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小說的價值研究課題
Ⅰ 科幻小說與科技發展聯系有哪些關系
科幻小說與科技發展:相互促進、相互提供素材和靈感、相互印證。
科幻小說,是小說類別之一。用幻想的形式,表現人類在未來世界的物質精神文化生活和科學技術遠景,其內容交織著科學事實和預見、想像。通常將「科學」「幻想」和「小說」視為其三要素。是隨著近代科學技術的蓬勃發展而產生的一種文學樣式。從抒寫幻想的方式來看,它應歸屬於浪漫主義文學的范疇。一些優秀的科幻小說也像優秀的浪漫主義作品一樣,紮根於社會現實,反映社會現實中的矛盾和問題。其中某些傑出的科幻小說,往往能在科學技術發展的方向上,提供若干有參考價值的預見。有時,某些科學發明尚未出現,科幻小說里則已經進行生動的描繪,如潛水艇、機器人、宇宙航行等。
Ⅱ 閱讀科幻作品的意義和價值在哪裡
科幻是想像,想像基於理想和現實的差異,源於無限意識和有限軀體的矛盾,而科幻通過想像將抽象的精神需求具象到現實層面反映出來的能力,怎麼說呢,非常迷人。對於智慧生命來說,科技是最能反映進化本能和實際造福物種的人造物。它從無到有,從玄妙到普及的整個過程大概可以分為兩個部分(理論和實踐)及三個階段:根據需求提出概念,依據概念發明技術,仰賴技術改造世界。所以既然只是設想,其意義何在?即便我們要參與上述三階段的全程而非僅僅進行文藝創作,共通的第一個步驟仍然是提出idea。在作為導向的科幻需求和科技需求產生共通之處時,這些腦洞就能夠起到素材,思路和試錯案例的作用。很難具體去描述那種感覺,但如果說要從零開始提出新的設想是憑空畫畫的話,科幻可以作為一個輔助上場———它能夠提供大致的模糊輪廓,減少不必要的胡思亂想。最終在物理層面被定型出來的科技實物實際上是靜態的,而在精神層面存在的科幻由於沒有束縛時刻處於動態,按照矛盾論來說,兩者甚至可以稱為科學這枚硬幣的一體兩面。
Ⅲ 關於科幻小說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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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有很多關於科幻歷史和其他方面的研究文章,作者都是中國最有名的科幻研究者和科幻作家,相信對你有幫助。
Ⅳ 關於科幻小說的題材
科幻分為軟科幻和硬科幻,軟科幻以作品瑰麗的想像力為核心,影科幻則需要扎實的各學科的豐富知識才行。
本人擅長的是軟科幻,不用扎實的專業知識,靈感來自四面八方。從小就認為萬物皆有靈,哪怕是一台電視機也有它的脾氣,而靈魂究竟是怎麼形成的,你可以假設許多可能。
還有就是,有個故事說到,古代一位帝王狩獵時與隊伍走散,不想看到不遠處有隻老虎,他用盡全力射箭向它。待眾人趕到的時候才發現,那不是老虎,而是一塊石頭。而他的箭牢牢地射中了石頭。待他再度射箭時,發現自己再也不能射穿石頭了。由此可以得出結論,人在危難時的能力會一下子爆發,而人們隱藏的潛力就能成為最好的素材。
另外,逆思維也是一個好的處理,比如可樂稱霸時,雪碧打著非可樂的宣傳,一下子就為自己贏得了暢銷飲料的地位。也就是說,盡量少去走別人走濫的路,劍走偏鋒才是制勝的關鍵。和別人不一樣,才是脫穎而出的技巧。
說了這么多,期待親的作品,加油。
Ⅳ 《山海經》就像是古代的玄幻和科幻小說,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研究,它的研究價值在哪裡
因為對於現代人來說,《山海經》所創作的時代背景太過遙遠了,人們不能確定到底是作者玄幻的想像,還是事實存在的早期地球的奧秘。
而且《山海經》還有人文習俗方面的記錄,裡面記錄了當時一些地區的社會風俗,人文景觀和當時的經濟發展狀態。這算是最早期的關於歷史學的記錄。
所以對於《山海經》的研究才會不斷地進行著,不管從地理、人文、風俗、宗教乃至歷史,它都有著非凡的意義。
Ⅵ 科學幻想的科幻風格
喬治·本福德(GregoryBenford)認為:科幻小說是一種可以控制的去思考和夢想未來的方式。布拉德伯里(Ray Bradbury)認為:科幻小說是真正關於未來的社會學研究。特里·卡爾(TerryCarr)認為:科幻小說是關於未來的文學,講述了我們希望看到--或者我們後代看到的--明天的奇跡的故事,這段時間也許是下個世紀,也許是無限的時間延伸。
是的,他們講的都不錯。但他們只是提到了科幻文學里的一種——預言類科幻小說。絕大部分科幻作品,根本和預言沒有關系。
以科學技術某些真實的前沿課題為素材創作的科幻小說,屬於預言類科幻小說。這類小說的主要事件完全取材於科學技術的前沿課題。在所有科幻作品裡,它們恰恰是數量最少的一類。
把握這個概念的重點,是「真實的前沿課題」。凡爾納經常被外行稱為偉大的預言家。但如果按照預言類科幻的嚴格定義去考查,只有《海底兩萬里》和《征服者羅比爾》才算得上預言類科幻小說。不知有多少篇文章都在說,是凡爾納在這篇小說里發明了潛艇,其實潛艇當時早就存在了,凡爾納只是考查了當時的潛艇技術,以及海洋學研究現狀,以這些知識為素材,寫成了自己的小說。
在《征服者羅比爾》中,凡爾納具體考查了當時的一個前沿課題——比重大於空氣的人造物體能不能飛行。作品一開始便記錄了當時兩種針鋒相對的觀點。一種認為人造飛行器的前途是飛艇,一種認為將是比重大於空氣的飛行器。只有後者才能克服氣流的阻力。
威爾斯早期的作品都與預言無關,而是他自己的創意。到了後期,他開始寫現實中存在的科研課題。在《獲得自由的日子》里,威爾斯描述了一次核戰爭。當時,核物理學家發現了「半衰期」現象。於是在這部作品裡,核彈被想像成一種可以不停爆炸下去的武器。與後來真實的核彈有本質區別。
《夜班郵船》也是一部預言類科幻。吉普林寫下這部作品時,飛艇早就在天空邀翔。他是綜合了實際存在的科技知識,把飛艇的前景描述出來。
一些自然科學家和工程技術專家也偶爾創作個別作品,為自己的研究擴大影響。如齊奧爾科夫斯基便將他的分級火箭原理寫成科幻小說。後來在科幻小說領域中也出現了如《太陽風帆》、《天堂的噴泉》等描寫某個具體技術發展前景的作品。另外還有如心理學家,開行為科學一派先河的斯金納創作的行為科學幻想小說《沃爾登第二》等個別例子,是為了闡述自己的學術觀點。
冷戰時期,西方學者們寫了一些精確描述「核冬天」之類災難的預言作品。這些作品一次次提醒著人們的理智,在普通民眾心目中牢固建立了核戰爭等於人類集體毀滅的概念,為人類最終告別核戰威脅建立了某種輿論上的「防火牆」。如今,關於人口危機和環境危機的科幻作品也在不時為人們敲響新的警鍾。這些都體現著預言派作品社會價值。
在中國,預言類科幻極少有人觸及。被視為新中國第一篇達到「小說」水平的科幻小說《古峽迷霧》,便是一篇預言類科幻。作者童恩正是考古學專業工作者。《古峽迷霧》取材於考古學上的真實課題:古巴人失蹤之謎。作者在小說里,假定巴人殘部最終消失在崇山峻嶺中。可以對比童恩正的《石筍行》,也是一篇考古題材的小說。其中的考古發現:一枚被稱為石筍的奇異石碑,是外星人的火箭,最終升空上天。「消亡在大山裡的古部落」,「和外星人留在古代的火箭」,顯然作者相信前者,並不相信後者。後者只是個寫故事時的假設。
《珊瑚島上的死光》讓童恩正名聲暴起,遠播於科幻圈之外。這也是一篇預言類科幻。1960年,美國科學家梅曼製造出來世界上第一台紅寶石激光器。受此啟發,兩年後童恩正便創作了這篇佳作。至於它發表於十幾年後,不是作者的責任。《珊瑚島上的死光》寫的是激光技術在軍事上的運用。這在當時就是一個前沿課題。
劉興詩的《美洲來的哥倫布》,也是一篇預言類科幻小說。遠古時代,印弟安人曾經憑獨木舟來到歐洲,這是作者的一個推論。這篇小說寫的就是這個推論。也可以比較一下同一位作者的《北方的雲》。將渤海灣的水蒸發,再送到內蒙古,作者自己也不會把它當真,只是在小說里運用了各種知識,把它寫得以假亂真而已。
王晉康創作《生死平衡》時,其素材是一本叫《平衡醫學》的書。涉及了對西方現代醫學某些問題的討論。不管其觀點正確與否,確實屬於真實的前沿課題。缺陷將導致的危機。劉慈欣的《地火》則是一篇對煤炭工業前景的預言作品。鄭軍在短篇《人口危機》里,描述了未來社會人口負增長問題。而其長篇《驚濤時代》,則取材於海洋學的一些尖端課題。甚至,一些真實的中外海洋學家都穿插在這部作品裡。
預言類科幻小說存在的前提,是科學本身的不斷前進。很多不接觸科學工作的人,只是從學校里接受學科教育。把自然科學教師誤認為科學家。將科學視為僵化保守的體系。實際上,科學工作的主體便是發現和發明。科學家的價值不在於傳承舊知識,而在於發現新知識。在這個基本動力推動下,整個科學,以及它的每一個領域都在不斷地擴大知識領域。這就需要一線科學家必須有前瞻能力。下一卷里,筆者會從未來學和科學預測兩方面,談到科學的進步。
而預言類科幻小說,正是把科學家們進行的前瞻性研究,變成文學形象進行表述。在這里,一定要澄清一個誤解,科幻小說並沒有作出過什麼預言。它只是表現了科學家的預言。
科幻小說家常常擁有「預言家」的美譽,而其原因,與算命先生差不多:「科學幻想小說作家的預測往往是錯誤的,但他們偶爾正確的預測引起了公眾的注意。」(《科幻之路》三卷457頁)。實際上,即使是這些正確的預測,科幻作家也不是原創者。
迄今為止,筆者沒有搜集到任何一部科幻作品,其中的科學預言完全由作者本人完成。所有這些作品中的科學預言,事先都是由科學家提出的,科幻作家只是拿來把它們當成素材。其實,科幻作家也從未標榜過自己作出了某某發明。在現代社會里,如果一個人真的有什麼發明創造,第一件事不是寫成小說,而是到專利局申請專利。而專利局有一套復雜的程序,為鑒別他確實是這種發明的首創者。
如果有人相反駁我這個觀點,希望他能提供證據,證明在某篇科幻小說里確實存在著有科技意義上的新發現。哪怕一篇也行。在第一卷里,筆者對科幻中的科學題材進行了詳細的介紹。現在筆者還要在此強調一句:那裡沒有任何一個科學預言,是科幻作家獨立作出的!
筆者1999年在《中國科幻之路》中正式提出「預言式科幻小說」。當時,雖然認為「真正的預言」數量極少,微不足道,但畢竟還擁有幾個實例。現在筆者傾向於認為,科幻小說根本不存在有獨立科學價值的預言。所有的預言類科幻,都是借鑒了科學界已有的成果。對照《科幻縱覽》以前的各個版本,讀者可以看到我在這個問題上觀點的變化。
把科幻小說當成預言,導致這個錯誤的原因,一是只看到預言類科幻小說這一種,二是對科技史的無知。畢竟,與論文專著相比,小說的影響力要大得多。有多少人讀過《海底兩萬里》?又有多少人知道十九世紀潛艇技術的發展情況呢?
將預言類科幻當成科研成果,或者把寫科幻當成科學研究,這給科幻藝術的發展帶來了相當的負面影響。北師大科技史專家田松先生長期跟蹤研究「民科」現象:社會上有相當一部分人,既沒有受過系統的科學教育,不掌握科學研究的方式方法。又與科學共同體沒有正常的聯系。但卻認定自己作出了某某重大發明創造。將自己的精力投入到虛無飄渺的「科研」上去。他的研究可參考《永動機與哥德巴赫猜想》(上海科學技術出版社出版)一書。不幸的是,以此書內容為參照,科幻界里的「民科」為數不少。他們的基本出發點,就是不知道文學創作和科學研究之間不是一回事。這些「民科」關於科幻的言論,恰恰授人以柄,在社會輿論中造成一個科幻的負面印象。 抒情類科幻多具有散文特點。它不以題材見長,而是文筆優美,感情婉轉愁悵為特點。雷·布雷德伯里是抒情類科幻的代表人物。他的許多作品,如《濃霧號角》、《火星紀事》等等,都有懷舊傾向。而抒情風格則是這種傾向的文字外表。
詹姆斯·岡恩的《冰中少女》,也是一篇典型的抒情科幻。新的冰川期來臨,人類移民赤道附近,北方大部分地區無法居住。主人公里德留守在家鄉,目睹著冰川一天天逼近。冰川中一具少女的屍體,成為他生活中的精神寄託。全篇並沒有什麼離奇的情節。主要篇幅都用來描寫里德的戀鄉之情。
泰利·比森的《地球老歌》,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它描寫了一個外星殖民者對地球的懷念。情節淡化到極點。姜雲生甚至直接將它稱為科幻散文,而不是科幻小說。
中國科幻作品裡,抒情作品極少。可以舉出的例子,是何海江、饒駿合作的《飛越海峽的鴿子》。 荒誕手法是西方現代派文學的重要特點。這類作品以反邏輯的敘述方式,映照出現實社會本身的荒誕色彩。在科幻作品裡,運用荒誕手法的很少。大部分科幻作品都有明晰的「自設邏輯」。並且要用邏輯性的語言來講清它們。
詹姆斯·岡恩是運用荒誕手法的代表。他的《來自外星球的禮物》、《綠色拇指》、《玩具熊》等,時空錯綜復雜,變幻莫測。把這些小說與他傳統敘述風格的科幻作品,比如《長生不死》、《人類之聲》等放到一起,可以清楚地看到兩者間的區別。
中國科幻作家中,韓松是使用荒誕手法的代表人物。他的幾乎所有短篇都難以理清邏輯脈絡,更多是刻畫出一種雜亂、怪誕、莫名其妙的氣氛。《逃出憂山》是荒誕科幻的代表作。其它如《末班地鐵》、《赤色幻覺》、《超越現實》等等,也有濃厚的荒誕色彩。同時,韓松還創作了比較寫實的科幻作品,如長篇《2066之西行漫記》,短篇《青春的跌宕》,把這兩類作品放到一起比較便可以看出,作者對荒誕風格的追求是一種創作上的自覺。 賦予科幻小說以輕松、幽默的風格殊為不易。但也有一些不錯的例子。馮尼格特便用短短的篇幅,輕松活潑地寫下了《巴恩豪斯效應的報告》。對戰爭狂人進行了辛辣的諷刺。星新一以微型科幻見長。在方寸之地打出漂亮的拳招,幽默筆法必不可少。鄭淵潔的《黃金夢》也是少見的幽默科幻。其風格近乎無厘頭。王晉康作品風格偏重於厚實,大氣。所以輕松滑稽的《美容陷阱》、《完美的地球標准》便尤其顯得突出。鄭軍的《蟲飛蟻走也驚魂》,也是幽默科幻的代表。
雖然許多科幻作品都有些輕松的談話,幽默的情節。但以幽默風格為特色的科幻作家尚未出現。這也算是科幻文學發展的一個小方向吧。 恐怖小說被視為一個文學門類。甚至和科幻、奇幻並列為三大幻想文學門類(《想像的藝術——20世紀科學幻想、恐怖和幻想藝術》,美國弗蘭克·羅賓遜等編著)。筆者對此頗為不解。因為這是把題材和風格搞混了。任何題材,現實與超現實,過去和現代的,都可以被處理成恐怖風格,也可以不被處理成恐怖風格。恐怖與科幻是「橫」與「縱」的關系。
一部小說恐怖與否,需看它的主要事件是否是懸念。懸念不同於懸疑。懸疑是未解之謎,而懸念則是讓讀者能夠提起心,吊起膽的情節。它不一定就是未知的。比如典型的恐怖風格科幻片《異種》,開始部分就交待了背景:科學家接受到外星電波中傳來的遺傳信息,用它培育出一個外星人。這個人逃出基地,到處尋求男性,以便通過交配產下後代。而男人與之交配後便被她殺死。這部電影里沒有懸疑,只有懸念:外星異種如何去害人。處在危險中的人能不能逃脫她的殺害。
如前所述,從哥特式小說發展來的科幻小說,早期作品裡多具有恐怖色彩。《弗蘭肯斯坦》、《化身博士》都是典型的恐怖科幻小說。二十世紀後,它們被改編成許多版本的恐怖科幻片。凡爾納和威爾斯不以恐怖風格見長。但前者也創作了恐怖科幻《喀爾巴遷的古堡》,後者的《隱身人》、《莫洛博士島》也有明顯的恐怖色彩。在第五卷里,筆者將介紹「大片」時代到來前的美國科幻電影。由於特技手法不過關,早期美國科幻片多選擇恐怖題材,通過製造懸念來吸引觀眾。上一章介紹的「新哥特科幻」,幾乎全部是恐怖風格的科幻。
說到恐怖科幻,還要提一個特殊的例子。被稱為「恐怖小說家」的斯蒂芬·金,其作品既有奇幻題材,也有科幻題材。他的《修剪草地的男人》描寫了人的意識如何被改造為虛擬的電腦程序,後來被改編成同名科幻片。他的《死亡區域》也是典型的科幻小說。不過,以筆者所見,這部封面上印有「恐怖小說」字樣在中國發行的作品,風格上根本不恐怖,而是一部正劇風格的科幻小說。
Ⅶ 科幻小說的意義何在
有些人總覺得科幻小說是帶給我們一種目標,讓我們能夠把我們現在的生活過成像科幻一樣的世界,可是我們恰恰忘了,其實科幻小說,他的目的僅僅是讓我們在小說當中發現我們的影子,並且讓我們學會自我反省,如何才能讓我們的世界變得更加美好。
Ⅷ 科幻作品的魅力在哪裡
科幻作品的魅力在哪裡科幻作品的魅力就在於在科幻世界裡可以完成很多人類無法完成的夢想可以達到很多人類在現實中無法達到的目的?所以這就是科幻作品的魅力。
Ⅸ 科幻小說有沒有深刻 的實踐基礎科幻小說中對未來的預測為什麼總會在後續的社
因為這些幻想是在尊重科學結論的基礎上進行合理設想,即以科學為前提,來設想未來理論上可能實現的東西,而並非毫無根據、天馬行空的幻想。因此,曾經在科幻小說中,人們認為遙不可及的東西,很多都在後來變成了現實。
例如:地球同步衛星。被稱為「二十世紀三大科幻小說」家之一的英國科幻小說家亞瑟·查爾斯·克拉克,曾於1945年在《無線電世界》上發表了一篇題為《地球外的轉播》的文章,其中詳細描寫了可將廣播和電視信號傳播到全世界的遠程通信的地球同步衛星系統。
在當時的人們看來,這簡直就是妄想,即使是專門從事這方面研究的從業人員,也對此設想表示了懷疑。然而,僅僅20年後,人們便真的發射了名為「晨鳥」的地球同步衛星,而他在文章中提到的長途電話和衛星電視同樣變成了現實。於是,地球同步衛星軌道,也被命名為了「克拉克軌道」。
科幻小說的實際意義:
科幻小說並不能直接激發科學革命,但這個時代的文學允許人們去想像一個不一樣的現實世界,而有些關於現實世界的科學幻想在不久之後的確在科學上成為了現實。
這些早期不同類型的經典作品有托馬斯·莫爾的《烏托邦》(1516),弗朗西斯·培根的《新大西島》(1627),約翰內斯·開普勒的夢游(1634),瑪格麗特·卡文迪什的《瘋狂世界》(1666),亨利·內維爾的《小島 的松樹》(1688)和喬納森·斯威夫特的《格列佛游記》(1726)。這些書中的內容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激發人的好奇心,激發人的好奇心這也是這些經典科幻小說的核心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