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小說為什麼用詩句
『壹』 古典小說在敘事的過程中常常插入詩詞,有什麼作用
作者藉此抒發對故事中人與事的贊美和感慨。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
『貳』 中國古典小說為什麼常出現「有詩為證」
古典小說喜歡「有詩為證」,是因為中國是一個詩歌大國,詩歌在古中國是毋庸置疑的第一文體,詩人也是所有寫作者中地位和威信最高的。
用一首詩來作為憑證,顯得可信度比較高,而非作者杜撰捏造,就相當於現在的博士教授寫論文,一事一例甚至一字一詞必有來處。
通俗小說「有詩為證」的生成及流變
中國通俗小說的生成受「史傳」與「詩騷」兩個傳統的影響十分深遠。
具體的表現即是敘事作品引入詩歌的做法被通俗小說吸收、借鑒、發揚,並逐漸形成與西方小說有極大區別的「有詩為證」這一程式,成為中國通俗小說最顯著的表現特徵,也是中國古代文學作品的顯著現象。
以上內容參考湖南師范大學圖書館-通俗小說「有詩為證」的生成及流變
『叄』 古人寫小說為什麼喜歡「有詩為證」
因為古人喜歡寫各種詩,有的用來記錄事件,有的發表感慨,這些都是可以作為歷史證據的。
有詩為證說明作者要講述的事件是真實的,同時增加了神秘感。
『肆』 為什麼詩歌是中國古代文學的主流
詩歌是主流,因為是個盛行的時候是在唐朝,當時出現了大量的詩人,有山水田園派的,逍遙派,等等。唐朝留下了大量的詩,有五言詩和八言詩,其中有可分為絕句和律詩。
況且,最早發現的是《詩經》,據說在夏朝以前就有了。詩經可分風,雅,頌三個部分,其中一風詩占最多,由此可見在很早以前詩早就鞏固其地位了。
至於其他出現的文學形式如詞,曲,戲,散文,小說等,是宋朝以後再開發的。據說,詩歌的形式是無人能媲美的。就像最簡單的,: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地見牛羊。單單幾個字,就能將當時遼闊無邊境的草原展露無疑,甚至還描寫了草地上動物的活動。這是多麼的詩情畫意,是其他文學形式所不能媲美的。詩歌的表達能力比較強 。
『伍』 為什麼古代小說都是用一句詩做章節標題
古代寫小說的地位很低,詩的逼格就很高了,用詩句做標題,起到拋磚引玉的效果,提升作品的逼格,也吸引讀者
『陸』 古代詩詞與小說的關系
拋棄一個省
邂逅一個省
遭遇另一個省
半小時內,我游離在三省交界處
把這個村莊交給四川
那個山頭扔給重慶
腳旁的小河隨手贈與陝西
我手握重兵
三千漢字可輕取漢中
可越秦嶺
在高速路上評點山川
把亂侃的嘴巴封為萬戶侯
把三省草民喚作良民
這是昨日的山河
我的心裡只有一個山村
村旁的小河,一座茅屋
給我三個省我也
不放棄任何一個伸懶腰的早晨
這是老四詩集《歲月書》中的一首詩,題為《秦嶺道上》,曾發表於《人民文學》雜志上。
瑞士心理學家榮格說,一切文化都沉澱為人格。著名文化學者余秋雨在其作品《尋覓中華》中把中國文化人格分為三種:第一種,慷慨英雄型的文化人格;第二種,游戲反叛型的文化人格;第三種,安然自立型的文化人格。在老四的這首《秦嶺道上》,我們感受到了三種文化人格的重疊。「我手握重兵,三千漢字可輕取漢中,可越秦嶺」,他彷彿是一個英雄,金戈鐵馬,演繹著屬於自己的傳奇故事;「這是昨日的山河,我的心裡只有一個山村,村旁的小河,一座茅屋」,我們又感覺他是一個文人,不怕驚世駭俗,但求幽虛飄逸;「給我三個省我也,不放棄任何一個伸懶腰的早晨」,其實在內心深處,他嚮往著陶淵明式的田園生活,既沒有英雄間的爭斗權謀,也沒有文人的反叛和幽虛,就是在過自己安然自立的生活。
從人類情感而言,詩歌是表達內心的最好的一種文體方式,可以宣洩情緒,也可以抒發內心的優雅之態。老四說,「詩歌之於我,不再是具體的文體工具,而是文化人格的組成部分;不再是名詞,而是動詞,是我思想流動的方式。」
一個人的詩歌史
老四以詩人的身份在山東大學文學生活館演講時,講述了關於自己的「一個人的詩歌史」。「一個人的詩歌史」是詩人劉春出版的一套書的名字。他說,他把這個書名拿過來,不是像劉春一樣向外看,而是向內看,挖掘自己的歷史、現在和未來。
真正嚴肅地寫作,是從上大學開始的。2005年秋天,他每天都在圖書館里翻閱詩集、詩歌刊物。墨西哥詩人帕斯的《太陽石》找不到,便從網上下載了跑到列印店列印成冊。那時,他還當選學校《拓荒者》文學報的主編,和文學社團的一幫同學辦《拓荒者》文學報,斷斷續續辦了兩年。那時他剛20歲。
從20歲到34歲,他人生最美好的年華都在詩歌中度過。在這期間,他經歷了畢業,經歷了就業,成了一名記者、編輯,經歷了娶妻生子。對於詩歌創作而言,他仍是一個年輕人,但已不再是那個可以呼朋引伴深夜喝酒、沒有工作、沒有家庭的「赤裸裸」的年輕人。
老四說,用詩歌記錄一個時代,這是他一直在做的,但更多的還是直面剖析自己——你看到的詩人老四,披上記者編輯的外衣,就成了一個安分守己的人,擁抱著他所鄙夷的所謂成功學,向人生的頂點攀爬。而當脫去外衣,在台燈底下,將鬆散的文字分行的時候,就變成了一個焦躁不安的靈魂。
成為詩人不是我的野心
而是我獨處的方式
「天空的圓環量出我的光榮,東方眾多的圖書館互相爭奪著我的詩篇,帝王們把我尋找,要用黃金填滿我的嘴,天使已牢記下我最後的詩句。而我才藝的工具,惟有恥辱與痛苦;但願我生來就已死去。」阿根廷詩人博爾赫斯的這首名為《詩人表白他的聲名》的詩道出了詩人的職責、寫詩的意義和榮光,以及痛苦的來源。老四說,痛苦和自由是相通的,這個世界有那麼多詩人,在各自的世界裡痛苦和快樂。正像這個世界有那麼多的人,每個人都有著各自的痛苦和快樂。
相對於博爾赫斯,老四更傾向於葡萄牙詩人佩索阿,佩索阿給了他創作的方向。佩索阿說,「成為詩人不是我的野心,而是我獨處的方式。」這句話道出了老四的心聲:詩人只不過是一個符號。正如他,在眾多符號——兒子、丈夫、父親、媒體記者、編輯中,詩人這個身份藏身其中。在他看來,寫詩只不過是一種愛好,和打籃球、踢足球、戶外運動一樣,是排遣身體和思想的剩餘價值的一種方式,不可能成為安身立命的工具。
寫詩的目的,若為賺錢,可以當作玩笑來看。老四認為,詩不是飢寒時扔過來的一塊饅頭、一件大衣,而是饅頭之外的酒,是大衣里的羊絨。
古語吟誦的詩
是我的第四種語言
這幾年,之於詩歌,老四最大的收獲就是重新認識了杜甫。他曾在一首題為《母語和流放地》的詩里寫道:「有一天我聽到古語吟誦的杜詩,那是我的第四種語言,是我流放的終途。」他認為,中國詩歌,只有到了杜甫,才真正有了現代性,將天地與個人緊密結合,後世詩人都能在他那裡找到歸屬。
可以說,杜甫的生命歷程,支撐著他現階段的文學人生;杜甫的文化意義,成為語言延續千年傳遞的一個符號。通過閱讀杜甫的詩,他挖掘出了屬於自己的文化基因,在他的體內有著與俄羅斯、波蘭、葡萄牙以及古代中國的詩歌巨人一脈相承的因子。他們通過文字,傳達出龐雜的「磚頭」,每一塊「磚頭」上都鑲刻著文化人格的脈絡,他要做的,就是站在這些巨人的肩膀上,將這些基礎的「磚頭」搭建成屬於他個人的大廈。
詩歌構成了一個場域,讓他的生活和創作無限延伸,使他成了一位會寫詩的小說家。大學畢業的第一年,他敲出了一本二十萬字的長篇小說《後大學時代》,已經出版。至今還在寫詩的同時創作中短篇小說。他希望自己小說家的身份能始終堅持下去。「當我找到靜止狀態的小說,或許也是一個小小的發現。」
老四說,回頭看看十幾年前自我組建的個人經驗,在外觀上沒有大的變化,但是其內核卻發生了質的改變。自我覺醒的文化因子,統領著之前的經驗寫作,這註定是一個值得欣喜的過程。「感謝詩歌,給了我沖破自我的一艘航船,在生活以及生命的大海中前行或者想像前行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