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楷科幻小說死亡之吻
1. 科幻世界的倒社風波
《科幻世界》的「倒社風波」被評為2010十大文化事件
「我們的科幻,已經到了不得不背水一戰的時刻。」 2010年3月21日下午5時40分,一條名為《科幻世界致全國幻迷公開信,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的帖子出現在了豆瓣等論壇上。帖子署名「科幻世界全體員工」,公開信以《科幻世界》雜志社員工的口吻質疑社長兼總編輯李昶,稱「雜志社一把手李昶同志不懂裝懂瞎指揮、不作為乃至胡作為」,這本有31年歷史的雜志已經到了「極其關鍵的危機時刻」,「隨時可能出現全體編輯集體辭職,中國科幻最後的一面旗幟將不復存在!」,並要求撤銷李昶一切職務。
2010年4月1日上午四川省科協機關黨委副書記李大用表示,四川省科協黨組31日對《科幻世界》雜志編輯集體要求撤銷社長職務的事件做出階段性處置,決定暫停李昶的社長、總編輯職務,並要求李昶配合處理遺留的刊號合作問題。
《科幻世界》雖偏居西南,但名聲顯赫,是全球發行量最大的科幻雜志。
許多國際知名的科幻作家因這本「小眾雜志」而對中國著迷。英國的暢銷科幻作家尼爾·蓋曼甚至將這本雜志視為「我在中國的家」。
今天已成為科幻作家的楊平,還記得自己1996年時來到編輯部,盡管當時沒有發表過任何作品,但「一把年紀的老編輯鄧吉剛老師陪我滿成都玩,只是為了表達對潛在作者的關愛」。
生長於內蒙古赤峰礦區的飛氘,在《科幻世界》陪伴下度過了整個中學時代。如今,他已經是這本雜志的主力作者。在「沒有圖書館」的家鄉,「這種意外的相逢,整個改變了我的生活」。
為探究竟,中國青年報記者赴成都,針對公開信所涉及的內容進行調查。
最先接受采訪的是一群憤怒的編輯。「家醜不應外揚,但我們實在無法忍受了。」其中一人說。
空降的一把手,「不討論」的總編輯
公開信選擇在社長兼總編輯李昶赴台灣公幹期間發表。信中要求:「撤銷李昶同志在雜志社的一切職務,重新公開選舉一位業務素質高且能夠帶領科幻世界走出迷茫的新領導!」
事實上,這封公開信的醞釀時間長達兩個月。去年年末,一次「封面事件」成為「倒社長」的導火索。一向以精美的原創科幻畫作為封面的《科幻世界》,李昶卻突然通知,用一張雜志在四川大學辦講座時的照片做封面。編輯們懷疑,這又是李由於「省錢已經達到了病態的地步」而作出的決定,因為一張正常封面畫的價格是2000元。 編輯們和一把手之間爆發了激烈的沖突。李昶至今想不明白,自己的提議怎麼就會引起這樣強烈的反對。
最終,這期雜志在進印刷廠前還是恢復慣例,封面換成了一幅展示「漫射粒子將光線散射到城市每一個角落」的科幻畫。
因為「害怕同樣的事情還會接二連三地發生」,在茶館里舉行的編輯會上,一個編輯憤怒地摔破了茶杯。他們決定以公開信的方式尋求解決之道。
中國青年報記者經采訪證實,這家雜志社內部仍有編輯對這種公開宣戰的行為持觀望態度,但大部分編輯表示,「公開信的內容屬實」、「能夠代表我們的立場」。
為什麼最終選擇去台灣時發表公開信?「他常常炫耀自己有後台,所以我們才選擇這個時機」,一個編輯告訴記者。公開信中羅列了李昶的7項所作所為,而「李昶同志多次在各種場合和會議上炫耀他的上層關系網,狐假虎威,警告想要上告的員工不要以卵擊石」正是其中一條。
編輯們心中對所謂「後台」的擔憂最早可以追溯到2008年冬。當時,雜志社「老人」、總編輯秦莉被突然調走,李昶則未經公示即由《國防時報》調入由四川省科學技術協會主管的《科幻世界》,他也成了第一個從未在這本特殊的小眾雜志工作過就任職的「一把手」。 四川省科協的一位老幹部對此很詫異:1998年李昶曾在科協下屬的《四川科技報》任負責人,「因為在報社表現不佳才被調走,轉了一圈,他竟然又有能量回到科協」。
老讀者們開始發覺這份雜志上有了「細微但刺眼」的改變。曾經在將近10年的時間里雷打不動地在封二放置「科學」欄目。因為編輯們相信,「只有多講科學,硬科幻小說才能繁盛起來」。但就在2010年2月份的這一期雜志上,已經固執了多年的編輯們失去了力量,封二彩頁赫然變為電子游戲廣告。盡管利用彩頁做廣告是流行雜志的大趨勢,但科幻迷們開始追問,「為什麼廣告可以代替科學?」 編輯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據一些老員工介紹,李昶自從進入雜志社就解散了原有的廣告部,並將雜志廣告外包給四川興聚仁廣告公司。這份「僅由李昶一人簽署」的廣告合同被稱為「喪權辱國」,因為合同規定「雜志的所有版面都可以被廣告佔用」。《科幻世界》員工稱,該廣告公司的老總是「李昶同志在《國防時報》工作時的下屬」。 李昶感到很委屈。他並不否認廣告公司負責人的確「本身就是朋友」,但他聲稱,自己進入雜志社前,「根本沒有廣告,而現在的廣告公司每月都能交給雜志社幾萬塊錢」。
然而有「較真兒」的員工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他們算了一筆賬:科幻世界雜志社旗下的期刊,僅以《科幻世界》為例,「2010年頭3期雜志共刊登整版彩頁廣告18個、整版黑白廣告5個,按雜志社通常的收費標准計算,廣告收益應在60萬元以上」。「幾十萬和幾萬,中間的差額哪裡去了?」員工們追問。 李昶並沒有對這個數字作出回應,但他表示,必要時可以給記者看合同的原件,「只是現在時機未到」。
「因為佔了他們的版面,他們就反對。」李昶認為這才是編輯們反對廣告的主因。 盡管他從未有過幻想類雜志的編輯經驗,但在員工心目中,這位總編輯似乎很有自信,「他的口頭禪就是,『沒得必要,不討論』。」
當中國青年報記者就此向李昶求證時,他說:「《科幻世界》就是一本雜志,有什麼需要一天到晚討論的呢?」 隨即,他強調自己其實「沒什麼精力參與編輯會議」。但這並不妨礙他提出諸多令編輯不滿的辦刊理念,諸如「讓中文編輯寫小說,讓譯文編輯翻譯,讓美術編輯畫圖」。
雜志社旗下的《飛·奇幻世界》盡管不是李氏改革的重點,但也成為理念交鋒的戰場。李昶曾要求這本雜志「用四分之一的頁碼來做退稿選登」,這個想法被一位編輯不客氣地稱為「很扯淡」。最終,在編輯「爭取了很久」之後,改為「選登片斷」。由於實在不能認同領導的種種辦刊理念,這個編輯選擇辭職離開。
然而讓這群科幻編輯更無法想像的「荒唐事」還在後面。
「我們陸續接到讀者電話,說在報攤上看到我們科幻世界雜志社又辦了新雜志。」編輯們這才意識到,「科幻世界」的招牌可能被人盜用了。
為了搞清楚究竟有多少本「野雜志」,他們費了不少力氣。最終發現,除了雜志社旗下原有《科幻世界》、《科幻世界·譯文》、《飛·奇幻世界》和《小牛頓》這4本刊物外,市場上又冒出了5本此前聞所未聞但卻印有「李昶總編」、「科幻世界雜志社主辦」字樣的刊物。
這些雜志涉及房產、育兒、教育等多種內容。經過對比分析,編輯們發現,雜志社擁有刊號的《商》被拆為旬刊,除《商·蜀商》屬合作刊物外,其餘兩刊《商·瞬》、《商·成都買房》均為使用同一個刊號的「非法出版物」。他們懷疑,李昶私自將科幻世界雜志社的刊號拿來出租或出售。
這個懷疑一旦被證實,則意味著對《國家期刊條例》的嚴重違反。條例第36條規定:「期刊出版單位不得出賣、出租、轉讓本單位名稱及所出版期刊的刊號、名稱、版面。」
李昶並不認為這屬於「一號多刊」。「我們的運作有一段時間了,這種方式也不是我獨創的。」他說,更何況,「那是我們的雜志,(總編一欄)不寫我寫誰呢?」
在公開信事件發生後的第8天,這些備受爭議的出版物終於被送到四川省新聞出版局。此後,記者采訪到該局的一位官員。他表示,「有些刊物原來確實沒看到過」,但是否屬於非法操作「還需要進一步調查」,並拒絕給出調查進行的明確日程。
這並不是唯一一個在這起事件的調查中進度緩慢的部門。此前,四川省科學技術協會機關黨委副書記、人事部部長、紀檢專員李大用是最早開始調查此事的官員之一。但在事件發生後的第5天,他在接受記者采訪時卻仍舊「不知道李昶此次去台灣的公幹項目,也不知道他何時回來」。 這樣緩慢的調查效率,讓編輯們和很多忠實讀者不解。
苦裡的熱鬧,沉悶里的窒息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科幻世界。」李昶堅持為自己辯白,編輯的指責讓他覺得委屈。
事實上,在過去的一年多,這本刊物的質量和銷量並沒有出現急速的下跌。編輯和讀者都承認,它的影響力早在幾年前就開始緩慢地走下坡路了。
有人進行了一項「純技術分析」,經過調查,「《科幻世界》每本的傳閱率在4~6人」,保守估計,「20年裡,全中國有2.3億人次讀過這本雜志」。直到閱讀種類極其豐富的今天,它仍然保持著月發行量13萬份的數字——然而比起2001年的發行最高峰,這已整整減少了28萬份。
來了「一個不懂行的社長」,並不是這家31歲的雜志社第一次經歷困境。
《科幻世界》最困難的時候,曾經只有4個編輯苦撐。1990年,時任總編輯申請舉辦世界科幻協會年會,在沖破了國內的輿論阻力後,這個瘦瘦的女人坐了7天7夜的火車,從中國趕赴荷蘭,最終在海牙年會上擊敗波蘭,獲得1991年年會的舉辦權。從此,世界才知道,中國「居然」還有一本科幻雜志。
在那樣艱難的時期,編輯們還是堅持每年至少召開一次筆會,見見作者。第二任總還記得,他曾在火車站里凍了一宿,卻只接到了兩個「從來沒聽說過的作者」。即便如此,4個編輯和七八個作者,「擠在招待所里也開了一場筆會」。
1997年,《科幻世界》在北京舉辦國際科幻大會,譚楷和後來接任總編的房間成了「科幻迷的會客廳」,經常是五六個科幻迷「聊到深夜,就擠一擠,睡在地板上,天亮前肚子餓了,把小冰箱洗劫一空」。
2009年5月,科幻世界雜志社本該迎來30周年社慶,已經退休了的譚楷卻「沒聽說社裡有什麼動靜」,甚至連原本一年一度的筆會都擱淺了。這個66歲的老人焦慮萬分,自己買了一個大蛋糕送到雜志社去。「當時我特別難受。拿得起,放不下啊。」他說。2009年5月《科幻世界》整個編輯部里安靜得近乎沉悶。
外界曾經懷疑,這是一場因薪酬待遇問題而「集體大爆發」的行動。但參與此事的一個編輯公開了自己的收入,表示「來到雜志社之後,節縮了部分編輯的編輯費和欄目撰稿費用,但同時增加了員工福利費用,包括節日獎金和年度績效獎金,整體而言編輯收入比之前事實上略有上升」。
「我們是因為理想才留在這本雜志,如果是因為薪水,我們早離開了。」一個曾經在廣告公司工作的人,在雜志社做編輯後,「薪水立減一半,只有1800塊」。在這里,幾年不調工資也並不稀奇。 在熟悉他們的人看來,這些寫科幻、編科幻的人,幾乎都是些「不太物質的人」,「只要不是傷害這本雜志,一切都可以容忍」。
2009年調查還在繼續,沒有人能預測最終結果。「如果李昶不離開怎麼辦?」有人問。「那我們就離開。」編輯們說,「畢竟,自由不是全無代價。」
但這里幾乎已經是「中國科幻的最後一塊領地」了。2001年,《科幻海洋》停刊;2003年,《夢想者》停刊;2004年,《科幻世界畫刊·驚奇檔案》停刊;2005年,《幻想》停刊;2007年,《世界科幻博覽》停刊;2008年,《幻想縱橫》停刊……從2001年到2008年,國內至少有10本幻想類雜志停刊,死因大多「不詳」,外界猜測多是由於「銷量不佳和資金缺乏」。2013年《飛·奇幻世界》停刊。 如今,1994年創刊的《科幻大王》仍在堅持,但卻限於郵局訂閱,「很多科幻迷甚至都沒聽說過」。
《科幻世界》會成為這份「死亡名錄」上的一行字嗎?著名科幻作家王晉康在接受媒體采訪時直言不諱:「這明顯就是官僚,外行領導內行……如果再這樣下去,《科幻世界》肯定完蛋。」
一個在科幻夢想伴隨下長大的讀者,如今發出這樣的呼籲:「對我而言,《科幻世界》不僅是一份地方刊物,更是我和無數像我一樣的人,在這艱苦拼搏、冷漠現實的世界中,一處珍貴的夢想放飛之地。想要什麼,盡管拿去。但是……請把科幻留給科幻。」
2010年9月26日上午,四川省科協紀委李大用書記來雜志社宣布了省科協黨組於8月30日作出的關於李昶的處理決定:正式免去李昶科幻世界雜志社社長、總編輯職務,由副社長劉成樹全面主持工作。
《科幻世界》雜志社2010年9月26日晚在其新浪微博上透露,四川省科協黨組正式免去李昶《科幻世界》雜志社社長、總編輯職務,由副社長劉成樹全面主持工作。
2. 急!請教各位前輩關於版權的問題!
一九七九年,四川省科協創辦了一個名叫《科學文藝》的科普雜志,就是今天《科幻世界》雜志社的前身。
大家一定要注意「四川省科協」這五個字,否則你無法理解《科幻世界》的真實地位。近幾年來,這家雜志社在廣大科幻愛好者心目中已經隱約有了「國家級科幻雜志」的權威性。一次,《科幻大王》雜志社邀請太原當地的科幻迷座談,那些被邀的科幻迷們就私下裡嘀咕:「總部」知道後會不會生氣?河南劉相輝掏自己的錢辦了《科幻小品》,就有讀者寫信質問:你辦這個雜志,有沒有得到《科幻世界》的批准?甚至一些比較有見識,知道中國新聞出版管理體制的人也不清楚真相。前年,筆者參加中國科普研究所的科幻課題研討會,會上一位來自中國電影出版社的編輯就問:為什麼中國科協把這樣一份「國家級」的科幻雜志放到了四川?
另外大家還要知道,在中國的計劃體制下,每個省都要辦一家科普刊物,象上海的《科學畫報》、海南的《大科技》等。如果你沒有找到你那個省的科普刊物,基本上是由於它的發行量太小的原因。《科學文藝》當初就是作為四川省下屬的省級科普刊物出台的。
那個時代里,科幻和科普是不分家的。甚至中國科幻作家的全國性組織都被稱作「中國科普作家協會」並延續至今。當時的《科學文藝》上充滿了科普文章、科學家傳記等內容,當然也有大量科幻小說。而那時許多科普刊物甚至純文學刊物也都在發科幻小說。《科學文藝》只是更為集中一些。當時與它風格一樣的刊物有北京的《科幻海洋》、天津的《智慧樹》、黑龍江的《科學時代》和《科幻小說報》,被稱為中國科幻的「四刊一報」。
在那個百廢待興的時代里,《科學文藝》輕而易舉就達到了二十萬冊發行量。其它幾家科幻報刊也是一樣。但是很快,政治和市場的壓力雙管齊下,其它幾家無法抵擋,敗下陣來。最後一個倒閉的是天津的《智慧樹》,時間是一九八六年。
壓力之下,四川省科協讓《科學文藝》自負盈虧,這是一個重要的變化。從那以後,這家雜志社慢慢變成了「紅帽子企業」:頭頂著國家刊物的名義,實際上是股份制的民營企業,它的老闆就是雜志社裡的幾個大股東。這也是中國的科幻愛好者應該知道的,否則你無從了解它的許多作法的基礎是什麼。它擁有國營出版單位無法擁有的靈活,同時對於市場壟斷也擁有一般國營出版單位無法擁有的渴望。
沒有婆婆,一方面沒有靠山,一方面也沒有了束縛。當時不足十人的小雜志社民主選舉了自己的社長,就是現在的楊瀟。楊瀟當選除了本身確有能力外,前四川省委書記女兒的身份也是重要因素。客觀地說,如果不是這個擋箭牌,中國科幻惟一的一脈香火也將不復存在。那麼九十年代中國科幻的復興將因為缺乏核心,會比現在更困難一些。在楊瀟的帶領下,雜志社舉辦了世界科幻大會,改變了辦刊風格等等。這些<科幻世界>本身有大量文字宣傳,我就不多說了。有一個事實我可以告訴嚮往英雄主義的朋友:《科幻世界》發行量最少的一期僅七百份。而今天是數十萬。單從這個角度來說,它的確是一個商業英雄。
當時,科幻世界的決策層主要由四人組成:楊瀟、譚楷、向際純、莫樹清。向際純時任美編負責人,也是一個策劃人。老讀者們一定還知道,九四、九五年那時,《科幻世界》象今天的《科幻大王》一樣,一半文字一半卡通。沒有這個轉軌,《科幻世界》就無法切入中學生市場並獲得生機。而整個工作基本是向策劃並組織的。當時還有一套暢銷的科幻美術卡片也是向的手筆。
人的功勞大了,自然不滿足原來的地位。於是決策層中發生了一場1:3的斗爭。結果以向際純離開成都到北京一家出版社任職告終。從那以後,再沒有人向楊瀟的地位挑戰。今天,她是雜志社的絕對權威,整個雜志的行事風格很大程度上是她個性的延伸。只是她很少在公開場合露面,公眾並不熟悉她。
《科幻世界》艱苦多年,到九四年才扭虧為盈,後來經歷了一個暴漲期,錢大把的進來,又不知如何管理。當我九八年到《科幻世界》時,雜志社正處在這個時期內。成都的科幻迷組織只要報個活動計劃,就能成百上千地從雜志社拿出錢來。裝修個辦公室也是想買什麼就買什麼,無預算無計劃。他們在上海搞的大型宣傳活動花費了兩萬塊錢。九七年那場完全由《科幻世界》一家出資,投入巨大的世界科幻大會更不用說了。公正地說,《科幻世界》那些年搞的活動是中國大陸僅有的科幻活動。沒有這些活動,世人更不知科幻為何物了。
筆者於九八年初進入科幻世界,除本人申請外,還因為一個非常荒誕的原因。當時,他們開始想在科幻愛好者圈子裡找編輯人員,先考查了江蘇一位姓侯的科幻迷。結論是此人身材矮小,其貌不揚,對雜志社的形象有影響。正好我提出申請,於是我這個身材不矮小的北方人就佔了便宜。雖然我作了充分准備,但沒有任何考試、測試,我就進了《科幻世界》,直到我自己不想呆下去為止。
後來我才知道,之所以沒有這種任職考試,是因為社裡根本就沒有人能考我。我到雜志社最初一個多月里,竟然沒找到能夠談科幻的人。當時雜志社的編輯部由來自成都一些文學刊物、劇團的編輯組成,本身對科幻全無理解。我與一位五十齣頭的老編輯住對門,他家裡有許多古典文學著作。他對我說,下了班以後他就看這些,對科幻全沒有興趣。至於年輕員工更不用說了,他們基本上是科協老員工的子弟,來《科幻世界》單純是為了一個飯碗。那時社某領導愛提的一件事就是,他把年輕員工召到一起,讓他們每人說出三個科幻作家的名字,無論中外均可,結果成績最好的說出了兩個!當然,這些職工的為人都很不錯。同事期間,他們也很關心我這個外地人。但是這種興趣和志向上的錯位不能不說是個問題。
自我以後,雜志社陸續引進了姚海君、文瑾、唐風、劉維佳等人,這才使《科幻世界》里有了懂科幻的人。在雜志社與作者和讀者交流時,這些年輕朋友作了主要的工作。但是你千萬別有誤解或者多大的期望,因為他們只是打工仔,在大政方針上是完全沒有發言權的。
阿來進入雜志社又是另外的問題。九七年我參加北京世界科幻大會時,阿來就隨譚楷來到的北京。我清楚地記得,當時一位北京「消息靈通人士」遠遠地指著他說,這個人將是茅盾文學獎的得主。那時我連茅盾文學獎幾年一屆都不知道,所以根本沒想到,這位老兄竟然在「預言」三年以後的事情!當然,《科幻世界》的領導想必更有「預見性」,所以早早地把未來的茅盾文學獎得主聘於賬下,等待新聞爆起的那一天。
作為生意人,雜志社高層在扭虧為盈之後,一直在尋找新的利潤增長點。在他們看來,中國科幻的市場就這么大,也沒什麼搞頭了。於是把大量資金抽到其它項目上去。頗為諷刺地是,這些項目都賠了錢,個別小公司甚至走到倒閉的邊緣。幾年來,仍然只有他們從內心深處並不喜歡的科幻給他們帶來了利潤。並且利潤十分巨大,足以把那些虧損沖得無影無蹤。後來他們變「扎實」了,只是把從科幻上賺到的錢置換成房地產:住宅房以獎勵為名送給「老職工」,另外還有其它一些房地產,置業范圍甚至遠達成都以外的某郊縣。當一個科幻愛好者走進他們那些擁擠的辦公室時,很難想像這個雜志社真正的家底。
這種「見好就收」的舉動從九八年就開始了,這也是促使我離開雜志社的原因。雜志社的領導都臨近了退休年紀,這么作無可非議。而我還是個三十不到的年輕人,坐在一輛日見保守的車上是沒有前程的。只不過那時,我沒有對任何人講這個心裡話。
人們可以站在自己的立場上評價《科幻世界》的性質。我個人認為,《科幻世界》總得來說,只是一家介入科幻市場的普通文化企業。它在以自身贏利為目的的商業活動中,大大開拓了中國科幻的市場,在九十年代以後,提高了中國科幻本以衰弱的影響力。但它從來不是,也從不準備成為中國科幻事業的某種核心。
在科幻方面,筆者只看到過楊瀟的兩篇文字,一篇是八十年代初期發表在《科學文藝》上的科幻小說《蘭》,一篇是九七世界科幻大會上的論文。譚楷發表過科幻小說《太空修道院》,以及《林聰點評科幻》。除此之外,在私下場合里,他們對科幻是很淡漠的,甚至頗有自卑感。因為他們的社會關系並不在科幻作者和廣大的科幻迷中間,而在他們真正生活的那個環境里,說自己是搞科幻的,一直會受到周圍人的白眼。這幾年情況之所以好轉,也完全是因為《科幻世界》是整個四川省最賺錢的雜志,看在錢的份上,沒有人再笑話他們是「搞科幻的」。筆者半年中參加了十幾次社內會議,沒有一次談科幻文藝的創作問題,甚至也沒有人關心這個問題,因為那時《科幻世界》在全國科幻愛好者中間已經有了堅實的影響,雜志社可以把它當鈔票來印刷。最近兩年裡,《科幻世界》的大批年輕編輯寫下了不少有關中國科幻事業的文字,但他們從來沒有決策權。
作為一家商業企業,進行任何以贏利為目的的行為,都是不應受指責的。但是,如果這家企業試圖打破游戲規則,變自由競爭為壟斷,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對於中國科幻,該雜志社主要領導私下裡下過斷語。客氣些會說:沒有《科幻世界》就沒有中國科幻的今天。不客氣時也說過:沒有我某某某,就沒有中國科幻的今天!(對包括筆者在內僅有的兩個聽眾講的。)所以,任何染指這個市場的力量,必然被他們視作當然的敵人。
當《科幻大王》於一九九四年准備創刊時,主編曾經到成都去向老大哥請教。受到冷遇自不必說。可笑的是,後來,在《科幻大王》已經生存了數年的情況下,《科幻世界》卻在任何公開場合都稱,自己是中國惟一的一家科幻雜志。直到九九年天津《科幻時空》創刊時,才改稱自己是「中國最大的科幻雜志」。之所以給《科幻時空》這個面子,是因為《科幻時空》的前身《智慧樹》乃元老級刊物,中國科幻圈裡的元老們都與它有過合作關系,再不能視而不見。
壟斷作者是《科幻世界》領導一慣的作法。在九七年以前的一段時間里,他們曾給每個作者一份合同,要求全面壟斷作品的使用權,但只付給一次性的稿費。這個《版權法》並不保護的無效合同在作者圈子裡被戲稱為「賣身契」。就是後來不再有這個合同時,他們也一慣視在該刊上發過作品的作者為「我們自己的人」,對他們到其它地方發作品非常反感。其實,現代出版業有「簽約作者」制度存在,如果雜志社真的與某位作者簽約,出錢買斷他一定時間內所有作品的首發權,是可以將他稱為「我們自己的人」的。但《科幻世界》從來不準備運用這種商業手段,而一直想靠「感情投資」來達到目的。
這些年來,不知有多少雜志社、出版社找到《科幻世界》門下,想與他們合作出書。被一概拒絕。想打聽作者的通訊地址,那更是沒門。尤其是後者,實際上已經嚴重損害了作者的利益和中國科幻事業的整體利益。因為《科幻世界》版面有限,再好的作者一年也只能發表幾篇作品。而作者無法與其它出版單位溝通,手邊大量積壓稿件不能發表。想搞科幻的出版社又找不到作者。最後「出面」解決這個問題的還是日益發達的互聯網。現在絕大多數主力作者都已經上網,《科幻世界》已經根本無法再搞這釧封鎖。
就是對一般科幻愛好者,「效忠」兩個字也是必不可少的。九九年九月份,長春的科幻愛好者計劃舉辦大型科幻活動,邀請了《科幻世界》。同時也邀請了《科幻大王》、《科幻時空》,以及當時准備復刊的哈爾濱的《科幻小說報》。結果,《科幻世界》發現竟然有競爭對手也要到場,就揚言收回准備提供的兩千元贊助。活動組織者都只是高校學生,沒有這兩千元,已經准備了近半年的活動就只有泡湯,只好在壓力之下向其它三家說了拜拜。由於事發突然,《科幻時空》的主辦單位,天津新蕾出版的副社長和該刊主編沒得到通知,已經到了長春。於是幾個高校科幻協會的負責人們只能用搞地下活動般的方式,偷偷地和他們見了面。長春那些可愛的科幻迷我都見過,也打過交道。但這件事發生後我一直沒敢問他們,他們對中國科幻事業所抱有的理想主義是否有所衰退?但願結果不是這樣。
細心的讀者可能會發現,前幾年的《科幻世界》上印有「特邀副主編吳岩」的字樣,現在已經沒有了。吳岩雖然今年尚不滿四十歲,但卻是中國科幻的前輩級人物。七十年代末,初中生吳岩就開始創作科幻小說,產量頗豐,並且是世界科幻小說協會七名中國會員之一。經歷了中國科幻二十年的興衰史。又因為主持北京師范大學的科幻講座,在作者群中擁有大量人望。當年《科幻世界》還非常弱小的時候,也頗能禮賢下士,於是有了這么一個「特邀副主編」的安排。吳岩為《科幻世界》作了兩件事:首先是幫他們建立了與世界科幻協會的關系。今天《科幻世界》能夠年年出席世界科幻大會,能夠通過這個組織方便地購買海外科幻作家版權,吳岩作了重要貢獻。另外,就是幫他們協調與年輕作者的關系。沒有他的安撫,那些二十齣頭,血氣方剛的作者與《科幻世界》的關系可能會更糟。但是,由於《科幻世界》一慣不變的霸氣最終損害許多作者的利益,吳岩也不得不出來為作者們說話。所以他再不可能是《科幻世界》的「特邀副主編」了。
閱讀面更廣,關注中國科幻時間更長的讀者可能會發現,七、八十年代一些科幻前輩(不方便具名,大家能理解)現在仍然活躍在舞台上。他們編從書,搞翻譯。到書店裡能從各地出版的科幻圖書中發現他們活動的身影。但卻沒有人與《科幻世界》合作。除了應酬性的活動和文字,雙方就象是兩個派別。這里有兩方面的原因,一方面,作為「晚輩」的《科幻世界》現任領導希望一點點在年輕的科幻愛好者心目中抹去那些前輩的影響。另一方面,那些老作家、翻譯家和編輯們也不買《科幻世界》的賬。這種關系雙方心照不宣已經有若干年了。九七年世界科幻大會召開前兩天,中國科普作家協會在北京郊外某風景區召開了一次全國科幻研討會
。包括「中國科幻之父」鄭文光在內,老中青三代作者濟濟一堂,探討中國科幻事業發展的前景。而近在咫尺的《科幻世界》雜志社的人卻誰都不去。某記者就此詢問當時《科幻世界》來的一個高層領導,那個會與這個會(北京世界科幻大會)之間是什麼關系,這位領導很簡明地說,兩邊不是一派!這段對話就發生在筆者面前。
當然,還有許多事實可以說明,在今天這個越來越開放的時代,《科幻世界》的高層領導一直在徒勞地試圖使中國科幻成為自己一家的天下。只是那些事情涉及其他人的利益,或者一時無法核實,筆者就不寫在這里了。
筆者曾經親耳聽到一位資深科幻迷說過,《科幻世界》就是中國科幻的「延安」。當然,在事實的教育下,今天他已經不再抱這個幻想了。筆者寫出上面這段文字,就是希望更多的科幻迷不要對那些自己樹起來的偶象抱有幻想。科幻是需要想像力的,但科幻也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存在。如果你能這樣考慮問題
3. 科幻世界詳細介紹
你好
《科幻世界》所屬分類:中國雜志互動網路媒體聯盟互動網路媒體聯盟平面科教類科幻科普類媒體科普讀物
摘要:
《科幻世界》(Sci-FiWorld,縮寫SFW),中文月刊,創刊於1979年,是中國乃至世界發行量最大的科幻小說雜志,曾獲得「世界科幻協會最佳期刊獎」,並入選「中國百種重點社科期刊」。
雜志社總部位於中華人民共和國四川省成都市。
雜志社還衍生出多個面向不同群體的科幻、奇幻類刊物,如:《科幻世界畫刊》(已停刊),《飛·奇幻世界》,《科幻世界下半月版·譯文版》,《驚奇檔案》(已停刊),《小牛頓》等。
並不定期出版叢刊《星雲》(已出至《星雲六》),主要刊載國內外原創中短篇科幻小說。
提問編輯摘要
《科幻世界》封面《科幻世界》(Sci-FiWorld,縮寫SFW),中文月刊,創刊於1979年,是中國乃至世界發行量最大的科幻小說雜志,曾獲得「世界科幻協會最佳期刊獎」,並入選「中國百種重點社科期刊」。
雜志社總部位於中華洞尺人民共和國四川省成都市。
雜志社還衍生出多個面向不同群體的科幻、奇幻類刊物,如:《科幻世界畫刊》(已停刊),《飛·奇幻世界》,《科幻世界下半月版·譯文版》,《驚奇檔案》(已停刊),《小牛頓》等。
並不定期出版叢刊《星雲》(已出至《星雲六》),主要刊載國內外原創中短篇科幻小說。
其前總編為中國著名作家,茅盾文學獎得主阿來(已離職),游顫鄭現任社長、總編秦莉,主編姚海軍。
目錄[隱藏]
1發展歷程
2現編輯管理團隊
3官方說明
4盈虧歷程
5相關評論
6相關詞條
7參考資料
《科幻世界》-發展歷程
《科幻世界·譯文版》封面《科幻世界》創刊於1979年,前身是《奇談》和《科學文藝》,至今已有二十餘年的歷史;有數據顯示《科幻世界》發行量最少的一期僅七百份,而今天是近四十萬;是全世界發行量最大的科幻雜志,曾獲得「世界科幻協會最佳期刊獎」、「中國國家期刊神頌獎提名獎」,並入選「中國百種重點社科期刊」、「雙獎期刊」,曾承辦過1991年世界科幻協會年會,是中國科幻期刊中一面歷久彌新的金牌。
目前發行量已經高達40萬.
《科幻世界》成功舉辦了97北京國際科幻大會,在國際科幻世界享有盛譽。
《科幻世界》入選「全國百種重點社科刊」。
是中國期刊界一個響亮的品牌。
在科幻小說之外,《科幻世界》亦設立有「圖說科幻」、「科幻影視」、「科學美文」、「奇想」等欄目,皆由資深編輯親自執筆主持,受到讀者的廣泛歡迎。
「把握現在,擁抱未來。
」這便是《科幻世界》風靡於大中學生、廣大青年人和所有科幻愛好者中的真正原因。
「把握現在,擁抱未來。
」這便是《科幻世界》風靡於大中學生、廣大青年人和所有科幻愛好者中的真正原因。
中國銀河獎
《科幻世界》以發表科幻小說為主,一年一度的「銀河獎」是中國科幻業界內代表中國科幻整體水平的最高獎項。
國內知名科幻作家,皆在此受到全國科幻讀者的矚目。
在科幻小說之外,《科幻世界》亦設立有「科學」、「科幻影視」、「前沿」、「躍遷層」、「科幻寫作堂」等欄目,皆由資深編輯、作者執筆主持,受到讀者的廣泛歡迎。
除了《科幻世界》,科幻世界雜志社現在還辦有《科幻世界·譯文版》(單月科幻、雙月奇幻)、《飛·奇幻世界》和《小牛頓》;另外曾辦過《科幻世界畫刊》、《科幻世界·幻想譯文版》(現與科幻世界·譯文版合並)、《驚奇檔案》、《飛》等。
並且不定期地推出《星雲》,以刊登一些優秀原創中長篇科幻小說;目前,《星雲》已經出版四本,分別為《星雲》(天意)、《星雲Ⅱ·球狀閃電》(球狀閃電)、《星雲Ⅲ·基因戰爭》(基因戰爭、飛呀飛、回憶蘇格拉底)、《星雲Ⅳ·深瞳》(去死的漫漫旅途、無名氏、深瞳)、《星雲Ⅴ格蘭格爾5號》、《星雲Ⅵ·掉線》(掉線)。
科幻世界雜志社還與多家出版社策劃了「世界科幻大師叢書」、「世界奇幻大師叢書」、「世界流行科幻叢書」、「游戲科幻小說」和「美國最佳科幻小說年選」等,為中外科幻文學交流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科幻世界》-現編輯管理團隊
總編:秦莉社長:秦莉
副總編:姚海軍副社長:劉成樹
主編:姚海軍編輯部主任:楊楓
文學編輯:田子鎰劉維佳師博李克勤明先林譚樂樂白俊霞
美術編輯:李益炯編務:賀靜
《科幻世界》-官方說明
科幻世界雜志社是中國最具影響力的專業科幻出版機構,旗下擁有《科幻世界》、《飛·奇幻世界》、《科幻世界·譯文版》和《小牛頓》四種深受中國青少年讀者歡迎的暢銷期刊和幻想類圖書項目。
科幻世界系列期刊及圖書擁有數量龐大的忠實讀者,在中國幻想類期刊市場上,特別是在大、中城市的期刊市場上,穩定保持著95%以上的市場佔有率。
世界科幻協會(WSF)年會
科幻是高科技時代的專屬文化語言,科幻類期刊、圖書則是暢銷書目上的重要部分。
作為國內科幻業界的主力軍,科幻世界雜志社一直致力於中國科幻文化市場的培育,每年一度的中國科幻銀河獎徵文催生出大批優秀科幻作家和科幻佳作。
1991年,科幻世界雜志社代表中國科幻業界成功主辦的世界科幻協會(WSF)年會,被WSF評為「WSF成立以來最隆重最成功的1991年年會」。
1997年,科幻世界雜志社遍邀全世界的科幻作家、科學家、宇航員參加』97北京國際科幻大會,其輝煌永載中國科幻史冊。
隨著《哈利·波特》、《魔戒》等境外奇幻文化對國內文學出版市場的沖擊,科幻世界雜志社創辦《飛·奇幻世界》,以此為陣地,擎起國內原創奇幻文學的旗幟;同時以《科幻世界·譯文版》為窗口,向國內讀者引薦國外幻想文學精品。
科幻世界再一次站在了中國奇幻文學的前沿陣地上。
為了讓國人的想像跟上時代,為了打造中國科幻圖書品牌,科幻世界雜志社與四川科學技術出版社強強合作,於2003年正式啟動了中國科幻「視野工程」。
「視野工程」的三大支柱叢書「世界科幻大師叢書」、「中國科幻基石叢書」和「流行科幻叢書」,以專家的視角,廣泛運用刊物、網站等專業媒體的宣傳攻勢,掀起了又一輪科幻熱潮。
2004年,「科幻大師叢書」更榮獲了由中國出版工作者協會、國際合作出版促進委員會、中國出版科學研究所、《出版參考》雜志社等出版界權威組織頒發的2003年度引進版社科類優秀暢銷圖書獎。
「科幻世界出品」已在國內科幻小說讀者群中樹立起了鮮明的品牌意識,「科幻世界雜志社編輯」便是科幻圖書質量的品質保證,讀者認購的風向標!
《科幻世界》-盈虧歷程
《科幻世界》艱苦多年,到九四年才扭虧為盈,後來經歷了一個暴漲期,錢大把的進來,又不知如何管理。
當我九八年到《科幻世界》時,雜志社正處在這個時期內。
成都的科幻迷組織只要報個活動計劃,就能成百上千地從雜志社拿出錢來。
裝修個辦公室也是想買什麼就買什麼,無預算無計劃。
他們在上海搞的大型宣傳活動花費了兩萬塊錢。
九七年那場完全由《科幻世界》一家出資,投入巨大的世界科幻大會更不用說了。
公正地說,《科幻世界》那些年搞的活動是中國大陸僅有的科幻活動。
沒有這些活動,世人更不知科幻為何物了。
作為生意人,雜志社高層在扭虧為盈之後,一直在尋找新的利潤增長點。
在他們看來,中國科幻的市場就這么大,也沒什麼搞頭了。
於是把大量資金抽到其它項目上去。
頗為諷刺地是,這些項目都賠了錢,個別小公司甚至走到倒閉的邊緣。
幾年來,仍然只有他們從內心深處並不喜歡的科幻給他們帶來了利潤。
並且利潤十分巨大,足以把那些虧損沖得無影無蹤。
後來他們變「扎實」了,只是把從科幻上賺到的錢置換成房地產:住宅房以獎勵為名送給「老職工」,另外還有其它一些房地產,置業范圍甚至遠達成都以外的某郊縣。
當一個科幻愛好者走進他們那些擁擠的辦公室時,很難想像這個雜志社真正的家底。
《科幻世界》-相關評論
阿來1979年,四川省科協創辦了一個名叫《奇談》(後又更名為『科學文藝』)的科普雜志,這就是今天《科幻世界》的前身。
「四川省科協」這五個字讓《科學文藝》在當時廣大科幻愛好者心目中已經隱約有了「國家級科幻雜志」的權威性。
在當時中國的計劃體制下,每個省都要辦一家科普刊物,像上海的《科學畫報》、海南的《大科技》等。
如果你沒有找到你那個省的科普刊物,那就是由於它的發行量太小的原因;《科學文藝》當初就是作為四川省下屬的省級科普刊物出台的。
那個時代里,科幻和科普是不分家的。
甚至中國科幻作家的全國性組織都被稱作「中國科普作家協會」並延續至今。
當時的《科學文藝》上充滿了科普文章、科學家傳記等內容,當然也有大量科幻小說。
而那時許多科普刊物甚至純文學刊物也都在發科幻小說。
《科學文藝》只是更為集中一些。
當時與它風格一樣的刊物有北京的《科幻海洋》、天津的《智慧樹》、黑龍江的《科學時代》和《科幻小說報》,被稱為中國科幻的「四刊一報」。
在那個百廢待興的時代里,《科學文藝》輕而易舉就達到了二十萬冊發行量。
其它幾家科幻報刊也是一樣。
但是很快,政治和市場的壓力雙管齊下,其它幾家無法抵擋,敗下陣來。
最後一個倒閉的是天津的《智慧樹》,時間是一九八六年。
壓力之下,四川省科協讓《科學文藝》自負盈虧,這是一個重要的變化。
從那以後,這家雜志社慢慢變成了「紅帽子企業」:頭頂著國家刊物的名義,實際上是股份制的民營企業,它的老闆就是雜志社裡的幾個大股東。
它擁有國營出版單位無法擁有的靈活,同時對於市場壟斷也擁有一般國營出版單位無法擁有的渴望。
沒有婆婆,一方面沒有靠山,一方面也沒有了束縛。
當時不足十人的小雜志社民主選舉了自己的社長——楊瀟,楊瀟當選除了本身確有能力外,前四川省委書記女兒的身份也是重要因素。
客觀地說,如果不是這個擋箭牌,中國科幻惟一的一脈香火也將不復存在。
那麼九十年代中國科幻的復興將因為缺乏核心,會比現在更困難一些。
在楊瀟的帶領下,雜志社舉辦了世界科幻大會、改變了辦刊風格……
當時,科幻世界的決策層主要由四人組成:楊瀟、譚楷、向際純、莫樹清。
向際純時任美編負責人,也是一個策劃人。
老讀者們一定還知道,九四、九五年那時,《科幻世界》象今天的《科幻大王》一樣,一半文字一半卡通。
沒有這個轉軌,《科幻世界》就無法切入中學生市場並獲得生機。
而整個工作基本是向策劃並組織的。
當時還有一套暢銷的科幻美術卡片也是向際純的手筆。
人的功勞大了,自然不滿足原來的地位。
於是決策層中發生了一場1:3的斗爭。
結果以向際純離開成都到北京一家出版社任職告終。
從那以後,再沒有人向楊瀟的地位挑戰,她是雜志社的絕對權威,整個雜志的行事風格很大程度上是她個性的延伸。
只是她很少在公開場合露面,公眾並不熟悉她。
當時雜志社的編輯部由來自成都一些文學刊物、劇團的編輯組成,本身對科幻全無理解。
一位五十齣頭的老編輯家裡有許多古典文學著作。
他說:「下了班以後他就看這些,對科幻全沒有興趣」。
至於年輕員工更不用說了,他們基本上是科協老員工的子弟,來《科幻世界》單純是為了一個飯碗。
那時社某領導愛提的一件事就是,他把年輕員工召到一起,讓他們每人說出三個科幻作家的名字,無論中外均可,結果成績最好的說出了兩個!
後來,雜志社陸續引進了姚海君、文瑾、唐風、劉維佳等人,使《科幻世界》里有了懂科幻的人。
在雜志社與作者和讀者交流時,這些年輕朋友作了主要的工作。
但是你千萬別有誤解或者多大的期望,因為他們只是打工仔,在大政方針上是完全沒有發言權的。
阿來進入雜志社又是另外的問題。
九七年我參加北京世界科幻大會時,阿來就隨譚楷來到的北京。
我清楚地記得,當時一位北京「消息靈通人士」遠遠地指著他說,這個人將是茅盾文學獎的得主。
那時我連茅盾文學獎幾年一屆都不知道,所以根本沒想到,這位老兄竟然在「預言」三年以後的事情!當然,《科幻世界》的領導想必更有「預見性」,所以早早地把未來的茅盾文學獎得主聘於賬下,等待新聞爆起的那一天。
這種「見好就收」的舉動從九八年就開始了,這也是促使我離開雜志社的原因。
雜志社的領導都臨近了退休年紀,這么作無可非議。
而我還是個三十不到的年輕人,坐在一輛日見保守的車上是沒有前程的。
只不過那時,我沒有對任何人講這個心裡話。
銀河獎(原「中國科幻銀河獎」)是中國幻想小說(主要對象為科幻小說,後加入其他相關項目評選)界的最高榮譽獎項,也是中國大陸惟一的科幻小說獎。
獲獎作品代表著中國大陸科幻創作的最高水平。
銀河獎最初設立於1986年,為《科學文藝》(現在的《科幻世界》)《智慧樹》兩家科普刊物聯合舉辦。
《智慧樹》停刊後,銀河獎改由《科幻世界》獨家舉辦。
銀河獎頒獎大會每年舉辦一次,成為了每年一度的科幻盛會。
2007年,「中國科幻銀河獎」正式更名為「銀河獎」。
在原有的「科幻小說獎」和「年度最受歡迎的外國科幻作家獎」基礎上,增設三項大獎,即長篇奇幻小說獎、中短篇奇幻小說獎和科幻美術獎。
2009年度中國科幻銀河獎
2009年12月11日,《SFW》編輯部主任楊楓帶領編輯奎寧、劉壯,前往位於成都西部的大邑縣晉原鎮初級中學。
這是《SFW》第二次將「科幻進校園」活動開進中學校園,也是第一次主動走進初中。
在去之前,我們心中充滿忐忑,初中的孩子們知道什麼是科幻嗎?老師們對科幻又是什麼態度呢?
晉原中學在「5·12汶川大地震」時遭受重創,這個學期才剛剛搬回新建的新校舍。
整個學校耗資三千多萬,校園寬敞明亮,環境怡人。
我們一路走來,在整個大邑縣看到的最好的建築就是這所中學,可見當地 *** 非常重視教育事業。
與前來歡迎的龔老師交談得知,這所貌似普通的學校竟然建立於1903年,比之前編輯們去過的重慶巴縣中學還要歷史悠久,不禁讓人感慨川渝地區的教育歷史悠久。
下午的活動,在晉原鎮初級中學老師的熱情歡迎下開始。
首先是教導主任董主任代領全校語文組的老師和美術老師與《SFW》編輯們座談,討論在新課改的大背景下大力倡導科技創新教育。
會上,老師們談了對科創活動的意見,紛紛表示開拓學生的創新能力和創新思維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然後又對現在不少學生沉迷於「玄幻小說」和網路游戲表示了自己的擔憂。
編輯部主任楊楓為在座的老師系統介紹了《科幻世界》的發展歷程,詳述了1999年高考作文題撞車這一「偶然中的必然」事件,強調《科幻世界》一直秉持傳播科學,放飛幻想的辦刊宗旨,並用從《科幻世界》走出的作者和讀者的親身經歷,讓老師們知道了一本好的雜志對孩子們成長所起的積極作用。
我奎寧為老師們解釋了什麼是科幻,科幻的特點、與其他類型小說的區別。
在座的老師聽罷恍然大悟似的說:「原來科幻和奇幻是不一樣的啊!」奎寧又為老師們介紹了正統幻想類文學與時下網路文學的區分,普及了書刊出版的基本知識。
一位語文組的老師翻開面前最新一期的《SFW》說:「我看這篇小文章寫得就很好,對學生很有幫助,並不是我們想像的那個樣。
今後對《SFW》等課外雜志的觀念要更新了。」
暢談了近一個小時,大家意猶未盡地結束了座談會。
這次座談給於老師們觀念上的改變還是很大的,我們非常希望以後能與更多的中學老師溝通,希望這些最了解青少年的教育者能給於學生更多的幫助。
接著,編輯們來到晉原中學的一間多媒體教室,准備開始科普講座。
雖然這間教室只能坐得下一個班的學生,但講座會通過學校的視聽網路進行現場直播,所有班級的同學都能收聽得到。
這讓本以為只有一兩百人聽講的主講人奎寧緊張不已。
好在他進入角色很快,從一個測試題開始,帶領孩子們開始了一場「我的想像力哪去了」的想像之旅。
同學們在笑聲和驚訝聲中度過了45分鍾。
在講座開始前,《SFW》還為同學們散發了雜志和具有針對性的調查表,為了解讀者需求掌握了第一手資料。
夕陽西下,科幻世界雜志社第一次初中科幻行落下了帷幕。
老師和編輯們對活動效果都很滿意,商量著下一次的活動時間和內容。
「科幻進校園」是一項長期的活動,希望通過我們的堅持,能讓更多的新讀者們都能加入中國科幻的龐大陣營中。
2009《科幻世界》校園行之十:重慶科幻行2009年11月25日早上八點,雜志社編輯楊楓、遲卉、屈暢、劉壯和發行部同事一起趕赴成都火車站,搭乘當天第一班動車組,去重慶舉辦「科幻進校園」活動。
下午兩點半,眾編輯放下行囊,乘車前往位於重慶市巴南區魚洞鎮的巴縣中學,舉辦今年首場科幻進中學校園活動。
巴縣中學是一所百年老校,擁有光輝的歷史,學校以「科技教育」為辦學特色,提倡科技教育和人文教育有機結合,特別重視素質教育,鼓勵學生創建、參加各種社團。
該校除了在學生社團中小有名氣的「深空」科幻協會,還有創造發明協會、天文愛好者協會、機器人協會等多個學生社團,參加的同學人數非常可觀。
一進校園,編輯們就被熱情的師生引進了即將舉行講座的會場:巴縣中學科技館。
學校科技館正門口居然停著一架退役的殲-6飛機!一架殲擊機為什麼停在學校里?原來巴縣中學是重慶市唯一的「飛行學員早期培訓基地」!
學校領導對此次活動重視程度之高,讓編輯們頗感驚喜。
學校寬松的學習氛圍也讓編輯們大開眼界。
講座開始前,眾編輯受邀來到三樓會議室,與學校領導和部分學生社團的輔導老師交流座談。
大家就將來互利互助,進一步開展豐富多彩的學生活動展開了熱烈討論。
編輯部主任楊楓向巴縣中學教務處馬萬槐處長介紹《科幻世界》。
到場的各學生社團指導老師說,我們學校圖書館是訂了《科幻世界》的。
報告廳門口是專為同學們組織的專場《科幻世界》書刊展銷活動。
此時講座還沒有開始,同學們在展台前流連忘返。
講座即將開始,同學們陸續走進報告廳,四百人的報告廳轉眼之間就坐滿了。
在《科學•幻想•快樂》這個講座中,遲卉用很多實例告訴同學們,「幻想是快樂的」。
同時,她還通過游戲的形式告訴大家,創作一個幻想故事並不是想像的那麼難。
等互動環節告一段落,大家走出科技館才發現,太陽已經下山了。
眾編輯與學校領導和「深空社」部分同學合影留念。
(後面那三位匆匆走下台階的,是剛才聽講座一直堅持到最後的同學。
他們這時又要匆匆趕 *** 室去上自習。
)
從巴縣中學回來,當晚眾人在朝天門一家很有個性的青年旅舍休息。
遲卉在寫「重慶之旅第一天」的報道。
11月26日,感恩節。
上午眾編輯考察重慶市中區圖書市場(劉壯先回母校打前站),之後應四川外國語學院中文系「原上草」文學社之邀,舉辦奇幻文學專題講座和科幻文學沙龍。
本次活動得到了川外中文系領導及老師的大力支持。
這也是雜志社第一次與高校文學社團共同舉辦的大型活動。
解放碑重慶書城的「科幻小說」專區。
令人欣慰的是,科幻世界策劃製作的圖書在這里品種比較齊全,擺放的位置也不錯。
下午三點鍾,編輯們在川外會合,川外中文系副主任譚代龍老師熱情接待了大家。
這是活動當天中午,中文系同學現做的兩塊展板。
前期的宣傳展板已在學校廣場上展出一個星期,海報也在教學樓、圖書館的公告欄貼出,「原上草」同學們的工作熱情讓人敬佩。
屈暢的講座題目是《西方奇幻文學發展脈絡》。
除了概述西方奇幻文學發展歷史、介紹中譯本西方奇幻著作之外,作為《冰與火之歌》的譯者,屈暢還結合自身的經驗,跟大家介紹了翻譯方面的心得。
從濟濟一堂的會場上同學們專注的神情、開心的笑臉看,屈暢的口才和博學非常引人入勝,讓大家不知不覺就進入了一個神奇的世界。
台上妙語連珠,台下也是卧虎藏龍:川外科幻協會的會長(你猜是誰?)、重大科幻協會副會長(又是誰?)、川外校園新聞媒體《新一代》雜志主編(你再猜?)……
講座結束,楊楓主任就之前回收的調查問卷中同學們共同關心的一些問題進行了耐心解答。
當晚,眾編輯出席由中文系主任鄧齊平老師主持的晚宴,席間,大家相談甚歡,並對今後可能開展的一些合作進行了意向性討論。
尤其鄧主任和曹老師提了很多與科幻世界開展深入合作的想法,讓大家很振奮。
希望在不久的將來,可愛的川外學子們能感受到科幻蓬勃興起的活力!感謝川外中文系對於本次活動的大力支持!你們有這樣一群呵護關心你們的老師,不知道會令多少人羨慕呢。
晚餐結束後,編輯們與中文系鄧齊平主任及老師、「原上草」文學社社長段瑞雪(後排右一)合影留念。
晚上七點三十分,編輯們參加文學社主持的科幻專題沙龍。
有別於以往的讀編交流會,當晚的沙龍活動中,同學們非常活躍,大膽提問,編輯們認真答疑解惑,活動一直持續到將近十點鍾。
直到熄燈在即,大家才依依不捨地分手。
總體來說這更像是一場科幻世界推介會,因為會上雖不乏關注錢莉芳劉慈欣的資深幻迷,但不了解科幻的同學更多。
如果這兩個小時的交流達到了一點掃盲的功效,幫助同學們拓寬了一些視野,編輯們就滿足了。
沙龍一角可愛的同學們。
11月27日上午,編輯們與「科幻網」站長楊波和科幻評論人江韜在位於江北區的重慶科技館會面,大家一邊游覽科技館,一邊討論各種科幻話題。
科技館外廣場的合影。
遠處霧中的綠色建築是重慶歌劇院。
傍晚,編輯們與重慶幻迷在解放碑一家咖啡館玩桌面「不插電」游戲。
11月28日,編輯部重慶行的最後一天。
由於活動定在上午九點半開始,巴縣中學距離解放碑有超過四十分鍾的車程,當天編輯們起了個大早,一切收拾停當,大家出發前往巴縣中學。
在巴縣中學校門口,編輯們與參加當天讀編交流會的部分同學合影留念。
活動正式開始前,同學們先帶領編輯參觀他們足以引以為豪的巴縣中學科技館。
科技館內的天文館。
展廳內的白球實際上是一些電子秤,可以顯示參觀者在太陽系各行星上的體重讀數。
天文館內圖文並茂的展板,向大家展示人類認識宇宙的過程。
「深空社」會長大步(右)和副會長(左),後者同時也是巴縣中學天文協會會長。
科幻交流會正式開始。
大家在進行了自我介紹之後,談及自己是如何接觸到《科幻世界》的時候,很多同學都用了一個相同的句式:「我在報攤上/同學手裡/圖書館/某某某處——掃了一眼」,相似的經歷引得大家不時發出輕笑。
交流會十分熱烈,話題之豐富廣泛大大超出編輯的預想:薛定諤的貓,多維世界,量子糾纏,瑪雅預言,自然科學和哲學的區別,人是否真實存在,科幻電影,煉金術,科學是否是一種宗教……因為今天到場的全部是高一和高二的同學,由此可以感覺到巴縣中學多年提倡科技創新理念所取得的巨大收效。
科幻世界巴縣中學見面會在遲卉臨場為大家寫的故事誦讀中圓滿結束。
會後,科幻協會會長、有個會五國外語的媽媽的大步送給我們一件非常珍貴的禮物:他委託父親從新疆油田1979號井下1979米深處鑽探上來的一塊19.79厘米高的岩心!這是創刊於1979年的科幻世界在三十歲生日之際收到的最有價值的禮物。
見面會進行中。
正在發言的同學思維活躍,博覽群書,很能代表巴縣中學的教育成果。
「深空社」會長大步送給《科幻世界》的禮物——新疆油田1979號井下1979米深處1長9.79厘米的岩心。
當日下午四點五十,編輯們登上返回成都的列車,結束了這次為期四天的重慶之旅。
衷心祝願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科幻早日結出豐碩的果實,有更多的朋友加入科幻世界——我們共同的樂園!
後續報道:
屈暢最近收養了一隻流浪貓,出發之前給他的貓准備了四天的干糧,在重慶的這幾天一直擔心它獨自關在屋裡會挨餓。
回家以後發現,小傢伙對待食物似乎不像以前那麼熱情了——估計是這幾天吃太多了……
這就是屈暢家的新成員。
小傢伙第一次為公眾所知是在11月25日的科幻微博上;這是第一次放出小傢伙的玉照。
4. 科幻世界詳細介紹
[編輯本段]雜志簡介
《科幻世界》創刊於1979年,前身是《科學文藝》和《奇談》,至今已有三十年的歷史;有數據顯示《科幻世界》發行量最少的一期僅七百份,而今天是近四十萬;是全世界發行量最大的科幻雜志,曾獲得「世界科幻協會最佳期刊獎」、「中國國家期刊獎提名獎」,並入選「中國百種重點社科期刊」、「雙獎期刊」,曾承辦過1991年世界科幻協會年會,是中國科幻期刊中一面歷久彌新的金牌。楊瀟,阿來,秦莉曾先後任雜志社社長,其中阿來任社長期間曾以《塵埃落定》獲茅盾文學獎。
《科幻世界》成功舉辦了』97北京國際科幻大會以及07年成都國際科幻奇幻大會暨銀河獎頒獎筆會,在國際科幻世界享有盛譽。《科幻世界》入選「全國百種重點社科刊」,是中國期刊界一個響亮的品牌。在科幻小說之外,《科幻世界》亦設立有「科學」、「驚奇檔案」、「躍遷層——揭示幻想如何向現實躍遷」、「幻聞」等欄目,皆由資深編輯執筆主持,受到讀者的廣泛歡迎。「選擇科學,與幻想同在。」這便是《科幻世界》風靡於大中學生、廣大青年人和所有科幻愛好者中的真正原因。
《科幻世界》以發表科幻小說為主,一年一度的「銀河獎」是中國科幻業界內代表中國科幻整體水平的最高獎項。國內知名科幻作家,皆在此受到全國科幻讀者的矚目。
除了《科幻世界》,科幻世界雜志社現在還辦有《科幻世界·譯文版》(單月科幻、雙月奇幻)、《飛·奇幻世界》和《小牛頓》;另外曾辦過《科幻世界畫刊》、《科幻世界·幻想譯文版》(現與科幻世界·譯文版合並)、《驚奇檔案》、《飛》等。並且不定期地推出《星雲》,以刊登一些優秀原創中長篇科幻小說;目前,《星雲》已經出版六本,分別為《星雲》(天意)、《星雲Ⅱ·球狀閃電》(球狀閃電)、《星雲Ⅲ·基因戰爭》(基因戰爭、飛呀飛、回憶蘇格拉底)、《星雲Ⅳ·深瞳》(去死的漫漫旅途、無名氏、深瞳)、《星雲Ⅴ格蘭格爾5號》、《星雲Ⅵ·掉線》(掉線)。
我們可以在科幻世界的官方網站(幻想在線www.sfw.com.cn)上看到許多幻想小說,以及科幻世界的十年資料庫。
此外,科幻世界雜志社還與多家出版社策劃了「世界科幻大師叢書」、「世界奇幻大師叢書」、「世界流行科幻叢書」、「游戲科幻小說」和「美國最佳科幻小說年選」等,為中外科幻文學交流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科幻世界》雜志社介紹
成員
社長、總編:李昶
副社長:劉成樹
副總編:姚海軍
編輯部主任:楊楓
發行部主任:劉成樹
文學編輯:劉維佳、李克勤、明先林、陳穎、遲卉、王魁寧、劉維唯、屈暢、姚雪
美術總監:張城鋼
美術編輯:王瑩瑩 徐傑
編務:賀靜
社址
四川省成都市武侯區人民南路4段11號
《科幻世界》官方說明
科幻世界雜志社是中國最具影響力的專業科幻出版機構,旗下擁有《科幻世界》、《飛·奇幻世界》、《科幻世界·譯文版》和《小牛頓》四種深受中國青少年讀者歡迎的暢銷期刊和幻想類圖書項目。科幻世界系列期刊及圖書擁有數量龐大的忠實讀者,在中國幻想類期刊市場上,特別是在大、中城市的期刊市場上,穩定保持著95%以上的市場佔有率。
科幻是高科技時代的專屬文化語言,科幻類期刊、圖書則是暢銷書目上的重要部分。作為國內科幻業界的主力軍,科幻世界雜志社一直致力於中國科幻文化市場的培育,每年一度的中國科幻銀河獎徵文催生出大批優秀科幻作家和科幻佳作。1991年,科幻世界雜志社代表中國科幻業界成功主辦的世界科幻協會(WSF)年會,被WSF評為「WSF成立以來最隆重最成功的1991年年會」。1997年,科幻世界雜志社遍邀全世界的科幻作家、科學家、宇航員參加』97北京國際科幻大會,其輝煌永載中國科幻史冊。
隨著《哈利·波特》、《魔戒》等境外奇幻文化對國內文學出版市場的沖擊,科幻世界雜志社創辦《飛·奇幻世界》,以此為陣地,擎起國內原創奇幻文學的旗幟;同時以《科幻世界·譯文版》為窗口,向國內讀者引薦國外幻想文學精品。科幻世界再一次站在了中國奇幻文學的前沿陣地上。
為了讓國人的想像跟上時代,為了打造中國科幻圖書品牌,科幻世界雜志社與四川科學技術出版社強強合作,於2003年正式啟動了中國科幻「視野工程」。「視野工程」的三大支柱叢書「世界科幻大師叢書」、「中國科幻基石叢書」和「流行科幻叢書」,以專家的視角,廣泛運用刊物、網站等專業媒體的宣傳攻勢,掀起了又一輪科幻熱潮。2004年,「科幻大師叢書」更榮獲了由中國出版工作者協會、國際合作出版促進委員會、中國出版科學研究所、《出版參考》雜志社等出版界權威組織頒發的2003年度引進版社科類優秀暢銷圖書獎。「科幻世界出品」已在國內科幻小說讀者群中樹立起了鮮明的品牌意識,「科幻世界雜志社編輯」便是科幻圖書質量的品質保證,讀者認購的風向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