪地亮了,出現了一個個字母,竟然排出了一句話:「請不要干涉我們的世界!」
我和阿昕驚呆了。突然,阿昕明白了過來,他敲出了一句話:「你們生活在我們創造的世界中。」
「上帝創造了宇宙,但他從此無權干涉萬物的發展。」屏幕回答。
「你們無權侵害人類!」「人類不是萬物的主宰,我們不允許我們的世界受到侵害。」
「我們並沒有侵害你們。」
「你們終有一天會不允許我們存在,這是你們的天性。你們現在正在探索,將來誰知道呢?」
「那你們會干涉人類的世界嗎?」
沉默了一陣,屏幕才又顯示了回答:「我們控制了網路世界,而網路世界控制了人類世界。人類創造了網路控制人類的世界,也創造了我們控制網路的世界。」
屏幕逐漸黯淡了。
我和阿昕呆立在原處,恍惚聽到了來自遙遠世界的一聲黎明的號音……
「准備好了嗎?」阿昕沖著操作台邊一位精乾的年輕人問道。年輕人迅速點了一下頭,開始麻利地連結各種導線。我走到老華的座位坐下,一邊戴上頭盔,一邊對阿昕說:「剛才得到消息,聯合科學協會已經整理好了我們寄給他們的所有資料,世界各國將會得到相同的警告。那些傢伙已經照你的圖紙做了幾百個這種『橋』。」我指了指頭頂上的頭盔。「新的戰斗開始了!」阿昕微笑著說,「讓我們做開路先鋒吧!」
我和阿昕連好了頭上的線路,向那位年輕人點點頭,看見他按下了一個鍵鈕。我的意識霎時有些模糊,但迅速感到一扇明亮的大門開啟了,我和阿昕結伴遊向了光亮深處不可預知的世界……
科幻小說一般都很長,這個已經是短篇了。
I. 微型科幻小說
很不錯哦,你可以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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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6-26 下午 02:41:37
微型小說寫作技巧
微型小說又名小小說,超短篇小說,一分鍾小說。過去它作為短篇小說的一個品種而存
在, 後來的發展使它已成為一種獨立的文學樣式,其性質被界定為「介於邊緣短篇小說和
散文之 間的一種邊緣性的現代新興文學體裁」。阿·托爾斯泰認為:「小小說是訓練作家
最好的學校。」
日本作家星新一指出:「很久以前就存在著類似超短篇小說的作品。……但是,超短
篇小說 這個名字的正式出現,是源於美國。」多數人推崇美國作家歐·亨利(1862—1910)
是創始人。他的近三百篇作品,情節生動,筆調幽默。其中《麥琪的禮物》膾灸人口。可以
這么說,超短篇小說具有立意新穎、情節嚴謹、結局新奇三要素。即在 1500 字以內,要概 括
出普通小說應具有的一切。也可以說,微型小說是一種敏感,從一個點、一個畫面、一個對
比、一聲贊嘆、一瞬間之中,捕捉住了小說——一種智慧、一種美、一個耐人尋味的場景,
一種新鮮的思想。
微型小說在寫作上追求的目標是四個字:微、新、密、奇。
一、微。
指的是篇幅微小,不超過一千五百個字。因此,構思和行文時必須注意字句的 凝煉,
不允許作品中有贅詞冗句。如馬克·吐溫的《丈夫支出帳本中的一頁》。全文只有七行字,
卻具有長篇小說的全部情節。
二、新。
指的是立意新穎,風格清新。星新一寫作一分鍾小說,就極力追求「新」。他寫道:「有
些評論家把我的小說與美國的超短篇小說(Short-Short)混為一談,這是不妥當的。 我
是受了美國超短篇小說的影響。但是沒有完全依靠,而是發揮了自己獨特的風格和技巧。我
的小說強調一個『新』字,給讀者以新題材、新知識,甚至讓他們感到驚訝! 」 (星新一《一
分鍾小說選》)為此,他常常藉助於童話、寓言、科幻、推理等手法,通過非現實的題材或
現實題材的非現實筆法,反映他在現實生活中的獨特的感覺,表現清新的主題,如他的《保
修》。 當然,微型小說的立意和其它形式的小說作品一樣,有時並不是一眼能看出的,有
時主題並 非一個,是多元化的,這都是可以的。例如美國著名科幻作家弗里蒂克·布朗寫
的一篇被稱 為世界上最短的科學幻想小說:「地球上最後一個人獨自坐在房間里,這時忽
然響起了敲門聲……」就寫得十分別致而耐人尋味。
三、密。
指的是結構嚴密。微型小說的作者在結構上,應力求時間、場所、人物都盡可 能地壓
縮、集中,使作品結構簡練、精巧,如同微雕工藝品那樣。因此,特別要在選材、剪裁和布
局上下功夫。
四、奇。
指的是結尾要新奇巧妙,出人意料。微型小說的特點多半在於一個「奇」字。 中外作
家的許多優秀作品就常在結尾處使人拍案叫絕。如邵寶健的《永遠的門》的結尾就出人意料。今日雜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