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小說打鬥段落
A. 本人在寫武俠小說,求實用的武打武打場面的句子,最好是段落
我有一個名為《金庸武俠地圖》的exe軟體,收錄了金庸小說里功夫的,書簡介是:
本書大手筆、全方位、圖文並茂地對金大俠武學進行總結,刀劍拳掌、琴棋書畫、內功擒拿,如數家珍,娓娓道來,如果您是金庸迷,一定會手捧「地圖」,大喊「快哉!快哉!」
要麼?發給你。
B. 武俠小說中的打鬥場面描寫,越多越好,越詳細越好
青幫總部在郊外,我驅車趕到,拎著青峰劍就殺了進去,見到人二話不說,提劍就砍,轉眼間我已經殺了十幾個人了。
青幫大門有兩個持槍的人看守,我沖上去冰火劍氣釋放,秒殺了這兩個人,根本沒給他們開槍的機會。
我拿了兩個手雷,直接扔向總部比較大的建築。
轟隆兩聲,火光燃起,同時也沖出來上百人,看到我虎視眈眈直接沖上來動手,格殺勿論!
我大吼一聲,揮舞青峰劍殺進人群!
鮮血濺了我一臉,www.jushuge.com這使我殺戮之心更加滋生。青峰劍每一劍都取一個青幫成員的性命,短短十分鍾,這些人就全被我砍殺,血流成河,場面極其血腥!
「嘭!」一顆子彈打出。
四周沖出來十幾個拿著槍的青幫成員,看到我二話不說,抬槍對准我就是一陣掃射。
「都去死吧!!」我瞳孔被鮮血染的有些發紅,猙獰的樣子讓人看了心驚!
飛刀被我無情的射出,每一把都射殺一個人。
最後一個人倒下時,我鬆了口氣。
「去死吧!」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少年提劍朝我刺來,劍鋒指向我眉心,直取我性命!
我連忙倒退,同時用青峰劍挑開這把劍!
啥了這么多青幫成員,不久前又跟S級的大高手風夕雲拼殺,如今的我已經筋疲力盡,戰力沒有以前十之三四。
這個少年正是羅冰!他面色寒冷,一把寒氣霖霖的寶劍握在他手裡,看著讓人畏懼。
不好的感覺充斥我的心頭,我突然感覺死亡的降臨...
C. 關於武俠小說打鬥的片段
看了很多小說。。給你點建議:
1。注重氣勢。場面不一定要宏大。。關鍵是要突出氣勢。要能吸引讀者的心神。你看一下,基本上所有的武俠打鬥都是第一重要。
2。文字的精練。招式武功並不一定要一個響亮的名字,其實可以以很簡練的語言來描寫出驚心動魄的打鬥場面。
3。場景的刻畫。場景是突出打鬥背景和原因以及結果的一個重要方面,一段好的環境描寫,能讓你在寫打鬥過程的時候倍加輕松。。
呵呵
,就說這么多,不過我也是紙上談兵,可能有寫重要的還沒有寫上。。多多指教。
D. 求武俠小說打鬥場面描寫
郭靖此時所使展的正是武林絕學,降龍18掌,金輪法王伊可西,瀟湘子,三人將其團團圍住,心想你便內力在深厚,掌力如此凌厲,但必難,持久戰,豈知郭靖這十幾年來,勤懇練習九陰真經,內力至剛中生出了至柔的妙用,這已然是當年洪七公所領悟不到的神功,他以此來抵擋三大高手的兵刃,非但不落下風,反而剛猛反撲,越斗,越是瀟灑自如,
本來原本是金輪法王等三人略占上風,但因為郭靖的降龍十八掌威力實在太強,再加上加入了天罡北斗陣的陣法,再加上郭靖一上來先將尼摩星打傷,瑄聲奪人,所以與其敵對的三人,只求自保,戰鬥起來,反倒處在了下風。
E. 小說中的打鬥片段
申天斗沒料到田靈兒說打便打,眼看琥珀朱綾眨眼間便沖了過來,連忙退了兩步,雙手一震,身前仙劍立刻光芒燦爛,迎了上去。
霞光與灰褐光芒在台中央撞到一起,只聽「砰」的一聲,田靈兒與申天斗身子都是一抖,但又立刻站穩,而兩件法寶也僵持在半空中。
台下,田不易皺起了眉頭,蘇茹也訝道:「咦,這申天斗的修行不低啊。」同時,台下朝陽峰的弟子呼啦啦齊聲叫了出來:「好!」
這上百人的叫喊,果然不同凡響,立刻把本來也在叫好的大竹峰眾人給壓了下去,老六杜必書哼了一聲,道:「就憑聲音大么?又不是比嗓門。」
此時台上,兩件寶物又僵持了片刻,不分上下,同時收了回去,申天斗腳踏七星,滿臉嚴肅,口中念念有詞,隨即一聲大喝:「疾!」
只見他那柄灰褐仙劍在半空中斗然沖天而起,片刻之後迅若閃電,竟是從田靈兒頭頂正上方疾打下來,劍未及地,便只見田靈兒衣裙飛揚,周圍勁風大作。
田靈兒卻不慌張,絲毫沒有退避的意思,左手抓住飛回身前的琥珀朱綾,往頭頂一拉,頓時霞光如紗,琥珀朱綾瞬間寬了數倍不止,在頭頂處織了一道霞光屏障。說時遲那時快,在申天斗滿臉肅然中,那柄仙劍「錚」地一聲又再度擊在霞光之上,只見紅色霞光一陣劇抖,卻是安然無事。
蘇茹這才鬆了口氣,低聲向田不易道:「靈兒這孩子,這般託大。」
田不易哼了一聲,搖了搖頭。
申天斗的灰褐仙劍一擊無功,向上折起,田靈兒卻沒有絲毫停頓,琥珀朱綾霞光閃處,登時長了十倍,田靈兒一聲嬌喝,只見琥珀朱綾一改本來柔軟模樣,竟變作長長的一根巨棒一般,筆直橫在空中,一端抓在田靈兒手中。
台下觀者一片嘩然,驚嘆聲不絕於耳。
田靈兒更不遲疑,右手一舞,只見琥珀朱綾化作的那根巨棒在空中「嗚」的一聲劃過,重重向申天斗當頭打去。
申天斗雙眉緊皺,面色肅然,在這片刻間他的仙劍已飛回到他手中,但見他咬緊牙關,右手握緊仙劍,左手曲伸,眼看那巨棒就要打在他的頭上,台下眾人一片屏息,突地一聲巨響,在他身前平台之上,原本平鋪的木台瞬間破裂,只見五、六道巨岩突然破台而出,擋在他的身前。
台下,田不易與蘇茹都微微變了臉色,相反,朝陽峰首座商正梁卻是連連點頭。
只聽著「轟隆」一聲巨響,閃著霞光的巨棒與那岩石重重撞在一起,片刻間塵土飛揚,彌漫在整座台上。田靈兒只覺得身子劇震,對方的「御岩術」竟是堅不可摧,琥珀朱綾整條反震了回來。
塵土還未落下,申天斗面色微微蒼白,但竟也是毫不停歇,喉間一聲大吼,身子一飄飄到巨大岩石之上,雙手齊握劍柄,灰褐仙劍大放光芒,一下子插入堅硬之極的岩石之中,勢如破竹。
「咔咔咔!」幾聲沉悶而嘶啞之極的碎裂聲響了起來,田靈兒臉色一變,只覺得腳下大地竟是搖動不已,忽然間又是幾聲巨響,田靈兒立腳處的木板盡數破裂,「轟隆」聲中,無數巨大而尖銳的岩石竄地而出,在原來田靈兒立腳處戳的是體無完膚。
還沒反應過來,司馬望候已被羅烈然從背後扼住脖子。將頭湊到他的耳邊,羅烈然低聲道:「你終於還是落到我手裡了,知道我為什麼想殺了你嗎?」
F. 武俠小說中描寫打鬥的場面
她的劍一旦出鞘,又會增加多少亡靈......
但他依然直視她的眼睛,彷彿有幾分悲傷。
那樣的眼神,幾乎令她這樣一個心早已冰冷如鐵的劍客為之一震。
然,不自量力的他還是緩緩拔劍,月光泠泠澈澈的灑下,似乎和他那帶有青光的劍容為一體。
兩人相隔兩丈,那女子只是默默看著他,竟微微笑了起來。
她的笑容中沒有一絲悲哀,彷彿一朵開在冷雨中的薔薇,寂寞,孤獨,美麗,而又充滿了戒備。
那樣的笑容,讓他看呆了。沒想到這樣的女子竟然也會笑!
只是在他怔住的一剎,緋紅的劍光從那女子的袖中流出。還不及他提劍反擊,那一抹緋紅色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足尖點地,急退!
然,即使是他,她也毫不留情,也許是著幾年殺戮了太多的緣故,他對於她,也只是普通人了。
青色的劍光終於沖天而起,劍在空中虛虛實實挽了三個劍花,如蛇吐芯一般,直刺向她的眉心。
但只是這一招,幾乎達到了他畢生武術的顛峰。而她,只是輕輕點地,竟憑空消失了!待他收劍,後退,她便出現在十丈之外。
但只是千分之一秒,緋色的劍光在他胸口處一閃,又迅速消失。連他也什麼都沒有看到,便突然感覺到胸口一痛。低頭,一行殷紅的血流下。
這樣快的劍光......不愧是XX教的教主!
剎時,兩人同時出劍,都快如電光。
在兩劍還未相交時,兩股劍氣發生了沖撞,發出「叮」的一聲響,青光色的劍竟被震脫出手。
他滿眼震驚。
那時他第一次敗給別人!
況且對方只是個女子。
G. 武俠小說打鬥部分怎麼描寫
只見\「全球變冷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現在\「狼堡」下盤,秋風掃落葉一般,劃出一道弧線,苦練二十年鐵腿已經打出了一招掃堂腿,真是腳氣逼人;···· 而\「狼堡」也不示弱,順勢打了幾個後空翻,剛剛站穩腳,感覺已經躲過\「全球變冷王」的攻擊,嘴角已經微微上揚,露出了得意的犬齒,並閃著寒光; 說是遲那是快,\「全球變冷王」一個箭步加上上乘輕功,碩大的鐵砂掌已經落下來,」狼堡\「立馬一個叉手防禦,功波震得樹葉懸在一尺空中,」狼堡\「的,馬步往下一沉,可見力道兇猛,隨後兩人噼里啪啦,又戰了一百個回合,」狼堡\「顯得有些吃力時,從旁邊樹林打來三到寒光,」全球變冷王\「正要下手取敵弱點時,不得不回身應付,只見一個側翻,左右手和嘴分別接住那寒光,定睛一看,原來是三把飛鏢·······
H. 金庸小說武打片段
趙敏白玉般的左手輕輕一揮,那大漢躬身退開。她微微一笑,說道:「張真人既如此固
執,暫且不必說了。就請各位一起跟我走罷!」說著站起身來,她身後四個人身形晃動,團
團將張三豐圍住。這四人一個便是那魁梧大漢,一個鶉衣百結,一個是身形瘦削的和尚,另
一個虯髯碧眼,乃西域胡人。張無忌見這四人的身法或凝重、或飄逸,個個非同小可,心頭
一驚:「這趙姑娘手下,怎地竟有如許高手?」眼見張三豐若不隨她而去,那四人便要出
手,張無忌心想:「敵方高手甚眾,這一班人又盡是奸詐無恥、不顧信義之輩,非圍攻光明
頂的六大派可比。我實不易保護太師父和三師伯的平安。就算擊敗了其中數人,他們也決計
不肯服輸,勢必一擁而上。但事已至此,也只有竭力一拚,最好是能將趙姑娘擒了過來,脅
迫對方。」他正要挺身而出,喝阻四人,忽聽得門外陰惻惻一聲長笑,一個青色人影閃進殿
來,這人身法如鬼如魅,如風如電,倏忽欺身到那魁梧漢子的身後,揮掌拍出。那大漢更不
轉身,反手便是一掌,意欲和他互拚硬功。那人不待此招打老,左手已拍到那西域胡人的肩
頭。那胡人閃身躲避,飛腿踢他小腹。那人早已攻向那瘦和尚,跟著斜身倒退,左掌拍向那
身穿破爛衣衫之人。瞬息之間,他連出四掌,攻擊了四名高手,雖然每一掌都沒打中,但手
法之快直是匪夷所思。這四人知道遇到了勁敵,各自躍開數步,凝神接戰。
那青衣人並不理會敵人,躬身向張三豐拜了下去,說道:「明教張教主座下晚輩韋一
笑,參見張真人!」這人正是韋一笑。他擺脫了途中敵人的糾纏,兼程趕至。
張三豐聽他自稱是「明教張教主座下」,還道他也是趙敏一黨,伸手擊退四人,多半另
有陰謀,當下冷冷的道:「韋先生不必多禮,久仰青翼蝠王輕功絕頂,世所罕有,今日一
見,果是名不虛傳。」韋一笑大喜,他少到中原,素來聲名不響,豈知張三豐居然也知道自
己輕功了得的名頭,躬身說道:「張真人武林北斗,晚輩得蒙真人稱贊一句,當真是榮於華
袞。」他轉過身來,指著趙敏道:「趙姑娘,你鬼鬼祟祟的冒充明教,敗壞本教聲名,到底
是何用意?是男子漢大丈夫,何必如此陰險毒辣?」趙敏格格一笑,說道:「我本來不是男
子漢大丈夫,陰險毒辣了,你便怎樣?」韋一笑第一句便說錯了,給她駁得無言可對,一怔
之下,說道:「各位先攻少林,再擾武當,到底是何來歷?各位倘若和少林、武當有怨有
仇,明教原本不該多管閑事,但各位冒我明教之名,喬扮本教教眾,我韋一笑可不能不
理!」張三豐原本不信百年來為朝廷死敵的明教竟會投降蒙古,聽了韋一笑這幾句話,這才
明白,心想:「原來這女子是冒充的。魔教雖然聲名不佳,遇上這等大事,畢竟毫不含
糊。」趙敏向那魁梧大漢說道:「聽他吹這等大氣!你去試試,瞧他有甚麼真才實學。」那
大漢躬身道:「是!」收了收腰間的彎帶,穩步走到大殿中間,說道:「韋蝠王,在下領教
你的寒冰綿掌功夫!」韋一笑不禁一驚:「這人怎地知道我的寒冰綿掌?他明知我有此技,
仍上來挑戰,倒是不可輕敵。」雙掌一拍,說道:「請教閣下的萬兒?」那人道:「我們既
是冒充明教而來,難道還能以真名示人?蝠王這一問,未免太笨。」趙敏身後的十餘人一齊
大笑起來。韋一笑冷冷的道:「不錯,是我問得笨了。閣下甘作朝廷鷹犬,做異族奴才,還
是不說姓名的好,沒的辱沒了祖宗。」那大漢臉上一紅,怒氣上升,呼的一掌,便往韋一笑
胸口拍去,竟是中宮直進,徑取要害。
韋一笑腳步錯動,早已避過,身形閃處,伸指戳向他背心,他不先出寒冰綿掌,要先探
一探這大漢的深淺虛實。那大漢左臂後揮,守中含攻。數招一過,大漢掌勢漸快,掌力凌
厲。韋一笑的內傷雖經張無忌治好,不必再像從前那樣,運功一久,便須飲熱血抑制體內陰
毒,但傷愈未久,即逢強敵,又是在張三豐這等大宗師面前出手,實是絲毫不敢怠慢,當即
使動寒冰綿掌功夫。兩人掌勢漸緩,逐步到了互較內力的境地。突然間呼的一聲,大門中擲
進一團黑黝黝的巨物,猛向那大漢撞去。這團物事比一大袋米還大,天下居然有這等龐大的
暗器,當真奇了。那大漢左掌運勁拍出,將這物事擊出丈許,著手之處,只覺軟綿綿地,也
不知是甚麼東西。但聽得「啊」的一聲慘呼,原來有人藏在袋中。此人中了那大漢勁力凌厲
無儔的一掌,焉有不筋折骨斷之理?那大漢一愕之下,一時手足無措。韋一笑無聲無息的欺
到身後,在他背心「大推穴」上拍了一記「寒冰綿掌」。那大漢驚怒交集,急轉身軀,奮力
發掌往韋一笑頭頂擊落。
韋一笑哈哈一笑,竟然不避不讓。那大漢掌到中途,手臂已然酸軟無力,這掌雖然擊在
對方天靈蓋之,卻哪裡有半點勁力,不過有如輕輕一抹。韋一笑知道寒冰綿掌一經著身,對
方勁力立卸,但高手對戰,竟敢任由強敵掌擊腦門,膽氣之豪,實是從所未聞,旁觀眾人無
不駭然。倘若那大漢竟有抵禦寒冰綿掌之術,勁力一時不去,這掌打在頭頂,豈不腦漿迸
裂?韋一笑一生行事希奇古怪,愈是旁人不敢為、不肯為、不屑為之事,他愈是幹得興高采
烈,他乘那大漢分心之際出掌偷襲,本有點不夠光明正大,可是跟著便以腦門坦然受對方一
掌,卻又是光明正大過了火,實是膽大妄為、視生死有如兒戲。那身穿破爛衣衫之人扯破布
袋,拉出一個人來,只見他滿臉血紅,早在那大漢一擊之下斃命。此人身穿黑衣,正是他們
一夥,不知如何,卻被人裝在布袋中擲了進來。那人大怒,喝道:「是誰鬼鬼祟祟……」一
語未畢,一隻白茫茫的袋子已兜頭罩到。他提氣後躍,避開了這一罩,只見一個胖大和尚笑
嘻嘻的站在身前,正是布袋和尚說不得到了。說不得的乾坤一氣袋被張無忌在光明頂上迸破
後,沒了趁手的兵器,只得胡亂做幾只布裝應用,畢竟不如原來那隻刀劍不破的乾坤寶袋厲
害。他輕功雖然不及韋一笑,但造詣也是極高,加之中途沒受阻撓,前腳後腳的便趕到了。
說不得也躬身向張三豐行禮,說道:「明教張教主座下,遊行散人布袋和尚說不得,參見武
當掌教祖師張真人。」張三豐還禮道:「大師遠來辛苦。」說不得道:「敝教教主座下光明
使者、白眉鷹王、以及四散人、五旗使,各路人馬,都已上了武當。張真人你且袖手旁觀,
瞧明教上下,和這批冒名作惡的無恥之徒一較高低。」
他這番話只是虛張聲勢,明教大批人眾未能這么快便都趕到。但趙敏聽在耳里,不禁秀
眉微蹙,心想:「他們居然來得這么快,是誰泄漏了機密?」忍不住問道:「你們張教主
呢?叫他來見我。」說著向韋一笑望了一眼,目光中有疑問之色,顯是問他教主到了何處。
韋一笑哈哈一笑,說道:「這會兒你不再冒充了嗎?」心下卻也在想:「教主必已到來,卻
不知此刻在哪裡。」張無忌一直隱身在明月之後,知道韋一笑和說不得迄未認出自己,眼見
到了這兩個得力幫手,極是喜慰。趙敏冷笑道:「一隻毒蝙蝠,一個臭和尚,成得甚麼氣
候?」一言甫畢,忽聽得東邊屋角上一人長笑問道:「說不得大師,楊左使到了沒有?」這
人聲音響亮,蒼勁豪邁,正是白眉鷹王殷天正到了。說不得尚未回答,楊逍的笑聲已在西邊
屋角上響起。只聽他笑道:「鷹王,畢竟是你老當益壯,先到了一步。」殷天正笑道:「楊
左使不必客氣,咱二人同時到達,仍是分不了高下。只怕你還是瞧在張教主份上,讓了我三
分。」楊逍道:「當仁不讓!在下已竭盡全力,仍是不能快得鷹王一步。」他二人途中較
勁,比賽腳力,殷天正內功較深,楊逍步履輕快,竟是並肩出發,平頭齊到。長笑聲中,兩
人一齊從屋角縱落。張三豐久聞殷天正的名頭,何況他又是張翠山的岳父,楊逍在江湖上也
是個大有來頭的人物,當下走上三步,拱手道:「張三豐恭迎殷兄、楊兄的大駕。」心中卻
頗為不解:「殷天正明明是天鷹教的教主,又說甚麼『瞧在張教主份上』?」殷楊二人躬身
行禮。殷天正道:「久仰張真人清名,無緣拜見,今日得睹芝顏,三生有幸。」張三豐道:
「兩位均是一代宗師,大駕同臨,洵是盛會。」
趙敏心中愈益惱怒,眼見明教的高手越來越多,張無忌雖然尚未現身,只怕說不得所言
不虛,確是在暗中策劃,布置下甚麼厲害的陣勢,自己安排得妥妥帖帖的計謀,看來今日已
難成功,但好容易將張三豐打得重傷,這是千載難逢、決無第二次的良機,今日若不乘此機
會收拾了武當派,日後待他養好了傷,那便棘手之極了,一雙漆黑溜圓的眼珠轉了兩轉,冷
笑道:「江湖上傳言武當乃正大門派,豈知耳聞爭如目見?原來武當派暗中和魔教勾勾搭
搭,全仗魔教撐腰,本門武功可說不值一哂。」說不得道:「趙姑娘,你這可是婦人之見、
小兒之識了。張真人威震武林之時,只怕你祖父都尚未出世,小孩兒懂得甚麼?」趙敏身後
的十餘人一齊踏上一步,向他怒目而視。說不得洋洋自若,笑道:「你們說我這句話說不得
么?我名字叫作『說不得』,說話卻向來是說得又說得,諒你們也奈何我不得。」趙敏手下
那瘦削僧人怒道:「主人,待屬下將這多嘴多舌的和尚料理了!」說不得叫道:「妙極!妙
極!你是野和尚,我也是野和尚,咱們來比拚比拚,請武當宗師張真人指點一下不到之處,
勝過咱們苦練十年。」說著雙手一揮,從懷中又抖了一隻布袋出來。旁人見他布袋一隻又是
一隻,取之不盡,不知他僧袍底下到底還有多少只布袋。
趙敏微微搖頭,道:「今日我們是來討教武當絕學,武當派不論哪一位下場,我們都樂
於奉陪。武當派到底確有真才實學,還是浪得虛名,今日一戰便可天下盡知。至於明教和我
們的過節,日後再慢慢算帳不遲。張無忌那小鬼奸詐狡猾,我不抽他的筋、剝他的皮,難消
心頭之恨,可也不忙在一時。」張三豐聽到「張無忌那小鬼」六個字時,心中大奇:「明教
的教主難道真的也叫做張無忌?怎地又是『小鬼』了?」說不得笑嘻嘻的道:「本教張教主
少年英雄,你趙姑娘只怕比我們張教主還小著幾歲,不如嫁了我們教主,我和尚看來倒也相
配……」他話未說完,趙敏身後眾人已轟雷般怒喝起來:「胡說八道!」「住嘴!」「野和
尚放狗屁!」趙敏紅暈雙頰,容貌嬌艷無倫,神色之中只有三分薄怒,倒有七分靦腆,一個
呼叱群豪的大首領,霎時之間變成了忸怩作態的小姑娘。但這神氣也只是瞬息間的事,她微
一凝神,臉上便如罩了一層寒霜,向張三豐道:「張真人,你若不肯露一手,那便留一句話
下來,只說武當派乃欺世盜名之輩,我們大夥兒拍手便走。便是將宋遠橋、俞蓮舟這批小子
們放還給你,又有何妨?」便在此時,鐵冠道人張中和殷野王先後趕到,不久周顛和彭瑩玉
也到了山上,明教這邊又增了四個好手。趙敏估量形勢,雙方決戰,未必能操勝算,最擔心
的還是張無忌在暗中作甚麼手腳。她眼光在明教諸人臉上掃了轉,心想:「張三豐所以成為
朝廷心腹之患,乃因他威名太盛,給武林中人奉為泰山北斗,他既與朝廷為敵,中原武人便
也都不肯歸附。若憑他這等風燭殘年,還能活得多少時候?今日也不須取他性命,只要折辱
他一番,令武當派聲名墮地,此行便算大功告成。」於是冷冷的道:「我們造訪武當,只是
想領教張真人的武功到底是真是假,若要去剿滅明教,難道我們不認得光明頂的道路么?又
何必在武當山上比武,莫非天下只有你張真人一人,方能品評高下勝負?這樣罷,我這里有
三個家人,一個練過幾天殺豬屠狗的劍法,一個會得一點粗淺內功,還有一個學過幾招三腳
貓的拳腳。阿大、阿二、阿三,你們站出來,張真人只須將我這三個不中用的家人打發了,
我們佩服武當派的武功確是名下無虛。要不然嘛,江湖上自有公論,也不用我多說。」說著
雙手一拍。她身後緩步走出三個人來。
只見那阿大是個精乾枯瘦的老者,雙手捧著一柄長劍,赫然便是那柄倚天寶劍。這人身
材瘦長,滿臉皺紋,愁眉苦臉,似乎剛才給人痛毆了一頓,要不然便是新死了妻子兒女,旁
人只要瞧他臉上神情,幾乎便要代他傷心落淚。那阿二同樣的枯瘦,身材略矮,頭頂心滑油
油地,禿得不剩半根頭發,兩邊太陽穴凹了進去,深陷半寸。那阿三卻是精壯結實,虎虎有
威,臉上、手上、項頸之中,凡是可見到肌肉處,盡皆盤根虯結,似乎周身都是精力,脹得
要爆炸出來,他左頰上有顆黑痣,黑痣上生著一叢長毛。張三豐、殷天正、楊逍等人看了這
三人情狀,心下都是一驚。
周顛說道:「趙姑娘,這三位都是武林中頂兒尖兒的高手,我周顛便一個也斗不過,怎
地不識羞的喬裝了家人,來跟張真人開玩笑么?」趙敏道:「他們是武林中頂兒尖兒的高
手?我倒也不知道。他們叫甚麼名字啊?」周顛登時語塞,隨即打個哈哈,說道:「這位是
『一劍露天下』皺眉神君,這位是『丹氣霸八方』禿頭天王。至於這一位嘛,天下無人不
知,哪個不曉,嘿嘿,乃是……那個……『神拳蓋世』大力尊者。」趙敏聽他瞎說八道的胡
謅,不禁噗哧一笑,說道:「我家裡三個煮飯烹茶、抹桌掃地的家人,甚麼神君、天王、尊
者的?張真人,你先跟我家的阿三比比拳腳罷。」那阿三踏上一步,抱拳道:「張真人
請!」左足一蹬,喀喇一聲響,蹬碎了地下三塊方磚。著腳處的青磚被他蹬碎並不希奇,難
在鄰近的兩塊方磚竟也被這一腳之力蹬得粉碎。楊逍和韋一笑對望一眼,心中都道:「好家
伙!」那阿大、阿二兩人緩緩退開,低下了頭,向眾人一眼也不瞧。這三人自進殿後,一直
跟在趙敏身後,只是始終垂目低頭,神情猥瑣,誰也沒加留神,不料就這么向前一站,登時
如淵停岳峙,儼然大宗匠的氣派,但退了回去時,卻又是一副畏畏縮縮、傭僕廝養的模樣。
武當派的知客道人靈虛一直在為太師父的傷勢憂心,這時忍不住喝道:「我太師父剛才
受傷嘔血,你們沒瞧見么?你們怎麼……怎麼……」說到這里,語聲中已帶哭音。殷天正心
想:「原來張真人曾受傷嘔血,卻不知是為何人所傷。他就算不傷,這么大的年紀,怎麼跟
這等人比拚拳腳?瞧此人武功,純是剛猛一路,讓我來接他的。」當下朗聲說道:「張真人
何等身分,豈能和低三下四之輩動手過招?這不是天大的笑話么?別說是張真人,就算我姓
殷的,哼哼,諒這些奴才也不配受我一拳一腳。」他明知阿大、阿二、阿三決非庸流,但偏
要將他們說得十分不堪,好將事情攬到自己身上。趙敏道:「阿三,你最近做過甚麼事?說
給他們聽聽,且看配不配和武當高人動手過招。」她言語之中,始終緊緊的扣住了「武當」
二字。那阿三道:「小人最近也沒做過甚麼事,只是在西北道上曾跟少林派一個名叫空性的
和尚過招,指力對指力,破了他的龍爪手,隨即割下了他的首級。」
此言一出,大廳上盡皆聳動。空性神僧在光明頂上以龍爪手與張無忌拆招,一度曾大占
上風,明教眾高手人人親睹,想不到竟命喪此人之手。以他擊斃少林神僧的身分,自己足可
和張三豐一較高下。殷天正大聲道:「好!你連少林派的空性神僧也打死了,讓姓殷的來斗
上一斗,倒是一件快事。」說著搶上兩步,拉開了架子,白眉上豎,神威凜凜。
阿三道:「白眉鷹王,你是邪魔外道,我阿三是外道邪魔。咱倆一鼻孔出氣,自己人不
打自己人。你要打,咱們另揀日子來比過。今日主人有命,只令小人試試武當派武功的虛
實。」轉頭向張三豐道:「張真人,你要是不想下場,只須說一句話便可交代,我們也不會
動蠻硬逼。武當派只須服輸,難道還真要了你的老命不成?」張三豐微微一笑,心想自己雖
然身受重傷,但若施出新創太極拳中「以虛御實」的上乘武學法門,未必便輸於他,所難對
付者,倒是擊敗阿三之後,那阿二便要上前比拚內力,這卻絲毫取巧不得,這一關決計無法
過去,但火燒眉毛,且顧眼下,只有打發了這阿三再說。當下緩步走到殿心,向殷天正道:
「殷兄美意,貧道心領。貧道近年來創了一套拳術,叫作『太極拳』,自覺和一般武學頗有
不同處。這位施主定要印證武當派功夫,殷兄若是將他打敗,諒他心有不甘。貧道就以太極
拳中的招數和他拆幾手,正好乘機將貧道的多年心血就正於各位方家。」殷天正聽了又是歡
喜,又是擔憂,聽他言語中對這套「太極拳」頗具自信,張三豐是何等樣人,既出此言,自
有把握,否則豈能輕墮一世的威名?但他適才曾重傷嘔血,只怕拳技雖精,終究內力難支,
當下不便多言,只得抱拳道:「晚輩恭睹張真人神技。」阿三見張三豐居然飄然下場,心下
倒生了三分怯意,但轉念又道:「今日我便和這老道拚個兩敗俱傷,那也是聳動武林的盛舉
了。」當下屏息凝神,雙目盯住在張三豐臉上,內息暗暗轉動,周身骨骼劈劈拍拍,不絕發
出輕微的爆響之聲。眾人又均相顧一愕,知道這是佛門正宗的最上乘武功,自外而內,不帶
半分邪氣,乃是金剛伏魔神通。
張三豐見到他這等神情,也是悚然一驚:「此人來歷不小啊!不知我這太極拳是否對付
得了?」當下雙手緩緩舉起,要讓那阿三進招。忽然俞岱岩身後走出一個蓬頭垢面的小道童
來,說道:「太師父,這位施主要見識我武當派的拳技,又何必勞動太師父大駕?待弟子演
幾招給他瞧瞧,也就夠了。」這個滿臉塵垢的小道童正是張無忌。殷天正、楊逍等人和他分
手不久,雖然他此刻衣服形貌全都改變,但一聽聲音,立即認了出來。明教群豪見教主早已
在此,盡皆大喜。張三豐和俞岱岩卻怎能想得到?張三豐一時瞧不清他的面目,見到他身上
衣著,只道便是清風,說道:「這位施主身具少林派金剛伏魔的外門神通,想是西域少林一
支的高手。你小孩兒一招之間便被他打得筋折骨裂,豈同兒戲?」張無忌左手牽住張三豐衣
角,右手拉著他左手輕輕搖晃,說道:「太師父,你教我的太極拳法從未用過,也不知成是
不成。難得這位施主是外家高手,讓弟子來試試以柔克剛、運虛御實的法門,那不是很好
么?」說話之間,將一股極渾厚、極柔和的九陽神功,從手掌上向張三豐體內傳了過去。張
三豐於剎那之間,只覺掌心中傳來這股力道雄強無比,雖然遠不及自己內力的精純醇正,但
泊泊然、綿綿然,直是無止無歇、無窮無盡,一驚之下,定睛往張無忌臉上瞧去,只見他目
光中不露光華,卻隱隱然有一層溫潤晶瑩之意,顯得內功已到絕頂之境,生平所遇人物,只
有本師覺遠大師、大俠郭靖等寥寥數人,才有這等修為,至於當世高人,除了自己之外,實
想不起再有第二人能臻此境界。霎時之間,他心中轉過了無數疑端,然而這少年的內力沛然
而至,顯是在助自己療傷,決無歹意,乃可斷定,於是微笑道:「我衰邁昏庸,能有甚麼好
功夫教你?你要領教這位施主的絕頂外家功夫,那也是好的,務須小心在意。」他總道這小
道童是哪一派的高手少年趕來赴援,因此言語中極是謙沖客氣。
張無忌道:「太師父,你待孩兒恩重如山,孩兒便粉身碎骨,也不足以報太師父和眾位
師伯叔的大恩。我武當派功夫雖不敢說天下無敵,但也不致輸於西域少林的手下。太師父盡
管放心。」他這幾句話說得懇摯無比,幾句「太師父」純出自然,決計做作不來,連張三豐
也是大為奇怪:「難道他竟是本門弟子,暗中潛心修為,就如昔年本師覺遠大師一般?」緩
緩放下張無忌的手,退了回去,坐在椅中,斜目瞧俞岱岩時,只見他也是一臉迷惘之色。
那阿三見張三豐居然遣這小道童出戰,對自己之輕蔑藐視可說已到了極處,但想我一拳
先將這小道童打死,激得老道心浮氣粗,再和他動手,當更有制勝把握,當下也不多言,只
說:「小孩兒,發招罷!」
張無忌道:「我新學的這套拳術,乃我太師父張真人多年心血所創,叫作『太極拳』。
晚輩初學乍練,未必即能領悟拳法中的精要,三十招之內,恐怕不能將你擊倒。但那是我學
藝未精,並非這套拳術不行,這一節你須得明白。」阿三不怒反笑,轉頭向阿大、阿二道:
「大哥、二哥,天下竟有這等狂妄的小子。」阿二縱聲大笑。阿大卻已瞧出這小道童不是易
與之輩,說道:「三弟,不可輕敵。」阿三踏上一步,呼的一拳,便往張無忌胸口打到,這
一招神速如電,拳到中途,左手拳更加迅捷的搶上,後發先至,撞擊張無忌面門,招術之詭
異,實是罕見。
張無忌自聽張三豐演說「太極拳」之後,一個多時辰中,始終在默想這套拳術的拳理,
眼見阿三左拳擊到,當即使出太極拳中一招「攬雀尾」,右腳實,左腳虛,運起「擠」字
訣,粘連粘隨,右掌已搭住他左腕,橫勁發出。阿三身不由主的向前一沖,跨出兩步,方始
站定。旁觀眾人見此情景,齊聲驚噫。這一招「攬雀尾」,乃天地間自有太極拳以來首次和
人過招動手。張無忌身具九陽神功,精擅乾坤大挪移之術,突然使出太極拳中的「粘」法,
雖然所學還不到兩個時辰,卻已如畢生研習一般。阿三給他這么一擠,自己這一拳中千百斤
的力氣猶似打入了汪洋大海,無影無蹤,無聲無息,身子卻被自己的拳力帶得斜移兩步。他
一驚之下,怒氣填膺,快拳連攻,臂影晃動,便似有數十條手臂、數十個拳頭同時擊出一
般。眾人見了他這等狂風驟雨般的攻勢,盡皆心驚:「無怪以空性大師這等高強的武功,也
喪身於他手下。」除了趙敏攜來的眾人之外,無不為張無忌擔心。
張無忌有意要顯揚武當派的威名,自己本身武功一概不用,招招都使張三豐所創太極拳
的拳招,單鞭、提手上勢、白鶴亮翅、摟膝拗步,待使到一招,「手揮琵琶」時,右捺左
收,剎時間悟到了太極拳旨中的精微奧妙之處,這一招使得猶如行雲流水,瀟灑無比。阿三
只覺上盤各路已全處在他雙掌的籠罩之下,無可閃避,無可抵禦,只得運勁於背,硬接他這
一掌,同時右拳猛揮,只盼兩人各受一招,成個兩敗俱傷之局。不料張無忌雙手一圈,如抱
太極,一股雄渾無比的力道組成了一個旋渦,只帶得他在原地急轉七八下,如轉陀螺,如旋
紡錘,好容易使出「千斤墜」之力定住身形,卻已滿臉脹得通紅,狼狽萬狀。明教群豪大聲
喝彩。楊逍叫道:「武當派太極拳功夫如此神妙,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周顛笑道:「阿三
老兄,我勸你改個名兒,叫做『阿轉』!」殷野王道:「多轉幾個圈兒也不算丟臉,古人不
是說『三十六著,轉為上著』么?」說不得道:「當年梁山泊好漢中有個黑旋風,那旋風
嘛,原是要轉的!」阿三隻氣得臉色自紅轉青,怒吼一聲,縱身撲上,左手或拳或掌,變幻
莫測,右手卻純是手指的功夫,拿抓點戳、勾挖拂挑,五根手指如判官筆,如點穴橛,如刀
如劍,如槍如戟,攻勢凌厲之極。張無忌太極拳拳招未熟,登時手忙腳亂,應付不來,突然
間嗤的一聲,衣袖被撕下了一截,只得展開輕功,急奔閃避,暫且避讓這從所未見的五指功
夫。阿三吆喝追趕,卻哪裡及得上對手輕功的飄逸,接連十餘抓,盡數落空。張無忌一面躲
閃,心下轉念:「我只逃不鬥,豈不是輸了?這太極拳我還不大會使,且以挪移乾坤的功
夫,跟他鬥上一斗。」一個回身,雙手擺一招太極拳中「野馬分鬃」的架式,左手卻已使出
乾坤大挪移的手法。阿三右手一指戳向對方肩頭,卻不知如何被他一帶,噗的一響,竟戳到
了自己左手上臂,只痛得眼前金星直冒,一條左臂幾乎提不起來。楊逍瞧出這不是太極拳功
夫,卻搶先叫道:「太極拳當真了得!」阿三又痛又怒,喝道:「這是妖法邪術,甚麼太極
拳了?」刷刷刷連攻三指。張無忌縱身避開,眼見阿三又是長臂疾伸,雙指戳到,他再使挪
移乾坤心法,一牽一引,托的一響,阿三的兩根手指直插進了殿上一根大木柱之中,深至指
根。眾人又是吃驚,又是好笑。眾人轟笑聲中,俞岱岩厲聲喝道:「且住!你這是少林派金
剛指力?」張無忌縱身躍開,一聽到「少林派金剛指力」七個字,立時想起,俞岱岩為少林
派金剛指力所傷,二十年來,武當派上下都為此深怨少林,看來真凶卻是眼前此人。
I. 描寫古代小說武俠打鬥的段落,越長越好
原創。
呼嘯的咆哮聲劃過定格的地平線,一場滂沱大雨即將降臨。奏鳴的旋律是劍上血流動的聲音,是一道致命的傷口開放的瞬間。劍光交錯著隕落,飛舞。閃爍的暗影連連出招,引得天地都為之變色。轟鳴的雷電隕落大地,鑿開一條碎裂的光芒。
他,此刻無聲挑起對手言語,只是一揚劍影朝他對面的黑衣男子縱臂刺去。他的呼吸都透著血腥的甜味,他的招式化做粉碎一切的惡魔煙火,盤旋著朝黑衣男的心肺一路彌散。黑衣男冷哼一聲,架起寒劍抵住。眼看,他就要贏這決無退路的一場了。
他則忍不住苦澀地哈哈的笑,隨後劇烈的咳嗖起來,身上竟不知什麼時候中了狠狠的一劍,也許利刃實在太快,他的傷口蜿蜒的劇痛此刻才作祟起來。他知道自己不能有片刻的懈怠和喘息,也許倒下就化做塵埃,不能再起來。所以,他咬牙著,展開劍鞘,祭起劍中劍來,只求一招結束戰斗。
若喜歡,請採納。
若還要寫,請追問。
J. 給我一段武俠小說的打鬥的描寫
蕭峰心下又是痛惜,又是憤怒,當即大步邁出,左手一劃,右手呼的一掌,便向丁春秋擊去,正是降龍十八掌的一招「亢龍有悔」,他出掌之時,與丁春秋相距尚有十五六丈,但說到便到,力自掌生之際,兩個相距已不過七八丈。
天下武術之中,任你掌力再強,也決無一掌可擊到五丈以外的。丁春秋素聞「北喬峰,南慕容」的大名,對他決無半點小覷之心,然見他在十五八丈之外出掌,萬料不到此掌是針對自己而發。殊不料蕭峰一掌既出,身子已搶到離他三四丈外,又是一招「亢龍有悔」,後掌推前掌,雙掌力道並在一起,排山倒海的壓將過來。
只一瞬之間,丁春秋便覺氣息窒滯,對方掌力竟如怒潮狂涌,勢不可當,雙如是一堵無形的高牆,向自己身前疾沖。他大驚之下,哪裡還有餘裕籌思對策,但知若是單掌出迎,勢必臂斷腕折,說不定全身筋骨盡碎,百忙中將阿紫向上急拋,雙掌連劃三個半圓護住身前,同時足尖著力,飄身後退。
蕭峰跟著又是一招「亢龍有悔」,前招掌力未消,次招掌力又到。丁春秋不敢正面直攖其鋒,右掌斜斜揮出,也蕭峰掌力的偏勢一觸,但覺右臂酸麻,胸中氣息登時沉濁,當即乘勢縱出三丈之外,唯恐敵人又再追擊,豎掌當胸,暗暗將毒氣凝到掌上。蕭峰輕伸猿臂,將從半空中附下的阿紫接住,隨手解開了她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