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小說續寫現代版
1. 錦衣之下續寫2
第2章
子時,挽君亭。
陸繹帶著岑福准時到來,已有兩名女子在亭內立足等著。
一個粉衣長裙,楚楚動人惹人憐愛,另一名綠衣的精幹些,分明是粉衣女子的貼身近婢。
陸繹遠遠立足片刻,眉頭皺起。少頃,大步向亭心走去。
聽聞腳步聲接近,粉衣女子大喜,轉身卻望見不止陸繹一人前來,頓時有所失落。
「大哥哥,你來了。」粉衣女子輕喚。眉眼間流露的盡是愛慕之情。
粉衣女子看了岑福一眼,岑福心領神會,向大人言道:「大人,卑職去守著。」
陸繹拉住岑福,冷言道:「無妨,子喬小姐你也認識,你就在這好了。」
粉衣女子詫異:「當初我隨敏兒喚你大哥哥,你也同敏兒一樣喚我喬兒,怎的如今倒是生分了這些?」
陸繹禮貌性淺笑:「子喬小姐,今時不同往日。明日便是我與今夏成婚的日子。日後的稱呼上理應講究一些。」
粉衣女子忽然悲從心來,眼裡眨起淚花。
說到粉衣女子徐子喬的身份,與陸繹也算關系匪淺。
陸、徐兩家本是世交。徐子喬是京城富商徐級的小女兒,而徐級則是徐敬大人的親弟弟。自嚴嵩倒台之後,徐敬便坐上了內閣首輔的位置,此時在朝中備得聖上信任,可謂地位如日中天。
單憑三年前御灶灶徐敬在皇帝面前冒死進言,使聖上降旨免去陸繹的鎮扮死罪,陸繹也深知,對於徐家人自當禮讓三分。但他同徐子喬的關系又不得不謹慎萬分。
七年前,徐敬為拉攏時拜錦衣衛指揮使的陸廷,有意將自己的侄女徐子喬與陸廷獨子陸繹定下親事。
只是陸繹當年雖然少年,卻頗有些見識。他深知徐敬雖不似嚴嵩般大奸大惡,卻也不見得有多清廉,遂求父親陸廷推了這門親事。
雖然已經是陳年往事,但陸繹內心卻明白,自己無意,徐子喬卻有情。
所以當日陸繹看到林菱給上官曦開的方子,便知又避免不了一番勞神。因為方子中有一味葯材——西域聖珠。當年西域給聖上進貢了三顆,皇宮里留有一顆供聖上清修煉丹,另一顆賞賜給時任內閣首輔嚴嵩,另一顆貴妃壽辰,用作向萬民廣施福祉。
但聖珠只有一顆,如何廣施?
最終自然由京城首富徐級以千萬金獲得。辯弊
那日陸繹從悅來客棧離開,直奔徐府。
雖是千萬金,但在徐子喬眼中,卻不如陸繹一個微笑。
拿到了聖珠,陸繹內心感慨萬千,徐府外,陸繹回頭:「若日後你有求於我,陸繹定當相助。」
徐子喬莞爾一笑:「我不要大哥哥相助,我只要你答應我三件事。」
陸繹若有所思,但不由多想,立刻上馬離開。
任由身後的徐子喬眼波流轉出多少情份,他心中只想著如何早些回去,免得今夏為上官曦多憂心些許時候。
當收到徐子喬差人送來的信件,約自己來到這挽君亭。陸繹自是不便拒絕,更不便獨立前來。所以岑福是陸繹找來為自己自證清白的證人,怎能隨便離開。
見自家小姐哭了,一旁綠衣服的婢女涼音護主心切,不合時宜地數落起陸繹:「陸公子未免太涼薄了。莫說我家小姐以命相賭從老爺那裡求來西域聖珠,就是小姐等了陸公子這許多年的情份,陸公子也不該如此絕情。這七年裡,小姐想方設法與陸公子相見,可公子左右推脫。即便是公子在獄中這三年,我們小姐也是終日以淚洗面,不惜嬌貴的身子,多次前去打點。你以為只有袁今夏一人在為公子籌謀?再說,莫不是陸公子想著此生只娶一個?任憑那袁今夏曾是夏然的孫女,但在市井裡生活這些年,誰知她身上學了些什麼習氣,怎的能當上這陸家主母?那還不是得我們家小姐……」
若是眼神可以殺人,這涼音怕是已經在陸繹這死了萬回了。
賣徐子喬幾分薄面,涼音的話陸繹自然可以忍受一時半刻,但涼音千不該萬不該,連同今夏一起數落了起來。
「住口!我陸繹的夫人,由不得任何人說三道四!」
一旁的岑福在心裡默默替涼音捏了把汗:這碎嘴也就是個女人罷了,若是個男人,想必已經被打趴在腳下了。
徐子喬收住眼淚,萬般小心地往前輕挪幾步:「大哥哥,我要你答應我的第一件事,便是改口,叫我喬兒。」
已經過了不少時候,夜逐漸黑得更加通透。
加上剛剛那不懂事的涼音一席話,陸繹的耐心已經消逝殆盡。他冷著臉,輕輕點頭:「好,我答應你。」
徐子喬竊喜,道:「那你叫一聲喬兒。」
陸繹眉頭不由得皺起,倏地轉身離開。
「那就是第二件事了!——岑福,將她二人安全送回徐府。」
黑夜中,陸繹的身影漸行漸遠。
徐子喬遠遠望著陸繹,只見他一席藍衣在身,頭上的發髻和腰間的腰帶都像是沾染了他的習氣,那麼冷峻,那麼迷人。
涼音看在眼裡,恨恨地說:「小姐,你放心,老爺已然知道了您的心思,定會讓您當上陸府的當家主母。」
從陸府到夏家,不過片刻的腳程,陸繹騎在馬上,倒覺得時間漫長起來。
「岑福。」
「大人。」
「還有多久到?」
岑福心中不解,口中頗有微詞:「大人,您一天跑八回您問我……」
陸繹想發作,仔細一起,卻也是這個道理。
「岑福。」
「大人。」
「母親和阿姨所居住的別院可安排妥了?」
岑福面露難色:「大人,這些日子都是您親自料理的,從不叫屬下插手。」
陸繹正正身子,覺得這馬走得太慢了。
岑福內心更是疑惑了。他微微側目,見大人額頭上已微微冒汗,倒覺得今日大人的反常也在情理當中了。
「大人,您可是……緊張了?」岑福問道。
陸繹牽馬繩的拳頭纂得更緊,微微張嘴問道:「怎的……如此明顯嗎?」
岑福點頭:「是的,大人。」
說話間,迎親的隊伍已來到夏家。
今夏在家穿戴好了一切,早已按捺不住。遠遠聽見敲鑼打鼓的響成一片,知道是陸大人來接自己來了。
今夏從床上跳下來,被上官曦拉住。
「上官姐姐,你別拉我呀。」今夏祈求道。
上官曦笑道:「我不拉你?我不拉你,你現在就要跑出去,直接同陸大人騎跑馬了。」
今夏掩著臉害羞得笑起來。
少頃,鑼鼓的聲音更大了。
近日來,北鎮撫司事忙,再加上忙著兩人的婚事,今夏已經許久不曾見到陸大人了。心上人近在咫尺,今夏片刻也等待不及了。
苦苦哀求:「上官姐姐,你就讓我看一眼吧。」
上官曦微笑,說:「那好,就從門縫里看一眼。」
今夏狠狠點了點頭:「嗯!」
上官曦禁不住今夏的軟磨硬泡,將閨房的門開了一條縫。豈料,這外面發生的事與人,豈是在閨房可以見到的?
今夏探出頭來,卻遲遲不見陸大人。眼珠一滾,開門奔了出去。
上官曦還來不及阻攔,今夏已跑到庭院里。
此刻,眾人正簇擁著新郎官陸繹前去前廳拜堂,卻見到新娘子自顧著跑了出來,驚得個個張大了嘴巴。
知悉一切的袁大娘,被左右七姑八姨盯住,捂住了臉面:「這死丫頭,丟人啊,丟人。」
一旁的林菱笑道:「無妨,由孩子們去吧。今夏和陸繹是真性情,只要兩個孩子幸福,咱們作長輩的,任憑其他人怎麼看。」
袁大娘握住林菱的手,發自肺腑地說:「原來我一直沒說過,我替今夏和陸繹謝謝你。」
「姐姐你說哪裡的話。」
「謝謝你的成全。今夏這丫頭,命苦……可往後只有好日子了。」言罷,袁大娘掩面哭了起來。
林菱見此,竟也悄悄抹起眼淚。
見到一身紅裝的陸繹,今夏滿眼痴迷,輕喚了一聲:「大人……」
面對眾人,陸繹情難自禁,也顧不得規矩禮數,快步走過去,一把將今夏抱起,言道:「夫人,我來接你回家了。」
陸府的婚宴中,謝霄在角落處獨自一人喝個酩酊大醉。
楊岳走過來,拍住他的肩膀:「我找了你半天。」
謝霄自顧自倒了一杯,一飲而下:「師姐先回去了?」
「嗯,回去給念兒餵奶。」
「好啊,你們一個一個,成雙又成對,現在孩子都這么大了。」謝霄感慨道。
「終有一日,你也能找到意中人。」楊岳安慰道。
「我的意中人今天成婚了,可惜啊,新郎不是我。」
謝霄還要喝,被楊岳一把奪下。
「你清醒點吧。不是你的,終究得不到。何苦如此傷身?」
「我這哪是傷身啊?我是傷心啊!」
說完,謝霄竟然如同孩子一般大哭起來。這哭聲,引起同樣在角落裡黯然傷神的二人注意——徐子喬和涼音。
陸繹逐一敬酒的時候,謝霄已不醒人事,被楊岳拖回了客棧。
徐子喬端起酒杯,上前言道:「大哥哥,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喬兒祝你堂中妻妾有雙,膝下兒女成群。」
陸繹臉色驟變,對身旁的岑福說:「岑福,她醉了,好生送回徐府。」
陸繹自顧自把酒喝下,轉身離去。
「大哥哥,我要你答應我,以後喚我喬兒,你便從此不願再喊我的名字了嗎?」
陸繹立住,滿胸憤怒,卻也不想多生事端,隧言道:「並非如此。岑福,喬兒醉了,送她回府。」
走了幾步,陸繹轉回頭,指著曾對今夏說三道四的涼音,厲聲道:「岑福,這個人,我不允許再出現在陸府。」
陸繹送走一眾客人,迫不及待地返回房中。眼見今夏正在房中喝著小酒,啃著豬蹄,一個人倒也樂得自在。
陸繹輕輕關上門,反鎖上。轉身間,眉眼間已是萬千溫柔與風情。
「大人……」今夏滿心歡喜,來不及擦手便跑過來抱住陸繹。
「你就如此這般迫不及待嗎?」陸大人在今夏耳邊輕聲說。
今夏嘴硬道:「沒有呀。」
「那是誰,不等拜堂就從閨房中沖出來見我?」
今夏甜到心裡頭。
「好吧,我承認。就是我袁今夏,迫不及待地想嫁給陸大人。」
陸繹聽了,渾身好似一股暖流湧入,緊緊抱起今夏,將她好生放到床上。
「大人,我還沒吃飽呢。」
今夏眼神向桌上瞥去,只見盤中的菜淆已被吃個干凈,只剩下一些骨頭細碎。
「吃了這么多還沒吃飽?」
陸繹掏出手帕,為今夏擦乾凈手和嘴角。
「近幾日娘親不叫我多吃,只怕我今天穿起喜服來不好看。」
說話間,陸繹已輕輕為今夏寬衣解帶。
「夫人,今日為夫定讓你吃飽。」
今夏漲紅了臉,直盯著陸繹俊美的一張臉,心跳如同要驟然停止。
「那就看大人是否有這本事了。」今夏仗著酒勁,竟挑逗起大人。
陸繹忽然更有了興致:「你竟然還懂這些?」
「那是自然,《如意君傳》我可不是白看的。」
「那……」陸繹邪魅一笑。
今夏攬住陸繹脖頸……
紅燭已滅,夜已涼。帷帳中,影影綽綽。
這一刻,好似金宵。良緣起,生生世世。
我的天,我寫了些什麼???今天給你們開車哈,都坐穩了,下面自行腦補,我寫不出來了hhh
2. 《錦衣之下》還會有第二部嗎
不可能再有第二部了,最美好的愛情、友情、親情已經在《錦衣之下》第一步中完美呈現了,再多怕是狗尾續貂了。
一、今夏陸大人的愛情已經開花結果,後續沒有亮點。
世界上最令人難忘的結局是悲劇式的,最動人的畫作必定有大片的留白,這是一種叫做遺憾的美。世界上沒有不散的宴席,《錦衣之下》在結局末尾已經打上了“全劇終”三個字,就意味著不再見的告別,如果非要再來一部,是不是有些破壞遺憾的美感了?
2018年殺青的《錦衣之下》,如果想要拍攝第二部,不應該早就透出風聲了嗎?直到現在也不見任何官方回應有第二部,那些期待第二部《錦衣之下》的觀眾可以徹底死心了。
3. 《錦衣之下現代版》之情牽繹夏19:藍青玄助攻繹夏CP
Hi:
這里是 蝸牛姜 的世界,追劇痴迷的小女子一枚。(原名 小女子眼中的影視 )
最近痴迷於《錦衣之下》,已經達到瘋狂的程度,以至於寫了67篇陸繹的內心獨白、45篇今夏的內心獨白、120篇的古代版番外依舊無法出坑。
為此開始了錦衣之下現代版的續寫,滿足自己內心的需求,讓自己繼續躺在錦衣的坑中自嗨自樂。
今夏忙碌起來因為陸繹要重新改變企業的戰略發展方向,企業決定開始挑戰室外產品和箱式變電站。
然而箱式變電站需要重新建廠,這個戰略只能暫時先擱淺,設計部將集中精力開始研發室外柱上開關。
柱上開關的研發設計主要是由楊程萬、楊岳、袁今夏、藍青玄四個人來進行,其他的設計人員正常接項目。
對今夏而言,從現在開始她要孤注一擲,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新產品的設計之中,最後能不能獲得獎金,就在此一舉了。
柱上開關的設計中合分閘控制盒的設計由楊程萬完成,楊程萬一直掌握著所有開關的核心設計部分,那就是控制盒,看似是一個小小的盒子,但是卻是關鍵所在,斷路器合閘、分閘、儲能以及合分閘時間的控制,都是由這個小盒子完成。
柱上開關的尺寸以及戶外特性由楊岳完成,他不但要根據要求設計完尺寸,還要對柱上開關的防潮、防塵等技術要求進行重新的設計。從選材到生產工藝上進行改進。
柱上開關的綜合保護部分由今夏完成,主要是對過流保護、短路保護、斷相保護等進行設計。
柱上開關的遠程操控部分由藍青玄完成,利用軟體設液橋扮計,將柱上開關這些功能通過外在遙控器進行操作。
而在柱上開關設計過程中,今夏需要頻繁的和研發部門藍青玄進行溝通接觸,以此保證遠程操控的准確性。
藍青玄再次助攻陸繹藍青玄通過與今夏慢慢的接觸,他彷彿知道為何陸繹會對這樣一個小姑娘另眼青睞了。
這個小姑娘,表面上看起來長得甜甜的,說起話來也是甜甜的,讓人舒服極了。
可是,這個小姑娘一旦工作起來,那是一個狠呀,就連自己都自嘆不如。
就拿這個柱上開關的研發來講吧,藍青玄看得出來她比任何人都認真,甚至比陸繹都著急,恨不得馬上就能夠出成品。經常主動來找自己對接,弄得藍青玄這個擔憂呀,生怕打翻陸繹這個醋壇子。
藍青玄也很好奇,為何今夏會如此著急,為何今夏會如此的認真。
看著認真工作的今夏,藍青玄問道:袁組長,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今夏笑呵呵的道:藍經理客氣了,您有什麼問題可以隨便問。
藍青玄道:這又不是你家的企業,為何你要如此認真負責呢。
今夏道:我既然選擇了這個工作崗位,自然要承擔自己的職責。這與誰家的企業無關,這一直以來都是我工作的原則。
藍青玄點了點頭,道:陸繹能夠招聘到你這樣的員工,還真是他的幸運。
今夏嘿嘿的笑了起來,道:我也是這樣覺得的。
藍青玄看著今夏大大方方的承認,不禁暗道,這自戀的模樣倒是和陸繹如出一轍,看來是臭味相投了。
藍青玄試探性的問道:你為何這樣著急的弄柱上開關這個研發項目呀?是因為陸繹想要快些要結果嗎?
今夏笑呵呵的道:那是自然的,陸總的命令,我必須要當成最重要的事情來做。
藍青玄聽後不自覺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他此時此刻正在和陸繹視頻,可是今夏卻不知道,想必陸繹聽到袁今夏這話,定是心裡樂開了花。
藍青玄繼續誘惑今夏,問道:你很在意陸繹說的話?
今夏笑著道:那是自然,我當然在意他說的話,他是我老闆。
藍青玄聽後又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今夏看著藍青玄一副心懷不軌的模樣,她自然也有自己的小九九,這藍經理一看就是和陸總關系匪淺,在他前面說話一定要格外小心,否則傳到陸繹的耳中,自己又要吃不完兜著走了。
今夏真實的內心OS:小爺自然是要快些完成柱上開關的研發項目了,若是該項目研發成功,小爺的單身公寓首付款就齊全了。哈哈,想到那個屬於自己的小家,想想就開心。
上官曦被電傷柱上開關的設計圖紙已經初步完成,今夏按照柱上開關所需要的原材料生成了采購計劃,交由采購部門進行采購,隨後又轉入生產車間生產。整個過程,今夏一直都在監控著,生怕出現意外事件,耽誤柱上開關的實驗。
正當今夏坐在辦公室裡面追蹤整個過程時,突然間辦公室傳來消息,說是上官經理被電鬧灶打傷了。
得知這個消息,楊岳擔憂極了,立刻跑去了車間,查看情況。
今夏也隨著楊岳趕往車間,看上官曦的狀況。
原來在柱上開關實驗的過程中,上官曦決定親自實驗,以免新型產品手下的質檢員出現漏消春洞。
然而當上官曦讓下屬斷電的時候,他因為精神不集中,按錯了按鈕,上官曦誤以為已經停電,卻取電源線的時候,被直流220V電傷。
上官曦的整個右手手心成焦糊的模樣,現下已經敷上了電傷膏,做了簡單的處理。
楊岳趕到現場,看見上官曦傷得如此嚴重,心疼極了。
今夏看到後,立刻道:上官姐姐,你趕快去醫院處理下吧,剩下的工作交給我。
上官曦笑著道:沒事。去醫院也就是簡單的包紮下,這點小傷,養養就好了。
楊岳心疼的道:這哪裡是小傷,這只手都要糊了。走,我帶你去醫院。
上官曦道:哪裡有你說的那樣誇張,真的沒事。
今夏立刻道:上官姐姐,你快讓大楊帶著你去醫院吧,這件事情不能大意。我會幫你申請工傷的。
上官曦道:工傷就不用申請了,本身就是我自己疏忽造成的,這是我們本部門的事情,我不想將它弄大。
今夏點了點頭,道:好的,我懂。放心,我自有分寸。你先去醫院,剩下的檢驗工作我幫著盯著。
上官曦道:那麻煩你了,今夏。
今夏笑呵呵的道:上官姐姐和我不用見外,快去處理傷口吧。
今夏親自監工試驗柱上開關是新型產品,是今夏親自參與設計的,自然是沒有人比今夏更了解這個產品。
待上官曦被送去醫院後,便由今夏接手監督這個產品的試驗。
她和品保中心的人一起,對柱上開關進行了全面的試驗。
然而試驗結果卻讓今夏並不是很滿意。
1、防潮試驗不合格。
2、機械特性試驗不合格。
3、保護跳閘的時間不準確。
4、遠程超控不能超過15米。
這份檢測報告,讓今夏頭疼不已。
按照電氣原理,一切設計都沒有問題,但是到底問題出現在哪裡呢?為何試驗結果這樣差強人意呢?
今夏留在車間內,反復的試驗,將每次的試驗結果都記錄下來,將這些試驗結果進行對比,發現這個柱上開關是不合格的。
待陸繹來車間巡視時,便看見今夏趴在試驗台上,拿著筆在草紙上計算來計算去。
陸繹出聲問道:試驗結果如何?
今夏猛然一回頭,看見了陸繹,立刻起身道:陸總,您怎麼來了?
怎麼來了?
只是聽見藍青玄說今夏在車間做試驗呢,便想要來看一看。
聽見今夏將自己的命令看得那樣重要,他心裡也是欣慰的。
對,他是關心新產品的研發進度,畢竟這和公司的未來發展息息相關。
4. 錦衣之下續寫3
我又來更文了,略略略~希望你們喜歡
第3章
大婚翌日。
今夏醒來已是日上三竿。身旁的陸繹已不見蹤影。
今夏不由得感慨,她與大人兩人自在自家門口跪了半月之後,便沒日夜的處理擱置下的公務。這因為成親難得告了幾日假,陸大人又去了哪裡?
外面的丫環靈珠聽見房裡有了聲音,忙推門進來,伺候今夏起床。
自記事起今夏便沒受過此等禮遇,免不了不自在。
靈珠拿起衣服。
「衣服我自己穿。」今夏道。
靈珠跪在地上拿起鞋子。
「鞋子我也自己穿。」
靈珠只好到書梳鏡前,准備伺候今夏梳洗。
「我,我自己來……」
靈珠大驚失色,倏地跪倒在地上。
「夫人,靈珠是有什麼冒犯夫人的地方嗎?」
今夏也被著實嚇了一跳,仔細又想,這個反應也屬正常,如果主子把這些事情都料理了,丫環豈不是無用武之地了?
「那,好吧……你幫我梳頭吧。」
靈珠這才放下心來,爬起來給今夏梳頭。
「你叫靈珠?」今夏從銅鏡中看著這個機靈的小丫環。十七八歲的模樣,眉眼生得格外清秀,神態里透著一股機靈勁兒。
「是的,夫人。我是公子指給夫人的,從今以後,靈珠就是夫人的近身侍婢。」
「侍婢」兩個字,今夏聽著不舒服。
「靈珠,既然我們以後便分不開了,在外,你我便遵照禮數,在內,我年長你幾歲,你喊我姐姐,我就當你是靈珠妹妹,如何?」
靈珠再次驚慌,連忙跪在地上,說道:「不可啊,夫人。公子知道會叫吳管家把我打出去的!」
今夏笑道,拉靈珠起來:「無妨無妨,這是咱倆之間的秘密。」
靈珠思忖片刻,起身。卻不敢再言語。
今夏靈機一動,坐在椅子上。
「靈珠,你來府里多久了?」
「我12歲便和哥哥一起被賣到了府上。」靈珠老實作答。
「你還有個哥哥?」
「回夫人,我哥哥叫阿壽,是府里的小廝。」
「咦?三年前陸府不是……這段日子你們如何渡過?」
「回夫人,當年陸府被罰沒,下人們各自散去。前些時候,公子官復原職,這罰沒的家為盡數歸還,吳管家又把原來一些人召回來。有些人已尋不得去向,我和哥哥,還有一些下人一直感恩老爺和公子的恩惠,便重新回到府上任憑安排。」
靈珠這丫頭,字字懇切,句句真實,讓今夏好生感動。但既然與陸家有情,靈珠又是這般拘謹,使得今夏感覺不可思議。
「靈珠,你們家公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今夏自是十分好奇,自己不熟悉的另一面陸繹,究竟是什麼樣。
靈珠咬著嘴唇,小心看了今夏一眼,迅速低下頭。
「奴婢不敢妄加議論公子。」
「無妨無妨,你要是不說,我就……扣你月例。」今夏只當別人都是自己,把銀錢看得和命一般重。
靈珠眼珠一動,咬咬牙,道:「自打我進陸府,就沒見公子笑過。公子……對我們十分冷……」
今夏從椅子上跳起來:「當真一點人情味兒沒有?」
「不不,公子仁厚,就連我娘的喪葬都是公子命人操辦的。公子對我們下人一向寬善,只是……公子從不與我們說笑。下人私底下,雖是十分敬重公子,卻也萬分畏懼……」
今夏忽然一陣心疼。
已故的公公陸廷定是錦衣衛的一貫作風,冷酷寡情,再加上少時喪母,陸繹才得不到親人的關愛與呵護,才表現得如同冰雪般冷酷。
「夫人,您怎麼了?」靈珠試探著問。
今夏眼眶泛著淚,說:「沒事,公子人呢?」
靈珠回答:「公子每日卯時便到院中練功。這么多年,靈珠從未曾見公子中斷過。」
今夏點頭。
「罷了,我不強求你喊我姐姐,但你記得,從內心裡,我們把彼此當作姐妹。」
只見靈珠淚眼婆娑,竟然嗚咽起來。
庭院中。
今夏已不是第一次見陸繹練武了,每次見都像是第一次見,新奇、驚艷,令人悅然心動。
見今夏來了,陸繹停下手中棍棒。
「夫人醒了?」陸繹溫柔地望著今夏。
今夏不作答,只眯縫著眼睛喜滋滋望著他。
陸繹看了看自己身上,並無不妥之處。
「夫人為何一直盯著我看?」
片刻,今夏才口吐蓮花:「因為大人好看啊。」
陸繹收起棍棒,走向今夏。
「我只怕今後夫人日日看,便看煩了。」
陸繹已立到近前,練了不少時候的功夫,額頭微微滲出些汗,眉宇間越發精神有力,渾身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味。
「這么一個俊俏公子哥,我怎麼會看煩?」
二人相視而笑。
陸繹拉起今夏,說道:「想必夫人起這么早,還沒吃東西,一定餓壞了吧。再說,昨晚就嚷嚷著沒吃飽。」
今夏被牽著跟在陸繹身後,說:「後來吃飽了呀。」
陸繹會心一笑,將牽著今夏的手握得更緊。
「那……夫人倒是說一說,為夫是不是有這個本事呢?」
今夏從臉紅到脖子,想到自己昨夜仗著酒勁所說所做,不由覺得臉好似被火燒起來一樣。
但還是挺著胸脯故作鎮定,答道:「這我便不得而知了……因為無從比較,就好比只吃過一隻豬蹄,怎會知另一隻滋味?」
陸繹停下腳步,回頭厲色道:「怎的你還想吃另一隻?」
今夏立馬揚起臉,滿眼天真地大聲言道:「冤枉啊大人!我可沒這么想過!」
陸繹見狀,所有的怒火都被收了去。捏了捏今夏的臉蛋:「晾你也不敢!」
吃罷早飯。
阿壽來稟報,徐府的徐子喬小姐攜丫環涼音來訪。
聽聞徐子喬三個字,在一旁伺候今夏吃飯的靈珠臉色一變,手裡的茶灑到今夏衣裙上。
靈珠忙跪在地上向陸繹請罪:「靈珠知錯,請公子責罰。」
今夏看出了靈珠的慌張,便問:「靈珠你怎麼了?」
陸繹心裡明白,靈珠這丫頭進府早,對徐家小姐與自己的關系一清二楚。雖說陸府推了這門親事,但這關系論起來也是說不明白的。
如今徐子喬找上門來,靈珠自然是怕今夏問起來,她不知該如何解釋,恐怕也解釋不清楚。
陸繹皺起眉頭:「怎麼這么不小心,好在茶水不燙,否則我唯你是問!」
靈珠跪在地上慌張得不知所措。
今夏趕緊扶起靈珠,說:「靈珠,你快把徐家小姐請進前廳。告訴她公子隨後便去。」
「你喊岑福去請。」陸繹命令。
靈珠允諾。
待靈珠離開後,今夏轉頭數落起陸繹:「難怪陸府上上下下氛圍緊張得很,你看看,這才多大一點小事,你就把靈珠罵成這樣。」
陸繹反駁道:「夫人,我把你娶進府,絕不允許你受半點委屈。」
今夏笑了:「這哪是委屈?我們鐵面陸大人可不可以為了我,對下人溫柔一點?這樣我在陸府才能快活啊。」
「那怎麼可以?我的全部溫柔,只給我夫人。」
說罷,陸繹抓住今夏的手。
今夏被摸得渾身泛酥,心裏面由然覺得暖融融的。
「那就,把這份溫柔,分一點點、一點點給他們,好不好?」今夏把臉貼到陸繹胸口,撒嬌道。
陸繹被說服了。
「好,我聽夫人的。」
陸府外,岑福將徐子喬請進陸府,涼音想要跟著,被岑福攔在府外。
涼音焦急道:「小姐,若是有人刁難於你,你便大聲喚我。」
岑福冷笑道:「你當這是哪裡?」
徐子喬進了陸府。稍等片刻,陸繹牽著今夏的手緩緩前來。遠遠望著這一對人兒,二人的視線皆不曾從對方身上移開過。這眉宇間,這鼻息間,就連空氣中,都散發著惹人眼疼的濃濃情意。
且看陸府這位新夫人,相貌雖說算不得驚艷,但一汪大眼,眼神流轉間都是靈氣,讓人見了便多出些幾分喜愛。
幾人坐定。
「子喬……喬兒此次前來府上,是有何事嗎?」
徐子喬看得出,陸繹將這位新夫人一同帶來,想必是不打算隱瞞自己和陸繹兩個人的關系了。如此一來,自己倒也不用費周折向夫人傳話。
今夏想去為徐子喬斟茶,被陸繹一把拉回來。靈珠見狀,趕忙去倒了杯茶給徐子喬。
徐子喬打聽過,陸府的這位新夫人,是前首府夏然的孫女,身份自然是尊貴的。但今非昔比,夏家被抄,夏家孫女流落到坊間,如今出在市井中賣豆腐的人家。
今日一見,果然沒什麼見識,連下人都不會使喚。她對入陸府作當家主母的希望,忽然間便燃得更加旺盛起來。
想到這里,徐子喬欣然一笑。
「子喬小姐,為何發笑?」今夏問。
徐子徐不回答,徑自看向陸繹,說道:「大哥哥,我今天來,是想要你答應我第二件事。」
今夏一臉茫然,看向陸繹。
陸繹心中一沉,問道:「何事?」
徐子喬又是微微一笑:「我想要你的一件心頭之物——琳琅。」
今夏大驚失色,轉過臉,看向陸繹。
只見陸繹並不驚訝,眉頭悠然舒展開來。
「好。」他答道。
今夏愕然,尤記當年,她只是想碰一下,也被陸繹斷然喝斥住。她瞪大了眼睛望向陸繹,再仔細瞧了一瞧眼前這個柔柔弱弱的可人兒。
只見她生得楚楚可憐,一顰一笑顧盼生輝。雖說柔弱,眉宇中頗有些傲氣,定是生在大家裡頭的。
陸繹的慷慨也令徐子喬感到驚訝。但這驚訝之情只在眼中留存半刻,便消失得無蹤影。她不願讓袁今夏見到她有任何的不鎮定。不惱不慍,寵辱不驚,才是陸家當家主母的樣子。
今天到陸府這一趟,徐子喬的目標十分明確:向袁今夏宣戰。
陸繹著人把琳琅抬了出來。
「岑福,將子喬小姐和琳琅……送去徐府。」陸繹語氣倒十分坦然。
徐子喬故作鎮定,柔聲柔氣地說:「大哥哥,那我可把你最心愛之物帶走了?」
陸繹點頭。
今夏看在眼裡,心頭驟然升騰起一股醋意,也為如此珍貴的一張箜篌感到惋惜,好不難過。眼見著徐子喬和琳琅就要出府了,今夏兩只手抓在椅子上,越抓越緊,隱忍又無奈。
「等等!」
陸繹喊住人。
徐子喬回頭,眼神中泛起一團疑惑:「大哥哥終是心疼了?」
陸繹起身,拉起今夏的手向徐子喬走去。
「我只是想跟你說清楚,免得平生些誤會。陸繹緊抓著今夏,「死者已矣,我相信母親泉下有知,知曉我是為報恩,定不會怪我。此外,任憑是什麼物件,即便再有牽掛,再有念想,已不再是我命中最愛之物。如今,我心頭最愛的——」
陸繹凌厲的目光倏地變得萬分溫柔,望向今夏
「便是我夫人,袁今夏。所以,只要不是事關我的夫人,陸繹願舍盡家財,向子喬小姐報恩。允諾你的第三件事情,我且等著。」
徐子喬終於抑制不住內心的波瀾,一股酸水通通涌到眼晴里。豆大的淚珠滑下來。陸繹向一旁岑福說道:「岑福,送客。」
言罷,拉著今夏轉身離開。
今夏忍不住回頭望了幾眼,但見徐子喬淚水成串地往下淌,目光中透著些心酸與怨懟。
「大人,要不你去安撫安撫徐小姐?」
陸繹冷笑:「夫人倒是大方。不怕多生事端?」
今夏搖搖頭,緊抓著陸繹的手:「算了算了,你還是別去了。」
到了後院,陸繹打算將他與徐子喬的淵源向今夏合盤托出。
吳管家慌慌張張跑進來。
「少爺,少爺!」
「何事如此慌張?」
「宮里頭來人傳話,聖上召您火速入宮面聖。」
陸繹心頭一緊。
「夫人,那等我從宮里回來再向你解釋。」
5. 錦衣之下續寫5
臨行前,陸繹問了今夏一個問題。
「夫人喜歡什麼?」
今夏被問得一頭霧水。但想到婚禮前因為陸繹忙於公務,也不曾送過自己什麼稱心的物件,許是將這件事記掛在心上。
大人又不缺錢,用不著像以往那般節儉。
今夏眼珠一轉,隧答:「綾羅綢緞,華美衣裳,要春暉堂的。」
陸繹笑道:「原本以為夫人會說金銀珠寶。」
「金銀珠寶自是喜歡,但大人不知,我從小生活在堂子里,連吃飽飯都是奢望。後來我娘把我領回家,雖然日子和樂美滿,但我們家終究是賣豆腐的,日子也是清貧。模襪再後來,當了捕快,整日要穿這官服。所以我還沒幾身合體的好衣裳,想想日後隨大人赴宴也定旦和激是常有的,況且這次出行是遊玩,又不是辦案,我自然要穿得美美的,才不給大人……」
不等今夏說完,陸繹已然領會於心,緩緩說道:「好了,知道了。」
當日傍晚,今夏拾掇著第二日出行的行裝。
陸繹推門進來。
今夏正忙著整理,沒空理會。
「夫人,一切辦妥。」陸繹走近今夏,將一封文書遞上。
今夏將手銃放進包袱,又拿出來,轉而問陸繹:「大人,此次去湖廣又不是辦案,你今早走時為何讓我帶上手銃?」
陸繹將手銃奪下來,定眼望著今夏。
今夏這才抽出神來,問道:「辦妥?何事辦妥了?——我還沒問,大人這一整天是去做什麼了?留我一個人在家收拾行裝。不收拾不知道,大人的衣裳竟有這么多!看來我還是適合做捕快,這女人拾掇家裡的事,比辦案要難多了……」
言罷,今夏一屁股坐到椅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起來。
「對了,大人,春暉堂可是去了?」
今夏打量了陸繹上下,見他手中除了一紙文書便一無所有,懊惱起來。
「大人,你這也太小氣了……」
陸繹微微一笑,將文書遞過去:「夫人先看看。」
今夏疑惑著接過來,但見上面寫著:春暉堂,契約,袁今夏……
今夏驚得從椅子上跳起來,大叫道:「啊!大人!你怎麼把春暉堂給買下來了?!」
陸繹見今夏此番反應,心中頗為得意。
他坐下來,將今夏的茶碗拿起,一飲而下。
「只要是夫人想要的,做夫君的一定給你辦到。」
是夜,今夏做了一個美夢。
夢裡面,她身著春暉堂的華美衣裳,走起路來顧盼生暉。家中的庫房中是取之不盡的金銀珠寶,靈珠正端著滿滿的一盆醬豬蹄等著她清點完家財後大快朵頤。
睡夢中,今夏狂笑起來。
陸繹起身給今夏看好被子,下床將手銃與今夏的衣物歸置在一起。
此番湖廣之行,到底會經歷怎樣的艱難?
若是以往,管它龍潭虎穴,陸繹是不怕的。可眼下,聖上令他帶著今夏……管它怎的,他定要護今夏周全。
陸繹重新回到床上,將熟睡的今夏摟在懷中。
2.
行程不出半日,今夏便在馬車中喊悶,嚷嚷著要騎馬才痛快。
於是半路上,岑福牽回了一匹快馬給今夏。
馬車上的靈珠為難起來,扯著今夏的衣角:「夫人,這樣不妥吧。主要騎馬,倒是叫我一個做丫環的在馬車里……」
今夏把靈珠按到馬車里:「靈珠妹妹,你就安心地坐著便是。你且睡上一覺,等到了驛站,我叫你便是。這就不是小爺呆的地方!」
說完,今夏跨到馬上,兩步便追到了前面棚做,同陸繹並肩走著。
此時,到後面打探消息的岑福也回來稟報。
早在出城的時候,陸繹便發現距離他們身後不遠處,有一駕馬車不遠不近地跟著他們。陸繹命岑福打探了清楚。
「沒有什麼異動,車上只有車夫一個男子。可能只是同路。」岑福稟告。陸繹點點頭,命隊伍不得耽擱,晌午且找個地方隨口吃碗面便繼續趕路。
到了驛館,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騎了大半日馬的今夏此時已是飢腸轆轆,她沖進驛館隨便先找張桌子坐下來,喊道:「小二,好酒好菜快些上來!」
陸繹和謝霄隨後跟進來。
不等陸繹說話,謝霄便打趣起今夏:「袁大蝦,你晌午可是吃了兩碗面,怎麼比我們男人餓得還快?」
陸繹笑道:「無妨,今夏又沒吃你家糧食——夫人,這世間美味珍饈,你且盡管吃,為夫替你付銀子便是。」
謝霄咧起嘴來,叫道:「姓陸的,我又不是這個意思!再說,不過是一桌子菜,你當我烏安幫付不起?」
陸繹微微一笑:「你付得起是你的事,我的夫人我自己養。」
今夏心頭頓時盪漾起春意,轉頭向謝霄厲色道:「謝圓圓,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見今夏與陸繹一副伉儷情深的模樣,謝霄心中醋意泛起,小聲嘀咕道:「早知道就不與你們同行了,這不是在人家傷口上撒鹽么……」
陸繹不再理會,從衣中掏出一錠銀子,放到桌上,交待店中伙計:「小二,再去收拾幾間上房,後院的馬要用上好的飼料。」
聽到「馬」這個字,今夏頓時恍然。
「喲,靈珠可能還在馬車里睡覺!」
說完一溜煙跑了出去。
等今夏的時候,菜已陸陸續續上來。
陸繹重新環視了一下這間驛館。岑福先行找了這家歇腳處,定是當地最好的客棧。門面裝修得古樸典雅,就連過門檻都比旁的客棧高了一截,顯得庄嚴大氣。桌椅的材質是番龍眼的,雖說木材中算不上乘,但對於一家客棧來說,未免過於耗費銀錢。
陸繹再看一眼帳房先生,明顯不是店主,卻衣著不凡,談吐不俗,一副頗有見識的模樣。想必這客棧的主人定是來頭不小。
思忖間,由後門翻簾走出一人,陸繹一驚。
竟然是翟蘭葉。
3.
見到陸繹等人,翟蘭葉並無異狀,分明是提前便知曉的。這更令陸繹感到詫異。
眾人趕了一天的路,一個人飢腸轆轆,望著桌上的菜,等不到夫人卻不敢開動。大把的口水只得咽到肚子里。因為,除了陸繹外,並沒有人察覺翟蘭葉的出現。
只見翟蘭葉沖著小二耳語兩句,便由後門離開。
待飯菜已經上齊了,門口響起一串腳步聲。
眾人以為是今夏回來了,隧欣喜地望去。
又是一位不速之客。陸繹心中一沉。
進來的幾人中,有兩位姑娘,一位著粉,一位著綠。其餘是一個黝黑健壯的男人,看樣子是車夫。
「大哥哥……」粉衣女子一進門,便直奔向陸繹。
陸繹眉頭蹙起,問道:「喬兒,你怎麼在這?」
不等徐子喬回答,一旁的綠衣涼音倒是插嘴快:「我家小姐是瞞著老爺偷跑出來的。陸大人這一路走得急,害得我家小姐好生辛苦……」
陸繹給了岑福一個眼色。
岑福心領神會,向涼音說道:「涼音姑娘,我家大人在問你家小姐呢,還請涼音姑娘不要壞了規矩。」
涼音還想辯駁,被徐子喬攔下,緩緩道:「大哥哥莫要見怪,因我自小身體嬌弱,涼音從小為我試葯,我與她惺惺相惜,只她當是我的好妹妹。」
陸繹點頭:「這些是喬兒的私事,且隨你便是……」
此時謝霄已在一旁看了半天,幾人的關系已經理清大半,頓感意難平,決意為今夏說句公道話:「姓陸的,你這才和今夏成親幾天,這鶯鶯燕燕的便追了過來,是何道理?」
陸繹道:「此事我已和今夏解釋清楚了,與你無關。」
「我說過,你若負了今夏,我定不饒你!」
二人爭執間,今夏已經從外面回來了。老遠就蹦跳著沖客棧裡面喊:「大人,這驛館太大了,我找了半天才找到馬廄,你是不知……」
見到陸繹與謝霄怒目相視,房中硝煙十足。再看看旁邊站著的這兩位,她一眼便認出了徐子喬。
正當陸繹想解釋,今夏忙擺出當家主母的姿態。
「這么巧,徐姑娘……」
徐子喬也不示弱,當即打斷今夏的話。
「不是巧,我和涼音正欲前往湖廣一帶,不知是否方便同路?」
徐子喬的一句話,令眾人皆驚詫不已。
陸繹拒絕得倒是利落:「不妥。此次我與夫人是奉旨告假。若喬兒同行,恐怕多有不便。」
謝霄在一旁小聲嘀咕:「喬兒喬兒……叫得倒是親熱……」
只見今夏惡狠狠瞪了謝霄一眼,他便不再言語。
徐子喬輕輕屈身告禮,說道:「也罷,那大哥哥且與夫人前行便是。但喬兒想去哪,是喬兒的私事,大哥哥也是不好乾涉的。」
言罷,徐子喬和涼音找了張空桌坐下來。
此時的謝霄已是義憤填膺。雖說他對陸繹多有不滿,但此人是今夏認定了的。且今非昔比,陸繹和今夏已經完婚,今夏的幸福已然掌握在陸繹手中。
謝霄雖說消以貶損陸繹為樂事,但也見不得因為任何事情、任何人破壞二人的情感。
於是,謝霄沖上前理論:「你這姑娘,好不知羞……」
今夏攔住謝霄,輕聲道:「謝圓圓,你閉嘴吧。」
4.
夜晚,客房中。
燭火燒得滋滋作響。今夏卸了紅妝,坐在鏡前托著腮端詳著自己。
「平平無奇!袁今夏,你為何長相如此平平無奇?!」
想起第一次見到徐子喬的溫潤端莊,和今日她的精明干練。好一個溫婉多變的可人兒。
「我看是誰說我夫人壞話?」
陸繹由房外進來,手中端著合盤,是兩道上好的酒菜。
「大人……剛吃過晚飯,你又餓了?」
陸繹將合盤放在桌上,過來扶住今夏換坐到桌前。
「我看今晚吃飯的時候心事重重,連肉都沒吃幾口。」
今夏滿臉沮喪,不知心底的惆悵從何說起。
「那你且說說,剛剛為何說我夫人的壞話?」陸繹問道。
「壞話?」
「是誰說我夫人平平無奇?」
今夏悵然道:「大人,在遇見大人之前,我袁今夏從沒對自己的長相在意過。我覺得自己雖然姿色平平,卻也樂得自在。可自從見了徐家姑娘,我感覺我好像確實擔不起陸府當家主母的名份……」
「那我陸府當家主母又該當何樣呢?」
今夏低下頭。
「就該,就該……像那徐……」
陸繹拉起今夏的手。
「不如我替夫人回答。在我心中,袁今夏是什麼模樣,這陸府的當家主母就是什麼樣。」
今夏把頭低得更低了,繼而掩面哭泣起來。
這著實嚇了陸繹一跳。他趕緊起身扶住今夏,眉頭緊鎖起來,腦門上隱隱浸出些許的汗水。
「夫人,今夏,你這是怎麼了?」
不想今夏哭著哭著,聲音來了個180度轉變,倏地抬頭咯咯笑起來。
陸繹釋懷。
溫柔地嗔怪道:「你敢耍我?」
今道也假裝慍怒:「誰叫大人總不跟我說那徐子喬的來頭!」
陸繹看了看,紅燭還未燒過半。
「時辰尚早,我現在就把我和徐子喬的過往全部告訴夫人。」
……
5.
交待完所有,紅燭已燒了大半。
今夏聽得明白,是她徐家小姐單單痴迷著陸大人。大人卻未曾對徐子喬動過半毫心思。但只一句「徐敬欲將成全兩人的好事」便聽得今夏心裡醋意濃濃。
「夫人可還有疑惑?」陸繹問道。
「那你說,我和徐家小姐……誰更好看一些?」今夏一雙眼睛直盯著陸繹,心中明知陸繹的答案,卻偏要他親口說出來。
陸繹也不答,將今夏的下齶輕輕抬起,嘴唇才要落到今夏的唇上。從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是涼音慌張的聲音。
「陸大人,不好啦!我們家小姐,我們家小姐……」
陸繹和今夏忙開門出去,見到涼音驚慌著連滾帶爬地跑過來。
「你家小姐怎麼了?」陸繹問。
「她……有人要殺她!」
陸繹和今夏大驚,立即沖了出去。
「你家小姐在哪?快帶我去。」
陸繹終於覺得,這一趟湖廣之行的凶險,並不是他所想的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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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聽人說,在這個世界上,最讓人羨慕的一種感情,莫過於是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以合適的方式,遇到那個適合自己的人。
就好比是陸繹和袁今夏二人一般,今夏為陸繹點亮了生活中常常被忽視的那些樂趣,而陸繹則是給了袁今夏最堅實的依靠。
他們二人的相遇,就像是那不知不覺中大碰來臨,恰到好處的一場春雨。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 春雨洗去了冬日的殘跡,萬物在春風的吹撫下醒來了,在春雨的滋潤下生長了。
而對於我而言,他們的故事不僅僅只是冬日限定,更是來日方長。
這里是Sunshine的小世界,歡迎與我一起分享屬於錦衣,屬於繹夏的那些美好~
7. 錦衣之下續寫
第一章:成婚
天氣漸漸暖了,庭院中的桃花也開了,一朵朵粉色的小花被微風一吹便落到了人的身上,散發出迷人的清香。
在春意盎然的這一天,遲到了三年的這場婚禮,終於來了。
陸府門前紅燈高掛,紅色的地毯從門口延伸到大廳內。
陸繹身穿紅色直裰婚服,腰間束黑色鑲金祥雲帶,刀削般的輕唇,噙著輕嘲的弧度,他微微一挑眉,似笑非笑,說道「岑福,我們走吧!」告沒
陸繹翻身上馬,街道兩旁的歡呼起來,但仍有些女子極不情願,陸繹可是京城女子的夢啊,可如今,陸繹成親了,夢襪祥納也就破碎了。
……(我太懶了,寫洞房吧)
陸繹一下子摟住她那纖細的腰,修長的手指慢慢地嫁衣,陸繹穩穩地壓在她身上。「大人……」還沒等她說完,陸繹按住她的手,強吻下來……他用誘人的嗓音說道:「叫我夫君!」陸繹解下她的腰帶,一件件衣衫宴簡滑落,陸繹解下她最後一件衣衫,燙人的唇又吻了下來,他的手從今夏的脖頸間滑到腰間,陸繹撫摸著今夏嫩滑的肌膚……今夏解開他的衣帶,脫去陸繹的衣衫,摟著他的脖子,反壓在他身上,今夏用手撫摸著他的身體,陸繹見她如此主動,一把摟住她那纖細的腰身,說道:「夫人今日如此主動!」今夏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道:「這一天我等了三年,難道不應該主動嗎?」說完,今夏主動獻吻,兩人在燭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