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一池傲小說全文閱讀
『壹』 求最強軍婚首長求輕寵相似的小說。最好是女扮男裝。
類似的小說有:《軍裝下的繞指柔》、《軍婚撩人》、《軍婚嬌寵》、《軍門寵婚》、《狐狸軍官不好惹》。
1、《軍裝下的繞指柔》
《軍裝下的繞指柔》是一部由折紙螞蟻所寫的軍旅題材小說,本書於2016年1月由現代出版社出版。講述了特種軍官梁牧澤與軍醫夏初一同追求理想,履行軍人的職責與使命,同時也收獲愛情的故事。
5、《狐狸軍官不好惹》
《狐狸軍官不好惹》是一本連載於紅袖添香文學網的現代言情小說,作者是薄荷夏。作品講述發生在空降部隊醫院的新學員和年輕帥氣的軍官之間鬥智斗勇的爆笑溫情故事。
『貳』 《愛上特種兵》夏光遠結局是什麼
《愛上特種兵》夏光遠結局是被學生唐林騙到國外,被女兒夏初和梁牧澤的配合下救回國,後搞清楚沒有帶毒,也承認了夏初和梁牧澤的關系,平安的回到了他的實驗室,夏光遠的結局挺好的。
該劇改編自折紙螞蟻的小說《軍裝下的繞指柔》,講述了特種軍官梁牧澤與軍醫夏初一同追求理想,履行軍人的職責與使命,同時也收獲愛情的故事。
人物:陵歷派
1、牧澤
演員黃景瑜
特種兵,東南戰區最優秀的少校軍官,一身戎裝下也有一腔柔情。與夏初在一次任務中相識,通過軍事演習、抗洪等大事件的洗禮,兩人相互扶持、不斷成長,最後收獲愛情的故事。表面不苟言笑、不近人情,實際上卻在與夏初的慢慢相處中,漸漸透露出鐵漢柔情的一面。
2、夏初
演員李沁
東南戰區總醫院心外科醫生爛清,溫柔獨立、敢愛敢恨。她平日里是個開朗熱情,有時又有點「慫」的「大喵」,但在涉及自己的職業與信仰時,她會毫不退讓的堅守底線,於夏初而言,醫者的使命高於一切。在經歷了諸多困難尺賀阻撓之後仍能堅守醫者初心。
『叄』 《無良庶女妖孽大人》txt下載在線閱讀全文,求百度網盤雲資源
《無良庶女妖孽大人》網路網盤txt最新全集下載:
鏈接:https://pan..com/s/1okelXwm7ntIzLcZGTjg_QA
簡介:
大人如此多妖,惹小女子折斷腰。她察絕巴巴敗吵姿湊了過去,一臉促狹笑意:瀧越大人,你說咱們兩個朝夕相處,日夜相伴,你就沒有想過對我圖謀不軌?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干癟的身材,忍不住嗤笑一聲:你想得倒美。哼,不想便不想。反正,師兄師弟任由調戲,公子少爺來者不拒。傻子才會將繩子往你這棵歪脖子樹上系哎哎哎,魂淡,你在干什麼,不許掐我桃花!廢柴也能成神,庶女也可逆天。斗妖獸整賤人震家族懾天下戲美男,重獲新生之後,夏初一英勇決定,誰若欠我一分碰褲,我必百倍奉還!
『肆』 《愛上特種兵》夏初為什麼不喜歡特種兵
《愛上特種兵》夏初不是討厭特種兵,只是有點心理陰影。
遠在異國他鄉的伊薩亞小鎮,黃景瑜飾演的梁牧澤作為獵人學校的特種兵,率領他的小隊,與T4組織成員展開激戰,成功營救了包括女主夏初在內的所有醫護人員和病人。夏初在那次活動里受到了傷害,但是她其實也不是討厭特種兵,只是有點心理陰影。
該劇改編自折紙螞蟻的小說《軍裝下的繞指柔》,講述了特種軍官梁牧澤與軍醫夏初一同追求理想,履行軍人的職責與使命,同時也收獲愛情的故事。
角色介紹:
梁牧澤(演員黃景瑜)特種兵,東南戰區最優秀的少校軍官,一身戎裝下也有一腔柔情。與夏初在一次任務中相識,通過軍事演習、抗洪等大事件的洗禮,兩人陵歷派相互扶持、不斷成長,最後收獲愛情的故事。表面不苟言笑、不近人情,實際上卻在與夏初的慢慢相處中,漸漸透露出鐵漢柔情的一面。
夏初(演員李沁)爛清東南戰區總醫院心外科醫生,溫柔獨立、敢愛敢恨。她平日里是個開朗熱情,有時又有點「慫」的「大喵」,但在涉及自尺賀己的職業與信仰時,她會毫不退讓的堅守底線,於夏初而言,醫者的使命高於一切。在經歷了諸多困難阻撓之後仍能堅守醫者初心。
『伍』 男主夏初一女主青虞是什麼小說,女的是蛇島的女帝
七葉槿的《千蛇島女帝》
『陸』 《軍裝下的繞指柔》夏初 梁牧澤
夜色降臨在這座南方城市,初夏的晚風夾雜著白天的熱度,馬路上各色車輛呼嘯而過,其中還有拉動著汽笛的救護車。
軍區總院急診樓的門前,推車、氧氣瓶等醫護裝備齊全,幾個身著白大褂的醫生、護士在玻璃門外駐足張望,神色凝重。
不久,救護車呼嘯著沖入醫院,一個甩尾在急診樓前停下。一輛軍用越野緊跟其後,從車上下來一位穿著迷彩服和防彈裝的少校,還有一位滿臉油彩的下士。
救護車門打開,夏初率先從車上跳下來,她和其他醫護人員一起將身負重傷的軍人從擔架抬上推車。傷員臉上的偽裝油彩已經全花了,身上的綠色迷彩被血染得看不出本色。醫護人員不敢耽擱,一路跑著把他送進急救室。
夏初身上的軍裝上染著鮮血,雪白的臉上也沾著血跡,她小跑著跟在推車旁,向心外科主任丁大夫報告傷員情況:「兩處中彈,其中一顆擊中左胸,很可能擊穿動脈,失血量非常大。」
丁主任點頭,拍拍夏初的肩膀:「辛苦了,今天的情況危急,值班的人手不夠,你如果沒有問題的話,進來幫忙。」
夏初咬著嘴唇點頭:「沒有問題,我這就去換衣服。」
「要快。」
「是。」
手術室外,梁牧澤盯著「手術中」三個字的燈箱,薄唇抿在一起,眉頭緊皺。旁邊的下士肖騰卻沒他這么鎮定,在手術室外面不停走來走去,特種部隊專用皮靴在空盪的走廊里發出輕微的聲響,布滿了老繭的雙手不停揉搓著,他擔心害怕的情緒袒露無遺。
隨著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穿著常服的大校李政委穿過走廊跑到梁牧澤身邊,跟在他身後的是特種大隊一營指導員趙左。
李政委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水,焦急地問道:「怎麼樣了?」
梁牧澤對著大校敬禮,言簡意賅道:「兩槍,昏迷,在搶救。」
肖騰看見李政委,剛要開口說話,眼淚先掉了下來:「政委,班長他……」
「哭什麼哭!」梁牧澤低吼他,目光如炬。他的一個眼神兒,就生生讓肖騰把眼淚給逼了回去。
李政委拍拍肖騰的肩膀說:「沒事的沒事的,田勇這小子命大,從五層樓摔下來都沒事,還能活蹦亂跳的。」
趙左點頭,接著話茬說:「政委說得對,田勇肯定不會有頃橘事,不會的。」
趙左看著梁牧澤身上還未來得及脫下的裝備,嘆氣道:「你回去休息吧,我們在這守著就行了。」
梁牧澤搖頭拒絕:「其他人都走了嗎?」
趙左點頭:「嗯,已經在路上。」
特種大隊接到反恐任務,本市某商場被一群恐怖分子佔領,在商場安放炸彈,並且挾持二十多名顧客做人質。特種大隊派出小分隊,由少校梁牧澤率領,負責解救人質、緝拿恐怖分子。任務執行過程中,班長田勇在營救人質時不幸負傷。
隨著救護車一起趕到醫院的夏初,是軍區總院的心外科實習醫生。下午她與同事交班後,路經這家商場,打算到超市置備日用品。因為一身綠軍裝,她不幸成為恐怖分子的重要人質。田勇中槍後,就倒在夏初眼前。
任務最終圓滿完成,擊斃歹徒四名,活捉三名。但是田勇身負重傷,一群鐵血戰士紛紛紅了眼眶,大家一致要求守著田勇,誰也不肯離開。梁牧澤只好從軍區借人將他們送回大隊,並且嚴令誰若是擅自跟到醫院,就馬上脫了軍裝從特種大隊滾蛋。對於軍人來說,軍令如山,他們不得不從。
不停有護士從手術室里進進出出,神色匆匆。肖騰越看越不安,終於忍不住攔下其中一個護士焦急萬分地問:「護士護士,是不是需要輸血?抽我的抽我的,我O型,萬能。」
護士驚訝地看著他。
肖騰著重地點頭:「真的,我血多著呢,要多少有多少,只要把我班長救回來。」
「我們血庫血夠著呢,你別拉著我槐者,趕緊松開。」護士甩開肖騰的牽制,一路小跑著離開。
肖騰看著手術室喃喃自語:「班長流了那麼多血,得吃多少肉和雞蛋才能補回來啊?」
手術進行了三個多小時,傷勢嚴重的田勇在鬼門關繞了一圈終於又回來了。田雀明團勇被送往重症監護室,等一切安頓好,已經是凌晨三點左右。
這是一個血腥的夜晚,經過一台手術之後,夏初心中的害怕已經平復了許多。軍醫大學念了七年,雖然穿著軍裝,參與過軍演,上過反恐課程,但從未真正經歷過戰爭。這是第一次面臨真槍實彈,也是第一次離死亡如此近。
田勇因為掩護人質撤退而被歹徒擊中左胸,鮮血噴涌而出,當那個如山一般的身影在她面前轟然倒下時,她根本沒有多想就沖了出去,她不知道在那一刻,自己為什麼可以那麼勇敢,現在想想卻有些後怕,沒有任何遮擋物的她簡直就是一個活靶子,歹徒隨便一槍就能送她走。
夏初換了衣服從手術室出來,又拐彎到重症監護室轉了一圈。在病房門口,看見一個穿著迷彩的小夥子,此時正扒在門邊,隔著門上玻璃往病房裡看,旁邊的長椅上坐著一位穿著夏季常服的大校。
這些就是剛剛救他們於危機之中的特種兵,為了保護大家而受傷,為了他人的安全而完全不顧自己的安危,想到這里,夏初忍不住眼眶酸澀起來。
洗掉臉上油彩的肖騰看到了穿著白大褂的夏初,趕緊跑上前,對著夏初莊重地敬了個禮:「謝謝您救了我們班長。」
夏初一愣,趕緊搖頭擺著手說:「不不,是你們班長命大,是丁主任的功勞,不是我。」
年輕的戰士依然堅持道:「可是如果不是您的話,我們班長恐怕沒有命撐到醫院。」
這個時候,本來坐著的大校也起身走過來。夏初特別緊張,趕緊敬禮:「首長,我是醫生,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沒有醫生會眼睜睜地看著一條生命消失。這是我的職責,就像你們,以保護群眾的生命為職責是一樣的。」
大校回禮,拉過夏初的手握住:「無論如何,我要代表特種大隊,感謝你!」
夏初有些局促地笑著:「那都是我應該做的。」
夏初在護士處轉了一圈,護士們還在喋喋不休地討論著什麼。無意間聽見她們說,曾經也有一位身受重傷被送進醫院的特種軍官,當時傷得更重,除了身中兩槍之外,還有多處刀傷,左腿嚴重骨折,但是半個月之後,就活蹦亂跳地出院了,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回特種大隊繼續做他的特種軍官。說得特別神乎。
「夏大夫,你笑什麼?不相信嗎?」小護士看著夏初,微微皺眉道。
夏初收起笑,認真地點了點頭,放下病歷一本正經地說:「我信。」
從護士站出來,剛一拐彎兒,就聽見一個沉沉的聲音:「你當年的傷可比田勇重多了,還多幾刀呢。」
夏初身子一頓,一顆心瞬間彷彿被什麼東西緊緊捏了一下,有些透不過氣。她忍不住回頭,看見兩位軍人站在窗前抽煙。彷彿察覺到有人出現,其中一位忽然轉身,一束帶有審視意味的目光掃過來。夏初認得那雙眸子,冷然,堅毅,桀驁不馴,不久前她被劫持時,是他,狙擊了挾持她的土匪。原來,「命更大」的那位,就是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呢!
田勇被送進重症監護室後,特種大隊的大隊長董志剛趕到醫院。梁牧澤、趙左和肖騰看見大隊長來了,趕緊站起來敬禮。
董志剛也不回禮,劈頭蓋臉地把梁牧澤和趙左給罵了一通:「受傷這么大的事情也不通知我,想幹啥?反了吧你們?」
梁牧澤木著臉不吭聲,趙左只好說:「大隊長,不是不通知您,我們怕……」
「怕什麼?要不是地方警察給我打電話,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我的兵身受重傷進了醫院,我就休息這一天你們都不讓我省心……」正說著,董志剛忽然停下,苦著臉皺起眉頭,左手捂著心臟,直直地抽冷氣。
梁牧澤瞥了董志剛一眼,木著聲音說:「為什麼不告訴你。」
「你給老子閉嘴。」董志剛的臉煞白,但口氣還跟吃了槍葯一樣強硬。
李政委趕緊扶著董志剛坐下:「醫生說什麼來著,不能提勁兒。手術已經做完了,醫生說只要今晚不出問題,就絕對不會有事。」
董志剛雙眼微眯,發出懾人的光,惡狠狠地說:「既然沒事怎麼不敢告訴我?現在是田勇沒事了,要是真有個好歹,我挨個關你們禁閉。還有你老李,別看咱倆一個級別,照關不誤!」
李政委人好脾氣好,和董志剛搭班多年,知道他的暴脾氣,也就是過過嘴癮解解氣,所以從來不跟他計較,一向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嘻嘻哈哈一笑而過。
一整個晚上,夏初都沒有睡著。躺在值班室的小床上,閉上眼睛就會出現下午被劫持的場景。怕傷,怕死,怕一命嗚呼。她終究是個平凡的人,縱是穿了多年的軍裝也不能讓她變成不畏懼生死的英雄。
天亮之後夏初才離開醫院回家,路上順便買了個西瓜,抱在懷里走進小區。
畢業前分配工作,夏初選了這座南方城市的軍區醫院。為此,還和疼愛她的父親冷戰了好久,她毅然決然地想要離開父母的庇護,最後當然是成功了,可她卻難過了好久。二十多年第一次獨自離家,生活中沒有母親的貼心關懷,沒有父親的霸道寵愛,她很不習慣,非常非常想念他們。
初來乍到的夏初暫時借住在母親朋友的家裡,而顯然,這家太富貴了,和她這身軍裝非常不搭。進出小區的住戶、訪客都有名車開道,不是名車最起碼也是四個輪子的。她沒有名車,也沒有四個輪子,只有兩只腳。第一次來的時候,被物業保安攔住盤問了半天。去醫院實習之後,她每日穿著軍裝進出,清麗的面容、利落的馬尾、高挑纖瘦的身材、一身剪裁合體的綠軍裝,讓她成為小區里最靚亮麗的一道風景線,再名貴的車子都沒有她引人注目。
夏初喜歡貓,恰好小區里有家寵物寄養中心,專門為沒有時間照顧寵物的戶主們提供方便。夏初每天早晨上班,要到晚上才能回家,偶爾還要值夜班,本來還擔心養了貓咪沒有時間照顧,發現這個寶地之後,她毫不猶豫地領了一隻小貓回來。這是養了一隻高地折耳貓,她給它起了個名字叫作「二喵」。
夏初到寵物中心接二喵,那個小傢伙看到夏初後,趴在她腳邊蹭啊蹭,叫聲軟軟的、暖暖的,萌到骨頭里一般動聽。它還很小,剛出生一個多月,身體小小胖胖的,走起路來屁股扭來扭去,頭頂和四個小爪子是淡黃色,其他地方像雪一樣白。
夏初輕輕抱起貓咪,摸著它的小腦袋:「二喵,想我沒有?」
「喵喵。」
二喵蹭著夏初的掌心,夏初點點它的小鼻子,將它放在西瓜上,抱著它們回家。卧在西瓜上的二喵威風極了,像船長似的,迎風而立。
這間公寓,在夏初住進來之前一直空置著,那個所謂的屋主幾乎不怎麼回來。可是仍然有鍾點工每個星期過來打掃屋子,確保屋主可以在任何時候回來小憩。
房子很好,只是很冷清,沒有生氣。夏初在客廳的露台上養了幾盆綠色植物,因為她有輕微鼻敏感,所以她不養花只養綠色植物。她還淘了張躺椅放在旁邊,在露台推拉門上掛了一串風鈴。剛到G市的時候還是春天,她經常在傍晚時分坐在露台的躺椅上吹著晚風,喝著明前龍井,耳邊是清清脆脆的風鈴聲響,遠處是星星點點的萬家燈火。雖然工作很忙碌,可她還是能讓自己過得悠閑自在。
夏初回到家,先給二喵餵了糧食,然後到廚房熟練地將西瓜切開,去皮,分成小三角放進水果盤里,包上保鮮膜,放進冰箱。
她拿好換洗的衣物,鑽進主卧的浴室,跳進大浴缸,美美地泡個精油澡,趕走疲憊和仍然留在她腦海中那血腥慘烈的場面……
雖然整棟房子只有夏初在住,但是主客有別,所以夏初很自覺地住進次卧。如果不是二瞄趁她不注意溜進主卧,她也發現不了主卧衛生間那個大浴缸。這對她來說太有吸引力了,禁不住誘惑的她糾結再三,還是跳了進去,反正這浴缸暫時也沒人用,閑著也是浪費。毛主席說過,浪費是最大的可恥。她一向告誡自己,不能做個可恥之徒。
泡了近一個小時的熱水澡,擦乾頭發,拿出冰了一個小時的西瓜,水分還沒有流失,吃起來最爽口。順便又將爐子打開,小火慢慢熬著一鍋小米南瓜粥。
夏初從來不會讓自己受委屈,她不太會做飯,但是會按著自己的想法做些簡單的,有時間的話她會換著花樣喂飽自己的肚子。不讓自己腸胃受委屈,是一個醫生最基本的原則。
受傷的田勇在醫院住了一個禮拜,傷口已經基本癒合,部隊派了通信員在醫院照顧他。他女朋友得知他受傷的消息,在醫院的走廊里哭了一個下午,往來的護士大夫無不為之動容。軍人背後的女人是最偉大的,因為有可能在下一秒鍾,她的愛人就會為國捐軀,留給她的只有無盡的痛苦。
周六一大早,軍區總院擁進來一大幫子穿著常服的戰士,一個個皮膚黝黑、眼睛明亮,非常精神。他們高大威猛的樣子,讓醫院小護士們的小臉紅撲撲的。
戰士們非常有紀律,即使在醫院里,也依然隊列整齊,齊步走到田勇的病房。然而一推開病房門,立馬變了個人,脫韁野馬般爭著擠著往裡沖,直到整個病房被他們填得滿滿的,充斥著他們興奮的叫喊聲。
「班長呢?」一個小戰士首先意識到這個問題。
「班長哪兒去了?」
「我哪兒知道?班長……」
有幾個戰士從病房裡探出腦袋,對著走廊高聲大喊:「班長,班長……」
護士長在護士站聽見了動靜,三步並作兩步地跑過來制止:「都喊什麼?這是醫院,肅靜懂不懂?」
病房裡一群血氣方剛的戰士立馬安靜了,肖騰從人群里擠出來,笑著問護士長:「您看見我們班長了嗎?我們想班長想瘋了,都有點兒激動,不過您放心,我們保證再也不大聲喧嘩了,對不對同志們?」
「對!」二十個小夥子底氣十足地扯著嗓子一起喊道。
「還喊!」護士長的臉色更黑了,「我告訴你們,你們如果再大吼大叫的,我就向你們部隊投訴,管你們是不是特種大隊,吵到別的病人休息就是你們的不對。」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肖騰忙拉低聲音,賠著笑臉說,「護士長,您別生氣,我們真的不會再大聲喧嘩了,真的。」
他身後的一群戰士跟著他一起點頭表決心,嘴巴緊閉,一個字兒也不敢再說。
田勇一大早就在女朋友的陪同下出去遛彎,剛回來就看見一屋子大男人個個吃癟的表情,護士長站在門口,雙手環胸,一臉不樂意。
「呦,都來了?怎麼了這是?」田勇看見這一群傢伙,心裡挺開心,可是這眼前的狀況又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護士長轉頭看到田勇,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田班長,你回來了我也就不說什麼了,這一層全是重病員,你的兵大聲喧嘩吵到別人休息,這是不對的。」
田勇賠著笑說:「不好意思護士長,都是粗人,在部隊待習慣了,一張嘴就是大嗓門,實在不好意思,放心,他們誰要是再大喊大叫,隨您怎麼處置。」
護士長看了看一群人,扭頭離開。她人剛走,病房裡的人又興奮得蠢蠢欲動,但是被田勇一個眼神全嚇了回去。他們只能壓著嗓門把田勇迎進房間,搶著和田勇說話。看見田勇的女朋友,一口一個嫂子,叫得特別甜,弄得小姑娘都不好意思了,拎著暖瓶逃也似的從病房裡跑出來。
夏初拿著病歷到病房,看見一屋子綠軍裝,站在門口敲了敲門。一屋子人都扭著頭看她,同時被這么多男人盯著她有點不好意思,輕咳一聲說:「今天感覺怎麼樣?」
夏初站在病床前,例行地問田勇身體情況,量體溫,測血壓。
「都好了,完全沒問題,夏大夫,我什麼時候能出院?」田勇這一個星期都在病房裡待著,就連出去遛彎也有時間限制,整個人都快要發霉了。
夏初瞥了他一眼:「傷口長好了嗎?」
田勇重重點頭:「好了,真的。」
「哦。」夏初點點頭,趁著田勇不注意,飛快地在他右肩傷口附近按了一下,不出意料,田勇發出了倒抽氣的聲音,整個眉頭緊緊皺著。
夏初笑著收拾測量儀器:「你還是老老實實在醫院住著吧。」
「哎哎夏大夫,」田勇叫住准備離開的夏初,「那您說,我什麼時候能出院?在醫院待得我都能孵蛋了。」
夏初說:「好好養病,爭取早日出院。」
田勇真想哭,這話對他來說,就像「好好改造,爭取早日出來」一樣,是忽悠人的,不待足待夠,是不會讓你出來的。
肖騰忽然站起來,對著夏初立正敬禮:「夏大夫。」隨即轉身對大家說,「還記得嗎,那天在商場,就是這位大夫救了我們班長。」
「記得記得,您就是冒著子彈奮不顧身沖過來的那位軍醫大夫。」一個小戰士沖到夏初面前,聲情並茂地說。
夏初皺眉,笑說:「你說的不是我,是堵槍口的黃繼光。」
戰士們紛紛笑了起來,可是對夏初依然有說不盡的感謝,齊刷刷地站起來,收起笑容,對著夏初敬禮,表情庄嚴而肅穆。一時間,夏初竟不知說什麼好,愣愣地看著一屋子軍人對著她敬禮。
「你們別這樣,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況且救人是醫生的職責所在,是你們班長上輩子積德,所以這輩子註定長壽。」
「您就是我們的恩人,是特種大隊的恩人,只要您一句話,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們也絕不二話。」肖騰似是說出了他們的心聲,戰士們都重重地點頭,眼光灼熱而堅定。
人一旦走進了軍隊,不知不覺中就會被帶進一種氛圍,鐵血、不屈服,珍惜戰友,珍惜生命卻可以為國捐軀,為了國家、為了人民可以不顧一切,戰友就像自己身上的一部分一樣不可拋棄。他們為軍人這個稱號而驕傲,國家也因為有這樣的軍人而自豪。
夏初是值夜班,本來早上8點就可以交班回家睡覺的,但是接她班的李大夫臨時有事,要晚一會兒才能過來。所以,她接替李大夫為田勇做例行檢查,卻被一屋子人喊「恩人」,並且盛情邀請她到他們特種大隊做客。
說到自己部隊,他們眼裡放著濃郁的光彩,胸膛也挺得更直,他們都以「特種兵」這個稱號而驕傲自豪。
交班後,脫下白大褂換上軍裝,白衣天使變成了英姿颯爽的女軍人。夏初對著鏡子梳頭發的時候,看著身上的那抹綠色,覺得自己當初選擇軍人,是多麼驕傲的一件事情。雖然,她還是一個沒有畢業的學員,肩膀上的軍銜也只有一條橫杠沒有星星,可她依舊是這個世界上最令人敬重的人群中的一分子。這個認知,讓她覺得熱血沸騰。
天氣越來越熱,室外的氣溫長期盤旋在35℃以上,在外面待一會兒,整個人彷彿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渾身濕答答、黏糊糊的。夏初回到家後,二話不說直奔主衛。
水從花灑噴涌而出傾瀉在身上,夏初美美地沖著涼,忍不住哼起了小曲兒。
然而後知後覺的她,竟然洗完澡才發現居然忘記拿換洗的衣服。她可以自我安慰家裡沒有別人,但夏初同學認為,就算家裡只有她一個人,裸奔也是不好的。
還好,浴室里有她上次落下的大浴巾,將頭發吹半干後,夏初裹上浴巾大搖大擺地走出主衛,拉開主卧大門。
然後,在下一秒鍾……
「啊……啊……」夏初被驚嚇到的慘叫聲響徹每一個房間。盤在沙發一角的二喵被嚇得一個激靈,毛都豎起來,在「喵喵」聲中跳下沙發跑得遠遠的。
夏初拉緊身上的浴巾,身子躲在門後,只留一個腦袋在外面。她指著客廳的人,手不聽使喚地不停抖著,一臉驚恐,說話也結巴起來:「你……你是誰?你、你怎麼進……來的?」
坐在沙發上的人,任她大喊大叫,不為所動,抓起茶幾上的鑰匙晃了晃。
夏初看見鑰匙,愣了幾秒,然後試探地問:「你該不會……梁牧澤?」雖然與這房子的主人素未謀面,但這名字,還是從母親那兒聽聞的。
果然,被稱作梁牧澤的男人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還好還好,不是怪叔叔,不是強盜。」夏初自我安慰道,稍微放下心來,人也從門後挪了出來。夏初打量著那人,覺得有些眼熟,再仔細看著,赫然發現居然是他!那雙眼睛她記得,面容和那天晚上在醫院走廊看到的嚴絲合縫地重合在一起。
這個世界,要不要這么奇妙?要不要這么不按常理出牌?
她在這里住了兩個月,沒有見過屋主一次,房間里連張照片都捨不得擺放。當她以為那個所謂的屋主可能永遠都不會出現、心安理得地徵用了主衛的大浴缸後,他卻出現了。還是在他救了她之後,在醫院有過一面之緣之後……
相比於她的「驚嚇」,梁牧澤始終很平靜,緩緩開口:「夏初是吧?」疑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啊?」夏初正站在門邊愣神,隨即又點頭,「嗯。」
「你要不要,先換個衣服?」
「什麼?」夏初迷茫地睜著一雙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眼底灑下陰影。
他的眼神和表情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彷彿剛剛說話的人不是他一樣。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夏初低頭看了一眼,迅速跳起來逃似的沖進旁邊的卧室,隨著「嘭」的一聲巨響,房門被關上。
夏初把自己摔在床上,頭埋在枕頭下,懊惱得要死,悔恨得要死。居然穿成這樣出現在他面前,沒准他會以為自己是個行為放盪的女人。真是丟死人了!
夏初自小就嬌生慣養,母親蘭梓玉一直擔心她吃苦受委屈。夏初來G市前,蘭梓玉背著夏父,偷偷塞了一串兒鑰匙給她。
蘭梓玉有位舊時好友木敏,木敏嫁到京城之後,兩人的往來就少了許多,偶爾聯系,當她得知夏初要去G市工作時,很是激動。木敏的兒子在G市當兵,當年也是說什麼都要走,怎麼也攔不住,狀況和如今的夏初很像。他們皇城根下的人家,護孩子護得厲害,怕兒子在南方受委屈,還給他准備了一套兩居室的房子。木敏說,她兒子常年在部隊,那房子一年到頭也住不了幾天,空著也是空著,倒不如給夏初住。
夏初在G市又舉目無親,剛剛走出校園薪資有限,醫院宿舍是她唯一可以落腳的地方,現如今有套房子從天而降,不接受嗎?又不是傻子!於是夏初歡快地揣著鑰匙奔赴G市。
不是說常年空置嗎?為什麼她才住進來三個月不到,主人就出現了?還是在……這么尷尬的情況下!
『柒』 夏初的爸爸死了嘛
《愛上特種兵》是由天毅執導,黃景瑜、李沁領銜主演的現代軍旅劇。該劇改編自折紙螞蟻的小說《軍裝下的繞指柔》,講述了特種軍官梁牧澤與軍醫夏初一同追求理想,履行軍人的職責與使命,同時也收獲愛情的故事。
夏初爸爸亂咐身份是夏光遠,在《愛上特種兵》里夏光遠結局是被學生唐林騙到國外,被女兒夏初和梁牧澤的配合下救回國,後搞清楚沒有帶毒,也承認了夏初和梁牧澤的關系,平安的回到嘩余純了他毀如的實驗室,夏光遠的結局挺好的,沒有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