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小說男主梁蕭
❶ 有部武俠小說的主角是父子,上半部是父,在中間死在了他妻子的師父手上,還被狼分屍了
是鳳歌的《昆侖》吧,主角叫梁蕭,有《昆侖前傳》寫的他父親梁文靖,在《昆侖》開始不久他爹被媽媽的師傅蕭千絕(元朝的)殺了,母親也被帶走了。長大後梁蕭因為幫著元朝而被送朝的江湖人痛恨,後來悔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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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侖》是2005年團結出版社首次出版的武俠小說,作者是鳳歌。該小說以宋末元初為歷史背景,講述了主人公梁蕭由一個江湖浪子成長為一代大俠的傳奇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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❺ 《昆侖》梁蕭最後選擇了誰為什麼會選擇她呢
最後梁蕭選擇了花曉霜,並且還生育了一個孩子。不過在《昆侖》中並沒有這方面的介紹,而是在續作《滄海》中才有介紹。至於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兩個人歷經生死考驗,感情基礎穩定。有關情況解釋如下:
一、有關梁蕭的介紹如下:
梁蕭是鳳歌的大陸新派武俠小說《昆侖》中的的男主角。梁文靖與蕭玉翎之子。幼年時其父梁文靖被蕭千絕殺害,母親蕭玉翎被蕭千絕帶走。梁蕭獨自流落江湖。機緣巧合遇花曉霜,入天機宮,解十算,投元軍,攻襄陽,救幼皇,悟鯨息,游西方,得天罰劍,習得一身武藝,並且悟出和諧之道,成為一位集武學大家與數學奇才於一身的傳奇人物。最終為保護天機宮眾人撤離,身負重傷,生死未卜。
【在後作《滄海》中有說明並未死亡,遠走西域,與花曉霜廝守一生並生有一子,名曰梁飲霜。梁蕭一生充斥矛盾,遇愛而不得,遇親而不救,聰明伶俐而又意氣用事,但卻是一個因其矛盾而真實的人物。】
二、有關花曉霜介紹:
花曉霜,大陸新武俠代表作《昆侖》的女主角。溫婉慈柔,外和內剛。與男主角梁蕭青梅竹馬,歷經磨難後終成神仙眷侶,並得一子名飲霜。《昆侖》結尾雖留下懸念,但在後續《滄海》中已有說明。
❻ 鳳歌的《昆侖》中公羊羽為什麼要殺梁蕭
您好,中公教育為您服務。
梁蕭是《昆侖》中的第一男主角,其出身、個性、經歷與《神鵰》中的楊過都有很多相似之處。先是身世類似,梁蕭出生未及十歲,家門慘變,父親梁文靖屍骨難全,母親蕭玉翎被其師軟禁,母子難見一面,淪為街頭流浪的小乞丐;楊過尚未出生時父親楊康便死於鐵槍廟,七歲時母親穆念慈也在鬱郁中死去,他剛一出場,便是一個偷雞摸狗的小混混形象。再是經歷相仿,梁蕭街頭流浪、遇秦伯符而有緣入天機宮學藝,與日後的妻子花曉霜「人生初見」;楊過則在李莫愁復仇之日巧遇郭靖黃蓉被送往終南山學藝,在活死人墓逢小龍女。此外,梁蕭遇九如、楚仙流、公羊羽、釋天風類似楊過遇洪七公、歐陽鋒、黃葯師、老頑童;梁蕭曾助蒙古攻破襄陽鑄成終天長恨,楊過為報父仇險些殺害守護襄陽的郭靖;梁蕭曾於海上練碧海驚濤掌,楊過則於瀑邊修黯然銷魂掌。三是個性相似,梁蕭小時聰穎多智且頑劣,身遭家難後更是玩世不恭,待襄陽城破經歷偌多苦難之後性子變的深沉;楊過與此類同,年輕時不拘禮法放浪形骸聰明過人,待斷臂失妻後,不僅兩鬢星星,性子也變的穩重內斂。
當然二者也有很大的不同處,梁蕭不僅是一個武林高手還是一個大算家,襄陽城破後更被世人貶斥,而楊過則是一個神鵰大俠,人人稱頌;情感上樑蕭在花曉霜與柳鶯鶯之間徘徊不定,而楊過雖然使得眾多女子「誤終生」,但他對小龍女的情誼始終如一。
(二)女主角: 蕭玉翎、柳鶯鶯、姚晴與黃蓉、趙敏、周芷若。
蕭玉翎與趙敏。蕭是蒙古人,趙也是蒙古人,二人性格都很豪爽;蕭至情至性,為了感情背叛師門,趙也為了感情與父兄決裂;更有趣的是,蕭趙二人均在情郎的手臂上留下一個齒痕。
柳鶯鶯與黃蓉。梁蕭在妓樓勾欄識柳鶯鶯,郭靖在張家口飯館識黃蓉,二人都很刁鑽古怪;柳鶯鶯曾遭雲殊困擾,黃蓉曾被歐陽克盯梢;柳鶯鶯時刻嫉妒花曉霜,想拆散花梁二人,黃蓉則對穆念慈、華箏心存顧忌;柳鶯鶯開天山一派,黃蓉領丐幫群雄。
姚晴與周芷若。相同點是:身世可憐,出場便即喪父,因緣巧合拜入名門;心機很重,為了報仇盜走秘笈,嫁禍他人並不惜犧牲自己的終生幸福。不同點是:姚晴報的是殺父之仇、未入魔道,周芷若報的是師父之恨、已入魔道。
(三) 高人逸士:公羊羽、蕭千絕、九如、釋天風、賀陀羅與黃葯師、歐陽鋒、洪七公、老頑童、金輪國師等。
公羊羽與黃葯師。相同處在於「窮酸」公羊羽活在入世出世之間,一生矛盾不堪,一幅《太白行吟圖》寫盡其性格,行俠仗義痛快處如同胡一刀,而因情仇家恥國恨落寞處有如風清揚。黃葯師是典型的魏晉人物,講究「玄心、洞見、妙賞、深情」,睥睨世俗禮教的同時又對忠臣義士心懷敬佩,一曲《碧海潮生曲》寫盡平生意。不同處在於公羊羽感情受挫,與發妻花無媸不和,與了情又是一段孽緣;而黃葯師一生深愛馮蘅,在她死後終生不娶。
蕭千絕與歐陽鋒。相同點是:一、居於邊陲。蕭千絕在黑水,歐陽鋒在西域。二、手段毒辣。蕭千絕出場即下殺手,滅三奇、斷鷹爪、殺文靖,歐陽鋒則使用蛇毒滅盡東海群鯊。三、護犢情深。蕭千絕對蕭玉翎、蕭冷的愛如同歐陽鋒對歐陽克的愛。不同點是二人的結局不同,蕭千絕晚景蒼涼,回歸正義,在護衛天機宮的戰役中謝世;歐陽鋒一生行惡,晚年瘋癲,於華山絕頂雪地之上與洪七公相擁謝世。
除了以上四個有明顯類似處的人物外,還有幾人比較相似,如九如與洪七公、釋天風與老頑童、賀陀羅與金輪國師。大和尚九如是典型的禪宗人物,很像濟公,而評論界也有人認為洪七公即是仿造濟公,①故此處可將二人比較。另外,九如是「金剛門」祖師,深通佛理、不拘小節,大金剛神力至剛至猛;洪七公為「乞丐幫」幫主,懲奸除惡、義烈勇猛,降龍十八掌無堅不摧。不同點在於九如好鬥,七公貪吃。釋天風人如其名,瘋瘋癲癲、嗜武如命,曾闖入蒙古大營,此情節明顯模仿金庸,老頑童也曾孤身潛入蒙軍大營,也如釋天風一般的瘋瘋癲癲嗜武如命。賀陀羅為西域胡人,修有密宗功夫,金輪國師亦如是,並且二者都是反面角色。
此外,《鐵血天驕》中梁文靖、蕭玉翎的相識與張翠山、殷素素的相識類似,二人獄中的耳語牙痕與張無忌、趙敏的有關情節類似。《昆侖》中梁蕭平定天機宮之亂與張無忌光明頂之戰類似,其後梁蕭被明歸脅迫、陸漸被寧不空脅迫與段譽被鳩摩智脅迫類似,另外明歸在天機宮的陰謀與成昆在光明頂的陰謀類似,「蛇嘯雀來」一節中公羊羽、蕭千絕、九如、賀陀羅、釋天風當世五大高手的比斗與金庸小說的情節類似。《滄海》中姚晴扮作丑奴兒與小昭扮作丑丫鬟類似,沈秀假意施捨窮人銀子欺騙商清影與楊康醫兔欺騙包惜弱類似,東島西城的「九月九日,論道滅神」與中原五絕「華山論劍」類似。但這只是類似並非雷同,文學的高明之處恰是要在類似的故事之中描摹出不同的細節與人生感受。故事模式或功能是有限的,而人生經歷感受又是無限的,故類似的模式下完全可以寫出千奇百怪同而不同的情節感受。理論界對此有所研究,如普羅普認為在童話中有些千篇一律的、萬變不變的因素就是「功能」,並從100篇童話中提取出了31個功能,但恰恰是這些有限的功能使得童話千奇百怪,五彩繽紛。又如,18世紀末義大利戲劇家卡洛·柯齊提出了一種「世界上的一切戲劇劇情,都可以歸納為36種模式」的理論,20世紀的喬治·普羅第試圖還原這36種模式並認為「古今所有的戲劇劇情都不會超出這36種模式」,今天這種理論仍被好萊塢的主流電影界認為是電影編劇的必讀教材。從這個意義上講,鳳歌與金庸小說形式上有所相似是必然的,他將各種情節模式重新加以組合,符合馬哲關於「質變數變原理」的第二種情況,其實質是走向了創新。
總而言之,鳳歌小說的人物情節只是在形式上與金庸小說相「似」,而這些情節的排列組合,和人物的生活時代、人生閱歷、武功路數、家庭背景以及其中寄予的作者對人生社會自然宇宙的思考感受均不相同,故曰「不是」。鳳歌也正是沿著「似而不是」的創作路子,先將金庸人物搗碎然後重新拼接,最終由模仿走向了創新。
三. 「同中見異」的文化意蘊
金庸小說的魅力不僅在於懸念迭起的故事情節與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更在於其中所蘊含的中國文化及人文精神,金庸小說正是以博大精深的國學功底改造傳統武俠,取得了巨大成功。鳳歌的小說,繼承了金庸小說的這個傳統,同時又融入其他時鮮因素,同樣取得了很大成功。
陳墨先生有一部著述《金庸小說與中國文化》,將金庸小說中所蘊含的中國文化大致分為二十個部分,分別是「史、地、易、儒、釋、道、兵、典、政、武、醫、詩、琴、棋、書、畫、花、酒、食、俗」,下面就從這些文化視角切入,細細論述鳳歌對金庸小說的因革關系。
史,指小說中所涉及的歷史背景。金庸的小說多有明確的朝代作為主人公活動的特定時期,如《越女劍》的歷史背景為春秋末吳越爭霸,《天龍八部》故事發生在北宋末元豐、元祐年間,《射鵰》、《神鵰》以南宋理宗在位時期宋金蒙三國交兵的史實為背景,《倚天》的背景則為元末農民大起義,《笑傲》年代雖不明確但仍可辯得故事發生在明朝,《碧血劍》寫闖王農民大起義,《鹿鼎記》直錄康熙盛世,故有歷史小說之謂,而他的《書劍》、《雪山》、《飛狐》等作品,均發生在乾隆時期,對乾隆皇的歷史功績有所評點。鳳歌的小說顯然繼承了這一傳統,不僅寫金庸之所寫,亦寫其所未寫,如《鐵血天驕》、《昆侖》涉及宋蒙之戰,其中的「大戰襄陽」一節更是金庸所曾寫過的,但鳳歌所寫的「宋元之爭」更為廣闊,占據的篇幅也更大,鳳歌還寫了崖山之戰和宋朝的滅亡,以及此後中原義士為了恢復趙氏河山展開的不屈不撓的斗爭。《滄海》則寫明朝中期的倭寇之亂及戚繼光的抗倭斗爭,涉及到徐階與嚴嵩的政治斗爭,並對明朝的歷代皇帝都有所品評;此外還寫了日本戰國時期的征伐戰爭及英吉利的情況,這些金庸都未曾寫過,體現了鳳大的創新意識。北大「醉俠」孔慶東認為「鳳歌的出現,標志著這一代年輕人要達到了金庸講故事的水平,但還要超越,他對古代知識的掌握超過金庸」,《滄海》「看起來更像一部歷史小說」。
地,指小說中涉及的地理風物。金庸少時喜讀游記,他的小說中所描寫的地域極廣,南及「冰火島」、北到「俄羅斯」、西及波斯、東到東海,讀他的小說就像在書中旅遊,如《白馬》中的大漠綠洲及孤堡,《書劍》中的錢塘大潮與萬里長城,《雪山飛狐》中的關東雪山,《射鵰》中的塞外風光與太湖美景等。鳳歌的《鐵血天驕》,寫六盤山、蜀道、長江、合州,多以「天府之國」四川為依託。《昆侖》則在此基礎上擴寬領域,寫黃河、大漠、孤城、黑水、昆侖,南及南海,地跨亞非歐。至《滄海》,更把視野放寬到全球,寫東瀛日本、東海、英吉利,作者有意讓主人公完成了一次全球之旅,視野大為擴展。
易,指《周易》,此為中華文化之宗,彌綸天地自然之道,武俠小說中多有涉及,或占卜、或談玄、或觀星、或演武、或論人事、或觀天道。《易經·系辭》曰「易有太極,是生兩儀,兩儀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業」,這種生生不息的理論又暗含萬物相生相剋的原理,故後來又發展為五行相生相剋的原理。金庸小說中的易文化涉及到方方面面,先是武功招式的命名,如降龍十八掌中「飛龍在天」、「亢龍有悔」等招式,便源自乾卦九五、上六的爻辭;第二是拆字占卜之術,如袁紫衣在參加天下掌門人大會時的占卜;第三是行兵布陣,如黃蓉囚困金輪法王的亂石陣、黃葯師的二十八星宿大陣;第四是園林設計,如桃花島和歸雲山莊的布置等。鳳歌對易得運用,也是得心應手。其初作《鐵血天驕》中公羊羽的「三三步」便化自九宮圖,而《昆侖》中的「歸藏劍」分為乾、坤、巽、坎、離、艮、兌、震等八個劍道,依《歸藏》之理交相生衍,幻化天地萬象,天地萬物,皆歸藏於其間。《滄海》直接以八卦命名西城八部,分為「天部、地部、水部、火部、風部、雷部、山部、澤部」,而部主的武功路數及性格特徵和這八種卦象極為接近,天部沈舟虛熟諳天道無情善陰謀陽謀,地母的「化生大法」、孼因子隨地而化生生不息,水部陰九重的水魂大陣傷人於無形,火部寧不空的「天火珠」勢若霹靂,風部左飛卿的御風飛行風華無雙,雷部雷震的雷音電龍縱橫天地。此外,本書第一大梟雄萬歸藏其名便源自上古軒轅氏作的《歸藏易》,其術「周流六虛功」源自《易經·系辭》中的「其為道也屢遷,周流六虛,變動不居」一句。本書男主角陸漸的「漸」字便源自《易經》第五十三卦,東島五尊之一的明夷更是直接以第三十六卦作為名字。另外,《滄海》中也寫了占卜之術,如寧不空在「祖孫」一節中給陸大海算的「坤卦」以及在「浮槎」一節中給鵜左衛門卜的「訟卦」。由上可見易對鳳歌小說創作的影響。
儒、釋、道三家文化是中國傳統文化的根基。儒道為本土自生自長的文化,釋家文化則是舶來品,金庸小說中的深層意蘊多源於此三者。有論者提出金庸小說塑造了三家之俠:儒家之俠,道家之俠,佛家之俠。其前期創作多為儒家之俠,如溫文如玉的陳家洛、器宇軒昂的袁承志、豪爽重義的胡家父子、憨直磊落的郭靖;中後期創作多為道釋之俠,道家之俠如玩世不恭至情至性的楊過,倜儻不羈瀟灑率真的令狐沖;釋家之俠如悲憫眾生宛如常人的張無忌,無名無相無知無欲的石破天,捨身飼虎化解胡漢恩仇的蕭峰。又有論者以禪宗「雲門三唱」論金庸人物,一是涵蓋乾坤,《書劍》時期陳家洛瀟灑出眾、才氣揮放即是;二是截斷眾流,郭靖楊過一類特立獨行的人物即是;三是隨波逐浪,如韋小寶,佛家所謂無相的隨波逐浪,人已到至境,無可無不可了。鳳歌的小說,也呈現出涵蓋「儒釋道」三家的大氣象,不僅小說的主人公濡染了三家文化的因子,武功描寫也有三家的影響。鳳歌小說的三家人物在上一個環節已有論述,茲不重復,我們主要看一下鳳歌小說中的武功描寫:《昆侖》中公羊羽的「浩然正氣」內功與梁蕭的「諧之道」劍法可以看作受儒家文化的影響,前者源自《孟子·公孫丑上》孟子的一句話「我善養吾浩然正氣」,後者「諧」的意思是「和而不同、雜多統一」,這些都符合儒家文化的精義。而梁蕭在碧海上練就的「碧海驚濤掌」六大奇勁「滔天炁、陷空力、陰陽流、生滅道、滴水勁、渦旋勁」,以及《滄海》人物修煉時的「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反虛,羽化登仙」的功法都可看作道家文化在小說中的體現。《滄海》中金剛一派的「大金剛神力」的基礎功夫「三十二相」顯然源自佛經,本指如來的三十二種法相,有「我相」、「人相」、「壽者相」、「馬王相」、「猴王相」、「雀母相」、「雄豬相」、「神魚相」、「半獅人相」、「白毫相」、「諸天相」、「多頭蛇相」、「大自在相」、「大須彌相」、「雄豬相」「扶搖相」、「龍王相」、「長手足相」等。
兵,指行兵布陣率軍打仗之道。金庸小說中多有描寫,《書劍》中霍青桐率回部將士以《三國演義》上的軍事秘要大破清軍,《神鵰》中黃老邪以二十八星宿大陣破蒙古大軍於襄陽,《倚天》中張無忌用武穆遺書率明教群豪大破元軍。鳳歌的小說也繼承發展了這一條,如《昆侖》中有水禽魚龍陣、玄天二十四陣、天地玄黃陣,《滄海》中有兩翼雁行陣。另外,在「六朝金粉」一節中,戚繼光與莫乙論《孫子兵法》,在「迷宮」一節中,谷縝用「三十六計」玩弄徐海於鼓掌之上。這些都體現了鳳歌對兵法計謀的運用。
典,指小說中運用文史掌故。金庸《雪山飛狐》中有一佛偈「一切恩愛會,無常難久得」,單說愛之痛苦;《射鵰》引岳飛《滿江紅》,暗合小說精忠報國的題旨;《神鵰》有元好問《摸魚兒》,又有蘇軾《江城子》,李白詞「秋風清,秋月明」,終篇以一情字貫穿;《笑傲江湖》有伯牙子期與嵇康撫琴就刑的典故,讓人不免生出「知己難尋」與「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嘆。鳳歌《鐵血天驕》先是引李白《蜀道難》,既寫大巴山脈神仙度之險峻,又塑造出了一代大俠公羊羽的形象;後又有三國故事與伯牙子期的典故,對情節展開極有幫助。《昆侖》中有關於河圖洛書連山歸藏及道家的介紹,「蛇嘯雀來」一節引《詩經》《野有死麕》、《女曰雞鳴》、《蒹葭》三篇,「大天王寺」一節有梁蕭與八思巴談論佛經故事。而其中「迷陣無形」一節的「石陣武功」更是羅列文史典故而成,如刺客鏡有朱亥繪椎、漸離擊築、舞陽奮戟、豫讓潛廁、圖窮匕現,帝王鏡有堯致天下、禹王開山、舜舞干戚、商湯求雨、軒轅登岳、武王揮戈、赤精斬蛇、退避三舍、問鼎中原、始皇揚鞭、神農揮鋤、太宗定唐,將相鏡有完壁歸趙、廉頗負荊、張良拾履、韓信點兵、諸葛揮扇、雲長舞戟、孫武麾軍、管仲射鉤、周公吐哺、太公垂釣、伊尹耕土、孫權殺虎等等,這些都是文史典故的運用。
政,指政治。武俠中常常涉及歷史中的政治事件和對這些政治事件的反思,如宋遼、宋金、宋元之間的戰爭,又如元末、明末的農民大起義,金庸的《笑傲》更是一部政治的寓言。而鳳歌的《昆侖》也寫政治上的勾心鬥角,如天機宮之變,在《滄海》中更是將天下為棋盤,以萬民為芻狗,展開爭奪天下的博弈。前面已有所述,茲不重復。
武,指小說中的武術技擊。金庸小說中的武功既有實寫,也有虛構,實寫的如少林拳、太極劍、譚腿、鐵布衫、金鍾罩等,虛構的如百花錯拳、獨孤九劍、庖丁解牛掌、降龍十八掌、黯然銷魂掌、乾坤大挪移、蛤蟆功、六脈神劍、北冥神功等,這些功夫多與人物性格、舞蹈、哲學結合起來,即可觀瞻又可玩味。鳳歌小說的功夫虛多於實,其名字往往借取於道家佛家典籍,如三才歸元掌、玄陰離合神功、浩然正氣、須彌芥子掌、八百聖賢像、三十二相、大金剛神力、周流六虛功等等。
醫,指小說中的醫師醫術。金庸小說《倚天》中蝴蝶谷胡青牛為蝶谷醫仙,《天龍》中函谷八友其一為薛神醫,《笑傲》中有殺人名醫平一指。鳳歌的《昆侖》中有杏林醫隱吳常青、花曉霜,《滄海》中有「黑天書」。更為奇妙的是,鳳歌的書中人物把人身的脈象與天文結合起來,把脈象命名為「三垣二十八宿」,同時在金庸「逆脈」的啟發下發明了「隱脈」。需要多說的是,行醫問葯往往與施毒解毒有關,故不可不提「毒」。金庸小說中善毒者有金蛇郎君、藍鳳凰、葯王等,鳳歌則在「霧林奇嫗」一節設置洛明綺作「毒羅剎」。
琴、棋、書、畫、詩、酒、花是文人雅士最喜歡的事物,寫在小說中既可以增強文化內涵又可以增添小說趣味,金庸在小說中就對此進行了大量描寫。琴,《書劍》中乾隆陳家洛兄弟以琴作引才得以相見,《倚天》中昆侖三聖撫琴《百鳥朝鳳》與小小郭襄遂成知音,《笑傲》中劉正風曲洋合奏一曲《笑傲江湖》長嘆古今知音難遇。棋,《天龍》中一局「珍瓏棋局」道破芸芸眾生之相,暗喻世人或執或痴均難解脫無邊苦海;《笑傲》中向問天以「爛柯譜」投黑白子所好,救出任我行。書,《神鵰》中朱子柳朱筆為兵,書貼為招,於大勝關大戰霍都;《倚天》中張三豐因愛徒遭難夜書《喪亂帖》;《笑傲》中禿筆翁與令狐沖比劍,書意被封,無意間卻創作出生平第一妙筆。畫,《射鵰》中郭黃同游太湖,與五湖廢人論水墨山水;《天龍》中一幅神女卷軸,內藏幾世情怨。詩,此為代稱,指小說中的回目、對聯、詩、詞、曲等。金庸小說回目多有特色,《書劍》、《碧血劍》回目為五七言對子,《射鵰》、《神鵰》為四言短語,《倚天》為七言單句,《天龍》回目由五首片語成,《鹿鼎記》由査慎行的詩句組成。此外,小說中還有作者親筆或請他人捉刀作的詩詞,如《書劍》第二十回陳家洛為悼念香香作的一詞:「浩浩愁,茫茫劫,鬱郁佳城,中有碧血。碧亦有時盡,血亦有時滅。一縷香魂無斷絕,是耶非耶?化為蝴蝶。」又如《射鵰》中寫瑛姑和老頑童的一首詞:「四張機,鴛鴦織就欲雙飛。可憐未老頭先白。春波碧草,曉寒深處,雙雙浴紅衣。」關於酒,《書劍》中有乾隆與陳家洛在杭州西湖喝酒聽曲的場景,《碧血劍》中有袁承志與溫青青在南京秦淮河聽曲飲酒的場景,《射鵰》中有丘處機與江南七怪在杭州西湖喝酒論理的場景,而《天龍》中蕭峰在和段譽初次相逢之時以及在聚賢庄英雄大會、少室山之會上都有一場豪飲。蕭峰若是「豪飲」第一,令狐沖則是「好飲」第一,他在《笑傲江湖》中聽祖千秋論酒的一段最為妙絕,此不細述。花,是文化的代碼。如蓮花出淤泥而不染,梅花清冷高潔傲雪凌霜,牡丹象徵榮華富貴,菊花有隱士之謂。金庸在《連城訣》中就有一段關於菊花的描寫,菊花分為紅菊、白菊、黃菊、紫菊等幾大類,白菊中又有月下白、玉牡丹、玉寶相、玉玲瓏、一團雪、貂蟬拜月、太液蓮等小類。鳳歌的小說既有意學金庸,如此文人雅事又豈有不模仿之理。《昆侖》中「黃河九曲」一節金翠羽懷抱琵琶,一曲五段,分別為《高山流水》、《漁樵問答》、《十面埋伏》、《夕陽簫鼓》、《春江花月夜》,是為琴(代音律)。「千鈞一局」一節中秦伯符夜戰九如以及《滄海》中陸漸谷縝玩雙陸,是為棋。《滄海》中商清影曾教給陸漸學習衛夫人的《筆陣圖》,其文曰:「『橫』如千里之陣雲、『點』似高山之墜石、『撇』如陸斷犀象之角、『豎』如萬歲枯藤、『捺』如崩浪奔雷、『努』如百鈞弩發、『鉤』如勁弩筋節。」是為書。《鐵血天驕》中梁文靖曾在神仙度的客棧里品評公羊羽的《太白行吟圖》以及《昆侖》中的八部祖師畫像,是為畫。《昆侖》中「雪舞鳳翔」一節公羊羽所吟的「雪」與「泉」,「變起蕭牆」一節八鶴出場時所吟的「鶴」以及「月照大江」一節九如、花生所做的佛偈,是為詩。《昆侖》中窮酸公羊羽酒不離身,《滄海》中雷震更是無酒不行,是為酒。《昆侖》中楚仙流滿園花香,其劍招名稱也不離花,是為花,茲不細述。
食,指食文化,中國是一個講究「吃」的國度,向來食不厭精。金庸小說寫盡天下美食,如《書劍》上有清炒蝦仁、椒鹽排骨、醋溜魚、生炒雞片、蔥椒羊肉、冬筍大炒、雞燉麵筋等,《射鵰》上有「四乾果、四鮮果、四蜜餞、八個酒菜」,這些菜譜都是寫實,另外作者還結合深厚的國學功底和烹飪知識,創出「玉笛誰家聽落梅」、「好球湯」、「二十四橋明月夜」等美味。到了鳳歌手裡,食文化更是進一步誇大,《滄海》中「斗奴」一節,寫嘗微秦知味的綉花鱸魚,千百種滋味在舌尖紛紜崩散,可見其鮮;「金龜」一節寫十二名女子為谷縝擺下的絕品盛宴,有「象鼻鯊翅,猴腦駝峰,油鯧勝鱘,巨蝦如龍,火肉艷若胭脂,醉蛤色比春桃;牙箸點金,龍鼎燃麝,百果爭鮮,名吞滿樓,玉盤團團賽月,碧鍾奇巧如峰」,可見其美。更為誇張的是「六朝金粉」一節中贏萬城在大酒樓上要的宴席,先是「三白三鮮,一蒸二燉」,接著是「鐵板鵝掌、活燒甲魚、糟蹄子筋、破塘筍爆炒瓦楞蚶、蕨粉紅燒江珧柱、瓦楞蚶、江珧柱以及浦江的火肉、山陰的河蟹、漠北的駝峰、遼東的熊掌、三江的大白蛤」等等。由上可知鳳歌對食文化的熟悉。
俗,有三類:地方風俗、民族習俗和江湖習俗。金庸的《書劍》中有回疆風俗,《射鵰》有蒙古習俗,《天龍》有江南的吳儂軟語,《白馬》有哈薩克的民族民風。而鳳歌在《昆侖》中寫的精絕一族,其民風純朴有金庸回疆的味道,寫蒙古一族,其彪悍粗獷類《神鵰》中的描述。此外,作者還在《滄海》中描繪了海外日本、英吉利的民風民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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❼ 昆侖的內容是什麼
《昆侖》以宋末元初為歷史背景,通過主人公梁蕭的傳奇經歷,給讀者展開了一幅氣勢磅礴的江湖畫卷。江湖,情仇,家國,浩浩盪盪百萬字,出場人物數百,通篇神采飛揚,是一部直追金庸實力的巨作。情節起伏跌宕,波瀾壯闊。其中《天機卷》中的天機宮之變、《破城卷》中的襄陽之戰等讀來均是盪氣回腸,堪與光明頂之戰等經典段落比肩。神完氣足,容量極大——天文地理、機關數術、排兵布陣,直叫人拍案叫絕。
這是部用數學知識組織起來的武俠小說,引人入勝,情節跌宕起伏,一看就不可收拾,是一部直想一氣讀完的小說,讀後有無窮的想像空間,一部不可多得的佳作也! 《昆侖》的出版是近年來武俠文學界一件標志性的大事,若干年後,當我們回顧二十一世紀大陸新武俠時,也許會將《昆侖》和一九五八年金庸《射鵰英雄傳》的出現相比。--韓雲波 鳳歌的《昆侖》是最受傳統武俠迷認可的武俠小說,它甚至已經被命名為「經典」。 ——《中華讀書報》 在2004、2005年的武俠長篇創作中,鳳歌的《昆侖》無疑是最讓人關注的一部。之所以關注,不僅因為它的長篇性,更因為它的系列性。 嚴格說來,《昆侖》只是鳳歌的昆侖系列中的第二部,緊拉著第一部《鐵血天驕》而來,可以看作是《鐵血天驕》的情節繼續發展,講述了梁文靖之子梁蕭的江湖經歷及人生選擇,盡管他的選擇不一定符合讀者的想像。 在《昆侖》中,鳳歌為我們展現了他的宏大敘事能力和廣博知識面,從江南到塞北,再到蜀中,最後到襄陽,一路為讀者娓娓道來,井然有序,大體上不見紊亂,這份功力不能不讓人佩服。 在鳳歌筆下,梁蕭一直在斗爭,有為生存斗爭的,有為尊嚴斗爭的。與蕭千絕斗,更多的可以看作是為父仇而斗;而與雲殊斗,更多的應該是為少年人的那種自尊而斗。而這種斗爭也成為全篇的基調。從某種意義上說,梁蕭與雲殊可以說是一對天生的敵人。 《昆侖》雖好,但也有為讀者詬病的地方。詬病最廣的地方應該是梁蕭助元攻襄陽,違背其父遺願。其實細究之下,梁蕭此舉也有其合情合理之處。梁蕭自幼自失去父母,又經歷多重磨難,未能培養成理性思考問題的能力,更多的是依靠直覺來處理問題。參軍只是為了保護和照顧被強迫從軍的幾個好友,真正讓他助元軍征戰襄陽是因為他無辜的義妹遭義軍擄走後毫無人性的毒打險被殺害,再加上有身邊的好友死在南宋人之手這令梁蕭對整個宋軍產生的仇恨徹底趨於水火不容之勢。梁蕭跟雲殊之間個人的恩怨,無疑也是促成他這樣選擇的重要原因。為了報仇,他必須站在蒙古人這邊,幫助他們攻打襄陽。其實梁蕭並非愛好殺戮,他只是憑著一種簡單的直覺進行戰爭。而在看到襄陽如同人間地獄的慘狀,梁蕭也意識到自己犯下了大錯。無關乎宋元,他給整個天下帶來了無窮的殺戮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