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閱讀小說遇見厲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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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平次VS和葉
那是遠山和葉最後一次哭泣。
她去那家醫院找她的手機,卻意外地找到了他的護身符。
不知道為什麼,它卡在病床的縫隙里,帶著他的氣息。隱藏得非常好,一般人根本不會想到這里有這樣一個東西。若不是她坐在他的座位上時無意間用手觸摸到,根本不會發現它。
她把裡面的手銬碎片拿出來,那小小的碎片的形狀,像極了一顆破碎的心。
原來她沒有找到她遺失的心,卻找到了他的。
她便突然想起了自己幼稚的可以的迷信,深信不疑的以為這個護身符真的可以守護著他一生一世。六歲,那時候的他們,有著多麼可笑的單純,單純的相信手銬銬在一起便是一輩子的事。
歲月繁苦,年華厚重,距那次震憾大阪的爆炸事件,已三月有餘......
不知何時開始,服部不再和她一起上學放學,不再與她鬥嘴,不再陪她穿越半個大阪城去吃軒福居的烏東面,和葉想,或許他真的很忙,或許他真的不是有意忽視她......
她幫他找了無數個理由來解釋他的冷漠,只是這一切的說辭,在那個女孩子面前,頓時變得蒼白無力。
服部平次說:「和葉,這是我女朋友,久美奈子。」
那一瞬間,她彷彿聽到了天塌下的聲音,曾經無數次的以「姐姐」的身份固執的干涉著他周圍的女生,或許是那時,她其實明白,服部並不喜歡那些女生中的任何一個。
只是當奈子真的站到她的面前,向她宣告著自己對平次的佔有權,她竟一瞬間說不出任何話,巨大的悲傷排山倒海般襲來,輕松的擊垮了她全部的防線。
後來,再後來,他們成了人人羨慕的一對,牽著手出現在大家面前。
而和葉,卻開始自卑,在那個有著天使般容貌的轉學生,現在亦是平次的女朋友的面前,自卑得甚至不敢抬頭多看他們一眼。她感到自己是多麼渺小,又是多麼可笑的占據著他的青梅竹馬的位子。
是吧,從始至終,多像一個笑話。
她便突然記起在人魚島的那次,懸崖下,一箭刺下後,他的血液沿她的手臂流下,他死死的拽著他,「和葉,不要動,否則,我一定殺死你!」
那時的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灼熱的火焰,她曾以為,那或許代表著喜歡。這是個曾令她多麼開心的想法,她告訴自己,或許平次也是喜歡他的,如她喜歡他一般。
只是如今,現實卻說,她只是在自作多情罷了,一直都是,自以為是的以為他會在乎她,自以為是的相信他們之間,是戀人未滿的狀態。
卻原來,從始至終,連喚他的名字,都是她在自以為是,她本應該叫他----服部同學。
只是,她未曾想過,終有一日,她會和那個女子一起犯罪,總有一日,他們會一起走進監獄。
<曾經的大阪少年名偵探,與其女友搶劫銀行7億日元,今已逮捕歸案>
巨大的條幅占據了新聞頭版,和葉看著,突然覺得眼睛生疼,淚水止不住的落下,打濕了那份報紙,他的容貌,在她記憶中一瞬間模糊了起來。
服部平次,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人嗎?
她去監獄看他,隔著巨大的玻璃,她驚訝的發現他已頹廢得不成樣子,下巴甚至長出了細小的胡扎,歷盡滄桑般的感覺。
「喂,你來做什麼!」他語氣中滿是不耐。
「我來看你,平次」
「平次,你真的搶劫了7億日元嗎?」
「你相信我嗎?」他放低了聲音道。
「信。」
「那就好。」他唇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
「和葉,你回去吧。以後不用管我了。」
她不言,轉身,離開。
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忽的有水紋掠過的痕跡。一漾一漾的,若明若暗,那是他與她回憶,一次次明朗的微笑,浸透著歲月的笑魘,曾經綻開在無數個明媚的春日,它們讓她的心在這些數不清的夜晚里找到了最溫暖的歸依。
再次見到他,卻是在醫院的急救室外。
他所在的監獄,發生了離奇的爆炸,而他,受傷的原因卻是被槍擊中,子彈只偏離了心房3毫米,醫生說,生與死,一步之差。
「平次,堅持住!」她聽到平藏叔叔的電話後,急忙趕到了醫院。
醫院的迴廊熙攘不堪,消毒水的味道被人們艱難而局促的喘息覆蓋。遠山和葉沖進急診室,終於望見了她心心念念的少年,他的藍白襯衣上有大片的血漬,綻放如同鮮艷的蓮花。他見她來了,眸中突然有了光芒,就彷彿,那日在人魚島他眼中的火焰般,灼熱的溫暖。
然而終究,他在勝利的希望微乎其微的與死神的對抗中挺了過來,贏了那渺茫的機會。
整個夜晚,和葉守在他床邊,看著心電圖規律的起伏著,她便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幸福,這樣子,就足夠幸福了,她握著他的手,似是自言自語般輕道:
「平次,其實,我從六歲就喜歡你了,我決定喜歡你一輩子,不是你的一輩子,是我的一輩子,哪怕你現在就死了,只要我活著,我就會一直喜歡下去,一直,到我死了才停止。」
「不知道是哪個傢伙曾說過,再過1500年就告訴我他的初戀情人是誰,我活不了那麼長,但是我一直把那當作我們的約定,如果過那麼長時間,你還在我身邊,那我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平次,傻瓜!干嗎騙我!有什麼事不能說出來我們一起承擔,你以為這樣是在保護我嗎,你知不知道這樣我會更加難受,笨蛋!笨蛋!笨蛋!!怎麼可以丟下我,一個人面對危險。」
「平次,我喜歡你......服部平次......我愛你。」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溫柔的撒下,輕軟的窗簾投下一點點的暗影。服部平次緩緩的睜開眼,看到了身旁的女孩子,目光交錯,他微啟了嘴唇,可是沒有氣力說話。細長的手滑過她的手掌,落在無名指上,然後默默的看著她,像是在期待一個答案。
她愣了愣,垂下眼,點了點頭。窗簾被風掀起,大片的陽光落在他的面頰。
他動了動嘴,卻未發出聲音。但她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他說,遠山和葉,我喜歡你。
6月,SHERRY成功研製出APTX4869的解葯,與工藤變回成年模樣。
7月初,服部平次為幫工藤徹底消滅黑衣組織,在大阪警示廳的配合下,秘密保護易容偽裝成久美奈子的組織重要證人SHERRY,並與其假扮為情侶。
7月10日,服部平次與SHERRY在FBI與大阪警方配合下,假意搶劫銀行,被關押,並對外放出風聲。
7月21日,黑衣組織首腦之一GIN親自行動,企圖炸毀監獄以得滅口,終於踩入FBI事先設計好的陷阱,GIN中彈身亡,SHERRY安全脫險,服部平次在激斗中胸部中槍,傷勢嚴重,隨即送往醫院。
7月22日,下午2時,服部平次經搶救卻終因傷重而逝,終年17歲。
不過這些,對和葉說,大概足夠了,她當了他一個上午的妻子,今後,還有一輩子可以用來懷念,或許思念,是另一種永恆。她這樣想著,手指觸及臉頰,卻是止不住的淚。
天空,似是出現了那人的模樣,黝黑的皮膚,帥氣的眉目。那個最終在天堂笑望活著的人們的少年,那個說喜歡她的黝黑傢伙。
曾經,他叫做服部平次。
現在,叫做逝者,也叫英雄。
2.新一VS平次
那是一個怎樣的夏天,他記不太清了。唯一的記憶停留在感冒的痛苦裡,當然,還有那瓶「白乾兒」。記得那傢伙說過那酒是中國的吧。他們第一次說話是因為那傢伙要遞給他酒喝,他當時傻愣愣地說,啊,謝謝。他想不到,之後的幾個小時里,自己會被那杯用謝謝換來的酒折磨得苦不堪言。
他笑了,眼神清冽。他伸手將一小杯「白乾兒」撒在櫻樹下。「你這傢伙,也該嘗嘗喝這酒的滋味。」
他突然有些疲憊地蹲下身子,平視冷冽的墓碑。碑壁有好看的象牙白色澤,是他親自挑選的。那傢伙的骨灰卻不在這里。他想起來有一次開玩笑,他問該怎麼形容一個非常熟悉的人?那傢伙就咧開嘴笑起來,白痴,就說化成灰我都認得。
「化成灰我也認得。」他的嘴角揚起一個很小的弧度,他說:「吶,服部,你化成灰我也認得。」
為什麼。
……因為那灰是黑色的。
那傢伙在聽了之後呲牙咧嘴地沖過來要敲他的腦袋。
「真的是黑色的呢,我偷偷看過了。」他回想著便撲嗤一下捂住嘴,把笑聲掩進掌心裡,然後感覺有些熱熱的東西一起滲進去了。
什麼呀,你這個笨蛋。
那年他們在京都的時候,那傢伙斜眼罵他,被他一句彼此彼此回敬過去。那傢伙說你這么笨還能有喜歡的女人已經是極限了。他就很無奈地告訴他,服部,你這么笨還能死不承認自己喜歡那女人,也是極限呵。
鬥嘴,那傢伙是斗不過他的。那傢伙總是說,別看工藤你長著一副老實的樣子,其實你……
其實我什麼?
其實你和我也差不多。
之後是放聲大笑,持續了很長時間。
他想到這里,伸手去撫墓碑。手指觸到冰涼的碑壁,他驀地縮了一下。很冷吧,幸好,那傢伙不在這下面。
那傢伙被埋在他家那棵櫻樹下。真適合呢,他記得那傢伙的初戀情人好像就和櫻樹有關。他到現在仍然不知道,那傢伙的初戀情人是誰。不是遠山吧,如果不是的話,也許童話就可以被講的現實一點。他從來信奉真實的事物。
那傢伙一直耿耿於懷他們初識的那會兒,他粉墨登場打破他的推理,說,不對,那傢伙弄錯了。
他曾經無數次地哼哼,你那是故意的,絕對故意要扮成英雄式的傻樣子打開門。
他也用無聊的語氣說,我那時候被你的白乾兒弄得那麼痛苦哪有力氣扮英雄。……就算真扮了我那也是做英雄做慣了自然而然的表現。
他很少開玩笑,卻在那次小小的玩笑下看到那傢伙真心的笑容。他知道那傢伙會抱怨只是無聊。因為,他們是如此地了解對方,像很多世以前就已經約定了一樣。
他記得,在初識的那次案件最後,那傢伙把手插在口袋裡,用和他相同的姿勢笑著說,這一次我可是輸得心服口服,不愧是工藤,你的推理確實是高人一等。然後他也就一邊喘著氣一邊看他,你錯了,推理是不分輸贏不分高低的,因為……真相永遠只有一個。
這是他們的初識呢,像敵人似的。他笑著再次把手放在墓碑上,緩緩地從上開始滑下來,手指上沾了灰塵,他輕輕彈掉。他彷彿又聽到了一個戲謔的聲音,切,彈個手指都要耍帥啊你。
「你才是,無時無刻不在嘰嘰喳喳。」他輕聲說出口,不知道是在對誰。
這里是只有他知道的地方,每一個月,也只有他會來這里祭拜他。下個月,又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墓碑會不會變矮一點,碑旁的花會不會再開多一點,他清理過的雜草會不會長得少一點,遠山,會不會更幸福一點。
而他,會不會還是像現在這樣,念念不忘一個啰嗦的傢伙。
而那傢伙,又會不會像他一樣記著,來世,還是朋友。
他臉上浮現出一絲疲倦,強自笑了笑,目光有著未曾有過的憂傷,「服部,或許就在下個月,就要與黑衣組織的首腦決一生死了吧。這一仗,我早已賭上了一切,賭上我的人生,我的命運,賭上你我的偵探之名。服部,等一切結束我再來看你,若是,我能夠活著回來......」
手插在口袋裡,他用來時一樣的姿勢離開。最後一場薄雪紛飛而至,帶著席捲一切的寒氣,像在預示一場悲劇的結局。
3.Sherry VS Gin
I love you forever, time is nothing......
又到了牡丹盛開的時節,團團簇簇怒放的牡丹在她面前妖嬈地綻放笑魘。宛如一片燃燒了的滄海。
依稀記得,那是個蒼白的春天,當她抬起頭看到他的那一刻,有些命運,已經無可逆轉。
眼前虛幻起來,出現的畫面是那個時候她初見他的樣子。
17歲時,留學歸來的她,第一次走進了組織的實驗室,正式成為了組織的一員。
那時候他推門進去,老舊的門板發出呻吟。昏暗的屋子因為光線的忽然來襲泛起薄薄的灰塵。她詫異的抬起頭,見他站在逆光的入口,竟讓她一瞬間看不清他的面容,只依稀辨出那一襲黑色風衣,深褐色的短發以及插在褲兜中卻始終握著槍的手。
渾身,彷彿浸透著罪惡的鮮血。
她驚訝於他的冷漠,被那彷彿是與生俱來的邪惡魔力籠罩著。
「Sherry ,我們是上帝也是惡魔,因為我們要違逆時光的洪流,讓死者復甦。」他曾經這樣孤傲地笑著宣布,告訴時間他的野心。
後來她經常在想,如果不是這樣一種開始,他們會是多麼適合的兩個人。彼此了解,彼此索取,在碰觸對方傷口的時候加以安慰。
事實上,從那一刻她便知,他是魔,無法觸碰的魔。只是,深深愛上一個明知不可以去愛的魔鬼,那才是真正的寂寞。
他說,愛情算什麼。表情冷漠而無謂......
後來,她逃出了實驗室,成了灰原哀。
後來,她成了他的獵物,他誓要滅口的組織背叛者。
後來,她化名久美奈子,留在大阪,與少年偵探服部平次一起布下圈套,等著他踩入。
無數次夢中,重重疊疊的影像,那是在很久以前她喝下白乾變回大人的那次,天台上,風凜冽的掠過,他和她的一切一切,在她心中,匯聚成盛大的悲涼。淚如烈酒,灼人心肺。無聲無息的落盡半生的滄桑。
他舉起槍對准了她,唇角泛起冰冷的笑,他說,Sherry,好久不見。叩動扳機,子彈穿過她的身體。
那一瞬,心滅,情滅,形神俱滅。
然而,大阪一戰中,伏特加射向她的子彈,卻是他擋下的。
終究,也許是他高估了自己。也許是他低估了愛情。
霎時,她恍惚記起了她尚在組織中時,一日,他在酒後對她說的。他說,不要愛上我。我不會讓你死。
可是你會生不如死。
只是,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呵。
於是,大阪監獄中的一戰,他輸了。
本來他是要贏了的。可是一子錯,滿盤皆落索。
他對她動了情,便是彌天大錯。
究竟誰是最後的贏家,只有她知道,「Gin,如果我們之間一定要有一個勝利者。贏的便是天下。輸的便是我。」
她不會忘記他給她Sherry這個名字時凜冽的眼神,也不會忘記他告訴她不要背叛時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的面頰,更不會忘記他死去時灰色的瞳仁里寫滿的肯定,下一輩子,她是他的。
只是她或許永遠不得而知,那個一身黑衣的男子,曾故意殺死皮埃克,只為隱瞞她的下落。曾將對著她的槍口偏離了5厘米,只為保全她的性命。曾在初次見到她時,震撼於那世間最美的笑容。
她更不會知道,那個男子在醉酒的那一日,在說出「不要愛上我」時,心中有多麼難過。
夜風飛舞了她的風衣,空氣中微涼的霧氣凝結成晶瑩的水滴,流在她的眼角眉間,蜿蜒落下。佇立在他的墓前,她對自己說,這不是眼淚。
只是,Gin,若來生等到我們再相遇,希望我不會傷害你。
世間那種叫做飛蛾的蟲,當它飛身撲向火焰的時候,心裡是否也會有些蒼涼的悲哀呢?
愛是滄海遺珠,拾到者三生有幸。可這世上又有多少人,會為了一個愛字拋卻生家性命?
可是,我會。
為了你,我會。
4.秀一VS明美
月光白如水,一夜無眠。
他記起許多七零八落的故事。他記起故事膨脹的東京。他記起東京熟悉的米花大街,記起大街上匆匆如逝的人流。
記起那不可勝數的人流中他與她溫暖的笑顏。定格在那瞬間迷失,水光迸裂的笑顏。
她笑著說,為你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只是,與她的相識,是一個騙局,他只不過借了她的手,以愛之名。
在她的面前,他第一次感到了不安,那種莫名的愧疚侵吞著他的理智,只差一步,他幾乎就要放棄計劃帶她遠走。
她真是個笨女人,是吧!怎麼會有這樣笨的人,知道了他的欺騙還心甘情願的被人利用。
他這樣想,抬起頭,喉嚨生澀的難過。
可是,命運也許已經預定了一些事按照時間順序不可逆轉地上演。戲里的人只好無助地相遇,相愛,最後無奈地別離。
他與她,遇到了對的人,卻偏偏在錯誤的時空,只能徒留遺憾,不如沒有遇見。
敲門聲隱隱傳來,他起身,暈眩感卻霎時襲來,眼前漸漸模糊,許久才恢復了清晰。
開門,他面無表情地看著門外的女子。
sherry微愣,她不該以為在他眼中看到了排山倒海難過。這令她有些措手不及,她轉移視線,目光觸及桌上的陳舊報紙,字跡已有些模糊,但黑色的字體依舊觸目:
「10億日元搶劫犯遭槍擊身亡」
「怎麼,利用感情的人也會懷念么?」她道,語氣冰冷。
他不語,目光憂傷,他知道她會用怎樣的嘲諷表情來報復,女子的怨恨向來是最凌厲的,畢竟,他毀了明美,她姐姐一生的幸福。
沉默......
「赤井......我來是因為知道了你的病情。還有多久的時間呢?」
他看向她,輕道:「最多,三個月吧。」
是呵,最多三個月,他便要永遠的失去擁有光明的權利,他的眼睛,已患疾很久,醫生說,終有一天,會失明的。
「多久了?」她問,語中暗含著一絲憐憫。
是呀,多久了呢?他只記得在看到明美身亡的報紙那日,他第一次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第一次暈眩得站立不穩,是吧,應該是那次了。
原來,越是濃厚的愛越是會給人傷害。
她舉起手,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他抬起頭,見她眸光中有霧氣閃爍。
「這一巴掌,是你欠我姐姐的......然後,我會在你身邊照顧你,這是我姐姐拜託我的。」她道,想起了那盤母親留給她的錄音帶,帶子的最後,姐姐留下的話,她說,志保,若我有什麼不測,請你照顧大君,求你。
可笑呵,她的姐姐,那個痴情的甘願獻出生命的女人,最後的一刻都不知他的真名,她想著,悲傷便莫名的襲來,無處安放。
她沒有說的是,這也是GIN欠你們的,他殺了姐姐,毀了你們的幸福,這一切,我替他還。
他沉默,思索許久才低言道:「是么,若是明美的意思,一切便照她說的做。」
她突然覺得好笑,命運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東西呢。
這一刻,她忽然感到這個男子也是愛明美的,她一直以為,他愛姐姐定不如姐姐愛他來得深刻,卻原來,她錯了,一直都錯了。
若是骨肉相連的愛,一個人的離開,另一個人定會隨之萎謝。愛上了不該愛的人,愛在了不該愛的時候,未開場,已是一段凄絕的戲。那些永不再見的離別,強自灑脫宣告的遺忘,思念是長長的仍在生長的藤蔓。告別陽光,一日復一日,陷入絕望。
在他的記憶中,永遠有那樣一個女子,唯一的一個女子,她能為他做任何事,無論他怎樣對待,她不顧一切的守著那份無望的愛情。
曾經,他剪斷了發,想向世人宣告他已散去那些紛繁的悲傷,但他是否明白,愛便是愛,怎樣華麗的表演也掩不住底色的凄涼。
就如同她與GIN一樣。赤井秀一,他全部的幸福在於他與姐姐的相遇,若是沒有了這些記憶,他的人生,將會如何悲涼。
她的離開,是上帝最絕望的詛咒,硬生生扯開了他所有的宿命與期待。
從此,春盡花落,錯了今生。
5.佐藤VS高木
遠處的高木在叫她。
這一次,她第一次任性的沒有回答,她想獨自想清楚一些什麼。
櫻樹上飄落下來零碎的花瓣,她順著落花的軌跡抬頭,遮蔽天空的櫻花有靜靜的粉紅色。像被回憶沖淡了的鮮血一樣的顏色。
那些紛繁的過往,霎那間清晰起來,這些塵封的故事,她曾以為自己忘記了,卻原來,它們註定要埋藏在心裡,蹉跎一世。
荻原——她聽見了某個男聲——我們要活著,而且要活得很長,之後站在那些死者的墓碑前嘲笑他們。然後是另一個男聲的回答——那是一定。
她一瞬間不知道自己該保持怎樣的表情,因為在那段對話的一年後,回答那是一定的人就會被要求約定的人嘲笑了。而現在,正嘲笑著說出那段對話的兩個人的,似乎是她。
她向著遠處張望,看到了游樂園的標志物,摩天輪。眼前一晃,白光一片。那個男人叼著煙消失在她的視野,有著多麼光輝的消隕理由。
她記得後來有一次高木穿著那樣的厚重衣料帶著那樣礙眼的墨鏡,便那樣輕易地讓她失控。
原來,念念不忘和耿耿於懷的,自始至終都僅是她而已。
這是個難題,忘了他,松田陣平。
就像多年前松田忘不了荻原一樣,這是被原諒和默許的。松田曾經讓她不要忘了自己的父親,他說如果她忘記了,她的父親就真的死了。現在的她可以反駁,其實她記著,一直記著,可是那些死者們依然沒有復甦。那麼空留一身的疲憊不去遺忘又有什麼意義呢。
可即使這樣也忘不了。
她有一次很認真地對高木說,我會一輩子記著他,下輩子也是,下下輩子也是。高木在驚異了幾秒之後對她笑,她記得很清楚那笑容有多純凈,他說,那我也記著他,記一輩子,下輩子也是,下下輩子也是。
……為什麼。
因為那是你要記住的人。
她心裡所存放的,便是他也該存放的。這是高木想說的。
她想起這些忽然很沒用地哭了。
抬眼,遠處的高木傻乎乎地等待著依舊沒有動作的她。
可是,對不起,高木,這世上只有兩種人。一種人一輩子只能愛上一個人,另一種則可以再愛上很多人。遺憾的是,她是前者。
她不知道自己愛的究竟是誰,抑或者高木只是松田離去後的影子,支撐她黑暗中不寂寞,或許,那不是愛情。
所以,高木,請你給我時間,讓我看清自己的心,看清它是否真的屬於松田。
那日,她記得,那日下了冬天裡的最後一場雪。
目暮警官說,那是與黑衣組織的決戰,那日,警示廳一片火海,而困在火海中的,除了組織人員,只有工藤新一和他。
只是,為什麼是他。
高木打電話來,向警官報告了裡面的情況,最後的一句,他說,轉告佐藤,對不起,我像個局外人一樣介入到她與松田的愛情里。
然後,他便失了音訊,生死未卜。
「不要!求求你不要!請你不要離開。」她喊,聲嘶力竭。
直到那一刻,她才確定什麼是愛情。就像生命中的一根救命稻草,以一種救贖的姿態篤定地向她走來。一直隱忍著的情感一瀉千里,將寂寞燃燒成最絢麗的焰火。
只是,她怎樣告訴火場中的他,高木,我真的喜歡上你了......
火焰盡情的吞噬著他們的生命,工藤新一舉起手中的槍,指向對面的男子,黑衣人的首領。
「我說,一槍定輸贏怎樣?」他道,眉間有著銳利的倔強。
對手亦舉起了槍口,瞄準,扣動扳機。
一聲巨響,飛奔而去的兩顆子彈擦身而過。
結果是,一死,一傷。
高木焦急的上前,「工藤,怎樣?」
工藤新一按緊頸間的傷口,強自支撐起身,蒼白的唇卻泄漏了傷勢的嚴重。
「高木警官,快走......在左邊的櫃子里,有一套......可以防火的衣服,快點走......離開這里。」他說著,似是耗盡了全身的氣力。
「不行,要走也是你走,工藤,你堅持一下,我去拿來衣服幫你穿上。」高木大聲道,目光閃爍著堅定。
工藤拉回他,一直緊皺的眉,第一次舒展開,他強自笑笑,卻隱著悲涼:「你難道還不明白么......我......已經失去了幸福的權利......出去又怎樣......有差別么?那些人,服部,和葉,灰原,琴酒,赤井,我與蘭,我們都失去了幸福的權利,而現在......有資格幸福的......只有你了......請你......將我們的幸福一起,好好的延續下去......」
火焰歌盡了繁華,歌盡了夢魘,滿目悲涼......
幾天之後,佐藤與高木,他們辦了訂婚酒會,宣告了他們未來的婚禮。
或許在火光肆虐,而他滿身狼藉出現在她面前時,她才明白松田和高木的不同,一個僅在臨死的三秒鍾里淡定地發簡訊告訴她:我好象喜歡上你了;一個會在要被調職即將與她分離的時候急得滿頭是汗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個是美麗又殘忍的童話,一個是平凡又溫柔的現實。
或許童話,註定走不進現實。 但他愛的始終是後者。
在摩天輪爆炸的那一刻,她是無盡的傷心。
而在他深陷火海的那一刻,她卻是蒼白的絕望。
失去最愛的絕望,灼熱而濃烈。
於是,他們約定要幸福,承載著他們的愛情,許多人的愛情,擁有幸福的結局。
「吶,佐藤,嫁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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