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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晉紳小說免費閱讀

發布時間: 2022-10-05 21:22:57

① 秦朝和漢朝的俠女有哪些(可以是小說人物)

婦好
中國歷史上第一位有據可查的女英雄。商朝的武功以商高宗武丁時代最盛。武丁通過一連串戰爭將商朝的版圖擴大了數倍。而為武丁帶兵東征西討的大將就是他的王後婦好。甲骨文記載,有一年夏天,北方邊境發生戰爭,雙方相持不下,婦好自告奮勇,要求率兵前往,武丁猶豫不決,占卜後才決定派婦好起兵,結果大勝。此後,武丁讓她擔任統帥,從此,她東征西討,打敗了周圍二十多個方國,,獨立的小國,,。婦好不但能帶兵打仗,而且還是國家的主要祭司,經常受命主持祭天、祭先祖、祭神泉等各類祭典,又任占卜之官。商朝是個迷信鬼神的國家,所謂「國之大事,在祀與戎」。婦好又會打仗,又掌握了祭祀與占卜的權力,可能連武丁都要怕她三分。
花木蘭
木蘭替父從軍的故事可謂家喻戶曉,經好萊塢拍成動畫片後更是全球聞名。真正的花木蘭歷史上確有其人,生卒年不詳,魏氏女,西漢譙城,,今亳州市譙城區,,東魏村人。又名花弧,後稱花木蘭。其父名應,乃漢初材官騎士。木蘭秉承父志,自幼習武,尤工劍術。漢文帝前元十四年,,公元前166年,,,匈奴老上單於,,冒頓單於之子,名稽粥,,大舉入塞,殺掠甚眾。文帝大征天下民以御,木蘭父當往,而年已老邁,弟尚年幼。木蘭憫其父老,便替父從征。木蘭初為戎卒,以功為小校,後晉升為將軍,守燕山南麓之曲逆。馳奔沙場,塞旗斬將,攻城略地,所向輒克捷,莫有當其鋒者。單於旋退。木蘭從軍凡十二年,屢立殊勛,人終不知其為女子。後凱還,天子嘉其功,封尚書郎,不受,懇奏省親。及擁軍還譙,釋戎衣,服巾幗,同行者皆駭之。木蘭墓位於亳州城東魏村北,冢丘高大,蒼松環護,翠竹成林,鄉人又為立祠,每年四月初八為木蘭生日致祭。木蘭戍邊之地曲逆,即今河北省順平縣,該地人民為感激木蘭的恩德,從漢代起就為其立廟建祠,歷經各代,香煙不絕。唐朝乾封元年,木蘭被追封為「孝烈將軍」。這一年唐高宗偕武則天泰山封禪還朝,路經亳州,朝亳州老君廟和木蘭祠,封老子為「太上玄元皇帝」,封木蘭為「孝烈將軍」。
呂母
呂母(?~公元18),是西漢末年最早反抗王莽統治的農民起義領袖之一,也是中國歷史上第一位農民起義的女領袖。她是琅琊海曲(現屬日照東港區)人。子呂育,任縣游徼,掌管一方巡察緝捕。王莽新朝天鳳元年( 公元14年),呂育因沒有按縣宰吩咐去懲罰那些交納不起捐稅的百姓,以至於被縣宰所殺。呂母滿懷悲憤,發誓為兒子報仇。她把家產全部拿出來,經過一番周密策劃,很快拉起一支數百人的隊伍,演練兵馬,等待時機。天鳳四年(公元l7年),呂母登上奎山西麓的土台祭天,自稱「將軍」,率領起義大軍浩浩盪盪殺向海曲城。經過一番激戰,活捉縣宰,將其處死。從此,呂母聲名大振,遠近貧苦農民紛紛投奔於她。不久,起義軍發展到上萬人。呂母起義,點燃了反抗王莽統治的火炬,並很快形成席捲全國的燎原之勢。天鳳五年 (公元l8年),呂母病故,其部卒大部分參加了赤眉軍,其餘部分分別投奔到青犢和銅馬等農民起義軍中。
遲昭平
西漢農民起義的巾幗英雄。遲昭平,平原縣城南人,生卒年月無考。遲昭平也於呂母起義的同年秋,聚眾數千人在河阻中,,現平原城西南,,舉行起義,抗官稅,盪府衙,殺豪紳,掠貴族,扶危濟弱,分糧與貧苦百姓,一時聲威大震,成為眾豪傑中一位傑出的農民起義女領袖。由於斗爭形勢的發展,於地皇三年,,公元22年,,夏,遲昭平部與徐異卿部匯合,戰斗在平原、富平、樂陵、無棣、鹽山等地,隊伍很快發展到10萬之眾。這支農民起義軍,不但攻縣郡,殺貪官污吏,搶府衙官庫,砸地方牢獄,拯求身隱囹圄的無辜百姓,給王莽統治集團以沉重打擊;同時,他們也襲擊地方豪強的營堡、鄉聚,,鄉鎮民團,,,無情的打擊那些宦官、王孫、公侯,沒收他們剝削的糧食和財物,分散給貧苦百姓,深受廣大貧民的擁護。起義軍的風暴,動搖了王莽統治集團的政治基礎,於地皇四年,,公元23年,,徹底崩潰了。由此,遲昭平的名子和業績,也載入秦漢農民起義史。
緹縈
漢文帝初期,朝廷的刑罰還是相當嚴厲的,除死刑之外還有肉刑。有一次,齊國的太倉令淳於公犯了罪,按法當判肉刑。漢文帝下詔把他逮捕到長安治罪。淳於公沒有兒子,只有五個女兒,他見五個女兒柔弱,不由嘆了口氣說:「只有女兒沒有兒子,到了危機時刻就沒有用了。」淳於公的一個小女兒聽了,下決心拚死也要將父親救出。她跟在逮捕父親的官差後面,一直到了首都長安。到長安以後,緹縈給漢文帝寫了一封信,信中說:「我的父親是齊國的一個小官吏,齊國的百姓全都稱贊他為官廉明。如今觸犯了法律,當被處以刑罰。我感到很難過,因為我父親很想悔過自新,但人死了就不能再活,被損毀了的肉體就不能再恢復,即使他想悔過自新都不可能了。因此我願意把自己沒入官家當奴婢,以贖父親的刑罪,使父親有個自新的機會。」漢文帝見到這封信後,覺得緹縈小小年紀竟這樣懂事,便赦免了淳於公,並且下令廢除了肉刑。
一代文豪班昭
班昭字惠班,又名姬,家學淵源,尤擅文采。她的父親班彪是當代的大文豪,班昭本人常被召入皇宮,教授皇後及諸貴人誦讀經史,宮中尊之為師。班昭十四歲嫁給同郡曹世叔為妻,所以人們又把班昭叫做「曹大家」。班昭的文采首先就表現在幫她的哥哥班固修《前漢書》,這部書是我國的第一部紀傳體斷代史,是正史中寫的較好的一部,人們稱贊它言賅事備,與《史記》齊名,全書分紀、傳、表、志幾類。在班昭還在班固活著的時候就參予了全書的纂寫工作,後來又得到漢和帝的恩准,可以到東觀藏書閣參考典籍,所以寫起來得心應手。《前漢書》出版以後,獲得了極高的評價,學者爭相傳誦,《前漢書》中最棘手的是第七表《百官公卿表》,第六志《天文志》,這兩部分都是班昭在她兄長班固死後獨立完成的,但班昭都謙遜地仍然冠上她哥哥班固的名字。班昭的學問十分精深,當時的大學者馬融,為了請求班昭的指導,還跪在東觀藏書閣外,聆聽班昭的講解呢!班昭以她的文采,完成了哥哥班固的《前漢書》,而且打動漢和帝的心,使哥哥班超回歸洛陽。她寫的《女戒》七篇對後世影響深遠。鄧太後以女主執政,班昭以師傅之尊得以參予機要,竭盡心智地盡忠。班昭年逾古稀而逝,皇太後為她素服舉哀。班昭是一位博學多才,品德俱優的中國古代女性,她是位史學家,也是位文學家,還是位政治家。
亂世才女蔡琰
蔡琰,漢魏間女詩人,字文姬,又作昭姬,陳留圉(今河南杞縣)人,著名作家蔡邕的女兒。自幼博學多才,好文辭,又精於音律。初嫁河東衛仲道,夫亡無子,歸母家。漢末天下大亂,董卓入據洛陽,她起先被董卓軍強迫西遷長安,接著又在興平二年(195)被南匈奴軍所虜,在匈奴中度過12年,生有二子。建安十二年(207),曹操遣使者持金璧去南匈奴贖回蔡琰。蔡琰回到中原後,又重嫁屯田都尉董祀。曾回憶繕寫亡父作品400餘篇。蔡琰今存作品,有五言《悲憤詩》及騷體各一篇,又有《胡笳十八拍》。
謝道韞(349—409),東晉女詩人,著名才女,陳郡陽夏(今河南太康)人。她出身於晉代王、謝兩大家族中的謝家,成人後又是王家的媳婦。謝道韞是東晉後期打敗苻堅的百萬大軍的一代名將謝安的侄女,安西將軍謝奕的女兒,大書法家王羲之的二兒媳,王凝之的妻子。謝道韞聰慧有才辯,被後人稱之為絕代才女、奇女。在謝家眾多的兒女中,歷史上所說的「謝家風范」,在謝道韞身上表現得最為突出。因此,謝道韞的才情倍受伯父謝安的欣賞。因其以「未若柳絮因風起(滿天飛舞的雪花就像春天隨風起舞的柳絮)」後人遂稱有文學才能的女子為「詠絮之才」。
替父從軍的花木蘭,隋代人,是河南省商丘市虞城營郭鎮周庄村人。隋恭帝義寧年間,突厥犯邊,木蘭女扮男裝,代父從軍,征戰疆場一十二載,屢建功勛,無人發現她是女子,回朝後,封為尚書。唐代追封為「孝烈將軍」,設祠紀念。

② 滕王閣序文言文翻譯作者是王勃作閱讀全文,回答問題

《滕王閣序》翻譯:
這里以往是漢代的豫章郡城,如今是洪州的都督府,天上的方位屬於翼、軫兩星宿的分野,地上的位置連結著衡山和廬山。以三江為衣襟,以五湖為衣帶、控制著楚地,連接著甌越。物的精華是上天的珍寶,寶劍的光芒直沖上牛、斗二星之間。因為大地有靈氣,所以英傑輩出,陳蕃專為徐孺設下幾榻。雄偉的大洲像霧一般湧起,博學的人才,像繁星一樣地活躍。城池坐落在夷夏交界的地方,主人與賓客,集中了東南地區的英俊之才。都督閻公,享有崇高的名望,遠道來到洪州坐鎮,宇文州牧,是美德的楷模,赴任途中特地在此暫留。正逢十日休假的日子,傑出的友人雲集,高貴的賓客,也都不遠千里來到這里聚會。文壇領袖孟學士所作文章的氣勢像騰起的蛟龍,飛舞的彩鳳,王將軍的兵器庫里,藏有像紫電劍、青霜劍這樣鋒利的寶劍。由於父親在交趾做縣令,我在探親途中經過這個著名的地方。我年幼無知,竟有幸親身參加了這次盛大的宴會。

時當九月,季秋時節。積水消盡,潭水清澈,天空凝結著淡淡的雲煙,暮靄中山巒呈現一片紫色。在高高的山路上駕著馬車,在崇山峻嶺中訪求風景。來到滕王閣前的沙洲,發現了滕王所修的滕王閣。這里山巒重疊,青翠的山峰聳入雲霄。凌空的樓閣,紅色的閣道猶如飛翔在天空,從閣上看不到地面。白鶴,野鴨停息的小洲,極盡島嶼的紆曲回環之勢,雅浩的宮殿,跟起伏的山巒配合有致。

推開雕花的閣門,俯視彩飾的屋脊,山峰平原盡收眼底,湖川曲折令人驚訝。遍地是里巷宅舍,許多鍾鳴鼎食的富貴人家。舸艦塞滿了渡口,盡是雕上了青雀黃龍花紋的大船。正值雨過天晴,虹消雲散,陽光朗煦,落霞與野鴨一起飛翔,秋水和長天連成一片。傍晚漁舟中傳出的歌聲,響徹彭蠡湖濱,雁群感到寒意而發出的驚叫,鳴聲到衡陽之浦為止。

放眼遠望,胸襟剛感到舒暢,超逸的興致立即興起,排簫的音響引來的徐徐清風,柔緩的歌聲吸引住飄動的白雲。像睢園竹林的聚會,這里善飲的人,酒量超過彭澤縣令陶淵明,像鄴水贊詠蓮花,這里詩人的文采,勝過臨川內史謝靈運。(音樂與飲食,文章和言語)這四種美好的事物都已經齊備,(賢主、嘉賓)這兩個難得的條件也湊合在一起了,向天空中極目遠眺,在假日里盡情歡娛。蒼天高遠,大地遼闊,令人感到宇宙的無窮無盡。歡樂逝去,悲哀襲來,我知道了事物的興衰成敗是有定數的。西望長安,東指紹興,南方的陸地已到盡頭,大海深不可測,北方的北斗星多麼遙遠,天柱高不可攀。關山重重難以越過,有誰同情不得志的人?萍水偶爾相逢,大家都是異鄉之客.懷念著君王的宮門,但卻不被召見,什麼時候才能夠去侍奉君王呢?

呵,各人的時機不同,人生的命運多有不順。馮唐容易衰老,李廣難得封侯。使賈誼遭受委屈,貶於長沙,並不是沒有聖明的君主,使梁鴻逃匿到齊魯海濱,難道不是政治昌明的時代?只不過由於君子能了解時機,通達的人知道自己的命運罷了。年紀雖然老了,但志氣應當更加旺盛,怎能在白頭時改變心情?境遇雖然困苦,但節操應當更加堅定,決不能拋棄自己的凌雲壯志。即使喝了貪泉的水,心境依然清爽廉潔;即使身處於乾涸的車轍中,胸懷依然開朗愉快。北海雖然十分遙遠,乘著旋風還是能夠達到,早晨雖然已經過去,而珍惜黃昏卻為時不晚。孟嘗心地高潔,但白白地懷抱著報國的熱情,阮籍為人放縱不羈,我們怎能學他那種窮途的哭泣!

我地位卑微,只是一個書生。雖然和終軍一樣年已二十一,卻無處去請纓殺敵。我羨慕宗愨那種「乘長風破萬里浪」的英雄氣概,也有投筆從戎的志向。如今我拋棄了一生的功名,不遠萬里去朝夕侍奉父親。雖然稱不上謝家的「寶樹」,但是能和賢德之士相交往。不久我將見到父親,聆聽他的教誨。今天我僥幸地奉陪各位長者,高興地登上龍門。假如碰不上楊得意那樣引薦的人,就只有撫拍著自己的文章而自我嘆惜。既然已經遇到了鍾子期,就彈奏一曲《流水》又有什麼羞愧呢?

呵!名勝之地不能常存,盛大的宴會難以再逢。蘭亭宴集已為陳跡,石崇的梓澤也變成了廢墟。承蒙這個宴會的恩賜,讓我臨別時作了這一篇序文,至於登高作賦,這只有指望在座諸公了。我只是冒昧地盡我微薄的心意,作了短短的引言。在座諸位都按各自分到的韻字賦詩,我已寫成了四韻八句。請在座諸位施展潘岳,陸機一樣的才筆,各自譜寫瑰麗的詩篇吧!

巍峨高聳的滕王閣俯臨著江心的沙洲,想當初佩玉、鸞鈴鳴響的豪華歌舞已經停止了。早晨,畫棟飛上了南浦的雲;黃昏,珠簾捲入了西山的雨。悠閑的彩雲影子倒映在江水中,整天悠悠然地漂浮著;時光易逝,人事變遷,不知已經度過幾個春秋。昔日游賞於高閣中的滕王如今已不知哪裡去了,只有那欄桿外的滔滔江水空自向遠方奔流。
《滕王閣序》注釋:
豫章:滕王閣在今江西省南昌市。南昌,為漢豫章郡治。唐代宗當政之後,為了避諱唐代宗的名(李豫),「豫章故郡」被替換為「南昌故郡」。所以現存滕王閣內的石碑以及蘇軾的手書都稱作「南昌故郡」。

故:以前的。

洪都:漢豫章郡,唐改為洪州,設都督府。

星分翼軫:古人習慣以天上星宿與地上區域對應,稱為「某地在某星之分野」。據《晉書·天文志》,豫章屬吳地,吳越揚州當牛斗二星的分野,與翼軫二星相鄰。翼、軫,星宿名,屬二十八宿。

衡:衡山,此代指衡州(治所在今湖南省衡陽市)。

廬:廬山,此代指江州(治所在今江西省九江市)。

襟:以……為襟。因豫章在三江上游,如衣之襟,故稱。

三江:太湖的支流松江、婁江、東江,泛指長江中下游的江河。

帶:以…為帶。五湖在豫章周圍,如衣束身,故稱。

五湖:一說指太湖、鄱陽湖、青草湖、丹陽湖、洞庭湖,又一說指菱湖、游湖、莫湖、貢湖、胥湖,皆在鄱陽湖周圍,與鄱陽湖相連。以此借為南方大湖的總稱。

蠻荊:古楚地,今湖北、湖南一帶。

引:連接。

甌越:古越地,即今浙江南部地區。古東越王建都於東甌(今浙江省永嘉縣),境內有甌江。

物華天寶:物的精華就是天上的珍寶。

龍光射牛斗之墟:龍光,指寶劍的光輝。牛、斗,星宿名。墟、域,所在之處。據《晉書·張華傳》,晉初,牛、斗二星之間常有紫氣照射。張華請教精通天象的雷煥,雷煥稱這是寶劍之精,上徹於天。張華命雷煥為豐城令尋劍,果然在豐城(今江西省豐城市,古屬豫章郡)牢獄的地下,掘地四丈,得一石匣,內有龍泉、太阿二劍。後這對寶劍入水化為雙龍。

俊采:指人才。

懿範:美好的風范。

宰:縣令。

遄:迅速。

朱華:荷花。

睇眄:看。

酌貪泉而覺爽:貪泉,在廣州附近的石門,傳說飲此水會貪得無厭,吳隱之喝下此水操守反而更加堅定。據《晉書·吳隱之傳》,廉官吳隱之赴廣州刺史任,飲貪泉之水,並作詩說:「古人雲此水,一歃懷千金。試使(伯)夷(叔)齊飲,終當不易心。」

處涸轍:乾涸的車轍,比喻困厄的處境。《莊子·外物》有鮒魚處涸轍的故事。

北海雖賒,扶搖可接:語意本《莊子·逍遙游》。

東隅已逝,桑榆非晚:東隅,日出處,表示早晨,引申為「早年」。桑榆,日落處,表示傍晚,引申為「晚年」。早年的時光消逝,如果珍惜時光,發憤圖強,晚年並不晚。《後漢書·馮異傳》:「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孟嘗:據《後漢書·孟嘗傳》,孟嘗字伯周,東漢會稽上虞人。曾任合浦太守,以廉潔奉公著稱,後因病隱居。桓帝時,雖有人屢次薦舉,終不見用。

阮籍:字嗣宗,晉代名士,不滿世事,佯裝狂放,常駕車出遊,路不通時就痛哭而返。《晉書·阮籍傳》:籍「時率意獨駕,不由徑路。車跡所窮,輒慟哭而反。」

三尺:衣帶下垂的長度,指幼小。古時服飾制度規定束在腰間的紳的長度,因地位不同而有所區別,士規定為三尺。古人稱成人為「七尺之軀」,稱不大懂事的小孩兒為「三尺童兒」。

微命:即「一命」,周朝官階制度是從一命到九命,一命是最低級的官職。

一介:一個。

終軍:據《漢書·終軍傳》,終軍字子雲,漢代濟南人。武帝時出使南越,自請「願受長纓,必羈南越王而致之闕下」,時僅二十餘歲

等:相同,用作動詞。

弱冠:古人二十歲行冠禮,表示成年,稱「弱冠」。

投筆:事見《後漢書·班超傳》,用漢班超投筆從戎的故事。

宗愨:據《宋書·宗愨傳》,宗愨字元干,南朝宋南陽人,年少時向叔父自述志向,雲「願乘長風破萬里浪」。後因戰功受封。

簪笏:冠簪、手版。官吏用物,這里代指官職地位。

百齡:百年,猶「一生」。

奉晨昏:侍奉父母。《禮記·曲禮上》:「凡為人子之禮……昏定而晨省。」

非謝家之寶樹:指謝玄,比喻好子弟。《世說新語·言語》:「謝太傅(安)問諸子侄『子弟亦何預人事,而正欲使其佳?』諸人莫有言者。車騎(謝玄)答曰:『譬如芝蘭玉樹,欲使其生於庭階耳。』」

接孟氏之芳鄰:「接」通「結」,結交。見劉向《列女傳·母儀篇》。據說孟軻的母親為教育兒子而三遷擇鄰,最後定居於學宮附近。

他日趨庭,叨陪鯉對:鯉,孔鯉,孔子之子。趨庭,受父親教誨。《論語·季氏》:「(孔子)嘗獨立,(孔)鯉趨而過庭。(子)曰:『學詩乎?』對曰:『未也。』『不學詩,無以言。』鯉退而學詩。他日,又獨立,鯉趨而過庭。(子)曰:『學禮乎?』對曰:『未也。』『不學禮,無以立。』鯉退而學禮。聞斯二者」

捧袂:舉起雙袖,表示恭敬的姿勢。

喜托龍門:《後漢書·李膺傳》:「膺以聲名自高,士有被其容接者,名為登龍門。」

楊意不逢,撫凌雲而自惜:楊意,楊得意的省稱。凌雲,指司馬相如作《大人賦》。據《史記·司馬相如列傳》,司馬相如經蜀人楊得意引薦,方能入朝見漢武帝。又雲:「相如既奏《大人》之頌,天子大悅,飄飄有凌雲之氣。」

鍾期即遇,奏流水以何慚:鍾期,鍾子期的省稱。《列子·湯問》:「伯牙善鼓琴,鍾子期善聽。伯牙鼓琴……志在流水,鍾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

勝:名勝。不:不能。常:長存。難:難以。再:再次遇到。

蘭亭:在浙江紹興市。晉穆帝永和九年(353)三月三日上巳節,王羲之與群賢宴集於此,行修禊禮,祓除不祥。

梓澤:即晉·石崇的金谷園,故址在今河南省洛陽市西北。

臨別贈言:臨別時贈送正言以互相勉勵,在此指本文。

恭疏短引:恭敬地寫下一篇小序,在此指本文。

一言:一首詩。

賦:鋪陳。

四韻俱成:(我的)四韻一起寫好了。四韻,八句四韻詩,指王勃此時寫下的《滕王閣詩》:「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閑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

請灑潘江,各傾陸海雲爾:鍾嶸《詩品》:「陸(機)才如海,潘(岳)才如江。」這里形容各賓客的文采。

佩玉鳴鸞:舞女身上的裝飾,代指舞女。

③ 侯氏家譜輩分

1、河北侯氏一支:天廷雲久書

2、河北南宮:成賜雲香慶瑞……

3、湖南湘潭衡州:太守裔建業盛岡林文武多俊傑歷朝列晉紳忠恕澤洪廣貽廉德懋光英華輝上國賢達顯榮昌肇唐勛烈繼紹宋典型彰培植錘名士修齊兆福祥

4、湖南嶽陽:士業奇仁玉文華煥楚邦家聲芳大振國澤慶平章克象昭民德承榮獻俊良光先啟佑永萬代錫蕃昌

5、湖南張家界:宗德啟萬世......

6、湖南會澤:開堂世明金......

7、山東樂陵楊安鎮:玉長殿德廷飛......

8、山東菏澤:天朴文繼廣存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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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氏人口分布:

明朝時期,侯姓大約有26萬餘人,約佔全國人口的0.28%,排在第七十七位。宋元明600年全國人口純增長率是20%,侯姓人口增長為負值,凈減少了8萬。面對戰亂和屠殺,受害群體首先應是主體在北方的人群,侯姓是北方地區姓氏,自然受到了慘重的損失。陝西為侯姓第一大省,約占侯姓總人口的17.6%。

在全國的分布主要集中於陝西、山西、浙江,這三省侯姓大約占侯姓總人口的44%,其次分布於山東、河南、甘肅、江蘇、河北,這五省的侯姓又集中了33%。宋元明600餘年,侯姓的分布總格局變化較大,其人口主要由北方向東南和西部遷移。全國重新形成了北部秦晉豫魯、東南江浙兩大塊侯姓人口聚集地區。

④ 求聲律啟蒙全文 誰能回答 要小學生讀的那種

上卷

一東

雲對雨,雪對風,晚照對晴空。來鴻對去燕,宿鳥對鳴蟲。三尺劍,六鈞弓,嶺北對江東。人間清暑殿,天上廣寒宮。兩岸曉煙楊柳綠,一園春雨杏花紅。兩鬢風霜,途次早行之客;一蓑煙雨,溪邊晚釣之翁。
沿對革,異對同,白叟對黃童。江風對海霧,牧子對漁翁。顏巷陋,阮途窮,冀北對遼東。池中濯足水,門外打頭風。梁帝講經同泰寺,漢皇置酒未央宮。塵慮縈心,懶撫七弦綠綺;霜華滿鬢,羞看百煉青銅。
貧對富,塞對通,野叟對溪童。鬢皤對眉綠,齒皓對唇紅。天浩浩,日融融,佩劍對彎弓。半溪流水綠,千樹落花紅。野渡燕穿楊柳雨,芳池魚戲芰荷風。女子眉纖,額下現一彎新月;男兒氣壯,胸中吐萬丈長虹。

二冬

春對夏,秋對冬,暮鼓對晨鍾。觀山對玩水,綠竹對蒼松。馮婦虎,葉公龍,舞蝶對鳴蛩。街泥雙紫燕,課密幾黃蜂。春日園中鶯恰恰,秋天寒外雁雍雍。秦嶺雲橫,迢遞八千遠路;巫山雨洗,嵯峨十二危峰。
明對暗,淡對濃,上智對中庸。鏡奩對衣笥,野杵對村舂。花灼爍,草蒙茸,九夏對三冬。台高名戲馬,齋小號蟠龍。手擘蟹螯從畢卓,身披鶴氅自王恭。五老峰高,秀插雲霄如玉筆;三姑石大,響傳風雨若金鏞。
仁對義,讓對恭,禹舜對羲農。雪花對雲葉,芍葯對芙蓉。陳後主,漢中宗,綉虎對雕龍。柳塘風淡淡,花圃月濃濃。春日正宜朝看蝶,秋風那更夜聞蛩。戰士邀功,必借干戈成勇武;逸民適志,須憑詩酒養疏慵。

三江

樓對閣,戶對窗,巨海對長江。蓉裳對蕙帳,玉斝對銀釭。青布幔,碧油幢,寶劍對金缸。忠心安社稷,利口覆家邦。世祖中興延馬武,桀王失道殺龍逄。秋雨瀟瀟,漫爛黃花都滿徑;春風裊裊,扶疏綠竹正盈窗。
旌對旆,蓋對撞,故國對他邦。行山對萬水,九澤對三江。山岌岌,水淙淙,鼓振對鍾撞。清風生酒舍,皓月照書窗。陣上倒戈辛紂戰,道旁系劍子嬰降。夏日池塘,出沒浴波鷗對對;春風簾幕,往來營壘燕雙雙。
銖對釒兩,只對雙,華岳對湘江。朝車對禁鼓,宿火對塞缸。青瑣闥,碧紗窗,漢社對周邦。笙簫鳴細細,鍾鼓響摐摐。主簿棲鸞名有覽,治中展驥姓惟龐。蘇武牧羊,雪屢餐於北海;莊周活鮒,水必決於西江。

四支

茶對酒,賦對詩,燕子對鶯兒。栽花對種竹,落絮對游絲。四目頡,一隻夔,鴝鵒對鷺鷥。半池紅菡萏,一架白荼蘼。幾陣秋風能應候,一犁春雨甚知時。智伯恩深,國士吞變形之炭;羊公德大,邑人豎墮淚之碑。
行對止,速對遲,舞劍對圍棋。花箋對草字,竹簡對毛錐。汾水鼎,峴山碑,虎豹對熊羆。花開紅錦綉,水漾碧琉璃。去婦因探鄰舍棗,出妻為種後園葵。笛韻和諧,仙管恰從雲里降;櫓聲咿軋,漁舟正向雪中移。
戈對甲,鼓對旗,紫燕對黃鸝。梅酸對李苦,青眼對白眉。三弄笛,地圍棋,雨打對風吹。海棠春睡早,楊柳晝眠遲。張駿曾為槐樹賦,杜陵不作海堂詩。晉士特奇,可比一斑之豹;唐儒博識,堪為五總之龜。

五微

來對往,密對稀,燕舞對鶯飛。風清對月朗,露重對煙微。霜菊瘦,雨梅肥,客路對漁磯。晚霞舒錦綉,朝露綴珠璣。夏暑客思欹石枕,秋寒婦念寄邊衣。春水才深,青草岸邊漁父去;夕陽半落,綠莎原上牧童歸。
寬對猛,是對非,服美對乘肥。珊瑚對玳瑁,錦綉對珠璣。桃灼灼,柳依依,綠暗對紅稀。窗前鶯並語,簾外燕雙飛。漢致太平三尺劍,周臻大定一戎衣。吟成賞月之待,只悉月墮;斟滿送春之酒,惟憾春歸。
聲對色,飽對飢,虎節對龍旗。楊花對桂葉,白簡對朱衣。龍也吠,燕於飛,盪盪對巍巍。春暄資日氣,秋冷借霜威。出使振威馮奉世,治民異等尹翁歸。燕我弟兄,載詠棣棠韡韡;命伊將帥,為歌楊柳依依。

六魚

無對有,實對虛,作賦對觀書。綠窗對朱戶,寶馬對香車。伯樂馬,浩然驢,弋雁對求魚。分金齊鮑叔,奉璧藺相如。擲地金聲孫綽賦,迴文錦字竇滔書。未遇殷宗,胥靡困傅岩之築;既逢周後,太公舍渭水之漁。
終對始,疾對徐,短褐對華裾。六朝對三國,天祿對石渠。千字策,八行書,有若對相如。花殘無戲蝶,藻密有潛魚。落葉舞風高復下,小荷浮水卷還舒。愛見人長,共服宣尼休假蓋;恐彰已吝,誰知阮裕竟焚車。
麟對鳳,鱉對魚,內史對中書。犁鋤對耒耜,畎澮對郊墟。犀角帶,象牙梳,駟馬對安車。青衣能報赦,黃耳解傳書。庭畔有人持短劍,門前無客曳長裾。波浪拍船,駭舟人之水宿;峰巒繞舍,樂隱者之山居。

七虞

金對玉,寶對珠,玉兔對金鳥。孤舟對短棹,一雁對雙鳧。橫醉眼,捻吟須,李白對楊朱。秋霜多過雁,夜月有啼烏。日曖園林花易賞,雪寒村舍酒難沽。人處嶺南,善探巨象口中齒;客居江右,偶奪驪龍頷下珠。
賢對聖,智對愚,傅粉對施朱。名韁對利鎖,挈榼對提壺。鳩哺子,燕調雛,石帳對郇廚。煙輕籠岸柳,風急撼庭梧。鴝眼一方端石硯,龍涎三炷博山壚。曲沼魚多,可使漁人結網;平田兔少,漫勞耕者守株。
秦對趙,越對吳,釣客對耕夫。箕裘對杖履,杞梓對桑榆。天欲曉,日將晴,狡兔對妖狐。讀書甘刺股,煮粥惜焚須。韓信武能增四海,左思文足賦三都。嘉遁幽人,適志竹籬茅舍;勝游公子,玩情柳陌花衢。

八齊

岩對岫,澗對溪,遠岸對危堤。鶴長對鳧短,水雁對山雞。星拱北,月流西,漢露對湯霓。桃林牛已放,虞坂馬長嘶。叔侄去官聞廣受,弟兄讓國有夷齊。三月春濃,芍葯叢中蝴蝶舞;五更天曉,海棠枝上子規啼。
雲對雨,水對泥,白璧對玄圭。獻瓜對投李,禁鼓對征鼙。徐稚榻,魯班梯,鳳翥對鸞棲,有官清似水,無客醉如泥。截發惟聞陶侃母,斷機只有樂羊妻。秋望佳人,目送樓頭千里雁;早行遠客,夢驚枕上五更雞。
熊對虎,象對犀,霹靂對虹霓。杜鵑對孔雀,桂嶺對梅溪。蕭史鳳,宋宗雞,遠近對高低。水寒魚不躍,林茂鳥頻棲。楊柳和煙彭澤縣,桃花流水武陵溪。公子追歡,閑驟玉驄游綺陌;佳人倦綉,悶欹珊枕掩香閨。

九佳

河對海,漢對淮,赤岸對朱崖。鷺飛對魚躍,寶鈿對金鉤。魚圉圉,鳥喈喈,草履對芒鞋。古賢嘗篤厚,時輩喜詼諧。孟訓文公談性善,顏師孔子問心齋。緩撫琴弦,像流鶯而並語;斜排箏柱,類過雁之相挨。
豐對儉,等對差,布襖對荊釵。雁行對魚陣,榆塞對蘭崖。桃薺女,采蓮娃,菊徑對苔階。詩成六義備,樂奏八音諧。造律吏哀秦法酷,知音人說鄭聲哇。天欲飛霜,塞上有鴻行已過;雲將作雨,庭前多蟻陣先排。
城對市,巷對街,破屋對空階。桃枝對桂葉,砌蚓對牆蝸。梅可望,橘堪懷,季路對高柴。花藏沽酒市,竹映讀書齋。馬首不容孤竹扣,車輪終就洛陽埋。朝宰錦衣,貴束烏犀之帶;宮人寶髻,宜簪白燕之釵。

十灰

增對損,閉對開,碧草對蒼苔。書簽對筆架,兩曜對三台。周召虎,宋桓魋,閬苑對蓬萊。薰風生殿閣,皓月照樓台。卻馬漢文思罷獻,吞蝗唐太冀移災。照耀八荒,赫赫麗天秋日;震驚百里,轟轟出地春雷。
沙對水,火對灰,雨雪對風雷。書淫對傳癖,水滸對岩隈。歌舊曲,釀新醅,舞館對歌台。春棠經雨放,秋菊傲霜開。作酒固難忘曲櫱,調羹必要用鹽梅。月滿庾樓,據胡床而可玩;花開唐苑,轟羯鼓以奚催。
休對咎,福對災,象箸對犀杯。宮花對御柳,峻閣對高台。花蓓蕾,草根荄,剔蘚對剜苔。雨前庭蟻鬧,霜後陣鴻哀。元亮南窗今日傲,孫弘東閣幾時開。平展青茵,野外茸茸軟草;高張翠幄,庭前鬱郁涼槐。

十一真

邪對正,假對真,獬豸對麒麟。韓盧對蘇雁,陸橘對庄椿。韓五鬼,李三人,北魏對西秦。蟬鳴對暮夏,鶯囀怨殘春。野燒焰騰紅爍爍,溪流波皺碧粼粼。行無蹤,居無廬,頌成酒德;動有時,藏有節,論著錢神。
哀對樂,富對貧,好友對嘉賓。彈冠對結綬,白日對青春。金翡翠,玉麒麟,虎爪對龍麟。柳塘生細浪,花徑起香塵。閑愛登山穿謝屐,醉思漉酒脫陶巾。雪冷霜嚴,倚檻松筠同傲歲;日遲風暖,滿園花柳各爭春。
香對火,炭對薪,日觀對天津。禪心對道眼,野婦對宮嬪。仁無敵,德有鄰,萬石對千鈞。滔滔三峽水,冉冉一溪冰。充國功名當畫閣,子張言行貴書紳。篤志詩書,思入聖賢絕域;忘情官爵,羞沾名利纖塵。

十二文

家對國,武對文,四輔對三軍。九經對三史,菊馥對蘭芬。歌北鄙,詠南薰,邇聽對遙聞。召公周太保,李廣漢將軍。聞化蜀民皆草偃,爭權晉土已瓜分。巫峽夜深,猿嘯苦哀巴地月;衡峰秋早,雁飛高貼楚天雲。
欹對正,見對聞,偃武對修文。羊車對鶴駕,朝旭對晚曛。花有艷,竹成文,馬燧對羊欣。山中梁宰相,樹下漢將軍。施帳解圍嘉道韞,當壚沽酒嘆文君。好景有期,北嶺幾枝梅似雪;豐年先兆,西郊千頃稼如雲。
堯對舜,夏對殷,蔡惠對劉蕡。山明對水秀,五典對三墳。唐李杜,晉機雲,事父對忠群。雨晴鳩喚婦,霜冷雁呼群。酒量洪深周僕射,詩才俊逸鮑參軍。鳥翼長隨,鳳兮洵眾禽長;狐威不假,虎也真百獸尊。

十三元

幽對顯,寂對喧,柳岸對桃源。鶯朋對燕友,早暮對寒暄。魚躍沼,鶴乘軒,醉膽對吟魂。輕塵生范甑,積雪擁袁門。縷縷輕煙芳草渡,絲絲微雨杏花村。詣闕王通,獻太平十二策;出關老子,著道德五千言。
兒對女,子對孫,葯圃對花村。高樓對邃閣,赤豹對玄猿。妃子騎,夫人軒,曠野對平原。匏巴能鼓瑟,伯氏善吹塤。馥馥早梅思驛使,萋萋芳草怨王孫。秋夕月明,蘇子黃崗游赤壁;春朝花發,石家金谷啟芳園。
歌對歌,德對恩,犬馬對雞豚。龍池對鳳沼,雨驟以雲屯。劉向閣,李膺門,唳鶴對啼猿。柳搖春白晝,梅弄月黃昏,歲冷松筠皆有節,春喧桃李本無言。噪晚齊蟬,歲歲秋來泣恨;啼宵蜀鳥,年年春去傷魂。

十四寒

多對少,易對難,虎踞對龍蟠。龍舟對鳳輦,白鶴對青鸞。風淅淅,露漙漙,綉轂對雕鞍。魚游荷葉沼,鷺立蓼花灘。有酒阮貂奚用解,無魚馮鋏必須彈。丁固夢松,柯葉忽然生腹上;文郎畫竹,枝梢倏爾長毫端。
寒對暑,濕對干,魯隱對齊桓。寒氈對暖席,夜飲對晨餐。叔子帶,仲由冠,郟鄏對邯鄲。嘉禾憂夏旱,衰柳耐秋寒。楊柳綠遮無亮宅,杏花紅映仲尼壇。江水流長,環繞似青羅帶;海蟾輪滿,澄明如白玉盤。
橫對豎,窄對寬,黑志對彈丸。朱簾對畫棟,彩檻對雕欄。春既老,夜將闌,百辟對千官。懷仁稱足足,抱義美般般。好馬君王曾市骨,食豬處士僅思肝。世仰雙仙,元禮舟中攜郭泰,人稱連壁,夏候車上並潘安。

十五刪

興對廢,附對攀,露草對霜菅,歌廉對借寇,習孔對希顏。山壘壘,水潺潺,奉壁對探鐶,禮由公旦作,詩本仲尼刪。驢困客方經灞水,雞鳴人已出函關。幾夜霜飛,已有蒼鴻辭北塞,數朝霧暗,豈無玄豹隱南山。
猶對尚,侈對慳,霧髻對煙鬟。鶯啼對鵲噪,獨鶴對雙鷳。黃牛峽,金馬山,結草對銜環。崑山惟玉集,合浦有珠還。阮籍舊能為眼白,老萊新愛著衣斑。棲遲避世人,草衣木食,窈窕傾城女,雲鬢花顏。
姚對宋,柳對顏,賞善對懲奸。愁中對夢里,巧慧對痴頑。孔北海,謝東山,使越對征蠻,淫聲聞濮上,離曲聽陽關。驍將袍披仁貴白,小兒衣著老萊斑。茅舍無人,難卻塵埃生榻上;竹亭有客,尚留風月在窗間。

下卷

一先

晴對雨,地對天,天地對山川。山川對草木,赤壁對青田。郟鄏鼎,武城弦,木筆對苔錢。金城三月柳,玉井九秋蓮。何處春朝風景好,誰家秋夜圓。珠綴花梢,千點薔薇香露;練橫樹杪,幾絲楊柳殘煙。
前對後,後對先,眾丑對孤妍。鶯簧對蝶板,虎穴對龍淵。擊石磬,觀韋編,鼠目對蔦肩。春園花柳地,秋沼芰荷天。白羽頻揮閑客坐,烏紗半墜醉翁眠。野店幾家,羊角風搖沽酒旆;長川一帶,鴨頭波泛賣魚船。
離對坎,震對乾,一日對千年,堯天對舜日,蜀水對秦川.蘇武節,鄭虔氈,潤壑對林泉。揮戈能退日,持管莫窺天。寒食芳辰花爛熳,中秋佳節月嬋娟。夢里榮華,飄忽枕中之客,壺中日月,安閑市上之仙。

二蕭

恭對慢,吝對驕,水遠對山遙。松軒對竹檻,雪賦對風謠。乘五馬,貫雙雕,燭滅對香消。明蟾常徹夜,驟雨不終朝。樓閣天涼風颯颯,關河地隔雨瀟瀟。幾點鷺鷥,日暮常飛紅蓼岸;一雙鸂鶒,春朝頻泛綠楊驕。
開對落,暗對昭,趙瑟對虞韶。軺車對驛騎,錦綉對瓊瑤。羞攘臂,懶折腰,范甑對顏瓢。寒天鴛帳酒,夜月鳳台簫。舞女腰肢楊柳軟,佳人顏貌海棠嬌。豪客尋春,南陌草青香陣陣;閑人避暑,東堂蕉綠影搖搖。
班對馬,董對晁,夏晝對春宵。雷聲對電影,麥穗對禾苗。八千路,廿四橋,總角對垂髫。露桃勻嫩臉,風柳舞纖腰。賈誼賦成傷鵩鳥,周公詩說托鴟鴞。幽寺尋僧,逸興豈知俄爾盡;長亭送客,離魂不覺黯然消。

三餚

風對雅,象對爻,巨蟒對長蛟。天文對地理,蟠蟀對螵蛸。龍生矯,虎咆哮,北學對東膠。築台須壘土,成屋必誅茅。潘岳不忘秋興賦,邊韶常被晝眠嘲,撫養群黎,已見國家隆治;滋生萬物,方知天地泰交。
蜿對虺,蜃對蛟,麟藪對鵲巢。風聲對月色,麥穗對桑苞。何妥難,子雲嘲,楚甸對商郊。五音惟耳聽,萬慮在心包。葛被湯征因仇餉,楚曹齊伐責包茅。高矣若天,洵是聖人大道;淡而如水,實為君子神交。
牛對馬,犬對貓,旨酒對嘉餚。桃紅對柳綠,竹葉對松梢,藜杖叟,布衣樵,北野對東郊。白駒形皎皎,黃鳥語交友。花圃春殘無客到,柴門夜永有僧敲。牆畔佳人,飄揚競把鞦韆舞;樓前公子,笑語爭將蹴踘拋。

四豪

琴對瑟,劍對刀,地迥對天高。峨冠對博帶,紫綬對緋袍。煎異茗,酌香醪,虎兕對猿猱。武夫攻騎射,野婦務蠶繅。秋雨一川淇澳竹,春風兩岸武陵桃。螺髻青濃,樓外晚山千仞;鴨頭綠膩,溪中春水半篙。
刑對賞,貶對褒,破斧對征袍。梧桐對橘柚,枳棘對蓬蒿。雷煥劍,呂虔刀,橄欖對葡萄。一椽書舍小,百尺酒樓高。李白能詩時秉筆,劉伶愛酒每餺糟。禮別尊卑,拱北眾星常燦燦;勢分高下,朝東萬水自滔滔。
瓜對果,李對桃,犬子對羊羔。春分對夏至,谷水對山濤。雙鳳翼,九牛毛,主逸對臣勞。水流無限闊,山聳有餘高。雨打村重新牧笠,塵生邊將舊征袍。俊士居官,榮引鵷鴻之序;忠臣報國,誓殫犬馬之勞。

五歌

山對水,海對河,雪竹對煙蘿。新歡對舊恨,痛飲對高歌。琴再撫,劍重磨。媚柳對枯荷。荷盤從雨洗,柳線任風槎。飲酒豈知欹醉帽,觀棋不覺爛樵柯。山寺清幽,直踞千尋雲嶺;江樓宏敞,遙臨萬傾煙波。
繁對簡,少對多,里詠對途歌。宦情對旅況,銀鹿對銅駝。剌吏鴨,將軍鵝,玉律對金科。古堤垂嚲柳,曲沼長新荷。命駕呂因思叔夜,馬車藺為避廉頗。千尺水簾,今古無人能手荷;一輪月鏡,乾坤何匠用功磨。
霜對露,浪對波,徑菊對池荷。酒闌對歌罷,日暖對風和。梁父詠,楚狂歌,放鶴對觀鵝。史才推永叔,刀筆仰蕭何。種橘猶嫌千樹少,寄梅誰信一枝多。林下風生,黃發村童推牧笠;江頭日出,皓眉溪叟曬漁蓑。

六麻

松對柏,縷對麻,蟻陣對蜂衙。赬鱗對白鷺,凍雀對昏鴉,白墮酒,碧沉茶,品笛對吹笳。秋涼梧墮葉,春暖杏開花。雨長苔痕侵壁砌,月移梅影上窗紗。颯颯秋風,度城頭之篳篥;遲遲晚照,動江上之琵琶。
優對劣,凸對凹,翠竹對黃花。松杉對杞梓,菽麥對桑麻。山不斷,水無涯,煮酒對烹茶。魚游池面水,鷺立崖頭沙。百畝風翻陶令秫,一畦雨熟邵平瓜。閑捧竹根,飲李白一壺之酒;偶擎桐葉,啜盧同七碗之茶。
吳對楚,蜀對巴,落日對流霞。酒錢對詩債,柏葉對松花。馳驛騎,泛仙槎,碧玉對丹砂。設橋偏送筍,開道竟還瓜。楚國大夫沉汩水,洛陽才子謫長沙。書篋琴囊,乃士流活計;葯爐茶鼎,實閑客生涯。

七陽

高對下,短對長,柳影對花香。詞人對賦客,五帝對三王。深院落,小池塘,晚眺對晨妝。絳霄唐帝殿,綠野晉公堂。寒集謝庄衣上雪,秋添潘岳鬢邊霜。人浴蘭湯,事不忘於端午;客斟菊酒,興常記於重陽。
堯對舜,禹對湯,晉宋對隋唐。奇花對異卉,夏日對秋霜。八叉手,九回腸,地久對天長。一堤楊柳綠,三徑菊花黃。聞鼓塞兵方戰斗,聽鍾宮女正梳妝。春飲方歸,紗帽半淹鄰舍酒;早朝初退,袞衣微惹御爐香。
荀對孟,老對庄,嚲柳對垂楊。仙宮對梵宇,小閣對長廊。風月窟,水雲鄉,蟋蟀對螳螂。暖煙香靄靄,寒燭影煌煌。伍子欲酬漁父劍,韓生嘗竊賈公香。三月韶光,常憶花明柳媚;一年好景,難忘橘綠橙黃。

八庚

深對淺,重對輕,有影對無聲。蜂腰對蝶翅,宿醉對餘酲。天北缺,日東生,獨卧對同行。寒冰三尺厚,秋月十分明。萬卷書容閑客覽,一樽酒待故人傾。心侈唐玄,厭看霓裳之曲;意驕陳主,飽聞玉樹之賡。
虛對實,送對迎,後甲對先庚。鼓琴對舍瑟,搏虎對騎鯨。金�\匝,玉瑽琤,玉宇對金莖。花間雙粉蝶,柳內幾黃鶯。貧里每甘藜藿味,醉中厭聽管弦聲。腸斷秋閨,涼吹已侵垂被冷;夢驚曉枕,殘蟾猶照半窗明。
漁對獵,釣對耕,玉振對金聲。雉城對雁塞,柳梟對葵傾。吹玉笛,弄銀笙,阮杖對桓箏。墨呼松處士,紙號楮先生。露浥好花潘岳縣,風搓細柳亞夫營,撫動琴弦,遽覺座中風雨至;哦成詩句,應知窗外鬼神驚。

九青

紅對紫,白對青,漁火對禪燈。唐詩對漢史,釋典對仙經。龜曳尾,鶴梳翎,月榭對風亭。一輪秋夜月,幾點曉天星。晉士只知山簡醉,楚人誰識屈原醒。綉倦佳人,慵把鴛鴦文作枕;吮毫畫者,思將孔雀寫為屏。
行時坐,醉對醒,佩紫對紆青。棋枰對筆架,雨雪對雷霆。狂蛺蝶,小晴蜒,水岸對沙汀。天台孫綽賦,劍閣孟陽銘。傳信子卿千里雁,照書車胤一囊螢。冉冉白雲,夜半高遮千里月;澄澄碧水,宵中寒映一天星。
書對史,傳對經,鸚鵡對鶺鴒。黃茅對白荻,綠草對青萍。風繞鐸,雨淋鈴,水閣對山亭。渚蓮千朵白,岸柳兩行青。漢代宮中生秀柞,堯時階畔長祥蓂。一枰決勝,棋子分黑白;半幅通靈,畫色間丹青。

十蒸

新對舊,降對升,白犬對蒼鷹。葛巾對藜杖。澗水對池冰。張兔網,掛魚罾,燕雀對鵬鵾。爐中煎葯火,窗下讀書燈。織錦逐梭成舞鳳,畫屏誤筆作飛蠅。賓客劉公,座上滿斟三雅爵;迎仙漢帝,宮中高插九光燈。
儒對士,佛時僧,面友對心朋。春殘對夏老,夜寢時晨興。千里馬,九霄鵬,霞蔚對雲蒸。寒堆陰嶺雪,春泮水池冰。亞父憤生撞玉斗,周公誓死作金滕。將軍元暉,莫怪人譏為餓虎;侍中盧昶,難逃世號作飢鷹。
規對矩,墨對繩,獨步時同登。吟哦對諷詠,訪友對尋僧。風繞屋,水襄陵,紫鵠對蒼鷹。鳥寒驚夜月,魚暖上春冰。揚子口中飛白鳳,何郎鼻上集青蠅。巨鯉躍池,翻幾重之密藻;顛猿飲澗,掛百尺之垂藤。

十一尤

榮對辱,喜對憂,夜宴對春遊。燕關對楚水。蜀犬對吳牛。茶敵睡,酒消愁,青眼對白頭。馬遷修史記,孔子作春秋。適興子猷帝泛棹,思歸王粲強登樓。窗下佳人,妝罷重將金插鬢;筵前舞妓,曲終還要錦纏頭。
唇對齒,角對頭,策馬對騎牛。毫尖對筆底,綺閣對雕鏤。楊柳岸,荻蘆洲,語燕對啼鳩。客乘金絡馬,人泛木蘭舟。綠野耕夫春舉耜,碧池漁父晚垂鉤。波浪千層,喜見蛟龍得水;雲霄萬里,驚看雕鶚橫秋。
庵對寺,殿對樓,酒艇對漁舟。金龍對彩鳳,豶豕對童牛。王郎帽,蘇子裘,四季對三秋。峰巒夫地秀,江漢接天流。一灣綠水漁村小,萬里青山佛寺幽。龍馬呈河,羲皇闡微而畫卦;神龜出洛,禹王取法以陳疇。

十二侵

眉對目,口對心,錦瑟對瑤琴。曉耕對寒釣,晚笛對秋砧。松鬱郁,竹森森,閔損對曾參。秦王親擊缶,虞帝自揮琴。三獻卞和嘗泣玉,四知楊震固辭金。寂寂秋朝,庭葉因霜摧嫩色;沉沉春夜,砌花隨月轉清陰。
前對後,古對今,野獸對山禽。犍牛對牝馬,水淺對山深。曾點瑟,戴逵琴,璞玉對渾金。艷紅花弄色,濃綠柳敷陰。不雨湯王方剪爪,有風楚子正披襟。書生惜壯歲韶華,寸陰尺璧,遊子愛良宵光景,一刻千金。
絲對竹,劍時琴,素志對丹心。千愁對一醉,虎嘯對龍吟。子罕玉,不疑金,往古對來今。天寒鄒吹律,歲旱傅為霖。渠說子規為帝魄,儂知孔雀是家禽。屈子沉江,處處舟中爭系粽;牛郎渡渚,家家台上競穿針。

十三覃

千對百,兩對三,地北對天南。佛堂對仙洞,道院對禪庵。山潑黛。水浮藍,雪嶺對雲潭。鳳飛方翙翙,虎視已眈眈。窗下書生時諷詠,筵前酒客日耽酣。白草滿郊,秋日牧徵人之馬;綠桑盈畝,春時供農婦之蠶。
將對欲,可對堪,德被對恩罩。權衡對尺度,雪寺對雲庵。安邑棗,沿庭柑,不愧對無漸。魏徵能直諫,王衍善清談。紫梨摘去從山北,丹荔傳來自海南。攘雞非君子所為,擔當月一;養狙是山公之智,止用朝三。
中對外,北對南,貝母對宜男。移山對浚井,諫苦對言甘。千取百,二為三,魏尚對周堪。海門翻夕浪,山市擁晴嵐。新締直投公子紵,舊交猶脫館人驂。文在淹通,已詠冰兮寒過水;永和博雅,可知青者勝於藍。

十四鹽

悲對樂,愛對嫌,玉兔對銀蟾。醉侯對詩史,眼底對眉尖。風飁飁,雨綿綿,李苦對瓜甜。畫堂施錦帳,酒市舞青簾。橫槊賦詩傳孟德,引壺酌酒尚陶潛。兩曜迭明,日東生而月西出;五行式序,水下潤而火上炎。
如對似,減對添,綉幕對朱簾。探珠對獻玉,鷺立對魚潛。玉屑飯,水晶鹽,手劍對腰鐮。燕巢依邃閣,蛛網掛虛檐。奪槊至三唐敬德,欒棋第一晉王恬。南浦客歸,湛湛春波千頃凈;西樓人悄,彎彎夜月一鉤纖。
逢對遇,仰對瞻,市井對閭閻。投簪對結綬,握發對掀髯。張綉幕,卷珠簾,石碏對江淹。宵征方肅肅,夜飲已厭厭。心褊小人長戚戚,禮多君子屢謙謙。美剌殊文,備三百五篇詩詠;吉凶異畫,變六十四卦爻占。

十五咸

清對濁,苦對咸,一啟對三緘。煙蓑對雨笠,月榜對風帆。鶯睍睆,燕呢喃,柳杞對松杉。情深悲素扇,淚痛濕青衫。漢室既能分四姓,周朝何用叛三監。破的而探牛心,豪矜王濟;豎竿以掛犢鼻,貧笑阮咸。
能對否,聖對賢,衛瓘對渾瑊。雀羅對魚網,翠巘對蒼崖。紅羅帳,白布衫,筆格對書函。蕊香蜂競采,泥軟燕爭銜。凶孽誓清聞祖逖,王家能乂有巫咸。溪臾新居,漁舍清幽臨水岸;山僧久隱,梵宮寂寞倚雲岩。
冠對帶,帽對衫,議鯁對言讒。行舟對御馬,俗弊對民岩。鼠且碩,兔多毚,史冊對書緘。塞城聞奏角,江浦認歸帆。河水一源形彌彌,泰山萬仞勢岩岩。鄭為武公,賦緇衣而美德;周因巷台,歌貝錦以傷讒。

⑤ 高中語文文言文

陽城字亢宗,定州北平人。陽城性情謙虛敬肅簡約樸素, 無論老幼,都一樣對待。 遠近的人都仰慕他的品行,前來求學的人接連不斷。當地的人有了爭執,不去官府而是到陽城處裁決。有一個偷盜陽城的樹的人,陽城遇見了他,擔心他會羞愧,就退步躲藏起來。陽城家中曾經斷了糧,派僕人去借米,僕人拿米換了酒喝,醉倒在路上。陽城為僕人遲遲未歸而感到奇怪,就去與弟弟一起迎接他,僕人睡在路上還未醒,陽城就把他背了回來。等到僕人醒了,深深自責謝罪,陽城說:「天冷喝酒,有什麼值得責備的呢?」 山東節度府聽說陽城是有德義的人,派使者送給陽城五百匹細絹,告誡使者不允許再拿回來。陽城堅決推辭,使者把絹丟下就回去了,陽城就把絹放在一邊從未開封。正逢同鄉鄭俶要給親人下葬,向別人借錢沒借到,陽城知道了這個情況,把絹送給了他。德宗徵召他來朝,任命他做右諫議大夫,特地派長安尉楊寧到他家送給他成捆的絲織品。
當初,陽城未出任官職時,士大夫們都思慕他的剛正的風格。等到他出任官職,擔任諫官之後,士大夫們都認為他定會為忠於職守而不惜死,天下的官員們就更加畏懼他。就職之後,其他的諫官們都就繁雜鎖屑的政事頻頻進諫,使得皇帝很厭煩,後來大家也就不敢進諫了。
等到裴延齡誣陷、放逐陸贄等官員時,因為皇帝對陸贄等非常憤怒,官員們都無人敢向皇帝進言。陽城聽說了,就說:「我擔任諫官,不能夠讓皇上冤殺無罪的大臣。」於是約拾遺王仲舒一起上奏章激烈地指斥裴延齡的罪狀,依據大義意氣激昂地為陸贄等人申辯是非,多日不止。皇帝大怒,召宰相來治陽城的罪。陽城因此罪名被貶官為國子司業。陽城任國子司業,簡選孝道德行出眾的太學諸生予以拔擢,沉溺於酗酒不遵守教化的一律予以除名。陽城親自教授經典,在他的教育下,太學諸生都能嚴守法度。
薛約性格不羈又正直,因為進諫政事而獲罪,被貶謫去連州。刑吏循蹤追捕,在陽城家中將他抓獲。陽城讓刑使坐在門口等候,自己請薛約吃完了飯,又步行把他送到城外才與他道別。皇帝不滿陽城結黨的罪過,將他貶出京城,出任道州刺史。到了道州,陽城就像治家一樣治理民眾,適合處罰的就予以處罰,適合獎賞的就予以獎賞,對於官署中的文書簿冊並不介意。每月的棒祿只取夠用,餘下的上交官府。

⑥ 隋唐人物歷史故事

高祖上

,姓高祖文皇帝,姓楊氏,諱堅,弘農郡華陰人也。漢太尉震八代孫鉉,仕燕為北平太守。鉉生元壽,後魏代為武川鎮司馬,子孫因家焉。元壽生太原太守惠嘏,嘏生平原太守烈,烈生寧遠將軍禎,禎生忠,忠即皇考也。皇考從周太祖起義關西,賜姓普六茹氏,位至柱國、大司空、隋國公。薨,贈太保,謚曰桓。齋

七年皇妣呂氏,以大統七年六月癸丑夜生高祖於馮翊般若寺,紫氣充庭。有尼來自河東,謂皇妣曰:「此兒所從來甚異,不可於俗間處之。」尼將高祖舍於別館,躬自撫養。皇妣嘗抱高祖,忽見頭上角出,遍體鱗起。皇妣大駭,墜高祖於地。尼自外入見曰:「已驚我兒,致令晚得天下。」為人龍頷,額上有五柱入頂,目光外射,有文在手曰「王」。長上短下,沈深嚴重。初入太學,雖至親昵不敢狎也。知

J�年十四,京兆尹薛善辟為功曹。十五,以太祖勛授散騎常侍、車騎大將軍、儀同三司,封成紀縣公。十六,遷驃騎大將軍,加開府。周太祖見而嘆曰:「此兒風骨,不似代間人。」明帝即位,授右小宮伯,進封大興郡公。帝嘗遣善相者趙昭視之,昭詭對曰:「不過作柱國耳。」既而陰謂高祖曰:「公當為天下君,必大誅殺而後定。善記鄙言。」武帝即位,遷左小宮伯。出為隋州刺史,進位大將軍。後征還,遇皇妣寢疾三年,晝夜不離左右,代稱純孝。宇文護執政,尤忌高祖,屢將害焉,大將軍侯伏、侯壽等匡護得免。其後襲爵隋國公。武帝聘高祖長女為皇太子妃,益加禮重。齊王憲言於帝曰:「普六茹堅相貌非常,臣每見之,不覺自失。恐非人下,請早除之。」帝曰:「此止可為將耳。」內史王軌驟言於帝曰:「皇太子非社稷主,普六茹堅貌有反相。」帝不悅,曰:「必天命有在,將若之何!」高祖甚懼,深自晦匿。主

年,建德中,率水軍三萬,破齊師於河橋。明年,從帝平齊,進位柱國。與宇文憲破齊任城王高湝於冀州,除定州總管。先是,定州城西門久閉不行,齊文宣帝時,或請開之,以便行路。帝不許,曰:「當有聖人來啟之。」及高祖至而開焉,莫不驚異。尋轉亳州總管。宣帝即位,以後父征拜上柱國、大司馬。大象初,遷大後丞、右司武,俄轉大前疑。每巡幸,恆委居守。時帝為《刑經聖制》,其法深刻。高祖以法令滋章,非興化之道,切諫,不納。高祖位望益隆,帝頗以為忌。帝有四幸姬,並為皇後,諸家爭寵,數相毀譖。帝每忿怒,謂後曰:「必族滅爾家!」因召高祖,命左右曰:「若色動,即殺之。」高祖既至,容色自若,乃止。知

慵玻大象二年五月,以高祖為揚州總管,將發,暴有足疾,不果行。乙未,帝崩。時靜帝幼沖,未能親理政事。內史上大夫鄭譯、御正大夫劉昉以高祖皇後之父,眾望所歸,遂矯詔引高祖入總朝政,都督內外諸軍事。周氏諸王在籓者,高祖悉恐其生變,稱趙王招將嫁女於突厥為詞以征之。丁未,發喪。庚戌,周帝拜高祖假黃鉞、左大丞相,百官總己而聽焉。以正陽宮為丞相府,以鄭譯為長史,劉昉為司馬,具置僚佐。宣帝時,刑政苛酷,群心崩駭,莫有固志。至是,高祖大崇惠政,法令清簡,躬履節儉,天下悅之。主

誄ぐ六月,趙王招、陳王純、越王盛、代王達、滕王逌並至於長安。相州總管尉遲迥自以重臣宿將,志不能平,遂舉兵東夏。趙、魏之士,從者若流,旬日之間,眾至十餘萬。又宇文胄以滎州,石愻以建州,席毗以沛郡,毗弟叉羅以兗州,皆應於迥。迥遣子質於陳請援。高祖命上柱國、鄖國公韋孝寬討之。雍州牧畢王賢及趙、陳等五王,以天下之望歸於高祖,因謀作亂。高祖執賢斬之,寢趙王等之罪,因詔五王劍履上殿,入朝不趨,用安其心。古

人杜七月,陳將陳紀、蕭摩訶等寇廣陵,吳州總管於顗轉擊破之。廣陵人杜喬生聚眾反,刺史元義討平之。韋孝寬破尉遲迥於相州,傳首闕下,余黨悉平。初,迥之亂也,鄖州總管司馬消難據州響應,淮南州縣多同之。命襄州總管王誼討之,消難奔陳。荊、郢群蠻乘釁作亂,命亳州總管賀若誼討平之。先是,上柱國王謙為益州總管,既見幼主在位,政由高祖,遂起巴蜀之眾,以匡復為辭。高祖方以東夏、山南為事,未遑致討。謙進兵屯劍閣,陷始州。至是,乃命行軍元帥、上柱國梁睿討平之,傳首闕下。巴蜀阻險,人好為亂,於是更開平道,毀劍閣之路,立銘垂誡焉。五王陰謀滋甚,高祖齎酒餚以造趙王第,欲觀所為。趙王伏甲以宴高祖,高祖幾危,賴元胄以濟,語在胄傳。於是誅趙王招、越王盛。齋

九月九月,以世子勇為洛州總管、東京小冢宰。壬子,周帝詔曰:「假黃鉞、使持節、左大丞相、都督內外諸軍事、上柱國、大冢宰、隋國公堅,感山河之靈,應星辰之氣,道高雅俗,德協幽顯。釋巾登仕,晉紳傾屬,開物成務,朝野承風。受詔先皇,弼諧寡薄,合天地而生萬物,順陰陽而撫四夷。近者內有艱虞,外聞妖寇,以鷹鸇之志,運帷帳之謀,行兩觀之誅,掃萬里之外。遐邇清肅,實所賴焉。四海之廣,百官之富,俱稟大訓,咸餐至道。治定功成,棟梁斯托,神猷盛德,莫二於時。可授大丞相,罷左、右丞相之官,余如故。」冬十月壬申,詔贈高祖曾祖烈為柱國、太保、都督徐兗等十州諸軍事、徐州刺史、隋國公,謚曰康;祖禎為柱國、太傅、都督陝蒲等十三州諸軍事、同州刺史、隋國公,謚曰獻;考忠為上柱國、太師、大冢宰、都督冀定等十三州諸軍事、雍州牧。誅陳王純。癸酉,上柱國、鄖國公韋孝寬卒。十一月辛未,誅代王達、膝王逌。古

��十二月甲子,周帝詔曰:齋

掀淶天大地大,合其德者聖人;一陰一陽,調其氣者上宰。所以降神載挺,陶鑄群生,代蒼蒼之工,成巍巍之業。假黃鉞、使持節、大丞相、都督內外諸軍事、上柱國、大冢宰、隋國公,應百代之期,當千齡之運,家隆台鼎之盛,門有翊贊之勤。心同伊尹,必致堯舜,情類孔丘,憲章文武。爰初入仕,風流映世,公卿仰其軌物,搢紳謂為師表。入處禁闈,出居籓政,芳猷茂績,問望彌遠。往平東夏,人情未安,燕南趙北,實為天府,擁節杖旄,任當連率,柔之以德,導之以禮,畏之若神,仰之若日,芳風美跡,歌頌獨存。淮海榛蕪,多歷年代,作鎮南鄙,選眾惟賢,威震殊俗,化行黔首。任掌釒句陳,職司邦政,國之大事,朝寄更深,鑾駕巡遊,留台務廣。周公陝西之任,僅可為倫,漢臣關內之重,未足相況。知

冢�及天崩地坼,先帝升遐,朕以眇年,奄經荼毒,親受顧命,保乂皇家。奸人乘隙,潛圖宗社,無君之意已成,竊發之期有日。英規潛運,大略川回,匡國庇人,罪人斯得。兩河遘亂,三魏稱兵,半天之下,洶洶鼎沸。祖宗之基已危,生人之命將殆。安陸作釁,南通吳越,蜂飛蠆聚,江漢騷然,巴蜀鴟張,翻將問鼎,秦途更阻,漢門重閉。畫籌帷帳,建出師車,諸將稟其謀,壯士感其義,不違時日,鹹得清盪。九功遠被,七德允諧,百僚師師,四門穆穆。光景照臨之地,風雲去來之所,允武允文,幽明同德,驟山驟水,遐邇歸心。使朕繼踵上皇,無為以治,聲高宇宙,道格天壤。伊尹輔殷,霍光佐漢,方之蔑如也。知

�⑿昔營丘、曲阜,地多諸國,重耳、小白,錫用殊禮。蕭何優贊拜之儀,番君越公侯之爵。姬、劉以降,代有令謨,宜崇典禮,憲章自昔。可授相國,總百揆,去都督內外諸軍事、大冢宰之號,進公爵為王,以隋州之崇業,鄖州之安陸、城陽,溫州之宜人,應州之平靖、上明,順州之淮南,士州之永川,昌州之廣昌、安昌,申州之義陽、淮安,息州之新蔡、建安,豫州之汝南、臨潁、廣寧、初安,蔡州之蔡陽,郢州之漢東二十郡為隋國。劍履上殿,入朝不趨,贊拜不名,備九錫之禮,加璽紱、遠游冠、相國印、綠綟綬,位在諸侯王上。隋國置丞相已下,一依舊式。知

ざ�高祖再讓,不許。乃受王爵、十郡而已。詔進皇祖、考爵並為王,夫人為王妃。辛巳,司馬消難以陳師寇江州,刺史成休寧擊卻之。齋

眨�大定元年春二月壬子,令曰:「已前賜姓,皆復其舊。」是日,周帝詔曰:「伊、周作輔,不辭殊禮之錫,桓、文為霸,允應異物之典,所以表格天之勛,彰不代之業。相國隋王,前加典策,式昭大禮,固守謙光,絲言未糹孛。宜申顯命,一如往旨。王功必先人,賞存後己,退讓為本,誠乖朕意。宜命百辟,盡詣王宮,眾心克感,必令允納。如有表奏,勿復通聞。」癸丑,文武百官詣合敦勸,高祖乃受。甲寅,策曰:知

事、咨爾假黃鉞、使持節、大丞相、都督內外諸軍事、上柱國、大冢宰隋王:天覆地載,藉人事以財成;日往月來,由王道而盈昃。五氣陶鑄,萬物流形。誰代上玄之工,斯則大聖而已。曰惟先正,翊亮皇朝。種德積善,載誕上相。精采不代,風骨異人。匡國濟時,除凶撥亂。百神奉職,萬國宅心。殷相以先知悟人,周輔乃弘道於代,方斯蔑如也。今將授王典禮,其敬聽朕命:古

壞攏朕以不德,早承丕緒,上靈降禍,夙遭愍凶。妖丑覬覦,密圖社稷,宮省之內,疑慮驚心。公受命先皇,志在匡弼,輯諧內外,潛運機衡,奸人懾憚,謀用丕顯,俾贅旒之危,為太山之固。是公重造皇室,作霸之基也。伊我祖考之代,任寄已深,入掌禁兵,外司籓政,文經武略,久播朝野。戎軒大舉,長驅晉魏,平陽震熊羆之勢,冀部耀貔豹之威。初平東夏,人情未一,叢台之北,易水之南,西距井陘,東至滄海,比數千里,舉袂如帷。委以連城,建旌杖節,教因其俗,刑用輕典,如泥從印,猶草隨風。此又公之功也。吳越不賓,多歷年代,淮海之外,時非國有。爰整其旅,出鎮於亳,武以威物,文以懷遠。群盜自奔,外戶不閉,人黎慕義,襁負而歸。自北之風,化行南國。此又公之功也。宣帝御宇,任重宗臣,入典八屯,外司九伐。禁衛勤巡警之務,治兵得搜狩之禮。此又公之功也。鑾駕游幸,頻委留台,文武注意,軍國諮稟。萬事咸理,反顧無憂。此又公之功也。朕在諒暗,公實總己。磐石之宗,奸回者眾,招引無賴,連結群小。往者國衰甫爾,已創陰謀,積惡數旬,昆吾方稔。泣誅磬甸,宗廟以寧。此又公之功也。尉迥猖狂,稱兵鄴邑,欲長戟而指北闕,強弩而圍南斗,憑陵三魏之間,震驚九州之半,聚徒百萬,悉成蛇豕,淇水洹水,一飲而竭。人之死生,翻系凶豎,壽之長短,不由司命。公乃戒彼鷹揚,出車練卒,誓蒼兕於河朔,建瓴水於山東。口授兵書,手畫行陣,量敵制勝,指日剋期。諸將遵其成旨,壯士感其大義,輕死忘生,轉斗千里,旗鼓奮發,如火燎毛。玄黃變漳河之水,京觀比爵台之峻。百城氛昆,一旦廓清。此又公之功也。青土連率,跨據東秦,藉負海之饒,倚連山之險,望三輔而將逐鹿,指六國而願連雞,風雨之兵,助鬼為虐。本根既拔,枝葉自殞,屈法申恩,示以大信。此又公之功也。申部殘賊,充斥一隅,蠅飛蟻聚,攻州略地。播以玄澤,迷更知反,服而舍之,無費遺鏃。此又公之功也。宇文胄親則宗枝,外籓岩邑,影響鄴賊,有同就燥,迫脅吏人,叛換城戍。偏師討蹙,遂入網羅,束之武牢,有同囹圄,事窮將軍,如伏國刑。此又公之功也。檀讓、席毗,擁眾河外。陳韓梁鄭,宋衛鄒魯,村落成梟獍之墟,人庶為豺狼之餌。強以陵弱,大則吞小,城有晝閉,巷無行人。授律出師,隨機掃定,讓既授首,毗亦梟懸。此又公之功也。司馬消難與國親姻,作鎮安陸,性多嗜欲,意好貪聚。屬城子女,劫掠靡余,部人貨財,多少具罄。擅誅刺舉之使,專殺儀台之臣。懼罪畏威,動而內�。蠶食郡縣,鴆毒華夷,聞有王師,自投南裔。帝唐崇山之罰,僅可方此,大漢流御之刑,是亦相匹。逋逃入藪,荊郢用安。此又公之功也。王謙在蜀,翻為厲階,閉劍閣之門,塞靈關之宇,自謂五丁復起,萬夫莫向。分閫推轂,嘗不逾時,風馳席捲,一舉大定,擒斬凶惡,掃地無遺。此又公之功也。陳頊因循偽業,自擅金陵,屢遣醜徒,趑趄江北。公指麾籓鎮,無不摧殄。方置文深之柱,非止慰佗之拜。此又公之功也。主

之勤公有濟天下之勤,重之以明德,始於辟命,屈己登庸。素業清徽,聲掩廊廟,雄規神略,氣蓋朝野。序百揆而穆四門,恥一匡之舉九合。尊賢崇德,尚齒貴功,錄舊旌善,興亡繼絕。寬猛相濟,彝倫攸敘,敦睦帝親,崇獎王室。星象不拆,陰陽自調,玄冥祝融,如奉太公之召;雨師風伯,似應成王之宰。祥風嘉氣,觸石搖林,瑞獸異禽,游園鳴閣。至功至德,可大可久,盡品物之和,究杳冥之極。知

設官朕又聞之,昔者明王設官胙土,營丘四履,得征五侯,參墟寵章,異其禮物。故籓屏作固,垂拱責成,沈默岩廊,不下堂席。公道高往烈,賞薄前王。朕以眇身,托於兆人之上,求諸故實,甚用懼焉。往加大典,憲章在昔,謙以自牧,未應朝禮,日月不居,便已隔歲,時談物議,其謂朕何!今進授相國總百揆,以申州之義陽等二十郡為隋國。今命使持節、太傅、上柱國、杞國公椿,大宗伯、大將軍、金城公趙煚,授相國印綬。相國禮絕百辟,任總群官,舊職常典,宜與事革。昔堯臣太尉,舜佐司空,姬旦相周,霍光輔漢,不居籓國,唯在天朝。其以相國總百揆,去眾號焉。上所假節、大丞相、大冢宰印綬。知

綽尚又加九錫,其敬聽朕後命:以公執律修德,慎獄恤刑,為其訓范,人無異志,是用錫公大輅、戎輅各一,玄牡二駟。公勤心地利,所寶人天,崇本務農,公私殷阜,是用錫公袞冕之服,赤舄副焉。公樂以移風,雅以變俗,遐邇胥悅,天地咸和,是用錫公軒懸之樂,六佾之舞。公仁風德教,覃及海隅,荒忽幽遐,回首內向,是用錫公朱戶以居。公水鏡人倫,銓衡庶職,能官流詠,遺賢必舉,是用錫公納陛以登。公執鈞於內,正性率下,犯義無禮,罔不屏黜,是用錫公武賁之士三百人。公元本闕。是用錫公鈇鉞各一。公威嚴夏日,精厲秋霜,猾夏必誅,顧眄天壤,掃清姦宄,折沖無外,是用錫公彤弓一、彤矢百,盧弓十、盧矢千。惟公孝通神明,肅恭祀典,尊嚴如在,情切幽明,是用錫公秬鬯一卣,珪瓚副焉。隋國置丞相以下,一遵舊式。往欽哉!其敬循往策,祗服大典,簡恤爾庶功,對揚我太祖之休命。主

S催於是建台置官。知

�鼉丙辰,詔王冕十有二旒,建天子旌旗,出警入蹕,乘金根車,駕六馬,備五時副車,置旄頭雲蒨,樂舞八佾,設鍾虡宮懸。王妃為王後,長子為太子。前後三讓,乃受。主

之以俄而周帝以眾望有歸,乃下詔曰:「元氣肇辟,樹之以君,有命不恆,所輔惟德。天心人事,選賢與能,盡四海而樂推,非一人而獨有。周德將盡,妖孽遞生,骨肉多虞,籓維構釁,影響同惡,過半區宇,或小或大,圖帝圖王,則我祖宗之業,不絕如線。相國隋王,睿聖自天,英華獨秀,刑法與禮儀同運,文德共武功俱遠。愛萬物其如己,任兆庶以為憂。手運璣衡,躬命將士,芟夷姦宄,刷盪氛昆,化通冠帶,威震幽遐。虞舜之大功二十,未足相比,姬發之合位三五,豈可足論。況木行已謝,火運既興,河洛出革命之符,星辰錶代終之象。煙雲改色,笙簧變音,獄訟咸歸,謳歌盡至。且天地合德,日月貞明,故以稱大為王,照臨下土。朕雖寡昧,未達變通,幽顯之情,皎然易識。今便祗順天命,出遜別宮,禪位於隋,一依唐虞、漢魏故事。」高祖三讓,不許。遣兼太傅、上柱國、杞國公椿奉冊曰:齋

下君咨爾相國隋王:粵若上古之初,爰啟清濁,降符授聖,為天下君。事上帝而理兆人,和百靈而利萬物,非以區宇之富,未以宸極為尊。大庭、軒轅以前,驪連、赫胥之日,咸以無為無欲,不將不迎。遐哉其詳不可聞已,厥有載籍,遺文可觀。聖莫逾於堯,美未過於舜。堯得太尉,已作運衡之篇,舜遇司空,便敘精華之竭。彼褰裳脫屣,貳宮設饗,百辟歸禹,若帝之初。斯蓋上則天時,不敢不授,下祗天命,不可不受。湯代於夏,武革於殷,干戈揖讓,雖復異揆,應天順人,其道靡異。自漢迄晉,有魏至周,天歷逐獄訟之歸,神鼎隨謳歌之去。道高者稱帝,錄盡者不王,與夫文祖、神宗,無以別也。齋

O維?/font>周德將盡,禍難頻興,宗戚奸回,咸將竊發。顧瞻宮闕,將圖宗社,籓維連率,逆亂相尋。搖盪三方,不合如礪,蛇行鳥攫,投足無所。王受天明命,睿德在躬,救頹運之艱,匡墜地之業,拯大川之溺,撲燎原之火,除群凶於城社,廓妖氛於遠服,至德合於造化,神用洽於天壤。八極九野,萬方四裔,圓首方足,罔不樂推。往歲長星夜掃,經天晝見,八風比夏後之作,五緯同漢帝之聚,除舊之徵,昭然在上。近者赤雀降祉,玄龜效靈,鍾石變音,蛟魚出穴,布新之貺,煥焉在下。九區歸往,百靈協贊,人神屬望,我不獨知。仰祗皇靈,俯順人願,今敬以帝位禪於爾躬。天祚告窮,天祿永終。於戲!王宜允執厥和,儀刑典訓,升圓丘而敬蒼昊,御皇極而撫黔黎,副率土之心,恢無疆之祚,可不盛歟!主

S催遣大宗伯、大將軍、金城公趙煚奉皇帝璽紱,百官勸進。高祖乃受焉。知

咐竇開皇元年二月甲子,上自相府常服入宮,備禮即皇帝位於臨光殿。設壇於南郊,遣使柴燎告天。是日,告廟,大赦,改元。京師慶雲見。易周氏官儀,依漢、魏之舊。以柱國、相國司馬、渤海郡公高熲為尚書左僕射兼納言,相國司錄、沁源縣公虞慶則為內史監兼吏部尚書,相國內郎、咸安縣男李德林為內史令,上開府、漢安縣公韋世康為禮部尚書,上開府、義寧縣公元暉為都官尚書,開府、民部尚書、昌國縣公元岩為兵部尚書,上儀同、司宗長孫毗為工部尚書,上儀同、司會楊尚希為度支尚書,上柱國、雍州牧、邗國公楊惠為左衛大將軍。乙丑,追尊皇考為武元皇帝,廟號太祖,皇妣為元明皇後。遣八使巡省風俗。丙寅,修廟社。立王後獨孤氏為皇後,王太子勇為皇太子。丁卯,以大將軍、金城郡公趙煚為尚書右僕射,上開府、濟陽侯伊婁彥恭為左武候大將軍。己巳,以周帝為介國公,邑五千戶,為隋室賓。旌旗車服禮樂,一如其舊。上書不為表,答表不稱詔。周氏諸王,盡降為公。辛未,以皇弟同安郡公爽為雍州牧。乙亥,封皇弟邵國公慧為滕王,同安公爽為衛王;皇子雁門公廣為晉王,俊為秦王,秀為越王,諒為漢王。以上柱國、並州總管、申國公李穆為太師,上柱國、鄧國公竇熾為太傅,上柱國、幽州總管、任國公於翼為太尉,觀國公田仁恭為太子太師,武德郡公柳敏為太子太保,濟南郡公孫恕為太子少傅,開府蘇威為太子少保。丁丑,以晉王廣為並州總管,以陳留郡公楊智積為蔡王,興城郡公楊靜為道王。戊寅,以官牛五千頭分賜貧人。三月辛巳,高平獲赤雀,太原獲蒼烏,長安獲白雀,各一。宣仁門槐樹連理,眾枝內附。壬午,白狼國獻方物。甲申,太白晝見。乙酉,又晝見。以上柱國元景山為安州總管。丁亥,詔犬馬器玩口味不得獻上。戊子,弛山澤之禁。以上開府、當亭縣公賀若弼為楚州總管,和州刺史、新義縣公韓擒虎為廬州總管。己丑,盩厔縣獻連理樹,植之宮庭。辛卯,以上柱國、神武郡公竇毅為定州總管。戊戌,以太子少保蘇威兼納言、吏部尚書,余官如故。庚子,詔曰:「自古帝王受終革代,建侯錫爵,多與運遷。朕應籙受圖,君臨海內,載懷沿革,事有不同。然則前帝後王,俱在兼濟,立功立事,爵賞仍行。苟利於時,其致一揆,何謂物我之異,無計今古之殊。其前代品爵,悉可依舊。」丁未,梁主蕭巋使其太宰蕭岩、司空劉義來賀。四月辛巳,大赦。壬午,太白、歲星晝見。戊戌,太常散樂並放為百姓。禁雜樂百戲。辛丑,陳散騎常侍韋鼎、兼通直散騎常侍王瑳來聘於周,至而上已受禪,致之介國。是月,發稽胡修築長城,二旬而罷。五月戊子,封邗國公楊雄為廣平王,永康郡公楊弘為河間王。辛未,介國公薨,上舉哀於朝堂,以其族人洛嗣焉。六月癸未,詔以初受天命,赤雀降祥,五德相生,赤為火色,其郊及社廟,依服冕之儀,而朝會之服,旗幟犧牲,盡令尚赤。戎服以黃。秋七月乙卯,上始服黃,百僚畢賀。庚午,靺鞨酋長貢方物。八月壬午,廢東京官。突厥阿波可汗遣使貢方物。甲午,遣行軍元帥樂安公元諧擊吐谷渾於青海,破而降之。九月戊申,戰亡之家,遣使賑給。庚午,陳將周羅�攻陷胡墅,蕭摩訶寇江北。辛未,以越王秀為益州總管,改封為蜀王。壬申,以上柱國、薛國公長孫覽,上柱國、宋安公元景山並為行軍元帥以伐陳,仍命尚書左僕射高熲節度諸軍。突厥沙缽略可汗遣使貢方物。是月,行五銖錢。冬十月乙酉,百濟王扶余昌遣使來賀,授昌上開府、儀同三司、帶方郡公。戊子,行新律。壬辰,行幸岐州。十一月乙卯,以永昌郡公竇榮定為右武候大將軍。丁卯,遣兼散騎侍郎鄭捴使於陳。己巳,有流星,聲如頹牆,光燭於地。十二月戊寅,以申州刺史爾朱敞為金州總管。甲申,以禮部尚書韋世康為吏部尚書。己丑,以柱國元袞為廓州總管,興勢郡公衛玄為淮州總管。庚子,至自岐州。壬寅,高麗王高陽遣使朝貢,授陽大將軍、遼東郡公。太子太保柳敏卒。知

灞α二年春正月癸丑,幸上柱國王誼第。庚申,幸安成長公主第。陳宣帝殂,子叔寶立。辛酉,置河北道行台尚書省於並州,以晉王廣為尚書令。置河南道行台尚書省於洛州,以秦王俊為尚書令。置西南道行台尚書省於益州,以蜀王秀為尚書令。戊辰,陳遣使請和,歸我胡墅。辛未,高麗、百濟並遣使貢方物。甲戌,詔舉賢良。二月己丑,詔高熲等班師。庚寅,以晉王廣為左武衛大將軍,秦王俊為右武衛大將軍,餘官並如故。辛卯,幸趙國公獨孤陀第。庚子,京師雨土。三月戊申,開渠,引杜陽水於三疇原。四月丁丑,以寧州刺史竇榮定為左武候大將軍。庚寅,大將軍韓僧壽破突厥於雞頭山;上柱國李充破突厥於河北山。五月戊申,以上柱國、開府長孫平為度支尚書。己酉,旱,上親省囚徒。其日大雨。己未,高寶寧寇平州,突厥入長城。庚申,以豫州刺史皇甫績為都官尚書。壬戌,太尉、任國公於翼薨。甲子,改傳國璽曰受命璽。六月壬午,以太府卿蘇孝慈為兵部尚書,雍州牧、衛王爽為原州總管。甲申,使使吊於陳國。乙酉,上柱國李充破突厥於馬邑。戊子,以上柱國叱李長叉為蘭州總管。辛卯,以上開府爾朱敞為徐州總管。丙申,詔曰:「朕祗奉上玄,君臨萬國,屬生人之敝,處前代之宮。常以為作之者勞,居之者逸,改創之事,心未遑也。而王公大臣陳謀獻策,咸雲羲、農以降,至於姬、劉,有當代而屢遷,無革命而不徙。曹、馬之後,時見因循,乃末代之晏安,非往聖之宏義。此城從漢,凋殘日久,屢為戰場,舊經喪亂。今之宮室,事近權宜,又非謀筮從龜,瞻星揆日,不足建皇王之邑,合大眾所聚,論變通之數,具幽顯之情同心固請,詞情深切。然則京師百官之府,四海歸向,非朕一人之所獨有。苟利於物,其可違乎!且殷之五遷,恐人盡死,是則以吉凶之土,制長短之命。謀新去故,如農望秋,雖暫劬勞,其究安宅。今區宇寧一,陰陽順序,安安以遷,勿懷胥怨。龍首山川原秀麗,卉物滋阜,卜食相土,宜建都邑,定鼎之基永固,無窮之業在斯。公私府宅,規模遠近,營構資費,隨事條奏。」仍詔左僕射高熲、將作大匠劉龍、巨鹿郡公賀婁子干、太府少卿高龍叉等創造新都。秋八月癸巳,以左武候大將軍竇榮定為秦州總管。十月癸酉,皇太子勇屯兵咸陽以備胡。庚寅,上疾愈,享百僚於觀德殿。賜錢帛,皆任其自取,盡力而出。辛卯,以營新都副監賀婁子干為工部尚書。十一月丙午,高麗遣使獻方物。十二月辛未,上講武於後園。甲戌,上柱國竇毅卒。丙子,名新都曰大興城。乙酉,遣沁源公虞慶則屯弘化備胡。突厥寇周盤,行軍總管達奚長儒擊之,為虜所敗。丙戌,賜國子生經明者束帛。丁亥,親錄囚徒。齋

煜隆三年春正月庚子,將入新都,大赦天下。禁大刀長槊。癸亥,高麗遣使來朝。二月己巳朔,日有蝕之。壬申,宴北道勛人。癸酉,陳遣兼散騎常侍賀徹、兼通直散騎常侍蕭褒來聘。突厥寇邊。甲戌,涇陽獲毛龜。癸未,以左衛大將軍李禮成為右武衛大將軍。三月丁未,上柱國、鮮虞縣公謝慶恩卒。己酉,以上柱國達奚長儒為蘭州總管。丙辰,雨,常服入新都。京師醴泉出。丁巳,詔購求遺書於天下。庚申,宴百僚,班賜各有差。癸亥,城榆關。夏四月己巳,上柱國、建平郡公於義卒。庚午,吐谷渾寇臨洮,洮州刺史皮子信死之。辛未,高麗遣使來朝。壬申,以尚書右僕射趙煚兼內史令。丁丑,以滕王瓚為雍州牧。己卯,衛王爽破突厥於白道。庚辰,行軍總管陰壽破高寶寧於黃龍。甲申,旱,上親祈雨於國城之西南。丙戌,詔天下勸學行禮。以濟北郡公梁遠為汶州總管。己丑,陳郢州城主張子譏遣使請降,上以和好,不納。辛卯,遣兼散騎常侍薛舒、兼通直散騎常侍王劭使於陳。癸巳,上親雩。甲午,突厥遣使來朝。五月癸卯,行軍總管李晃破突厥於摩那渡口。甲辰,高麗遣使來朝。乙巳,梁太子蕭琮來賀遷都。丁未,靺鞨貢方物。戊申,幽州總管陰壽卒。辛酉,有事於方澤。壬戌,行軍元帥竇榮定破突厥及吐谷渾於涼州。丙寅,赦黃龍死罪已下。六月庚午,以衛王爽子集為遂安郡王。戊寅,突厥遣使請和。庚辰,行軍總管梁遠破吐谷渾於爾汗山,斬其名王。壬申,以晉州刺史燕榮為青州總管。己丑,以河間王弘為寧州總管。乙未,幸安成長公主第。秋七月辛丑,以豫州刺史周搖為幽州總管。壬戌,詔曰:「行仁蹈義,名教所先,厲俗敦風,宜見褒獎。往者山東河表,經此妖亂,孤城遠守,多不自全。濟陰太守杜猷身陷賊徒,命懸寇手,郡省事范台玫傾產營護,免其戮辱。眷言誠節,實有可嘉,宜超恆賞,用明沮勸。台玫可大都督、假湘州刺史。」丁卯,日有蝕之。八月丁丑,靺鞨貢方物。己卯,以右武衛大將軍李禮成為襄州總管。壬午,遣尚書左僕射高熲出寧州道,內史監虞慶則出原州道,並為行軍元帥以擊胡。戊子,上有事於太社。九月壬子,幸城東,觀稼谷。癸丑,大赦天下。冬十月甲戌,廢河南道行台省,以秦王俊為秦州總管。十一月己酉,發使巡省風俗,因下詔曰:「朕君臨區宇,深思治術,欲使生人從化,以德代刑,求草萊之善,旌閭里之行。民間情偽,咸

⑦ 古文翻譯

齊宣王到社山打獵,社山的老百姓有十三人一起來慰問宣王。宣王說:「父老們辛苦了。」就吩咐左右的官吏賞賜父老們田地不必納稅。父老們都拜謝,但閭丘先生不拜。

宣王說:「父老們嫌賞賜太少嗎?」又吩咐左右官吏再賞賜父老們不必服勞役,父老們都拜謝,閭丘先生又不拜。宣王說:「拜謝的人可以離開,不拜謝的人前來。」並且說:「寡人今天來此,很榮幸的得到父老們的慰問,所以賞賜父老們田地不必納稅。父老們都拜謝,先生你獨不拜,寡人自認為賞賜太少,所以又賞賜父老們不必服勞役。父老們都拜謝,先生你又獨不拜。寡人是不是有過錯呢?」

閭丘先生答道:「聽說大王來游獵,所以來慰勞大王,是希望大王能讓我長壽,希望大王能令我富有,希望大王能令我尊貴。」

宣王說:「上天殺生有一定的時間,不是寡人所能給與的,無法使先生長壽;倉庫雖然充實,是為防備災害,無法使先生富有;朝中大官沒有缺額,小官又卑賤,無法使先生尊貴。」閭丘先生答道:「這不是為人臣者所敢奢望的。盼望大王選擇善良富貴家的子弟,行為有修養的人做官吏,使法律制度公平,這樣臣下便可稍得長壽了;春夏秋冬四季,按時救濟,不要煩擾百姓,這樣我們百姓便可稍為富有了;希望大臣發出命令,命令少年的人尊敬年長的人,年長的人尊敬年老的人,這樣我們便可稍得尊貴了。現在大王幸運地賞賜臣下田地不必納稅,這樣國庫將會空虛;賞賜臣下不必服勞役,但是這樣,官府里就沒有差使了。這本來就不是做臣下的人所敢奢望的。」

齊王說:「很好!希望能聘請先生做我的宰相。」

⑧ 玄齡、如晦不以勛舊進~~吾君臣邪的翻譯

.杜如晦,字克明,京兆杜陵人。祖果,有名周、隋間。如晦少英爽,喜書,以風流自命,內負大節,臨機輒斷。隋大業中,預吏部選,侍郎高孝基異之,曰:「君當為棟梁用,願保令德。」因補滏陽尉,棄官去。

高祖平京師,秦王引為府兵曹參軍,徙陝州總管府長史。時府屬多外遷,王患之。房玄齡曰:「去者雖多,不足吝,如晦王佐才也。大王若終守籓,無所事;必欲經營四方,舍如晦無共功者。」王驚曰:「非公言,我幾失之!」因表留幕府。從征伐,常參帷幄機秘。方多事,裁處無留,僚屬共才之,莫見所涯。進陝東道大行台司勛郎中,封建平縣男,兼文學館學士。天策府建,為中郎。王為皇太子,授左庶子,遷兵部尚書,進封蔡國公,食三千戶,別食益州千三百戶。俄檢校侍中,攝吏部尚書,總監東宮兵,進位尚書右僕射,仍領選。

與玄齡共筦朝政,引士賢者,下不肖,鹹得職,當時浩然歸重。監察御史陳師合上《拔士論》,謂一人不可總數職,陰剴諷如晦等。帝曰:「玄齡、如晦不以勛舊進,特其才可與治天下者,師合欲以此離間吾君臣邪?」斥嶺表。

久之,以疾辭職,詔給常俸就第,醫候之使道相屬。會病力,詔皇太子就問,帝親至其家,撫之梗塞。及未亂,擢其子左千牛構兼尚舍奉御。薨,年四十六,帝哭為慟,贈開府儀同三司。及葬,加司空,謚曰成。手詔虞世南勒文於碑,使言君臣痛悼意。

它日,食瓜美,輟其半奠焉。嘗賜玄齡黃銀帶,曰:「如晦與公同輔朕,今獨見公。」泫然流淚曰:「世傅黃銀鬼神畏之。」更取金帶,遣玄齡送其家。後忽夢如晦若平生,明日為玄齡言之,敕所御饌往祭。明年之祥,遣尚宮勞問妻子,國府官佐亦不之罷,恩禮無少衰。後詔功臣世襲,追贈密州刺史,徙國萊。

方為相時,天下新定,台閣制度,憲物容典,率二人討裁。每議事帝所,玄齡必曰:「非如晦莫籌之。」及如晦至,卒用玄齡策也。蓋如晦長於斷,而玄齡善謀,兩人深相知,故能同心濟謀,以佐佑帝,當世語良相,必曰房、杜雲。

構位慈州刺史。次子荷,性暴詭不循法,尚城陽公主,官至尚乘奉御,封襄陽郡公。承乾謀反,荷曰:「琅邪顏利仁善星數,言天有變,宜建大事,陛下當為太上皇。請稱疾,上必臨問,可以得志。」及敗,坐誅。臨刑,意象軒驁。構以累貶死嶺表。

如晦弟楚客,少尚奇節,與叔父淹皆沒於王世充。淹與如晦有隙,譖其兄殺之,並囚楚客瀕死。世充平,淹當誅。楚客請於如晦,不許。楚客曰:「叔殘兄,今兄又棄叔,門內幾盡,豈不痛哉!」如晦感悟,請之高祖,得釋。方建成難作,楚客遁舍嵩山。貞觀四年,召為給事中。太宗曰:「君居山似之矣,謂非宰相不起,渠然邪?夫走遠者自近,人不恤無官,患才不副。而兄與我異支一心者,爾當如兄事吾而輔我。」楚客頓首謝,因擢為中郎將。每入直,盡夕不釋杖,帝知而勞之,進蒲州刺史,政有能名,徙瀛州。後為魏王府長史,遷工部尚書,攝府事,以威肅聞。揣帝意薄承乾,乃為王諧媚用事臣,數言王聰睿可為嗣,人或以聞,帝隱恚。及王貶爵,暴其罪,以如晦功免死,廢於家,終虔化令。

淹,字執禮,材辯多聞,有美名。隋開皇中,與其友韋福嗣謀曰:「上好用隱民,蘇威以隱者召,得美官。」乃共入太白山,為不仕者。文帝惡之,謫戍江表。赦還,高孝基為雍州司馬,薦授承奉郎,擢累御史中丞。王世充僭號,署少吏部,頗親近用事。洛陽平,不得調,欲往事隱太子。時封倫領選,以諗房玄齡,玄齡恐失之,白秦王,引為天策府兵曹參軍、文學館學士。嘗侍宴,賦詩尤工,賜銀鍾。慶州總管楊文干反,辭連太子,歸罪淹及王珪、韋挺,並流越巂,王知其誣,餉黃金三百兩。及踐阼,召為御史大夫,封安吉郡公,食四百戶。淹建言諸司文桉稽期,請以御史檢促。太宗以問僕射封倫,倫曰:「設官各以其事治,御史劾不法,而索桉求疵,是太苛,且侵官。」淹嘿然。帝曰:「何不申執?」對曰:「倫所引國大體,臣伏其議,又何言?」帝悅,以資博練,帝敕東宮儀典簿最悉聽淹裁訂。俄檢校吏部尚書,參豫朝政。所薦贏四十人,後皆知名。嘗白郅懷道可用,帝問狀。淹曰:「懷道及隋時位吏部主事,方煬帝幸江都,群臣迎阿,獨懷道執不可。」帝曰:「卿時何雲?」曰:「臣與眾。」帝折曰:「事君有犯無隱,卿直懷道者,何不讜言?」謝曰:「臣位下,又顧諫不從,徒死無益。」帝曰:「內以君不足諫,尚何仕?食隋粟忘隋事,忠乎?」因顧群臣:「公等謂何?」王珪曰:「比干諫而死,孔子稱仁,泄冶諫亦死,則曰:『民之多僻,無自立辟。』祿重責深,從古則然。」帝笑曰:「卿在隋不諫,宜置。世充親任,胡不言?」對曰:「固嘗言,不見用。」帝曰:「世充愎諫飾非,卿若何而免?」淹辭窮不得對。帝勉曰:「今任卿已,可有諫未?」答曰:「顧死無隱。」貞觀二年疾,帝為臨問。卒,贈尚書右僕射,謚曰襄。始,淹典二職,貴重於朝矣,而亡清白名,獲譏當世。子敬同襲爵,官至鴻臚卿。

如晦五世孫元穎,貞元末及進士第,又擢宏詞。數從使府辟署,稍以右補闕為翰林學士,敏文辭,憲宗特所賞歡。吳元濟平,論書詔勤,遷司勛員外郎,知制誥。穆宗以元穎多識朝章,尤被寵,拜中書舍人、戶部侍郎,為學士承旨,以本官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建安縣男。自帝即位,不閱歲至宰相,晉紳駭異。甫再期,出為劍南西川節度使、同平章事,帝為御安福門臨餞。

敬宗驕僻不君,元穎每欲中帝意以固幸,乃巧索珍異獻之,踵相躡於道,百工造作無程,斂取苛重,至削軍食以助裒畜。又給與不時,戎人寒飢,乃仰足蠻徼。於是人人咨苦,反為蠻內覘,戎備不修。大和三年,南詔乘虛襲戎、巂等州,諸屯聞賊至,輒潰,戍者為鄉導,遂入成都。已傅城,元穎尚不知,乃率左右嬰牙城以守。賊大掠,焚郛郭,殘之,留數日去,蜀之寶貨、工巧、子女盡矣。初,元穎計迫,將挺身走,會救至乃止。文宗遣使者臨撫南詔,南詔上言:「蜀人祈我誅虐帥,不能克,請陛下誅之,以謝蜀人。」由是貶邵州刺史。議者不厭,斥為循州司馬。官屬崔璜、紇干巘、盧並悉奪秩,分逐之。元穎死於貶所,年六十四。將終,表丐贈官,乞歸葬。詔贈湖州刺史。元穎與李德裕善,會昌初,德裕當國,因赦令復其官。弟元絳,終太子賓客。元絳子審權。

審權,字殷衡,第進士,辟浙西幕府。舉拔萃中,為右拾遺。宣宗時,入翰林為學士,累遷兵部侍郎、學士承旨。懿宗立,進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再遷門下侍郎,出為鎮海軍節度使、同平章事。龐勛亂徐州,審權與令狐綯、崔鉉連師掎角,饋粟相銜,王師賴濟。勛破,進檢校司空,入為尚書左僕射、襄陽郡公。繼領河中、忠武節度使。卒,贈太子太師,謚曰德。審權清重寡言,性長厚,居翰林最久,終不漏禁近語。在方鎮,視事有常處,要非日入未始就內寢。坐必斂衽,常若對大賓客。或晝日少息,則顧直將解簾;即旁無人,自起徹鉤,手擁簾徐下,乃退。與杜悰俱位將相,悰先進,故世謂審權為「小杜公」。

子讓能,字群懿,擢進士第,從宣武王鐸府為推官,以長安尉為集賢校理。喪母,以孝聞。又辟劉鄴、牛蔚二府,稍進兵部員外郎。蕭遘領度支,引判度支按。僖宗狩蜀,奔謁行在,三遷中書舍人,召為翰林學士。方關東兵興,調發綏徠,書詔叢浩,讓能思精敏,凡號令行下,處事值機,無所遺算,帝倚重之。從還京師,再遷兵部尚書,封建平縣子。

李克用兵至,帝夜出鳳翔,蒼黃無知者。讓能方直,徒步從十餘里,得遺馬,褫紳為靮乘之。朱玫兵逼乘輿,帝走寶雞,獨讓能從。翌日,孔緯等乃至。俄而進狩梁。是時棧道為山南石君涉所毀,天子間關嶮澀,讓能未嘗暫去側。帝勞曰:「朕失道,再遺宗廟。方艱難時,卿不少舍朕,蓋古所謂忠於所事邪!」讓能頓首曰:「臣世蒙國厚恩,陛下不以臣不肖,使扞牧圉,臨難苟免,臣之恥也。」帝次褒中,擢兵部侍郎、同中書門下平章事。

於時,嗣襄王熅即偽位,強籓大鎮附者已十八,貢賦不輸行在,無以備賞勞,衛兵往往乏食,君臣搏手無它策。讓能建遣大使入河中,以諭王重榮,重榮果奉詔。已而京師平,進中書侍郎,徙封襄陽郡公。官吏多污偽署,有司皆欲論死,讓能以脅從不足深治,固爭之,多所全貸。昭宗立,進尚書左僕射、晉國公,賜鐵券,累進太尉。

李茂貞守鳳翔,自大順後兵浸強,恃有功,不奉法,朝廷弱,弗能制。會楊復恭走山南,茂貞欲兼有梁、漢,請以師問罪,未報而兵出,帝忿其專,然不得已從之。山南平,詔茂貞領興元、武定,而以徐彥若為鳳翔節度使,分果、閬州隸武定軍。茂貞怨,不赴鎮,上章語悖慢。又詒書讓能詆責,以為助守亮為亂,抑忠臣,奪己功,其言丑肆。京師匈懼,日數千人守闕下,候中尉西門重遂出,請與茂貞鳳翔地,為百姓計。答曰:「事出宰相,我無預。」茂貞益怨。帝怒,詔讓能計議,且趣調發,經月不就第。

時宰相崔昭緯陰結茂貞及王行瑜,讓能所言悉漏之,茂貞乃以健兒數百雜市人,候昭緯與鄭延昌歸第,擁肩輿噪曰:「鳳翔無罪,幸公不加討以震驚都輦!」昭緯曰:「上委杜太尉,吾等何知?」市人不識孰為太尉,即投瓦石妄擊,昭緯等走而免,遂喪其印。帝愈怒,捕首惡誅之。京師爭避亂,逃山谷間。讓能諫帝曰:「茂貞固宜誅,然大盜適去,鳳翔國西門,又陛下新即位,願少寬假,以貞元故事姑息之,不可使怨望。」帝曰:「今詔令不出城門,國制橈弱,賈生慟哭時也。朕顧奄奄度日,坐觀此邪!卿為我圖之,朕自以兵屬諸王。」讓能曰:「陛下欲削滌僭嫚,剛主威,隆王室,此中外大臣所宜共成之,不宜專任臣。」帝曰:「卿,元輔,休戚與我均,何所避?」泣曰:「臣位宰相,所以未乞骸骨者,思有以報陛下,敢計身乎!且陛下之心,憲祖心也,但時有所未便。它日臣蒙晁錯之誅,顧不足弭七國患,然敢不奉詔!」

景福二年,以嗣覃王為招討使,神策將李釒歲副之,率師三萬送彥若趙鎮。昭緯內畏有功,密語茂貞曰:「上不喜兵,一出太尉。」茂貞乃悉兵迎戰盩厔,覃王敗,乘勝至三橋。讓能曰:「臣固豫言之,臣請歸死以紓難。」帝涕下不能已,曰:「與卿決矣!」再貶雷州司戶參軍。茂貞尚駐兵請必殺之,乃賜死,年五十三。

弟彥林,官御史中丞;弘徽,戶部侍郎,皆及誅。帝痛之,後贈太師。

子光乂,次子曉,不復仕。曉入梁,貴顯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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