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皮是中國古代小說
A. 楊海林的小說《畫皮》是什麼意思,看不懂
《聊齋志異-畫皮》
《聊齋志異》,又稱《聊齋》,俗名《鬼狐傳》,是中國清代著名小說家蒲松齡的著作. 《畫皮》為《聊齋志異》第一卷40回,是一部描述寫人與鬼之間的故事. 《畫皮》的原文不到兩千字,之所以流傳這么廣,首先是故事裡的情色元素,漂亮女妖精的清·蒲松齡《聊齋志異》故事在中國民間向來都很有市場,雖然原文里對此沒做過多描述,但字里行間留給讀者很大的想像空間;其次,故事裡有一個著墨不多但卻很出彩的人物,既王生的妻子陳氏,她明知老公看上了別的女人,還一邊好言相勸一邊幫著保守秘密,後來為了救老公性命,不惜忍受百般凌辱,甚至吃下乞丐的濃痰,堪稱一位感天動地的模範妻子;最後《畫皮》有一個深刻的寓意,原文結尾處就這樣一處頗為「憤青」的慷慨陳詞,「愚哉世人!明明妖也而以為美.迷哉愚人!明明忠也而以為妄.然愛人之色而漁之,妻亦將食人之唾而甘之矣.」從王生的角度進行推理,前半句其實說不通,因為他開始並不知道那美女是妖精,而且他得知真相後立即尋求自命方法,並不是個要色不要命的傢伙.不過後半句堪稱經久不衰的警世恆言,在當今年代,我們讀這個故事的時候很容易就會把那妖精比作某些雙眼放綠光的二奶,把陳氏比作那些結發多年的糟糠之妻,雖然在道德和實情上有著諸多復雜的具體情況,但這種泛泛的比較還是能讓《畫皮》的故事在新時代具備一定的普世價值.
B. 《畫皮》這個故事選自中國古代志怪小說《 》,作者是
聊齋志異 蒲松齡
C. 畫壁與畫皮是同一個故事嗎
畫壁與畫皮不是同一個故事。
1、《畫壁》是清代小說家蒲松齡的一部中國古典短篇小說。故事主要講述了清代朱孝廉與圖畫中散花天女的離合,表現了普通人冒險的美好願望和幻滅的悲哀。全文似夢幻般,誕而近情,文清並茂,姿趣橫生。
2、《畫皮》是清代小說家蒲松齡的一部文言短篇小說。這部小說講述的是一個面目猙獰的鬼魂,穿著彩筆繪畫的人皮,扮成可愛的美人,耍花招,以達到裂人腹、掏人心的目的。
後來,惡鬼被一位道士發現,在一把木劍的攻擊下,惡鬼被迫脫去「畫皮」揭露真相,死於劍下。這部小說意蘊深遠,發人深省。
《畫皮》和《畫壁》的創作背景:
清初,以才子佳人為題材的小說空前盛行。小說家的審美趣味更多地從歷史故事、神魔世界轉向現實社會。蒲松齡出生於明清混亂時期。從小就熱衷於講述神仙、鬼怪等奇怪的故事。蒲松齡將黑暗的社會現實和個人挫折導致的「孤憤」、「狂痴」的生活態度融入作品中。
蒲松齡收集民間故事,並用荒誕的歷史軼事將它們融入自己的作品中。在康熙十八年(1679年)將有一章集結為《聊齋志異》。《畫皮》和《畫壁》就是《聊齋志異》中的兩篇。
D. 電影《畫皮》的故事出自哪本清代文言短篇小說集
畫皮
簡介
《聊齋志異》,又稱《聊齋》,俗名《鬼狐傳》,是中國清代著名小說家蒲松齡的著作。《畫皮》為《聊齋志異》第一卷40回,是一部描述寫人與鬼之間的故事。《畫皮》的原文不到兩千字,之所以流傳這么廣,首先是故事裡的情色元素,漂亮女妖精的
清·蒲松齡《聊齋志異》
故事在中國民間向來都很有市場,雖然原文里對此沒做過多描述,但字里行間留給讀者很大的想像空間;其次,故事裡有一個著墨不多但卻很出彩的人物,既王生的妻子陳氏,她明知老公看上了別的女人,還一邊好言相勸一邊幫著保守秘密,後來為了救老公性命,不惜忍受百般凌辱,甚至吃下乞丐的濃痰,堪稱一位感天動地的模範妻子;最後《畫皮》有一個深刻的寓意,原文結尾處就這樣一處頗為「憤青」的慷慨陳詞,「愚哉世人!明明妖也而以為美。迷哉愚人!明明忠也而以為妄。然愛人之色而漁之,妻亦將食人之唾而甘之矣。」從王生的角度進行推理,前半句其實說不通,因為他開始並不知道那美女是妖精,而且他得知真相後立即尋求自命方法,並不是個要色不要命的傢伙。不過後半句堪稱經久不衰的警世恆言,在當今年代,我們讀這個故事的時候很容易就會把某些雙眼放綠光的妖精比作那些二奶;亦把陳氏比作那些結發多年的糟糠之妻。雖然在道德和實情上有著諸多復雜的具體不一樣,但這種泛泛的比較還是有點像新時代的情況。
原文
太原王生早行,遇一女郎,抱襆獨奔,甚艱於步,急走趁之,乃二八姝麗。心相愛樂,問:「何夙夜踽踽獨行?」女曰:「行道之人,不能解愁憂,何勞相問。」生曰:「卿何愁憂?或可效力不辭也。」女黯然曰:「父母貪賂,鬻妾朱門。嫡妒甚,朝詈而夕楚辱之,所弗堪也,將遠遁耳。」問:「何之?」曰:「在亡之人,烏有定所。」生言:「敝廬不遠,即煩枉顧。」女喜從之。生代攜襆物,導與同歸。女顧室無人,問:「君何無家口?」答雲:「齋耳。」女曰:「此所良佳。如憐妾而活之,須秘密勿泄。」生諾之。乃與寢合。使匿密室,過數日而人不知也。生微告妻。妻陳,疑為大家媵妾,勸遣之,生不聽。偶適市,遇一道士,顧生而愕。問:「何所遇?」答言:「無之。」道士曰:「君身邪氣縈繞,何言無?」生又力白。道士乃去,曰:「惑哉!」世固有死將臨而不悟者!」生以其言異,頗疑女。轉思明明麗人,何至為妖,意道士借魘禳以獵食者。無何,至齋門,門內杜不得入,心疑所作,乃逾垝坦,則室門已閉。躡足而窗窺之,見一獰鬼,面翠色,齒巉巉如鋸,鋪人皮於榻上,執彩筆而繪之。已而擲筆,舉皮如振衣狀,披於身,遂化為女子。睹此狀,大懼,獸伏而出。急追道士,不知所往。遍跡之,遇於野,長跪求救,請遣除之。道士曰:「此物亦良苦,甫能覓代者,予亦不忍傷其生。」乃以蠅拂授生,令掛寢門。臨別約會於青帝廟。生歸,不敢入齋,乃寢內室,懸拂焉。一更許,聞門外戢戢有聲,自不敢窺,使妻窺之。但見女子來,望拂子不敢進,立而切齒,良久乃去。少時復來,罵曰:「道士嚇我,終不然,寧入口而吐之耶!」取拂碎之,壞寢門而入,徑登生床,裂生腹,掬生心而去。妻號。婢入燭之,生已死,腔血狼藉。陳駭涕不敢聲。明日使弟二郎奔告道士。道士怒曰:「我固憐之,鬼子乃敢爾!」即從生弟來。女子已失所在。既而仰首四望,曰:「幸遁未遠。」問:「南院誰家?」二郎曰:「小生所舍也。」道士曰:「現在君所。」二郎愕然,以為未有。道士問曰:「曾否有不識者一人來?」答曰:「仆早赴青帝廟,良不知,當歸問之。」去少頃而返,曰:「果有之,晨間一嫗來,欲佣為仆家操作,室人止之,尚在也。」道士曰:「即是物矣。」遂與俱往。仗木劍立庭心,呼曰:「孽鬼!償我拂子來!」嫗在室,惶遽無色,出門欲遁,道士逐擊之。嫗仆,人皮劃然而脫,化為厲鬼,卧嗥如豬。道士以木劍梟其首。身變作濃煙,匝地作堆。道士出一葫蘆,拔其塞,置煙中,飀飀然如口吸氣,瞬息煙盡。道士塞口入囊。共視人皮,眉目手足,無不備具。道士卷之,如卷畫軸聲,亦囊之,乃別欲去。陳氏拜迎於門,哭求回生之法。道士謝不能。陳益悲,伏地不起。道士沉思曰:「我術淺,誠不能起死。我指一人或能之。」問:「何人?」曰:「市上有瘋者,時卧糞土中,試叩而哀之。倘狂辱夫人,夫人勿怒也。」二郎亦習知之,乃別道士,與嫂俱往。見乞人顛歌道上,鼻涕三尺,穢不可近。陳膝行而前。乞人笑曰:「佳人愛我乎?」陳告以故。又大笑曰:「人盡夫也,活之何為!」陳固哀之。乃曰:「異哉!人死而乞活於我,我閻羅耶?」怒以杖擊陳,陳忍痛受之。市人漸集如堵。乞人咯痰唾盈把,舉向陳吻曰:「食之!」陳紅漲於面,有難色;既思道士之囑,遂強啖焉。覺入喉中,硬如團絮,格格而下,停結胸間。乞人大笑曰:「佳人愛我哉!」遂起,行已不顧。尾之,入於廟中。迫而求之,不知所在,前後冥搜,殊無端兆,慚恨而歸。既悼夫亡之慘,又悔食唾之羞,俯仰哀啼,但願即死。方欲展血斂屍,家人佇望,無敢近者。陳抱屍收腸,且理且哭。哭極聲嘶,頓欲嘔,覺鬲中結物,突奔而出,不及回首,已落腔中。驚而視之,乃人心也,在腔中突突猶躍,熱氣騰蒸如煙然。大異之。急以兩手合腔,極力抱擠。少懈,則氣氤氳自縫中出,乃裂綹帛急束之。以手撫屍,漸溫,覆以衾裯。中夜啟視,有鼻息矣。天明竟活。為言:「恍惚若夢,但覺腹隱痛耳。」視破處,痂結如錢,尋愈。異史氏曰:「愚哉世人!明明妖也而以為美。迷哉愚人!明明忠也而以為妄。然愛人之色而漁之,妻亦將食人之唾而甘之矣。天道好還,但愚而迷者不悟耳。哀哉!」
譯文
太原王生,早上出行,遇見一個女郎懷抱包袱,獨自趕路,步履非常艱難。王生急跑幾步趕上她,原來是個十六七歲的美貌女子。心裡非常喜歡,就問女子:「為什麼天色未明就一個人孤零零地出行?」 女子說:「你也是行路之人,不能解除我的憂愁,哪裡用得著你費心問我。」王生說:「你有什麼憂愁?或許我可以為你效力,我決不推辭。」女子黯然說:「父母貪財,把我賣給大戶人家作妾。正妻十分妒忌,早晚都辱罵責打我,我不堪忍受,將要向遠處逃跑。」王生問:「去什麼地方?」女子說:「在逃亡中的人,哪有確定的地方。」王生說:「我家不遠,就煩請你屈駕到我家去。」女子很高興,聽從了王生。王生代女子拿著包袱,帶著女子一同回家。女子四面看看室中沒有別人,於是問:「 你怎麼沒有家眷?」王生回答說:「這是書房。」女子說:「這地方很好。假如你同情我,想救活我,一定要保守秘密,不要泄露消息。」王生答應了她。於是和女子交合,把女子藏在密室中。過了幾天別人不知道,王生就把情況大略地告訴了妻子。妻子陳氏,懷疑女子是大戶人家的陪嫁侍妾,勸王生打發女子走。王生不聽從。王生偶然去集市,遇見一個道士,道士回頭看見王生,十分驚愕,就問王生:「你遇見了什麼?」王生回答說:「沒有。」道士說:「你身上有邪氣縈繞,怎麼說沒有?」王生又盡力辯白。道士這才離開,並說:「糊塗啊!世上竟然有死將臨頭而不醒悟的人。」王生因為道士的話奇怪,有些懷疑那女子;轉而又想,明明是漂亮女子,怎麼至於成為妖怪,便猜想道士借作法驅妖來騙取食物。沒有多久,走到書房門,門從裡面堵住,不能進去。心中懷疑堵門的人,於是翻過殘缺的院牆。原來室門也關閉。王生躡手躡腳走到窗口窺看,見到一個面目猙獰的鬼,翠色麵皮,牙齒長而尖利,像鋸子一樣。在榻上鋪了張人皮,正手拿彩筆在人皮上繪畫;不一會兒扔下筆,舉起人皮,像抖動衣服的樣子,把人皮披到身上。於是鬼變成了女子。看到這種情狀,王生十分害怕,像獸伏在地上爬行而出。急忙去追趕道士,卻不知他去了哪裡。到處尋找,在野外遇見道士,跪在道士面前乞求他解救自己。道士說:「請讓我趕走她。這鬼也很苦,剛剛找到替身;我也不忍心傷害她的生命。」於是拿蠅拂交給王生,令王生把蠅拂掛在卧室門上。臨別時,約定在青帝廟相會。王生回去,不敢進書房,於是睡在內室,在門上懸掛蠅拂。一更左右,聽到門外有齒牙磨動的聲音,自己不敢去看,叫妻子去窺看情況。只見到女子來了,遠遠望見蠅拂不敢進門;站在那兒咬牙切齒,很久才離去。過了一會兒又來,罵道:「道士嚇我,總不願意將吃到嘴裡的東西再吐出來吧!」 取下蠅拂扯碎它,撞壞卧室門進去。登上王生的床,撕裂王生的肚腹,掏取王生的心而後離去。王妻號哭。婢女進去用燭照,王生已死,腔中血流得處處皆是。陳氏駭怕,只流淚,不敢出聲。天亮後,叫王生弟二郎跑去告訴道士。道士發怒說:「我本來同情她,鬼東西竟然敢這樣。」就跟隨二郎一起來到王家。女子已經不知道在哪裡。道士一會兒仰首向四面眺望,說:「幸好逃得不遠。」問:「南院是誰家?」二郎說:「是我住的地方。」道士說:「現在在你家裡。」二郎十分驚愕,認為家中沒有。道士問道:「 是否有一個不認識的人來?」二郎回答說:「我早上趕赴青帝廟,實在不知道。我將回去問問。」去了一會兒又返回來說:「果然有個這樣的人。早晨一名老嫗來,想要為我們家做仆佣,我妻子留住了她,現在還在我家。」道士說:「這就是那個鬼。」於是和二郎一起到他家。拿著木劍,站在庭院中心,喊道:「孽魅!賠償我的蠅拂來!」老嫗在屋子裡,惶恐害怕地變了臉色,出門想要逃跑。道士追上去擊打老嫗。老嫗倒在地上,人皮嘩的一聲脫下來。老嫗變成了惡鬼,躺在地上像豬一樣地嗥叫。道士用木劍砍下惡鬼的腦袋;鬼身變作濃煙,旋繞在地,成為一堆。道士拿出一個葫蘆,拔去塞子把葫蘆放在濃煙像口吸氣一樣,濃煙颮颮地進入葫蘆,瞬息間濃煙就被吸盡。道士塞住葫蘆口,把葫蘆放入囊中。大家一同去看人皮,皮上眉目手足,沒有一樣不具備。道士把人皮捲起來,像卷畫軸的聲音,卷後也裝入囊中,於是告別想要離去。 陳氏在門口跪拜著迎接他,哭著求問起死回生的辦法。道士推辭無能為力。陳氏更加悲傷,伏在起上不肯起來。道士沉思之後說:「我的法術尚淺,實在不能起死回生。我指一人,或許能做到這一點,去求他一定會有效果。」陳氏問:「什麼人?」道士說:「集市上有個瘋子,常常躺在糞土中。你試著問他哀求他。如果他發狂侮辱夫人,夫人千萬不要發怒。」二郎也多次了解這個人,於是告別道士,同嫂嫂一起去找瘋子。在集市上,見到一個討飯的人瘋瘋顛顛地在道上唱歌,鼻涕流有三尺長,全身骯臟得不能靠近。陳氏跪下來用膝蓋行走上前。討飯的人笑著說:「佳人愛我嗎?」陳氏告訴討飯的人來求他的緣故。討飯的人又大笑說:「人人都可以成為你的丈夫,救活他干什麼?」陳氏堅決地哀求他。他竟然說:「奇怪啊!人死了求我把人救活,我是閻王嗎?」怒氣沖沖地用杖打陳氏。陳氏忍痛挨打。集市上人們漸漸聚集攏來,圍得像堵牆。討飯的人咯出滿把的痰和唾沫,舉著送向陳氏口邊說:「吃了它。」陳氏臉脹得通紅有為難的神色,又想起道士的囑咐,於是勉強吃了下去。覺得那東西進入喉嚨中,像團絮那麼硬,格格吞下去,停在胸口部位。討飯的人大笑著說:「佳人愛我啊!」於是起身,走開來不再回頭。陳氏尾隨著他,進入廟中,想追上去哀求他,也不知道他在哪裡;前前後後細細搜尋,一點兒也沒有影子,只有慚愧怒恨地回家。到家後,既傷心丈夫死得凄慘,又後悔受吃人痰唾的羞辱,仰向天、俯向地哀哭,只希望馬上就死。正想拭去血跡收殮屍首,家中人站著看,沒有誰敢靠近。陳氏抱著屍首,把腸子放入腹中,一邊整理一邊哭,哭到聲嘶力竭,突然想要嘔吐。覺得胸腹之間那吞下去的硬物突然從口裡奔出來,來不及回頭,已經落在王生屍身的腹腔中。陳氏吃驚地去看,竟是人心,在腹腔中還在突突地跳動,還有像煙一樣的熱氣向上冒。陳氏感到十分奇怪,急忙用兩只手抱合腹腔,極力把兩邊擠在一起。稍微松開一點,便有熱氣從縫中絲絲冒出來。於是撕開繒帛緊緊地纏束腹腔。拿手撫摸屍身,屍身漸漸由涼變溫。用被子把屍身蓋起來。半夜裡打開被子看看,鼻子里已有呼吸了。到天亮,王生竟然活了。對人說:「情景恍惚,像在夢中,只覺得腹中隱隱作痛罷了。」看看那被撕破了的地方,結了像銅錢那樣的痂,不久就痊癒了。異史氏說:「蠢啊,世上的人!明明是妖怪,卻以為是美人。糊塗啊,愚蠢的人!明明是忠誠之言,卻認為是胡說的妄言。然而會愛別人的美色而佔有她,自己的妻子也將吃人的唾沫而認為甘美。天道講究一報還一報,只是愚蠢的人、糊塗的人不醒悟罷了。真值得悲哀啊!」