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小說去遠方
⑴ 跪求《我們去遠方》讀後感,急急急
《去遠方》讀後感(一):她的《遠方》是一個童話
一句話總結——這本書適合做小朋友的科學啟蒙或者成年人的廁所讀物。
作者前言里寫到「我的小說一直有這個問題。對科幻讀者來說不夠科幻,對主流文學作者來說不夠文學」讓她很長一段時間很尷尬。知道尷尬是好事,可為什麼不改改呢?
初讀這本書還覺得故事還可以,比較像當年看的兒童文學,勾起了我一堆回憶。因為有做讀書筆記的習慣,所以一般會挑喜歡的觀點記一下,這一回再看,就忍不住挑毛病了。通篇感覺像是看科普讀物,發現很多有趣的科學概念,記錄下來,用以漂亮的文字連接的作品。
以下吐槽涉及正文內容:
①
「以前的我一直以為,命運要麼是已經被設定好等我們遵循,要麼是根本不存在需要我們自行規劃。
我沒想過還有其他可能。」
這是《祖母的夏天》的開頭之中的一句話,我看這篇文章之前就一直在想,那個可能是什麼。結果看到結尾,忍不住摔書……說什麼命運它是由之前自己所選擇的事情引導的,這是其他可能?(黑人問號臉???)
好比是哲學問題里世界是可知還是不可知的,您說還有第三個答案就是部分可知,部分不可知。這個劃分大家應該都很清楚,就和數學題里半對半錯選錯一樣。
②
「一個蛋白質如果能留下來,那麼它就留下來了,它在歷史中將會有一個位置……」
依舊源於《祖母的夏天》。這句話讀的時候就很別扭,蛋白質?不是DNA?前面還說著達爾文進化論,後來變成蛋白質了?
還是說作者想說物質守恆,可從宏觀層面,無論怎麼樣歷史中都有它的位置,只是說下次還想變成一模一樣的蛋白質可能宇宙毀滅了也做不到。
③「我早發現了這其中最恐怖的地方,那就是恐懼本身。……」
來自《雕塑者》一長串字就不想打了(詳見第78頁)。
這段話初讀還好,就感覺這老人挺裝的,越讀發現作者就是因為圓不過來扯了一堆有的沒的,從恐懼扯到背叛、欺騙,又扯到自戀。
為什麼寫了這么多呢?整篇文章前面大部分都是因為負面情緒導致僵化,但是作者又想寫人類自身對自己的恐懼,還想要一個歐亨利式的結局。那肯定得想個辦法讓老人流露出負面的情緒導致他也變成雕塑啊。想來想去,也只能給他安上自戀以至於輕蔑他人的罪名。
然後就出現了這段讀起來十分沒有邏輯的段落。
說了那麼多。倒也不是不建議大家看,作者文筆和哲思還是有的,但真的科學性不夠。看看最近雨果獎的短篇小說獲獎名單,也不意外。因為沒有像《時間機器》這樣劃時代的作品誕生,科幻小說只能往奇幻方向走,真的挺惆悵的。
這篇文章里最喜歡的是《遺跡守護者》,關於可見光的范疇不一樣所以沒有辦法溝通的想法倒是挺讓我耳目一新的(可能是我讀書太少)。最不喜歡的是《城堡》,真的太像我小時候看的童話小說了,現在就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了。
就這樣。批判是有的,肯定也是有的。所有東西都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去遠方》讀後感(二):思辨,不是小說——從《去遠方》看《北京折疊》
故事不夠好,科幻不夠硬,文筆不夠美,三個「不夠」引出我對於《北京折疊》的疑問——憑什麼說這是一部好作品?於是我讀了《去遠方》——它「不但收錄了郝景芳的一些獲獎作品,也收錄了近幾年她從未出版過的短篇小說」,心想也許它們能更好的體現作者的寫作特點。看完後,我發現認為《北京折疊》不夠好這一問題的症結在於,你究竟該如何定位這一篇所謂的「科幻小說」?
14篇作品,14個故事,沒有一個讓我產生「好看」的感覺,但另一方面,它們的特點卻清晰而統一:
-哲學,或者制度-
少了精彩故事的掩蓋,作品的主題直接而突出:階級固化(《莫比烏斯》)、生命的價值(《去遠方》)、「人生贏家」的悖亂(《癲狂者》)、人性的美醜(《塑料》)、自我的探索(《城堡》)、科學的意義和人生的態度(《祖母家的夏天》)……無一不是對哲學命題或社會制度的思考。作者彷彿根本無意刻畫人物或創造故事,她急於表達的是對生命、科學、制度等深遠問題的思辨,所以在我看來,與其說讀的是「科幻小說」,不如說我是在看作者設下的一道物理題和邏輯嚴密的解題過程,它思路清晰、重點突出、重視結論。
-手段而已-
郝景芳在《去遠方》的前言里說「虛幻的意義在於抽象,將事物與事物的關系用抽象表達,從而使其特徵更加純粹」。《去遠方》和《北京折疊》似乎也是這么做的,科幻在郝景芳這里已然不是主要內容,在大多數作品裡,它轉化為為一種符號(《莫比烏斯》),甚至退化到幾乎不存在(《祖母家的夏天》)。科幻成為一種突出抽象概念、引出文章論點的手段,比如《北京折疊》里之所以有三個空間的翻轉這一科幻內容,是因為階級的劃分與固化這個抽象的主題需要通過具體的現象變得清晰易懂。
-科學和文學-
誠實的來說,我並不喜歡郝景芳的語言風格,並認為和其他新概念一等獎的80後們相比,她的語言能力並不算太強。她學物理,是經濟學博士,博覽群書(特別是哲學和自然學科的書),於是造就了她語言風格的一面——科學術語多、學科化特點明顯、簡潔明了,而另一面她又不捨得放下浪漫和文學化的風格,愛用短句、排比。這兩種風格不停切換,但任一種又無法做到足夠好,於是讓人產生了文筆不夠美這一印象。
-揭示,還是陳述-
前面說到郝景芳的小說放棄了一部分故事性、可讀性不那麼強,這樣引出的另一個特點是,小說通過故事沖突和人物刻畫揭示主旨這一過程在這里被削弱了,於是主題的表達從隱喻(通過故事和人物滲透出來)轉變為明喻(直接陳述),並通過簡單的故事和人物加以概括和突出。很難說這個特點是好是壞,我更傾向於把它理解為作者的寫作風格還沒有完全成熟的表現。
這四個在我看來的特點導致的結果是,如果我們把《北京折疊》定位為「科幻小說」,難免會有「雨果獎是搞錯了吧」之類的困惑,因為它確實缺乏精彩的故事構思、深刻的人物刻畫和巧妙的主題隱喻,但是換個角度,從「哲學和社會問題的創造性表達」來看,它卻是新穎和獨特的——不是藉由現實故事表達現實問題(比如《圍城》)、不是藉由科幻故事表達科學問題(比如《三體》),而是藉由虛幻故事表達現實問題(比如《去遠方》前言里提到的《紅樓夢》《離騷》和《西遊記》)。
《去遠方》讀後感(三):行至之處,即是遠方
遇見《去遠方》純屬偶然,只不過是那一天郝景芳得了雨果獎,掌閱趁機推出免費試讀,我便隨意下載了。這是我跟作者的一次巧妙邂逅,我確實沒有料到後面我會很喜歡她的書。
讀《去遠方》的時候我想起三本書,《百年孤獨》《第七天》和《小王子》——誇張、荒誕、並且浪漫。所以說這並不是一本人人都能讀懂的書,自然也就不會使得大眾都喜愛。我在讀的時候也有不少迷惑,某些象徵和抽象的手法讓急躁的我不得認真地讀。
作者在前言的時候也很坦誠地說起自己被退稿的事情,「我的小說一直有這個問題。對科幻讀者來說不夠科幻,對主流文學作者來說不夠文學。」主流文學關注現實空間,科幻文學關注虛擬空間。而郝景芳選擇的是「一種介於二者之間更模糊的文學形式:它關心現實空間,卻表達虛擬空間。」「這種介於現實與虛擬之間的文學形式構築起某種虛擬形式,以現實中不存在的因素講述與現實息息相關的事。它所關心的並不是虛擬世界中的強弱勝敗,而是以某種不同於現實的形式探索現實的某種可能。」
以本書中我最喜歡的一篇小說《去遠方》為例。
這篇小說整體構思是有些混亂的,主線朦朧,然而每一個細小的情節,都是主題的分支。
「我的論文寫了一年,也許永遠都寫不完了。」
「因為我常常寫不下去。我坐著,面對著白紙,總會想,這么認真地寫和不認真地寫,最後有區別嗎?人總歸是要死的。說了一千句話和說了一句話是一樣的,完成沒完成也是一樣的,就好比這車廂,我們最終所有人都要到站,不管你在這車里大喊大叫還是安靜坐著,最後都一起下車,根本不因為你喊叫就有什麼不同。寫不寫終點都一樣。」
「『您怎麼想呢?』我問他,『如果您知道有一天您記下的這些數字終究化成灰,您辛辛苦苦用盡力氣說的話最終沒有一點用處,您也一樣孜孜不倦嗎?』
他在回答之前,先抬頭看了看那些厚厚的本子。白紙堆成的牆比人的腦袋還高。
『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他平平和和地說,『有兩個預言家,一個預言了一件大危險,結果大家成功地躲過去了,另一個預言了一件大危險,結果大家怎麼躲也沒躲過去,你覺得,作為預言家,哪個比較偉大? 』
我想了想說:『什麼叫偉大呢?』
他沒有回答我,自嘲地笑了笑,說:『我就是一個看見陷阱,而自己掉進去的人。』」
小說的主人公身患癌症,一直在尋找旅伴,而這里的旅伴其實象徵著活著的意義。這一路上他遇到許許多多的人:堅持記錄並留在火車上的中年人,尋找丈夫的農婦,生機勃勃未經世事的男孩,自由晃盪的牛仔……
每個人都在尋找,心中的遠方,生存的價值,堅守的意義。
後來在火車上,他看到他的旅伴,在大風大雪中,他的旅伴一刻不停地揮動著鏟子,建房子,挖地窖。一切都將被大雪掩蓋,然而他還是感到一種由衷的敬佩。
三天以後,他決定接受治療,活下去。
「我仍然忘不了那個晚上最後的時刻,當老人彌留之際,呼吸已經平靜下來,眼睛仍然意識清醒地四處環視的時候,我問他想要什麼,他的目光投向書桌上攤開的紙,我去拿了過來,上面是他沒有完成的研究手稿。我問他為什麼到這個時候還要寫,終點就要到了,寫了又能走到哪裡呢?寫了能改變這個國度嗎?他已經說不出話了,但他伸出兩個手指,做了個交替向前的動作,做到一半,手指就墜落了下去。 能走到哪兒就走到哪兒吧。走到哪兒,哪兒就是遠方。這是我的理解,我不知道對不對,但我已經永遠無法求證。」
除此之外,瘋掉的「人生贏家」《癲狂者》,荒誕又現實得可怕的《雕塑》,浪漫憂傷的童話《城堡》,關乎時間哲學的寓言《我的時間》……這些短小的篇章都給人一種別樣的觸動。
郝景芳在寫作利用抽象的手法表達對哲學命題或社會制度的思考,在這里科幻變成了一種點綴,小說也只是這些思辨性問題的載體。她的文字掌控並不強,甚至故事構思能力也亟待提高,但是這種詩意的寫作手法還是讓我很欣賞。
我們常常聽到的一句話,「藝術源於生活,高於生活,」然而在文學作品中仍然有很多現實往往比小說更殘酷的情景,但是把現實寫得太丑惡又不被認可,於是出現了虛擬現實這種寫作手法。舉個例子,在《小王子》中,每個讀者都在嘲笑書中人物的愚蠢可笑,然而明明我們就是這群可笑的人。你不能批評否定整個現實社會,而虛擬世界打破了這種局限性,作者得以毫無顧忌天馬行空地揮墨抒寫。同時,通過虛擬世界裡誇張的手法,也更加突出了問題所在,使主題表達更深刻而純粹。
關於她的作品,有一篇更具體客觀的評價——夏烈教授的《雲上讀郝景芳》,發表於2015年9月。有興趣者可以看看。
最後希望所有科幻迷能公正地看待這個作品。廣義的科幻指「只要故事中含有超現實因素,便可算作科幻作品」,在這一點上郝景芳的作品比起許多純科幻作品還要多了許多詩意和思想性。當然豆瓣評分的准確度我已經不想說什麼了,畢竟《明朝那些事兒》評分9.0,可見我國白丁文化之強大。
行至之處,即是遠方。但願能一路帶著詩意和思考前行。共勉
《去遠方》讀後感(四):走到哪兒,哪兒就是遠方
寒假因為促銷活動我買了一套郝景芳作品全集,當時在家裡看了《生於一九八四》和《孤獨深處》兩本,前者比後者的體驗要好一點,剩下幾本帶到學校來了。今天之所以突然想看這本《去遠方》,是因為前兩天看到郝景芳和吳軍老師作為嘉賓做客《鏘鏘三人行》,聊的話題我很感興趣,比如女權、永生、人工智慧、自由意志等等,讓我覺得有必要找一本郝景芳的書來看了。
實話實說,寒假看的那本《孤獨深處》除了第一部短篇《北京折疊》有點驚喜以外,後面幾篇真的很一般,估計是出版商打著雨果獎的名號趁機撈點油水。至於今天這本《去遠方》,雖然被作者自己稱為「早期寫作嘗試的完整的總結」,但是一篇篇看下來,竟然讓我驚喜連連,比如同名短篇《去遠方》,還有《癲狂者》、《雕塑》、《祖母家的夏天》,都值得仔細研究,尤其是最後一篇《九顏色》,簡直可以看作科幻版的《九故事》,光憑這一篇就值四星了。
讀《去遠方》的時候我想起三本書,《百年孤獨》、《第七天》和《小王子》——誇張、荒誕、並且浪漫。所以說這並不是一本人人都能讀懂的書,自然也就不會使得大眾都喜愛。作者在前言的時候也很坦誠地說起自己被退稿的事情,「我的小說一直有這個問題。對科幻讀者來說不夠科幻,對主流文學作者來說不夠文學。」主流文學關注現實空間,科幻文學關注虛擬空間。而郝景芳選擇的是「一種介於二者之間更模糊的文學形式:它關心現實空間,卻表達虛擬空間。」「這種介於現實與虛擬之間的文學形式構築起某種虛擬形式,以現實中不存在的因素講述與現實息息相關的事。它所關心的並不是虛擬世界中的強弱勝敗,而是以某種不同於現實的形式探索現實的某種可能。」
郝景芳一直在堅持利用抽象的手法表達對哲學命題或社會制度的思考,在這里科幻變成了一種點綴,小說也只是這些思辨性問題的載體。她的文字掌控並不強,甚至故事構思能力也亟待提高,但是這種詩意的寫作手法還是讓我很欣賞。「虛幻現實可以讓現實以更純凈的方式凸顯出來。虛幻的意義在於抽象,將事物和事情的關系用抽象表現,從而使其特徵更純粹。」
我們常常聽到的一句話,「藝術源於生活,高於生活」,然而在文學作品中仍然有很多現實往往比小說更殘酷的情景(比如最近大熱的《人民的名義》),但是把現實寫得太丑惡又不被認可,於是出現了虛擬現實這種寫作手法。舉個例子,在《小王子》中,每個讀者都在嘲笑書中人物的愚蠢可笑,然而明明我們就是這群可笑的人。你不能批評否定整個現實社會,而虛擬世界打破了這種局限性,作者得以毫無顧忌天馬行空地揮毫潑墨。同時,通過虛擬世界裡誇張的手法,也更加突出了問題所在,使主題表達更深刻而純粹。
⑵ 郝景芳招募火星合夥人,郝景芳是誰
7月2日下午,中國首次火星探測任務中國第一輛火星車官方百家號“沒有名字的火星車”宣布:要面向全網招聘編輯,同時,雨果獎得主、科幻作家郝景芳也在其百家號發布招募視頻,並宣布出任火星車科普百家號名譽主編。星車科普百家號編輯的小夥伴,將與郝景芳主編一起追蹤火星車的腳步,實時分享火星車動態和探測資料。隨著中國首次火星探測任務的進行,作為火星車科普百家號編輯,不僅要發揮自身的專業優勢,而且還要通過官方百家號向全網科普火星及探測相關的知識,直至火星車光榮退役。
怎麼樣,有沒有小夥伴開始心動呀!!心動不如行動!!!快在網路App搜索“郝景芳招募火星合夥人”話題,帶話題發布應聘視頻或圖文簡歷吧,期待你們的好消息哦!!!!
⑶ 孤獨深處是一本什麼書
《孤獨深處》是由作家郝景芳所創作的一本暢銷書籍,下面,yjbys小編為大家簡單介紹一下這本書的主要內容,希望大家喜歡!
內容簡介:
《孤獨深處》收錄了郝景芳在2010年至2016年間發表的一些科幻小說,從未出版過,此次是初次集結成冊。《孤獨深處》首次收錄郝景芳的雨果獎提名作品《北京折疊》。郝景芳表示:書名是源於她對科幻小說的感覺。科幻小說構想一個可能性的世界,人站在這個世界的邊緣,最容易感覺到出世和異化。出離世界的感覺是最孤獨的孤獨。
作者簡介:
郝景芳,女。清華大學物理系本科,清華大學經管學院經濟學博士。2006年開始從事寫作,其科幻作品包括長篇科幻小說《流浪蒼穹》,短篇小說集《孤獨深處》《去遠方》。2016年4月,其短篇小說《北京折疊》獲得雨果獎最佳中短篇小說提名。
名人推薦:
劉慈欣憑借科幻小說《三體》第一部獲得第73屆雨果獎最佳長篇故事獎,這是中國人,也是亞洲人首次獲得該獎。本次郝景芳憑借《北京折疊》入圍雨果獎又掀起新一輪對科幻文學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