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現代科幻小說不足
① 為什麼中國科幻小說很少是因為中國人缺乏想像力嗎
中國人缺乏想像力本來就是一個偽命題。
科幻小說是人類工業革命以後,伴隨著科學技術的蓬勃發展而誕生的文學體裁。發達國家這方面比中國早很多,市場規模和成熟度也要大上太多,各種優秀的科幻文學作品產生也就不足為奇。
反觀我國,市場小太多了,作家要靠科幻小說吃飯太難了。國內科幻第一人劉慈欣都不敢把工程師辭掉專心寫作........(事實上,在過去的幾年裡,盡管他的幾部長篇小說獲得了足夠好的口碑,但他從中獲得的收入,仍然完全無法和工資相比。)更何況是其它作者呢。
再說說所謂的中國人沒有想像力,別的不說,你看看那些辣雞網文,腦洞那叫一個大,如果這不算想像力,那真沒啥好說的了。
② 如何評價中國現在的科幻小說水平
《三體》從第一部到最後一部出版已經快5年了,這段時間國內科幻小說的市場並沒有明顯改善。我不知道這背後的原因,應該很復雜。全世界的科幻文學都在衰落。
③ 中國科幻電影面臨的最大問題是什麼
優秀的科幻小說的匱乏,盡管我們現在有劉慈欣這樣一個標桿帶動了科幻小說的熱度,使得更多的創作者進入這個領域。但是不能否認,優秀的作者和優秀的作品還是很少。翻來覆去大眾熟知的無非那幾本,以《三體》《球狀閃電》為代表。
就連江南的言情科幻小說《上海堡壘》都排得上號,足以說明目前中國科幻小說的體量和質量並不樂觀。如果有心的話,不妨關注一下《科幻世界》雜志的現狀,也就了解中國科幻小說的現狀了。
然而即便發展到今天,電影特效依舊撐不起人類豐富的想像力。同樣是在卡梅隆與劉慈欣的對話中,梅大爺這樣評價《三體》:我個人是吹爆三體的,電影的話至少得做六部。不過你要調整預期,別對電影工業抱太大希望,畢竟你創造出了一個電影尚無法企及的世界。
④ 為什麼有人認為科幻小說欠缺文學性
科幻小說描繪幻想世界,我們當然能夠發現幻想世界與現實世界的某些相似性,但是在細節設置和整體結構方面,幻想世界是超出我們現在的社會結構和人的行為心理的。
一般的小說在進行情節描繪的時候,存在一種天熱的便利性,作者不用浪費筆墨在整個世界的構想上,細節的描繪和推陳出新就成了這些小說的長處。作家也不必為新的人際關系、社會行為、世界結構負責,只需直接去描繪既有世界下細微的情感波瀾和社會反映即可。
相比而言,每一部科幻小說都是在創造一個新世界,每個細節都牽涉新世界的結構,要為人物的行為設計好相應情境,因此,他們必須不斷插入結構因素的解釋。
作家一旦將筆墨只集中在這些大的框架上,作品整體的文風就不免顯的疏闊。
作者依據傳統的閱讀體驗去衡量,往往就會覺得科幻小說過於粗鄙,即便是《三體》在人物設置和情感描寫上也顯得新意有餘,細致不足。
⑤ 為什麼一百多年來中國科幻小說發展不起來
其實這個道理很簡單,就是我們所處在的時代。
我們所處在的時代是大數據書呆,那些小說網站為了更好的吸引讀者,自然就會選擇關注度高的題材小說,那麼問題就來了,這些網站的數據是從那裡來的?
其實就是大數據得出的結論,比如某某在瀏覽不同作品的【玄幻】小說,而且很多人都在瀏覽,那麼後台的伺服器就會記錄下來,然後為小說網站提供數據,告訴這些小說經營者多出【玄幻】小說才能提高關注度,於是大量的【玄幻】就被創作出來,同時也導致了作品相互撞車。
而【科幻】小說這不同,它分【硬科幻】和【軟科幻】,【硬科幻】作品就是【三體】裡面有很多科學和物理知識,邏輯和概念都很清楚。
【軟科幻】的代表就如【變形金剛】這類的有些科技可以找到物理定律,而大部分的科技都是違反物理定律。
其實不單單是我們國家被【大數據時代】綁架,就連歐美和島國也是如此,他們這些小說運營商看的是利益,而他們恰恰忘記了小說是一種藝術,是需要人去創造,一部優秀的作品不是分分鍾就背創作出來的,如果都想這樣大家一股腦的都去寫【玄幻】那麼最後導致的結果就是,讀者出現乏味,創作開始匱乏等等,而且還有一些小說作品是靠人在後台刷出來的。
這就是為什麼科幻作品發展不起來的原因,因為科幻類的作品要求創作者的思維和知識面大,而【玄幻】由於很火而且創作的知識高度不是很大,所以才會出現這種現象。
⑥ 科幻作品是不是已經發展到瓶頸了我們的想像力也是這樣嗎
科幻作品的發展不好不僅僅是我大部分國人的思維,我們優於全世界的五千年文化傳承,這是我們骨子裡的驕傲,相比於科幻,我們更敬重先輩們的智慧,而事實上如今影視的發展已經有了成熟的流派,不斷翻拍的宮廷劇,武俠劇一直屹立不倒,為整個影視圈都畫出了一個成熟的範本!反觀科幻,這對於我們大多數人都是新奇的東西,不是我們缺乏想像力,只是有想像力的未必有實力,面對科幻片很可能一敗塗地的結果,成熟的宮廷和武俠當然是更好的選擇,而像吳京這樣敢於孤注一擲的,有這樣膽量和氣魄的,畢竟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什麼是科幻;科幻到底有沒有科學依據;科幻能不能成為現實,相信大家對這些問題也不能准確回答吧。科幻最簡單的說法就是科學幻想,是人類用幻想藝術的形式,表現科學技術遠景或者 社會 發展對人類影響。其最主要的載體就是科幻小說。喬治·本福德(GregoryBenford)認為:科幻小說是一種可以控制的去思考和夢想未來的方式。布拉德伯里(Ray Bradbury)認為:科幻小說是真正關於未來的 社會 學研究。特里·卡爾(TerryCarr)認為:科幻小說是關於未來的文學,講述了我們希望看到--或者我們後代看到的--明天的奇跡的故事,這段時間也許是下個世紀,也許是無限的時間延伸。
科幻基本都是在人現有認知的基礎上加以想像,天馬行空並不為大眾所接受。比如說未來人工智慧如何如何強大,能自主創造一些事物,甚至取代人類統治;再或者說人們未來邁向太空,可以時空穿梭,幾億光年的距離轉瞬即到。這些都是被大眾所接受的,因為現實有基礎,人類可以創造人工智慧,也可以走出地球踏向太空,人類有此類的認知,只不過將這些現有技術和成果放大了而已。但如果說有一種我們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在主宰地球,地球上所有的生物都受其掌控;亦或者說細菌病毒才是最有智慧的生物,人類只不過是其豢養的容器;再或者說物種之間可以相互轉化,我覺得如果有人說未來這都是真的,怕是會被當成瘋子吧。
在古代,先人並不能很好的認識世界,面對很多現象他們都不能理解其本質,就會把其當作超自然的事物來對待,對其敬畏,打雷下雨這種基本的自然現象都會被當成有神仙來操控。他們可能根本想像不到幾千年後手機、電腦這些東西。如果給他們一個收音機,能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他們可能都會將其當作鬼神之物
儒勒·凡爾納是世界公認的科幻小說之父,他在《海底兩萬里》一文提到」潛水艇「這個東西,但是當時沒有潛水艇,在當時這個東西就屬於科幻,但是他能想像到潛水艇為什麼想像不到太空飛船呢,這是因為當時雖然沒有實際的潛水艇,但是人們根據船這個在水面上運動的東西已經預見到」潛水艇「這個水下東西,這個設想最早可以追溯到15-16世紀,但是踏出地球是當時人類萬萬想不到的。
所以說科幻無止境,只能說現有的科幻作品發展到瓶頸了,當人類成功進入一個新的時代,有更高深的科學、 社會 和技術認知,人類的想像力也會上升一個嶄新的高度,屆時會有更加出色的科幻作品誕生,這個是可以預見的。
我覺得答案很明顯,是否定的。
A、假如這個問題倒退幾千年問,在遙遠的封建時代,人們已經有很多神話故事和傳說,比如嫦娥奔月,神筆馬良,放在古代叫做痴人說夢,可是如今已經一一實現。
B、只要你敢想,只要人類還有思維,就會有源源不斷的科幻作品出世。這就是人和動物的別。
C、國外的科幻作品不僅數量多,而且早就被拍成電影風靡全球,比如星際迷航,星球大戰,阿凡達等,反而是國內在這方面一直沒有好的作品出現。
D、而去年隨著《流浪的地球》《三體》等電影橫空出世,一掃之前中國科幻文藝界的晦暗底色,本土科幻即將迎來黃金時代。
E、我們國家這么悠久的傳統積累,加上政府投入持續增加等新現象,相信中國科幻的未來一定無比精彩!
科幻!以人類的建設能力為基礎,運用現行 社會 的物質存在。。除了顛覆人類的美好理念,就是想當然。那麼所謂的科幻究竟應當是什麼,科幻作品的前途和方向。
科幻工作者已經沒事在一些概念里了!這些概念本身就是科幻的,也就說現代所謂的科幻理念基本都是 科技 泡沫。而真實可以列為科幻的很少。
幾十年前人們就知道黑洞白洞的科幻存在了!其實這些都不是科學,而是一些人的想當然,因為這些行為的背後,帶動的是科幻消費。而科普的真實價值已經被忽略了!今天黑洞白洞已經被證實了啊!其實啊!人們只要重視宗教經典,你會發現現代人所有的科幻內容無外乎於此。。無外乎想像靠譜或者不靠譜。靠譜就局限,不靠譜就具有了言說發展演義的空間了!
說人類的思維能力,說人類美好營造的能力,說人類可以體現美好的手段,依我看只能是僅僅起步的開始。當人類理解了地球的真實,理解了人們美好未來的真實,也許啊!人類的科幻方向和著力點會有所變化,現在啊,也只能是如此了!這些人要生活,一些組織也非常積極,因為這些的確可以誘惑年輕人的思維,甚至科學家的思維以及思維方向。
而人類構建人類自身美好的能力以及美好發現的能力被局限了!很多科幻用殘暴代替了美好,用殘暴逆反當做了思維的出發點,這些都非常令人悲傷了!而 社會 正向的科幻基本上很少體現。也就是說人們離魔鬼的意識強權還是比較近的,人類對身心的割捨的感受還是非常直接的,但是人類自身或者組織發現美好的窗口存在是非常局限的。人類甚至容忍著人間殘暴的合理性。
科幻的美好在於人性美好的發現和研究。可是這需要人類 社會 的共同美好的心願具體,和有機會看見人們內心的美好期待,這些期待同樣具有商業運行的空間價值。同時啊!我們的 社會 也應當為真正的科幻科普為 社會 的美好建設服務。資本主義 社會 制度下的人們, 社會 主義制度下的人們,都有什麼美好的期待啊!還是殘暴的刺激繼續。
刺激的多樣性存在, 社會 允許的表達存在,你會發現許多所謂的大片基本都是殘暴的集合。結合宗教美好的電影都很少,因為這些需要宗教智慧了!是啊!宗教美好,宗教人士也是人,也需要人類文化作為媒介表達和認識宗教。。人類體現於營造美好階段性對應。
我們必須超越,超越人類 社會 局部建設的行為,體現於人類的意識境界的美好。說《西遊記》是科幻吧!說《封神演義》也是科幻,說《三海經》也是科幻。讀讀《天問》也是科幻。你會發現幾千年來人類營造美好的規律。
科幻離不開科學技術前沿的跟進和支持。那麼什麼才是如今的真正科學啊!這一點很重要,不然就會誘導人們進入科學的誤區了!此時的身口意具有了誤導民心的意思,這個罪過大了。。非常巨大。。因為你讓包括自己後代迷失於局限的瓶頸里。。而人類的美好一定要趨向更美好的。。
祝科幻工作者有更好的遮掩點,開發美好的建設,吉祥如意!!!
從《三體》《北京折疊》《遺落的南境》(《湮滅》)《雪國列車》《盜夢空間》《黑客帝國》《異界》等作品(涵蓋小說和電影)來看,今天的科幻題材廣泛,已經遠遠不止「外星人、時間機器、機器人」老三樣了。除了網路空間、虛擬現實、人工智慧等技術推動的「賽博朋克」風格作品興盛外,現代科幻作品的關注點從 科技 到人文,從自然科學到 社會 變遷,從外在宇宙到內心的心理和夢境……呈現越來越廣泛,越來越大膽,越來越實驗性的發展趨勢。這其實揭示了讀者群體整體科學素質的提升以及對 科技 、生活、 社會 制度、人類存在的意義等終極問題的思考增多,是一個很好的跡象。
另外,其實無論什麼題材,都有無數的闡釋和拍攝角度,每一個題材的深度都是無限的。同樣的機器人題材,《終結者》和《霹靂五號》《AI》的闡釋就完全不同。這個都應該注意到。
個人理解「瓶頸」其實是一種誤讀,一方面,近百年來基礎科學進步很小,而且進入21世紀後,原來科幻小說中的東西/場景越來越多地出現在現實中。科幻小說中都「始料未及」的東西,比如移動互聯網都介入了我們的生活。所以有人感覺「科幻」已經跟不上現實了,或者說因為基礎科學的停滯感覺人類發展整體限於瓶頸,再美的幻想也只是幻想了。其實個人認為我們的文明發展也遵循著「量變到質變」的發展規律。我們看到20世紀百年大進是由於前面5000年左右的積累。同樣,我們今天要想實現更加宏大的目標,比如星際航行,基礎理論和技術的積累也需要較長的一段時間。在真正實現之前,它都是科幻。然而這個科幻大家可能看了很長時間了,疲憊了。不過,我相信美妙的東西不會凋謝,一些宏大的主題永遠會吸引人的興趣,指引人前進。另一方面,雖然當今影視拍攝和特效技術有了很長足的進步,但是一些科幻中的場面,比如《三體》中的星系二維化還是無法良好地可視化。這就導致了影視題材的某些限制。由於現在看電影的人比看傳統書的人多的多,所以視效上無法創新也就給人某個類型片到「瓶頸」的錯覺。這個,我覺得未來也是可以解決的。
我們的想像力是無限的。我們的內心和外在宇宙一樣宏大深邃。不信的朋友,可以試著自己謝謝科幻,哈哈。
真實觀點:科幻作品遠遠沒有到達瓶頸,而且後發趨勢無窮。
個人經驗:科幻作品是夢想和科學發展的助推劑,有夢想才會有進步,這個 社會 這個世界,需要夢想去推進。反觀 歷史 我們可以看到, 社會 的進步和發展都是在人們的不斷 探索 中推動的。夢想是人類進步的動力和階梯。
科幻從字面意思來說,就是科學幻想。所以科幻本身來說是不會有瓶頸一說的。有瓶頸的是故事。
科幻作品達到勁瓶?
開玩笑,那隻是你個人思維達到頸瓶。
一條路走不通,那很多人也往那條路走,結果就堵了,也就為一個頸瓶。
但是,
如果開發出另一條路呢?
只能說思維限制導致了大多人思維在同一個片面,而不是去考慮其他。
沒有遇到瓶頸,中國和外國的文化差異太大,中國主要以神話故事為主,主要精力的側重點不同,我認為科幻實際上是神話的一部分,科幻來源於神話,在不久的將來神話必將取代科幻。
不是,是民間很多有才華有想像力的作家,並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去發表作品。中國有想像力和有才華的人並不缺少,但是並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高手在民間。時也!命也!
⑦ 為什麼科幻小說在中國不流行
首先是科幻在中國始終被認為是兒童文學的范疇,所以難登大雅之堂。
其次中國現行的教育體制和學校的實際情況,都是在扼殺和壓制人的想像力,所以從學校走出來的人已經沒有了想像和創新的能力,也就無法對這種幻想文學產生很大的興趣。
最後是殘酷的社會競爭和生存壓力,讓大多數的人們沒時間去讀這種與現實距離較大的文學,因為他們為了更好地生活,必須把時間花在讀一些實用的、速成的、目的性很強的文字上面。
越來越少的人有時間去「仰望星空」,科幻小說當然不會流行了。
⑧ 中國現在的科幻小說缺乏想像力嗎
當然不是。
我國也有非常優秀的科幻小說作家,比如劉慈欣。他的作品《三體》於2015年獲得美國科幻奇幻協會「星雲獎」提名。2015年8月23日,《三體》獲第73屆雨果獎最佳長篇故事獎,這是亞洲人首次獲得雨果獎。
劉慈欣的作品宏偉大氣、想像絢麗,既注重極端空靈和厚重現實的結合,也講求科學的內涵和美感,具有濃郁的中國特色和鮮明的個人風格,為中國科幻確立了一個新高度。
⑨ 為什麼現在中國科幻小說沒落了
27天決定科幻界命運起伏
陳潔
80後們今天或許已經沒幾個聽說過專有名詞「清污」(清除精神污染)了。經歷了一個運動不斷的時代之後,作為那個時代的尾聲和迴光返照,「清污」運動來勢迅猛卻短平快,後勁不足,短短27天後便銷聲匿跡。除了留下些許談資話柄外,似乎不留痕跡。
但就是這場驟雨,在事實上改寫了中國科幻小說創造和出版的歷史。
方興未艾正當時
1978,改革開放元年。隨著風氣漸開,科幻文學也迎來了春天,創作和出版呈現出飛速發展的兩旺勢頭。
對科幻人來說,那是一個激動人心的年代,也是一個不可復制的高峰。從葉永烈發表十年動亂後第一篇科幻小說《石油蛋白》開始,科幻創作可謂風起雲涌。直到今天,中國科幻代表作和經典之作,無論是一般人耳熟能詳的《小靈通漫遊未來》、《珊瑚島上的死光》,還是科幻文學界普遍認可的《飛向人馬座》,幾乎都是那幾年集中誕生的。
葉永烈在文革前完成的《小靈通漫遊未來》,1978年由少年兒童出版社出版,成為整整一代人的科學啟蒙書,首印100多萬冊,先後發了300萬冊,這個原創科幻小說的發行紀錄至今沒有被打破。我們今天還在用的通訊設備「小靈通」,名字即出自這里。
童恩正創作的《珊瑚島上的死光》出版後,科學的幻想色彩、民族情懷、愛國主義和反抗國際敵人的正義,這樣的配料足以令國人熱血沸騰。對那時候的絕大多數中國人來說,1980年拍成的同名電影是他們平生看過的第一部科幻電影,現在的歸類屬「驚悚片」。而今天,互聯網上流行著同名網路游戲,玩手眾多。
《飛向人馬座》則被認為代表了科幻小說在文學領域的最高成就,作者鄭文光兩次獲得全國少兒文藝創作一等獎。1999年,已經成為中國科幻作品刊載平台龍頭老大的《科幻世界》在清華大學慶祝創刊20周年,並舉行銀河獎頒獎儀式。「科幻小說銀河獎」是中國科幻界唯一重要獎項。《科幻世界》破例在那一年的獎項中單獨設立唯一「終身成就獎」,頒給已經退出科幻創作舞台十多年的鄭文光,以表彰他對新中國科幻小說創作事業所作出的無可替代的傑出貢獻。
除了這三大力作,當時熱門的科幻小說還有魏雅華的《溫柔之鄉的夢》,金濤的《月光島》,劉興詩的《美洲來的哥倫布》,蕭建亨的《密林虎蹤》,童恩正的《雪山魔笛》,葉永烈的《世界最高峰上的奇跡》、《丟了鼻子以後》,鄭文光的《太平洋人》和王曉達的《波》等。
1979年,嚴文井主持召開兒童文學創作會議,與會的高士其、冰心一致提議編選《中國30年(1949年-1979年)兒童文學作品選》,其中「科學文藝」與「小說」「散文」一樣,單獨列為一卷。同年,「第二屆全國兒童文學獎」在人民大會堂頒獎,科學文藝作品入選24部,一等獎是《小靈通漫遊未來》和《飛向人馬座》,獲二等獎的有葉至善、蕭建亨、童恩正和魯克四人的作品,當時的科幻創作和出版之旺盛和強勢由此可見一斑。
據科學普及出版社的編輯白金鳳回憶,當時是有一個科幻創作界的,一個群體,很團結也很高產,有老作家,也有劉佳壽、魏雅華、宋宜昌等新秀,包括還只是中學生的吳岩。
圍繞著這個群體,科幻文學的發表和出版也很紅火。那幾年,幾乎所有的文學刊物和科學報刊都爭相發表科幻作品,幾乎所有的科技類出版社對科幻小說的出版都是敞開大門的。內地的科幻刊物有5-8個之多,海洋出版社的《科幻海洋》、江蘇科技出版社的《科學文藝譯叢》、四川省科協的雙月刊《科學文藝》、科學普及出版社的文摘性刊物《科幻世界》、新蕾出版社旗下創辦的中國第一份科幻專刊《智慧樹》。哈爾濱市科協動議創辦中國第一份科幻小說專報,從1981年開始,先在《科學周報》的副刊上設8版增刊作為試刊,名之以《中國科幻小說報》。除了這些專門發表科幻文學的陣地,還有《少年科學》、《科學時代》、《科學畫報》等積極刊發科幻作品的科普雜志。
中國出版界很快形成了科幻出版「四大重鎮」:北京、上海、四川和黑龍江,集中地同步展現著中國原創科幻的水準。而自從1980年2月19日鄭文光、童恩正、葉永烈、蕭建亨四人在《光明日報》發表關於科幻小說創作談,科幻界有了「四大金剛」或「四大天王」的說法。後來,「四大金剛」的陣容有所改變,蕭建亨創作漸少,慢慢淡出,劉興詩補進來,坐了第四把交椅。
值得注意的是,當時科幻小說創作的真正繁榮不完全表現在多產,文學質量也全面提升,積極探索自我角色定位,旗幟鮮明地尋求本土特色和民族化。較之1949年到文革前那段時間的科幻創作,這一時期的科幻小說,人物姓名普遍中國化,少見「托馬斯」和「安妮」了,故事場景也每每設在本土而非S國。鄭文光就是憑借寫中國歷史的《地球的鏡像》,打入英文世界的《Asia2000》雜志,並被香港報道為「中國科幻之父」,雖然這個稱號後來也給他帶來了好些麻煩。
科幻創作的題材也趨於現實。鮮為人知的是,文學圈流行過的傷痕文學、反思文學、尋根文學等,都有相應的科幻版本。比如《星星營》引用《白毛女》「舊社會把人變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的主題,寫文革期間,造反派給「牛鬼蛇神」注射反激素,激發其返祖現象,長出尾巴來,變成半猩猩。
科幻作品當時已經開始獲得主流文學界的承認,《珊瑚島上的死光》發表在《人民文學》,並躋身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飛向人馬座》則由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
不管怎麼說,當年的中國原創科幻正處於青春早期,生命力蓬蓬勃勃,蓄勢待發,醞釀著巨大的突破和成熟。但就在這時候遭遇到的歷史寒流,幾乎釀成滅頂之災。借用魏雅華在2006年全國科技大會上的話說:「1980年,中國至少有三四十種專業科幻刊物和報紙,還有兩百多種文學期刊、一百七八十種科普期刊,中國一千多種報紙都在競相發表科幻小說,每年都有數百篇上千篇原創作品問世,那樣的輝煌留給我們的,是一種近乎凄美的記憶。」「中國的科幻小說一跤摔倒,二十多年過去,元氣大傷的中國科幻至今沒爬起來。」
姓科姓文的爭論
在說中國科幻遭遇的毀滅性打擊之前,應該提到這之前的「科文之爭」。早在1979年,科幻文學姓「科」還是姓「文」的爭議就已經浮出水面。之所以產生分歧,要從中國科幻的歷史說起。
建國初期,中國並沒有科幻,只是在科普工作過程中,由鄭文光創作了新中國第一部貼著「科幻小說」標簽的《從地球到火星》,發表在1954年的《中國少年報》上,由此還引起了北京地區的火星觀測熱潮。從此,科幻作為科學普及教育的一種生動形式,被保留和延續了下來。
長期以來,科幻小說在中國更通俗的稱謂是從前蘇聯引進的「科學文藝」,是「科學」而不是科學「幻想」。上世紀五十至六十年代,中國科幻的第一個創作高峰是伴隨著周恩來「向科學進軍」的口號出現的。改革開放初期的第二次創作高峰,也是因為1978年3月「全國科學大會」召開,隨著「科學的春天」一起到來的。
這樣的「家庭出身」和「成長背景」,使得中國科幻一開始就打上了兩個烙印:給孩子的,配合科普教育的。在一個必須有「集體歸屬」的時代,科幻卻一直懸在科學圈和文學圈之間,沒有著落。它更多的屬於科學界,但相對於科研,科普只是科學界的一小塊,科幻則是正規科普工作的補充形式。在文學界,它只是兒童文學的一個分支,邊緣的邊緣。
事實上,中國第一代科幻作家幾乎都是科學工作者,鄭文光是中山大學天文系第一批畢業生,北京天文台副研究員,劉興詩是四川地質學院教師,其他如古生物學家劉後一、張鋒、人類學家周國興、醫學家李宗浩等。葉永烈畢業於北大化學系,《小靈通漫遊未來》其實算科普小說,更不用說科普讀物《十萬個為什麼》了,所以他1979年獲得的是「全國先進科普工作者」稱號。
但科幻小說家們並不認可這樣的地位和定位,他們既不是只寫給小孩子看的,也不是只為了科普,他們的寫作有更遠大的理想。有社會批判、人性洞察,他們要寫社會、寫民族、寫對科學和人類命運的思考。
於是,矛盾出現了。
開始是評論家站在科學普及的立場,批評小說中科學知識的錯誤,作家們則認為,科幻是文學,更重要的是激發想像力和對科學的興趣,不是傳授具體的科學知識。這樣的爭議漸漸升級,觸及到了科幻小說的本質,是「科」還是「文」?
《中國青年報》的「科普小議」欄目成為辯論意見最為集中、尖銳的一塊陣地。一邊是科學評論家們批評「違反科學的幻想」,一邊是科幻作家們的自我辯護。作家們沒有後援,評論界則獲得了部分科學家的支持,錢學森曾多次表示,科幻是個壞東西,因為科學是嚴謹的,幻想卻沒有科學的規范。科學和幻想是兩種不相乾的、敵對的東西。
為了應對科文之爭,鄭文光曾提出「硬科幻」和「軟科幻」之分。HardSF的代表是凡爾納,更多從哲學、社會學角度反思科學的SoftSF則有代表人物威爾斯。但這樣的理論建設並沒有化解科文之爭,更大的觀念沖擊和正面沖突已經勢不可擋。
科幻有多超前
也許我們必須了解科幻在中國有多超前,才能真正知道科幻在當時多麼不容易被正確認識和理解。
人民文學出版社的老編輯葉冰如的一段回憶可以作為當時佐證。1978年,她約到了《飛向人馬座》書稿,卻完全看不懂。當時,經過十年動亂,國家還很貧弱,買米買豆腐都需要「票」,「樓上樓下,電燈電話」仍是多數人的生活夢想,買個立櫃就算添了件大傢具,新婚夫婦惹人眼紅的「三大件」是自行車、縫紉機和手錶,學生能有支鋼筆掛在胸前是很可驕傲的事情,社會上的人在談論出身、平反、四人幫,進步一些的,談論剛恢復的高考、夜校……就在這樣的背景下,中國居然還有一群人,嘴裡蹦的詞是中微子,星際航行,轉基因,大爆炸,時間隧道,基因武器,宇宙空間站,黑洞,太空移民,智能機器人,生物工程和星球大戰……學中文、愛語言、做文學編輯,葉冰如卻無力切入科幻作家們的語言系統,一般人說「想不起來」,他們說「腦子短路」,一般人說「像木頭人一樣」,他們說「成了植物人」,這些新詞對葉冰如來說,陌生又新奇,似乎帶著另一個世界的氣息。
葉冰如的感覺或許能折射出當時科幻對社會上普通讀者的沖擊力。科幻創作之超前還可以舉個例子:給《飛向人馬座》書稿配插圖。所有的人都認為插圖應該富有現代感,但插圖畫家很發愁,怎麼才能有現代感,誰都不知道。小說中的人物穿什麼衣服?當時人一般穿藍色制服,街上能見到的只有深藍、淺灰、純黑三種顏色,風氣才剛開放,最時髦的也不過是白色或微帶粉色的「的確良」。結果畫出來的宇航員,統統穿四個大口袋的筆挺制服。文中有一張能上下升降、全方位轉動的金屬椅子,插圖作者只見過方木椅、長木凳,再高級一點,領導幹部坐的藤椅、沙發……畫來畫去,脫不出這類模樣。「能轉動」的「金屬椅」?沒聽說過,更沒見過,也想像不出來。
那是1979年的事。
如果說科幻對於普通人來說超前了太多,那麼對於科學界恐怕也超前了幾步。《太平洋人》說從太平洋底分裂出一個行星,上面的猿人復活了。科學評論家指出,「死而復活違反自然規律」,「陶器的出現是新石器時代的標志,新石器時代的人屬於智人」,小說里二百萬年前的猿人能製造陶罐「無論如何也講不通」,「是對人類發展史和考古學的極大不尊重」。《世界最高峰上的奇跡》描寫科考隊在珠穆朗瑪峰發現恐龍蛋化石並孵化出古代恐龍,被古生物學家批評為「偽科學」,會毒害青少年的。於是牽扯到科幻小說的社會性問題,限定給少兒看的小說,不合適寫愛情、犯罪、社會反思。否則就是「低級趣味」,但科幻作家對科學、社會、人性的反思,如何表現?
爭論的本身是一些重要的理論問題,理論辨析和建設對於科幻創作本來是大有幫助的,卻在彼此惡意攻擊的吵鬧中被攪成了渾水。批評的焦點很快從這些純技術問題轉為科幻小說的性質問題、社會影響,最後上升到政治問題。評論界最集中批判的是風頭正健的葉永烈,他的高產被認定為賺稿費的唯利是圖。魏雅華的成名作《溫柔之鄉的夢》寫機器人妻子對主人百依百順,溫柔之極,卻不能讓人滿意。被批評為「反社會主義」、「一篇下流的政治小說」。
壓倒駱駝的最後一草
就在科文之爭鬧得不可開交之際,1983年,「清除精神污染」運動開始了。
時任《人民日報》副總編輯的王若水曾在《周揚對馬克思主義的最後探索》一文(收入王蒙、袁鷹主編《憶周揚》,內蒙古人民出版社1998年)中提到,運動的導火索是對周揚、王若水關於人道主義和異化的批判。文革結束後,全社會思想解放,對於「人」的認識和討論風行一時。1980年《中國青年報》關於「人生觀」的討論轟動一時,同年《人民日報》發表《人道主義就是修正主義嗎?》影響很大。
3月的「紀念馬克思逝世一百周年學術會」上,周揚的講話稿是《關於馬克思主義理論的幾個理論問題的探討》,講到了馬克思主義與人道主義的關系,和人的異化問題。據時任《人民日報》副總編王若水的說法,胡喬木對講話不滿,但沒有直接當面表達,卻臨時調整會議安排,旋即出現理論文藝界「存在精神污染現象」的論調,稱精神污染的實質是散布資產階級和其他剝削階級腐朽沒落的思想,散布對社會主義、共產主義事業和共產黨領導的不信任情緒。很快,「精神污染」字樣出現在《人民日報》頭版頭條標題和社論中,相關文章連篇累牘。
在這場運動中,科幻在行政上被定性為「精神污染」,受到直接正面的打擊。批評科幻「散布懷疑和不信任,宣傳做一個『自由自在的人』。」「資產階級自由化思潮和商品化的傾向,正在嚴重地侵蝕著我們的某些科幻創作。」「極少數科幻小說,已經超出談論『科學』的范疇,在政治上表現出不好的傾向。」一時間,所有的科幻出版部門風聲鶴唳,噤若寒蟬。出版管理機關多次發文禁止刊發科幻小說,相關雜志紛紛停刊整頓,已經試刊成功的《中國科幻小說報》,申請刊號的報告再也沒有下文。最嚴重的時候,中國沒有一個地方能夠發表一篇科幻小說。
科幻創作界受到重創,鄭文光剛完成的長篇《戰神的後裔》預計作為《科幻海洋》頭條發表,雜志都已經制好版,突然接到上頭命令,《科幻海洋》停刊,海洋出版社作為科幻出版重鎮,被勒令整頓。1983年4月26日,編輯葉冰如把這個壞消息告訴鄭文光,並約好第二天去辦公室取迴文稿。
但是第二天鄭文光沒有去取稿,他早上突發腦溢血,卧床半年後,終於能夠站立並歪歪斜斜走路,但右手完全萎縮,不能正常發音。他的創作生涯從此結束——這一年,他54歲。
葉冰如說,鄭文光那時候是科幻界實際上的領頭羊,他也是第一個倒下的科幻作家,隨後,葉永烈退出科幻界,童恩正和蕭建亨先後出國,其他科幻作家紛紛封筆。有一段時間,全國沒有一篇科幻作品,果然白茫茫大地一片真干凈。
「清污」很快就在當時的國家領導人干預下偃旗息鼓了。但對於科幻來說,1978年,其興也勃,1983年,其亡也忽。雖然1980年代後期,新一代科幻作家開始成長,並時有佳作,但再也沒有恢復到1978年的「舉國繁榮」,而直到今天,2009年3月,中國的專業科幻作家仍鳳毛麟角。好像國際科幻界不在乎缺中國這一塊,中國的科幻還有未來嗎?
如果當年,中國科幻的生存環境稍微好一點,如果科幻自身的生命力和抗風險能力更強一些,如果有更成熟、更有說服力的作品產生……
⑩ 大多數科幻小說都犯了什麼錯誤
大多數科幻小說都犯了一個錯誤,這里的許多答案也都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規模。
首先,最驚人的是:
宇宙飛船彼此靠得很近。
為什麼所有的克林貢人,一個橫跨數十個太陽系的帝國,都擁有同樣的戰士文化?見鬼,為什麼星際艦隊有如此統一的文化?
《星球大戰》比《星球大戰》要好一些,但即便如此,它也是人類物種的縮影。想想有多少絕地武士是人類又有多少不是。從邏輯上講,對於一個跨星系的文明來說,人類應該只佔吉迪人的一小部分,而這已經使人類占據了顯著的位置。約50%的吉迪人是人類,這意味著要麼人類是某種絕地大師種族,要麼絕地學院存在嚴重的種族歧視問題(特殊種族?)
第四,星球毀滅的武器。
一顆曼哈頓大小的小行星就可能毀滅地球上的所有生命。一百萬個這樣的小行星不可能摧毀地球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