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土風情閱讀小說
1. 鄉村題材小說特點
鄉村文的基本特點:平實無華的語言、濃郁的鄉土風情、鄉景鄉情、朴實的
人物。
在語言的運用上,
無需華麗的詞藻,
只需生動的生活語言,
適當的可以用一
些地域方言,
以增加鄉土氣息。
比方說,
格老子的、
娘希匹的、
你個犢子等等等。
在人物的刻畫上,
盡量的描繪出一個村民該有的朴實與憨厚,
人物動作、
語
言等等等,
盡量符合一個農村人的特點。
適當的時候,
可以用農村特定的場景來
襯託人物。比方說,某山頭上躺著一個少年,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
關於寫景方面,盡量的簡化、精煉,比方說,一望無際的平湖秋色,這樣,
讀者就能感受那種特定的環境了。
關於鄉土風情的體現,主要在於寫景寫人,還有人物語言,比方說,某村婦
站在田埂上,兩手叉在自個的水桶腰上,對村長說,就你這個狗屁村長,老娘我
也能當。這樣,一副鄉土風情的畫卷就展現了出來。
2. 關於西藏的風土人情小說有哪些
阿來《塵埃落定》
3. 鄉土小說的主旨有哪些
所謂鄉土小說是指靠回憶重組來描寫故鄉農村的生活帶有濃厚鄉土氣息和地方色彩的小說 ,也可以說「鄉土小說」指的是20年代初、中期,一批寓居北京、上海的作家,以自己熟悉的故鄉風土人情為題材,旨在揭示宗法制鄉鎮生活的愚昧、落後,並藉以抒發自己鄉愁的小說。這批作家有馮文炳(廢名)、王魯彥、台靜農、彭家煌、許傑等。
4. 誰是中國現代鄉土小說的開創者和奠基人。同樣著力於鄉土文學,帶有田園牧歌風
題主所問的人應該是著名作家沈從文先生吧。沈先生不是中國第一個寫作鄉土題材小說的,但他的作品卻將這一題材推向了新的高度,具有世界性聲譽,表現在:
1、鄉土風情的描繪:他筆下的湘西風景優美,彷彿世外桃源,人們保持著古老質朴的習俗,過著寧靜安逸的生活。
2、人物的塑造:小說中的人物都具有清新純朴的品質,透明得像一塊塊水晶,即使反面角色也是天性善良的。
5. 有沒有關於風土人情歷史故事比較經典的書
沈從文的《邊城》是一部著名的描寫愛情的小說,其中描繪了大量的湘西風土人情。
6. 說給我推薦幾部鄉土小說
30年代茅盾以政治理性視角寫下的《林家鋪子》和《農村三部曲》,40年代趙樹理以實用理性的視角寫下的鄉村小說,在知識分子的鄉土觀照立場上,有了不同向度的開拓。然而,由於作者階級意識的逐漸強化和對農民現實政治命運的過多關注,使他們的小說文化性在不同的程度上有所削弱,因而在整體上表現出向農村題材小說領域傾斜的趨向。受他們的影響,鄉村小說一度迴避了表現中西方文化沖突的主題。以致在五六十年代出現了農村題材小說的泛濫。而魯迅知識分子立場對鄉村文化進行理性透視的文化鄉土小說,則直到70年代末和80年代初,才有了新的崛起。 魯迅鄉土小說價值論上的反城市化情緒,被廢名,沈從文,汪曾祺等接受了下來。所不同的是,魯迅飽含兩種文化沖突的理性認知與情感價值選擇的矛盾,在廢名、汪曾祺筆下漸漸被隱沒了。廢名的《桃園》、《菱盪》、《橋》等鄉土小說,「作者用一枝抒情性的淡淡的筆,著力刻劃幽靜的農村風物,顯示平和的人性之美。」因此,他構築的是純感覺的東方烏托邦。只是由於作者回眸式的追溯筆調,使空幻的烏托邦,在表象的牧歌聲中流溢出憂傷的輓歌情調。而汪曾祺的《雞鴨名家》、《老魯》,以及80年代的《受戒》、《大淖記事》等,則以貌似無主旨的民俗風情展示,流溢作者對傳統文化人性美質的依依眷戀。因此,同樣具有輓歌情調,只不過汪曾棋的作品更多一些暖意,更突出一種美的力量而已。 客觀地說,80年代中國的改革開放是五四以後中西方文化的第二次大融匯。如果說五四時期出現的文化大碰撞,是中華傳統文化在屈辱的狀態下,對自我文化的徹底否定和對西方文化的被動性接納的話,那麼,80年代的文化大交流則表現出中西方文化在形式上的一種對等性互換。盡管不同時代背景下的二次文化大碰撞有著種種不同的具體內容,但是文化碰撞在整體上的相似性卻使80年代在文化吸納上有著宛如回到五四時代的感覺。傷痕、反思背景下的鄉土小說,就是在這一特定情境中,以回歸五四的文化批判和文化反思的認知形式出現的。而80年代中期出現的「尋根文學」,則標志著鄉土小說知識分子的文化自覺。「尋根文學」以質疑五四的姿態,承繼了五四時期鄉土小說的文化追尋。「尋根文學」的理論主張鮮明地標示出其對民族文化精神的探求。因此,它是魯迅以改造國民性為目的的反傳統的繼續。所不同的是,魯迅面對中西方文化碰撞的初期,面對傳統文化的根深蒂固,他採取的是徹底反傳統的策略。而尋根文學家則表現對中國傳統文化劣根和優根的雙重揭示。 像陳忠實的《白鹿原》,賈平凹的《浮躁》、《土門》、《高老莊》、《懷念狼》,張煒的《古船》、《九月寓言》、《家族》、《柏慧》,韓少功的《馬橋詞典》、《暗示》等,小 鄉土小說說在標題上就具有某種象徵性,而在題材上則都是以小村莊寓意民族、國家的歷史文化,並通過人物的興衰展示文化沖突中的宏闊社會歷史圖景。特定的文化內涵決定了知識分子形象也被推到了小說的主體地位,像賈平凹筆下的金狗、子路、高子明,甚至是《廢都》中的庄之蝶,《白夜》中的夜郎等,張煒《古船》中的隋抱朴,隋見素,《家族》和《柏慧》中寧、曲兩家的三代知識分子。而韓少功的《馬橋詞典》和《暗示》,則以敘述人的知識分子立場看取「馬橋」和「太平墟」在物質貧困中的精神亮點,打量「城市」物慾膨脹下的人性失落。即如賈平凹的《高老莊》,建構了以子路為中心的兩大人物系列群,而目的在於從整體上「極力去張揚我的意象」。因此,子路的還鄉和離鄉就具有知識分子精神困惑到精神突圍的寫意。這一點在《懷念狼》中表現得更加明顯。一方是城市來的施德(失德)和黃瘋子,一方是鄉村的傅山(負傷)和爛頭。從而突現了「我」(高子明)遊走於中西方文化之間的窘境,和在這窘境中立足民族文化兼收並蓄的開放文化觀念。
7. 我剛看完了邊城,問下有沒有和邊城差不多的,都是描寫鄉土風情的小說,中國的!
看了路遙的《平凡的世界》了嗎?
8. 沈從文有一個寫湘西風土人情的小說,叫什麼,誰有
《長河》為沈從文名作,是作者一九三七年回到湘西,並且在沅水中部一個縣城裡住了約四個月之後有感而寫的一篇隨記。是他繼《邊城》之後,關於湘西人物、風情的又一曲輓歌。跟隨作者敘述的目光,我們可以感受到湘西在戰爭發展中的種種變遷。
小說寫了這樣一個故事:
上個世紀三十年代,湖南沅水流域上游有一條支流叫辰河,辰河的中部小口岸是呂家坪,呂家坪上住著當地商會的會長,還有駐扎著保安隊。河下游約四里一個小土坡叫「楓樹坳」,坳上有個滕姓祠堂。祠堂前後有十幾株老楓木樹,祠堂前老楓樹下,擺攤子坐坳的,是個弄船老水手。楓木坳對河蘿卜溪有一大片桔子園,園主滕長順有兩個兒子三個女兒,小女兒夭夭最漂亮,外號「黑中俏」。那一年,桔子又豐收了,桔子樹上結滿了碩大的果子。
老水手從攤子前來往的過客那裡聽說「新生活」就要來臨,這種「新生活」在他看來似乎不是什麼好事情,於是他有了一點「杞憂」。他過河告訴長順,然而長順非常坦然並不以為意。呂家坪上的會長也從辰溪縣歸來的伙計那裡聽說「新生活」就要來了。其實,「新生活」並不會這么快就來臨,但是,保安隊長來了。他在會長那裡收下了每年的保安費,同時還帶走了會長預先開好的收據。為了答謝各方人情,會長在長順處買下了一船桔子,長順家包括夭夭在內開始摘桔子,老水手滿滿也過來幫忙。保安隊長同樣看中了長順的桔子,但是他採取了訛詐的手段,飽經世事的長順沒有中計,隊長生氣了,幸好會長從中調停,才算平息。這一卷的最後寫的是社戲,桔子豐收了,為敬謝神靈長順請來浦市戲班子來唱了幾天戲,人神同樂好不熱鬧,一切似乎還是和原來一樣。
小說只寫完了一卷,「新生活」會來嗎?
什麼是「新生活」?我想暫時將這個問題懸置。小說中故事的發生地洞庭湖西南辰河一帶盛產桔子,而桔子也貫穿了整部作品,我的解讀先從桔子開始。
9. 中國鄉土小說題材是如何變遷的(魯迅、沈從文、左翼作家、孫犁趙樹理)
所謂「鄉土文學」,往往讓人聯想到某種奇趣盎然、野氣撲人的田園詩意,月下小景、水鄉夜色或空靈雨景常常成為鄉土文學恬靜怡人的意境,黃泥的牆、烏黑的瓦、老人、女孩和黃狗更是時常作為一種鄉土文學的典型背景,昭示著鄉土文學所可能具備的某種超然的美學特徵。不過,鄉土文學中也亦時常出現粗獷的民俗,剽悍的民風,甚至是野蠻的陋俗、愚昧的鄉規和殘酷的階級壓迫,所以,如果認為鄉土文學只是敘述心靈的凈土或只描寫詩意的田園風光,顯然不夠全面。鄉土文學中,粗獷的陽剛之氣與纖細的陰柔之美同在,化外之境的淳樸人性和波瀾壯闊的階級斗爭都可以為鄉土文學所容納,而愚昧與文明的沖突,在中國鄉土文學的發展歷程中,更是形成了一個越來越突出的主題。至於鄉土文學的作家,如沈從文,自命為「鄉下人」,劉紹棠,自稱為「土著」,他們的鄉土作品的視野,表面上看,似乎只專注於鄉土間的純美故事;細究起來,現當代任何一位以鄉土文學為題材的小說家,幾乎都無法完全迴避關於現代意識和外部世界對鄉村的影響。這種影響有時以直接沖突的方式表現出來;而在另一些的鄉土文學作品中,作家的敘述可能間接地表達對於現代文明的某種否定態度。但是,不管以鄉土為題材的作家對現代文明取何種態度,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二十世紀中國文學中的「鄉土文學」並非封閉的「鄉土文學」,這一題材的文學類型,總是直接或間接應對著現代文明的挑戰。
據考證,關於「鄉土文學」的闡述,在現代中國,最早的是魯迅。他在《中國新文學大系·小說二集導言》中說 「蹇先艾敘述過貴州,裴文中關心著榆關,凡在北京用筆寫出他的胸臆來的人們,無論他自稱為用主觀或客觀,其實往往是鄉土文學,從北京這方面說,則是僑寓文學的作者。」(1)盡管魯迅對「鄉土文學」未做出正面的定義,但他勾畫了當時的鄉土小說的創作面貌。當時的鄉土文學的作家群體多寄寓在都市,沐浴著現代都市的文明,領受著「五四」新潮的洗禮。現代文明和進步思想的燭照,幾乎成為當時作家書寫「鄉土文學」的一個重要的創作準備。1936年,茅盾更進一步指出「鄉土文學」最主要特徵並不在於對鄉土風情的單純描繪:「關於『鄉土文學』,我以為單有了特殊的風土人情的描寫,只不過像看一幅異域圖畫,雖能引起我們的驚異,然而給我們的,只是好奇心的饜足。因此在特殊的風土人情而外,應當還有普遍性的與我們共同的對於運命的掙扎。一個只具有游歷家的眼光的作者,往往只能給我們以前者;必須是一個具有一定的世界觀與人生觀的作者方能把後者作為主要的一點而給與了我們。」(2)如果以茅盾的「鄉土文學」觀念為圭臬,那麼,魯迅筆下的鄉土世界無疑最具代表性。在末庄、土谷祠、烏蓬船、咸亨酒店構成的鄉土環境中,魯迅以一個啟蒙者的眼光揭示著鄉土人物的麻木、愚昧和殘酷。在魯迅的鄉土小說世界裡,鄉土環境,絕對不是寄予著某種人生理想的世外桃源,而是扼殺民族生命力的所在。魯鎮和末庄幾乎可以等同於魯迅所說的「鐵屋子」。大概只有在回憶童年的敘述中,魯迅才對故鄉表現出些許的溫情。而魯迅對鄉土環境的嚴峻態度,實際上為現代的許多進步作家所接受,所追隨。在鄉土生活和風習畫面中寄予重大的社會命題,顯示社會的變遷和變遷社會中的人物成為中國現代作家孜孜以求的一種鄉土文學的敘事模式。魯彥、許欽文、蹇先艾、台靜農、許傑、彭家煌、沙汀、艾蕪等一批現代鄉土作家,以朴實細密的寫實風格書寫老中國兒女在各自的鄉土上發生的種種悲劇性故事:宗法制的農村中的世態炎涼和無產者的不幸,封建等級制度延伸出的生活邏輯和社會心理對賤者、弱者不動聲色的毀滅,封閉的邊遠鄉村中原始野蠻習俗對人民的播弄和控制,等等。在這些鄉土文學中,被台靜農稱為「地之子」的現代中國農村的老百姓們,承受著巨大的苦難,而小說敘述者所營造出的愚昧與冷漠、悲哀與陰郁交織著的鄉村氛圍,表現出這批鄉土作家對當時中國最低層社會的強烈使命感。當然,這批鄉土作家同時還是農村痼疾的解剖家,如沙汀,以尖銳的諷刺的筆法,寫出了「半人半獸」「土著」人物把持的鄉鎮中的黑暗和無常。
對鄉土世界中政治、經濟、階級斗爭問題的關注,乃是現當代中國的鄉土文學的相當重要的一個敘事潮流。從早期具有左翼色彩的鄉土文學創作開始,延續到抗戰期間的趙樹理、孫犁,形成了「山葯蛋派」和「荷花澱派」的鄉土小說流派。在趙樹理、孫犁的鄉土小說中,政治斗爭故事和戰爭故事已經成為主宰。不過,在關於政治和戰爭的敘述中,這些作家通常以普通農民為視角,所以,他們的敘述和思維依然具有濃厚的鄉土氣息。特別是孫犁,他的鄉土小說,塑造在殘酷的戰爭環境中鄉村普通百姓的樂觀、無私和勇敢,具有一種鼓舞大眾為民族解放而斗爭的詩意向上的力量。而這種以革命為脈絡的鄉土文學,發展到合作化題材階段,事實上其敘述者都轉變為的具有敏銳政治意識的全知者,他們以鄉土小說為輸出革命和繼續革命理念的所在,並十分注意塑造鄉土世界中具有高度革命覺悟的農村「革命新人」,這些作家,以柳青和浩然為主要代表。
與具有進步色彩或直接參加革命的鄉土作家形成強烈反差的,是另一批陶醉於田園風光的現代鄉土作家,其中成名於20、30年代的廢名和沈從文最有代表性。廢名的鄉土文學作品中,少年和姑娘在夕陽下逗留嬉戲,行人挑夫在楊柳樹下乘涼喝茶,農家樂的一派祥和而繁忙的快樂景象完全抹去了現代農村中血腥的一面,譜寫出一曲遠離塵囂的田園牧歌。至於沈從文的創作,也多注意刻畫鄉土中的「粗糙的靈魂」和「單純的情慾」。沈從文描繪的山寨、碼頭寧靜而秀美,宛如一副副古樸奇幻的風俗畫。特別是在這些「化外之境」中發生的愛情故事,更有令人一唱三嘆之妙。《邊城》中少女翠翠的愛情觀和愛情經歷,單純而美麗,有著未受現代都市文明污染的清澈和微妙。在沈從文的鄉土文學世界裡,自然界的一切都是有靈性的,禽獸在做夢,草木能談吐,大自然的「神性」成為鄉土世界沉默的主宰。那麼,沈從文意圖在他的寧靜超脫的鄉土作品中寄寓什麼樣的主題呢?是「人性」。沈從文在他《從文小說習作選·代序》中言明:「這世界或有想在沙基或水面上建造崇樓傑閣的人,那可不是我。我只想造希臘小廟。選山地作基礎,用堅硬石頭堆砌它。精緻,結實,勻稱,形體雖小而不纖巧,是我理想的建築。這神廟供奉的是『人性』。」那麼,我們有必要追問的是,沈從文是不是以「人性」的小廟的構造迴避可能存在的殘酷現實,從而「美化落後」「詩化麻木」呢?如果這樣看待沈從文的鄉土文學作品,確實是過於粗暴簡單了。在沈從文詩意神話的長廊中,即使是最精美的篇章,也在述說著某種無法抗拒的悲涼。翠翠那一雙"清明如水晶"的眸子,在親人的死亡和情人的離去的現實面前,不也宣告了詩意的神話的破滅了嗎?而沈從文的另一名篇《丈夫》,幾乎完全可以將其視為關於鄉村底層人物的一曲悲歌。進入鄉土文學純美境界的沈從文,未必就不懂的社會的苦痛,只不過他是以率真淳樸、人神同在和悠然自得的邊緣性異質性的鄉土文化的敘述,顯示處於弱勢的邊緣文化中沉靜深遠的生命力量,從而內在地對所謂文明社會的種種弊端構成了超越性的批判。在新時期的鄉土文學寫作中,我們依然可以看到沈從文式鄉土文學寫作類型的延續。在汪曾祺等作家的鄉土文學作品中,沈從文式的清澈空靈被賦予更為樂觀明朗的特徵。另外,沈從文的鄉土文學,還開創了以展現「異質文化」中人性軌跡來表明文化成規對人的影響的寫作模式,這種模式在新時期為韓少功、李銳這樣的作家所承繼。不過,韓少功式的視角要比沈從文更「客觀」、更「中性」,他們更直接地也更熱衷於敘述、分析他們所看到的「異質文化」之內發生的種種故事。正如李慶西對韓少功的《爸爸爸》的敘述者態度的分析:「就審美主體而言,完全是局外人的態度,對一切都保持著老於世故的緘默。這倒並非自以為是的冷眼觀照,而是一種寬宏、曠達的心境。所以不奇怪,這里沒有魯迅那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感慨,……,敘述者的意向,實際上是對傳統文化和民族性格的認同。」(3)韓少功對於傳統文化和民族性格是否認同有待商榷,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韓少功的確善於模擬「局外人」的視角,反復打量他眼中的鄉土人物鄉土習俗的種種文化規定性。這種冷靜的寫作態度,在韓少功的長篇小說《馬橋詞典》中達到了極為自覺的階段。《馬橋詞典》中,鄉土,特別是鄉土語言,成了鄉土文化中最有趣也有富有歷史深度的縮影和索引。表面上,馬橋是一個靜態的存在,惟有「局外人」的視角,才可能將現代文明對馬橋的影響看得如此透徹,並獲得豐富的詮釋。在「地球村」的意識越來越強烈的當代,以韓少功、李銳、張煒為代表的中國作家們,已經不再象劉紹棠那樣以自我情感的過分投入作為呵護鄉土文學的寫作姿態,而是站在一個更自覺更冷峻的制高點,以文化代言人的身份,敘述著中華各地鄉土文化的變遷。
鄉土寫實小說:20年代中期,以農村生活為題材,具有較濃的鄉土氣息與地方色彩的小說興盛起來,延續到30年代,即鄉土寫實小說。代表:廢名(馮文炳)、許傑《賭徒吉順》、許欽文《一生》《瘋婦》、魯彥(原名王衡,因熱愛魯迅而改名,代表作《菊英的出嫁》——冥婚,《黃金》標志著鄉土寫實小說創作的成熟,史伯伯,串門——借錢,參加婚宴——坐末席,女兒遭罵,被盜不敢聲張,寫出了金錢觀念驅動下人與人之間冷酷、可怕的關系。)蹇先艾、黎錦明、彭家煌《陳四爹的牛》、台靜農、徐玉諾、王思玷等。鄉土小說把藝術之根扎於故鄉的土地與農民之中,帶著滿身鄉土氣息,又敢於正視農民的辛酸與凄楚,作平實自然的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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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談風土人情(中)
從古至今,自中而外,風土人情總是一個極富有魅力的迷人世界。這是因為——風土人情是個民族,只要展示出自己的風俗,不是像鏡子一樣地照出了自己的風貌,乃至風韻中的風俗是一個萬花筒,無論哪個地方的風土人情,從衣食住行到婚嫁喪葬,從農作山豐富多彩,千變萬化嗎?風俗是一部社會生活要了解和認識一個民族,最佳的途徑之一就是先了解其他地方的風土人情吧!
民俗即民間風俗習慣,指一個國家或民族中廣大民眾所創造、享用和傳承的生活文化。是千百年來人們在社會生活中約定俗成的一種文化現象。民俗一如悠久的歷史展開著長長的畫卷,絢麗多彩。有些民俗即使已從現實生活中淡出,卻依然令人回味。
它起源於人類社會群體生活的需要,在特定的民族、時代和地域中不斷形成、擴大和演變,為民眾的日常生活服務。
一方水土果然滋育著一方風土人情。《清嘉錄》序中就有:「……夫千里不同風,百里不同俗。雖時序之在天下薄海皆同,而一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