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小說軍裝下的繞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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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軍裝下的繞指柔
作者:折紙螞蟻
類型:言情
連載狀態:已完結
字數:25萬字
簡介:該小說講述了是從劫匪手中被解救時的驚鴻一瞥,或是同一屋檐下相遇的面面相覷?感情的伊始總似漫不經心,發生的時候,卻是潤物無聲她是溫婉的女軍醫,專業的歷練,給了她生死面前泰然處之的冷靜。他是冰冷的特種軍官,戰場的血雨腥風、傷痛記憶,讓他將心事重重封緘。直到雷雨之夜她沖出家門,只為趕在他出任務前,看他一眼;直到在她父親面前冷硬表態,他瞥見了她臉上落寞的神傷。
『貳』 《軍裝下的繞指柔》小說田勇結局是什麼
犧牲了,田勇羊入虎口,被折磨虐待,有逃生機會時,卻還想著完成任務,最終也未能等到戰友將他安全救出。
《軍裝下的繞指柔》是一部由折紙螞蟻所寫的軍旅題材小說,講述了「溫婉」軍妹妹遇上「冰山」軍哥哥的故事。本書於2016年1月由現代出版社出版。
內容簡介
是從劫匪手中被解救時的驚鴻一瞥,或是同一屋檐下相遇的面面相覷?感情的伊始總似漫不經心,發生的時候,卻是潤物無聲……
她是溫婉的女軍醫,專業的歷練,給了她生死面前泰然處之的冷靜。
他是冰冷的特種軍官,戰場的血雨腥風、傷痛記憶,讓他將心事重重封緘。
直到雷雨之夜她沖出家門,只為趕在他出任務前,看他一眼;
直到在她父親面前冷硬表態,他瞥見了她臉上落寞的神傷……
那時的他並未可知,這顆心兵荒馬亂,皆因早已被進駐。
感情的事,她聽過不少矜持為貴的大道理,但是,《孫子兵法》里可沒說不準逼人表態。
「梁牧澤你到底是不是喜歡我?」
「你呢?」半晌後,那人淡淡反問……
有情人,快樂事,管它身後洪水滔天。
夜色溫柔,最好的時刻,
正在此時,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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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簡介:《軍裝下的繞指柔》是一部由折紙螞蟻所寫的軍旅題材小說,講述了「溫婉」軍妹妹遇上「冰山」軍哥哥的故事。本書於2016年1月由現代出版社出版。
『肆』 十部必看的軍婚小說短篇
十部必看的軍婚短篇小說:
1、軍裝下的繞指柔
《軍裝下的繞指柔》講述女主是一位專業女軍醫,由於長時間在戰場上奔波,由此變得冷淡而麻木,將生離死別看得很淡,而男主是特種軍官,遇到女主後兩人擦出了激烈的火花。
2、最美的意外
《最美的意外》講述女主夢想和高富帥談一場甜甜的戀愛,然後高富帥的母親甩給她一大筆錢讓自己離開,結果她的夢想竟然成真,不過她卻改變心意,決定和男主走下去。
3、寵你一輩子
在《寵你一輩子》這部軍婚小說中,男主憑借著軍人結婚女方無法自己離婚的規定將女主鎖死,讓其無路可逃,而女主是研究異能的人,這也成為小說的一大看點。
4、你好,中校先生
《你好,中校先生》這部小說的劇情出人意料,書中的男主和女主見面不超過10次就步入了婚姻殿堂,雖然兩人的愛情故事很平淡,但卻是一部值得細品和深思的小說。
5、彈痕無聲
《彈痕無聲》中的男主有當兵的夢想,於是在高考結束後就進入了軍營,在經過不斷的磨礪鍛煉後,身體變得愈發強大,也懂得了如何處理與周圍人的情感。
6、盛世軍婚
《盛世軍婚》這部小說講述軍隊中男女主的夫妻生活,由於軍隊不能談戀愛,所以他們只能暗中偷偷摸摸交往,該小說的氛圍烘托十分到位,代入感強。
7、無處安放的婚姻
《無處安放的婚姻》由江蘇文藝出版社出版,講述一個穿著「厚盔甲」的都市女孩在孤獨中成長的故事,隨著年齡的增大,她決定嫁給一個常年不回家的軍人。
8、我的青春從愛你開始
《我的青春從愛你開始》的作者為桔子樹,講述主角陳默遇見愛情的故事,這是一部現實向的軍婚甜寵文,設定是軍人和甜品師,情節生動有趣,人物個性突出。
9、閃婚嬌妻太迷人
《閃婚嬌妻太迷人》的作者簡小喬,劇中的女主被父母逼婚,於是隨便拉了一個相親對象閃婚,結果卻弄錯了人,無意中嫁給了第一軍閥世家的大少爺。
10、限制級軍婚
《限制極軍婚》是一部高幹文及甜寵文,故事中的女主出生於優越的高幹家庭,深得長輩寵愛,由此形成了任性自我的個性,最後卻意想不到地嫁給了一個嚴肅刻板的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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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裝下的繞指柔》是一部由折紙螞蟻所寫的軍旅題材小說,講述了「溫婉」軍妹妹遇上「冰山」軍哥哥的故事。本書於2016年1月由現代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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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軍裝下的繞指柔
作者:折紙螞蟻
類型:軍旅
連載狀態:已完結
簡介:《軍裝下的繞指柔》是一部由折紙螞蟻所寫的軍旅題材小說,講述了「溫婉」軍妹妹遇上「冰山」軍哥哥的故事。本書於2016年1月由現代出版社出版。
『柒』 《軍裝下的繞指柔》夏初 梁牧澤
夜色降臨在這座南方城市,初夏的晚風夾雜著白天的熱度,馬路上各色車輛呼嘯而過,其中還有拉動著汽笛的救護車。
軍區總院急診樓的門前,推車、氧氣瓶等醫護裝備齊全,幾個身著白大褂的醫生、護士在玻璃門外駐足張望,神色凝重。
不久,救護車呼嘯著沖入醫院,一個甩尾在急診樓前停下。一輛軍用越野緊跟其後,從車上下來一位穿著迷彩服和防彈裝的少校,還有一位滿臉油彩的下士。
救護車門打開,夏初率先從車上跳下來,她和其他醫護人員一起將身負重傷的軍人從擔架抬上推車。傷員臉上的偽裝油彩已經全花了,身上的綠色迷彩被血染得看不出本色。醫護人員不敢耽擱,一路跑著把他送進急救室。
夏初身上的軍裝上染著鮮血,雪白的臉上也沾著血跡,她小跑著跟在推車旁,向心外科主任丁大夫報告傷員情況:「兩處中彈,其中一顆擊中左胸,很可能擊穿動脈,失血量非常大。」
丁主任點頭,拍拍夏初的肩膀:「辛苦了,今天的情況危急,值班的人手不夠,你如果沒有問題的話,進來幫忙。」
夏初咬著嘴唇點頭:「沒有問題,我這就去換衣服。」
「要快。」
「是。」
手術室外,梁牧澤盯著「手術中」三個字的燈箱,薄唇抿在一起,眉頭緊皺。旁邊的下士肖騰卻沒他這么鎮定,在手術室外面不停走來走去,特種部隊專用皮靴在空盪的走廊里發出輕微的聲響,布滿了老繭的雙手不停揉搓著,他擔心害怕的情緒袒露無遺。
隨著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穿著常服的大校李政委穿過走廊跑到梁牧澤身邊,跟在他身後的是特種大隊一營指導員趙左。
李政委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水,焦急地問道:「怎麼樣了?」
梁牧澤對著大校敬禮,言簡意賅道:「兩槍,昏迷,在搶救。」
肖騰看見李政委,剛要開口說話,眼淚先掉了下來:「政委,班長他……」
「哭什麼哭!」梁牧澤低吼他,目光如炬。他的一個眼神兒,就生生讓肖騰把眼淚給逼了回去。
李政委拍拍肖騰的肩膀說:「沒事的沒事的,田勇這小子命大,從五層樓摔下來都沒事,還能活蹦亂跳的。」
趙左點頭,接著話茬說:「政委說得對,田勇肯定不會有頃橘事,不會的。」
趙左看著梁牧澤身上還未來得及脫下的裝備,嘆氣道:「你回去休息吧,我們在這守著就行了。」
梁牧澤搖頭拒絕:「其他人都走了嗎?」
趙左點頭:「嗯,已經在路上。」
特種大隊接到反恐任務,本市某商場被一群恐怖分子佔領,在商場安放炸彈,並且挾持二十多名顧客做人質。特種大隊派出小分隊,由少校梁牧澤率領,負責解救人質、緝拿恐怖分子。任務執行過程中,班長田勇在營救人質時不幸負傷。
隨著救護車一起趕到醫院的夏初,是軍區總院的心外科實習醫生。下午她與同事交班後,路經這家商場,打算到超市置備日用品。因為一身綠軍裝,她不幸成為恐怖分子的重要人質。田勇中槍後,就倒在夏初眼前。
任務最終圓滿完成,擊斃歹徒四名,活捉三名。但是田勇身負重傷,一群鐵血戰士紛紛紅了眼眶,大家一致要求守著田勇,誰也不肯離開。梁牧澤只好從軍區借人將他們送回大隊,並且嚴令誰若是擅自跟到醫院,就馬上脫了軍裝從特種大隊滾蛋。對於軍人來說,軍令如山,他們不得不從。
不停有護士從手術室里進進出出,神色匆匆。肖騰越看越不安,終於忍不住攔下其中一個護士焦急萬分地問:「護士護士,是不是需要輸血?抽我的抽我的,我O型,萬能。」
護士驚訝地看著他。
肖騰著重地點頭:「真的,我血多著呢,要多少有多少,只要把我班長救回來。」
「我們血庫血夠著呢,你別拉著我槐者,趕緊松開。」護士甩開肖騰的牽制,一路小跑著離開。
肖騰看著手術室喃喃自語:「班長流了那麼多血,得吃多少肉和雞蛋才能補回來啊?」
手術進行了三個多小時,傷勢嚴重的田勇在鬼門關繞了一圈終於又回來了。田雀明團勇被送往重症監護室,等一切安頓好,已經是凌晨三點左右。
這是一個血腥的夜晚,經過一台手術之後,夏初心中的害怕已經平復了許多。軍醫大學念了七年,雖然穿著軍裝,參與過軍演,上過反恐課程,但從未真正經歷過戰爭。這是第一次面臨真槍實彈,也是第一次離死亡如此近。
田勇因為掩護人質撤退而被歹徒擊中左胸,鮮血噴涌而出,當那個如山一般的身影在她面前轟然倒下時,她根本沒有多想就沖了出去,她不知道在那一刻,自己為什麼可以那麼勇敢,現在想想卻有些後怕,沒有任何遮擋物的她簡直就是一個活靶子,歹徒隨便一槍就能送她走。
夏初換了衣服從手術室出來,又拐彎到重症監護室轉了一圈。在病房門口,看見一個穿著迷彩的小夥子,此時正扒在門邊,隔著門上玻璃往病房裡看,旁邊的長椅上坐著一位穿著夏季常服的大校。
這些就是剛剛救他們於危機之中的特種兵,為了保護大家而受傷,為了他人的安全而完全不顧自己的安危,想到這里,夏初忍不住眼眶酸澀起來。
洗掉臉上油彩的肖騰看到了穿著白大褂的夏初,趕緊跑上前,對著夏初莊重地敬了個禮:「謝謝您救了我們班長。」
夏初一愣,趕緊搖頭擺著手說:「不不,是你們班長命大,是丁主任的功勞,不是我。」
年輕的戰士依然堅持道:「可是如果不是您的話,我們班長恐怕沒有命撐到醫院。」
這個時候,本來坐著的大校也起身走過來。夏初特別緊張,趕緊敬禮:「首長,我是醫生,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沒有醫生會眼睜睜地看著一條生命消失。這是我的職責,就像你們,以保護群眾的生命為職責是一樣的。」
大校回禮,拉過夏初的手握住:「無論如何,我要代表特種大隊,感謝你!」
夏初有些局促地笑著:「那都是我應該做的。」
夏初在護士處轉了一圈,護士們還在喋喋不休地討論著什麼。無意間聽見她們說,曾經也有一位身受重傷被送進醫院的特種軍官,當時傷得更重,除了身中兩槍之外,還有多處刀傷,左腿嚴重骨折,但是半個月之後,就活蹦亂跳地出院了,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回特種大隊繼續做他的特種軍官。說得特別神乎。
「夏大夫,你笑什麼?不相信嗎?」小護士看著夏初,微微皺眉道。
夏初收起笑,認真地點了點頭,放下病歷一本正經地說:「我信。」
從護士站出來,剛一拐彎兒,就聽見一個沉沉的聲音:「你當年的傷可比田勇重多了,還多幾刀呢。」
夏初身子一頓,一顆心瞬間彷彿被什麼東西緊緊捏了一下,有些透不過氣。她忍不住回頭,看見兩位軍人站在窗前抽煙。彷彿察覺到有人出現,其中一位忽然轉身,一束帶有審視意味的目光掃過來。夏初認得那雙眸子,冷然,堅毅,桀驁不馴,不久前她被劫持時,是他,狙擊了挾持她的土匪。原來,「命更大」的那位,就是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呢!
田勇被送進重症監護室後,特種大隊的大隊長董志剛趕到醫院。梁牧澤、趙左和肖騰看見大隊長來了,趕緊站起來敬禮。
董志剛也不回禮,劈頭蓋臉地把梁牧澤和趙左給罵了一通:「受傷這么大的事情也不通知我,想幹啥?反了吧你們?」
梁牧澤木著臉不吭聲,趙左只好說:「大隊長,不是不通知您,我們怕……」
「怕什麼?要不是地方警察給我打電話,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我的兵身受重傷進了醫院,我就休息這一天你們都不讓我省心……」正說著,董志剛忽然停下,苦著臉皺起眉頭,左手捂著心臟,直直地抽冷氣。
梁牧澤瞥了董志剛一眼,木著聲音說:「為什麼不告訴你。」
「你給老子閉嘴。」董志剛的臉煞白,但口氣還跟吃了槍葯一樣強硬。
李政委趕緊扶著董志剛坐下:「醫生說什麼來著,不能提勁兒。手術已經做完了,醫生說只要今晚不出問題,就絕對不會有事。」
董志剛雙眼微眯,發出懾人的光,惡狠狠地說:「既然沒事怎麼不敢告訴我?現在是田勇沒事了,要是真有個好歹,我挨個關你們禁閉。還有你老李,別看咱倆一個級別,照關不誤!」
李政委人好脾氣好,和董志剛搭班多年,知道他的暴脾氣,也就是過過嘴癮解解氣,所以從來不跟他計較,一向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嘻嘻哈哈一笑而過。
一整個晚上,夏初都沒有睡著。躺在值班室的小床上,閉上眼睛就會出現下午被劫持的場景。怕傷,怕死,怕一命嗚呼。她終究是個平凡的人,縱是穿了多年的軍裝也不能讓她變成不畏懼生死的英雄。
天亮之後夏初才離開醫院回家,路上順便買了個西瓜,抱在懷里走進小區。
畢業前分配工作,夏初選了這座南方城市的軍區醫院。為此,還和疼愛她的父親冷戰了好久,她毅然決然地想要離開父母的庇護,最後當然是成功了,可她卻難過了好久。二十多年第一次獨自離家,生活中沒有母親的貼心關懷,沒有父親的霸道寵愛,她很不習慣,非常非常想念他們。
初來乍到的夏初暫時借住在母親朋友的家裡,而顯然,這家太富貴了,和她這身軍裝非常不搭。進出小區的住戶、訪客都有名車開道,不是名車最起碼也是四個輪子的。她沒有名車,也沒有四個輪子,只有兩只腳。第一次來的時候,被物業保安攔住盤問了半天。去醫院實習之後,她每日穿著軍裝進出,清麗的面容、利落的馬尾、高挑纖瘦的身材、一身剪裁合體的綠軍裝,讓她成為小區里最靚亮麗的一道風景線,再名貴的車子都沒有她引人注目。
夏初喜歡貓,恰好小區里有家寵物寄養中心,專門為沒有時間照顧寵物的戶主們提供方便。夏初每天早晨上班,要到晚上才能回家,偶爾還要值夜班,本來還擔心養了貓咪沒有時間照顧,發現這個寶地之後,她毫不猶豫地領了一隻小貓回來。這是養了一隻高地折耳貓,她給它起了個名字叫作「二喵」。
夏初到寵物中心接二喵,那個小傢伙看到夏初後,趴在她腳邊蹭啊蹭,叫聲軟軟的、暖暖的,萌到骨頭里一般動聽。它還很小,剛出生一個多月,身體小小胖胖的,走起路來屁股扭來扭去,頭頂和四個小爪子是淡黃色,其他地方像雪一樣白。
夏初輕輕抱起貓咪,摸著它的小腦袋:「二喵,想我沒有?」
「喵喵。」
二喵蹭著夏初的掌心,夏初點點它的小鼻子,將它放在西瓜上,抱著它們回家。卧在西瓜上的二喵威風極了,像船長似的,迎風而立。
這間公寓,在夏初住進來之前一直空置著,那個所謂的屋主幾乎不怎麼回來。可是仍然有鍾點工每個星期過來打掃屋子,確保屋主可以在任何時候回來小憩。
房子很好,只是很冷清,沒有生氣。夏初在客廳的露台上養了幾盆綠色植物,因為她有輕微鼻敏感,所以她不養花只養綠色植物。她還淘了張躺椅放在旁邊,在露台推拉門上掛了一串風鈴。剛到G市的時候還是春天,她經常在傍晚時分坐在露台的躺椅上吹著晚風,喝著明前龍井,耳邊是清清脆脆的風鈴聲響,遠處是星星點點的萬家燈火。雖然工作很忙碌,可她還是能讓自己過得悠閑自在。
夏初回到家,先給二喵餵了糧食,然後到廚房熟練地將西瓜切開,去皮,分成小三角放進水果盤里,包上保鮮膜,放進冰箱。
她拿好換洗的衣物,鑽進主卧的浴室,跳進大浴缸,美美地泡個精油澡,趕走疲憊和仍然留在她腦海中那血腥慘烈的場面……
雖然整棟房子只有夏初在住,但是主客有別,所以夏初很自覺地住進次卧。如果不是二瞄趁她不注意溜進主卧,她也發現不了主卧衛生間那個大浴缸。這對她來說太有吸引力了,禁不住誘惑的她糾結再三,還是跳了進去,反正這浴缸暫時也沒人用,閑著也是浪費。毛主席說過,浪費是最大的可恥。她一向告誡自己,不能做個可恥之徒。
泡了近一個小時的熱水澡,擦乾頭發,拿出冰了一個小時的西瓜,水分還沒有流失,吃起來最爽口。順便又將爐子打開,小火慢慢熬著一鍋小米南瓜粥。
夏初從來不會讓自己受委屈,她不太會做飯,但是會按著自己的想法做些簡單的,有時間的話她會換著花樣喂飽自己的肚子。不讓自己腸胃受委屈,是一個醫生最基本的原則。
受傷的田勇在醫院住了一個禮拜,傷口已經基本癒合,部隊派了通信員在醫院照顧他。他女朋友得知他受傷的消息,在醫院的走廊里哭了一個下午,往來的護士大夫無不為之動容。軍人背後的女人是最偉大的,因為有可能在下一秒鍾,她的愛人就會為國捐軀,留給她的只有無盡的痛苦。
周六一大早,軍區總院擁進來一大幫子穿著常服的戰士,一個個皮膚黝黑、眼睛明亮,非常精神。他們高大威猛的樣子,讓醫院小護士們的小臉紅撲撲的。
戰士們非常有紀律,即使在醫院里,也依然隊列整齊,齊步走到田勇的病房。然而一推開病房門,立馬變了個人,脫韁野馬般爭著擠著往裡沖,直到整個病房被他們填得滿滿的,充斥著他們興奮的叫喊聲。
「班長呢?」一個小戰士首先意識到這個問題。
「班長哪兒去了?」
「我哪兒知道?班長……」
有幾個戰士從病房裡探出腦袋,對著走廊高聲大喊:「班長,班長……」
護士長在護士站聽見了動靜,三步並作兩步地跑過來制止:「都喊什麼?這是醫院,肅靜懂不懂?」
病房裡一群血氣方剛的戰士立馬安靜了,肖騰從人群里擠出來,笑著問護士長:「您看見我們班長了嗎?我們想班長想瘋了,都有點兒激動,不過您放心,我們保證再也不大聲喧嘩了,對不對同志們?」
「對!」二十個小夥子底氣十足地扯著嗓子一起喊道。
「還喊!」護士長的臉色更黑了,「我告訴你們,你們如果再大吼大叫的,我就向你們部隊投訴,管你們是不是特種大隊,吵到別的病人休息就是你們的不對。」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肖騰忙拉低聲音,賠著笑臉說,「護士長,您別生氣,我們真的不會再大聲喧嘩了,真的。」
他身後的一群戰士跟著他一起點頭表決心,嘴巴緊閉,一個字兒也不敢再說。
田勇一大早就在女朋友的陪同下出去遛彎,剛回來就看見一屋子大男人個個吃癟的表情,護士長站在門口,雙手環胸,一臉不樂意。
「呦,都來了?怎麼了這是?」田勇看見這一群傢伙,心裡挺開心,可是這眼前的狀況又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護士長轉頭看到田勇,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田班長,你回來了我也就不說什麼了,這一層全是重病員,你的兵大聲喧嘩吵到別人休息,這是不對的。」
田勇賠著笑說:「不好意思護士長,都是粗人,在部隊待習慣了,一張嘴就是大嗓門,實在不好意思,放心,他們誰要是再大喊大叫,隨您怎麼處置。」
護士長看了看一群人,扭頭離開。她人剛走,病房裡的人又興奮得蠢蠢欲動,但是被田勇一個眼神全嚇了回去。他們只能壓著嗓門把田勇迎進房間,搶著和田勇說話。看見田勇的女朋友,一口一個嫂子,叫得特別甜,弄得小姑娘都不好意思了,拎著暖瓶逃也似的從病房裡跑出來。
夏初拿著病歷到病房,看見一屋子綠軍裝,站在門口敲了敲門。一屋子人都扭著頭看她,同時被這么多男人盯著她有點不好意思,輕咳一聲說:「今天感覺怎麼樣?」
夏初站在病床前,例行地問田勇身體情況,量體溫,測血壓。
「都好了,完全沒問題,夏大夫,我什麼時候能出院?」田勇這一個星期都在病房裡待著,就連出去遛彎也有時間限制,整個人都快要發霉了。
夏初瞥了他一眼:「傷口長好了嗎?」
田勇重重點頭:「好了,真的。」
「哦。」夏初點點頭,趁著田勇不注意,飛快地在他右肩傷口附近按了一下,不出意料,田勇發出了倒抽氣的聲音,整個眉頭緊緊皺著。
夏初笑著收拾測量儀器:「你還是老老實實在醫院住著吧。」
「哎哎夏大夫,」田勇叫住准備離開的夏初,「那您說,我什麼時候能出院?在醫院待得我都能孵蛋了。」
夏初說:「好好養病,爭取早日出院。」
田勇真想哭,這話對他來說,就像「好好改造,爭取早日出來」一樣,是忽悠人的,不待足待夠,是不會讓你出來的。
肖騰忽然站起來,對著夏初立正敬禮:「夏大夫。」隨即轉身對大家說,「還記得嗎,那天在商場,就是這位大夫救了我們班長。」
「記得記得,您就是冒著子彈奮不顧身沖過來的那位軍醫大夫。」一個小戰士沖到夏初面前,聲情並茂地說。
夏初皺眉,笑說:「你說的不是我,是堵槍口的黃繼光。」
戰士們紛紛笑了起來,可是對夏初依然有說不盡的感謝,齊刷刷地站起來,收起笑容,對著夏初敬禮,表情庄嚴而肅穆。一時間,夏初竟不知說什麼好,愣愣地看著一屋子軍人對著她敬禮。
「你們別這樣,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況且救人是醫生的職責所在,是你們班長上輩子積德,所以這輩子註定長壽。」
「您就是我們的恩人,是特種大隊的恩人,只要您一句話,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們也絕不二話。」肖騰似是說出了他們的心聲,戰士們都重重地點頭,眼光灼熱而堅定。
人一旦走進了軍隊,不知不覺中就會被帶進一種氛圍,鐵血、不屈服,珍惜戰友,珍惜生命卻可以為國捐軀,為了國家、為了人民可以不顧一切,戰友就像自己身上的一部分一樣不可拋棄。他們為軍人這個稱號而驕傲,國家也因為有這樣的軍人而自豪。
夏初是值夜班,本來早上8點就可以交班回家睡覺的,但是接她班的李大夫臨時有事,要晚一會兒才能過來。所以,她接替李大夫為田勇做例行檢查,卻被一屋子人喊「恩人」,並且盛情邀請她到他們特種大隊做客。
說到自己部隊,他們眼裡放著濃郁的光彩,胸膛也挺得更直,他們都以「特種兵」這個稱號而驕傲自豪。
交班後,脫下白大褂換上軍裝,白衣天使變成了英姿颯爽的女軍人。夏初對著鏡子梳頭發的時候,看著身上的那抹綠色,覺得自己當初選擇軍人,是多麼驕傲的一件事情。雖然,她還是一個沒有畢業的學員,肩膀上的軍銜也只有一條橫杠沒有星星,可她依舊是這個世界上最令人敬重的人群中的一分子。這個認知,讓她覺得熱血沸騰。
天氣越來越熱,室外的氣溫長期盤旋在35℃以上,在外面待一會兒,整個人彷彿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渾身濕答答、黏糊糊的。夏初回到家後,二話不說直奔主衛。
水從花灑噴涌而出傾瀉在身上,夏初美美地沖著涼,忍不住哼起了小曲兒。
然而後知後覺的她,竟然洗完澡才發現居然忘記拿換洗的衣服。她可以自我安慰家裡沒有別人,但夏初同學認為,就算家裡只有她一個人,裸奔也是不好的。
還好,浴室里有她上次落下的大浴巾,將頭發吹半干後,夏初裹上浴巾大搖大擺地走出主衛,拉開主卧大門。
然後,在下一秒鍾……
「啊……啊……」夏初被驚嚇到的慘叫聲響徹每一個房間。盤在沙發一角的二喵被嚇得一個激靈,毛都豎起來,在「喵喵」聲中跳下沙發跑得遠遠的。
夏初拉緊身上的浴巾,身子躲在門後,只留一個腦袋在外面。她指著客廳的人,手不聽使喚地不停抖著,一臉驚恐,說話也結巴起來:「你……你是誰?你、你怎麼進……來的?」
坐在沙發上的人,任她大喊大叫,不為所動,抓起茶幾上的鑰匙晃了晃。
夏初看見鑰匙,愣了幾秒,然後試探地問:「你該不會……梁牧澤?」雖然與這房子的主人素未謀面,但這名字,還是從母親那兒聽聞的。
果然,被稱作梁牧澤的男人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還好還好,不是怪叔叔,不是強盜。」夏初自我安慰道,稍微放下心來,人也從門後挪了出來。夏初打量著那人,覺得有些眼熟,再仔細看著,赫然發現居然是他!那雙眼睛她記得,面容和那天晚上在醫院走廊看到的嚴絲合縫地重合在一起。
這個世界,要不要這么奇妙?要不要這么不按常理出牌?
她在這里住了兩個月,沒有見過屋主一次,房間里連張照片都捨不得擺放。當她以為那個所謂的屋主可能永遠都不會出現、心安理得地徵用了主衛的大浴缸後,他卻出現了。還是在他救了她之後,在醫院有過一面之緣之後……
相比於她的「驚嚇」,梁牧澤始終很平靜,緩緩開口:「夏初是吧?」疑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啊?」夏初正站在門邊愣神,隨即又點頭,「嗯。」
「你要不要,先換個衣服?」
「什麼?」夏初迷茫地睜著一雙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眼底灑下陰影。
他的眼神和表情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彷彿剛剛說話的人不是他一樣。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夏初低頭看了一眼,迅速跳起來逃似的沖進旁邊的卧室,隨著「嘭」的一聲巨響,房門被關上。
夏初把自己摔在床上,頭埋在枕頭下,懊惱得要死,悔恨得要死。居然穿成這樣出現在他面前,沒准他會以為自己是個行為放盪的女人。真是丟死人了!
夏初自小就嬌生慣養,母親蘭梓玉一直擔心她吃苦受委屈。夏初來G市前,蘭梓玉背著夏父,偷偷塞了一串兒鑰匙給她。
蘭梓玉有位舊時好友木敏,木敏嫁到京城之後,兩人的往來就少了許多,偶爾聯系,當她得知夏初要去G市工作時,很是激動。木敏的兒子在G市當兵,當年也是說什麼都要走,怎麼也攔不住,狀況和如今的夏初很像。他們皇城根下的人家,護孩子護得厲害,怕兒子在南方受委屈,還給他准備了一套兩居室的房子。木敏說,她兒子常年在部隊,那房子一年到頭也住不了幾天,空著也是空著,倒不如給夏初住。
夏初在G市又舉目無親,剛剛走出校園薪資有限,醫院宿舍是她唯一可以落腳的地方,現如今有套房子從天而降,不接受嗎?又不是傻子!於是夏初歡快地揣著鑰匙奔赴G市。
不是說常年空置嗎?為什麼她才住進來三個月不到,主人就出現了?還是在……這么尷尬的情況下!
『捌』 女主是醫生男主軍人的高幹文,帶上簡介
《軍婚也纏綿》 他是特種大隊的營長,兩杠二星的中校,精英中的精英。她是父母雙亡的小孤女,埋頭苦學七年後才終於成為軍區醫院的一員。他的英姿風靡整個軍區,女兵護士全都將他視為夢中情人,只有她例外。他的戰友受傷,她初出茅廬站上手術台,術後竟丟下病人逃得不見蹤影,第二天,他以玩忽職守罪將她罵了個狗血淋頭。本以為這是他們初次結下樑子,卻不曾想早在六年前他們之間就有了恩怨,甚至是七年前……世界上最殘忍的一句話,不是對不起,也不是我恨你,而是,我們再也回不去……可偏偏我還愛著你 《袁家那些事》這個沒有簡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