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基因編輯的科幻小說
Ⅰ 介紹幾本有關克隆的科幻小說!
科幻小說《追捕克隆人》---以發端於20世紀末成熟的克隆人技術為契機,展開想像的翅膀,以「克隆人暴動」、「追捕克隆人」、「善待克隆人」幾個大的段落,描寫了21世紀末的2099年克隆人的遭遇,是一部讀來既險象環生,引人入勝,又可以在情節的展開中思考人類本性及其價值的一部長篇科幻小說。追捕克隆人》便是將這種想像力和幻想力發揮到極致的一部長篇小說。在這部小說的引領下,我們從西伯利亞的原始森林出發,跟隨暴動的克隆人和圍剿克隆人的科學家去游歷五大洲四大洋,去體驗雪域風光,領略火山噴發和海嘯怒吼的壯麗景觀,去南極洲的冰蓋下體驗大自然的嚴酷與魅力,到外太空去發現絢麗多姿的星空的美麗與超乎想像的自然力量的威力。所有這些描寫又都在「克隆人暴動」與「圍剿克隆人」激烈搏鬥的情節中展開。可貴的是,小說在展開這種人類與克隆人的戰爭的描寫中,表達了對於人類自身價值的探索與追尋。人類與克隆人的戰爭,在本質上則是人類與自身的戰爭。克隆人不過是人類自身的延伸。人類將人類精英的基因孵化出了克隆人,為的是追逐自身的利益,利用克隆人的器官去修補自身。而不把有血有肉有思想的克隆人當作「人」來看待,於是就產生了兩大悖論。其一,人類如何正確對待人類本身,其二,人類如何對待人類的精英的延伸———克隆人。小說正是在上述精采情節的描寫中,探索和追尋了這種人類本性的價值問題。其答案是,人類不僅應該善待自身,而且要在生與死、愛與仇、人與獸、靈魂與自我、過去與未來之間慎重選擇。
變異克隆人----《變異克隆人》(科幻,非科普) 申冤無處四海為家,撲朔迷離霧里看花;同仇敵愾狼子野心,殊途同歸義字當頭; 真假虛實煙火風雲,奇人異事情中有理;洪流污水官權名利,血雨腥風生靈塗炭; 克隆變異浩劫蒼生,扭曲繁衍人間造孽;基因枷鎖自由何在,人與非人誰主沉淪; 撥雲見日我本無意,立馬橫飛還我清白;驚濤駭浪如夢方醒,回身望海笑問此行。
克隆邪修----科學狂人克隆了古代了變態高手,看這些邪惡的傢伙,如何玩轉現代都市。
以琴入道,以全新的方式演繹現代的琴魔神話……
PS:本書作者細胞猶如銀河星數,每一顆都閃著銀光。
Ⅱ 求科幻異能小說,像超級基因優化夜這樣熱血的,跪求大神
玄幻、科幻、異界小說:
1、《星徒》-凌越 2、《龍血戰神》-風青陽 3、 《陰陽師異界游》-耗子欺負貓 4、 《諸葛孔明縱橫異界》-天叢 5、《帶著農場混異界》-明宇 6、《魔獸領主》-高坡 7、《龍騎戰機》-華表 8、《暴力牛魔王》-泰平紳士 9、《星際判官》- 古劍鋒 10、《末世之黑暗召喚師》-曉夜圓舞曲 11、《時空掠奪者》-夜南星 12、《超級基因優化液》-秒速九光年 13、《史上最牛召喚》-那一抹緋紅14、《召喚萬歲》 -霞飛雙頰 15、《異界魅影逍遙》- 純情犀利哥 16、《異界之狂徒》 -愚喬 17、《恐龍大軍在異界》 - 我丑到靈魂深處 18、《九龍至尊》-盤古 19、《電影世界冒險記》-九道光 20、《狂尊》-五月初八 險 21、《超能右手》-石老虎 22、《戰皇》- 傲天無痕 23、《星震九天》- 追憶夜魄 24、《雷武》-中下馬篤 25、《異世葯神》-暗魔師 26、《獨尊星河》-雨暮浮屠 27、《異世邪君》-風凌天下 28、《吞噬蒼穹》- 蝦米XL 29、《武法無天》-乾拾 30、《傲世丹神》-寂小賊 31、《異世靈武天下》-禹楓 32、《邪御天嬌》-純情犀利哥 33、《異世傲天》-傲月長空 34、《傲天狂尊》-烏山雲雨
35、《龍臨異世》-血舞天 36、《滅天劍神》-戀風 37、《雷武裂天》-紫薇瘋爆 38、《氣沖星河》-犁天 39、《殺天》-策虎橫刀 40、《九陽踏天》-食堂包子 41、《玄神》-新聞工作者 42、《傲世炎神》-青衣神 43、《創世霸神》-非常給力 44、《逆天成神》-莫道不銷魂 45、《至尊召喚師》-神也發愁 46、《異世醫仙》-漢寶 47、《超級古武》-鬼谷仙師 48、《兵吞天下》-西峰寨 49、《希靈帝國》-遠瞳 50、《過境小兵》-摩天玩偶 51、《武逆》-只是小蝦米 52、《武極天下》-蠶繭里的牛 53、《魂武雙修》-新聞工作者 54、《異世武巔》-雨暮浮屠
科技小說:
1、《科技探寶王》-暗流成河 2、《巨蜥囂張》-人如故 3、《星際農場主》-虎軀巨震 4、《重生之全能高手》-連青鋒 5、《未來圖書館》-志鳥村 6、《超能右手》-石老虎 7、《星徒》-凌越 8、《星戒》-空神 9、《王牌大玩家》-暴君恐龍 10、《召喚紅警》-天啟 11、《時空掠奪者》-葉南星 12、《科技超能王》-公元前的狐 13、《超級修復系統》-好多水水 14、《超級基因優化液》-秒速九光年 15、《魔方大世界》-吾為妖孽 16、《電影世界大冒險》-九道光 17、《納米傳承》-苦苦先生 18、《武法無天》-乾拾 19、《重生之超級戰艦》-彩虹之門 20、《星際判官》-古劍鋒 21、《逍遙島主》-和尚用潘婷 22、《被拋棄的神》-地獄吸血鬼 23、《超級機械文明》-軒中聽雨 24、《超級機械師》-鍵盤很黑 25、《超級機械帝國》-超級科技 26、《都市全技能大師》-九鳴
望採納,謝謝!
Ⅲ 求一本有點老的小說的書名,應該算科幻
科幻小說《神史》
《神史》
「大家快上船,我們馬上就要起飛了!」一位身高將近三米的男子懸浮在空中,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嚴肅,他的嘴唇並沒有任何的動作,但站在地面上的人們都知道,這是他傳達到每個人大腦中的命令。他叫凰,是這數萬人中的領導人,已經有將近8000歲了。
這里的人們生活的這顆星球是獵戶座澤塔星系中的一顆行星,這顆星球的半徑有將近一萬公里,在宇宙中算的上是比較大的岩質行星,這顆行星圍繞著一顆橙紅色的恆星公轉,正是這顆顏色比較暗淡的恆星,孕育並養育了這里的生物。
澤塔星人的祖先是由該星球的一種靈長類動物進化而成,現在,他們的腦開發程度已經普遍達到了45%,人們可以使用腦電波進行溝通,所以凰可以不用張嘴卻可以傳出命令。澤塔星人的壽命普遍達到5000歲,如果某人對澤塔星人的貢獻突出,當他達到生命上限的時候還可以選擇克隆出一個與本身一樣的肉體,然後把記憶轉移到克隆體上,實現新生。這種政策使得澤塔星人非常渴望為澤塔星做出大貢獻,極大程度的加快了澤塔星人文明發展;現在,澤塔星人的文明程度已經達到二類文明,他們已經可以完全利用整個恆星系的能量,並向銀河系內的很多地方探索,探索其他星球的地質、不同的氣候現象,以及探索極少部分星球擁有的外星生物。
凰所帶領的這個團隊,正是因為他們發現了一顆同樣位於銀河系外圍的行星,上面擁有大量不同種類的生物,這個消息使得澤塔星人非常興奮。於是,凰身為宇宙生物學科的領頭人,在第一時間向星長發送了請求,要求借用一艘行星飛船,帶上大批的研究人員前往那顆星球考察。星長也很賢明,迅速在這樣一個可能取得巨大成果的考察上簽上了自己的姓名,然後叫人派來一艘承載量超過百萬人的行星飛船。
現在這艘飛船正停在空中,灰色的岩層保留了這顆行星飛船原始的樣子——一顆碩大的星球!
用星球做飛船,看樣子不可思議,但是早在數千年前澤塔星人飛船學專家就提出了一個超前的觀點:最自然的就是最好的!宇宙中本應飛行的就是天體本身,將行星進行空心改造就可以變成一艘巨大的飛船,而且多餘的材料還可以利用起來,星球本身的岩層也是在宇宙中最合適的偽裝。於是澤塔星人在科技成熟之後將很多外系的小行星做成了行星飛船,用來供應大規模的交通運輸。
此時在地面上空,各種考察人員駕駛著不同的小型飛船,井然有序地飛入利用強大的動力系統懸浮在空中的巨大的飛船。這樣一艘飛船浮在天上,從太空望去,如同一顆行星即將墜落下來,不但讓地面上的人們產生一些不適的壓迫感,而且連恆星發出的光都被遮擋了一大半;然而地表並沒有因此顯得昏暗,因為整顆星球的大氣層,都早已經被一層由六邊形透明材料組成的人工電子大氣層所替代,恆星輻射的光,都會被其吸收,在大氣層內部的人們會根據每一個區域,定時對地面照明,以達到穩定的晝夜和恆溫效果;人工電子大氣層還有一層蓄水層,可以讓地面需要水的時候,打開部分六邊形進行區域降水或降雪,不需要水時則可以一直保持晴朗。所以大氣層之下的人們只會感受到一些壓迫感,但抬頭一看,還是陽光明媚。
所有的有關人員都已經進入飛船,凰眯著眼看著自己所居住多年的星球,突然,凰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決然,轉身打開火箭背包的開關,毅然飛向如同星球般的飛船。地面上的人們望著凰遠去的背影,行使著星球的注目禮,眼中有的是滿滿的崇敬。
這一去,不知又是多少年……
飛船很快飛出了澤塔星系,而在在駕駛艙內,凰以及十幾個核心考察者坐在乳白色的浮空椅上,哪怕遇到小行星帶的磁風暴,他們也不會感到任何的晃動。凰注視著窗外無盡的宇宙空間,星光點綴其中,讓他感覺他們並不是孤立於宇宙之中。
「已經接近獵戶座外圍了,打開空間傳送開關,准備穿越!」凰緩緩回頭,平淡的眼神緩緩掃過其他人。
「是!」一位考察者驅動著浮空椅移動到控制台前,迅速按下一個透明的巨大按鈕。
頓時,飛船發出耀眼的白光,如同一顆璀璨的明珠;緊接著,白光一閃,彷彿空間都扭曲了幾分,飛船就這么消失了,飛船原來所在的地方,只留下一片寂靜。
在遙遠的另一恆星系的行星附近,一艘巨大的飛船悄無聲息的出現,不過短短的幾十分鍾,飛船就穿越了800光年的距離,來到了太陽系的第三顆行星——地球的位置;這其實沒什麼好驚訝的,以澤塔星人現在的科技,最快速度可以達到3000光年每小時。
出現在飛船眼前的,是一顆蔚藍色的星球,上面漂浮著各種形狀的白雲,在白雲之下,海洋和陸地分布在整個星球之上。整顆星球雖然比澤塔星人的母星要小上一大圈,但這顆星球自然原始而又富有生機的模樣,讓他們感到一陣的親切。
「這顆星球,真美啊~」眾人不禁感嘆道。
凰也是這么覺得,連臉上的線條,都變得柔和許多。這顆星球,多像以前的母星啊,沒有科技的雕刻,沒有文明的污濁,一切都是渾然天成!
凰的臉色再次變得冷酷,右手舉過頭頂,用力的往下一揮,指著這顆星球最高的高原的東北方向,下達了一個降落的指令……
「父親,這上面有什麼啊?」在地球上,一位少年輕輕擦拭父親額頭上的汗水,疑惑的問道。
父親也停下手中的事情,把布滿老繭的雙手上沾滿的泥土,放在身穿的獸皮上一點一點擦去,望著萬里晴空:「這上面,只有一個太陽,其他什麼都沒有啊。」
「那這地的上面,為什麼不叫太陽?」少年用手半遮著,眯著眼睛望著太陽。
「太陽並沒有占據這整個『上面』啊。」
少年不再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那所謂的「上面」,久久不語。
「父親!你看,那是什麼?!是不是太陽要掉下來了?!」突然,少年舉起顫抖著的手,指著「上面」,眼神中布滿了驚恐。
父親也受到了兒子的驚嚇,迅速抬起頭,映入眼中的卻是一個球體,一個巨大的球體!
瞬間,父親眼中盡是怖懼之色,不僅如此,那個巨大的球體,還在不斷變大,眨眼之間,就比太陽還大上幾倍,太陽發出的光亮都被遮擋;但它還在不斷變大、變寬,球面變得越來越不明顯,不到一分鍾,父子倆便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父親如同一尊雕塑,黯淡的眼眸望著頭頂那另一片土地,喉嚨彷彿被無形的大手扼住,想說話卻說不出來。
那片土地終於不再接近地面,但還沒等父子倆回過神來,一艘幾十米長的小型飛船便飛速向他們駛來,降落在他們前方。
「嗡——」,飛船的艙門伴隨著炫目的光彩打開,三個身穿緊身連體科技服的澤塔星人緩緩漂浮到父子倆面前。中間這位便是凰,位居其左的是閻,曾在母星上一處名叫阪泉的城市比賽時賭輸於凰,於是按照賭約變成了凰的助手,經過多年的磨合,閻已經成為了凰的好搭檔,與專注動物學的凰不同的是,閻是植物學家,在植物學上有著非凡的造詣;位居其右的是尤,他是研究生物基因的科學家,並且還是一位武器學家,但是因其性格古怪,曾與凰在學科領域上有糾紛,所以凰、尤兩人關系並不好,不過這次考察太過重要,而尤在這次考察中有著不可代替的作用,凰不得已才同意尤參加。
凰嘗試著聯系父子的大腦,發現這種生物的腦開發程度還不足5%,於是凰便很輕易的開始分析他們倆的大腦,讀取他們的記憶,僅僅片刻,凰便掌握了他們所使用的語言。
「不要怕,我們沒有惡意。」父子倆腦中憑空出現的一句話,使得他們眼中的驚恐之色減少了幾分,但卻又增加了些許疑惑。
凰並沒有再說話,而是用善良的眼神注視著父子倆,面帶微笑的等待著;閻也面帶陽光,只有尤仍是面無表情的盯著他們。
父親的內心經過好一陣的翻湧,終於平靜下來,環顧四周,卻不知聲音從何而來,於是再次面向這三位看上去高大又奇怪的生物。
「是你們在說話嗎?」父親彷彿一下老了十歲,用飽經滄桑的聲音,試探的問道。
「沒錯,是我們,你不用怕,我們沒有一絲惡意。」
「你們是什麼啊?怎麼從上面來的?為什麼可以飛啊?上面那個又是什麼啊?它真的好大啊,把太陽都遮住了!」少年看這些奇怪的傢伙並沒有惡意,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看到少年那好奇又童真的表情,三人忍不住笑了起來,但尤的笑聲中卻帶著一絲嘲意。
凰輕輕把頭偏向尤,眼神如同一條吐信的毒蛇,向尤狠狠的瞪了一下,但尤面不改色,好像凰瞪的並不是他。
凰又望向少年,目光恢復了友好。並對少年的問題一一做出了解答:我們是澤塔星人,如同你們是這里的人一樣,不過我們來自很遠很遠的上面,那裡有很多我們這樣的生物;我們的科技很發達,能做到很多你們做不到的事,比如飛行;上面那個把你們的太陽都遮住的,是我們的飛行器,我們都叫這個東西「天」我們就是靠那個從遙遠的地方來的。
少年似懂非懂的點頭:「那我們該叫你們什麼呢?」
「我叫凰,他們兩位分別叫閻和尤。你們可以叫統稱我們為澤塔星人。」
「黃?炎?尤?澤它杏仁?澤它杏仁是什麼,你們是杏仁嗎?好麻煩!我看你們這么高大,還會飛,和我心目中的神簡直就是一模一樣,我們就叫你們神吧?」
凰頓時感到有一些尷尬,正不知道怎麼回答,卻突然感覺到尤發出的意識。
「神?對!我們就是你們的神!哈哈!神!」尤的嘴角彷彿裂開了一道縫,猙獰的笑著。
少年看不破尤的心思,以為他們對這個稱呼很滿意,便說:「神啊,我們帶你們去見我們的部落首領吧,我們的首領也沒看過神呢,還是會飛的神。」
凰搖了搖頭說:「不用,你自己回去吧,我們現在有事,等會我們會直接去見你們的首領的。」
少年感到一絲不解:「神啊,你們不要我帶路也知道怎麼走嗎?」隨即又輕輕搖頭,「噢,你們可是神啊,什麼事會做不到啊。」
凰等三人並沒有再和他們閑聊,而是趕緊駕駛小型飛船回到了「天」飛船中,緊急召開了一次會議。
會議室中,一塊巨大的立體投影顯示屏播放著航拍球拍攝到的畫面,十幾位核心考察者正望著顯示屏中的立體投影議論紛紛。
這顆星球竟然與我們遠古的母星如此相似!
這顆星球竟然有著龐大的未知生物種類
這顆星球竟然還有著早期的智慧生物!
凰沒有對這些表現出太大的驚訝,而是當著核心者們的面,開始質問起尤來:「你為什麼要向他們說我們是神?要知道我們並不是神,我們也只是和他們一樣,只不過多進化了幾十萬年。」
「我為什麼不說,我們相對於他們,本身就相當於神的存在,你和那些未進化的生物有什麼好說的,反正他們也聽不明白,還不如就說我們是神,這樣不僅沒有暴露我們的身份,他們又得到了滿意的回答,還可以利用他們幫助我們的考察,一舉三得!也就你這種三流生物學家不懂!」尤迅速反駁,語氣絲毫不遜色於凰。
凰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緩緩閉上如同燈大的眼眸,突然,怒目圓睜,眼中盡是殺氣:「尤!再有下次,我絕不放過你!」
尤冷哼一聲:「凰!你也就只剩下威脅了,終有一天,你會死在我手裡的!」便離開了會議室。
凰怒視著尤出去,並沒有管他去干什麼,平息了一陣怒火,當即下達命令,令各類考察人員即刻下船考察,並帶上一些人員前往父子兩人所在的部落,打算好好研究一下這一種不同與自己卻又與自己如此相似的智慧生物。
「首領!我和父親今天看到神了!」父子回到部落,便迫不及待的跑到首領那裡,說起了今天神奇的經歷。
「你是說,上面這個把太陽遮住的叫天?天上來了很多的神?那些神會飛?嘴巴不動就可以直接與你們說話?」首領聽完少年的講述,瞪大了眼珠子,難以置信的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我可要好好地祭拜一下他們啊,神啊,這可是我們第一次真正看到神啊!」
「是啊,他們還說等下要來看你,看,首領,神來了!」少年指著遠處迅速飛來的小型飛船,激動道。
首領還沒來得及看清是什麼東西,飛船便已經降落了,從中飛出十幾個澤塔星人。這群人中並沒有尤在,只有凰和閻浮在最中間的位置。部落的其他人看到這一奇怪的生物,頓時一陣大叫,拿起長矛便向他們投去,但是,每個人身上彷彿都有一層透明的空氣牆,長矛還沒碰到他們便紛紛彈開。
首領看到這一幕趕緊叫道:「大家還不趕快停下!這可是神啊,你們竟然向神攻擊,小心神放下懲罰!」
正在攻擊的人們聽到首領這么說道,趕忙放下手中的長矛。
「神啊,我們不是對你們不敬啊,我祈求你們原諒我們,不要降下懲罰啊!」首領看到他們懸浮在地面之上,再加上少年之前的描述,心裡確信他們就是神,撲通一聲便跪在地上。眾人看到首領跪著,也紛紛跪在地上,而且為了贖剛剛冒犯神的罪,還不停的磕起頭來。
「你們都起來吧,我不會傷害你們的,而且我們不是你們的神,我們只是來自遠方的朋友。」凰使用腦電波對每一位跪在地上的人類發出意識。
Ⅳ 美國科幻小說,講的是5個鳥人被基因改造的狼人追殺,
疾速天使(天使改造計劃)六個孩子被送到實驗室接受基因改造 變成了長有翅膀的擁有超能力的鳥孩
Ⅳ 求進化 基因變異類的科幻小說
《超級基因優化液》主角夏飛 時代未來 主角無意中喝下一瓶基因優化液從而擁有異能,靠著骨子裡拿不去的堅強一步一步站在宇宙最頂端......很好看的小說,建議看看
Ⅵ 誰知道科幻世界裡有一個關於人體的基因改造。讓非洲人吃草添包肚子的小說叫什麼名字啊
《天使時代》,作者劉慈欣。
以下是轉載文學視界(http://www.white-collar.net)
天使時代
作者:劉慈欣
對桑比亞國的攻擊即將開始。
執行「第一倫理」行動的三個航空母艦戰斗群到達非洲沿海已十多天了,這支艦隊以林肯號航母戰斗群為核心展開在海面上,如同大西洋上一盤威嚴的棋局。
此時天已經暗了下來,艦隊的探照燈集中照亮了林肯號的飛行甲板,那裡整齊地站列著上千名陸戰隊員和海軍航空兵飛行員。站在隊列最前面的是「第一倫理」行動的最高指揮官菲利克斯將軍和林肯號的艦長布萊爾將軍,前者身材欣長,一派學者風度,後者粗壯強悍,是一名典型的老水兵。在蒸汽彈射器的起點,面對隊列站著一位身著黑色教袍的的隨軍牧師,他手捧《聖經》,誦起了為這次遠征而作的禱詞:「全能的主,我們來自文明的世界,一路上,我們看到了您是如何主宰大地、天空和海洋,以及這世界上的萬物生靈,組成我們的每一個細胞都滲透著您的威嚴。現在,有魔鬼在這遙遠的大陸上出現,企圖取代您神聖的至高無上的權威,用它那骯臟的手撥動生命之弦。請賜予我們正義的利劍,掃除惡魔,以維護您的尊嚴與榮耀,阿門——」
他的聲音在帶有非洲大陸土腥味的海風中回盪,令所有的人沉浸在一種比腳下的大海更為深廣的庄嚴與神聖感之中,在上空紛紛飛過的巡航導彈火流星般的光芒中,他們都躬下身來,用發自靈魂的虔誠和道:「阿門——」
上篇
主席站起身,試圖使美國代表平靜下來,然後轉向依塔,眼裡含著悲憤的淚水說:「博士,您和您的國家可以違反聯合國生物安全條約的最高禁令,對人類基因進行重新編程,但你們不該如此猖狂,竟到這個神聖的地方來向全人類的臉上潑糞!你們違反了第一倫理,你們抽掉了人類文明的基石!」
自人類基因組測序完成以後,人們就知道飛速發展的分子生物學帶來的危機遲早會出現,聯合國生物安全理事會就是為了預防這種危機而成立的。生物安理會是與已有的安理會具有同等權威的機構,它審查全世界生物學的所有重大研究課題,以確定這項研究是否合法,並進而投票決定是否終止它。
今天將召開生物安理會第119
次例會,接受桑比亞國的申請,審查該國提交的一項基因工程的成果。按照慣例,申請國在申請時並不提及成果的內容,只在會議開始後才公布。這就帶來一個問題:許多由小國提交的成果在會議一開始就發現根本達不到審查的等級。但各成員國的代表們都不敢輕視這個非洲最貧窮的國度提交的東西,因為這項研究是由諾貝爾獎獲得者,基因軟體工程學的創始人依塔博士做出的。
依塔博士走了進來,這位年過五十的黑人穿著桑比亞的民族服飾,那實際上就是一大塊厚實的披布,他骨瘦如柴的身軀似乎連這塊布的重量都經不起,像一根老樹枝似的被壓彎了。他更深地躬著腰,緩緩向圓桌的各個方向鞠躬,他的眼睛始終看著地面,動作慢地令人難以忍受,使這個過程持續了很長時間。印度代表低聲地問旁邊的美國代表:「您覺得他像誰?」美國代表說:「一個老傭人。」印度代表搖搖頭,美國代表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依塔,「你是說……像甘地?哦,是的,真像。」
本屆生物安理會輪值國主席站起來宣布會議開始,他請依塔在身旁就座後說:「依塔博士是我們大家都熟悉的人,雖然近年來深居簡出,但科學界仍然沒有忘記他。不過按慣例,我們還是對他進行一個簡單的介紹。博士是桑比亞人,在三十二年前於麻省理工學院獲計算機科學博士學位,而後回到祖國從事軟體研究,但在十年後,突然轉向分子生物學領域,並取得了眾所周知的成就。」他轉向依塔問,「博士,我有個問題,純粹是出於好奇:您離開軟體科學轉向分子生物學,除了預見到軟體工程學與基因工程的奇妙結合外,是不是還有另一層原因:對計算機技術能夠給您的祖國帶來的利益感到失望?」
「計算機是窮人的假上帝。」依塔緩緩地說,這是他進來後第一次開口。
「可以理解,雖然當時桑比亞政府在首都這樣的大城市極力推行信息化,但這個國家的大部分地區還沒有用上電。」
當分子生物學對生物大分子的操縱和解析技術達到一定高度時,這門學科就面對著它的終極目標:通過對基因的重新組合改變生物的性狀,直到創造新生物。這時,這門科學將發生深刻變化,將由操縱巨量的分子變為操縱巨量的信息,這對於與數學仍有一定距離的傳統分子生物學來說是極其困難的。直接操縱四種鹼基來對基因進行編碼,使其產生預期的生物體,就如同用0
和1
直接編程產生WINDOWSXP一樣不可想像。依塔最早敏銳地意識到這一點,他深刻地揭示出了基因工程和軟體工程共同的本質,把基礎已經相當雄厚的軟體工程學應用到分子生物學中。他首先發明了用於基因編程的宏匯編語言,接著創造了面向過程的基因高級編程語言,被稱為「生命BASIC
」;當面向對象的基因高級語言「伊甸園++」出現時,人類真的擁有了一雙上帝之手。
這時,人們驚奇地發現,創造生命實際上就是編程序,上帝原來是個程序員。與此同時,程序員也成了上帝,這些原來混跡於矽谷或什麼什麼技術園區的的人紛紛混進生命科學行業來,他們都是些頭發蓬亂衣冠不整的毛頭小子,過著睡兩天醒三天的日子,其中有許多人連有機物和無機物都分不清,但都是性能良好的編程機器。有一天,項目經理把一個光碟遞給一位臨時召來的這樣的上帝,告訴他光碟中存有兩個未編譯的基因程序模塊,讓他給這兩個模塊編一個介面程序。談好價錢後上帝拿著光碟回到他那間悶熱的小閣樓中,在電腦前開始他那為期一周的創世工作,他干起活來與上帝沒有任何共同之處,倒很像一個奴隸。一周後,他搖晃著從電腦前站起來,從驅動器中取出另一塊拷好的光碟,趟著淹沒小腿的煙蒂和速溶咖啡袋走出去,到那家生命科學公司把那個光碟交給項目經理。項目經理把光碟放入基因編譯器中,在一個球形透明容器的中央,肉眼看不見的分子探針精巧地撥弄著幾個植物細胞的染色體。然後,這些細胞被放入一個試管的營養液中培養,直至其長成一束小小的植株,後來這個植株被放入無土栽培車間,長成樹苗後再被種進一個熱帶種植園,最後長成了一棵香蕉樹。當第一串沉重的果實從樹上砍下後,你掰下一個香蕉剝開來,發現裡面是一個碩大的橘瓣……
當然,以上只是一個生動的比喻,實際的基因軟體開發都是龐大的工程,絕非個人的力量所能及。例如僅編制一個視網膜感光細胞的基因軟體,其代碼量與一個最新的視窗操作系統相當。所以完全憑借基因編程創造新的生命還只能是病毒級別,科學家們傾向於從生物的自然基因中分離出各種功能模塊和函數,通過引用和組合這些模塊和函數來得到具有新的特徵的生物,對此,面向對象的基因編程語言「伊甸園++」是一個強有力的工具。
「依塔博士,在宣布會議議程正式開始之前,我想提醒您:您看上去很虛弱。」會議主席關切地對依塔說。
一位桑比亞官員起身說:「各位,依塔博士每天吃得很少,你們一定知道,桑比亞國內目前正面臨著嚴重的旱災,博士自願同他的人民一同挨餓。」
法國代表說:「上個月,作為發展計劃署考察團的一員,我到過桑比亞和相臨的其它兩個受災國家,那裡的旱情確實可怕,如果大量的救濟不能及時到位,下半年會餓死很多人的。」
「不過,依塔博士,」美國代表說,「作為一位從事基礎研究的科學家,過分的責任心會影響您的研究,結果反而不能夠盡到自己的責任。」
依塔點點頭,並半起身沖他微微鞠躬:「您說得很對,唉,小時侯留下來的毛病,很難改了……哦,各位想不想聽聽我小時侯的事情?」
這顯然離題了,但出於尊敬,大家都沒有出聲。依塔用低緩的聲音講述起來,彷彿在回憶中自語。
「那也是一個大旱之年,大地像一個滿是裂縫的火爐子,地上被渴死的蛇又被烈日烤乾,腳一踏就碎成了末……當時桑比亞正在連年的內戰中,就是那場由東方政治集團操縱的推翻布薩諾政權的戰爭。我們的村子被遺棄了,什麼吃的都沒有了,雅拉就去吃乾草和樹葉,哦,雅拉是我的小妹妹,剛懂事,大大的眼睛……她去吃乾草和樹葉……」依塔的聲音平緩而單調,像是早期的語音軟體在讀一個文本文件,「她吃得渾身浮腫,腸道也堵塞了……那天晚上,她嘴裡含了什麼東西,碰著牙喀啦啦響,我問她含著什麼?她說在吃糖……她以前只吃過一塊糖,是一年前一個來村裡招募游擊隊員的蘇聯顧問給的。我看到一道血從她嘴裡流出來,就掰開她的嘴看,雅拉含的不是糖塊,是一個箭頭,一個塗著響尾蛇的毒液,用來射殺豺狗的箭頭。她最後對我說:雅拉難受,雅拉不想再活了,雅拉死後哥哥把雅拉吃了吧,然後哥哥就有勁兒走到城裡去,聽說那裡有吃的…
…我還記得那天晚上的月亮,從乾旱的大地盡頭升起來,昏紅昏紅的……我沒吃小妹妹,但那年在村子裡,確實發生了人吃人的事,有些老人立下遺囑,餓死後讓孩子們吃……「
全場陷入長長的沉默。
主席說:「博士,我們現在理解了你在過去十多年用基因軟體技術改良農作物的努力。」
「一事無成,一事無成啊……」依塔搖頭嘆息,「想當初桑比亞獨立之時,我們曾想在祖先的土地上建起天堂,但後來知道,在這樣一塊苦難深重的土地上,對生活的期望是不能太高的。我們理想的底線在不斷後退,我們不要工業化了,我們不要民主了,我們甚至可能連國家和個人的尊嚴都不要了,但桑比亞人對生活的要求不可能再後退,我們不能不吃飯。這個國家仍然有三分之二的人在挨餓,我們必須想出辦法。」
依塔的話在會場里引起了很大的反響,代表們紛紛低聲議論起來。
美國代表說:「非洲確實是一個被文明進程拋下的大陸,但,博士,這是一個涉及到社會政治、歷史、地理條件等諸多復雜因素的問題,不是科學家們僅憑手中的科學就能夠解決的。」
依塔搖搖頭說:「不,科學也許真能解決飢餓問題,關鍵在於我們要換一個思考方向。」
代表們茫然地互相對視著,主席首先想到了什麼,說:「如果我沒理解錯,依塔博士已經開始了我們這次會議的議程了。」
依塔鄭重地說:「是的,主席先生,如果您允許,在介紹我們的研究成果前,我想先讓各位認識一個孩子,一個能吃飽飯的桑比亞孩子。」
他揮揮手,一個黑人男孩兒走進會議大廳。他赤裸著上身,肌肉飽滿,皮膚光亮,濃密卷鬈發下的一雙大眼睛閃閃有神,他用強健而輕快的腳步,把一股旺盛的生命力帶進了會議大廳。
「哇,好一個小奧塞羅!」有人贊嘆道。
依塔介紹說:「這是卡多,十二歲,一個土生土長的桑比亞孩子。當然,在平均壽命只有四十多歲的尚比亞,他這樣的年紀通常已經不算是孩子了,但卡多確實是孩子,而且是個小孩子,因為他的壽命肯定要超過我們在座的各位。」
「這不奇怪,看得出來這孩子的營養狀況很好。」代表中的一位醫學家說。
依塔扶著卡多的雙肩環視著會場說:「他肯定與各位印象中的桑比亞兒童有很大差別,那些飢餓中的孩子都是細細的脖頸撐著大大的腦袋,四肢像樹干般枯瘦,肚子因積水而鼓起,臉上落著蒼蠅,身上生著瘡……所以大家都看到了。只要吃飽了飯,任何民族的孩子都能變得像天使般高貴。」
卡多向大家點頭致意,大聲說了一句誰都聽不懂的話。
「他在向各位問好,」依塔說,「卡多隻會講桑比亞語。」
「您剛才說,這孩子是在桑比亞土生土長的?」主席問。
「是的,而且是在桑比亞最貧瘠的地區長大,從未離開那裡。在這場旱災中,他的家鄉餓死了不少人。」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健壯的黑孩子,一時誰也說不出話來。
依塔第一次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大家的下一個問題自然是:他在那裡吃什麼?那麼下面,我就請大家看卡多吃一頓午餐。」
他說完又向門的方向揮了一下手,有三個人走進會議大廳,其中兩位是參加會議的桑比亞官員,第三個人令大家大吃一驚,他竟是一名紐約警察。他腰上累贅地別著手槍、警棍、對講機等等,手裡提著一個大塑料袋,進門後猶豫地站住了。
「是我們請這位警官進入會場的。」依塔對主席說,主席示意讓那名警察走上前來。
警察走到圓桌旁,兩位代表給他讓開了位置,他把大塑料袋中的東西都傾倒在桌面上,首先倒出的是一大捆青草,然後是一堆梧桐樹葉,最後是一堆深綠色的松針。警察指指這堆青草和樹葉,又指指同他一起進來的那兩名尚比亞官員說:「這兩位先生在庭院里的草坪上拔草,我去制止他們,他們就把我帶到這里來了。」
依塔起身向警察鞠躬:「尊敬的警官先生,我對我們的粗魯行為表示歉意,並願意交納相應的罰款,我們只是想請你來做個證明,證明這些青草和樹葉是真實的。」
警察瞪大雙眼說:「當然是真實的!是我把它們收集到袋子里一直提到這里的。」
依塔點點頭:「好吧,卡多該用他的午餐了。」
這個桑比亞孩子抓起一大把青草,捲成粗繩壯的一根,像吃香腸那樣咬下一大截,津津有味地嚼了起來,草莖被嚼碎時發出的吱吱聲清晰可聞……他吃得很快,轉眼把那粗粗的一把草吃光了,又開始大口吃樹葉……
旁觀者的反應分為兩類:一部分人極力忍住嘔吐的慾望,另一部分人則抑制不住開始咽口水,這是在看到別人享用他感覺中的美味時的一種自然條件反射,不管那美味是什麼。
卡多又卷了一把草吃,然後開始吃松針,他咀嚼的聲音立刻發生了變化,一道墨綠色的汁液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他含著滿嘴的松針和青草,高興地對依塔說了句什麼。
「卡多說這里的草和樹葉比桑比亞的味道好。」依塔解釋說,「由於盲目引進高污染的工業,桑比亞已經成了西方的垃圾傾倒場,那裡的環境污染比這里要嚴重得多。」
在眾目睽睽之下,卡多吃光了桌子上所有的青草、梧桐葉和松針,他滿意地抹去嘴角的綠色汁液,笑著對依塔點點頭,顯然是在感謝這頓美味的午餐。
用後來一位記者的描述,會議大廳陷入「地獄般的寂靜」。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這寂靜才被主席顫抖的聲音打破。
「這么說,依塔博士,這就是您代表桑比亞國提交生物安全理事會審查的研究成果了?」
依塔鎮靜地點點頭:「是的,這就是我剛才說過的換一個思考方向:我們既然可以用基因工程來改造農作物,為什麼不能用它來改造人自身呢?比如說這個桑比亞孩子,他的消化系統經過了重新編程,使他的食物范圍大大擴展。對於這樣的新人類,農作物完全可以改種一些速生或抗旱的植物,那些以前讓我們頭疼的瘋長的野草對他們來說就是萬傾良田。即使是種植傳統作物,他們從土地中收獲的糧食也要比我們多十倍,比如對於小麥來說,麥秸稈甚至根系他們都能食用。糧食對於他們,將真的如空氣和陽光一樣隨手可得了。」
各國代表都如石雕般站在大圓桌旁,把陰沉的目光聚焦到依塔身上,依塔坦然地承受著這些目光,平靜地說:「尊敬的各位先生,我向聯合國轉達魯維加總統的話:桑比亞已准備好為此承受一切。」
主席首先從呆立的狀態中恢復過來,撐著桌沿小心地坐下,好像他已虛弱得站立不穩似的,他兩眼平視前方說:「您剛才好像說過,這孩子十二歲?」
依塔點點頭。
「這么說,你們十二年前就對人類基因重新編程了?」
「確切地說應該是十五年前,第一批編程是使用基因匯編語言進行的,半年後,編程工具改用面向過程的高級語言『BASIC
』。至於卡多,是用面向對象的『伊甸園++』編程,這是三年以後的事了。我們從食草動物中提取了大量的消化系統的函數和子模塊,去掉了反芻部分,經過優化和組合後植入人類的受精卵的基因編碼中,但其中有許多程序,比如胃液的成分、胃壁的強度和腸道蠕動方式等,沒有借用任何自然代碼,純粹是我們自行編制開發的。」
「依塔博士,我們最後想知道,在桑比亞,經過重新編程的人類有多少?」
「卡多這一批只有不到一百人,因為我們對面向對象的編程方式還沒有十分把握。重新編程的桑比亞人只要是十五年前那兩批,使用宏匯編語言和『生命BASIC』編程的受精卵共有兩萬一千零四十三個,其中兩萬零八百一十六個成活並正常分娩。」
嘩啦一聲,上屆諾貝爾生物學獎獲得者,法國生物學家弗朗西絲女士暈倒了。她旁邊的另一位諾貝爾獎獲得者,德國生理學家,本屆生物安理會輪值副主席施道芬格博士臉色發紫呼吸急促,正閉著眼從胸前的衣袋中摸索硝化甘油片。只有美國代表很鎮靜,他指著依塔,轉身對那個仍然目瞪口呆的警察說:「逮捕他。」
他說得很平靜,像是朝人借個火兒,看到那個警察茫然不知所措,他平靜的薄紗立刻被摧毀了,如火山爆發般咆哮起來:「聽到了嗎?逮捕他!別管什麼轄免權,那是對人的,不是對魔鬼!」
主席站起身,試圖使美國代表平靜下來,然後轉向依塔,眼裡含著悲憤的淚水說:「博士,您和您的國家可以違反聯合國生物安全條約的最高禁令,對人類基因進行重新編程,但你們不該如此猖狂,竟到這個神聖的地方來向全人類的臉上潑糞!你們違反了第一倫理,你們抽掉了人類文明的基石!」
「人類文明的基石是有飯吃,桑比亞人只是想吃飽飯。」依塔向主席鞠了一躬,以他特有的緩慢語調說。
「好了,我們還是散會吧。」美國代表對主席一揮手說,這時他真的平靜下來了,「其實大家早就預料到這事遲早會發生,早些比晚些好。我想各位都知道我們該去做什麼了,至少美國知道,我們要趕快去做了!」說完他匆匆而去。
會議大廳中人們相繼走散,最後只剩下依塔和卡多,還有那個警察。依塔摟著卡多的雙肩向門口走去,警察陰沉地盯著孩子的背影,一手摸著屁股上的短管左輪低聲說:「真該崩了這個小怪物。」
消息傳出,舉世震驚。
第二天,世界各大媒體上都出現了依塔和卡多的圖像和照片。依塔用枯枝般的雙臂把卡多緊緊摟在他那枯枝般的身軀上,眼睛總是看著地面,而那個黑孩子則強壯剽悍,兩眼放光,與依塔形成鮮明對比。兩人融為一體,形成了一個不規則的黑色構圖,真是活脫脫的一對魔鬼。
在以後桑比亞代表團逗留美國的兩天里,世界各國要求就地逮捕他們的呼聲日益高漲,聯合國大廈前每天都有人山人海的抗議遊行隊伍。社會上對桑比亞代表團,特別是依塔和卡多兩人的人身威脅層出不窮,但美國政府表現得十分克制,只宣布將代表團驅逐出境。
這兩天,依塔不分晝夜地緊緊摟著小卡多,在公共場合他的眼睛總是看著地面。但正如有記者描述,他有著「魔鬼的靈敏」,周圍一有風吹草動,他立刻把孩子護到身後,並抬頭凝視著異常出現的方向。他的眼窩很深,整個眼睛都隱沒於黑暗中。活脫脫的魔鬼!
桑比亞政府提出用專機接代表團回國,但美國政府不準桑比亞的飛機入境,別國又不肯租給他們飛機,只好乘歐洲的一架客機。為了安全,桑比亞政府買下了一等艙的全部機票。
當桑比亞代表團登上飛機,依塔摟著卡多首先走進空盪盪的一等艙時,他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緊摟著卡多的手放鬆了些。在他們登機時,空中小姐表現出遇到魔鬼時理所當然的反應:滿臉恐懼地避得遠遠的,只有一位歐洲空姐勇敢地領著他們進一等艙。這位金發碧眼的姑娘美麗動人,臉上露著真誠的微笑,溫暖了桑比亞人那已涼透了的心。在走出機艙前,她雙手合十,用不知從哪裡學來的東方禮儀向孩子默默祝福,一時讓旁邊的桑比亞人的眼睛都濕潤了。
然後,她掏出手槍,緊貼孩子的頭部開了兩槍。
與後來的傳說不同,黛麗絲絕對不是美國政府或其它什麼國家派來的殺手,她的謀殺完全是個人行為。事實上,在桑比亞代表團留美期間,美國政府對他們是採取了嚴密的保護措施的,文明世界要對付的是整個桑比亞國,這之前不想橫生枝節,但這最後一擊實在是防不勝防。班機上的空姐們都配有反劫機手槍,發射不會破壞機艙的橡木彈頭,一般來說被擊中後不會致命,但黛麗絲是貼著孩子的兩眼開槍的。
「我沒有殺人,哈哈,我沒有殺人!哈哈哈!」黛麗絲開槍後揮著沾滿鮮血的雙手歇斯底里地歡呼著。
依塔抱著卡多的屍體,眼睛仍看著地面,一直等到黛麗絲安靜下來。她把血淋淋的手指咬在嘴裡,用瘋狂的目光盯著依塔,一時間機艙里死一般寂靜,只有孩子頭部流出鮮血的汩汩聲。
「姑娘,他是人,他是我的孫子,一個能吃飽飯的孩子。」
黛麗絲在法庭上被判無罪,很快被媒體炒成捍衛人類尊嚴的英雄。
桑比亞代表團回國後的第二天,聯合國向桑比亞政府發出最後通牒:交出境內所有生物學家和相應的技術人員,交出所有經過重新編程的個體,銷毀所有基因工程設施,該國元首到特別法庭同其他主犯和從犯一起接受審判。
現在,全世界都小心地把那些基因被重新編程的桑比亞人稱為「個體」。
桑比亞國拒絕了最後通牒,於是,為了維護人類神聖的第一倫理,文明世界向非洲開始了二十一世紀的十字軍東征。
下篇
菲利克斯立刻看出了這不是那兩萬個等待接收的「個體」,而是一支准備發起攻擊的陸軍部隊。他們隊形整齊地推進著,菲利克斯放下望遠鏡,用肉眼也能看到桑比亞軍隊像黑色的地毯一樣漸漸覆蓋了平原。他再次舉起望遠鏡,看到陣線在加快速度,已沖到海邊的桑比亞步兵陣線中突然出現了一大片白色的東西,那一片白色急劇地抖動著,激起了高高的塵埃,艦隊的人們一時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桑比亞士兵都長著一對白色的翅膀,在一片塵埃之上,飛人升到空中,遮住了初升的太陽。
「您能不能停一會兒,我看著很累,您這么來回走了有一個多小時了。」布萊爾艦長說。
菲利克斯將軍仍然以軍人標準的步伐來回踱著:「在西點,這是教官懲罰學生的辦法之一:讓他在操場的一角來回走幾個小時。久而久之,我喜歡上了這種懲罰,只要在這時我才能很好地思考。」
「這么說,您在西點是個不討人喜歡的人。我在安納波利斯海校卻很討人喜歡,那裡也有這種懲罰,我一次也沒受過,倒是在高年級時,我常用它來治那些剛進校的毛毛頭。」
「世界任何一所軍校都不喜歡愛思考的人,安納波利斯不喜歡,西點不喜歡,聖西爾和伏龍芝都不喜歡。」
「是的,思考,特別是像您那樣思考,對我是件很累的事。不過,我不認為這場戰爭有很多可以思考的東西。」
對桑比亞的「外科手術」已持續了二十多天,每天有上千架次的飛機狂轟濫炸,從艦載機上的激光智能炸彈攻擊到從阿森松島飛來的大型轟炸機的地毯式轟炸,還有巡洋艦和驅逐艦上大口徑艦炮日夜不停的轟擊,這個非洲窮國實在剩不下什麼了。他們那隻有二十幾架老式米格機的空軍和只有幾艘俄制巡邏艇的的海軍,在二十天前就被首批發射的巡航導彈在半小時內毀滅,而桑比亞陸軍的二百多輛老式坦克和裝甲車也在隨後的兩三天內被來自空中的打擊消滅干凈。
隨後,攻擊轉向了桑比亞境內所有的車輛、道路和橋梁,而摧毀這些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現在,桑比亞國已被打回到石器時代。
參加攻擊的三個航母戰斗群已撤走了兩個,只留下林肯號戰斗群完成「第一倫理」行動最後的使命。除了林肯號航母外,戰斗群還包括一艘貝爾納普級巡洋艦、兩艘斯普魯恩斯級驅逐艦、一艘孔茲級驅逐艦、兩艘諾克斯級護衛艦、兩艘佩里級護衛艦、一艘威奇塔級補給艦,還有三艘看不見的「鯡魚」級攻擊潛艇。
菲利克斯將軍突然從踱步中站住,看著布萊爾艦長,艦長很不舒服地想:這人確實像個學者,而且是神經衰弱的那種。
「我還是認為我們離海岸太近了。」菲利克斯說。
「這樣我們可以向桑比亞人更有力地顯示自己的存在。我不明白您擔心什麼。」艦長揮著雪茄說。
艦隊,特別是林肯號確實能顯示其存在。它是尼米茲級航母的第5
艘,於1989年服役,排水量近十萬噸,全長三百多米,有二十層樓高,是一座帶來死亡的海上鋼鐵城市。
菲利克斯又接著踱起步來:「艦長,您清楚我的觀點,我對現代化戰爭中航空母艦在海上的生存能力一直存有疑慮。在我的感覺中,航母總像是一隻漂浮在海上的薄殼大雞蛋,脆弱得很。」
「您也知道,在參聯會和軍備聽證會上,我是一貫支持您的看法的。但現在,桑比亞軍隊擁有射程最遠的武器可能就是55毫米的迫擊炮了,如果有,它也只能藏在地窖里,拉出來十分鍾內就會被摧毀……事實上,我也覺得這是一場無聊的戰爭,軍隊在精神上正在衰落,主要原因是缺少自己的英雄偶像。二十世紀後期的幾場戰爭,都沒有造就出像巴頓、麥克阿瑟、艾森豪威爾的英雄,因為敵手太弱了,這次也一樣。」
這時,一名參謀遞給菲利克斯一份電報,他看後喜上眉梢,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