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恪現代小說技巧道客巴巴
A. 有哪些可以提高小說創作水平的書推薦
現代小說技巧講堂 劉恪
這是我接觸的第一本關於寫小說技巧的,雖然名字叫現代小說技巧,但裡面有一些通用的寫作技巧,人物刻畫技巧場景描述技巧,網上有免費的。
B. 河南大學文藝學研究中心的研究方向
一、中國文論與比較詩學
學術定位與研究特色:力求古今貫通,中西並舉,發現傳統學術中具有根本意義的問題,精確介紹和研究西方現代批評理論。站在中國學者的立場對西方文學理論做出獨特的闡釋,企望在對話中形成自身的理論特徵。
學術帶頭人與學術骨幹:
張雲鵬,男,教授,博導,復旦大學文藝學專業博士,致力於中西比較詩學研究。主要著作《盛唐氣象——中國美學思想與藝術審美規律》、《隋唐美學思想史論》等,翻譯出版《圖像時代》,參編《現代性讀本》(上下冊)等。
屠友祥,男,教授 ,復旦大學中國文學批評史專業博士,以語言問題和批評理論為研究重點。著有《言境釋四章》、《修辭的展開和意識形態的實現》,譯《索緒爾第三次普通語言學教程》、尼采《古修辭學描述》、羅蘭·巴特《S/Z》、《文之悅》。
孫先科,男,教授, 博導,華東師范大學文藝學專業博士。專注於敘述學的研究,提出象徵化和符指化拓寬典型化敘事規范的問題。出版《頌禱與自訴》、《敘述的意味》等專著。
蕭開愚,男,教授,著名詩人、評論家。參與創辦並主編詩刊《九十年代》、《反對》,參編《中國詩歌評論》,出版詩集《肖開愚的詩》。被視為最早提出「中年寫作」概念的人。
張先飛,男,副教授,北京師范大學文學博士。其專著《形而上的困惑與追問》勾勒了現代中國小說的文體譜系,揭發史料的思想意義,對人道主義浸潤現代中國的過程做精細的「考古」工作。
二、西方文論與美學
學術定位與研究特色:以從古到今的西方美學和文論為研究對象,在哲學史、文化史、藝術史的大語境中,對重點人物、思潮、流派展開學術性翻譯和研究,形成若干優勢研究區域,如解釋學、後現代性、新媒介理論;並通過個案解剖的形式,分析西方文論、美學發展的狀況與社會發展之間的互動關系,探求四方文化精神在全球化語境下對中國文論、美學發展可能帶來的影響,並結合中國文化傳統,創造出屬於我們自己的當代理論形態。
學術帶頭人與學術骨幹:
金惠敏,男,教授,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哲學博士。主要著作有《意志與超越》(國內第一部叔本華美學思想研究專著),《後現代性與辯證解釋學》、《媒介的後果》,譯《解釋學 美學 實踐哲學——迦達默爾與杜特對談錄》;主持3項國家社科基金項目《文學理論基本問題與後結構主義批判》、《比較詩學》「闡釋與接受」卷、《西方美學史》第4卷,均屬學術界和理論界之重大課題。主編《西方思想家研究叢書》獲第12屆「中國圖書獎」。
賀淯濱,男,教授,英國愛丁堡大學比較文學博士。著有Towards a Typology of Love Dramas: Chinese Plays and Their Foreign Counterparts在方法論、戲劇形態學概念、對東方戲劇的語義和修辭批評等方面,均有獨到之處。英文譯著The Palace of Eternal Youth (《長生殿》)和Classical Chinese Poems through the Ages (《中國古典詩歌選譯》)在不少方面有別於西方漢學家的翻譯規范和程式,很好地傳達了原作的美感和韻味,展示了中國古典詩歌和詩劇的非凡魅力,並以充滿創見的註解傳達了中國詩學觀念,具有獨立的學術價值。
張清民,男,教授,北京大學文藝學博士。以西方現代美學思想研究為出發點,以中國現代文學理論學科史研究為歸宿,力圖以新的理論質素激活舊對象的生命因子,尋繹文學理論發展的普遍規律,對文學理論應有的學科品位、發展方向進行科學檢測和預設。其專著《藝術解釋的向度》、《話語與秩序》及其主持的「比較詩學與中國現代文論發展研究」(河南省高等學校人文重點學科開放研究中心重點項目)與「中國現代文學理論學科形成機制研究」(河南省青年骨幹教師資助計劃項目)、「社會語境與文學理論形態生成」(國家社科基金項目)均圍繞上述目的而展開。
劉 恪 ,男 ,教授,當代著名先鋒作家、評論家。已發表小說與理論專著五百多萬字,出版理論著作有《慾望玫瑰》(合著)、《現代小說技巧講堂》、《先鋒小說技巧講堂》、《耳鏡》;出版長篇小說《寡婦船》、《藍色雨季》、《城與市》、《夢與詩》,中短篇小說《紅帆船》、《夢中情人》、《牆上魚耳朵》等。劉恪以自身多年豐富的先鋒寫作經驗以及對小說理論的高度自覺,在我國小說詩學的道路上進行了具有拓荒意義的探索。
三、文學批評與文化研究
學術定位與研究特色:以文學文本和文學現象為研究對象,將藝術分析與社會學、主題學、文化學批評結合起來,探尋研究對象中富有現代意義的社會、人生、文化蘊涵。研究特點體現在,一是把話語形式與敘事方式的研究與社會心理問題相聯系,分析藝術構成的社會學內涵;二是探討作家創作心理及文學作品的文化蘊含,以及創作心理與文化精神之間的互動關系,總結文學的演進規律;三是把文學批評置於當前文化語境中,發掘文學中對人類具有支撐和提升意義的人文精神以及終極價值。
學術帶頭人與學術骨幹:
耿占春,男,教授,耿占春教授在詩學和敘事學兩個研究領域都有獨到的研究。其詩歌理論研究專著《隱喻》出版後連續印刷5次,在國內學界反響良好。近年又從社會學、文化學諸角度研究敘事文學作品的構成機制及文體演變規律。出版《中魔的鏡子》、《敘事美學》、《改變世界與改變語言》等多種著作。2000年以來,在《文學評論》、《當代作家評論》、《小說評論》、《讀書》等核心期刊發表論文40多篇,有多篇被《新華文摘》、中國人民大學復印報刊資料《文藝理論》、《中國現當代文學》等刊物轉載,有關觀點被博士、碩士學位論文徵引。相關學者如美國賓西法尼亞大學比博教授、北京評論家白燁、學者余虹、上海張閎博士等對耿占春教授的批評研究給予了高度評價。
何向陽,女,教授,何向陽教授為河南省跨世紀學術與技術帶頭人,在文學批評領域做出了突出的貢獻。出版專著《自巴顏喀拉》、《12個:1998年的孩子》、《思遠道》、《夢與馬》、《夏娃備案》等。2000年以來,榮獲「中國當代文學研究獎」、「魯迅文學獎·全國優秀理論評論獎」、「馮牧文學獎·青年批評家獎」、「冰心文學獎」、「河南省文學獎」、「河南省圖書獎」等多項省部級獎勵,2004年入選「百千萬人才工程國家級人選」,有多篇論文被《新華文摘》、《讀書》、中國人民大學報刊復印資料選載摘編,社會效果卓著,中央電視台「東方時空」對她作過專題報道。
胡山林,男,教授,胡山林教授長期從事文藝心理學教學與研究,在接受美學和欣賞心理學方面尤為專長。近五年來,胡山林教授在《當代作家評論》、《寫作》等國家核心期刊發表學術論文近20篇,出版《文藝效果論》、《文學欣賞導引》、《心靈感悟:文學與人生》、《文學藝術與終極關懷》、《尋找靈魂的歸宿》、《文學與人生》等學術論著多種,主持河南省社科規劃項目《文藝效果論》,其專著《文學欣賞心理學》榮獲2002年教育部優秀論著獎。
高有鵬,男,教授,高有鵬教授專研民俗學和中國現代民間文學理論,文獻的理論探求和田野調查的實證精神兼具,有《中國民間文學史》等專著;獲首屆及第二屆中國民間文藝山花獎·學術著作獎兩項,獨立承擔國家社科基金項目「中國現代作家的民間文學觀問題」。
河南大學文藝學學科伴隨著百年學府的歷史嬗變,孜孜以求,薪火相傳,建構了凝重深厚的學術平台,一代代學人辛勤耕耘,使文藝學學科的研究形成了根柢扎實深厚,學風朴實嚴謹的鮮明特色。
「嵩岳蒼蒼,河水泱泱」,河南大學文藝學學科將秉承悠遠淳厚的中原文化傳統,承繼先賢學風,開拓新的領域,凝聚學術實力,使人文傳統弘揚恢張。
C. 沈念的沈念訪談
《為了不再恐懼平庸的生活》
——對沈念的訪談
張翔武沈念
張翔武(以下簡稱張):你將自己的文學創作和工作分得很開嗎?比如你以前是教師,就很少寫校園題材的小說或者散文,以後會寫嗎?
沈念(以下簡稱沈):是的,我在那所紡織廠子弟學校里呆了十年半時間,直到最近才離開,但我幾乎沒怎麼去描述這段生活,這並不遺憾,也許是想讓它在時間的長河中多沉澱吧。以後,就看何時這段記憶被喚醒,跳到我的手心來。
張:你現在做記者了,覺得這一行業對你的文學創作有無影響,比如在語言上?國內蕭乾先生就是做過記者的,歐美作家如艾·辛格、海明威、伯恩哈德、狄蘭·托馬斯都是記者出身,他們在文風上多少有職業上的影響。
沈:做記者,生活面的開闊無須贅言,雖然暫時感覺不到給創作帶來了什麼新的東西,但多年後它的意義會彰顯得更加突出,我有這個信心。關於語言及今後的文風,我現在也不好說,留待以後再說吧。新聞寫作肯定同文學有所區別,但也不是完全分隔的,它們有內在的聯系,我會努力建立兩者間的一種和諧關系。眼下我考慮多的就是如何把新聞做好。
張:喜歡流行的事物嗎?比如音樂啊、暢銷書啊、大片之類。
沈: 我從不拒絕流行,但我會有選擇地接納它們。我經常去買碟,不少優秀的電影都給我諸多啟示,如觀察事物的角度、對未知生活的了解、對人物內心的深度刻畫、對多重人性的剖析等等。我喜歡視覺藝術所帶來的沖擊力,它們有時會比文字來得更直接更有力量。
張:你好像很喜歡酒吧、咖啡館生活,在你的作品中那似乎是經常的出沒之地?
沈:呵呵。在我人生的某個時間段里,我是常去那些地方。先聲明我的酒量很差,但我喜歡上那裡看別人喝酒,聽別人說話。因為人只有在喝了酒,興奮之後才會說出心裡話。半年前,我認識一個搞音樂的朋友,三十好幾了,非常熱愛音樂。我與他談以前常去的西雅圖酒吧,談那裡的惰性無素樂隊和一個女歌手,談我的幾次遭遇,沒想到他就是樂隊的主唱之一。於是我們之間無話不談,距離感一下消失了。那時我喜歡泡西雅圖的主要原因就是那裡的搖滾音樂,那種可以跟著搖滾音樂一起抒發快樂與憂傷還有痛苦的氛圍格外令人迷戀,可能這都是青春這場「瘟疫」所帶來的。在那裡常常會看到不同姿態的青年男女,而我更多的是躲在一個角落裡看著他們,就像一個偷窺者。現在西雅圖關閉了,這座城市再也找不到這樣一個純粹的地方,要麼是一夥伙打牌的茶吧,要麼是那些更混亂的搖吧,我都很長時間不去這些地方了,可能是青春的躁動不安離我遠去了吧。
張:什麼時候開始寫作?最初的動機是什麼?
沈:嚴格意義上說,我是從2000年才真正進入寫作狀態的,之前算是在塗鴉吧,2002到2005年有了質的飛躍。談不上有什麼動機,要說有也就是呆在工廠里不甘寂寞,找不到人傾訴又急於傾訴,那就只有選擇寫作了。寫作看似是簡單的事情,只要一張紙一支筆就可以開始了。但沒想到的是,寫作其實是讓一個人陷入更深沉更闊大的寂寞之中,但時至今日,已經喜歡上了這事情,從無意識變成有意識的了。喜歡上了,甩也甩不掉。喜歡就去做,能不能做好那是另一回事。歸根到底,其實我是為了不再恐懼平庸的生活,我選擇了寫作,寫作也選擇了我。
張:你說寫作讓你陷入更深沉更闊大的寂寞之中,如何走過來的?
沈:這十年的寫作穿插在我的日常生活中,沒有想什麼,就是朝前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去考慮寫作之外的東西。我躲在那個偏僻的地方,卻一直深感幸運之神的眷顧,那就是文學界很多老師和朋友的關心無時不在,這種厚愛也變成了我前進的推動力。我的幸運讓我銘心刻骨,只有默默地感恩,希冀未來的歲月與他們的心靈無界限無時限地交往。
有人說,這十年其實你只做了一件事。我一想也是,希望以後能把這件事繼續做下去,努力做得更好些。
張:我覺得你的的性格還是屬溫和那類,在你的小說中有很大的投影,語言是平穩的,縱然故事有的時候曲折,甚至離奇。
沈:一個人寫什麼同他的生活環境和成長經歷是息息相關的,我之所以寫成這樣,多數是受生活基礎這個先決因素影響。我的寫作首先是面對日常生活本身,而且是最沉靜的部分,當然離不開沉靜之外的想像,是那種奇奇怪怪的意念的行走,給我的文字注入了與個人氣質完全不同的另類元素。
張:你的小說散文很多都有些意象化,從標題上就可以看出來,比如《銅鏡》、《沒有對象的牙齒》、《巢》、《斷指》、《水印的〈聖經〉》、《一樹悲涼》,你是否是有意識的?
沈:有些命題和作品構思是在醞釀過程中不斷涌現、顛覆、創造的,可能就是你所說的意象化問題。一語以概之,就是靈感的閃現。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我自認為是個不會講故事的人,也就只有揚長避短,在別的方面多做文章。其實好的「意象」在文本中不是孤立存在的,它需要營造一個和諧氛圍,讓意象更典型,更能深刻揭示作者內心要表達的東西。
張:在對小說的態度上,你更喜歡故事本身,還是故事的敘述技巧,比如語言風格、結構之類的?
沈:很長時間以來,糾纏作家們的無非是「寫什麼」和「怎麼寫」的問題,我以為兩者是相輔相成的。老題材可以有新寫法,新題材不留神就成了老腔調。一切皆有可能。談到技巧,我想到作家劉恪寫過本《現代小說技巧講堂》,裡面分析歸納了古今中外的一些經典作品的技巧,內容相當豐富,年輕作者讀一讀是相當受益的。
我個人以為,在掌握了一些寫作技巧後,寫出什麼樣的效果,就不止是技巧問題,更重要的是作者自身的內涵。一個沒有思想沒有情感的人無論怎麼使用新的技巧,也只是在炫技,外表華美裡面空盪。我現在對自己在這方面也越來越警醒,不想成為徒有外表的空心人。駕馭好技巧其實就是為一個優秀文本服務的。我非常渴望能在閱歷這一塊多加彌補,同時能熟練地運用各種技巧,使自己的作品更加豐滿起來。
張:我覺得一個高明的作家是將自己的觀念、技巧消化,隱藏得不露痕跡,而通過小說本身的故事、細節來呈現這些東西,你覺得呢?
沈:是的,故事存在著多種敘述的可能性,高明的作家在講述時,往往充滿盅惑之魅,令讀者印象深刻。這種盅惑,也是細節產生的力量。好小說肯定有精彩的細節,這也是考驗一個作家的綜合素質。我讀一些經典作品,就發現諸多妙不可言之處,反復思考,還會挖掘出更多啟示。有時讀到某處,我就想接下去他會如何寫呢?若發現他的謀篇超出我的想像之外,此時我會變得非常激動,對這個作家佩服得五體投地,甚至有時會無比嫉妒,我怎麼就想不到呢,真是太神了。
張:你曾經閱讀了哪些作家的作品?你覺得他們對你有什麼影響嗎?
沈:我讀書相當雜亂,是那種「風吹哪頁讀哪頁」的閱讀。相對來說,還是讀西方作品多些。印象最深的是2002年,我租居在一幢舊樓頂層,夏天像個蒸籠酷熱無比,那個暑假我就在大汗淋漓之中讀博爾赫斯全集中的小說卷,一字不漏。現在想,如果不是在讀書,那種日子簡直是無法忍受的。包括後來讀馬爾克斯、卡夫卡、卡爾維諾、海明威、喬伊斯等人作品,閱讀背景都留下了深刻的記憶,而其作品也潛移默化地影響了我的寫作。國內就我閱讀所限,喜歡沈從文、廢名、郁達夫,還有韓少功、莫言、殘雪、余華、蘇童等人。
身邊打過交道的作家中我非常欽佩劉恪、陳啟文,他們無論是人品還是作品都對我觸動很大。像劉恪,在我眼中簡直是過著一種文學聖徒式的生活,除了外出和授課,整天能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埋頭寫,有時打電話過去,他的聲音像是從洞穴里傳出來的,後來問他,他說是很長時間不與一個人說話的原因。他和作家陳啟文都很關心湖南的年輕寫作者,我一直以他們為自己的精神坐標。
張:閱讀和體驗,你更傾向於哪方面?在你的小說、散文里,有個人內心的投影,也有個人經歷,也有閱讀帶來的想像,你更喜歡走哪一條路?你的寫作有計劃嗎?
沈:都很重要。這也印證了中國的古諺: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我希望自己能將二者有機地融合。關於個人寫作,我是個沒有計劃的人,也從來不逼迫自己。一個題材被我相中了,就會在心裡一直醞釀著,直到那種沖動壓抑不住了,才會動筆。在我心裡,水到渠成才會產生好作品。
張:你在散文《詞語的鳥群·迷失》提到自己1999年底去長沙問路而毫無所獲的處境——迷失,這是一件生活中的小事,但在人生中有普遍的象徵意義。你在文章的後半部分拿之與卡夫卡的《算了吧》比較,顯然有遭遇相似之處,你的無奈是找不到去路,緣於個人的困境,而卡夫卡筆下「我」的處境卻是所有人的處境,他強調的是人類普遍感到沒有出路的心態。在你的《小木匠》里,你用小木匠胡水笙的故事與巴西作家羅薩的短篇小說《第三河岸》進行比較,巴氏的作品傳達兒子是父親的第三條河岸,你的這篇散文講敘了小木匠水笙是為了未出生的兒子而寧願呆在河裡離群索居,前者中兒子的力量來自親情,對父親的關愛和崇拜,後者中父親的力量來自於生殖,這些比較有很多的相同,也有很大的不同,你是有意識地將這些類似處境——文本中的個人處境與現實中個人的處境拿來比較嗎?
沈:可以這么說,你看得很准。不管此地還是彼地,此時抑或彼時,不管是個人還是群體,肉體抑或精神,人類所面臨的很多困境(生存、精神),那些糾纏不休的問題,大多是相似相通的。人,就是文學永恆的主題。每一個寫作者都是圍繞著「人」進行著不同的書寫。這也讓我想到博爾赫斯一句讖語似的話:世界上所有的作家,都在寫著同一本書。
D. 墨白的作品評價
墨白小說作品的語言、形式和思想,以及普遍的象徵價值,都達到了中國當代文學引領者的境界。墨白以其恢弘的氣魄和深刻的思想為中國當代文學帶來了哲理的深度、介入的力度和世界的廣度。墨白為中國當代小說帶來的一系列的堪稱典範的文本是中國當代小說創作具備了世界水準的有力佐證,墨白作品所擁有的普遍的人類文化學的價值和意義將讓墨白的名字恭列於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的序列當中而毫不損色,只是這需要更多的文化交流,通過對於墨白的經典小說文本大力的向外譯介和推廣來促使其最終完成。
——張延文(河南大學中國語言學博士後):摘自《墨白小說,當代中國文學的「國家聲音」》(《山花》2010年第5期)。
墨白頗具特色的寫作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一方面從沒有脫離給了他豐富寫作資源的現實土壤,另一方面也從沒有放棄過在這個土壤之外獲得重新進入它的視角。他難以想像的豐富而不乏殘酷、凶險和苦難的個人經歷,構成了他寫作的最深層的底色。但是,他顯然並不滿足於這種底色的還原和傳達,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他的寫作是對他經歷的生活的「逃離」。他每每藉助於回憶、夢境和心理的剖析,刺入質感很強的鄉鎮生活,重新構造他如此熟稔而又神秘的生存空間,揭示出人的存在的諸多方面。他將具有濃郁的地方色彩和充分口語化的語言嫁接到西方現代小說敘述技巧的運用之中,將非常豐富、感性、印象鮮明的生活積累納入到現代觀念的闡釋框架中,這當然改變了我們看待生活的方式。
——林舟(蘇州大學教授、文學博士):摘自《以夢境顛覆現實》(《當代作家評論》2002年第1期)。
墨白創造的潁河鎮不再是某個人物的,而是用現代的文學觀念再現了本土社會生活的豐富圖景:現實與歷史、日常與幻想、瞬間與記憶、真實與夢境、美好與邪惡、世俗與宗教,等等這些都在墨白潁河鎮小說的系列裡再現出來,並構成了我們這個時代的精神載體。墨白筆下的潁河鎮是一個令人驚奇的世界,潁河鎮既像一面巨大的鏡子反映著一切,又像一個巨大的磁場吸引著一切。福克納將現實的世界、破碎不堪的世界拾撿到約克納帕塔法,而墨白在構造潁河鎮的時候同時選擇了福克納與卡夫卡:既有福克納的大氣,又有卡夫卡的虛幻和精神渴求。當然,這是墨白自己的世界,潁河鎮構成了他的創作「母體」和「精神家園」。
——高俊林(西北大學教授、文學博士):摘自《精神自由與人格獨立》(《小說評論》2010年第3期)。
墨白的小說創作探索和表現的是現代人在種種內在和外在力量的驅動與制約之下,那種無奈的處境與命運。小說里的主人翁不停的「行走」與「尋找」、在慾望驅動下形成的種種「神秘」、以個人的言說進入歷史和現實等等,形成了墨白小說創作的主題。對人類精神的探索和對藝術形式的試驗構成了墨白小說創作的姿態。墨白對藝術形式的探索,在世紀之交的中國文壇上達到了一個不可忽略的高度。
——郝雨(上海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摘自《墨白的藝術迷宮與「神秘房間」——墨白小說論》(《山花》2001年第11期)。
思想者墨白以叛逆的姿態在二十世紀末期的文學營盤站成了一處獨異的風景,而墨白的前行會依然孤獨,靈魂的掙扎與思想的獨立依然將是他文本的「頑症」,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墨白是一隻倔強的讓人敬佩的文學之狼!
——黃軼(鄭州大學教授、博士後):摘自《「形」的執著與「思」的獨立——由《紅房間》談墨白的小說》(《文學界》2008年第8期)。
無論以古、以今的標准來衡量,墨白都具有一個文人所特有的氣質和精神。墨白不跟風、不媚俗,堅持自己獨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故值得我們表示由衷的敬意。
——於可訓(武漢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摘自《小說家檔案·墨白專輯》(《小說評論》2010年第3期)。
墨白創造了很多疾病意象,如《霍亂》、《白色病室》、《局部麻醉》、《尖叫的碎片》、《夢游症患者》等,成為他思考社會、人生、歷史與自身關系的一個角度,也為我們提供了一個可以闡釋的意義縫隙。這種疾病書寫主要源於他的個體生存經驗和對歷史意識的獨立思考,使得疾病成為他小說承載社會歷史文化記憶的主要隱喻。縱觀他的小說,那種死亡腥氣的籠罩、暗紅色的悲劇宿命、自殺的隱喻以及人性生存困境的主題一直貫穿在創作之中,其小說總給人一種歷史苦難造就的尖銳的刺痛感和人性的荒蕪感。
——龔奎林(井崗山大學副教授、文學博士):摘自《疾病的隱喻與生存的困境——墨白小說論》(《莽原》2009年第4期)。
墨白的敘事含有一種春雨激盪的力量,暗合了母親信仰的連綿和堅韌,透出一種對人世的悲憫。《母親的信仰》承接了《父親的黃昏》中那份親情之美,雖然題材迥異,小說的落腳點和基本色調也不盡相同,但父親母親留給墨白的深厚感情顯然已成為他創作的有效資源,一旦遇到適宜的突破口,便有真摯蓬勃的文字源源而出。
——趙暉(北京大學中國語言學博士):摘自《北大年選2005·小說卷》(北京大學出版社,2006年3月版)。
墨白的小說大多以一座中原潁河岸邊的「潁河鎮」為背景,運用現代和後現代的創作手段,精雕細描,縱橫捭閩,准確而深刻地畫出了一方水土的精神內蘊,從而揭示出了當代人精神心理的本質,為當代中國文學提供了優秀的藝術範本。
——李少詠(洛陽師院教授、文學博士)摘自《構建一座精神的小鎮》(《當代文壇》2003年第6期)。
墨白的小說一開始似乎就是以某種邊緣化的形態生長著,邊緣,就是墨白小說的精神氣質。在我看來,1990年代彌漫在文壇上空的那些「退卻」、「撤退」或「突圍」、「堅守」的悲壯煙雲,還有目前仍在進行時的、從「宏大敘事」向「個人敘事」艱難轉型過程中所誘發的精神休克,在墨白小說的敘事中幾乎是免疫的。究其原因,不是作家的遲鈍或冷漠,而是他的創作始終關注於時光微瀾之下那些更根本的問題,從某種意義上說,理解「個人」與「邊緣」的存在意義,是進入墨白小說審美世界的一個精神通道,而在通道的那一頭連接的不光光是由回憶、想像、神思和夢游堆疊而成的隱喻之海,我們還能從中感受到在隱藏在墨白銳利的目光背後深沉的文化關懷與人道主義同情。
——聶偉(上海大學教授、文學博士):摘自《影像「原鄉」與民間敘事——墨白小說漫談》(《莽原》2004年第3期)。
墨白小說以其空靈前衛著稱小說界,他在已經發表的數百萬字的小說中多視角地反映了人的內心世界,給人以啟迪和思考。
——張寧(廣東外貿外語學院教授,文學博士):摘自《簡論墨白小說世界》(《河北大學學報》2004年第2期)。
《夢游症患者》改變了我對墨白,也是對先鋒寫作的看法,這部作品為先鋒寫作開了一個好頭。《夢游症患者》探討的是集體的回溯,對中國人的國民性進行了研究,其中有對阿Q式的在革命中要取一個份額的心態以及偶像心態的層層剖析,有對民族遺忘苦難的警覺。
——何向陽(中國作家協會創研部副主任):摘自《精神探索和敘事試驗者墨白》(《莽原》2001年第4期)。
我注意到,墨白一直在探索讓意識活動自我顯影的可能,但與一般的心理小說尤其是「意識流」不同,他比較重視「生活事件」的質感及其在結構上的功能作用,也不排斥具體的場面、細節和動作描寫。這就是說,對他來說,意識顯影的可能並不全在意識自身,也在於「物」,在於可感的「世界」。這一倒置關系,在《街道》中顯然更加明確了,由於「人」、「事件」均已淪為道具、布景和意識賴以呈現的媒介,「生活」在敘事領域的本體地位就一下子傾覆了。荒涼中不乏溫情,自在里飽含著酸澀的墨白,不再屬於某一類地域性作家。
——王鴻生(上海同濟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摘自《無神的廟宇》(上海人民出版社2001年10月版)。
初讀墨白的中篇小說《光榮院》,感到在他那看似直白的敘事背後隱含著對生命意義的相當嚴峻而深刻的思索。不能保證普通讀者透過時空倒錯、幾近魔幻的文字表面能夠穎悟到的這種思索,但是經過細心的閱讀,我們並不難看出,小說推出的人物群像面對生死的各種反應,的確隱含有對現實人生的強烈的反諷,敘述沿襲著並不張揚的冷幽默路子,但是給人的感覺是文義指向每一個自我。這樣的小說必然給蒙昧的心靈帶來震盪。
——夏敏(集美大學中文系教授):摘自《光榮的隱退與生命的責問——墨白小說的個案分析》(《山花》2005年第5期)。
墨白以他多姿多彩的創作在形式的層面象徵地再現了一幅主體自我沉淪與超越的生動圖景。
——李丹夢(華東師大中文系副教授、文學博士):摘自《形式的倫理意義——墨白論》(《文學評論叢刊》第9卷·第2期)。
墨白與那些先鋒作家有一個最關鍵的區別,這就是墨白是有精神家園的。三十多年的鄉村生活浸透在了墨白的血液、性格和命運里,他的小說里的精神家園——潁河鎮,就像福克納的約克納帕塔法,馬爾克斯的馬孔多鎮一樣,潁河鎮已經成為他生命和小說的淵源。
——劉海燕(中州大學教授):摘自《你的命運就是你的寫作》(見《理智之年的敘事》作家出版社,2007年5月版)。
對現實的逃離和穿越不僅賦予墨白的許多中篇文本在主題上的形而上色彩和哲學品格,而且在藝術探索上也具有無可替代的話語價值。墨白是一個具有高度文體自覺性的作家,在40部左右的中篇創作中,他對文體豐富性的追求一以貫之,構成墨白文本藝術特質的諸要素,有的已凝定為非常個性化的東西,這是他為當代小說創作所提供的新經驗。
——曹懷明(上海對外貿易學院教授、文學博士):摘自《逃離與穿越——墨白中篇小說論》(《中州大學學報》2003年第1期)。
墨白幾年前便是一位呼之欲出的青年小說家了。不知為什麼,幾年過去了,墨白好像也沒「出」。當然這種「出」是有特指的,所謂「出來」並不是指發表作品或是發表很多數量的作品,這種「出」好像有一種約定俗成的認可,說得白一點,就是在一定范圍內的「走紅」。其實,「走紅」並不意味著小說的成功,不少走紅的作家和作品都是三流、四流的。墨白的小說至今未能在更大范圍內激起反響,可能與他甘於寂寞、淡於經營、潛心寫作的方式有關,也可能與他所處的古老的周口地域有關,也可能與他小說的某種特點有關。其實,這並不影響墨白的小說的自身質量。
——王干(人民文學出版社《中華文學選刊》主編):摘自《新向度·主持人的話》(《山花》1995年2期)。
墨白最初是以「先鋒派」的面貌出現的,但他並不屬於當時(1980年代中後期)的「先鋒派」主流。他的形式感與現實感的一致性,與先鋒小說注重敘事方式的寫作主流有所不同。墨白寫作的高峰期起自1990年,但他寫作的探索性又與九十年代的小說趨勢形成了明顯的反差。這種似乎是「不合時宜」的寫作,卻使文學的精神在更大程度上得以保存。墨白自己說過,「他是一個游離於主流之外的寫作者」。正是因為這種寫作上的游離性,使得墨白的作品顯示出不同一般的品質。
——張閎(同濟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摘自《〈感官王國〉——先鋒小說敘事藝術研究》(同濟大學出版社,2008年版)。
墨白的藝術感覺很特別,他擅長營造孤絕、荒謬的情境,其中篇《局部麻醉》是我所見過的最好的小說之一。
——李丹夢(華東師大中文系副教授、文學博士):摘自《鄉土理念的嬗變與持守:話語·價值·權力》(《上海文學》,2005年第2期)。
墨白小說是一種迥異於目前商業化敘事的先鋒文本。他以探索中國那場荒誕而真實的「文革」歲月和20世紀90年代以後人們精神的匱乏和壓抑而見長,其魅力主要來自主題意蘊上對歷史荒誕與人性沉落的尖銳刺痛感的把握,以及文本形式上以神秘與獨白囈語為特徵的夢幻式結構和詩性敘述。
——孫桂榮(山東大學教授、文學博士):摘自《沉浮在荒誕與隱秘之痛中的真實》(《石河子大學學報》2003年第3期)。
用現代、後現代的敘事手法來反映中國當下生活是墨白小說所一直追求和探索的,也是目前中國的先鋒小說家運用同樣手法來反映當下社會的一個最為成功的範例。但與其他一些在現代、後現代敘事方式上漸行漸遠以致最終脫離現實中國情境的作家不同的是,墨白一直在進行著現代主義與後現代主義的本土化的敘事實踐,並且這種自覺的試驗已經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高俊林(西北大學教授、文學博士),摘自《墨白小說創作淺論》(《小說評論》2010年第3期)。
精緻、嫻熟、無可挑剔的技巧是墨白的成功之處,同時也是他的不幸。這位孜孜不倦而又不合時宜的敘事藝術探索者,如果是出現在80年代中期,毫無疑問地會贏得最狂熱的喝彩,而在好大喜功而又事事粗陋的今天,看來,他只有默默無聞地苦心經營自己的藝術了。我倒更願意向這樣的寫作者致敬。
——張閎(同濟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摘自《紛繁的呈現》(《花城》1998年第3期)。
墨白的小說用詩歌一樣鮮活靈動的語言和獨特的結構,實現了小說敘事風格上的突破,用這樣語言來表現陰郁和神秘的現代主義是一種大膽的探索和創新。對於這樣一個在乎故事情節的時代來說,這樣的作品彌足珍貴,卻也具有相當大的挑戰。墨白將電影的結構風格引入了小說這種只有文字作為載體的藝術,這樣的嘗試對於小說的發展和改革具有探索性的意義。墨白小說特殊的敘事風格決定了即使墨白小說的題材選擇的是現實主義,也不可避免的帶上了現代主義的特點,這種現代主義的彌散使得墨白的小說完全不同於余華、蘇童等現實主義作品風格,而自成一派,完美的將兩種不同的風格結合在一起。
——康寧(上海大學影視學院文學博士):摘自:《現代主義精神的彌散——試論墨白小說的敘事風格》(《綠洲》2009年第7期)。
正如《映在鏡子里的時光》這個書名所示,小說中每個故事都會讓人深信不疑,但每個故事都是接下來的另一個真實故事的反對者和否定者。隨著小說的展開,小說中每個人物都開始感到了周圍事物的變幻莫測,那些有可能給人物自身提供生存確定性的事物變得撲朔迷離,人們漸漸進入神情恍惚的境地,最後導致每個人都感到自身的存在變得無法確定。這種不確定性的力量如此巨大,以至於讀者有可能也會像失去了線團的提修斯,在這座語言的克諾索斯迷宮中迷失了自己。在讀完了連環套一樣迷離的種種故事後,我們有可能會得到一個悖論式的結論:語言在某些時候會摧毀一個人的現實感,但是,它同樣也可以重建一個現實。通過這部小說,墨白發明了一種冒險式的敘事方式,並使《映在鏡子里的時光》成為一部可以為敘事學提供研究的作品。
——藍藍(當代詩人):摘自《不確定的存在——簡評墨白〈映在鏡子里的時光〉》(《文化時報》2004年12月9日)。
墨白是個真正來自於民間,而密切地關注著民間的作家,具有著一種寶貴的悲天憫人的民間精神。很顯然,他和他的創作與主流文學無關,也從來不作姿態,也就是不作出那種反主流的姿態努力,而骨子裡卻渴望以此種方式或渠道進入主流的那種作家,而是清醒地與主流話語,與主流文學,保持著一種必要的距離。他所關懷的是更廣闊的民間,他所敘述的是那些具有民間意味的故事,而且是那種民間的痛苦和苦難的故事。或者說,他痛苦地觀察著那些民間的苦難風景,痛敘述著那些民間苦難的故事。墨白作品中的這種痛苦或苦難,既是深重的,又是深刻的,它往往是深入骨髓的,又大多是令人顫僳的;有時候它們體現在物質表象上,更多的時候是深納於精神內涵里;你可以把它們理解為生存意味上的事情,更可以把它們領會為存在意義上的事實;從墨白小說的這種對苦難的敘述與反抗里,你能夠隱約地感受到遙遠的陀斯妥也夫斯基的身影,以及令我們不得不敬畏的俄羅斯精神。
——汪淏(當代小說家、評論家):摘自《對苦難的反抗,或者對家園的建立——關於墨白小說的一種方向》(《文化時報》 2005年12月27日)
正因為墨白多年堅守著特立獨行的讀書寫作姿態,所以他發表的500多萬字的作品,才能夠把精英寫作、大眾寫作、甚至通俗寫作的不同質地進行兼容並蓄,把西方哲理思辯的、東方物化感性的不同特色巧妙合理地糅合在一起,在思想內涵、故事結構、人物塑造、敘事視角、語言表達等方面每有新意。他尤其看重那種令人詫異的思維方式,順向或逆向,立體或多維,講究謀篇布局,體現語言張力,追逐精緻,無論長短,幾乎每一篇作品都自覺攜帶一些閱讀誘因乃至宗教般的神秘色彩。墨白對小說結構迷戀且陶醉,能把一部作品設計的像迷宮或者魔方一樣讓令人著迷,通過形式和內容的相眏成趣,潛移默化地直抵閱讀者心靈。因為只有那種在藝術創造上的「百變高手」,才能充滿朝氣、活力和勇氣,令人不斷產生意外驚喜。
——楊曉敏(小說家、《百花園》雜志社總編輯):摘自《小說家墨白》(《小小說選刊》2012年第4期)。
我們可以說整個《夢游症患者》就是一個比喻叢生的文本。墨白的長句已經成為他文本的慣例,這種長句的特點:一是,連珠式的,一個從句接一個從句。二是,分句之間互相纏繞著,糾結為撕纏不清地滾動。三是,長句一定在一種底色中運動,或紅或黑,或白或藍,大抵顯示為憂郁之色。四是,用多種比喻重疊,渾塗,浸染,刻意地展示為一種復合式意象。這種長句的優勢,發揮著能指的符號特徵,或並置,或交錯,或變形,這樣的系列性長句就造成了整個文本的某種巴洛克風格,有繁復,錯綜,細密,渾厚的文體特徵。
——劉恪(小說家、文學理論家、河南大學教授):摘自《優雅,色彩及比喻叢叢——墨白印象》(《時代文學》2012年3月上半月刊)。
墨白一直進行著對現代敘事的探索,他和很多新生代作家的不同之處,在於他用現代敘事深刻反映中國的社會生活,尤其體現在對文革的反思、對中國社會轉型期給人帶來的生存困境和精神裂變的剖析。墨白的小說可稱為中國當代文學「良知的聲音」,為當代小說的敘事學和社會學分析提供了研究的母本。
——胡平(中國作家協會創研部主任):摘自《在堅守中突破——中國當代文學中的中原作家群》(2010年11月23日 新浪文化·讀書網)
E. 想寫好小說需要什麼教材
最好的教材是所有你自己覺得好的書。因為那類書跟你自己的感情最貼近。寫小說主要是感情。寫到連自己都覺得被感動了。那就大成了。說不定一不小心就會成為一個新的大神。
要想寫好。有三個客觀方面。
1 看過的書,自己要有收獲。謂之自學。表達的意思能用自己的話說出來。這個看似簡單,卻最考驗功底,是要大量的閱讀量。和許多文學的沉澱。用筆如神,園轉滿意。就會有這個效果。
2 多寫、就是隨時寫寫的心情。舒舒心緒。只要某時的感情到了。常會寫出事後連自己都驚嘆「原來我是這樣的有才華啊。。。。」
3 找高人指點。(要想有最大的成就,這個必不可少。)這點很重要。別人要是肯教。而且你還用心學。一定會受益匪淺的。因為寫作不是個死板的東西。裡面有很多技巧。比如到哪裡改用怎樣的方法。哪裡改適可而止。再多就是累贅羅嗦。又例如,同一個地方,兩次不同心情。又該怎樣寫。才會取得最好的效果。
這三點,按步而行最好。一步一步來。只有前兩步走好了。踏實了。第三步才能有最大的收益。
至於。教材。根本就不是指定要那本書的事。別人覺得好的。可不一定適合你。別人看的,津津有味。神光滿面,精神抖擻。也許你看了,就會昏昏欲睡。不得其味。
與其,這樣花錢還不如。找你側重點。是散文類小說。還是深沉醇厚的傳統敘事小說。。。。
長篇還是短篇的。
國內還是國外的。
至於你說的材料有本《記敘文小說材料大全》就夠用了。這種東西。要是投入不進去。收獲甚小。
要我說,我看過的最好的書就是《紅樓夢》了。至於水滸和三國。本人是根本就看不進去。
還有就是余秋雨的書。煙雨江南的書。金庸的書。。。。。這些書都很好看。還很有營養。網路小說有水平的很多。沒水平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